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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为名的世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猫千澄

    沈先礼企图吻上她的唇,脸刚一凑过来,被白玺童烧伤的手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但那时烟灰已经没了温度,他脸颊传来的灼热感只是来自她的手劲,面无血色的脸被烟灰添了脏。

    他既没有还手,也没擦去烟灰,只保持着被她扇巴掌时的角度,一动不动。

    然后他揪住白玺童的脖子丝毫不掩人耳目地从书房拽去卧室,随着卧室门“砰”地关上,房间里又是一次弱肉强食的屠宰场。

    而人去楼空的书房,门四敞大开着,沈先礼少有的疏忽没有上锁,这一次小小的大意却酿成你大祸。

    沈老太太就是白玺童偷听时的黄雀在后,虽然她相离甚远并不像白玺童听到具体的话,但她却目睹了后来的全过程。

    洛天凡退出书房时,正好瞄到客房里门缝中的人,讳莫如深地笑了。

    入住山顶别墅半个月有余,存放沈先礼秘密文件的书房一向不让人涉足,就连她也不过那日假意看望他,才进去了一下。

    但今天,正是她所等的门庭大开。

    隔壁传来沈先礼和白玺童鱼水交欢之声,但此时她才没闲工夫管儿子的风流韵事。

    她悄无声息地潜入书房,蹑手蹑脚地翻着抽屉,从桌子到书架上,她一一排查。终于在以二十年前沈家祖宅的电话号码为密码的保险柜里发现了她要找的东西。

    那是一摞不过几十页纸的机密文件,里面写的全是被白昆山操控的傀儡集团,而最后一页是沈先礼联合他们试图扳倒白昆山的契约,扭转乾坤的命数就在这里。

    有了它,白昆山就等于让在暗处的小鬼暴露无遗,各个击破易如反掌。

    沈老太太利剑在握,走出书房拨通了洛天凡的电话,像是凯旋的战士等待嘉奖。

    卧室内打断了沈先礼**一刻的是狂轰乱炸的电话。

    “小沈总,出事了。临近收盘,沈氏集团下属股票,泛海船运、华信电讯、滕涛物业的股价恒生指数已经跌破30%。沪深指数也惨遭跌停板,恐怕马上要开盘的纳斯达克也凶多吉少。我们会紧急拿出周转自己护盘,但最多只能撑三小时。”

    “沈先生,您快来公司吧,董事们一起找来公司,要您给个解决办法。我们这边实在稳不住了,您再不来他们怕是要集体撤资了。还有我们集团下属的子公司估值也在快速缩水,四轮融资,投资方落井下石,骤降300亿。”

    “少爷,少爷不好了,记者已经围堵在山下关口要采访您,数百家媒体争相报道沈氏集团正遭史上最大一次经济危机。势要为股民讨回公道,求解决执法啊。人数已经越来越多了,我们的守卫怕是要守不住,要被他们冲上来了。”

    沈先礼放下电话,一件件穿好衣服,挑了那枚父亲留下的袖扣别在袖口,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他是即将要走上生死场的角斗士,孤注一掷,殊死一搏。

    山雨欲来风满楼,大难将至。




第34章 这个姑娘,借来陪两天?
    第34章 这个姑娘,借来陪两天

    那天,h市大街小巷的电视里无一不在播出着“沈氏集团岌岌可危”的新闻,在牛市的大潮中沈氏集团旗下全部子公司的股票接连跌破发行价,无一幸免。

    沈氏集团总部大厦下,是一夜间倾家荡产的股民们,他们拉着红色条幅,众志成城让沈先礼给个说法。

    素日里对沈家俯首称臣的合作方都谨慎地观望着,作为h市龙头老大的沈家突然遭受风云变色。

    这幕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操控,大家谁也猜不到,一个个唯恐受池鱼之殃,受到沈先礼的邀请纷纷告病的告病,出国的出国。

    因此,曾门庭若市的沈宅山顶别墅,以前连到访都要提前预约一个月,今天发出的二十余张邀请函,敢来的只有两位。

    江峰。

    郭伟昌。

    还未等两位的车驶到别墅的大门,沈先礼就在半路恭候多时。待两位下车,他毕恭毕敬地唤了声,“江伯父、郭总,感谢两位雪中送炭,我们进屋聊。”

    江峰是沈老爷的老部下,当年自立门户多亏了沈老爷的照拂,二十余年的经营让他在东南亚的生意顺风顺水。

    早已无心恋战国内的市场,这一次是听闻沈家有难,才特意从新加坡专程赶回来还沈家的人情,助沈先礼一臂之力。

    他在沈氏的时候,沈先礼尚小,一别多年,看到眼前的沈先礼已是而立之年,不禁感慨岁月仓匆。

    当年沈老爷命丧香港,正是江峰冒着生命危险把他的遗骸运回h市,重情重义的他,事到如今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管。沈家于他恩重如山,他定会投桃报李。

    江峰拍了拍沈先礼的肩膀,稳健地说,“孩子,别怕,江伯父会与你同舟共济。”

    二位来客拜过沈老太太后,便随沈先礼进入书房。

    沈先礼直言不讳,大敌当前,沈氏危在旦夕,希望二位伸出援手,助自己渡过此劫,若能抱住沈氏,日后定会报答今日之恩。

    沈先礼是喊着金汤匙出生,名门望族的尊荣让他一身傲气,如果不是沈老爷受奸人所害让他年纪轻轻就接管风雨飘摇的沈氏,他何至于这般卑躬屈膝。

    “先礼啊,你放心,江伯父虽然能力有限,但即便是螳臂当车也会尽全力和沈氏同生共死。我来时已经把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两地公司的周转资金全部提出,你拿去暂时顶顶。”

    说着,江峰从包里拿出一张早已填好的支票,他倾囊相助,不问回报。

    沈先礼感激涕零,紧紧握着江峰的手,如果不是旁边还有别人,如此大恩,他甚至愿意下跪致谢。

    然而江峰如此开门见山不求回报的出手相助,让一旁本想趁火打劫的郭伟昌乱了阵脚。

    他是h市近几年的暴发户,在山西凭借几处煤窑摇身挤进上流阶层。

    对于厉害关系并不了解,满脑肠肥根本毫无建树,接到沈先礼的邀请时,只以为沈氏是暂时周转不灵,哪里会想这背后的安全隐患,一心想敲竹杠趁机以低价买点沈氏股份而已。

    他干咳了两声,在江峰之后,只觉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善于察言观色的沈先礼岂会看不透他的小心思,找了个借口请江峰暂时回避,久经商场的江峰也瞬间会意,冲着沈先礼点点头,出了书房。

    和对江峰不同,沈先礼面对郭伟昌时完全是生意人之间的博弈。

    即便心里门清郭伟昌的小算盘,但沈氏现在需要这笔钱来挺住股价,也不得不让他来分一杯羹。

    “郭总,您今天肯来寒舍,我沈某已经深受感动。商场刀光剑影,人情之外,利益至上。您放心,我虽年轻,但游戏规则都懂。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但凡我沈氏能给的,我愿意促成这次交易。”

    沈先礼彬彬有礼,又气势如虹地说。

    “哪的话。要不是沈氏闹这一场,我郭伟昌哪里有身份能成为沈家的座上宾。我来吧,一是对沈氏敬仰已久,早就想结实小沈总。二来,嘿嘿,看有什么生意,我来凑凑热闹。”

    郭伟昌被沈先礼的气势压制住,又目睹了江峰的作风,其实本想委婉含蓄的表达想法,但无奈文化有限,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最后还是落个直抒胸臆的效果。

    “郭总谦虚了,您看您有什么打算,我考虑看看,能否达成我们的合作。”

    “这个,啊,这个,我出30个亿买滕涛物业20%的股份。”

    郭伟昌不含糊,快人快语放了话。滕涛物业20%的股份,按正常来讲起码值70个亿,他这杀起价来真是一点不留情面。但他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又圆圆场。

    “我一相好,看重了你们在南山那个项目,非要让我买来,回头她跟也有面子。你看我这也不像沈家这么有钱,30亿是我能拿出的最高价了。”

    沈先礼思索片刻,30亿对沈氏来讲不过是鸿毛一片,但值此危难关头,即便这些钱只够沈氏支撑一个小时,也是为他争取一个小时的生机。

    于是他不得不接受这霸王条款,答应了这笔买卖。

    郭伟昌笑得合不拢嘴,大金牙泛着午后的阳光暴露在外,乐马高望地上前跟沈先礼握手。他走后,沈先礼第一件事就是拿了条消毒毛巾反复擦了好几遍手。

    江峰难得回来与之一聚,并没有很快就走的打算。反倒是郭伟昌推脱说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离开了,沈先礼送至楼下。

    结果郭伟昌被奢华的沈宅深深吸引住目光,不合时宜地像沈先礼提出,“我能参观参观吗”

    沈先礼礼貌性地笑笑,叫人带着郭伟昌四下转转。

    这郭伟昌在圈子里可谓是臭名昭著,贪财好色无人不知。

    常年在沈宅工作的女佣们多少也有些耳闻,于是一听要带他转转,都往后极力躲着。

    正在这时,祝小愿恰巧掉了一块抹布在白玺童脚边,引起他的注意。

    他顺着抹布看到白玺童,一脸淫笑地指了指她,“就你了。”

    于是白玺童即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领了这差事,她之前也不知道贵圈的八卦,只以为是带着看看就好。便在沈先礼阴沉的目光中,指引郭伟昌走了。

    一楼主要是大厅,就算郭伟昌也是富豪级人物,但说到底还是贫民出身。

    对于这些上乘物品还是不曾触及,他也叫不上来这些到底是什么名号,只猜想沈家的东西定错不了,便连胜称“好好好”。

    沈家有一个房间时专门放古董名画的。

    他们走进这里,白玺童照本宣科向他介绍着陈列柜里价值连城的宝物,郭伟昌惊讶地合不拢嘴,还很没出息的和其中最贵的那盏慈禧御赐于山西乔家的稀世珍宝九龙灯合影留念。

    白玺童瞥见郭伟昌把这张照片发了朋友圈,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

    郭伟昌被她一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借机与白玺童攀谈起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郭总的话,我叫白玺童。”

    “啊呀,喜铜好听啊,喜欢铜,富贵。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叫喜金,二姐叫喜银哈哈哈哈。”

    郭伟昌自觉自己风趣幽默,笑得脸都变了形。白玺童礼貌又不失尴尬的解释,“是玉玺的玺,儿童的童。”

    “嚯,这名字更了不得,姑娘你该不会有皇家血脉吧。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他又持续狂笑。

    白玺童不再作声,任凭郭伟昌十万个为什么似的问她,“哪里人呀”“今年二十几了”“来沈家多久了”等等等等。

    见她不回话,又转而吹嘘自己,把身家百亿挂在嘴边,企图吸引她的注意。

    但身无分文的白玺童根本对钱没什么概念,身价百亿对她来说跟有一个亿,或是一百万的效果是一样的,她兜里只有五百块。便也不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郭伟昌没有得到预想的结果,他以为白玺童会跟很多见钱眼开的女孩子一样对他殷勤谄媚甚至以身示好。香饽饽没吃到嘴里,就更对她动了兴趣。

    他包养的情妇数以十记,睡过的女孩数不胜数。从空姐到嫩模再到三线小明星,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白玺童不过是区区女佣,他就不信如果他想要,会得不到。

    郭伟昌打量着白玺童匀称娇小的身体,凭借多年纵横色场,即使不摸,他也能看出她定是那种媚若无骨的骨架。

    白得犹如珍珠一般的肌肤有着少女特有的冰清玉洁。这一下子让他觉得,她跟那些红尘里摸爬滚打的女人们是那么不同。

    心中便暗暗生了邪念。

    后面沈宅的参观,郭伟昌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死物上,对他来说,眼前的活色生香才是珍宝。

    他全程色眯眯的盯着白玺童的短裙看,让她很不舒服,只求能快点结束导游的任务。

    然而就在他终于遂了心愿逛完沈宅,临出门,却恬不知耻地回头对沈先礼说,“这个姑娘,可否借来陪我两天”



第35章 你这是欲拒还迎吗
    第35章 你这是欲拒还迎吗

    如果放在以往,谁要是敢打沈先礼女人的主意,恐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但今时不同往日,至少就这一刻钟来讲,沈先礼还不能得罪这郭伟昌。

    更何况,白玺童此时扮演的也不过是沈家的佣人。为了一个区区下人,怎好驳了他的面。

    但在郭伟昌说出这话的时候,白玺童还抱有侥幸心理,觉得怎么说自己也和沈先礼也有肌肤之亲,即使他们之间谈不上爱,但以他的身份地位想必也绝不会允许别人染指他的女人。

    她抬头看了眼沈先礼,正遇上他也正看向自己的眼神,他的表情难以捉摸像是被逼宫的皇帝,一面又要保住威严,一面又想保住性命。

    他不带一丝笑容的说,“郭总阅女无数,怎么会看上我家一个佣人小丫头。”

    他说这话时,旁边站着几个女佣,看似都在忙着手里的工作,其实全部都在凝神屏气地听着结果。

    这栋房子,除了郭伟昌,每一个人心里都清清楚楚白玺童和沈先礼的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她们在等待着白玺童是走是留,也并非对她有多关心,里面更多的包含了外面谣传沈家要垮这个消息的虚实。

    就在大家都各怀心思的时候,郭伟昌并没有领会到沈先礼的意,执意要带走白玺童。

    “不过就是个佣人,回头我还给沈总十个八个就好了。怎么样,这个买卖您不亏吧再说了,我这都投您30个亿了,您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就说不过去了吧,就当是个赠品,还不行”

    “难得郭总看得上。”

    听到沈先礼这样的回答,郭伟昌放声大笑,拉着白玺童扬长而去。

    白玺童走过沈先礼身边的时候以极小的声音跟他耳语,“你居然就这样把我卖了!”

    沈先礼眨眨眼笑着说,“是赠品,白送的。”

    白玺童就这样走了,沈先礼回到楼上,躲在窗帘后目送着郭伟昌的车离去,他怕被白玺童看到自己的不舍。此时他已经收起在楼下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攥着拳头想着计划。

    而刚刚目睹这一场夺妻大战的佣人们,等沈先礼一走,就开始扩散开这个消息。

    有的人为白玺童担忧,有的人又跳出来说这也许就是白玺童看到沈家不行了趁机傍上的金主,还有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担心自己未来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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