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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语]裙下臣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avien
“我给你做烤鱼吃好不好?”
“烤鱼……我这是在绿洲吗?”顾月明奋力睁开了好似被胶水粘合住的眼皮,对上了含着笑的翠色眼睛,与此同时,这人拿着鱼竿的右手一提,一条大鱼落在了水泽畔处。
“好了。”他收回了拿着手帕的左手:“小花脸擦干净喽,本来还想直接给你洗洗头发的,全是土,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干净的,是不是?”
“唉?”
顾月明想撑起身子,却发觉手臂异常的酸软没有力气,可她又不好意思维持这个枕在陌生人膝上的姿势,皱皱眉刚想再用力,却被对方点住了额头:“不要乱动,这么想起来啊?不舒服吗?”
还未等她回答,另一边又传来了呻吟声:“呜……这是哪啊?”
这个声音——
她下意识眉目敛起,想要循声看去,但这个姿势不允许她抬头,见状,这位面容俊美精致的陌生人只好移开手指将她搀扶起来靠在他肩膀处。
果然,顾月明看着那张熟悉至极的脸,目光微沉。
“还真是位倾国美人啊,对不对?”男人拍了拍她的衣服,
有那么一瞬间顾月明差点想脱口而出一句谢谢,至于为什么,因为那是她的脸啊!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此时的面容——她在发现有一个同她长相一模一样少女时,特意换了一张脸,虽说很是秀美,但也只能说是中等之姿。
虽说有点在意,可并未将过多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的姑娘勉力撑住身子脊背挺得笔直,恰似月下青竹一样,微微侧过认认真真的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正托腮,那双猫一样的眼睛狡黠无比:“怎么了?是想对我以身相许吗?”
顾月明有点哑然,又有些茫然:“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说这句话,她眸光流转,冰封的湖水好似消融了一般,隐有潮水涌动,哪怕面容寻常但气度依旧超然,风姿神越的少女注视他的目光如同当年一般——让人想占有。
于是神佛闭目,不敢直视。
他瞳孔收缩,低笑了几声:”真有趣,你怎么这么有趣。”
“原来你叫阿喻啊。”听那些囚徒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事情,顾月明又看了眼另一边那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对方正坐在原地时不时抬头瞥视自己这个方向,或者说,是看阿喻。
“说起来,俾路斯和东司马被黄毛风卷到哪里去了……”她低喃几句,突然将目光定在了湖面处。
几个囚犯这时正低声议论:“阿喻可真奇怪,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摆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反而对那个小姑娘倒是另眼相看处处照顾。”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个姑娘虽然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人,可总让我觉得无比别扭,反倒是那个小姑娘,明明长得不出色,可我总觉得她是天上的仙女落下来一样。”
“等等,她干什么去?”
原本正低头处理钓出来鱼的阿喻猛地抬头,只见少女凌空跃起抓住了湖水中浮现的俾路斯,脚尖点在车篷处再一跃,简直就像飞一般便又落回了水泽畔。
松开手后,顾月明极速的喘息了几口气:“奇怪,我怎么会这般疲惫?”
“小雏菊,小雏菊?”有人轻轻的推了她几把:“你做噩梦了吗?醒一醒?”
谁在叫我?是俾路斯?不对,不是俾路斯,是樱桃毕罗才对……
空桑少主睁开眼,便看见容貌秀丽俊俏的少年正探过身皱紧眉仔细端看她的面容,见她苏醒这才微微舒眉:“我进来的时候你一直在梦呓,好像在说些什么,还好吗?”
梦境与现实交织的冲击力让顾月明也盯着樱桃毕罗出神几秒后这才判断出自己的处境,她轻叹口气:“是毕罗啊。”
她面容秀致皎皎,眼角眉梢本应是天生的顾盼风流,眼角下甚至有一颗嫣红的泪痣,可没有人会把她和春风柔柳这种词语联系起来。
顾月明美得就像一把刀,是让人心生凛然,甚至带着神性般感觉的容姿。
“没什么,就是梦见当时在绿洲的时候了。”
这个回答却没能让樱桃毕罗更放心,俊俏的王子抬起手,理顺她凌乱的鬓发,低声开口:“小雏菊,你是想见千面之影了吗?”
“……有一点,但也不是特别想。”顾月明思考一下这么回答:“而且重要的是,阿喻现在有些不愿意见我。”
“所以你们不用这些防备。”
“小雏菊发现了啊。”樱桃毕罗带着点怜惜摸了摸她还残存冷汗的额角处:“你现在的模样真是比庭院里的花朵还要娇柔。”
这个形容词让顾月明的表情罕见的空白了几秒:“……我也没想到这辈子会被人用这个词语来修饰。”
“是真心话哦。”她这种明显被惊吓住的表情在樱桃毕罗看来也是极为可爱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雏菊在我心里,是我需要用心珍惜的宝物,是替我指路的女神。”
“呜……”相较于当年感情丰富不少的空桑少主忍不住拽起被子蒙住头:“毕罗,你再说下去我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
她的声音不免显得有点细声细气,樱桃毕罗却笑得更开心了:“您是害羞了吗,我的少主。”非常难得,他用了敬称称呼顾月明,但是少主这两个字,却被他念出了缠绵悱恻之感:“您这般美丽动人,为何却如此的羞涩承认它呢?”
“您总是这样美而不自知。”
天……顾月明是真的招架不住,她真是天生对这种直接热情,而且还是句句真心的性格完全没有抵抗力,这是放在她面前的真心,那样的美,怎么忍心伤害?
拉到头顶的被子被对方轻柔扯下:“小雏菊,你这样会闷坏的。”
顾月明只好不去看对方依旧满是笑容的脸庞,外人面前疏冷的少女别过头:“毕罗总是这么夸我,我会受不住的。”
“我当不起。”
“你当得起。”樱桃毕罗声音放柔:“你为什么,总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呢,我的少主?”
1.顾月明:别夸了别夸了,再夸我要给你钱了!(不是)
2.顾月明做梦梦见自己做梦。(禁止禁止套娃!)





[食物语]裙下臣 反差
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顾月明的感情机制有点不正常,这一点她自己也心知肚明。
至少现在,看着那个生了和她一模一样脸的女孩正变着法或明或暗的讨好阿喻,她的心里……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漠然无比。
她甚至更愿意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刚救出来的俾路斯身上,少女手掌在他后背一拍,俾路斯弓着身子吐出了胃里的积水。
“还好吗?”顾月明蹲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后背替他顺气:“呼吸有没有困难?”
“没事。”喘过气的俊秀少年拉住她的手,颇为感激:“谢谢您出手相助。”
“没什么,我本来也答应要平安护送你到长安。”她并没有太在乎,并非是看轻对方的谢意,只是曾经身为鬼杀队风柱长久厮杀在第一线养成的,刻骨铭心的一种逻辑思维——不要太过于在乎自己对他人的帮助,也不要因为付出了便觉得一定会有回报。
说这句话时,她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乍一看的确太过于冷淡了,让人心生寒意不敢亲近。可俾路斯愣了几秒后,在身上摸索片刻,掏出一块蓝宝石,似乎是想递过来,但又收回了手。
他甚至没有看自己放在一边用篝火烘烤的衣物,只是仔细端详顾月明的表情,然后露出笑容:“您真是一个大好人。”
突然被发好人卡的顾月明:“……给你,你的信件。”
她将几张快要泡得稀烂的纸递了过去,随即把住膝盖站起身,摸了摸腰间的短剑,目光越过周围的木草,好似真能看见哪渺茫的地际尽头:“不知道东司马现在身处何处。”
自黄毛风后,虽然顾月明的身体有一段时间的绵软,可只不过短短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充盈的气力便充斥全身,甚至连体内的三重封印的第一层都有了崩溃消散的架势。
她并没有穿着长裙,而是一种偏向现代化的装饰,就连腰间都系着皮带,外罩风衣,此时目光冷漠,凛冽得不敢直视。
“给。”本应守在篝火旁的阿喻突然凑了过来,将用红柳枝穿好的烤鱼递到她面前:“要吃烤鱼吗?尝尝我的手艺?”
他笑起来便是一股子玩世不恭的气质,明明之前那个倾国美貌的少女在他身边转了许久,也只不过得到他几个有意无意的眼神,极其的漫不经心。可此时,阿喻却不依不饶的近乎逼近般向顾月明靠拢。
——尤其在顾月明抿着嘴,明显表现出抗拒意愿,却碍于他的帮助不知道怎么合理拒绝时,阿喻眼里的笑意更甚。
真可爱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像过去一样,想着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呢?
“真的那么明显?”
坐在床边同吃过鸡汤面的三鲜脱骨鱼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琐事,突然又说起养伤期间做的两人初见又戛然而止的梦境后,怪盗笑得差点打滚一边又接着梦境继续说了起来。
“很明显。”三鲜脱骨鱼伸手点了点她的眼睛:“谁让我们月亮长了双会说话的眼睛呢?”
“……我的想法很好猜吗?”第二天与龙井下棋时,顾月明又忍不住问了对面风雅清贵的居士。
眼见自己布好的局被破解,刚想夸她几句的龙井抬头,便看见对面的少女难得秀眉轻蹙,黑色的眼眸里带着些许困惑,正托着腮定定看着他。
“静心凝神。”过了几秒,他这才说话:“将心思放在棋盘中,这盘棋还没有写完。”
听出他话里意思是下完便回答你的顾月明点头应了声,执起白子,落了下去。平日里高天孤月一样的少主垂着眉眼沐浴在春光中,放在她左手边的玉瓶里是开得正好的一枝春梅,乍一看竟将她容貌蕴藉的那份秀致衬出不少。
龙井居士下意识的想要拿起放在一旁的折扇,可伸到一半时意识到行为的不妥,硬生生转了方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可是心还是没有静下来。
这盘棋赢不了了。
他抿着嘴,对上等待许久也没有急着催促自己,目光平和的顾月明,无可奈何的这样想。
罢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怎么还是。
以三子之差输了这盘棋的居士默默看着正细心分毫不差棋子收拾棋盘的少主,思索片刻这才说:“你向来心思单纯,有些想法,的确是一眼就能看破。”
“……是这样吗?“
顾月明抿着嘴思考一下过去的经历,有点自嘲的笑了笑:“怪不得,倒是闹出了不少笑话来。”
听见她这么说,对面气度清贵的居士却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无甚大碍,不要太过挂心。”
一杯茶茗轻轻放在她面前,龙井居士语气并不热络,可仔细细品便可发现,他的声音放柔不少:“在公事上,你明正无私,赏罚分明,所用计谋也皆可称之为深思熟虑目光长远。”
“不要在乎旁人的目光。”
事实上,正是因为这种强烈的反差,不少食魂都觉得少主私下时明明没什么表情可一双眼睛把她想说的基本都表现出来的性格,实在是,有点,过分,可爱……
#一品锅:这也不是你们故意戏弄少主的理由,太过胡闹!!#
#青团:可是一品哥哥,你刚才都不敢看少主,一品哥哥你怎么脸红了?#
“少主赤子之心难得可贵。”杨州在听闻这件事后,这般说道:“怎么能说是笑话呢?”
龙井转了转手里的折扇,思绪却飘到了当初初见时,桃花树下少女无意瞥视过来的一眼,通透澄明,清寒冷淡。
他握着折扇的手用力到有些微微发白,居士垂眸思考:话却说来,她某些时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冷淡了?
少主对于自身实在是太过漠然了。
在细心观察后,龙井越发确定这个猜测。
那种纯然的对自己的漠视并不十分明显,可底下蕴藏的信息却让一向镇静心有城府的居士都有些毛骨悚然。这实在是非常的矛盾,虽说失去记忆后,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龙井能感觉到她非是漠视生命之辈,正因为如此,顾月明那种过了界的舍己为人舍生忘死的特质才显得非常不正常。
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人,怎么可能爱护其他人?
是因为愧疚吗?不是,少主心胸阔达,并非是钻了牛角尖便自顾自沉浸在伤痛中不愿意出来的人。
难不成……龙井思考片刻,是与其余人口中,她未来空桑前久经沙场的经历有关?
1.顾月明:……不,是身为柱最基本的觉悟。
2.她感情是有点问题,顾月明自己也清楚,不过不想改。
3.希望大家多多给评论~




[食物语]裙下臣 策士
往事莫沉吟,身闲时序好、且登临。
“少主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过去的某天的聚会,春卷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正翻着手里的银河铁道之夜正打算替小食魂讲故事顾月明听见有人呼唤她时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应答,随即才判断出对方话语的意义:“我小时候……?”
过往的记忆是无止境的刀光剑影,鲜血杀戮,可并不代表着,不存在温暖的,让人回想就忍不住微笑的回忆。
那个顽固的,冷漠的,不通人情的小女孩,被无数人关爱的小女孩。
“我小时候,很不讨喜,又被动,而且不愿意接近人。”顾月明说得不快,一字一句:“简单来说,按照世俗的看法来看,我应该是一个怪小孩。”
只不过鬼杀队的友人长辈,还是后来的晚辈,都不觉得她是个怪小孩,他们甚至无私的给力她很多很多的关爱和帮助。
只不过顾月明自己也压根不把旁人的非议不放在心上,他人的看法与她何干,说到底,这些人连她人生的过客都称不上。
——可并不代表别人不在乎。
“委屈?”面对太极芋泥的问题,少主认真思考了几秒后回答:“没有啊,委屈这种东西,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给予,可他们从来没有让我受委屈。”
这位策士听见这句话,眸光微动,他突然握住了顾月明白皙纤秀的手:“少主……”从来都是一副算无遗策模样的食魂似乎想说什么,可眼见她真是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到底是把话吞了下去。
“要是当年,我再努力一点,再多想一点。”太极芋泥仔仔细细看着陷入睡梦中,顾月明的眉眼:“您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些事情?我们,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啊。”
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是怪小孩呢?你是我的少主,你是我的主上,我愿将此身托于你,为了你的愿望,我可以费尽心力替你出谋划策,只要能让你心满意足……可是,我的少主,我的,月亮,你自己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
太极芋泥记得清清楚楚,少主初至空桑时,因为大病初愈,比他们看到的照片里的样子还要清瘦些。她并非是自来熟的热络性格,也不能用开朗活泼这种词来形容,不笑的时候就是孤冷的月亮,一众食魂也不知道该如何亲近她,怕过了界会引起她的厌恶。
可太极芋泥注意更多的反而是少主的眼睛,平静,沉凝,透亮。
——看起来冷淡就像冰封的湖水,实则有点滴柔和泄出的眼睛。
这位策士是郭管家之后,第二个主动同顾月明说话的食魂,太极芋泥生得单薄,谈话时还偶尔还会轻咳一声,从谈话开始便专心致志凝视对方的少女抿了抿嘴,看似不悦的微蹙秀眉。很细微的表情,却让无比注意她神色的策士和其余食魂心里一紧。
就在大家以为少主这是在表达嫌弃的时候,少主却是脱下了身上的白色风衣,披在了对方身上:“穿好,是伤寒所致吗?”
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太极芋泥的额头,没有察觉过高的体温这才收回手:“去休息吧,既然喉咙不适便不要多说话。”说到这里,她的手伸进风衣口袋掏出一板润喉糖放在他手里:“给你。”
也没有等他回答,脱下风衣后上身只穿着浅蓝色衬衫的顾月明转身离开了原地,挺拔却清瘦的身影,长发沿着脖颈垂落轻摆。太极芋泥看着这个背影愣了良久,这才扣出一颗润喉糖含住。他转头看去,一群食魂都从少主的态度看出端倪,此时正兴奋的讨论。
“所以少主其实不讨厌我们对吧!”
“少主姐姐看起来冷冷清清,其实是个软心肠的漂亮姐姐!”
太极芋泥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锅包肉说了句:“少主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清减,免不得需要好好补一补身体。”
本来少主的个子放在女子里也算高挑,可他一眼看去只觉得少主的体重说不定还没有过百。瘦得惊人,可也美得让人失魂。
想到这里,太极芋泥又向上拉了拉在自己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的白色风衣,笑眯眯的沐浴在周围同僚或明或暗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一向稳(fu)重(hei)的锅包肉同样笑意盈盈的看了过来:“我自会安排食膳好生滋补少主的身体,倒是太极芋泥,这是少主的衣服,你还要一直穿着吗?”
“古有三顾茅庐,今有一见赠衣。”太极芋泥无视周围鄙夷的目光:“这可是少主对我这个策士的礼贤之情的表达,怎么可以拂了她的一片心意呢?这可是会伤少主的心的,不妥不妥。”
开水白菜推了下眼镜,呵呵一笑:“请不要乱用典故,身为国文老师的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想借此霸占少主的衣服就直说好了,你这么无耻,少主知道吗?”
“哦。”太极芋泥连表情都没有变幻:“好,我直说了,少主关心我的身体,脱下自己的衣服亲手披在我肩上,你有吗?”
自发尾至发梢又白逐渐变为浅青色,看外表不过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国文老师微笑的掰折了手里的笔:“我有个提议,趁着少主对我们还不熟悉的时候,我们做掉太极芋泥吧。”
对此,太极芋泥摇了摇手里的折扇:“可除了锅包肉以外,我是第二个主动同少主说话的食魂,至少比起我们的国文老师,少主一定是对我更熟悉。”
一边说着,弱不禁风样子的策士却觉得自己嗅到什么香气,并不十分浓烈,却似寒梅般凛冽无法忽视存在感。
香气的源头……是风衣。
太极芋泥的后背有点僵硬,策士下意识的放下羽扇轻咳一声:“既然少主回房休息,那我也先走一步了。”
本来还以为像以往一样同对方唇枪舌战一番的开水白菜:???
眼尖瞄到转身离开的策士脸颊处隐约泛红,一旁的符离有点奇怪的挠头:“他脸红什么啊,难不成是少主多给他披件风衣热的?可空桑现在已经入秋了,天气已经泛凉了啊!”
而与顾月明近距离接触的锅包肉眯起眼仔细想了想,下一刻,黑了半张脸:“……看样子我们的策士需要去瀑布下面洗洗脑袋,冷静一下。”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去厨房替少主安排一下晚饭,毕竟是少主回到空桑的第一天啊。
“问题来了,今天的晚饭,谁做主厨?”
1.开水白菜:你找死,你有病吧!
2.多用评论砸我吧~




[食物语]裙下臣 血溅
血溅五步。
顾月明站在原地定定的目送阿喻带着一群人消失在黄沙之中,拿起纸条对着阳光端详,可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纸条上,而是他凑到她耳边的那句话:“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呢?”
毫不意外的在纸条上看见三鲜脱骨鱼署名的少女磨蹭一下纸条,突然想到什么,环顾四周,引得樱桃毕罗奇怪的注视:“您在找什么吗?”
说话间,急促的马蹄声快速逼近跃过两人,她充耳不闻对方的话语,只是摇摇头低声对身边的俾路斯说:“没什么,想到一些事情。”
那个和她有一样脸的女孩子,不见了。
三鲜脱骨鱼的心里弥漫着暴戾的毁灭欲,自从看见那个占着顾月明脸的女孩时,他骨子里的残酷本性就开始蠢蠢欲动,让他想做些什么。
“你当初总是说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一场,没必要记挂在心。”他转了转弯刀,低笑一声:“怎么可能呢?你让我怎么忘记你?”
在他万念俱灰,崩溃到极致的时候,她拉着他的手,让他看见了光。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认出你,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能认出你。”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也让他心神大乱,不能自已。
真奇怪……真奇怪啊月亮,我竟然不容许任何人侵占你的东西,无论是你的外表,你的声音,你的气息,你的话语……谁都不可以拿走,谁也不行。
站在神像的怪盗看着追来的东璧龙珠,露出一个极为古怪戏谑的笑容。
一旁被他捆绑住,扔在神像头上的女孩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战。
顾月明在顺着罗盘方向赶去时,忍不住又想起阿喻说的那句话,还有他看似笑眯眯,看起来像是狐狸一样,实则透着一股子近乎阴冷般锐利的表情。
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她曾经看见过类似的表情。
那是同一品锅陪同她前往九重天去处理一件事情后,一品锅因为身份限制只能等候在空桑管理司,等到她返回到那里,刚刚拨开珠帘,便看见一品锅正静静坐在那思考些什么,甚至没有察觉门口有人。
一向淡泊寡言,喜怒不形色的男子脸上的表情带着点阴郁,却并非是那种不开朗,忧愁般但阴郁,更多给人的感觉就像——山雨欲来风满楼,即将迎来风暴前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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