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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有恨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随风喵
姚月白怎么也动不了,她忍不住绝望,泪水止不住的流,裴青潭低头吻掉她的泪水,颇有些怜惜的意味,可动作却仍旧残忍,他顺着解开的腰带摸进了姚月白的衣服里。
感受到肌肤上手掌的温度时姚月白不可抑制地开始颤抖,而裴青潭也在颤抖,他太渴望这个了,他的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摩挲着,渐渐向上拢住了一团绵软,手感好得他忍不住揉捏起来。
可是肌肤之亲还是不够,裴青潭还想要更多,他想要更深层次的接触,而姚月白也感受到了,因为裴青潭的阳具更加坚硬地戳着她了。
“呜……”
裴青潭听到姚月白如小兽般的呜咽后再也忍不住了,扯开了她的衣服,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到了她的腿间。
紧闭的花瓣被裴青潭用手指拨开,他探进了一根手指,姚月白就瞪大了眼睛,在感受到穴道里的抽动时,姚月白不由地小声哭了起来。
裴青潭又含住了姚月白的嘴,将她的呜呜咽咽都堵回了嗓子眼里,他的手由一指加到了两指,可是花穴里却不见半分津液,还是紧致又干涩,他实在忍得太辛苦了,只好把手抽了出来。
姚月白随着他手指抽出的动作下意识挺了下腰,一下秒却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她感受到花穴外有个炙热的东西。
裴青潭抱紧她,挺腰在她腿间摩擦,他的阳具在花穴上不断滑动,前端的液体打湿了花穴,摩擦见才隐隐有了细密的水声。
摩擦的动作不时抵开了花穴却不进去,这对姚月白来说无疑是凌迟,她紧紧咬着唇只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等裴青潭终于抵开花穴插入时姚月白疼得绷直了背,姚月白感觉裴青潭分明是在破开她的身体,她的手指紧紧的扣在地上,指甲都要折断了。
她睚眦欲裂,满眼恨意,想她为什么要死,死的该是裴青潭!死的该是一切折辱她的人!
形势陡转就在一刻间,姚月白的恨意刺激了她体内的魔煞,她一瞬间充满了灵力,一掌推开裴青潭,随着而来的是一股黑气,直接贯穿了裴青潭的身体。
姚月白冷厉的力量又带起了一阵桃花雨,花瓣转转悠悠落在了地上,以及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的裴青潭身上。
姚月白拢好衣服,又御剑深深刺了裴青潭几剑,在感觉他毫无气息后才愤懑地离开。
没有了人和风的打扰,桃林终于恢复了宁静,桃花也能安安分分地盛开着。
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倒在血泊里的那个男人手指动了动,他身上的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裴青潭躺在地上,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自我修复能力,而他脑子现在只在想一件事……
裴青潭,你为什么不下地狱。
【肉不太美好,骚凹瑞(?﹏?)
那个,还是想说一下设定,灵力就像游戏里的技能一样,是有冷却时间的,不过是强者冷却时间长,弱者冷却时间短,所以可怜月白妹妹了……】





南山有恨 第九章 南山旧事
“宗主,你在哪里?”
“宗主,金沙门的事情如何了?”
“青潭,为何还不回宗内?”
……
神识里不断有传音令传来,可是裴青潭只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他没有刻意去关闭神识也没有阻止脑中不断越出的画面,她不断挣扎的身影渐渐和一个人重叠……
“呃……”
胸口又传来如烙铁般的疼痛,现在结印对他已经作用不大了,但仍由这样发展无疑是自毁前程,尤其是他正处于突破大乘期,可裴青潭仍无动于衷地闭着眼睛。
这些是自己该得的。
“宗主,宗主,那妖女又上了金沙门,凌掌门死了!”
又有传音令来,这次裴青潭终于有了动静,他睁开了眼睛,又听到:
“宗主,各大世家决定讨伐姚月白……”
“拦下来,”裴青潭突然说,“各世家那里我会去解释。”
说完也不管那头的弟子如何震惊,施法关了传音通道。
裴青潭捏诀恢复正常,然后御剑飞往了金沙门。
补偿也好愧疚也罢,既然欠了就要还。
裴青潭到达金沙门的时候已经晚了,凌释之早已去世,不过不是被人所杀而是自杀。
修真界都在传姚月白会蛊惑人心,凌释之受了蛊惑才自杀的,而裴青潭对此不置一词。
他吩咐所有弟子离开金沙门,然后沉默的来到凌释之自杀的地方,他决定做一件事。
修士自结丹那天起便非凡人,能感受天地灵气,吸收日月精华,通灵识,成灵体,如是死了,也如同落叶归根,灵识归于乾坤,若用唤灵术即可与召回死者与其对话。
只是唤死者灵需用生者灵,这无异于自损修为,修真界已经很少有人会这么做了,而裴青潭不在乎这些。
他举剑对着自己的手掌划了一道,鲜血涌出的时候他在地上画了一个特殊的符印,画成了的符印冒着幽幽蓝光,那是裴青潭的灵力。
而他在符印外打坐,捻诀分出灵识去寻凌释之,好在凌释之才去世不久,灵识弥散不多还算完整,不过一刻结成的符印中就坐了一位中年修士。
凌释之坐在冒着幽幽蓝光的符印中有些迷茫,自己不是死了吗?
“凌掌门。”
凌释之抬头去看,疑惑地说:“裴宗主?”
“是我。”裴青潭看着他说:“晚辈冒然叨扰前辈清净,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前辈为何自杀?”
凌释之听了愣了许久,而后露出释然的微笑,事情到了这一步况且他人都是死了,还有什么好瞒的。
“我自杀是因为我有罪。”
裴青潭听到凌释之说:“是我欠了那个小姑娘的。”
“前辈可否告知缘由。”
“恕我不能,”凌释之苦笑一下,说:“我有罪是真的,只是我也有自己的苦楚,不便告知你缘由。”
看裴青潭皱眉,凌释之以为他还要替他讨公道,就说:“裴宗主,我和谷阙宗宗主的孽缘已经了了,你不必再去追究什么。”
眼看着凌释之的灵识就要消失,裴青潭一脚踏进了符印中,看着凌释之吃惊的表情,裴青潭只说了一句:“得罪。”
其实真正受罪的是裴青潭,生者踏进召唤死者的符印中,生者之灵便会被吞噬,这已经不是损修为的事了,搞不好命都会丢。
凌释之没能反抗,硬生生的感受着自己的脑子里涌入了大量的灵识,裴青潭是想!
“啊——”
凌释之痛苦地抱住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此生最受折磨的回忆……
而与他通识的裴青潭,脑中也渐渐呈现了一些画面。
裴青潭跟着凌释之的记忆来到了一个山门前,裴青潭抬头,看见石门上镌刻着“南山”二字。
踏阶而上,虽花草繁盛,但还是难掩萧颓之感,破裂的石缝、陈旧的路设、四处不见一名修士的冷清让裴青潭明白了,这里不是那个容有千人修士的气派谷阙宗,而是十年前南山上的主人——被称之为“修真界败类”的南山姚家。
穿过一片竹林后裴青潭才看见了人烟,将近百名的修士正在习武,刀、剑、棍、棒都有却独独不见有人在修习灵法。
看到“凌释之”,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弟子小跑过来,恭敬道:“凌掌门,我们家主正在大堂等您。”
“烦请带路。”
跟着小弟子穿过一片竹林便来到了一座清雅的庭院,那里站着一个挺拔的青年,十分具有男子气概,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是个一身傲骨的人。
“凌释之”看着那个青年一笑,拱手道:“姚家主。”
原来这个青年就是姚正。
姚正却神色淡淡的,说:“凌掌门。”
二人坐下后,“凌释之”说:“姚家主,不知道上次与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是否……”
“管家,上茶!”姚正突然打断“凌释之”的话。
“凌释之”愣了一下,也察觉了姚正的态度只好讪讪地闭嘴。
姚正眼神一瞥,语气也缓和了一些,说:“凌掌门,我是个直人,有话就直说了,你们所说的,我不同意。”
“凌释之”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
“凌释之”突然捶了一下桌子,说:“姚家主,你何苦这样不知变通,归于谷阙宗对你不是也有好处,不然你这百年家业如何守得住?”
“凌掌门,正因为我要守住祖上家业才不能同意你,我姚家虽小门小户但也不愿低人一等。”
“谷阙宗是大宗,从不收纳根骨差、没有仙缘的弟子,可我姚家偏偏多的是根骨差、未开仙缘的人,如若我归于谷阙宗,他们怎么办,做家仆吗?”姚正笑了一下,说:“我不愿。”
“姚家主是担心自己受到的待遇不好?不会的,我保证你进了谷阙宗只会比堂主的位置高,绝不会比堂主的位置低。”
“呵。”
听到姚正的笑声,“凌释之”皱起了眉,问:“怎么,做堂主还不能令你满意?”
“不是,”姚正摇了摇头,说:“我是笑凌掌门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就算我有了凌掌门的保证,那我姚家其他的人呢,我那百名弟子呢?”
“凌释之”一时语塞,那些不过是些凡人啊……
但看姚正的坚决的样子,凌释之不由地震惊,说:“难道姚家主是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才拒绝我?”
姚正脸色冷了下来,说:“他们不是不相干的人,他们是我姚家的弟子!”
“凌释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明白了。”
“那我就不送凌掌门了。”
既然人家下了逐客令,“凌释之”也只好起身说:“告辞。”
“凌释之”气冲冲地推门而出,差点撞到俩个玩闹的孩子。
俩人中较小的男孩看见撞到了人吓得躲在稍大一点的女孩后面,女孩气的拧了一下小男孩的脸,然后低着头对“凌释之”说:“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
她抬起头时,清澈又明亮的杏眼让和“凌释之”通识的裴青潭一震,这个女孩是……
“姚月白,回来!”
那个女孩对着“凌释之”讪讪一笑,然后拉着小男孩跑向姚正。
而“凌释之”呆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笑着跑开的女孩,她那样天真烂漫,没有一点十年后那个满身是戾气和杀意女人的影子。
毕竟在凌释之的回忆里,裴青潭只能继续跟着已发生的事情继续走。
“凌释之”下了南山,御剑又来到一座气派无比的山门,是原来谷阙宗的驻地,只是这里怎么……
这里用灵石和法器掩饰地很好,可是裴青潭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座山峰的灵脉几近枯竭,这难道就是凌释之想要南山姚家归于谷阙宗的原因?
裴青潭猜对了,谷阙宗的宗主一听姚正拒绝了当即气愤地斩断了一张桌子。
“贤弟,你冷静。”
“你叫我怎么冷静?要是得不到南山,我谷阙宗就要毁了!”
谷阙宗宗主心下一横,说:“强取豪夺也好,杀人放火也罢,我要定南山了!”
看着谷阙宗宗主就要夺门而出“凌释之”一把拦住,说:“你冷静,我来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凌释之”叹了口气说:“你是我世交好友,我总不至于看你走投无路,左右不过要夺过南山,总得有个好名头,不然你将来进驻南山也要受人非议,有什么用?”
“那怎么办?”
“你后山的那个魔物是不是快要关不住了?”
谷阙宗宗主楞楞地点头。
“凌释之”声音阴冷,他说:“那就放出来。”
【前面没起谷阙宗宗主的名字,现在需要他出场的时候就这样叫好变扭啊(╥╯﹏╰╥)】




南山有恨 第十章 南山旧事之二
“姚月白!”
听到兄长的怒吼姚月白吓得一抖,飞快的捡起地上的剑,转身时姚正已经冲到她面前了。
“嘿嘿,兄长。”姚月白讨好地笑着。
姚正却还是满脸怒意,问她:“今日可练剑了?”
“练了。”
“可修习心法?”
“修……修习了啊。”
“姚月白!”
姚月白知道自己暴露了,当即扮可怜,“哎呀,兄长,那本心法真的好难,我怎么也练不会!”
“那是你没有认真练,整日只知道插科打诨,招猫逗狗怎么能会?”姚正又开始恨铁不成钢,说:“这十几年里南山只出了你一个根骨奇佳的,既有了旁人没有的天赋就该珍惜,也该更加倍努力,不然灵骨也会成废骨!”
“是是是。”
看姚月白敷衍,姚正气急败坏地点她的头,说:“你刻苦一点,知不知道外人都怎么称呼你?”
“自你在论道大会上崭露头角后再无任何进步,外人可都在叫你‘小废物’啊。”
姚月白撇撇嘴,说:“当废物有什么不好。”
“呵,你且这样说着,要是真成了废物看谁愿意养你,我可不愿!”
姚月白还没开口反驳,一个小男孩跑过来,双手伸得高高的,急忙喊着:“我养姑姑,我养姑姑!”
姚月白咧嘴一笑,蹲下来捏捏小男孩的脸,说:“嘿嘿,我就知道没白疼阿清。”
“阿清,你来捣什么乱。”
“爹爹,娘亲让我叫你们回去吃饭。”
姚月白一听当即抱起姚清就跑,说:“快走,快走,我真是要饿死了。”
姚正在身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嫂嫂,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一个女人站在饭桌前,十分地温柔说:“做了月白最喜欢吃的清蒸鱼。”
“好哦,嫂嫂最好了!”
“娘亲最好了!”姚清也跟着高兴地大喊。
“阿清小粘人精快别叫姑姑抱着了,姑姑练了一早上的功,累着呢。”
姚清听了从姑姑怀里扭出来,转而抱住娘亲的大腿。
姚正在后面进来,没好气地说:“她累什么,怕是偷了一早上的懒吧。”
“岚茗,你不要再惯着她了。”
岚茗只是笑了笑,说:“都快吃饭吧。”
姚月白坐在饭桌上高兴地吃着清蒸鱼,准备再夹一筷子时被姚正打了一下筷子,姚正说:“少吃点,你近来可是在辟谷期。”
姚月白瘪着嘴,委屈地朝岚茗说道:“嫂嫂,你看兄长他。”
岚茗也打了姚正的筷子一下,说:“你何必如此苛刻,月白还不过是小孩子。”又给姚月白夹了鱼肉,说:“吃吧,我们明日再好好辟谷。”
“嘿嘿。”姚月白开心地又吃起鱼。
姚正摇了摇头真是没了办法。
午后南山阳光和煦,微风不燥,舒服的紧,姚月白就躲在枝繁叶茂的树上偷懒小憩。
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鸟儿飞过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不远处兄长训练师兄师姐的声音,全都成了姚月白的入梦曲。
“丹田气足,督任并行;防危虑险,依脉运行; 周天循环,畅通身融;气归丹田,功成法明…… ”
“啊——”
“小师妹!”
是姚月白,她睡得迷糊,猛得一歪头从树上跌落下来,但还好她反应及时运气稳住身形,安全地落地了。
许多师兄师姐跑过来,接二连三地问:
“小师妹你没事吧?”
“小师妹,你摔着没有啊?”
姚月白笑着说:“没事啊,我没——啊疼疼疼——”
“兄长,兄长,我错了!”
姚正揪着姚月白的耳朵,蹙着眉道:“又偷懒!你当真屡教不改?”
姚月白看着兄长发火有些怕了,说:“我改,我当真改!”
旁边的弟子们也帮着劝,可是姚正却发起大火,拖着姚月白关进了禁闭室。
姚正捻了个决把门封了起来,这样谁也打不开门了,姚月白在里面险些哭出来,姚正理也不理,说:“好好反省。”
说完姚正便轰走了来说情的众弟子,气愤地回了屋,闭门,谁也不见。
众人只好讪讪而归,只是谁也没有发现,林中一个身影很快也闪不见了。
听了属下的报告,谷阙宗宗主又气了一通,他朝凌释之激动道:“南山那样的宝地,竟然给那些废物用来修炼拳脚,真是暴殄天物!”
“你急什么,那魔物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了。”
“那就好,且等着吧,南山迟早是你的。”
“家主,近来时有猎户来说山中似有邪祟出没。”
“可有描述事发状况?”
“有的。”弟子说:“猎户说那邪祟似乎会不怕光也不怕火,爱在白天出没,人遇上了就出现许多幻觉,最后倒也无碍。”
“听起来是个低级的惑鬼,明日去看看吧。”
“是。”
“呜呜呜呜呜我好饿啊呜呜呜呜呜。”姚月白靠在门上,只觉得自己十分凄凉。
“小师妹,你别哭了,”门外的师兄焦急地挠了挠头,说:“家主说你在辟谷期,少吃一顿饿不死。”
“呜呜呜呜呜我也太可怜了吧,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啊呜呜呜呜呜。”
“那个,你别急,家主上山除邪祟去了,等他回来,师娘,我,还有其他的师兄师姐都会给你求情的,家主不会那么心硬的。”
“那好吧,那兄长可要快些回来啊呜呜呜呜。”哭完还要撒娇,说:“师兄,你们对我太好了!”
“那当然了,”师兄笑了笑,说:“你是我们的小师妹啊,更是我们南山之光呢!”
姚月白听了十分感动,决定兄长回来后,一定诚心认错,从此一定好好修炼。
只是没想到,等兄长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来人啊,来人啊,家主受伤了。”
姚家所有的人都惊慌了起来,进出进来地去请大夫,跑前跑后地寻找灵丹妙药。
他们谁也不能失去姚正,因为他是他们所有人的支撑和庇护者。
姚清吓得缩进岚茗的怀里,但也察觉气氛,不敢哭只怕加重本就凝重焦急的气氛,岚茗只会一些简单的治愈诀,但念了也无甚作用。
姚月白听着外面慌乱的脚步声也急得要死,拼命用灵力打破了姚正的法术。
她跑进屋里,看着躺着昏迷不醒的姚正当即吓得落泪。
岚茗忙过来安慰,“你兄长没事,只是受了伤昏迷了。”
“叫我看看。”姚月白坐到姚正身边,用灵力去探姚正的内息,很乱,很杂,姚月白心慌,只能急忙替兄长输送灵力疗伤。
姚月白不过才结金丹灵力能有多少,不过片刻便开始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岚茗急得不得了想要阻止姚月白时一只大手抢先了一步。
姚正气若悬丝,却还是威严,他拉紧姚月白的手臂说:“你……你有多少能耐了,还替我疗伤?”
“兄长!”姚月白惊喜地大叫。
“你又不听话,竟敢强行破了我的法术……”
“好了,要不是月白你说不定还醒不了呢。”岚茗心里松了一口气,对姚月白说:“你快回去休息,你兄长这里我来照顾。”
姚月白其实也放心了,点了点头便走了。
“她明明是有天赋的,为什么就不能……”
“好了,你不要说了,快些休息吧。”岚茗拍了拍姚正,姚正只好慢慢闭上眼睛。
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可是姚正却因为这个小插曲备受折磨。
没有人知道,那个被他认为是低级的惑鬼怎么也消除不了甚至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他从此再也用不了灵力了。
可是整个南山都靠着他,他不能变成弱者,只能一边想法子恢复灵力一边更加严苛地督促姚月白修炼。
半个月后灵力是恢复了,但是姚正却发现自己却越来越容易走火入魔,他想到了这是惑鬼在作祟,最后只能寻求先人古籍的帮助,照着古籍一种被列为禁术方法终于抑制住了惑鬼,只是这个做法却把他、以及整个南山都拖进了深渊和地狱。
事情发展变化得太快了,他不过下山除了一次妖,就被一个道友指着鼻子大骂:“魔修!败类!”
从此他是魔修的流言渐渐传了起来,又添油加醋,变成他引导整个南山修炼歪门邪道。
于是来南山找事的人不少,通通叫他打了回去,那些人更加记恨在心,流言便又变成他用魔道害人,是要与整个修真界为敌!
所以那些自诩正义的正派人士便要联合起来讨伐他。
姚正听了大发雷霆,说道:“可笑!”
“家主,他们要来讨伐南山,这可怎么办啊?”
“来便来,我姚正未做过的事就是未做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来了就让他们看看,我南山上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姚月白对此也十分气愤,想要撕烂那些传谣言人的嘴,可是被兄长训斥一顿:“小孩子莫管这些事,你只好好修炼!”
后来发现,她也却确实管不了。
讨伐的那天来得很快,姚正一个人站在山门前,身子挺拔。
“败类姚正,你可知罪?”
“不知。”
“冥顽不灵!”一个修士指着姚正骂道:“你修习歪门邪道,肆意伤害无辜同修,这些你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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