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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之血洗天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鼎皇
就单单这一点,就说明魏忠贤并不糊涂,魏忠贤的治国才能还是应该得到首肯的。魏忠贤所代表的是君权,而东林党则是晚明江南商人的代表。与其说阉党和东林党的斗争,不如说是农业税和商业税之间的斗争。晚明的税收体制主要依赖于农业税,再加上小冰河的到来,农业税的加重只会弄得天怒人怨。所以,在万历年间,张居正着手改革的重点也就是增加商业税,而对发生天灾歉收的北方农民免税和赈灾。东林党也因此而产生,这股文人势力,从一开始就不单纯,他们的理想就是限制君权,由文人主政,但是东林党人中,大多数却是腐儒,只知道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去抨击现有的官僚体制,却无法提出对国家更好的建设方案。
所以,明朝的灭亡,东林党为代表的文官集团,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满清建立后,为了,东林党人,把所有的罪责推向阉党和依附于阉党的官僚,这是一种推卸责任。或者更明确一点的说法是刚兴起的资本利益集团与封建地主集团之间的冲突和斗争。所以,历史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不能被历史的迷雾所迷惑。
魏忠贤在这个时代恰恰是站在皇帝这一边,更加准确地说是皇帝豢养的一只狗,在这个时代就叫做家奴,生杀予夺全部都掌控在皇帝一人手中。而东林党人所代表的文官集团却站在皇帝的对立面,却拥有道德的最高权。文人善说,却党同伐异,最终误国误民。
信王朱由检面对眼前的垂垂老矣的太监,准备给其一颗定心丸。于是说道:“魏公公,你是国之栋梁,有大才。先皇倚重你,本王更是看好你。”
“信王殿下,您如此看重老奴,真是让老奴感激涕零。”魏忠贤做梦也想不到,信王的心里能够如此看重自己。以自己多年来察言观色的本领,面前的信王说的绝对不是假话,或者就太会演戏了,那样信王的城府也太深了。
“魏公公,不要过谦,别人不明白,本王明白,你是忠于大明江山社稷的。这些年,大明战事吃紧,没有你魏公公,国库也许早就本能承受。所以,就这一条,本王要替大明的百
姓感谢你。”信王说的言辞恳切,也是发自肺腑。
“但是,魏公公你是个明白人,先皇已故,本王想看到一个强大的大明,所以,只要有能力的人,本王会既往不咎。魏公公你不用心存芥蒂,本王希望你能够为我所用。”信王朱由检明白,魏忠贤必须依附于自己,大明的太监虽然权力很大,但这所有的全力是依附于皇权的。魏忠贤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将是一个大的损失。
魏忠贤比东林党人在治国上更愿意办实事,更愿意顾大局。魏忠贤所代表的阉党和东林党人的斗争事实是税收体制的斗争。东林党人的理想是读书人治理天下,限制君权,可是后来的东林党成了排斥异己的工具。信王朱由检想要集中君权,就必须拿东林党开刀,而魏忠贤就是手中的一个工具,比较文明点的说法就是一把利刃,只要有需要,说刺向谁,就可以刺向谁。
信王朱由检现在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让魏忠贤放心,他还有用,这样魏忠贤就不会走到自己的对立面,否则在朝堂之上,东林党主政将会误国误民。历史上的崇祯皇帝临死才看穿了东林党祸国殃民的真正面目,发出了:“朕非亡国之君,诸臣尽为亡国之臣。”的感叹,可惜,一切为时已晚,东林党很快投入了满清的怀抱。现在自己当政,就必须让历史改写,绝不能够让东林党独大。
“信王殿下,如果能用得着老奴的,您尽管开口。”魏忠贤明白,信王是在给自己一个投诚的信号,自己虽然表面上权倾朝野,但是这整个大明王朝,也许只有自己明白这表面的风光是怎样得来的。自己为主的阉党,其实只不过是明熹宗的爪牙,皇帝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授意自己完成。在外人眼中的木匠皇帝,的的缺缺是一位明君,皇帝不想动的人,自己一个也没有能够除掉,而且自己虽然权倾朝野,本质上只是明熹宗朱由校的家奴而已。
现在看来面前的信王殿下将来绝不会是一个昏君,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思路也很清晰。他需要自己来制衡东林党,也需要自己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一些事情。至少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自己和信王之间可以存在一种平衡,或者叫做相互利用。
“魏公公,既然你这样说,以后本王就称呼你忠贤了,这样显得亲切些,不会这么生分。”信王感觉到魏忠贤已经认可自己,暂时接纳了自己,这也将为自己所用。信王立刻开始拉拢魏忠贤,只要能够笼络人,可以不择手段,现在仅仅是放心些身段,没有想起多大效果,这在后世是最常用的交际手段了。
“信王殿下,您能这样称呼老奴是老奴的福分。”魏忠贤很是高兴,这次接触效果还是不错的,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好很多。想当初自己走投无路,挥刀自宫,经过多年的经营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从头来选,自己还会这样做,否则自己这一身将会在平庸中逐渐老去,而不会留下一丝丝痕迹。为了达到今天的地位,魏忠贤不惜对自己施以极刑,就是为了寻求一条不一样的路。而他生命中的贵人就是明熹宗朱由校,这位早死的帝王,让他位极人臣,可以为同样在饥饿和贫困中挣扎的大明普通老百姓一条生路。
人生而就不平等,这是魏忠贤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不甘心被命运驱使。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自己只能在吃喝嫖赌中混时光,几近消磨了所有的时光,如果不是后来的走投无路,自己也不可能狠下心来。能为常人所不能为,吃尽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生际遇如舞台的喜剧。丰富的人生经历,贫穷的底层生活,让魏忠贤明白一个道理,必须抓紧眼前的一切机会,机会稍纵即逝,必须做好每一个决定。
现在的信王将会成为大明新的皇帝,自己只有牢牢抓住这个机遇,才能继续荣华富贵下去,所用于公忠于君王,是做为臣子应有的态度;于私自己荣华富贵,也掌握在信王手中。所以,魏忠贤没有道理不和信王亲近。
“信王殿下,老奴会帮助殿下实现大明的繁荣,会帮助殿下扫清前面的所有阻力。”魏忠贤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所以也就不再敷衍。
“忠贤啊,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那本王就交个你第一个任务,要把先皇的丧礼操办好。一定要隆重,以慰先皇在天之灵。”信王明白,魏忠贤以及和自己达成了一个基本共识,或者说是一种平衡。至于今后怎样,就只有在登基后一步步实施了。





崇祯之血洗天下 第4章 大明葬礼
魏忠贤欣喜领命而去,离开乾清宫的时候,步伐显得轻盈了许多,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几十岁。他明白,自己的项上人头算是保住了,荣华富贵也保住了。只要自己还有用,信王就不会轻易动自己,那样自己手中的权力就会拥有,至少目前是这样。
看着魏忠贤走出了乾清宫,信王朱由检似乎看到了魏忠贤脸上那不易察觉到的笑容。他明白自己和魏忠贤达成了共识。自己在这大明朝的第一个对手,暂时和自己站在了同一个阵营。这第一关算是过了,但是魏忠贤能不能成为自己的心腹,这也许还许要走很远。
这一夜很是漫长,信王明白明熹宗葬礼之后,自己就会成为这大帝国的皇帝。所以,这一夜就变得很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天空的黑暗在漫长的等待之后,渐渐露出些许阳光。太阳如少女般羞答答的,在遥远的地方若隐若现,照映的太阳附近的云彩通红通红。渐渐地,太阳光照亮了皇宫上方一片片的云彩,如千军万马般奔涌而来,整个皇宫一下子都笼罩在一片金黄色霞光之中。
信王望着初生的太阳,心中一时间充满了能量。自己是否也能够如旭日般冉冉升起,带给大明帝国的百姓和自己新的希望。
明代皇帝丧礼,又称为大丧礼。整个治丧过程,可分为遗诏、部议和仪注三大部分。由于明熹宗没有太子,信王是其唯一的皇位继承人,所以明熹宗的丧葬就有些特殊了。魏忠贤昨夜领命离去后就派太监和通知在京文武百官先皇驾崩。
天色微亮,满朝文武大臣俱在乾清宫门前等候多时。领头的是太监王承恩和孙承宗等。文武大臣有御史李应升、周宗建、黄尊素;礼部侍郎施凤来、张瑞图;宁国公魏良卿等。
紫禁城的大门,在鸣钟后,彻底打开。一队队士兵从城门出涌出,整齐地排列在城门的两侧。整个士兵的铠甲上,也早已披上白色的披风,一时间大明帝国笼罩在悲伤之中。
这时田尔耕身着洁白的孝服,紧跟着列队的士兵,从乾清宫的城门处走向满朝的文武。双手向前作揖,道:“拜见王公公和诸位大臣,九千岁有令,诸位大臣请随卑职到乾清宫,为先皇送行。”
王承恩上前说道:“有劳了,田将军。”此时的王承恩心中的一颗大石头,这一刻总算落到了地上。这一夜,王承恩好似过了一年。自从信王奉旨入宫,自己就知道先皇大限将至,信王最重要的时刻就要来到。而自己作为信王的大伴儿,自己的荣辱兴衰,早已与信王联系在一起。信王如果能够顺利登基,自己距离荣华富贵的日子也将会不远了。
这一夜,王承恩没有合眼,在京城中不停奔走,就差点把两条腿跑断了。抬轿子的太监换了不知多少批,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后来,魏忠贤派人通知文武百官,王承恩心中稍微宽慰了许多。但是还是有着些许的担忧,所以一早就在乾清宫前守候了。
田尔耕已经在前面带路,文武重臣也是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讲一句话,只听见清晰地脚步声。
乾清宫并不远,大臣们很快就来到宫门前。往日这里是皇帝和朝臣们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今天气氛就很不一般了。在乾清宫不远处,就能看到用白娟点缀的宫殿,即使太阳照着也看不出丝毫的温暖,众位文武大臣们感觉如同地狱般阴森。
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这天要变了,朝臣们也在心里盘算着未来的路。这般文武重臣们此时此刻,心中没有对先皇逝去的悲伤和国家兴衰的感叹,只有对自己对前途的考量。也许这就是人性,人有时很执着,可以为某一件事生,亦可为某些事死。但人有时却很自私,无论是久居庙堂之高,还是远离与江湖之间,都会为名或利而趋之若鹜,终生不悔。
众大臣依次进入乾清宫,入目的一切,让他们很是迷惑。信王和魏忠贤此时此刻,正一起面对着先皇。这倒没有奇怪的地方,可就怪在信王和魏忠贤离的很近,准确地说是在耳语要更好一些。
特别是信王的大伴儿王承恩就更加纳闷了,他怎么也不敢想象眼前的景象。信王他太了解了,就如魏忠贤了解朱由校一般。这信王平生和东林党人走的很近,早就被东林党人洗脑了,平生最痛恨的莫过于魏忠贤所代表的阉党了。而且信王自视甚高,为人很是自负,生性多疑,很难听进去别人的反对意见,即使是自己,也要顺着信王的性子。即使信王和魏忠贤达成一种妥协,也不应该走得这样近,这很不符合信王的性格。
魏忠贤要比朝臣们要早很多,其实他也一夜没有睡觉。这一夜他也在床上反反复复地思考着,他其实也想不明白,信王对自己的态度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自己权倾朝野不假,但归根到底还是这朱家的一个家奴,所以,在反复思量没有结果之后,就把这一切归功于这皇族血统了。
一大早,魏忠贤就来到乾清宫。正巧赶上信王在盯着太阳看。那一幕,他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忘记了。
魏忠贤只看到阳光照在信王的身上,而信王此刻也仰望着太阳,那一瞬间,魏忠贤似乎看到信王身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魏忠贤揉了揉眼睛,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但是让他失望了,他再次睁开眼睛,那金色的光芒似乎更加耀眼了,仿佛要幌瞎他的眼睛。再加上信王那自然流露出自信的神色,魏忠贤的心底在这一刻,竟然萌生了恐惧,这是一种对皇权的莫名的感觉。
其实,这是魏忠贤一夜为睡,精神极度亢奋的结果。人的眼睛会欺骗自己的,眼见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人最重要的不是眼睛,而是我们的大脑。要会分析,会思考,才不会让我们的双眼蒙蔽了自己。但是,此刻的魏忠贤是不会思考这么多的,信王突然的变化加上现在所看的景象和对皇权的崇拜,魏忠贤似乎看到了一个明君的到来。
信王朱由检在片刻之后,也发现了惊呆了般的魏忠贤。他不明白魏忠贤为何会看着自己发呆,难道自己变帅了
“忠贤,你来了,为何在那发呆,也不通知本王。”信王有点好奇,索性就直接问魏忠贤了,现在他要一步步把魏忠贤彻彻底底地捆绑在自己的这条战船上,所以,最好不要心存疑虑为好。
“没事,没事,老奴只是看到殿下的英姿有些入神,一如洪武皇帝般,所以没有敢打搅殿下。”魏忠贤何许人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一个马屁立马拍上。这一来解释了目前尴尬的状况,又吹捧了信王。
“忠贤啊,你过誉了,本王还未登基,不及洪武皇帝之万一。”信王自己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至少目前,信王自问还是没有办法和大明的开国皇帝朱元璋相比的。魏忠贤的话,他相信才怪呢,但是魏忠贤既然不想说,就算了。也许保留些秘密是好事。
“殿下,以老奴看来,您就是大明王朝的中兴之君。”信王谦虚,魏忠贤却再次马屁拍上。
“好了,忠贤啊,你以后不要这样子了,在本王面前不用拍马屁。本王不需要赞美之词和歌功颂德,本王需要务实的帮手,好听的话听多了,人会麻木的。本王以后希望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关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大事,所以,忠贤啊,你掌管司礼监和厂卫,身上的担子很重啊。”信王打断了魏忠贤的赞美之词,他明白位高权重最容易迷失前行的方向。所谓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摔得也就会越重。手上的权力越大,身上的责任也会越大,自己今后的一言一行,将会影响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所以一切都要谨言慎行。
“是,是,老奴明白了。”魏忠贤感到后背发凉,这信王不简单啊,能够拥有最高权力后,还能有如此清晰地思路,清醒的头脑,将来大明王朝的中兴指日可待啊。魏忠贤看着面前的信王,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思维意识,心中庆幸自己早已归附,否则,自己是否能够在这场权力的较量中获取胜利,可能希望渺茫啊。
“忠贤啊,附耳过来,本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安排你去办。”信王没有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结,经过一夜的思考,对未来的大明的统治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但是,这需要很好的人手去办,而面前的魏忠贤就是最好的帮手。
“殿下,您请说。”魏忠贤感觉有点跟不上信王的节奏,但是还是依言附耳过去。
“忠贤啊,你帮本王找几样东西,分别是石灰石、粘土、铁矿粉和石膏,这几种材料要越多越来,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密,每样东西要安排不同的人去寻找,能够找到相应的矿脉更好,没有就去采购,量越大越好。”信王感觉说得太快,担心魏忠贤记不住,命人拿来笔墨纸砚,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下这几种矿物的名称。
矿物名称书写清楚后,继续对魏忠贤说道:“这几种矿物很常见,应该不难寻找,你找些可靠的太监去办这件事。另外,让工部尚书安排一个炼制石灰的场子,这个场里的一切都要保密。”
“殿下,您这是要做些什么呢难道您要炼制石灰”魏忠贤感觉头有点大,脑筋真有点转不过弯来,这朱家的皇帝怎么一个个如此另类。明熹宗偏爱木匠活,现在这信王,未来的大明新皇,还没登基就要炼制石灰,算了,自己也许真的有些老了,照做就是了。
这番耳语,当事的两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但是满朝文武看着这一切,就感觉到怪异了。所有人都一头雾水,这大明的天下,真是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了。一个是权倾天下的大太监魏忠贤,一个是大明的信王,未来大明帝国的皇帝,两个原本应该死掐的两人,如今看来却如此和谐,而且,从眼前的情况来看,魏忠贤给所有人的感觉似乎对信王言听计从。
信王对魏忠贤耳语结束后,这才发现身后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文武大臣。那场面还是挺壮观的,一时间竟忘记了如何开口。
众大臣看到信王和魏忠贤回过头来看向众人,不知谁先起的头,呼啦啦全部跪了下来。众人口中就好似演练了千万遍似的齐呼:“参见信王殿下!”
“众位大臣平生,本王万分感激你们参加先皇的丧礼。”信王说完,似乎有些哽咽,双手相抱于胸前,朝众位大臣深深鞠了一恭。
一众大臣赶紧回礼,有些惶恐有些激动地道:“这些是臣等本分,还望信王节哀。”
“众位臣工部,随本王一起拜祭先皇。”信王没有过多客套,他明白此时此刻,完成明熹宗的丧礼,才是头等大事,搞定魏忠贤,这大明的天下已是囊中之物。
“臣弟率众大臣拜祭先皇,愿先皇早登极乐。”信王和众大臣一起跪拜在明熹宗的遗体前,三叩九拜。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凝重,大臣们的哽咽声渐渐大了起来,逐渐响彻了整个乾清宫。
时间过了很久,信王和魏忠贤、王承恩及一般大臣起身。大臣们逐渐退出乾清宫,分文武分别列在乾清宫门外。
这时女眷在张皇后的带领下,身着孝服,来到乾清宫跪拜明熹宗。女眷们的哭泣声相比朝臣们要响亮吵杂了许多,这哭泣的场面让留在殿内的信王等人黯然流泪。女眷们大都不是在为皇帝的逝去而感到伤感,她们伤心地是自己从此只能青灯苦佛了此一生了。虽然大明的殉葬制度已经被废止了,但是,对女眷的自由还是有着严格的限制。所有有名分的女眷包括皇后、贵妃、贤、淑、庄、敬、惠、顺、康、宁等诸妃以及后妃以下的婕好、昭仪、贵人、美人等等,终生自由都会受到严格的限制。有皇子的随皇子出宫,而没有子嗣的,就只能在这深宫中了此残生了。
的女眷,大多数姿色出众,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所以历代新继任的帝王都会严格管控,否则不仅会祸乱宫廷,而且弄不好会危害江山社稷。
信王看着跪着哭泣的一群妃嫔,心中很是不忍。但是,自己暂时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要改变世人的观念很难很难,特别在此乱世,不对后妃管控,放任自由,必会伤及皇家体面,会动摇社稷根本,这样的风险不是信王愿意看到的结果。
随后,开始发丧,众人在瞻仰天启帝遗容后,由信王亲自为天启帝盖上棺木。天启皇帝的棺木极其华贵,极富皇家气息,棺木有八名太监抬上马车。马车由八匹纯白色的骏马所拉,这八匹骏马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杂色的毛发。在这个极其缺少马屁的年代,即使在帝王家,能找到这样八匹纯白色的骏马,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这辆马车,在天启皇帝生前受到了最高的待遇,是天启皇帝除了木匠活外,为数不多的所喜欢的东西。
马车的车身,是由天启皇帝自己亲自加工而成,整辆马车由上好的金丝楠木构成。在马车的四周车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九条五爪金龙。每一条龙都形态各异,活灵活现,仿佛随时会腾空而去一般。车内部装饰也极为奢华,内有纯手工打造的龙椅。龙椅上好的虎皮做的垫子,龙椅两则扶柄上,都无一类外地雕刻着五爪金龙,虽然是这样,但是双手抚摸上去,手感却极佳。
龙椅的宽度恰好与马车内的宽度相吻合,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保证龙椅不会因为马车的走动而出现幌动的情况。龙椅的前面如今是空荡荡的,正好可以把天启皇帝的棺木放进去。马车在设计时非常巧妙,有很好的减震措施。所以,即使加入棺木,马车在行驶时也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声。这一切都可见,天启皇帝木匠活的精细。
马车在缓慢行驶着,后面紧跟着信王、魏忠贤等一般文武大臣,而妃嫔们则紧随文武大臣。从乾清宫一直走到文华殿,最后天启皇帝的棺木就暂时停放在文华殿。等待天启皇帝的陵寝修建好后,就会择吉日入土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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