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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慕十
“一双眼倒是长得灵动…”
喃喃自语后女人好像没了兴趣,移回眼,走到桌边细眉一皱又说,“蝗虫过境似的,这得花多少时间收拾?”
李四抬头,“我给您帮忙!”
“帮忙?喝—”
女人低吭一声,“你家公子都走了,你还想赖着干嘛?等午膳啊!”
什么?
“公子走了?怎么没等我呀!”
李四着急了。
女人惊异看着李四,然后眼珠不屑地冷冷扫过,“你一个下人,让公子等你?你是脑筋不清楚还是公子赏了饭就把自个儿当回事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收拾收拾就走。”
说完,李四赶集似的连忙弯腰捡起地上明若公子早上换下的白衫、腰带。
“你干嘛?”
“我很快的,我收拾好公子的东西就走。”
“哎,我说你不会不知道吧?”
“?”
“这里穿过的衣服,公子就不要了。”
啥?
李四愣住。
不会吧?!
这长衫昨天公子出门前才穿的,上等丝绸,手工精制,就不要了?李四摸着手中柔软,
挂在明若公子的身上不过——呃!李四猛摇头,没再想下去,清清喉开口,“这矮几上的桌巾能给我吗?”
李四说着已经扯下桌布。
“小子,你做什么,那可是从波斯——”
“这不是给明若公子的衣服打包吗?总不能就这样捏成一团拎回去,是吧?姊姊?”
“我说,我管你——”女人忽然停下,抬眼,“你刚刚叫我什么?”
“姊姊呀。妳看起来不就与我去年刚出嫁的大姐差不多年纪,不对吗?”
李四语毕。女人呵呵笑起来,心花怒放。
凤姊,是沁香苑的老鸨,虽已四十多,可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纵使如此,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喊姊姊,那可不都轻飘飘嘚瑟起来。
“也罢,就当孝敬公子,免得人家说我们沁香苑小气。你动作快点!”
“好嘞,姊姊!”
李四又喊一次。凤姐眉开眼笑,乐得红唇大扬。
马车果然是好东西。
昨晚从府里到沁香苑也不过二刻钟,李四却花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回肖府,而且还边走边跑。因为李四心急。
公子就这样扔下他,他怎么想都怕。
公子不会又反悔了?
明若公子看着俊雅温润,但心思阴晴不定、难以琢磨,还会咬人。人家都说死囚的最后一顿饭特别丰盛,想到公子给的那一大桌,李四就觉得自己忒傻。一顿饭吃得感激涕零都想给他祖宗三代烧香了,没想竟是要命饭。
停在肖府后门,气喘吁吁。
李四缓了口气,走上前,抬手敲。
过了半饷,没人应。
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深深吸口气,提起勇气再次拿起门环。
手才举起,门开了。





《春宫》 (12)狎娈
桃花摇曳,春风盈盈,宁静的花堂午后躁郁起来。
“当真?”
“废话。我的情报怎会有错?”
二个男人说着,同时望向坐在厅前,悠然喝着热茶的人。明若眉色轻松,口沁芳香,没多理二个盯着他的人。
“不辩解?”
“就是承认了。紫瑞,你输了,一百两随后让下人去你府里领。”
“这,怎么会,我不信。”
“你信不信不重要,当事人都无话可说了。愿赌服输呀!”
“不,我还是不信。”
“谁管你信不信,银子拿来,你可别耍赖!”
二人男人争执起来。明若无聊看着。厅上这二个人,要钱的叫曲尚陌,字元奕,当朝户部侍郎二子。欠钱的是当今皇上的十九弟,誉亲王,字紫瑞。他们和明若是从小一起长大,明若和元奕原本只是被选进宫给誉亲王当陪读,后来三人因年龄相仿,玩得来还一起读书写字,所以慢慢成了莫逆之交。
“又咋咋呼呼闹什么?”
曲尚陌和誉亲王孩子似的闹,明若觉得吵,怼。
曲尚陌转眼望向明若,然后邪魅地嘴一勾,“肖烁,听说你昨晚带个小厮去了沁香苑?”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
明若才发现,他们争吵的对象是他。
曲尚陌很中意柳幻儿,非常中意,至少这半个月来。他想方设法、费尽心思只为一亲芳泽,未料,柳幻儿只死心塌地锺情于肖烁。徒劳无功的曲尚陌那小鸡肠怎能堆积如此洪水怨恨,在所难免得来肇事者这宣泄一番。
“到底去了没?”
曲尚陌又问。
“去了。”
明若答。
“真的?”
“嗯。”
“肖…烁你怎么可以做…”
插嘴的是誉亲王,他欲言又止噤住了口。
明若觉得这二人很奇怪。
风花雪月、鱼水之欢,他也不是第一次做。就算柳幻儿是曲尚陌的心仪之人,可又不是他硬抢,是她自个儿送上门。青楼艷事,只是风流,有啥大惊小怪。
“狎娈滋味如何?”
曲尚陌兴致勃勃替誉亲王说出了他羞于启齿的字,誉亲王手中乌木金花折扇遮上羞脸。
原来,他们以为…
意会他俩所指后,明若想笑。
他举杯喝一口清香,回,“若真做了,又如何?”
“肖烁,那是悖德!”
誉亲王一个受于礼教的翩翩王爷不可思议望着明若,再吐不出话来。三人之中,誉亲王最为上流。他通常是最听话、最稳重的那个,循规蹈矩、按部就班,人也长得也灵秀斯文,举止温而不华,不负亲王身份。
“哎,快给我说说,比起女人如何?”
现在说话的就下流了。曲尚陌兴趣盎然挨近明若,邪笑问。曲尚陌名字取得清雅,人却放荡不羁得厉害。好玩、好酒更好色,全然辜负他父母对他高尚人格成长的期望。
“肖烁,别藏着掖着,快告诉我!”
曲尚陌又说。
“想知道?”
“嗯。”
“自己去试试呀。”
“这倒是个好主意。”
誉亲王简直听不下去这二人的对话。
“肖烁、曲尚陌我要和你们俩绝交!”
誉亲王说完,面红耳赤步出花堂。不一会儿又走回来。
“怎么?绝交好歹也该超过一天。”
曲尚陌促狭道,但誉亲王没回答,脸红的跟虾似的。
“不就狎娈,有必要气成——”
他话还没落下,门口进来个人。




《春宫》 (13)入府
绿娟端着茶,进门。
“给公子们上茶。”
她说,仪态轻盈走到誉亲王身边,放下一杯茶,誉亲王折扇下的眼偷偷瞅上她。
曲尚陌看着,凑近明若耳边,“肖烁,你快放了人家姑娘,别棒打鸳鸯,造孽。”
明若幽幽提眸。
绿娟走来。
“给元奕公子上茶。”
绿娟放下杯子后,转身,杏眼飘向明若公子,柳眉略动。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肖烁你今天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好看?昨晚真有如此滋润?”
“元奕,说什么?绿娟姑娘还在呢。”
誉亲王低声斥责曲尚陌的口无遮拦。
曲尚陌没理誉亲王,自顾自瞅着明若又说,“貌似你今天这发挽得流行精致,绿娟的手艺益发精进了。改日也给我和誉亲王梳呀,让我们也俊俏一番!”
绿娟收起手中托盘,退一步答,“元奕公子可要失望了,公子的头不是奴婢挽的。”
语毕,她往明若身后站,他颈上一朵红痕入眼,绿娟丹唇轻啮。
“不是绿娟挽的?”
曲尚陌意外。
忽然,他提声一喊,“莫非是那小厮?呦,上了个会梳头的小厮吶!”
明若腻了再听曲尚陌胡扯下去,回,“我上的是柳幻儿。”
陷入寂静。
明若有些厌恶这样的事实。昨夜独在沁香苑厢房,柳幻儿进来。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魅惑引诱随之而来,明若当然知晓柳幻儿心思。可他当时莫名心浮气躁,抑不住欲念之下,最终应了她。虽非他所愿,但曲尚陌若要怪罪,他认。
绿娟珠眸炙动,又瞟向明若那朵红。
见堂内气氛不对,誉亲王清清喉缓颊,“唉,都是兄弟,千万别为了一位姑娘——”
“哈,肖烁,你输了。”曲尚陌忽然拍案大喊,接着又说,“当时是谁看不上柳幻儿?还说没兴趣的?这下没话说了吧?你那幅唐寅的画归我了!”
誉亲王有点抓不到画风。
“元奕,你不是中意柳姑娘?”
“哎,那女子洗垢求瘢着实难搞,这不行那不要的,老子欠她呀。再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可是手足,肖烁替我拿下她,也算扳回一城!不过重点是画,画可别忘了,在书房是吧?我自个儿去取!”
曲尚陌说着直奔他觊觎很久的彩品。
看来也没多喜欢柳幻儿。
明若叹口气,起身。
绿娟跟上。
“不用跟着。”明若回首望着绿娟又说,“我回房补眠,妳在这陪着誉亲王。”
说完,他步出花堂。
绿娟站在堂前,托盘上白指一紧。
静了几秒,一旁誉亲王想打破沉默说些什么,绿娟却先开口,“王爷请自便,绿娟去忙了。”
“绿娟姑娘?”
杵在厅堂,誉亲王望着离去倩影,藏不住失望。
这是我的房间?
李四看着几乎和他家土房一样大的屋子,瞪大眼。
“你的包袱李大娘给你搁这了。有啥缺,再告诉我,我先去干活了。”
“好的,谢张伯。”
李四送人到门口,看着离开,兴奋又奔进屋子。
他听刚刚的张伯说,这里原是旧书房,一边架上还有些书画什么的,骆总管一早就嘱咐张伯整理成房间,想必是公子交待。原来公子没要轰他走。
书架另一边摆了床、柜子、矮几甚至还有一个梨花木小镜台。李四走上前轻轻摸,他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镜子更别说镜台,手抚着镜缘雕花牡丹,真漂亮。转头,床头一扇窗照入和煦阳光,望去,还能看见屋外葱绿树林,感觉惬意又清静。李四还没住下,已经喜欢上这个屋子。
“对了,李四,”张伯突然又折回到门口,“公子让你回来后去见他。花堂知道吧?”
李四点点头。
“若公子不在那儿,大概在右厢的寝室。记得手脚轻些,别吵到公子。”
“是,记住了。”
李四恭敬回,张伯笑,离开。
看着,李四心有些暖。亲切的张伯看起来有些像死去的阿爹。李四本来紧绷的心,松开了一些。肖府里的一切似乎都很好,除了——
对了,要去找公子!
“不是让妳陪着王爷?”
花堂右厢传出声音。
“我在那也没事可做,便回来服侍公子。”
绿娟走在明若后面,一步一步随着。
忽然,她前方俊逸的身形停下,“已经能自己做主了?”
“不,公子,我是您的侍女,自然是要跟随在公子身侧。”
绿娟回,止住脚。
明若气韵微沉,望向绿娟,“去誉王府的时间决定了吗?”
“公子,我…我能不去吗?”
“为什么?”
“我想好好服侍公子。”
“能服侍我的人很多。”
“但都不如绿娟仔细。”
绿娟答,抬头就对上明若的定望。慌,她垂下眼。
“妳就那么喜欢待在我身边?”
“公子,奴婢—”
绿娟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擒住。




《春宫》 (14)淫虐
“妳在期待什么?”
“公子?!”
“我的人?还是我的心?”
“不,我没有,我只想待在公子身边…”
绿娟回,细眉纠缠,手腕被明若捏疼了。
“我身边?呵—”
明若低笑。
“待在我身边干嘛?难道想嫁给我?”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
绿娟唇齿颤抖,残句下无法答辩的情愫靡露。
“既然妳如此倾心于我,”明若一掌抚上绿娟细颈,指尖划过衣襟,游向领口…“那我就成全妳!”
撕——
一排梅花盘扣瞬间崩落,绿娟细白的颈肩曝在眼前。
“公子,张伯说——”
李四推门而入,呆住。
“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站住。”
李四跨出的腿僵在半空。
“进来,门锁上。”
明若说。
李四的心,跳得像打战鼓。
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把门锁上?为什么不让我走?
即使有一堆疑问,但李四还是只能乖乖听从公子的命令。
砰——
放上栓。
杵在门前,李四不敢转身。
“妳想从哪开始?几上?床上?还是地上?”
“公子…”
“希望我怎么碰妳?腰?肩?还是唇?”
“不要…公子…”
绿娟无力摇着头,抱着身子,明眸已泛红。
李四抓着门把的手紧捏。
这分明不是你情我愿。明若公子竟如此淫虐侍女!
“李景秀。”
公子的声音划过,李四一颤。
“去拿纸笔。”
什么?
“你大概是没看清昨晚那对男女如何交媾,现在就好好给我好好看看、好好画。”
“公子?!”
绿娟惊慌地腿一软,跌坐在地。不只她,李四也惊诧万分。
“妳不是想要我?怎么?怕了?”
明若说。
原来天籁般的音韵也能冷如冰,李四不寒而栗。
“公子…”
绿娟压着嗓子,终于崩溃流下泪来。她紧抓着敞露胸前被撕开衣襟,起身,奔向屋外,奔跑时还撞上李四,她倏然而过的眼神与李四交错。
好凄凉。
经过昨晚,李四已经对明若公子能做出什么事不再意外,但他还是震惊。
竟然要他……
“公子吓着绿娟姑娘了…”
李四忍不住脱口,觉得公子太过分。
“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明若转身,“画不好,连你也轰出去。”
轰吧。
李四宁愿他真的能被轰出去。
不过这事有点奇怪。公子的语气也太平淡了。男人淫欲爆发的模样李四知道能有多骇人,但明若公子就算刚刚没有淫念上身但也算是求欢被拒吧?可他态度却平静得过分。
“公子,你刚刚不是真的想让我画吧?”
李四一出口,就换来明若公子看不懂的表情。
好像他说对了,也好像他说错了。
明若拨动一缕掉在额前的发丝,走近李四,“你觉得呢?”
连音调也听不懂。但李四解读为「他生气了」。
“对不起,我错了。”
“哪错了?”
“一切非肖烁同意的事,别看、别听、别说、别做。”
“哈哈—”
李四一说完,明若朗朗大笑。
李四愣住。
明若公子笑了。不是那种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是真笑了。
可下一秒,他忽然笑容一收,逼近李四,“直呼我的名字,你好大的胆子!”
呃?
“我只是复诵公子说的话。”
李四解释,僵住。
“看来,我给你的承诺要改变了。”
改变?什么意思?终于要把我轰出去了?
“你也看见了,我的贴身侍女没了,所以待在府里这七天,你每天都要来给我梳头。”
这什么道理?
把人气走的又不是他?为何他要承担这个后果?再说肖府一个皇亲大院,难道连个梳头的丫鬟都没有?李四也不是挑事做,就是他有点怕和明若公子单独在一起。
就像现在。
“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李四答。觉得自己孬。公子总能一开口就将他一箩筐不满打回肚子。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公子说的没错,他这个泥菩萨得要能自个儿先过江。想着,怎么感觉有个东西窜上他的腰?
狐疑,低头。
赫?
李四惊住。
明若公子的手,正从后头伸向他…




《春宫》 (15)调教
明若的双掌从李四的臀滑到腰,手握一收后又顺着往上移,抚到蝴蝶骨转入腋下,李四颤动,他猛然转身环抱住身子,叫,“公子干嘛?!”
明若的手停在半空。
“你的身板貌似比看起来更纤细,女人似的。”
他不急不徐地说,李四额冒寒珠。
“公…子说…说什么呢?您说我像女人?这玩笑是不是太过了?”
“细听,声音也不是太糙——”
“公子!”
李四突然喊。
他压低嗓子道,“公子明知道小的身形弱小,但也不该耻笑小的像女人呀!若公子没事,小的先告退了。”
李四说完,提腿奔出厢房,逃命似。
明若放下手,细碎自语,“的确很细,跟柳幻儿…”
他看出窗,那逃走的背影。
李四奔到院子。
即使已经跑出来了他的心还是砰砰跳不停。
明若公子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如果被发现了?会怎样?
快昏了!
李四一路上揪着胆子跑,真的觉得快虚脱,在花圃边停下,猛喘。
“大公子问你话呢!”
不远处传来声音。
气喘吁吁的李四,奇怪一望,是昨天见过的骆总管。他恭敬跟在一位公子身后。这公子目光布着凌云之气,举止大雅,器宇不凡,模样有些神似明若公子,但一双剑眉与棱角分明的脸庞多了沉肃冷色。
“说话呀!”
骆总管又厉声说。
李四仔再探头,发现骆总管前面杜鹃花丛有个人,是绿娟姑娘,屈着身子蹲在那儿。她抱着身体窝在树枝旁,神色紧张,李四看着也慌张起来。
“这西院,连丫鬟都放肆!”
冷色公子说,唇线沉凝地抿动,然后峻目一挑。骆总管明白似的点个头,朝绿娟走去。
啪啦——
突然一团桂花糕,天女散花似的飞扬,精准波及冷色公子的一撮衣摆。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该死!”
李四赶紧匍匐在地大声说。
他实在不能见死不救。绿娟姑娘估计是衣衫不整才会不得已窝在树丛边,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这般模样若是让其他人瞧见,以后还要怎样做人?
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撒出桂花糕。趴在地上,李四也不知自己那来的胆,髮鬓的汗流下鼻尖。
“李四,冒冒失失跑什么?若冲撞了大公子获伤该当何罪?你是不要命了嘛?”
骆总管怒喝,走过来,盯着散落一地的桂花糕,二话不说,一掌就掴上李四,瘦弱的李四怎禁得住,应声扑倒。
“才进府多久?竟敢偷东西?”
骆总管严声诉控,一掌又甩在李四另一边脸上。
血,潸潸从李四鼻子流下。
但骆总管似乎还不罢休,抓起李四臂膀,想再继续动手时,一只手钳住他。骆总管眼皮一皱,“谁?没看我调教奴才?”语毕回首,“啪——”一声,一巴掌挥得他踉跄,还没回神,一掌又搧来,骆总管站不住脚整个人跪下,他想起身,却反被一个力道狠狠摁在地上。
“够了。”
冷色公子出声。
骆总管狼狈被压制在地,顶着二团热烘烘的腮帮子,不敢出声。
“我调教奴才呢!”
踩在骆总管肩上净白锦鞋碾动,明若公子开口。




《春宫》 (16)倾倒
“都府里老人了,留点颜面。”
肖府的大公子肖柽薄唇微动,说。
“哪来的人?”
明若望着脚下又说,“我只看见——狗。”
被肖烁指涉的那条狗,脸色铁青。肖柽眉一挑。
“扰了西院清静,还不向二公子求饶赔罪?”
他淡淡说,瞟向骆总管。
听见大公子发话,骆总管貌似有些意外,但抑下愤愤不平的情绪,勉为其难起身跪在明若跟前准备请罪。
“滚!”
明若扔出字。
肖柽气凝,转身走出西院,骆总管赶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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