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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纣胄
当时,朝野议论纷纷,有东林党人企图借机泄愤。天启二年四月,礼部尚书孙慎行弹劾方从哲用李可灼进献红药丸,跟弑君、叛逆同罪,廷议纷乱,没有统一的意见。
当时刘一燝已经离职,于是韩爌执意辩白这事,便上奏疏给已登皇位的天启皇帝,并据实详陈进药始末。
奏疏中提到:“俾议法者勿以小疑成大疑,编纂者勿以信史为谤史”,提防不要因此事而兴大狱,从而保护了首辅、浙党领袖方从哲,未造成大冤案。
这件事情就是东林党有些人为了彻底干掉自己的政敌,准备炮制一个弑君谋逆的大案,直接兴大狱,将所有自己的政敌全都裹挟进去干掉。
可是像韩爌这样的人拒绝了,他知道党争可以争,但是绝对不能上升到动辄要人命,甚至是炮制谋逆大案的地步。
一旦到了那个地步,那真的就是不死不休的下场,只不过事情并没有像韩爌想的那样,随着齐浙楚党投靠魏忠贤,阉党崛起,这个规矩被破坏了。
从魏忠贤杀掉所谓的东林六君子开始,大明的党争就滑向了非我即彼你死我活的境地。
这也是为什么即便到了灭国之时,这些人还是在你死我活的争斗?
因为一旦争斗输了,即便不灭国,自己也活不了。
现在穿越过来的是朱由校,虽然身处历史上少有的混乱年代,在漩涡中心的他知道了历史的大概走向,自然不可能任由情况向深渊滑落。
他也知道东林党的根基不是朝中的这些人,而是江南的士绅集团。他们兼并土地、走私、进行海上贸易,可以说每个家族都是富得流油,可是他们却总想着不交税。于是东林党就鼓吹重农抑商,藏富于民。
即便是将朝中这些东林党人全都罢黜、全都弄死,那又能如何?新的党争参与者还是一代一代的前赴后继。
如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东林党就一直存在。
东林党代表的是江南新晋的工商士绅,齐浙楚党则是代表着大地主阶级,只不过两党都是朋党,都是在结党营私抱团取利。
在朱由校的心里面,两党没有不同。他要做的就是如何利用两党,然后从中攫取自己的利益。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8章 飞熊解梦
韩爌此时自然不知道自己家的陛下在想什么,听到陛下询问,脸上闪过一抹迟疑,躬身道:“陛下,先帝在世时,顾御史曾上书,熊廷弼出关一年有余,诸事没有规划;蒲河失守,隐瞒消息不上报;带着兵器的战士不用于作战,只用来挖沟,尚方宝剑在手不求有补国事,只是供自己作威作福;冯御史曾上疏不把熊廷弼罢免,辽地终究无法保有;且张御史曾言熊廷弼破坏辽阳,臣不明白陛下何以要起用熊廷弼?”
看着韩爌,朱由校没有说话,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改变。
韩爌想了想,后背已有些微的冷汗,他又继续说道:“姚主事也报那里的军马不训练,将领未加部署,人心既不亲附,刑罚有时并无作用,只是军民的劳务没有停止的时候。”
“姚宗文?”朱由校打断了韩爌的话,询问了韩爌口中的姚主事,韩爌不说他还真的忘了这个人了。
姚宗文是被方从哲派遣到辽东检阅军马,不知军务只知索贿,与熊廷弼不合,且谤熊廷弼于朝,是熊廷弼请辞的罪魁祸首。天启时依附魏忠贤,擢升都御史,官至吏部给事中。与少卿原抱奇表里为奸。
说白了,姚宗文这人就是典型的投机倒把的小人,此人留在朝廷上,就是一个祸患。
冯三元和姚宗文参与这件事情,估计是因为和熊廷弼有仇想要落井下石。
沉吟看了一眼韩爌,朱由校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朕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骑马驰骋于辽东荒野,结果遭遇了野猪,差一点就要被杀的时候,一只飞熊凌空虚渡,拯救朕于危险之中。”
暖阁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静的落针可闻,
“朕今日一早找了人解梦,此事应在辽东,预示着辽东当有大灾难,这飞熊应在熊廷弼的身上。”
朱由校这话说的异常认真,但是听得韩爌一脸懵逼。他抬起头几次要张口说话,临了却闭上了嘴。
其实他很想问一句,陛下,您是认真的?可是他又不敢说,心里面很纠结。
怎么就闹出这么一个幺蛾子来?不行,这不行啊!得想想办法,可是这办法要怎么想呢?
看了一眼韩爌,朱由校根本没打算给韩爌说话的机会,直接摆手道:“此事朕意已决,爱卿不必在意,且退下吧!”
韩爌心里一沉,身子震了下,想要强自争辩。却见朱由校已经闭眼脸上一副要睡觉的模样。
韩爌脸色略微一变,只好躬身道:“陛下早些歇息,臣,告退了。”说完这句话,他恭敬地退了出去。
等韩爌走了之后,朱由校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不由静静的陷入了沉思,随后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陈洪,然后吩咐道:“去,把魏忠贤给朕叫来。”
“是,皇爷!”陈洪答应了一声,然后连忙转身去找魏忠贤。
魏忠贤这些日子可是春风得意,司礼监秉笔太监奉旨提督东厂,在太监的排名之中,紧紧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位列第二。
只不过魏忠贤心里面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春风得意,几次晚上都从噩梦之中惊醒。
他总是梦到客巴巴,站在一团朦胧的光影中不说话,就那么柔柔地看着他,朝他轻轻地微笑。
对于自己的位子怎么来的,魏忠贤心知肚明,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身居高位也抵挡不住他内心的害怕。
每一次梦醒,心里都怕得不行。客氏的死,对他的打击非常大,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喜欢客氏,而是因为在宫里失去了强援。
魏忠贤的心里担心得很,生怕皇爷找个理由将自己也弄死,这几天忐忑无比。
但是听到皇爷相召,魏忠贤也不敢怠慢,连忙掬了把清水扑脸打起精神赶奔乾清宫。
一路上,他心里面畏惧不已,也不知道皇爷这一次召见自己是什么意思。
看着躬身走进来没几步便趴在地上行大礼的魏忠贤,朱由校一笑,随后一摆手让魏忠贤起来,开口说道:“朕有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切记不可走露了风声。”
听到走漏风声四个字,趴在地上的魏忠贤身子猛地一颤,可是面色却丝毫不变,恭敬地说道:“请皇爷吩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去办!”
这话说的虽然献媚,可却是小心翼翼的。他心里无比忐忑,生怕又是一件什么难事。可就算是难事又能如何呢,皇帝要你去办,再难也要办啊!
看着有些颓然的魏忠贤,朱由校轻轻地笑了笑,看来这位大太监被自己磋磨的够呛啊!
“你去街上,随便给朕找一个算命的道士来,面目丑陋一些就行了,不用什么德高望重的人物。”
魏忠贤顿时一愣,找这么一个人来做什么?不是杀他?
不过皇爷的话,他也不敢不听,连忙躬身道:“奴婢马上就去办!”说着还是有些惧怕。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朕不会追究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朱由校觉得自己还是安慰一下魏忠贤为好,不然他能自吓自吓死。
魏忠贤的心里顿时一定,皇爷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没有再怪自己的意思。如果是和文臣武将,皇爷还可能说假话,对于太监却从来不用,毕竟是自己的家奴,养着就像是养了一条狗。
“谢皇爷,奴婢当死而后已!”魏忠贤赶忙跪在地上,大声道。
“起来吧。”
看着魏忠贤退出去的背影,朱由校一笑。
这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由头,以后自己肯定也会做很多像这一次的事情,给人解释着实麻烦,同时也是漏洞百出,让人浮想连篇。
但若是把神鬼之事扯进来,那就好解释多了,自己做了梦,便找道士解梦,解读出来的就是自己要做的。
陛下为奸道所惑,这是朱由校给自己定的人设。
如此奸道从何而来?当然是魏忠贤进献的,难不成是朕自己找来的?
奸道搭配权阉,简直就是天作之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啊!
至于自己的名声,朱由校就不操心了。
纵观宋代以后,凡是想要有作为的皇帝,要是不被黑一个底掉,那都难。
大明就不说了,单单是文字狱最严重,管控最严格清朝,那个最有作为的皇帝雍正,不也还是从头到尾被黑了一个底掉。
什么篡权夺位啊,什么儿子是汉人啊,什么死了脑袋被割掉了啊,暴君的人设,黑料一堆。
反而是他的儿子乾隆,崽卖爷田不心疼,搞了一个圣君、十全老人的名头,那叫一个被吹捧,地位那叫一个高。
相比较起来,自己想要好名声,有魏忠贤这样的阉党存在,没戏!咱还是踏踏实实朝着昏君的路上狂奔而去吧!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9章 昏君他不香吗?
明朝的话语权可没掌握在皇帝自己的手里。
你看看朱由校自己的老爹泰昌帝,在位三十八天,干了三件事情:
废矿税,即位后便下令罢免全国范围内的矿监、税使,停止任何形式的的采榷活动。
饷边防,即位后便借皇帝遗诏的名义,发内帑百万犒劳边防将士,由大内银库调拨二百万两银子,发给辽东经略熊廷弼和九边巡抚按官,让他们犒赏将士,并拨给运费五千两白银,沿途支用。
第三件事情,补官缺。
先命令礼部右侍郎、南京吏部侍郎二人为礼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随后,将何宗彦等四人均升为礼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起用卸官归田的旧辅臣叶向高,同意将因为“上疏”立储获罪的三十三人和为矿税等获罪的十一人一概录用。
召回在万历一朝因为上疏言事而罢免的官员,像袁可立、邹元标、王德完等东林党官员。
这三件事情,将一个在位三十八天的皇帝吹捧成了明君,三十八天成了泰昌中兴,这些拼命吹捧的人得有多不要脸?
看看这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废除矿税,那些人肯定乐得蹦起来;从内库拿出两百万两银子,未必到将士手里,经手的官员正好发财,这笔横财到手,自然更高兴;最后一条,升官了,被罢免的一概录用,直接高兴到飞起,这样的皇帝你不吹捧一下?
朱由校却知道,这事自己干不出来,没办法,明君的名头没戏,那就索性做个昏君。
昏君他不香吗?
回想历史,整个明朝曾有无数次的太监专权:汪直、刘瑾、魏忠贤等。可无论他们如何嚣张跋扈、迫害反对者,对于他们的主子——皇帝,却是忠心地很。
当然了,政治斗争本就是残酷的很,这不关太监的事情,不是太监,难道就不狠了?就不下杀手了?
过分的强调太监的身份,无非是想说太监是阉人,他们就不配,不攻击政策,直接玩人生攻击。在朱由校看来,这么干不但十分的没品,而且是十分的手段低劣。反正在朱由校看来,东林党干的那些事,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轻轻地舒了口气,将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压了压,朱由校不禁叹了口气。此时的大明江山虽然还没有经过魏忠贤的祸害,可也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希望辽东能够稳住啊!”朱由校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辽东上面,一旦辽东稳不住,那就是大麻烦,“希望熊廷弼来得及。”
如果像历史上一样,辽东继续走老路,先是丢了辽阳,然后丢了沈阳,最后丢了广宁,那后金想不做大都难了。向东可以打朝鲜为后勤,向西可以打蒙古,收服蒙古诸部,同时将战线拉长,从动到西这么长的战线,怎么打?
大明不要说进攻了,想要守住如此漫长边境线都很困难,所以辽东不能丢。
如果沈阳和辽阳还在,努尔哈赤是绝对不敢向西或者向东进军的,因为一旦他向西进军或者向东进军,他的后路就会被抄了,所以努尔哈赤只能在辽东和明军纠缠。甚至在历史上沈阳辽阳都丢了,东江总兵毛文龙依旧对辽阳和沈阳虎视眈眈。
毛文龙的毛病非常的多,占居的东江,形势虽然足以牵制后金,但他本人谋略有限,每年浪费的军饷无法计算,并且只顾征招商贾,贩卖禁物,名义上在援助朝鲜,实际上是妄出边塞,没有军事的时候就以变卖人参、布匹为职事,有战争,也很少得到过他的功用。
朱由校对这一点却很理解,因为毛文龙不容易,在皮岛那个地方,出产有限,不做点生意哪来的钱养军队?
至于说毛文龙冒领军饷,几万人的队伍要二十万的军饷,这是毛文龙的问题?贰拾万人的军饷给了,最后到毛文龙手里面能剩下几万人的就不错了,甚至连几万人的军饷都不剩不下。银子从户部拨付,还没出京城就没了三成,这是漂没。
一路走,一路扒皮,到了辽东能剩下多少?这个锅给了毛文龙,钱被谁拿去了?反正钱都是毛文龙贪污了。
后世有一个段子,银行被抢了,劫匪抢走了三百万,但是到了报损失的时候就是三个亿,全都是劫匪干的。劫匪欲哭无泪,毛文龙也是如此,别说毛文龙,戚继光如何?张居正支持戚继光,但是贪污依旧组织不了,戚继光几万人也是二十万的编制拿钱。
这种事情在明末不要太正常,几十万人大败亏输,事实上真的有那么多人?这里面还不算吃空饷和缺额的。
朱由校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辽阳沈阳不丢,那么自己就能缓一口气了,当然了,皮岛还是要搞一下的。到时候大军可以坐船顺着鸭绿江而上,直接袭扰后金的腹地和后方,让他们想要打沈阳和辽阳都不敢全力。只是这个领军的人要好好选一选了。
如果辽东稳不住,那么自己就只能另想办法,但是朱由校是绝对不会在战和守之间摇摆不定的,并且朱由校也更倾向守,守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候自己就能做好些事情了。
伸手将桌子上的书册拿起来翻看了一会儿,朱由校发现自己还是看不进去,心思全都在辽东上。
朱由校现在琢磨的是怎么能做点什么,将希望全都寄托在熊廷弼的身上,可是如果来不及呢?自己能不能做点什么呢?
只不过如今他在京城,琢磨来琢磨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派兵过去肯定不行,这个年代调兵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钱粮,需要安排,而且远水解不了近渴。
派点钱过去?好像也不合适,运过去需要时间,等到钱运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要不再派遣几个能人过去?可是一时之间去哪里找人呢?辽东的情况很纷杂,去了一个新人未见得是好事情。
琢磨来琢磨去朱由校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最后只能颓然的叹气,即便是做昏君也有一种无力感。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0章 你家老爷要去辽东了
朱由校在大殿里来回踱着步,将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立刻回头对陈洪道:“你过来!”
陈洪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躬身道:“皇爷,奴婢在!”
上下打量了一番陈洪,朱由校开口说道:“内阁那边拟旨之后,你带着人去一趟熊廷弼的老家宣旨。到时候将这份题本给熊廷弼,让他看一看。”说着朱由校将袁应泰的题本给了陈洪,朱由校相信熊廷弼只要一看这份题本就明白了。
这份题本原本交给其他人去就可以了,可是朱由校不放心,能让他也放心的也就是陈洪这样的贴身太监了。
“是,皇爷,奴婢一定快马加鞭的赶过去。”陈洪连忙答应了一声,面容也很严肃。
事实上让陈洪去传旨是不合理的,因为圣旨分为两种,一种是圣旨,一种是中旨。所谓圣旨,那就是皇帝下令,内阁拟旨,最后加盖了皇帝玉玺的旨意,这叫圣旨。中旨,那就是皇帝私人下发的圣旨,权威并没有那么大,文官甚至可以不接中旨。
在朱由校看来,这就是文官给自己的特权,反正他们就是找各种理由让自己与众不同,让自己享有特权。
中旨是由太监传旨,但圣旨是官员传旨,熊廷弼的任命自然是圣旨,所以陈洪跟着去可以,但是却不能去传圣旨。当然了,朱由校也不会让陈洪去传圣旨,他只需要将袁应泰的题本给熊廷弼送过去。
事实上朱由校也可以发中旨,但是文官那边早就想到了。如果谁接了中旨,而这份中旨恰恰是内阁反对的,那么你就是毫无正气、无底线的媚上,官品人品全都会受到各种层次的攻击和谴责,想在官场上动一动都不可能。
文官想尽一切办法来限制皇帝的权力,同时为自己攫取权力。明代权阉和文臣的争斗,背后折射的永远是皇权和臣权的斗争,或者说是皇权和士大夫集团的斗争。
陈洪走了,圣旨也发下去了,但是事情却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因为朝廷上下都觉得这件事情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搞出了一个梦了?怎么就梦中换掉袁应泰了,因为一个梦就如此行事?当然了,这么攻击不行,但是攻击解梦之人却可以。
一时间朝野沸腾,无数弹劾的题本进了宫里面,劝谏朱由校的也是一大堆,但是朱由校全都留中不发,任凭他们吵闹。
湖北江夏,这里在后世是江夏区,隶属于湖北省武汉市,位于武汉市南部,北与洪山区相连,南与咸宁市咸安区、嘉鱼县接壤,东临鄂州市、大冶市,西与蔡甸区、汉南区隔江相望。在大明朝,这里并不出名,甚至很普通,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县城。
不过这一日江夏的宁静却被打破了,一群锦衣卫杀气腾腾的进入了江夏城,护卫着两辆马车来到了熊廷弼的熊府门口。
自从辞官回家后,熊廷弼心里就没有平静过。虽然这些天一直都有家人陪在身边,不需要他再在刀口上舔血,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空空的。熊廷弼为人脾气火爆,禀性刚直,这些日子在家里面,自然也是间歇性发火,实在是憋闷的厉害,主要是他不甘心。
正在喝着夫人送来的清热去火茶,熊廷弼是越喝火气越大,这破玩意什么时候是个头?
“老爷,外面有锦衣卫来了。”一个老管家快速的跑到了熊廷弼的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听了老者的话,熊廷弼就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会有锦衣卫的人他家,难道是又有祸事了?可是不对啊!自己没干什么事情啊!
也怪不得熊廷弼多想,锦衣卫出没,往往就没什么好事情,不过熊廷弼也不太意外,说不定自己又被朝廷里面某些人给借故清算了。
半晌,熊廷弼对身后的管家道:“人在哪里?”
“回老爷,在前厅。”老管家答道。
快步离开花园,熊廷弼虽然不知道是来者何人,但是来的既然是锦衣卫,那么自己想躲是肯定躲不过去的。
熊廷弼来到客厅便见到了陈洪,同时还有一个传旨的官员满脸焦急的等在那里。这就让熊廷弼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传旨的官员已经开始了:“熊廷弼接旨!”
听到这句话,熊廷弼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就撩衣跪了下来,大声道:“草民熊廷弼,接旨!”身后的几个仆从也纷纷跪下听旨。
将圣旨从自己的袖子里拿了出来,传旨官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熊廷弼,志虑忠纯,允文允武,国之干城。今辽东坚困,建掳横行,朕不忍忠正贤臣局于家中,投闲置散,特旨加封熊廷弼为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钦赐王命旗牌,奉旨经略辽东一切军事要务。望尔尽忠职守,不负朕望,钦赐!”
听着传旨官员的宣旨,熊廷弼整个人都是蒙的,居然是起用自己的圣旨。
“熊大人,接旨啊!难道您?”传者官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你难道敢不接旨?
闻言,熊廷弼回过神来,连忙叩头道:“臣熊廷弼领旨谢恩!”
传旨官员将圣旨交托在了熊廷弼的手上,便转身告辞了,因为他知道陈洪还有话要和熊廷弼说,但是这话自己不适合听。
等到传旨官员走了,熊廷弼连忙拱手道:“不知道如何称呼公公?”
“熊大人不必客气,咱家陈洪!”陈洪笑着说道,随后掏出一份题本递给熊廷弼:“熊大人,这是陛下让咱家交给你的。东西已经送到了,咱家也就不多留了。不过咱家提醒熊大人一句,这辽东山高水远,熊大人还是尽快起行的好。”
熊廷弼一愣,随后拱手道:“多谢陈公公提醒。”
陈洪和传旨官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得熊廷弼莫名其妙的。将那份题本展开看了一遍,熊廷弼脸色就变了,心中大骂袁应泰是一个蠢货。现在他算是明白了陛下为什么要起用自己了,也明白了为什么陛下会把这份题本给自己了。陛下这是对袁应泰不满了,同时希望自己尽快去拨乱反正。
想到辽东如今的情势岌岌可危,熊廷弼刚刚升起的对袁应泰的幸灾乐祸之心就消失不见了,转身向里面走,同时大声吩咐道:“快点准备,你家老爷要去辽东了。”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1章 弃徒韩立
月光皎洁,白雪覆盖下的紫禁城内异常的宁静安详。乾清宫内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年轻的天启皇帝还没有睡去,披着狐裘在看刚刚递上来的题本。
看着这些反对起用熊廷弼的题本,朱由校不由冷笑。先不说历史,就如今局势,辽阳再失,就真的一溃千里,后金的势力范围一举扩张至辽东,出入如无人之境!
而在历史上,一般皇帝说话,什么事都好办什么事都能办,可不知为何这规矩到了明朝就不一样了。明朝的皇帝,从来不是自己说了就算的,光是那帮六七品的小御史、给事中,天天上疏骂人,想干啥都不让,能把人活活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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