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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栗米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点儿鼓,里头还卡着前半夜的精水。
又往下探了探,似乎能摸出靳叙鸡巴的形状。
堂哥难得好心地退出去了些,淫水滴到他的西装裤上。
高挺的鼻梁蹭着靳小冬的耳垂,靳叙低声道:“……是你太小了。”
仿佛为了符合她名字里的那个小字,靳小冬什么都小,除了一双眼睛和被他揉大的胸。
“唔……”
靳小冬扶着堂哥硬邦邦的腹部,晃着雪白乳房,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靳叙看得想点烟。
手却不听使唤地覆上在跳动的两团白色兔子。
跟两年前比,他已经没办法一手掌握,乳肉会从指缝满溢出来。
上头的乳晕大了半圈,却仍是嫩粉色的。
至于她那好久没被吃的小逼,比以前还会喷水。
趁主动权在小女孩手上,靳叙懒洋洋地享受着她的身体。
甚至让他得空,平静地想了会儿。
瞬间不明白,下午是怎么忍住不在车里就和她做。
哦。
大概是因为。
那时她看向自己,眼中只有疏离与厌恶。
靳叙赶最早一班飞机回来,是为了能看她的毕业典礼。
结果呢。
靳小冬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
靳叙有些恼火。
他固定住她的腰,换成自己喜欢的快节奏。
一次次非得要撞上宫口才能放过她。
小堂妹夹紧了花穴,搭着他的肩膀,仰着头,“啊……”
“唔……六哥六哥你轻点啊……嗯六哥轻一点操——”
“你叫得再骚再大声点儿……”他捏着雪白的臀瓣,在上头留下红色指印。
随着动作,阴道里软肉分分合合,每一口都是不同的点去吸他的阴茎,“等会儿小叔叔就出来,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样含着他侄子的鸡巴发骚。”
靳叙还没说完,骚逼又吐了一滩水,却被肉棒堵回去,没流出来。
“闭嘴呀……”靳小冬强忍着快感,抬起腿试图踢他。
这一动作反倒让敏感点露了出来,被男生揪着那处软肉蹭得喘不上气。
靳叙在她快到了之前停下。
靳小冬缓缓地眨眼,一只手绕到后面去捉男人作乱的手,“沙发太硬了……回房间做好不好?”
说着她主动缠上靳叙的腰,柔嫩的小腿蹭着男人腰窝。
靳叙亲了亲她的嘴。
他知道靳小冬高潮时是怎样地骚,想不把小叔夫妇惊醒都难。
他用把尿的姿势,正面抱着她,边走边插。
上楼梯的时候最不好过,龟头忽重忽轻地在小穴里作乱。
靳小冬忍着叫,又得控制软肉咬紧粗大的肉柱,不让堂哥因为小穴的水太多而滑出来。
她的房间在二楼最深处。
旁边是客房和书房,离父母在一楼的卧室正好呈现斜对角,很远。
靳叙一进去,便把硬得发疼的肉柱抽了出来,将靳小冬扔上床。
小女孩跪趴着,自发地掘起屁股。
她左手拨开都是水的唇瓣,露出里头粉色的肉壁,软着嗓子喊六哥。
靳叙走上前,对颤动着的软肉吹了口气。
然后一挺到底。
靳小冬放肆地叫了起来。
又潮吹了。
如果不是靳叙揽着她的腰,大概整个人都会软下去。
她垂着眼,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敏感一阵羞耻。
“刚才是谁说不想跟我做了?”他掐着她的奶头,耸着胯,往最隐秘脆弱的器官发起猛攻,“嗯?”
靳小冬摇头,卷发散进双乳之间,搔着靳叙的手,“我没有……”
靳叙的速度慢了下来,“撒谎精又撒谎了。”
靳小冬矢口否认。
见她就是不肯老实,他退了大半截出来,只留蘑菇头在穴口搅弄。
她回头看他,鹿眼里满是氤氲的情欲和茫然无辜,“六哥别停呀……”
靳叙自顾自地把性器抽出来。
好不容易被喂满的小穴一阵收缩,却没能得到抚慰。
靳小冬搂他的腰,去舔男生脖子那圈被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咬出血的牙印。
她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脾气,如同靳叙不懂她弯弯拐拐却其实很简单的心思。
但也无所谓。
靳叙比自己好哄多了。
他很快又插了回去。
这晚靳叙射了三次。
糊了整床石楠花的香气。
最后一次要结束时,已经是清晨。
靳小冬发出满足的喟叹,哭着让他内射。
靳叙吻着她,下身却显露男人的劣根性,恶狠狠地撞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
小女孩果不其然爽得哭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和宣泄不出的潮水混在一起。
靳叙半软的性器堵着唯一的出口。
靳小冬心满意足,缩在他怀里亲他的下巴。
她知道靳叙一直都知道。
自己的经期很混乱,这几年都固定在吃优思明。
还有,她喜欢他的味道在最隐秘难寻的地方画记。





脊梁骨 不明白
靳小冬睡醒了,靳叙还阖着眼。
很难得的。
她细细地看他。
英国据说是除了炸鱼条外,缺乏美食的地方,他又瘦了。
靳小冬拨开压在他眉上的刘海。
二十一岁的靳叙和十九岁的靳叙完全不一样了。
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最模糊最暧昧的地带。
靳小冬笑了下。
然后轻轻地说对不起。
她明白自己昨天不该迁怒。
但是没办法,一想起他高中毕业的那天,全家人都抽空去了,每个人都有说有笑。唯独她和哥哥姐姐们一比,年纪小得插不上话,只有在偶尔被点到时,才能虚情假意地出声应和。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
靳叙没有错,没有人有错。
她也能体谅父母因为工作缺席一个仪式。
只是心里很难过。
很难过而已。
她回过神。
靳叙换了个姿势,还在睡。
这个角度靳小冬正好能看见血迹干涸的牙印,很刺眼。
她下床去找创可贴。
刚碰上他颈子的伤口,靳叙昏昏沉沉,下意识捉住她的手腕。
“别动。”靳小冬抓准了位子,贴上去,然后顽皮地刮了刮他刚冒出来的胡子,手感有点糙。
靳叙搂着小堂妹,埋在她的颈窝,大狗一样地蹭了几下。
“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的声音很明显,还没清醒。
靳叙要是醒了,绝不会问这种问题。
他不会示弱,接近示弱的问话也不可能有。
她将他按回枕头上,轻声回道:“手机没电了……而且,我不知道你会来。”
“你该知道我会来的,一定会来。”
靳叙试图睁开眼,睫毛动了动,像蝴蝶振翅,看得靳小冬忍不住摸上去。
“我生日前你也这么说,可是你连生日快乐都没有发给我。”
“还有钢琴表演那次……”
“算了不说了。”她笑了一声,“反正,靳叙你不讲信用,才是真正的撒谎精。”
靳叙沉沉地低哼,又去碰她的腰,被躲开了。
她扑在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睡裙。
就是吃准了男人还没完全醒,故意用胸脯蹭他。
“六哥你又硬了。”她骑在他身上娇笑,“但我等会儿要出门……你得自己解决。”
靳叙慢了半拍,睡意朦胧地和小堂妹对视。
他的眼睛不是靳小冬的琥珀色,而是很深很深的乌檀色。
思考时,眼睛里折射的光会有一种灵动的漂亮。
“还有……”靳小冬忽然想起什么。
靳叙微微抬了下巴,示意他有在听。
她戳着他的胸口,“你要是敢丢那双鞋,我就在你脸上画王八。”
说完。
她不等他反应,快乐地撒丫子去洗漱。
从衣帽间出来时,靳叙已经把被褥整理好。
她捆起长发,犹豫要不要去对面的房间看一眼。
他们每次做爱到隔天,靳叙在下楼前,都会去客房躺一会儿。
今天也不例外。
那间房门虚掩着。
靳小冬不敢凑上前听他低喘。
万一他自慰时想的人不是自己,他们两个就结束了。
比单方面在心里想着讨厌他,来得更彻底更落魄的结束。
她不敢冒险。
客厅,看报的母亲向走下楼梯的女儿说了声午安。
靳小冬才发觉已经午间十二点半。
“你要出门吗?”靳小冬的母亲,陆英女士放下报纸,望向她的衣着,“先喝杯热牛奶。”
她听话地坐到餐桌前,“好。”
“去哪儿?”
“跟梁安约在站前商场的音乐游戏厅。”
陆英见过梁安,一个很乖巧懂事的姑娘,“她中考考的怎么样?”
“稳定发挥,保证附中。”梁安很聪明,是个理科学霸。
“那很好,说不定还会在一个班呢。”
靳小冬调皮地笑了,“不在一个班的话,就让爸爸去和校长说。”
“那可不行。”
她将开水烫过的马克杯放到女儿面前,食指敲了敲她想着馊主意的脑袋。
“对了。”陆英忽然问起靳叙,“小堂哥和你爸一样,还在睡吗?”
“我不清楚。”刚醒呢。
“他睡大客房还是小客房?”
“我不知道。”她房间对面的,是小客房。
“你这孩子真是……”母亲叹了口气,“对小堂哥好一点。”
靳小冬转着自己的马克杯。
杯子都给他用了,还不够好吗。
“我清楚,从小到大说了这么多遍,你听了也烦了。”陆英一边煮牛奶,一边劝女儿,“如果靳叙不是你堂哥,才不会对你这么好,又是接又是送的……”
她撇嘴,不大想听,“我昨天喝醉了,可我没求他去寻我,也没求他把我送回家。”
“而且只要是堂兄弟姐妹,他对谁都一样好。比如小时候欺负过他的四堂姐,前阵子要他从英国带几个行李箱的化妆品回来,他嘴上说不带不带的,最后还不是带了?”
靳小冬哼声。
没说的是,他那次因此搞丢了答应要给她的泰迪熊。
而作为补偿的,就是临时在机场买的一条mac口红,甚至和四堂姐的其中一个色号一模一样。
从此,她再也不买mac的化妆品。
陆英不知道两个小孩之间的暗潮汹涌,“那你至少要对他有礼貌。”
她只看到,昨晚女儿跟着靳叙进包厢时,脸臭得像遇了仇家。
“你因为非开放性肺结核休学的那一年,也是刚回国的靳叙每天陪你,还念故事给你听。”她母亲很苦恼,“怎么过了几年,你们俩会变成这样呢?”
靳小冬闷声看着热牛奶滑进杯子。
是啊。
为什么呢?
十四岁的靳叙会给她念故事书。
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受了伤也是来找自己。
他俩特别特别要好。
不像现在,除了床上,几乎没办法好好相处。
一家老小都耳闻她和靳叙关系恶劣,却没有人知道原因。
靳小冬也不明白为什么。
准确地说,不想去明白为什么。
在第一次上床前,她思考过。
自己对靳叙喜厌参半的情绪,好比薛定谔的实验箱。
只要揭开布幕,箱子里的那只猫无论死活都会摊在手术灯下。
因为畸形而被拿来开肠破肚地研究。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发现。
她其实……
所以,靳小冬知足。
现状就挺好。
-
这个故事是he!必须是he!拍胸脯保证的he!




脊梁骨 乱糟糟
靳叙从小叔家出来,去了曹以南开的健身房。
曹以南最初经营台球厅,但怕自己弟弟整日打球不读书,这两年换了营业项目,只在空房间留了张台球桌,偶尔手痒跟几个朋友玩闹玩闹。
靳叙进去便看到两个哥们围在桌边切磋。
一同在英国长大的李蔚见了人,吹声口哨,“说曹操曹操到啊,靳叙。”
他懒懒地抬手接过球杆,“我又给你们谈资消遣了?”
“听说你交了女朋友?”曹以南打趣,“还是金发波霸?”
“你们可真够义气。”靳叙往杆头涂巧克力粉的手没停,“什么时候替我找了个洋妞当马子?”
曹以南草草将黑八球打进袋里,为新一局码球,“李蔚你解释下?”
“我解释个啥?”李蔚笑得很欠,“是谁在公寓堆了没拆过的女包女香女表,还有一只泰迪熊?”
他没吭声,只后悔回国前两晚和这叽叽喳喳的家伙去酒吧喝一宿。
“咱们认识二十年了吧?上原亚衣都一起看过,靳叙你别跟我说你其实搞变装皇后。”
靳叙被一串连珠炮似的废话搅得脑壳疼。
他咋舌,弯下身击球。
然而肩膀被靳小冬枕了大半个上午,力道控制不对,开球权归李蔚。
男生顾着叨念,没打进半颗又换人击球。
曹以南见了直摇头,走到窗边抽烟。
不经意瞥到靳叙侧颈的创可贴,他难得接过李蔚的话题:“你买那些,都是给你小堂妹的?”
“不是。”靳叙看着桌上被打散的十六颗球,头也不抬,“还有几个亲戚。”
李蔚一听,骂骂咧咧:“操!靳叙你装,你尽管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掏腰包砸钱买爱马仕,却不送出去。”
曹以南笑出声,转头看向靳叙,目光揶揄。
他没回视,揉了揉眉心。
底都挖朝天了,还有什么好再问。
靳叙推杆的动作愈发地快。
七颗被指定的花色球一个个掉下去,轮到最后一颗黑球。
调了下位子。
一杆进洞,这局结束。
等了片刻,没人码球开下一局。
李蔚示意曹以南说话,却被无视。
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靳叙,咱也是关心你啊。”
“你跟你那堂妹乱糟糟几年了,也不能这样下去是不是?进不了一步的话就退一步嘛,青春的大学校园妹子多多少少,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靳叙抬了眼皮,似笑非笑,“这话等你找到一个比她好看的姑娘再说。”
李蔚哑然。
他见过他堂妹,肤白红唇卷发,确实很漂亮,而且依照靳叙的喜好生了一双鹿眼。
不知道两三年过去长残没有,应该是没有。
“行吧,你就继续当舔狗。”李蔚痛心地放弃劝说,“哥祝福你别像我,舔到一无所有。”
靳叙嗤笑,把球码好。
他们玩了几圈,赶在饭点前收了。
一听靳叙是开着车来的,李蔚心安理得地点名要去吃几公里外的小龙虾。
两人跟去取车。
一见是奔驰,李蔚傻乐着绕车转了圈。
“我去,靳叙你金融本科没毕业,就去投行上班了?不然是哪张a股?快给哥指点指点。”
靳叙懒洋洋地建议他,买定存基金什么都好,别碰股票。
“李蔚那傻样,”曹以南伸手去开后车门,“买保险赚回本的概率还大些。”
“你等会儿,我收个东西。”
靳叙拦下他,将那双扬言要扔了的高跟鞋丢到副驾驶座。
“跟你脖子的创可贴同个主人?”曹以南看见,笑了下。
靳叙摸上侧颈,将衬衫领子理了理,堪堪挡住。
两人平静地互视片刻,转头喊李蔚上车。
三个男人草率地去了小龙虾一条街。
点好餐,李蔚抱怨现在英超刚巧赛季结束,没得一口小龙虾一口大乌苏配利物浦的赛事。
靳叙支持曼城,两个人较劲起来没完没了。
李蔚讲不赢,酒又上头,终于说出心事:“老子昨天分手了。”
话题来得太劲爆,曹以南一口酒咽在嘴里,热辣辣地不上不下,“你不是跟那姑娘谈了两三年,怎么突然就闹掰了?”
“她提的。”
“她说我一开始追她是因为想和靳叙攀比,不是真心喜欢。”他吐出真话,抬脚去踹靳叙,“曹哥那时候从附中毕业两年了,应该不知道,那姑娘其实是这浑球始乱终弃的前女友。”
靳叙头痛欲裂,“……你对象是许渔?”
“是。”
“放心,没给你绿帽子。”李蔚打了个酒嗝,心也是大,探过身子和两个兄弟碰杯,“就你突然改变主意回英国读本科那会儿,她哭得瘦了好大圈,我劝她劝着劝着发觉人家挺可爱,没成想,后来真喜欢上了。”
靳叙把那杯子搁着,掏烟,狠狠吸了口。
这是他高中干过的唯二一件混账事,却是最混账得没边了。
“你们俩这……”曹以南听故事听傻了,猛灌下手里的大乌苏,“难题,基本没得解。”
如果靳叙喜欢过许渔,一切还没那么严重。
问题是没有。
三角关系变得连乱糟糟都难以形容。
沉默了很久很久,只有一罐接一罐的开瓶声。
李蔚闷头吃,靳叙把自己基本没动过的那盆推了过去,他也收了。
“我原先不想因为一个女生让兄弟心里留疙瘩。”李蔚拣了只小龙虾,在夏天的晚凉风中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但我没想到她是真狠下心,微信都拉黑了。”
“靳叙,哥也知道这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但一想到高中三年,她追你追得无怨无悔人尽皆知,你却只是玩玩,我他妈就气得心口痛。”他放下小龙虾,用纸巾擦了擦嘴,又抹了把泪,“能揍你吗?”
靳叙把烟捻了,站起身。
李蔚也站了起来,对峙片刻,一巴掌带着小龙虾酱料拍在靳叙肩上。
他扯了个极其难看的笑,“算了,女人跑了就算了,兄弟不能再没。”




脊梁骨 天边月
五六瓶大乌苏下肚,李蔚彻底醉了。
好在他尚未软成一滩泥,别人扛着还能自个儿走几步。
代驾将一行人送去曹以南的小区房。
进门,合力将李蔚安置上沙发,曹以南进厨房找解酒药。
靳叙帮不上忙,往阳台走,边解开扣子。沾上海鲜和辣椒味的衬衫脱了,随手扔进空盆里。
裸着上身,拿浇花的水管胡乱洒了满地,没个准头。
“你他妈玩水啊?”
曹以南气笑。从刚才就听见淅沥沥的水声,现在出来一看,地面积了水。
靳叙幼稚地笑了,将水龙头拧上。
“你弟不在?”
他摸着口袋找烟。
见状,曹以南将自己平常抽的抛过去,“回去找他姥爷了。”
靳叙接下,用手挡风,点燃。眉头若有所思,背却放松地靠上墙壁。
他慢悠悠地吐出烟圈,“你居然放他一个人跑那么远。”
“都几岁了?又是个带把的。”
靳叙同意地点头,弹了弹烟灰。
“他今年中考?”
“对。”提及这件事,曹以南啧声,分不出无奈和气恼哪个多些,“那个小畜生语文交白卷,最后考了附中理科班自招才有正经学校读。”
“附中?”
“怎么,他要当你家小姑娘的同学了?”
靳叙笑着摇头,“她不可能上理科班。”
以前替她讲题,靳小冬边学边任性地嘟囔数学无趣,两人没一会儿就滚上了床。
曹以南打量半晌,冷不丁冒出句:“行啊靳叙。”
“怎么?”
“你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方才笑得有多……”他也是条理工狗,形容词汇贫乏,“春心荡漾。”
“一个成语想那么久,就别用了。”靳叙闷声笑得胸膛微微震动。
曹以南认了,“也对。”
靳叙走几步,胳膊撑上栏杆。
趴在阳台边上看楼下往来的人,手里那支烟只剩几口,“我以为你会问起李蔚他女朋友。”
曹以南无辜地摊手,“这不是在等你愿意说么。”
老奸巨猾。
靳叙瞥他一眼,转过头,瞧了会儿远处的灯火。
“……我们交往了半年吧?许渔其实知道我对她一直没那个意思,高考以后两人就不怎么联络。放榜前,她最后一次找我,说从李蔚那儿得知我会去外地,两人最终是要各奔东西,不如现在好聚好散。”
“我当下便答应,”靳叙口吻自嘲,没想过她那时是真心喜欢自己,“然后说了句前程似锦。”
“哎……我还以为那姑娘和你堂妹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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