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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医女行医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她还在遗憾,谢羌恒锐利的目光就扫了过来,盯着她,“依你的意思,老夫还得感谢你父母了?”
“感谢就不用了,谢老爷子,说真的,葛如沫之前的日子是过得苦了点,但好歹葛家还了你一个活生生的孙女,我爹娘曾经犯下的错,我们给你道个歉,就算了吧?”
狂,太狂了!
老娘都被抓了,好好地作小伏低不行吗?干嘛去惹谢家?
众人不解。
他们不知道葛如玺已经抛开了所有顾虑,谢家反感她厌恶她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是一定的了,而且她已经打算投靠房家,那为什么不可以弄个投名状?况且她说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不是吗?
无耻!她数次欲置葛如沫于死地,现在弄不死她,就来说这话,合该她命大都是她葛家赏的是吧?臭不要脸!
葛如沫理了理袖子上的雪花,挺挺直直走到葛如玺面前,淡淡的双眸直视她,“你说了那么多,你以为你有理吗?你所谓的理,都只为了你自身的利益服务!你心疼他们?孝顺父母?可以,你大可以将所有的罪责都替他们承担下来!谁还拦着你不成?”
“你!”葛如玺咬着唇,瞪她。
“反正你在这件事里也不无辜。如果你自已身为他们的女儿都做不到,就不要来要求别人!”
刚才审葛七斤夫妇时,她没法出声。但葛如玺?她削起来毫无压力。
葛如玺真是恨死她了,她从来不知道葛如沫的嘴巴这么毒,说话全往人的弱点上踩。
“您老别生气了,和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他们永远都有自已的一套逻辑。”
“好,咱不生气。”谢老爷子眉眼含笑,有孙女替他出头,他还有什么可气的?
葛如玺的话气到的人不止谢老爷子,还有冯老,今天她指拿话直戳谢老头的心窝肺管子,那她改天是不是有一天也能指着他的鼻子骂?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三百二十一章接近尾生
而且她父母做的事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纵然他不喜葛如沫那样对他们,但不代表他就觉得葛七斤夫妇二人的做法是对的了。况且她言辞间对谢老头一点尊重都没有,还试图诡辩狡辩,实在另人不喜。
白若仙戏看得正津津有味,突然感觉旁边的人不对劲,转个头一看,妈呀,那个脸色难看死了,“老冯老冯,你咋了?”说着,手就伸了过去握住他的左手寸关。
“老太爷老太爷,你怎么了?”冯府的人全围了过来,实在是担心啊。
“如沫小娃,你刚才说过他会有状况的,快,过来给这老家伙看看。”
“我——我不看——扶我回去——歇歇就好了。”冯鹤昌拒绝让葛如沫诊治。
葛如沫愣了愣。
别说她,在场的人包括冯家的人,都想不到这种时候了,他还会拒绝葛如沫给他看病,要知道,刚才葛如沫都已经预料到他会有状况发生了,就证明她对他的病是心中有数的。她若是能出手诊治,多半能药到病除。可是他偏偏拒绝了。
“你这老头,拒绝了正好,我舍不得她劳累呢。”谢羌恒气坏了,这老头死不死的他没意见,要不要治,也全看葛如沫,她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不治,谁说当大夫就一定要给所有人治疗?关键是他家孙女都准备不计前嫌给他瞧病了,他还一副清高看不起人的模样,实在是气人!
“你这样难受了,还逞啥强啊,让人家看看呗!”白若仙最见不得人这样,讳疾忌医!
“白老头,你甭费那个心给我家孙女揽事儿,冯老头这么一辈子了,出了名的不信任大夫。他这样怀疑来怀疑去,不配合治疗,我也担心我孙女给他治,要是因为他的不配合,治死了,算谁的?”谢羌恒的话不好听,但也是事实。
“死就死,死——有何可怕的?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身体的疼痛,一句话让冯鹤昌说得断断续续的。
“老爷子,你别那么犟啊,身体要紧啊,你要是去了,咱们冯府可咋办?”冯府的女眷们呼天呛地地哭开了。
而且还一个个挤了过来,好像准备见他最后一面似的。
白若仙都无语了,“放心,还死不了的。你们暂时不用那么悲情。”
葛如沫对着白若仙说道,“白老爷子,你应该能看出来他哪里不舒服,你给他开些疏肝解郁的药吧。他的病根要清除非一日之功,先让他舒缓过来吧。”
“行,我也正有此意!”说着,他就开了药方。
冯潜拿了药方,看了看葛如沫,他其实很想请她过目一下的。
葛如沫看出他的意思,冲他摇摇头,“快去抓药吧,冯老开的药方定是管用的,这药喝一剂下去就能见效了。”
冯潜冲她感激地笑笑。
等药期间,白若仙给他扎了几针,让他舒服了些。
然后他就坐在一旁,和葛如沫唠开了,“小如沫,我听沉香那小子提起过你。”
他也没开口问冯鹤昌的身体出什么毛病了,本来就是,人小姑娘从头到尾可没得罪你那糟老头,后来还大度地提醒你要注意身体,你不当一回事就算了。而且从头到尾,这老头对人小姑娘太过苛刻,后面还拒绝人家诊治。好吧,你既然那么能撑,那就撑着吧,他可张不了那个嘴让人小姑娘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他不问,冯潜想知道,但开不了口。
“哦,茅阔啊,他还好吗?”
“好,好得不行,三天两头活蹦乱跳的,就差上房揭瓦了。”提起他,白若仙一脸的嫌弃。
“有空来白爷爷家做客,届时爷爷将未婚的白家儿郎都召回家中,任你挑选,看中哪个,爷爷给你做主,打包送给你。”
“白爷爷说笑了。白家儿郎我听说过,都挺好的,比如茅阔就很不错。白家的儿郎们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就被您说得跟地里的白菜似的不值钱。他们听到会哭的。”
白若仙撇撇嘴,白菜还能吃,那些臭小子,个顶个的淘,净会惹事,谁稀罕啊。
哈嚏!葛如沫打了个喷嚏。
正和谢理商量着事的谢羌恒看了过来,眼中关切。雪越下越大,而她穿得单薄,他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没有意义,无论他们如何辩解,谢家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需要再耽搁逗留了,雪越下越大,准备马车回去吧。“谢羌恒吩咐谢理,至于冯鹤昌还需要吃药观察?谁管他!
傅香儒连忙出声,“等等,岳父,还是让如沫跟我们回傅家吧?”
谢羌恒雪色的眉毛一挑,“如沫是你找回来的?”
傅香儒尴尬地笑笑,“如沫能回来是岳父您的功劳,但如沫也是我和婉儿的女儿不是?哪有女儿不跟着爹娘走的。您老要是想她,改明儿我让婉儿带她回去看望您老,您说成吗?”
“不——成——”他岳父直接给他否了。
岳父那行不通了,傅香儒转向葛如沫,“闺女,都是爹不好,跟爹回傅家,爹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不回傅家!从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弄丢她,你就没资格再认这个女儿!”
“岳父大人——”傅香儒目露哀求,或许是血缘天性,他一见葛如沫就心生亲近之意,再加上她的事他也听说过几件,当时就很欣赏这个女娃。没有想到兜来转去,他们两人竟然是父女关系。
“我说不行就不行。实话不怕告诉你,如沫即使要改姓也不会姓傅。”
“您是要她姓谢?”
“有何不可?她身上有一半是流着我谢家人的血液!”
谢羞恒说这些话并没有避讳人,话里话外都彰显着对她的看重。这样的话,给她增加砝码份量的同时,也让她成为了别人的目标。以及她也明晃晃地成为了谢家的弱点所在。
谢羌恒这么做,不是不怕,他比任何人都怕她出事,但难道他不说,别人就不会打她主意就不会对付她了吗?
她作为谢家仅剩的血脉,永远都是别人的靶子。
既然说与不说的结果都一样,那么他还不如趁此时机宣布出来,给她增加砝码,也好让打她主意的掂量一下,能不能承受得住动她的后果。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三百二十二章谢通悔恨
傅香儒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也没想到岳父他老人家对葛如沫是这般的看重。
谢家子嗣一向凋零,即使他老人家看着梓琳长大,疼爱是疼爱,但远没有对葛如沫这么看重,至少就没有说想让梓琳姓谢的想法。
傅梓琳在一旁听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便是眼睛涩涩的,说不清心里的滋味。
才认回亲生女儿,就要分开,谢婉不舍,“爹,我随你们回谢府吧?”她这话冲口而出。
“婉儿,别闹,府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明儿再回谢家吧?”傅香儒提醒她,家里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他们回去处理。
“听你相公的,你要回来,明天再回吧。”
冯家的人眼巴巴地看着谢理在一一安排离开的事宜,他们老太爷药还没吃进嘴里,也不知道后面会如何?如果谢家的人能晚点走,他们老太爷性命也会多一层保障。
刚才被他们念叨的谢通正沉着一张脸往傅府赶,今天出去一无所获,他没想到王家别院的防御会那么强,他前后请了三批人,都折戟了。
三教九流之处,皆是消息灵通之辈,他今天去,虽没吃闭门羹,但没人敢应承他的委托。
回到傅府,听门房的人说,谢理亲自上门,将谢婉夫妇和两位小小姐请出去了。他随口问了一句知道去哪吗?后得知他们去了崇文路,当即他就感觉不对劲。
等他赶到崇文路,听着吃瓜群众纷纷扰扰的谈论,得知了葛如沫的真实身份,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差点栽倒在地。
他的脚一深一浅地无意识往外走着,他不敢往里走,不敢面对,让他怎么面对谢家一干众人?他犯了那么大的错,助纣为虐,屡次对谢家唯一的血脉动杀心!问题是不光动杀心,还试图动手无数次。
也就葛如沫命大,不然早就不知道被收割了几茬了。
一想到自家小小姐有可能命丧已手,谢通的冷汗就不断往下冒。他是宁愿自已万箭穿心,也不愿意谢家的主子们受一点点伤的人。
是他,是他自蒙双眼,自闭双耳,眼盲心盲,即使偶尔感觉到了不对劲,也不愿意去深思。
是他,听不进别人的提醒,放任事态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是他,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将功补过?才能弥补他所犯下的一切错误?他觉得这是老天爷和他开的大玩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么可以!他的心在泣血,他的灵魂在嘶吼咆哮。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然后转头往回走。
“哎,这一家子人,看着也挺可怜的。”
“可怜他们做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的耳边充斥着人们对葛家的议论。
不,他们一点都不可怜,谢通想对他们说,他们只是失去了享受荣华富贵,况且这荣华富贵本就不属于他们。而他为之失去的是一生的信仰。一想到自已对小小姐做过的混账事,他就恨不得弄死胆敢假冒小小姐的人,然后再自裁。
他发现这些人就跟当初的他一样愚蠢。
事情已经很清查了,对于结果不管是欣慰的,落寞的,不甘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谢通的出现是蛮突兀的,所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虽然不知道他找葛如玺什么事,但能看得出来他来者不善。
人群中一番交头接耳,人们很快就弄明白了他的身份,顿时觉得又有好戏看了。
谢通径直走到葛如玺的跟前,“你不是我家小小姐?”
葛如玺面无表情,不闪不避,但对他她连开口都欠奉。
“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一而再地被追问这个问题,葛如玺烦了,冲他吼,“你耳聋吗,刚才我都否认多少遍了,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的身份,我上哪去知道她的身份!”
“不然你为何要三翻两次地对付她?”
傅如玺嗤笑,“对付她?我有吗?这些事不是都是你在做吗?我可没有吩咐过你。”
两人的争执引来了众人的关注,谢家的几个高层听到她的否认并不意外,他们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刚才才没将她数次欲谋害葛如沫的性命一事拿出来质问她。
“是你故意误导我去对付她的!”谢通直直走到葛如玺跟前,问她话的时候,感觉他要哭出来一样。
“是不是?”
傅如玺面无表情,被问得多了,她只回了一句,“那是你傻!想了那么多阴谋鬼计去对付她,也没一样成的,真是没用!”
“是,我是没用,所以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谢通倾身向前,“但是,一切都结束了。”说着他从袖口取出匕首,就要往傅如玺身上刺。
“拦住他!”谢家这边一直在留意他的动作,一看就知道他要坏事。
随着一声令下,离谢通最近的两个谢家仆人反应最快,一个助跑,身子一低,大长腿一扫,将谢通手中的刀子踢掉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就发生在短短的时间内,连葛如玺都没反应过来,谢通被制服后,她人还是呆呆的。
“二姐二姐,你没事吧?”葛如翠跑过来,一把抱住葛如玺,然后大叫起来,“造孽啊,谢家人当街都敢杀人,我们一家子可怎么活啊。青天大老爷开开眼吧,如果我们一家子出事,你可一定要要找出真凶,让我们沉冤昭雪啊。”
葛如翠也是怕了,生怕他们一家子回去后,谢家一个气不过,晚上买凶杀人,那他们一家子命就悬了。
葛如翠的话让谢家一干人等脸黑得很,这葛家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你说他们怕吧,又不断地撩拨谢家人的神经,要说他们不怕吧,那瑟瑟发抖说话都牙齿打架的模样,实在不像不怕的啊。
在谢理的示意下,谢通被利落地卸了手脚关节,那麻利的手法让周围的人看得头皮发麻。
“先回去!”谢羌恒再看一眼葛如沫冻得通红的鼻子,拄着拐杖的手换了换,若是熟悉他的人必然会留意到这是他不耐烦了的小动作,在此实在是耽搁太久了。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三百二十三章房家其人
谢通被丢上最后一辆马车。
谢家人压根不理会葛如翠的撒泼,有些时候言语终究是苍白的,并不是一往无利的。
谢理一声令下,谢家的五辆马车一字排开,缓缓往谢大国医府而去。
“我们也走吧。”傅香儒送走了岳父和女儿,也不想呆在这了,看到葛家一家子,他就恶心得不行。真不知道他傅香儒上辈子哪柱香没烧好,要让这么一家子来祸害他傅家的女儿!
谢家这场雪中认亲,关注的人还不少,打葛七斤来闹,就有人一直密切关注着了,等到谢羌恒出现,各路人马的主脑也抵达了现场不远处,只不过人没出现,就近密切留意着场中动态。
崇文路路口斜对面,是一家名叫杏花酒馆的酒家,此时杏花酒馆的掌柜望天,很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酒馆里二楼的雅间全部都订出去了,这是多久以来都没有的好事了。
杏花酒馆一共四间雅间,房家只拿到了排名第三的竹字号雅间,不知道是来得晚了还是梅字号和兰字号都被人预定了。但这杏花酒馆又不是什么知名酒楼,平时雅间都坐不满吧,今天他们来了怎么还预定不到最好的雅间?你说如果只是预定不到其中一间也就算了,最好的两个都没了,怎么说得过去?
房老爷子比较老谋深算,他总觉得订下那两间雅间的人应该和他们房家是一样的目的,所以他让人去打听一下订下雅间的人的身份。
可惜,派去的人没打听出来。仅这个回话就够耐人寻味了。要知道,这杏花酒馆的掌柜,连房家的面子都不卖,那只能证明用雅间的主人身份很高,至少不会比房家低。
不过,四间雅间,他们征用了一间,另外两间谁用没打听出来,倒打听出来最后一间是被俞家给用了。
“俞家?想来也是最近才反应过来的吧?”房宗誉说道。
“是,前阵子葛如玺和俞徵声还经常同进同出的。”卫盈盈也是这么认为的。
“且不管他们了。”房宗誉罢手,他们此次前的目的不是俞家,不必过多的分散精力。
打听的小子们将消息一点一点地传送过来。
这场雪中认亲,谢羞恒话不多,但字字句句皆是对葛如沫的维护。
说这些话并没有避讳人,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他们都不是简单的人,自然听明白了谢羌恒话语中暗含的警告。
房宗誉叹息,“最终还是让谢家将葛如沫护着回到了京城,并且让她认祖归宗了。”
卫盈盈沉默着,没有附和。
“女子行医,终究没有男子那么便利。且看吧,她要在京城乃至杏林站稳脚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房宗誉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你很敏锐,能及时从葛如玺的话里获知葛如沫的身份,很厉害。”房宗誉夸她。
“谢外公夸奖。”卫盈盈苦笑,“只是最终好像也没为房家谋到什么利益,反倒还被谢家怀疑,然后抽掉了今年说好供给的两成新药材。”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些酒囊饭袋的错,办些事都办不好,没将葛如沫摁死在汝阴。
说起这个,卫盈盈也是恨,明明最初的时候都占了先机,占了地利,还占了人和,这样还弄不死她,
“而且既然决定出手,也要考虑到失败需要的代价。房家出手,那是必然的,趁他病要他命,在那样的情况下,葛如沫一死,谢家必然会分崩离析。这样的诱惑太大了,无论是谁,处在房家的位置上,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只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葛如沫能顺利躲过一劫,是她命不该绝,谢家气数未尽吧。”房宗誉说这话时,面上淡然,其实心在滴血,多好的机会啊,就这样失手了。
“对了外公,从刚才下人们对雪中认亲场景的实时汇报里,葛如沫的话里似乎隐约透露出冯国公有隐疾?”
房宗誉想想刚才下人汇报的信息,发现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他肯定地对卫盈盈说道,“你很细心,这样很好。安哲,这一点你要好好向你表姐学习。”后面一句,他是对他最看好的孙子房安哲说的。
房安哲笑言,“表姐很厉害。”
卫盈盈对他们的赞美虽然也高兴,但心里仍然记挂着方才的问题。
“外公,你觉得会是真的吗?当时白大国手和谢大国手都在,若冯国老真有隐疾,他们应该能察觉才对啊。可他们虽然对葛如沫意有所指的话没有肯定,但也没否定。难道她的医术真的高明到了能与他们比肩的程度吗?”
卫盈盈话是这么说,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的。
对于她的人生,房宗誉是有规划的。她的医术不错,但知道的人很少,她外公说了,这要做为杀手锏存在,等到时机成熟,必然让她大放异彩。可葛如沫的医术真那么厉害的话,就完全将她的路子给堵死了。她的医术纵然不错,但也不可能和三大国手比肩啊,但葛如沫能。
其实她们两人还有很相似之处,都是三大国手的嫡亲外孙女,但她在房家虽然也颇得房宗誉的重视,但能和葛如沫比吗?谢家就剩下她唯一一滴血脉了,谢大国手待她必然是如珠如宝的。
难怪葛如玺会心生不平了,上天给了她那么好的身世,给了她那么好的脑子,还要给她那么好的际遇。
房宗誉也不敢肯定,毕竟他没在现场,没法亲眼看看,“外公只能说,不无可能。葛如玺递来的信你也看了,上面所写的医学知识很是玄妙,和我们从——嗯,那得到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如果葛如沫的传承是同出一源的话——”
房宗誉未竟之语卫盈盈能听出来。
“葛如玺手上握着的东西我们一定要弄到手!”房宗誉目露寒光,“至于葛如沫的传承,还有谢家的医典,再从长计议。”
“如此一来,那葛如玺提的条件,我们就得答应。”
“答应下来吧。”
“外公,可从今天的舆论来看,这事不好弄啊。”
“你也说了是舆论,舆论从来都是被人引导和操控的。你要记住,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努力和代价,只要这里不生锈,总会让我们抓到机会的。”房宗誉指着自已的太阳穴道。
人前教妻,背后教子,对于自家血脉,他从不吝啬教导,“做事不能急躁,要有耐性,以目前的形势而言,该急的不是我们房家。”




大周医女行医记 第三百二十四章祖孙二人
菊字号,正如房家打听出来的一样,俞家人近来也是一直在留意葛如沫这边的动向,一接到消息他们就赶来了。
“可惜了,你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那么个冒牌货!你说你要是看上傅梓琳也比这葛如玺强啊。”俞徵声他爹俞培盛恨铁不成钢地道。傅梓琳在被发现不是傅家的血脉后还能被谢氏留在傅家,至少能看出来她品性手腕应该都不错。可惜了,如果那对愚蠢的农家夫妇不那么贪心,那么她依然能好好地生活在傅家直至出嫁,甚至还会混到一副不错的嫁妆,更贪心一点,婚后还能将傅家当娘家走,谢家当亲戚走。可这一切都被葛七斤夫妇二人办的破事给连累了,真是蠢得可以,换人血脉的事可一不可再,那么贪心,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不是正常的么?
俞徵声低下头听训,他从撞破傅如玺的身世之秘之后消沉了两日,最后还是将这事禀告他爹了。毫无意外,他被好一顿臭骂。但不久后葛如沫就入京了,他们也失去了操作的可能性,他爹为此扼腕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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