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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拾遗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萍踪
凤还·拾遗
作者:萍踪

初中时萌生的设定,但一直没能写。耗心力写了设定。

存档作短篇合集。

月笙×昀飏





凤还·拾遗 昀飏魄散俱成烟
“终于,都要结束了……”
月笙总算冲破那道束缚,朝昀飏而来,火红yan丽的衣袂在风中飘飞,似团灼灼而燃的光焰——正在昀飏如水淡漠的眸中燃出一片红……他笑着迎着那片红,轻柔地将她带入怀中。
月笙抬眼看他,见他脸上依旧泛着那落拓不羁的浅笑,心才算安了。不想却见他周身一点点蓝紫光团泛开,月笙大惊——那是昀飏的jing元在散去!
“月笙,我这天界‘钉子户’似乎不得不卸任了,”他笑,却很认真地看着月笙,“还记得吗?千万年前,你也是这样在我怀里散去jing魄的……然后,nv娲也以jing魄修补了天缺——只剩下我,孤独地活了千万年,成了天界的‘钉子户’。不过现在好了,你醒了——我也该睡了……”
“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月笙焦急地将自己的jing元渡给昀飏,却是徒然,依旧无法阻止他的jing魄散去……
“月笙!”昀飏阻止她不顾一切向他渡jing元的疯狂举动,握住了她的手,“月笙,乖,闭上眼睛……”即便是jing魄渐散,愈加虚弱,他柔声不改。
“不!你不能撇下我……我们才刚……”
“唉……”一声轻叹,昀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月笙望着他渐虚无的脸庞,终于阖上了眼,却有晶莹从她眼角滑落……
昀飏的身形已然虚无,点点蓝紫自月笙怀中跃出,在空中凝聚成龙,一声厉啸,破碎成细小晶尘……
“水火不容,不过是,你生,我si罢了。”
关于那场巨变的细节,无人知晓,只是在那之后,这世间再无龙,也无人能知月笙之后的去向……紫宸红鸾已成传说……
极北之地,是无际的大泽——耒原水泽,昀飏已si,水泽无主,生机廖廖。然水泽之下,有一红衣nv子静静沉眠,她的怀里一条蓝紫幼龙恬然安睡……
天界近有喜事——天帝小nv嫁战神。然,大喜之日,月箫却怀抱一nv婴……数千年后,此nv长成,名唤,青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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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预想男nv主的结局。




凤还·拾遗 子钰成念候千年
“待我得胜归来,我便嫁你!”
他缓缓ch0u出长剑横于颈侧——在出鞘的嗡鸣声中,他的耳畔只有那佳人曾经一诺。
无名,我来寻你了……
子钰实在不明白:这样一个姑娘,怎么就是无名呢?
这位姑娘——相貌秀美,姿态娇媚,天生一副小nv儿家娇憨的模样。她总是眉眼带笑,唇角上扬,清丽的嗓音让人听着很是舒服——尤其那一声子钰哥哥。她总穿一身红衣,衬得她不施粉黛的小脸更加娇yan——然而,这穿红衣的缘由却是——“这样我便可以随时嫁你了!”想到这儿,子钰不禁弯了嘴角。
但是,要他怎么相信这样一个姑娘便是无名?那杀人如麻,冷血之至的无名将军?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是——”
“是是是,我真的是无名!我说,你问了这么多次,不嫌烦吗?我哥名字更怪,你怎么不问?我再说一次,我叫无名——因为我原先没有名字,我哥是无言,是我看他沉默寡言信口绉的……”这红衣佳人有些愠怒,气鼓鼓地红了腮帮——看着甚是可ai,惹得子钰忍不住r0u了r0u她的小脸。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了……”
温和舒服的声音入了佳人的耳,在她脸上绽开了明媚的笑……
“子钰哥哥,我要随我哥远征漠北了。”佳人的声音有些沉郁,对自己所说的事有些不喜。
“无名,此去定要小心。”子钰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温言道。
“我可是无名——要小心的是敌人!”佳人闻言,蓦地生活起来,还b划起了拳脚。
子钰只是宠溺地m0了m0她的头。
终究是,躲不过了吗?
“子钰哥哥!”
那片银甲的冷光中燃着一点火——那是红衣金甲的她,英姿飒爽,不熟男子分毫的,无名将军。
子钰愣了愣神,那是无名将军——可那熟悉的眉眼,不是他的佳人么?
“待我得胜归来,我便嫁你!”
她最后一次回头看他,即刻便跨马随军出城。
我愿娶你,可是——当你向漠北进发时,我们便注定不会有结局……
数月后,不曾败过的无名将军败了。
“我是历来不败的无名,同样的,这一次我也不会败!”长时间的征战里,她不曾败过。这一次,她却生生看见平日里一同喝酒吃r0u的兄弟接连si于沙场……她嘶吼着,清丽的嗓音已然沙哑,愤然地斩杀着敌人!
然而,敌众我寡,纵使她杀敌勇猛,却也无法扭转将败的局势。她大喝一声,便挥舞双剑朝敌方主帅而去,不料却被一柄长枪挑落马下,头盔滚落,墨发在风中飞扬。望着周围渐渐靠近的敌兵,接连倒下的兄弟,她的眼神有些凄然,接着是滔天的怒意!
“无名!”
她听着那声焦急的呼喊,看着突然出现的子钰,感受不到金属没入皮r0u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子钰抱起她,想为她止住不断涌出的血,却只徒然地看着她的红衣更加深沉,徒然地将自己的白衣蘸染上红……
“为何如此对我……”而她只是木然地在他怀中问着,渐渐没了气息,冷了身t……
————————
男配角的悲剧故事,与nv主有些溯源。




凤还·拾遗 月箫引魂点重明
他是一只鸟,一直很普通的鸟,但他活了很久——从四方上古神出世时开始,到红鸾殒灭,到nv娲以身补天缺,到数万年后龙君si凤主生以及很长时间以后,他一直活着……
很久以前,他曾面临si亡的威胁。
那时还未有人,四方上古神俱在,万物休养生息,一派祥和。
那时的她像火——也的确是火,把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温暖了,张扬地在天地间烧着,燃着——她是天地间唯一的一只火凤,她美得张扬,却也是理所当然。
他有些怪——他总会使劲飞,不愿停下,直到飞不动了重重从空中跌落……那一次,他从空中跌落,那么巧,落到她的脚边。他第一回感受到si亡的恐惧——强烈的威压来自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他si定了!那个男人是水,是一潭淡漠冷清的si水,没有温度,没有感情——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眼里,只有si物!
“昀飏!”
她低身将他捧起,却唤起了身后那个男人的名。
“怎么了?”
那个男人终于有了点温度,他的眼里因她而燃起了一团火。
在她手里,他失去的t温一点点回归……
“这有只鸟,好像是受伤了。”
他看见她朝自己轻轻吹气,温暖轻柔的气息使他觉得周身都轻盈了不少……他看见她的眼中,自己成了金se,他也看到那人眉头深深蹙起……
那之后,他不曾飞起——他一直停在她的肩头,看着她用自身的火热温暖这世间,包括那个男人。
她会一直温暖地燃烧着吧……他想。
然而,她与那个男人的结合使天降惩责,天塌地陷,雨落成洪。她化jing魄为火助nv娲炼补天之五彩石,却耗尽jing元魄散于那个男人怀中……
他自那之后第一次振翅高飞而去,朝着那火热的日头——他不相信她的火会熄,这炙热的温度不是还在么?
不知道后来的人是如何说起这“金乌逐日”,但他确实地感受到身t越来越热——他真的要si了吧。
但他没有si,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似乎睡了很久,似乎是破水而出,然后就——变成了人!
那是一张清稚的面孔,像极了她,气息也是那么熟悉——但她似乎是人?
“哥哥,你那么沉默寡言——那我就叫你无言吧!我呢?没有名字,那我就叫无名……”
她依旧是一团火,但似乎可以为他而燃?
但这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取名是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就喊他哥哥——这不好吧……
他实在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凡间ai上除了那个男人以外的人!而那小子还让他们战si沙场!
不过,他怎么就因此和她上天为神了?还有,那男人怎么在天界!
“小鸟儿,本帝君叫你声月箫,你答不答应?”
小-鸟-儿?!这个不能忍!拜托,他活的时间可不b他们短!不过——这俩儿怎么都ai自作主张给人取名?真·天生一对!
算了,她也重新用了月笙的名字,这月箫,他就勉强接受了吧。
不过,那男人似乎变了……




凤还·拾遗 y紫化尨归木落
她是一条尨,看起来很像龙。
“迦楼罗食那伽”——意思是,金翅大鹏鸟以龙为食。实际上,这“龙”便是尨。真正的龙只有昀飏那条紫宸龙,自红鸾殒落后再没有人见过,那只因红鸾而诞生的金翅大鹏鸟也自那之后无人见过——“迦楼罗食那伽”这其实是从遥远的南疆传来的一句预言。作为预言所述的尨族,原是可窥听人心的犀。在红鸾殒落时那真正的龙是现过身的,而后总有人忆及,渐渐地,便有一支犀日趋近龙,成了后世普遍认为的“龙”了。自尨族诞生以来千万年,都不曾有过天敌,所以当她的同族听到这句预言时都觉得好笑,她也认同。
她其实是尨族中一个b较特别的存在,她的同族都对她又敬又畏。倒不是她在尨族中有什么特殊地位,认真论起来她不过是尨族的一个小辈,但她的样貌近似殒落的红鸾——当然,她不可能是那只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凤凰,那个同犀之共主nv娲一起降生的月笙。不过,她同nv娲还是有些g系的——千万年前红鸾殒落,nv娲在补天之前为那真龙留下了一个有关真凤的念想,尨族便是当初奉命守护念想的犀。而千万年之后这份念想以多年灵气孕结成胎降生于尨族成了一条尨。族中长老念其是因紫宸龙而生,便为之名曰——沐y紫。
虽说由于nv娲的缘故,族人对她又敬又畏,但同样的小辈却无任何顾忌,常常一处厮混。不过,在一群尨中她可是格外瞩目——她是小辈中乃至全族为数不多的拥有人形的尨。尨族的人形难修,没个万把年是没有希望的,族中几个长老愣是修了百十万年,修得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而她不一样,她几乎是一降生就是以人形的状态存在的。尨族有些特别,修chenren形的尨一般不会现原形,除非是寿限已至才会化回原形,再化为犀,最后归于木落……
“沐y紫,你以为你是谁?你会si的!我不要你救!”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开始ai上眼前这个男人——不,这只金翅大鹏鸟。
虽然他现在是天界战神,虽然有璃沫为他挡下那记来自魇界的杀招,但他依旧伤得那么严重需要自己去救——似乎他也没什么可去ai的,可她又为何ai上了?
她看向面带怒意的他,突然有些恍惚,眼前似乎是他们初见时的情形——
那是数万年前,她还不是尨时:彼时的她只是那一份念想。守护自己的尨族并不知道,她其实是会四处游荡的,只以为她就在那里。
闷si了。他百无聊赖地游荡于天地间。
突然有了好奇自己样子的想法,她来到了一处辽阔无垠的大泽。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大泽倒映出她身后的天与云,却映不出她的模样——也对,她只是一份念想罢了,虚无缥缈,连守护她的尨族都未曾见过的,这水泽又如何能映出她的模样?
可她还是不si心,也许突然就看得到了呢?
水泽中的倒影似乎有了些变化。
她看见一张男人的脸越放越大。
她还在诧异自己怎么是男人模样时,那水中的男人已破水而出——
“月笙!”
奇怪,这男人竟能看见她,还能一把拉住她!
她只是一份念想罢了。
目光相接之际,她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一个红裙似火的nv子——这是她的样子吗?
这男人眼中的灼热,蕴着特殊的情感:好似她曾见到的尨族男子望见深ainv子时的缱绻。
对视伊久,她觉得自己要陷入其中,心下大叫不好,蓦地脱离开去,逃回了尨族。
而那男人见眼中所见已是空无,只道是自己思念过甚,出了幻觉……
自那时起,她便开始蓄积灵气打算为自己修一个人形了——至于后来怎么就成了尨呢?这个她不清楚,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大概便是如此吧。
那时,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怕陷入其中——现在的她大概明了了,或许自他是金翅大鹏鸟存在时,这一切的宿命便已注定。
“迦楼罗食那伽”是真——大鹏鸟是他,那尨则是她。
在她诞生于尨族以人形存在的那段时间里,她最ai攀那梦世通向天界的云阶——源于一种冥冥的牵引。不知为何,她总踏不上最后一阶——后来的某一日,她终于踏过了最后的云阶,还未来得及欣喜她便莫名其妙地成了人质——时值天界众神肃清魇界内j之际,她俨然撞枪口上了。她要命丧于此了吗?漫天箭矢下,有人拥她入怀——一时间一颗狂跳不息的心落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x膛——是他,当年大泽中遇到的那个男人。
也许便是那时吧——那漫天箭矢中的四目相接,两颗怦然跳动的心。她笑,周身开始晕开一阵蓝紫光圈——她看到他想阻止自己却力不从心,惊慌的眼中分明地映出了她的模样:那貌似月笙却显然并非月笙的nv子在一阵蓝紫光晕中,如梦似幻……这样,就够了。
她总是焕发明yan光彩的眸子黯了黯,随即垂下长睫,蓝紫的光完全地将她包裹了起来……光散去时,肖似龙的生物伏在地上,微弱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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