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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君长歌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秋波动月
“本来想逗逗你的,谁知道雨越下越大,我的伞又在你这儿,所以我就回来了。”
“哈哈哈,天助我也,看你这下往哪里跑。”我揽过她的肩膀,恣意地狂笑,与她一起挤在伞下那并不算大的空间里。(就算我带伞了,这个时候也不会拿出来的。)
“说你什么好呢。”幸好,她并没有拒绝我,她很是自然地依偎在我怀里。
“这校服好丑啊,我们能换了吗?”她突然蹦出了一句奇怪的话。
“嗯?”
“我的意思是,咱们······给学校丢脸了。”她捂住自己的脸,不敢抬头看我,“好害羞啊!”
“没事,习惯就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所以,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她问道
“不算。”
“啊?你逗我呢。”
“谈恋爱,应该要先征得父母同意,毕竟,我是奔着过一辈子的目的去的。”
“你这也太理想化了吧,还有,我不是互相有好感的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这个啊,相互喜欢并不是在一起的充分必要条件,呃,到高中你会学到的。”
“呵,男人。”
“我饿了,我要吃饭!”她急得直跺脚,溅起一地的水花。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女人。”一个可爱的女人,一个值得我深爱的女人。
“给你三秒钟,不然······”
“哦,你快看,那里餐馆,走,我们去那里吃。”
“阿嚏。”刚收起伞,便听到她打喷嚏的声音。
“昨天晚上我都跟你说了,让你多添件衣服,你不听,唉,真是麻烦。”我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见她傻愣愣地看着我,又忍不住调笑道,“怎么,还要我帮你穿上?”
“啊,没有啦,我立刻现在马上自己穿。”
“嘿,还自己穿呢,你穿反了。”
本来我是选了一件修身长衫,就是很显身材的那种,咳咳,本想一饱眼福的,但想想,人多眼杂,还是多有不便。
“不好意思啊,我的品味比较差,家里只有黑白灰这三种颜色的衣服,不过,你穿上去好漂亮啊。”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衣服是你的,你穿过?”
“哪敢,哪敢,前几天刚到的,绝对没有我这臭男人的味道。”
她不安地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右脚脚尖轻碾地面,一副做了错事的孩子模样:“我以为你是要把你身上的那件给我,本来还挺感动的呢,嗯——不过,”不断打量着她身上那件我的衣服,眉眼含笑,似乎十分满意,“总之,谢谢啦。”
“好了好了,先找个地方坐下吧,让我看看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吧。”
“喂,占了别人的位置,不点点东西说不过去吧。”说着,她一溜烟地小跑到前台。
“姐姐,来两份小碗大馄饨。”
“小姑娘,很会说话啊,读几年级了?”
明明都快3o岁的人了,倒亏她喊得出来。
“今年刚读初一。”嘿哟,还学会装嫩了。
“嗯,小妹妹,怎么是你付钱啊,那个傻小子不请客吗,还让女孩子破费。”
“没有,没有,我们说好的,今天正好我请客。”
“哦。”那老板娘忽然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忙自己的了。
“我擅作主张,替你点了一份跟我一样的,你不介意吧。”
“你这招先斩后奏不错啊,反正是你请客,我的意见不重要,不重要。”
“那要不我把我的东西跟你分享。”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我就知道,她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如果我不拿出点东西的话,倒显得我情商低了。”
“嘿嘿,我就想看看你喜欢吃什么零食,以后经常给你带。”
“那你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干嘛?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那可不一样,得要你主动。”
“喏,我就只带了几条面包和一袋红肠。”
“啊?你平时就吃这些吗。太可怜了,我的都给你吃吧。”
“其实,我不吃零食。”
“那你平时怎么还吃得那么开心。”
“因为那是我花钱买的呗,再说,不吃,又不代表不喜欢...”
“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生日蛋糕吗?这么小..”我拆开两个小蛋糕的包装,感到十分惊喜。惊的是,没想到她竟想得如此周到,相比之下,我的就...
“快吹蜡烛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恭喜你又变老了一岁,哈哈哈。”
“我说。”
“嗯?哎哎哎,你什么时候靠过来的。”她似乎还沉浸在生日宴的欢乐中。
“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你了呢。”
“是因为感谢我嘛,不行,这样的感情要不得,要不得。”
“害,可不是吗。”
“那什么,等会儿一起去划船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水边嘛,趁这个,好好满足一下吧。”
“切,我有空不能自己一个人来吗,还要你来陪我。”像是看到了我充满渴望的眼神,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以至于再难听见,“哈,好啊,吃好饭,我们就去吧。”
哄女孩子,不就这么简单吗?
一路上,我主动帮她拎着包,她竟然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看来是我太宠她了。
“那,那个。”身后的她突然叫停了我。
“干嘛呢。”本就带着一肚子火的我回过头,却现她的脸胀得通红,而且是病态的那种红。
“你是因为刚才淋雨生病了吗,都怪我,早该想到的。”我扶住她的肩膀,关切道,“找个地方趴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我没事的,包给我。”她逃也似的溜走了,还不忘警告道,“不许跟过来。”
难道,是要做什么羞羞的事?嘿嘿,作为一个绅士,怎么能抛弃同伴呢。
我一路尾随,现她七绕八绕,最后钻进了一间厕所,不错,看起来很谨慎嘛。
我站在女厕所门口等了足足十分钟,时不时地朝里面张望,以至于进进出出的女生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小弟弟,你杵那儿不太好吧。”
“姐姐,我等我老婆,我怕她走丢喽..”
“小伙子,快醒醒,你还没有女朋友呢。”那位大姐姐脸上调笑的神色愈来愈浓,我这“变态”的恶名怕是得坐实了。
幸好,朱雨桐及时出现,替我解围。
“你怎么还是跟过来了,站在那儿丢不丢人,快走啦!”
“嗯,我来背你吧,你身体不舒服。”
“诶?嗯..”
多年来的健身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我强吧。”
“嗯。”
“叫声老公听听!”
“老..老公。”
“老公,你看人家,你也背背我嘛,我身体也不舒服,就一次嘛。”刚才那位小姐姐对着身旁正刷着手机的男子渴求道。
“滚!”钢铁直男,惜字如金。
“喂,你那个来得是准的吗?一个月来一次。”
“哈啊,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了解一下,好制定玩乐的计划。”
“要你管。”她的脑袋耷拉在我的肩膀上,“要看情况的,你要是不惹我生气,应该是准的,唉呀,我平时也没太在意这个。”
“敢情我还要自己找规律啊。哎哟,疼,快别揪我耳朵了。”
“呼,我怎么喜欢上你这种变态啊,不过,还好,你要是敢对别的女孩那么色的话,哼哼”她作势勒紧我的脖子,含着我的耳垂,“我可是会杀了你哟。”
绽放着的绝命风华,令我爱不释手。
我拍了拍她凑近的小脸蛋:“乖宝宝,快睡觉,快睡觉······”
“你说······我们这样······这样······会不会——会不会上头条啊——啊(打哈欠)。”
“嘿,小懒虫,快醒醒,划船去了。”
“嗯,划船。”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呃,刚才我去买票,不方便,就把你丢这里了。”
“你好狠毒的心。”朱雨桐听后一阵恶寒,“像我这样的美少女,要是被别人占便宜了怎么办。”
“哈?没那么夸张吧。”见她眸中燃烧着的怒火,实在是不忍心再继续骗她。
“放心吧,我骗你的。我可是一直在背着你东奔西跑,你这没良心的,我怎么会放心你一个人呢。”说着,我屈起手指,敲了她一记头栗。
“走啦走啦,马上都快一点了。”
“你...”面对着停泊在岸边的十几艘脚踏船,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咳,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其实就是没钱吧!”她扯着嗓子调侃我道,但此时的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那过会儿,你负责前进,我就负责抓拍沿途的风景。”
“看在你身体不舒服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呼哧呼哧。”手握方向盘,掌控大局,脚踩踏板,美人在怀,听着螺旋桨击打水面的隆隆声,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不过尔尔。
“来笑一个,三二一,高则淳(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等价于茄子)!”她突然躺在了我的大腿上,伸手拉开手机与我们的距离。
“咔嚓。”
“哇,你好丑啊,给你美颜一下。”看着她日臻成熟的p图技术,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想当年还是我教你的呢······
“ok,屏蔽老师和家长,表!”
这一刻的想法:性福快乐的一天。
“我去,你是故意把字打错的吧。”
“别动,乖乖看评论。”
“恭喜!”先是比较寻常的建楼行为。
jk(黄子怡):你不做阿米了嘛?啊,你背叛了组织。
noru^旻(朱雨桐):没有啦(汗)
有一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hne cy(我):本世纪最大的难题,面对爱追星的女友,广大直男该何去何从?当然是一起追了。
荒(小包):你不爱我辽!
noru^旻(朱雨桐):爱,当然爱,麽嘛,亲一个老婆。
私聊:
jk(黄子怡):???你们真在一起了?
荒(小包):???
小叶子:???
noru^旻(朱雨桐):嗯~~
“都怪你,你看都因为你一句话,我私聊都炸了,好不好!”见她气急败坏得不成样子,我忽地有了一个不成熟的邪恶想法。
“喂!”趁她正忙于回复消息,没有防备之时,我叫了她一声。
她蓦然抬头,杏眼圆瞪,只不过视线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
“干嘛?”她问道。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决定从背后突袭,搂住她,右手呈抓握状,横在她胸前,打出僵直效果。
“三二一,say啊——啊。”我说道,“没天理啊,你没什么还是那么可爱!我得把你p丑一点。”
“ok,屏蔽老师和家长,表!”
这一刻的想法:小小惩戒,看你以后再调皮。
龙枣枣(闫开耀):我x,刚才在女生那里不好意思评论,你俩真的搞在一起了?
hne cy(我):当然。
龙枣枣(闫开耀):兄弟,你不够意思啊,哼,我是不会祝福你们的。
齐天大圣(张晟):来自单身狗最后的倔强。
“你竟然敢对我做这么下流的动作,还把我p得那么丑,把照片给我删了。”她站起身子,想要夺走我的手机。
“彼此彼此吧。”我也站了起来,企图利用身高优势,迫使她放弃。本以为她只是虚张声势,谁知她却罕见地动起了真格。
“给我。”由于两个座位之间没有阻隔,她几乎是缠抱在我身上,船的重心正朝着我那一侧偏移。于是,她贴我更近了。
察觉到潜在的危险,我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回座位上。
双目相对,仅仅咫尺之遥。
一种未名的心绪飘忽而至,是悸动,亦或是羞涩。老实说,第一次与如此可爱的女孩子近距离接触,实在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
啊,这一吻,天长地久..(强行抒情)
老实说,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苦苦的,涩涩的,像是纯黑巧克力的味道。
“你,这算是接受我的告白了吗?”
“呃,这······”
铃声适时地响起。
“什广擦为度了,那哦回来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好回来了)。”
当真是天使的呼唤,可是我身边仍有恶魔在耳语,似乎只要我不答应,我下辈子的幸福就会就此终结。
“我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她定定地看着我,沉吟片刻,点头答道:“蛮像的。”
“呵!”
“唔~”
我挑衅似的舔了舔嘴唇。
“现在是我对不起你了,我既欠了你,便不会负了你。”
“可我要的是爱,不是责任。”
“感情,总能慢慢培养的,嘻嘻。爱情嘛,有点遥远了,你不懂,我也不懂。”
“那你喜欢我吗?”
“嘿嘿,谁会不喜欢漂亮的女孩的。”我将双手背在身后,任凭秋风吹打着我的衣袂。
“那是你先对我一见钟情的咯。”
“嗯?”
无聊的生活千篇一律,也只有靠拌嘴来打时间。我也察觉到她的目光似乎变了,意外的柔和。
“我们要不要举报他们啊”那位新来的同学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这蠢物!”闫开耀面露狠色,拧着他的耳朵,道,“你小子以后还想不想和他们的喜酒了?”
“诶,诶,您真有远见...”
我并不知道这次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但好像能做的,也仅止于此了吧。
然而,现在有个更令人头痛的事情摆在我面前,光亲嘴,不会怀孕的吧?我是不是该对她负责啊?然后见家长,下聘礼,步入婚姻的殿堂,抱得美人归,事业蒸蒸日上,走上人生巅峰?





引君长歌下 第七章 玉笛谁人吹未绝,黄昏倚冷潇潇蝶
回家咯!
巴士停驻在公园里,一天的秋游行程结束了。
“嘿,兄弟,跟大家一起来玩狼人杀吧。”闫开耀一拍肚皮,面露狰狞地走了过来。
“听老婆的。”我看向一旁心不在焉的朱雨桐,毕竟,现在做什么都要得到她的肯。在外头,听老婆的。
她鼻尖出一声轻哼,露出和善的微笑:“呵呵,载箭(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念再见)。”
“鹊鹊(去去),滚一边玩鹊(去)。”我奋力推开眼前的那一坨肉,以表明自己的立场。
“啊啊啊,太甜了。”闫开耀捂着嘴,逃走了。
“我表现得怎么样啊?”
“勉强及格,嗯,对了,我也得跟我那些塑料姐妹们讲讲,今天不跟她们吃火锅了,走了,在这里等我。”
我依依不舍地与她分别,只是想着,她为什么不在微信上说,整得那么麻烦。
等待的时光永远是最煎熬的,望眼欲穿,却不见伊人归来。
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笛声,这年头街头卖艺的不少,倒也见怪不怪了,只是,这音色实在冷涩,还有脸拿出来耍?
笛声愈地近了。
曲调逐渐上扬,就像明媚的少女见到了自己倾心的男子,一时间春暖花开,争奇斗艳。
似乎这满园的秋景,都失了颜色。
“滴答滴答”,那落在心尖上的节拍,不是雨声。
我当然不敢回头了,生怕突然冒出来的仙女直接将我的魂给勾了过去。
“当当当,surprise,我吹得怎么样,好听吗,唔,我每天放学要跟老大爷练好久呢。”
“哟哟哟,又是笛子,又是高跟鞋,中西合璧啊,高级。”
“那你喜欢吗?”
“当然。”
“嘿嘿,那我们去下一个目的地吧。”
我不由得嗤笑一声,哪是什么喜欢的类型,有的只是喜欢的人啊。
“唔哦,飞喽。”少女奔跑着,扑腾着兴许是这座城市,这一年中,最后的一羽蝴蝶。
伤秋,伤秋,伤秋······
“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开心啊?”
“啊,什么?”
人有个奇怪的特点,当对方说话的方式不那么正式严肃的时候,即使听见了,也总会下意识地询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当我放了个屁。”
“这样啊..”那只蝴蝶很是配合地落在她的指尖,风停了,花也谢了,“高兴的理由有很多,你看它跑来跑去,也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
蝴蝶走了,挽留不住。人醉蝶,蝶恋花,蝶若翩翩,花嫣然。蝶若怜,又会落在谁的指尖?
“哈啊?你在说啥?”
“我是说你能不能不要问那么奇怪的问题啊,你让我怎么回答,傻子吧。”
“就是我这种傻子,才值得让你爱得死去活来。”
“你说,如果以后初中毕业,高中毕业,步入社会,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
“能!”
“也是,我会牢牢拴住你的。”
“人在你身边,心就在你身边了?”
“嗯?”
“啊啊啊,痛,错了,说错了,即使不在你身边,依旧心系着你。”
或许她是有点“暴力女”了,但我仍十分贪恋这欢声笑语中的吵吵嚷嚷。
晚高峰的2号线,很是挤人,情侣自然不少,有叔叔阿姨辈的,也有跟我们一样的学生。我最讨厌他们了!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卿卿我,真是想不通那些半大的小子怎么满脑子都是亲亲来,亲亲去,上下其手,略一调情,便算到了高潮,落得个面红耳赤的惜别下场。
以前有朱雨桐这个小美女给我撑场面,倒还能勉强混入其中,羡煞他人,那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就是牵牵小手吧?
闹别扭的那段时间,我只能独自一人上路,那才真叫一个凄苦。
可能这也是我答应她表白的一个原因吧,(过了几天,就该改口,说是我追的她,她脸皮薄,先暂且过几天嘴瘾),开个玩笑。
上车的时候,与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叔起了些小冲突,人多就容易产生摩擦。他站在门口,应该是下一站下车。实在钻不进去,我们就只能躲在自动门边上靠右侧的人缝中。
地铁的隆隆的启动声很是刺耳。
“喂,你是?”我的电话莫名响了起来。我有一个习惯,手机号码不会设置备注,不管是谁打来,总之,先接再说。
“谁打来的?”我给了她个放宽心的眼神,并示意她看我的表演。
“房子要伐?”
“在哪?”我险些笑出了声,清了清嗓子。
“松江。”
“价位大概在?”
“1oo万。”
“我再考虑考虑..”充分展现了当代青年在大城市打拼,迫于房价的无奈。
枕在她脑后的手有些乏了。
“今天的扶手怎么这么软和(没错)?”
我只是笑笑,告诉她,她是一个幸运的女孩。
“你好像很喜欢演戏啊,不过,说的话倒挺甜的。”
“那是,生活那么无趣,就只能自娱自乐咯。”原本顺直的头,被我撩拨得愈蓬乱。
“这么帅的一张脸,要多注意一下形象。”
我使劲翻着白眼,也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
“头低下来点。”她踮起脚尖,语重心长道。
直至顺着她微翘的眉梢,看见了一旁放光镜上的自己,无数的人影缓缓驶过。
“你对我做了什么?”询问中带着威胁的意味,只是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因为..
“滋”地铁蓦地刹车,一个“闪身不及”。
温润的鼻梁停靠在我的呼吸间,面面相觑,没有人有诧异的神情。
我撅起嘴,逐渐流露出猥琐的神情,轻啄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这该死的惯性啊,都是牛顿的错。”
“白读十年圣贤书,你可知中国不归牛顿管?”她特意将某一次闭眼的时间拉得特别长,就是为了不让我看清她在想什么。
生气没个生气的样子,我又不是什么钢铁直男,自然知道,她瘪瘪嘴的无奈下,更多的是默许,甚至是渴望。
我都是挤在开门前的一小段罅隙里完成这些复杂的操作的,我不想成为自己以前最讨厌的那类人。
“我是大老虎,啊呜,啊呜,咬死你!”色厉内荏的样子,啊,还是那么可爱。
傻瓜,傻瓜..
就这种口头上的报复,应该不足以让她过瘾。
“谨遵老婆大人圣旨。”我低下头,“现在,你可以口交我了,对,咬这里,如此龌龊的要求应该我提出来才是,傻子。”
她迎了上来,算是作了回应。
“美得你..饿中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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