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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明月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耶和静涛
而赵浪,算明君的吗?
算吗?不算吗?算吗?达尔心中都不由问了自己好几句,却是越自问,后背的汗越多。
“哦,吾儿怎么说?”李秋水问。
“正是有博士在我们处,格兰陵才会更大意,博士虽不并不打算帮格兰陵,格兰陵却一定以为博士会报信,呵呵呵。”赵浪这个人吧,就是太浪了,非要说得那么明白。
李斯感叹道:“张正,有鬼神莫测之机,可谓我军军师。”
这我军,可不是说眼前这一点人马。
“不错,可谓是我军之师。”赵浪一拍桌子,忽而发现,这个碰过他娘亲的张静涛越厉害,别人就越不会鄙视他赵浪,甚至,若这张静涛厉害到名传千古的话,那么和她娘亲的故事说不定都还会成为一段佳话。
“那本军师就坦然受之了。”张静涛呵呵一笑,都不自谦一下。
金光上人眼中顿时凶光闪闪,无疑,对于金光上人来说,张静涛对他试图控制李秋水势力的目标有极大的阻碍,
“静涛的确仙雅不凡,本公主亦要给军师添酒一杯。”赵灵儿起身了。
然而,她叫静涛却过于亲密了些。
李秋水听了,眼中却并无不悦,不知作何想,倒是说:“灵儿是要好好敬敬先生,毕竟我等赴魏,是为了灵儿相亲,而格兰陵,胆大妄为,并非是单纯为先生而来,因而,先生已然救了你二次了。”
“是要多谢呢。”赵灵儿轻盈过来,等到了张静涛身边倒酒时,却说:“为了灭掉这五千传教士,不杀达尔,的确值!”
的确,别看达尔很擅长玩一些邪道学术,对母系家族体系有极强的破坏力,但亦达尔只不过是在前儒各种邪论基础上的扩展。
那五千传教士,才是儒毒的真正基础!他们会编造各种愚蠢的儒书,互相映照,来掩盖真相,愚弄天下,更别说,他们亦会去世界各地传教。
至于传学和传教是否有差别?
在战国,和春秋,这完全是没有区别的。
但张静涛仍是苦笑道:“若可以,我亦希望此刻一刀杀了这达尔,可惜,这不可能。”
的确不可能,李秋水和赵浪可不是他张静涛,她们是要顾虑到理儒门的报复的。
甚至达尔这个人,是丽丽白都看重的,不比沾纳,让丽丽白都忌惮和厌恶。
而达尔的破坏力,比之一万颗**是毫无问题的。
“是的,我父虽奉神儒,但亦是为此,我对观音娘娘十分恭敬,亦十分好奇观音之由来,为此,我学的却是华夏的千手观音之大道,亦知道这达尔害人不浅。”赵灵儿道。
张静涛听了,顿时一愣,才猛然发现,或许,真正的大道都非所谓的三千,而是只要一千就足矣!
那或许就是千手观音的由来。
这千手,和儒人弄出来的千字文并没有什么关系。
尽管张静涛自身就如‘参商’中唱的,他就是那个经常痴痴念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的这个人。
并且,他参的,亦是商。
只是,却不是天上的商星,而是旦妃和纣王的商。
“怪不得公主出言亦是不凡。”张静涛赞叹。
“灵儿多敬先生几杯,人之一世,草木一春,不必想太多,喜欢便是喜欢,恨便是恨,若时运顺利,该欢乐时,便欢乐。”李秋水欣慰道。
然而,这话虽豁达,实则,其中却藏着一句‘恨便是恨’。
赵灵儿便是坐着相陪,不时会给张静涛添酒,自己亦会陪着喝上一口,那水灵眼波中的深情,随酒而浓,那不属于李秋水的身姿在一举一动间亦是愈见风流和羞涩。
李秋水虽并没因此对赵灵儿敌视,却亦是不甘下风,不时会敬张静涛一小杯,那眼波中的秋水便如映照了天空的明月一般,深不可测,却又因明光而看似晶莹透底。
这种情形,连对女色很节制的李斯都不由有一丝嫉妒。
而淇水一战之下,众人似乎忽略了他李斯一般。
李斯不由多喝了几杯。
只可惜,如此喝酒之下,怕是谁也不用动啥别的心思了,只等着呼呼大睡吧。
张静涛风雅言谈着,酒却比粗鲁喝着的金光上人都多,然而,他的眼睛却如明镜般清爽,那明镜中,还映着李秋水桌下放着的一个酒尊。
那酒尊里有不少酒,但那个位置,按理说,却是不用放酒尊的。
当夜李斯呼呼大睡,张静涛看似喝了不少酒,进了帐篷就睡。





洪荒明月 第916章 机密的代价
然而,在帐篷缝隙中看到哨兵因队伍的威胁暂去,放松下来后,不由守夜都打起瞌睡后,张静涛却如一只灵猫,闪出了帐篷,继而十分谨慎摸近主帐后,利用兵匣中藏着的攀爬工具,轻松上了主帐外的一棵大树。
那主帐的窗幕撩开着,只罩着一层薄纱。
薄纱间,李秋水独坐帐内,头结云发,竖锁一把玉石金齿的钏子,看上去华贵又优雅。
那婀娜的身段上只笼了一件罗衣长裙,脸上几无脂粉,却在眼波流动中,如有艳光四射。
见到金光上人进来,李秋水漫不经意地道:“上人请随便坐吧!”
金光上人看似是一名头陀,却无疑很习惯挑引别有韵味的成熟女人,立即呵呵一笑道:“随便?莫非坐在哪里都可以?”
便朝着李秋水走去,而后坐在了李秋水身侧的圆凳上。
那凳子,实则是木桶作成,用的时候,布上软布棉垫,不用的时候则能挂在马侧,携带物资。
李秋水横去一眼,轻笑道:“上人,你们神儒门不是崇尚要把灵魂献给神灵么,可以这么放四的么?”
金光上人见了,便是一脸的心痒难饶,道:“灵魂是献给神灵,但肉身却要献给夫人。”
李秋水转瞬却寒脸,道:“哼!我却不要你的肉身,只要你的献策,上人到底愿不愿说呢?”
金光上人眼冒淫光,大力嗅了李秋水的发边两口,道:“夫人身上的味道,似乎很浪呢!”
李秋水一脸差点把金光上人推开的神情,轻眉微促,看得出,她十分厌恶金光上人身上的气息。
只是金光上人离她太近,去反而见不到她的神情。
李秋水只让开了一点脑袋,道:“上人到底说是不说!”
金光上人那凶恶的脸带上了嬉皮笑脸,看似十分丑陋猥琐,金光上人自身却不自觉。
让张静涛感觉到这厮今日便是有十足的把握能上了李秋水了。
果然,金光上人都不急着要一尝前赵后的滋味,只道:“夫人,有些条件自不用说,倒是某个小子让老衲心中十分不爽呢。”
李秋水冷哼一声,明知故问道:“是何人竟然能让,如此厉害的金光上人不爽呢?难道金光上人这么厉害的人,也在某个小子手里吃了大亏么?”
金光上人一噎,不由咬牙切齿了一下,而后,却洒然一笑,又在李秋水发边轻嗅,并道:“莫非夫人真要护着那小子,也好,就留着老衲自己来解决好了,那么,既然如此,夫人的前约可不能抵赖掉,夫人只要一句话,便可知道一切。”
李秋水若答应,那么便是要她这尊贵的身体交给对方任意玩弄了。
而这似乎很难拒绝,除非李秋水不想知道那个传说了。
然而李秋水却似乎游刃有余,也不怕在玩火,又轻笑道:“上人真是不懂风雅,男欢女爱当作交易太也无聊,难道不交易,上人就不能让人心动了么?未料上人竟然是如此没有自信之人。”
李秋水的这些话的确很厉害,可谓激将法,若稍微年轻一点的少年,怕是便会被架高了,下不来。
于是只能试着看自身能不能依靠本事之类打动李秋水。
那样的话,简直就是被李秋水白白利用了。
而这类意气之事,看似简单,可身在其中的人却往往便会受这氛围影响,不由自主上当。
可惜,金光上人不为所动,只冷笑道:“夫人,老衲可不是什么俊俏才俊,亦未必有太过人的军事天赋,只江湖本事却不比任何人差,但要说能吸引夫人,却是差远了,老衲有自知之明。”
李秋水眼波中有了一丝无奈,只道:“我可不是随意陪人的侍女,近日如此氛围之下,又哪里有心情云雨,上人莫要太急了。”
“氛围只要慢慢培养就有了。”金光上人呵呵一笑,拉着圆凳,移近了过去,直至那蛮腿都轻轻碰上了李秋水那不可冒犯的长腿,而后看着李秋水的眼睛,便是要从其中看到屈服。
李秋水想说话,却因气愤,嘴唇都微微颤了一下,继而气道:“上人!莫要拿着一点筹码,就欺人太甚!”
金光上人却因这一点接触,边色销魄荡了,猛然咽了一口口水。
的确,李秋水那婀娜柔软的身体加之那尊贵的身份,碰之会让人觉得多爽张静涛是很清楚的。
金光上人此刻更清楚,哪里还忍得住,便向李秋水扑去,一把将李秋水搂个结实,似要亲吻她嘴唇。
李秋水急了,用力推据着又说:“上人亦是人上人,怎会如此急色,还是且先说了那事再说。”
金光上人哪里理会她,就要强来。
张静涛见了,眉头微促,心想着是否该出手,可问题是,这样的出手在李秋水看来可未必是帮她的,而是要打断他获得神器。
正犹豫,只见李秋水双手互捏,而后让双手互相成为支点,让给一双手臂依靠这一支点,利用这杠杆作用发力一张手臂,继而人一缩,从金光上人的臂膀里如一条游鱼般滑了出去。
其手臂一撑的时候,还顺势重重打了金光上人的身体之下的那要害一下。
张静涛吃了一惊,才知道李秋水竟有这么好的功夫。
金光上人更是吃惊,闷哼一声在大惊之下连忙后退,以免被后续攻击。
等退定,见李秋水只盈盈而立,微笑看他,才呼出一口气来,闷声道:“未料夫人竟是高手,失敬!失敬!却又为何不攻了?此时老衲未必是夫人对手。”
显然他的气息仍未回复。
李秋水冷笑道:“大师,本夫人并无意用出什么擒下大师的手段,而后逼问大师什么,本夫人只不过是愿意借此事与大师交好、与神儒门交好,大师,你可想过,李斯未必不肯将神器之事说出来?可大师偏要卖关子,我看,还请大师莫要再谈鱼水之事了,自重一些吧。”
金光上人铁青着脸,忍着痛道:“老衲毕竟救了夫人,夫人说过之后便让老衲一亲芳泽,夫人也太过绝情!”




洪荒明月 第917章 可怕神器现世
李秋水不屑道:“那是张正的功劳,面对现实吧,大师,你的功劳实在很小。”
金光上人已然忍不住痛了,终于不顾难看,揉他自身的要害,以缓解闷痛。
又呼吸了几口,才缓了不少。
继而脸色虽难看,却哈哈一笑道:“昨晚老衲配合夫人如此演戏给别人看,固然是夫人想将神器一事淡化,却也是李斯厌恶神器,夫人为了显示公子无意神器,以让李斯归心吧?李斯会愿意说出神器?呵呵,笑话!”
李秋水轻眉略促,却仍道:“未必,李斯能良禽择木而栖,未必不能将神器一事说出,否则,李斯为什么要隐瞒?难道是还想待价而沽么?”
金光上人能听懂志向之类的理念,却绝不能切身体会到什么是信念,他也只认为李斯不过是要留着一张好底牌,只不过李斯是有个人的好恶,才厌恶神器。
金光上人终于无奈道:“夫人就这么讨厌让老衲一亲芳泽吗?听闻赵王曾让十护卫玩弄夫人,那些护卫再如何年轻,可地位卑贱,完全不如老衲吧?我又听闻张正上过夫人的床,夫人还须如此清高么?”
李秋水狠狠道:“我可不是清高,本夫人就算不在乎自己是否地位高贵,也不想别人来随意强屈我的意愿,若连上床都不能自愿,还要任人玩弄的话,我还当什么人上人!”
金光上人讥讽道:“那日呢?你又为何答应让我玩弄?”
李秋水淡淡道:“前日答应你一些条件,是形势所逼,无可奈何而已,想必你也不在乎我的是否愿意,或不愿意你会更开心,因你便能看到我十分委屈,十分不情不愿,却无可奈何在你身下只能如泣如诉,然而你却没抓住机会。”
金光上人听到‘或不愿意你会更开心,因你便能看到我十分委屈,十分不情不愿,却无可奈何在你身下只能如泣如诉。’便是咕噜一声,猛咽了一口口水。
金光上人声音都有点发颤道:“夫人是否故意这么说?”
李秋水忽而磁磁媚笑,便如一望无际的秋水全都荡漾了开来,道:“未必不是,只要大师和我儿有一点的情义,大师以后未必没有这样的机会。”
金光上人只想扑去,狠狠上了李秋水,却知道不可能,深吸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夫人真是了得,老衲也未必不能说出那个传说来的,不过,这的确有点不尊祖先的意志,作为祭酒,老衲还是有点心有戚戚的。”
李秋水微笑道:“阿弥陀佛?我听张正说,是阿泥驮佛吧?听闻说的是驮太阿之泥的尼姑、和尚,那便是佛,为此,佛取浮的近似音,呵呵,大师当年的敬祖全没了呢,那还在乎什么?快说说吧。”
金光上人一滞,冷哼道:“天下如此,难道我就当一名无名小卒?”
李秋水道:“总把自己的罪过怪在潮流身上呢,真是可笑,难道不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吗?”
金光上人道:“那么你呢?还不是要神器?更哪里会管是否逆祖逆族?”
李秋水娇笑道:“我可不是匹夫,我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金光上人也笑:“好一个不是匹夫,好吧,老衲就告诉你。”
在树上的张静涛听了,心中大惊,他早已经猜出金光上人要说什么,那华人自古就有的烟花就代表了一切。
就如现代阅兵是施放的礼炮,都代表着**应用的极致。
可惜,张静涛无法阻止金光上人,因他为了身形轻巧,以免查探被人发现,身上只穿了一身青阳商会出产的夜行服,并未带着逐日弓,虽有十二枚十字镖,但是以金光上人的本事,休想几镖致此人于死地。
“上人还卖什么关子,快说说吧,如此,至少能得到本夫人的友谊,不是么?而大师在魏国,未必有太多的盟友吧?那信陵君魏无忌似乎和大师并不如何友好吧?”李秋水步步紧逼道。
“神儒门亦有多支,所拜神佛不同,呵呵……”金光上人便要解释。
“大师!”李秋水娇嗔。
金光上人无奈,终于叹息一声道:“这一件神器,听说叫作弹药枪,据说,其中弹这个字,就代表着这一神器的关键技术之一,具体如何,我却不得而知了。”
窗外树上的张静涛已然心中发凉,但也知道无法阻止,只能更小心伏紧了身体听着。
“那么,这和皇族公主有什么关系?”李秋水问。
“皇族公主名叫张清,听闻皇族只习观音千手大道,为此,人的精力就可放在真正提升自己的地方,此女就是如此,除了琴棋书画皆通之外,亦精通数学,更喜欢管理工程,制作工程图纸,为此华夏皇族现任皇后张阳泉不但极有可能让其担任下一任的皇母娘娘,听闻此女还掌管着皇族研发院的工程图纸,因而九成九的可能,那些图纸里有弹药枪的一切资料。”金光上人道。
至于他说的皇后和皇母娘娘,那是同一含义的称呼。
皇后,便是华夏最大的母、最大的主,这‘后’字,便是‘口’这一土台上,以‘′’来把‘一’天,用影子‘丿’细分出时间来。
为此,有皇天后土之说。
李秋水的眼眸发亮了,但略一想,却叹息道:“即便如此,有图纸亦等于没有,公主绝不可能把图纸带在身边的吧?”
金光上人哈哈一笑道:“若不是老衲另有绝密消息,岂会以此来求一亲夫人之芳泽?这消息可是李斯都绝无可能知道的,夫人可愿意为此来达成一些交换?”
李秋水脸色又沉肃下来,道:“上人,你的消息之类,虽不能说不靠谱,但终究都只是传闻,有白话力气的风险,你若以此结好于春平君尚可,若仍要不知所谓,那恕不奉陪了!”
金光上人的脸色顿时有些狰狞,那眼中的精光只一阵闪动,不知要做什么。
在不大意之下,金光上人的近战术亦是不差的。




洪荒明月 第918章 离公岛
然而金光上人终究忍了下来,道:“我在太上陛宫时,曾细细探查此消息,为此,很巧合听到皇族的图纸,都藏在了一个叫作离公岛的地方,只是这天下间的湖泊岛屿实在太多了,这离公岛到底在何处,却无人知道,但只要有本事接近张清公主,那么就一定有机会从公主那里探到这一口风……”
金光上人刚说到这里,李秋水却大呵一声:“谁!”
张静涛一惊,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却见本如爬虫一样贴在了帐幕边缘的地上,此刻已然跳了起来,向远处逃去。
才知不是自己被发现。
又看帐幕,帐中李秋水和金光上人二人都是大惊,掀帐而出,亦看到了那慌乱朝着远处跑去的人影。
看身形,正是达尔!
而帐幕的一边,其实还藏着赵浪,赵浪此刻朝着远处追去,又呼喊守卫,然而那达尔早设计好了逃跑路线,便是跑到一处贴近洪水的悬崖边,顺着一溜儿的老藤,一溜烟下去了。
赵浪的反应极快,倒是比金光上人和李秋水都快得多,到了藤蔓边,大怒骂一声:“好胆!”挥剑砍去。
几剑下去,就听到下面‘啊!’的一声惨叫,而后过了许久又传来‘扑通’一声,不知那达尔摔死了或淹死了没有。
张静涛心中大为焦急,因达尔可是德鲁伊人!
可惜,他却知道此刻动不得。
否则,一旦被李秋水等人知道,那么,虽不见得这几人会立即对他动手,但心中要除了他的念头却绝对不会少。
当然,若非达尔落水,他一定会不顾之后的危险,用自身的追踪术,去追杀达尔。
可惜,达尔落水了。
但愿此贼死了吧。
毕竟这洪水连格兰陵都淹死了,此刻虽没了浪涌,但达尔如此高摔了下去,没命的几率应该还是很大的吧?
张静涛心中这么想着,又想到李秋水的听力不可小窥,那达尔应该只是听到重要情报之后,呼吸重了一些,便被发现了,连忙小心靠近了树干,以免被发现。
帐幕周围来了大量士兵查看,好在被李秋水赶走了。
否则,他这么躲着都是没用。
回到帐前,金光上人叹息道:“老衲一直知道春平君在账外隔帘里,才疏忽了另有一人在呼吸,那达尔亦是利用了春平君的呼吸节奏在呼吸,否则,岂能听到这些。”
“现在说这些有用么?本君记得上人的这个功劳了,此刻我要与娘亲说话,上人不方便呆在这里,请便吧。”赵浪毫不客气说。
“如此甚好。”金光上人呵呵一笑,大步离去。
“这死贼秃,知道我在,还想占娘亲的便宜,真是作死一样。”赵浪看着金光上人的背影说。
“吾儿不用生气,金光上人在神儒门颇有势力,且城府很深,不好控制,但却是一名可用之人,我们进去说话。”李秋水道。
“孩儿也不是不知,只是,总要屈尊,真是不爽。”赵浪应一声,二人回到帐中。
这帐中原本光线昏暗,金光上人走了后,灯光大开。
赵浪坐定后,气恼道:“娘亲莫非真的看上那张正了?”
李秋水眼神一黯,又闪动了一下,道:“哪里会,主要是张正应该有机会在诗会上取胜,有极大的利用价值,魏国来使送请帖时,曾说魏公主玉含烟便欲请张清公主游玩诗会,正可让张正去接近,探一探那离公岛之事。”
赵浪轻哼一声,道:“我不信,娘亲,若哪日我要杀他呢?他总是让我受了不少气,我每每想起,就不舒服,吃饭时想到,就没了胃口,睡觉时想到,就睡不好,身体都会越来越不好呢。”
李秋水悠悠叹息一声:“若是浪儿真容不下他,杀了也就杀了,只是,希望浪儿不要冲动,如今那达尔生死未卜,若德鲁伊人知道了神器之事,必然亦会接近那张清,多一个人手参与诗会都是好的,浪儿难道不想得到神器么?”
赵浪的眼珠子骨碌碌转,终于道:“是呢,是呢,张正还是蛮有用的,如今的武技都很强,似乎大有用处。娘亲,我看代国使团应该能达到魏国,到时候,若联魏不力时,或许亦可唆使张正去刺杀一二个要紧人物呢,这个笨蛋为了如李斯那般的志向,必然会愿意出力的吧?”
李秋水略一沉吟,道:“还得谨慎些,这种事未必不会牵涉我们自己。”
赵浪点头道:“那是自然,对了,娘亲,那南燕城的和氏璧呢,我们是否应该尽力一争?”
李秋水本有些走神,听到和氏璧,立即回神了,冷笑道:“吾儿记得,如今的和氏璧,绝非上古的和氏璧,诸侯们说那是真的,就是真的,若诸侯们说那是假的,它便是假的,我们若参与,只会让你父王注目,为此,这件事我们不参与,看看热闹就好。”
赵浪不甘心道:“他算什么父王,他就是赵王而已,而那和氏璧,正如娘亲所说,众人说真的,那就是真的,南燕城的那块,可是公认的是真的啊,娘亲,我看李斯武技高强,或许可以让李斯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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