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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纣胄
这些想方设法偷税漏税的人,谁家不是良田千顷,买卖无数?这些人大多都是说一套做一套,满嘴的仁义道德,平时却是鱼肉乡里。
他们兼并土地、走私、进行海上贸易,可以说每个家族都是富得流油,可是他们却总想着不交税,于是东林党就鼓吹“重”农抑商,藏富于民。
便宜老爹泰昌帝对重农抑商的理解是错误的,重农抑商不代表着重征农税,而是少收甚至不收税。可东林党人篡改了这条理论,根据他们的说法,农业才是国家赋税的主要来源,要重征,而商人的地位低下,要少收税。
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多年来窜改赋税册以逃避大量赋税,并总是鼓吹向农民征税。这些人不但偷税漏税而且因为势力庞大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几乎什么都做。
在朝堂上,很少有真正想要为百姓办实事的人。大部分官员在朝堂上攻讦别人,在地方上排挤弱小的官员,同流合污昧着良心办事。
由于朝廷不断催促地方完成定额,越来越重的负担就被转嫁到农民身上,他们无财无势,无法保护自己不受勒索,最后不得不面临两个不得已的选择:
将土地以低得可怜的价格卖给有势力的豪绅,自己租田做佃户,用高租换取保护;或者放弃土地逃亡,希望别的地方情况会好一点。不管他们怎么选择,土地或是荒芜,或是落入豪绅之手。而政府的定额依旧压在剩下的农民身上,这种恶性循环愈演愈烈。
赋税的负担变得不堪忍受,不是因为捐税高,而是因为许多捐税要用白银支付,而白银对于农民来说,非常难以得到。
很多人没有土地或者不能忍受大地主的盘剥成为了流民,这也就是为什么徐鸿儒的白莲教起义会有那么多人跟随的原因。
还有就是这个时代地球正处于小冰川期,天灾不断。陕西的大旱让无数的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官逼民反,才有了高英祥、张献忠、李自成等。
陕西的农民起义成为了压垮大明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以说明朝除了亡于外部压力外,大部分还是这些逃税的豪绅过错。如果不将这些人弄掉,大明朝就没什么希望。
想到这里,朱由校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谁说当皇帝轻松了?明君难做啊!
如果想澄清吏治,那么第一步就得用强力手腕打掉官僚集团,第二步就是改革吏治、裁汰冗员。
然而需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自己手握兵权。如果手里没有可战之兵,那就不可能以铁腕政策澄清吏治、改革官制。
目前大明却是文官控制军事,朱由校想要收回兵权扶植自己队伍谈何容易?!
既然如此,兵权什么的,暂且先不急。先利用魏忠贤恶心恶心一番朝中某些爱搞事的官员,自己再顺手抄个家什么的,填补下国库也还是不错的。
毕竟有钱了,才好办事不是吗?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5章 关门放狗
和王安讨论自个儿手头有多少钞票的事情后,朱由校心底就在盘算着到底哪些人家底丰厚。
这天晚上,有一伙人在杨涟的府邸聚会,这些人分宾主落座,可是目光却都集中在了礼部尚书孙慎行的身上。
“孙大人,不知你这次将大家都叫来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见人都来齐了,刘一燝开口道。
“好吧!那老夫就说说,前几日老夫上了一道奏疏,乃是参奏东厂提督魏忠贤的。奏疏递上去以后,应该是到了陛下的手里,可是不知为何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孙慎行话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了,因为他相信这些人能够听得懂他的话。
“不知道是用什么罪名参的?”一边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勾结奸道,误国误民。阻塞言路,蒙蔽圣聪。”孙慎行的话刚说出来,大厅里面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不知道孙大人这么做,有什么想法?这里没有外人,不妨说一说。”杨涟轻轻的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缓缓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
没有人能看出这位大人在想什么。
“在座的各位都是为了家国天下而聚到一起,怎么能坐视魏忠贤这样的老鼠屎留在内廷,任凭他蒙蔽圣听?”孙慎行言简意赅,也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此时的东林党羽翼已经丰满,可以将魏忠贤这个东厂提督拉下马,换上自己人或是倾向自己的人,比如王安这样深得皇帝信任的大太监。
“奸佞当道,我辈自然义不容辞。我也递了份奏疏,不过同孙大人的一样,也杳无音信。”
随着话音落下,屋子里面顿时热闹了起来。似乎魏忠贤就是天下第一坏的宦官,不除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国法。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讨论怎么拉魏忠贤下马的时候,魏忠贤已经准备先搞事了。
是夜,朱由校在木匠工作室里忙活了一天后,回到寝宫,正在喝着陈洪新寻到的什么七阶什么螺的茶,一边看书一边泡脚,小日子好不悠哉。只是悠哉了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
“皇爷,魏忠贤求见。”身为皇帝最信任的太监之一,陈洪对于自家皇爷的安排自然是知道的。魏忠贤既然来了,那就说明事情有了眉目。
“让他进来吧。”朱由校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不,魏忠贤应该准备开始咬人了。
乾清宫的宫女们非常有眼力见,收拾好泡脚桶后就都迅速地退了出去。
魏忠贤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行了个大礼,他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说道:“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惊扰了皇爷,罪该万死。”
“起来吧!”朱由校把茶盏放在桌上,静静地看着魏忠贤。
楞了一下,魏忠贤从心底升上一股凉意,皇爷这态度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魏忠贤反应很快,磕了个头说道:“皇爷,姚宗文私底下和辽东那边有密信往来,并且往来涉及款额巨大,奴婢怀疑……”
“直说无妨。”朱由校挥了挥手,这事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兵部主事姚宗文,参与弹劾熊廷弼的事,其实另有原因。”魏忠贤大声道,心底不由地冷笑连连:你姚宗文弹劾熊廷弼我不管,可你要弹劾我,让我这么多年的打拼功亏一篑,那我肯定要搞死你的。
朱由校看向魏忠贤的眼神越来越诡异:“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这表象上一心为公之人也未见得其真心就是如此,那就查一查吧!”
“厂臣乃是皇爷的家奴,奴婢定当不负皇爷之托,一定将事情办好!”魏忠贤斩钉截铁的说道。
虽然事情有些难度,可是东厂就是做这个的,如果这都不行的话那还留着东厂做什么。再说了,只要皇爷让查,那就肯定能查出来,魏忠贤在心里面发了狠。
京城的草帽胡同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方,这里是京城大部分官员的居所,虽然房屋没有多好,但是却被称为贵地。
此时路口来了一队东厂的番子,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停在了一座府邸的大门口。
经过的路人们见到东厂的番子,纷纷避之不及,躲得远远的看热闹。
队列中走出一个有些微微发胖的头头,走到大门口,轻轻叩响了门环。
“姚府……这朝中姓姚的当官的,并不多啊!”
“在这草帽胡同里的,应该就是那位兵部主事姚宗文姚大人了!”不远处的酒楼里,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在讨论。
兵部主事姚宗文的为人,京师官场的高层官员们都很清楚,此人志大才疏,而且贪得无厌,曾经因内阁首辅方从哲器重而巡抚辽东,只是姚宗文不知兵事,且贪污勒索。
为此熊廷弼看不过眼,狠狠地参奏了他一本,从而得罪了这个小肚鸡肠的姚大人,结果反过头被参劾,以至于辞官回乡。
“今日这帮东厂的番子来势汹汹,不是善茬啊!不知这位姚大人又惹到了谁!”有人疑惑地说道。
胖子等了很久,姚府的大门才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老管家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讨好道:“各位大人久等了,不知大人何事……”
老管家话还没说完,胖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立马有几个人不顾老管家的反对,径直推开了大门。
一行人蜂拥而入,闹得姚府鸡飞狗跳。
跟在胖头头身后的番子,则是在胖头头走过五步便从队伍尾部留下一个人。不一会儿,整个院子就变成了五步一岗。
“姚宗文何在?”胖子等人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姚宗文,拎住了正要跑路的老管家大声质问道。
老管家早已被他们吓破了胆,但仍是不愿招出自家大人的下落,只是哆哆嗦嗦的咬住了嘴唇。
胖子见问不出姚宗文的下落,气得把老管家往前厅的地上狠狠一摔,喊了声:“绑起来。”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6章 姚宗文被捕
“何必为难一个下人。”
姚宗文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扫过东厂的番子,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东厂的番役闯进我的家里面,所谓何事?今日你们说出个道理也就罢了,如果说不出来,本官自会到陛下面前和你们理论,治你们得罪。”
胖头头对着身后挥了挥手,余下的那些人快速分开,将姚宗文包围进了人肉围墙之中。“你们要干什么!”姚宗文又惊又怒。
“现在可不是抖威风的时候,我们想要干什么难道姚大人不知道吗?东厂上门,有你的好事?你的事情发了!”
胖子话音刚落,他身后两个番子当即就走上前一步,不等姚宗文反应过来就将他按住了。
这根本就是在折辱他。
姚宗文大怒,奈何一人之力敌不过番子。他怒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放开我,难不成本官还会跑不成?放开,我可是朝廷命官!”
胖子太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摆了摆手道:“姚大人,这话在这里就不用说了,到了咱们东厂,自然有人和姚大人说话。”
说着胖子一摆手,顿时就有两个东厂的番子拿着堆破布将姚宗文的嘴给堵住了,然后拉着姚宗文就向外走,连拖带拽的。
东厂大牢。
事实上最早的东厂是没有大牢的,抓的人也都是送到锦衣卫的诏狱去,但是这些年东厂早就补齐了这个短板,东厂的黑牢比锦衣卫的诏狱更让人害怕,也更让人畏惧。
当姚宗文被拖进了大牢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这个人自然就是魏忠贤了。
见到姚宗文之后,魏忠贤就笑了,看了一眼几个番子,没好气的说道:“怎么能这么对待咱们的姚大人?还不快放开。”
听了魏忠贤的话,几个压着姚宗文的番子不敢怠慢,连忙将姚宗文给放开了,姚宗文将塞在嘴里面的破布给拿掉看着魏忠贤道:“魏公公,不知道姚某所犯何事?因何将姚某拿到这东厂来?”
魏忠贤顿时就笑了:“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有人弹劾姚大人构陷熊廷弼,皇爷让奴婢查,咱们这些做奴婢自然是不敢怠慢。”
“构陷熊廷弼?”姚宗文心中顿时胆怯了起来,在熊廷弼的事情上,他自然是心虚的,可是这能承认?
姚宗文把心一横,看着魏忠贤道:“魏公公,怕是查熊廷弼之事是假,这报复姚某弹劾于你是真吧?魏公公,你这可是公报私仇。”
听到这话,魏忠贤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笑容也缓缓的收敛了起来:“辽东的形势你我都明白,这个时候参劾边关大将,往小了说是私人恩怨,不顾大局。要是往大了说,那就是通敌卖国了。”
冷汗刷地一下就遍布后背,姚宗文震了一震,仍是想说什么。
“参劾熊廷弼的人不止姚大人你一个,只不过姚大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参劾,那就可以说是诬陷了。构陷边关大将,姚大人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名?”一边说着,魏忠贤一边笑了起来,“知道是谁在皇爷面前弹劾你的吗?没错,就是咱家。”
姚宗文看向魏忠贤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却是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
只说是构陷边关大将其实已经是很小的罪名了,如果魏忠贤向陛下提出他姚宗文通敌卖国,那自己也只能认着。可哪怕是构陷边关大将,陛下一个不高兴也是抄家灭门的罪名,自己这次真的完蛋了。
看着沉默的姚宗文,魏忠贤冷声道:“姚宗文,看来这不给你上一点手段,你怕是不招了,不过没关系,咱家有的是时间。”
说完魏忠贤一摆手,不理会吓得僵直的姚宗文,直接吩咐道:“带姚大人下去,让他尝尝咱们东厂的手段。”
“是,公公!”一个番子答应了一声,几个人就压着姚宗文向大牢里面走了进去。
东厂衙门依旧那么阴森,魏忠贤脸色阴沉的可怕,眼中冷芒不断闪动,来回踱步着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他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后,魏忠贤舒了一口气。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皇爷真的是对这些人不满了。皇爷启用熊廷弼,那么显然就是后悔了罢免熊廷弼,那么这些弹劾熊廷弼的人就是哄弄了皇爷,趁着皇爷刚登基不懂事。
现在皇爷拨乱反正,自己又不能承认自己被糊弄了,这事就得自己来做,想到皇爷轻飘飘的就答应了,魏忠贤知道自己猜对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自然就好办了,让姚宗文开口,只要他开了口,那么就是让他攀附撕咬,目标从谁开始好呢?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和兵部尚书,这两个人好像挺合适,凡是弹劾自己的那些御使,全都给他牵扯进去,做一个大案。
这些人因何构陷熊廷弼,这就要让姚宗文给自己一个理由了,不过索贿应该是一个好罪名,不管了,到时候多安几条罪名。
刑房里,一盆炭火在熊熊燃烧着,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盆边缘夹着早已烧得红透的烙铁。
屋子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夹棍、皮鞭等各种各样的刑具。四下摆着老虎凳、狗头铡等令人胆寒的拷打用具。
这时,一个小差吏拿出一卷棉线,看着绑在木架子上的人,阴测测地说道:“姚大人,魏督公传话来,让咱们尽快审你,可是看你这幅不配合的样子,咱只好用上这个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姚宗文的手指和脚指头用细绳子反绑着拉开。
此时的姚宗文,看上去就像是一架被悬空的古筝,而这绑着的绳就是“筝弦”。
动弹不得的姚宗文心里知道,这是东厂里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鼠弹筝。他在赌,赌自己能抗过去。
“姚大人,杂家好心提醒你,这鼠弹筝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见姚宗文如死狗般不吭声,小差吏发了狠,用木棍敲打绷得很紧的细绳子,使其发出“嘣嘣"的声音。
第一下,姚宗文的冷汗瞬间遍布全身。
第二下,他的牙齿将嘴唇咬了一块肉下来。
第三下,小拇指脱位,姚宗文满头大汗,开始哀嚎出声。
“啊!”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从刑房传入魏忠贤的耳里,他冷笑了一声:“有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一会儿,小差吏便兴冲冲地跑向了魏忠贤:“督公,招了!”
“好!”魏忠贤脸上露出了喜色,转身向着牢房走了过去,大声的说道:“走,过去看看。”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7章 审问
此时的姚宗文,衣衫都已被自己的冷汗打湿,再没了刚刚被捕时的从容淡定,只是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低不可闻的哼哼声。
走到姚宗文的面前,魏忠贤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后坐在了手下搬来的椅子上,冷冷地吩咐道:“将姚大人扶过来,另外在准备一个凳子,让文书准备。”说完这些,魏忠贤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姚大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不过现在也不晚,乖乖的招供,然后等着陛下裁决。”
姚宗文抬起头看着魏忠贤,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狰狞,似乎牵扯到了伤口了,直接发出了一声痛呼:“魏公公,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此行事,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这个就不劳烦姚大人操心了。”魏忠贤沉着脸看着姚宗文,玩味一般的说道:“姚大人,咱家奉了陛下的圣旨来查熊廷弼的案子,现在说说看看吧!”
旁边的文书早就准备好了,听了魏忠贤的话也不敢怠慢,连忙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这是在进行记录。
姚宗文实在是痛得说不出话了,喘息了半晌,这才开口说道:“我与熊廷弼积怨很深,我在任户科给事,因守丧离职回乡。回朝以后想入补做官,而吏部的几次申请递都被放置,一直几年,不予批准。荐章上了几次,仍得不到任用。我也是实在没法可想,就写信给熊廷弼,让他为自己请求一官。熊廷弼却没有答应我,我也因此怨恨起了他。”
“后来我终于做了吏科给事中,到辽东来检阅兵马,与熊廷弼议事,自然也是大多意见不一。加上几次索贿不成,这心里面对熊廷弼的怨恨也就更深了。”
看着姚宗文开口,魏忠贤心里面都快乐开了花,实在是太好了,这就算是坐实了姚宗文的罪过。这样一来,把这个案子做大的先决条件就有了,再者皇爷必然会大感满意,自己的位子也能够得到巩固,自己怎么可能不开心?
“从辽东回来之后,我就开始联络其他人,在朝廷上毁谤熊廷弼,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教训。”
魏忠贤也兴奋了起来,连忙追问道:“同伙都有谁?”
这才是关键问题。
“是辽东人刘国缙,刘国缙原先做过御史,在六年一次的京察之中受到降职的处分。辽地战事起来后,朝廷决定用辽人,于是刘国缙做了兵部主事,参与军务。刘国缙主张召募辽人为兵,朝廷按他的办法召募了一万七千多人,后来有一半以上逃跑了。熊廷弼把此事报给朝廷知道,刘国缙也对熊廷弼产生了怨恨。”
“我们两个人一拍即合,放出风声攻讦熊廷弼,说辽地疆土日见减少,诋毁熊廷弼废弃大家的计谋,那里的军马也不训练,将领未加部署,人心既不亲附,刑罚有时并无作用,只是军民的劳务没有停止的时候。御史顾慥首先起来,弹劾熊廷弼出关一年有余,诸事没有规划;蒲河失守,隐瞒消息不上报;带着兵器的战士不用于作战,只用来挖沟,尚方宝剑在手不求有补国事,只是供自己作威作福。”
魏忠贤听着姚宗文的话,顿时一皱眉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的确是想要报复一些御使,这些人也的确是在弹劾自己。
可是于风闻奏事,这事本身就是他们差事,姚宗文这是要挨处分,但其他人自己怕是拿他们不好办。再说了,这自己要的可是大人物,这些小虾米拿来做什么?
看着姚宗文,魏忠贤压着声音说道:“姚大人,咱家不喜欢被人当傻子。”
“熊廷弼辽东经略,凭你们几个也能成事?究竟是何人指使?”魏忠贤看着姚宗文,大声的呵斥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姚宗文痛苦的呻吟了几声,脸色不断变换着,半晌抬起头看着魏忠贤,笑着说道:“魏公公,我的罪,我认了,可是我的身后没人,这事无论你怎么问,我的身后都没人。”
“拉下去,打!”魏忠贤也发了狠,他是一定要撬开姚宗文的嘴,这事不能出岔子。
元月末,京师又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朱墙白雪,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感动。这场大雪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整个京城都被大雪笼罩了。天寒地冻的,很少有人出行,但无数的奏疏伴随着雪花片一起飞进了乾清宫。
天启皇帝像是失踪了,丝毫不理会这些奏疏,他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抛给了内阁和司礼监。
外间的大臣们因姚宗文被捕一事急得不行,都想要进宫一探究竟,也全都被挡了驾。这让外面多了很多传言,什么魏忠贤掌权、什么皇帝荒淫啊,各种各样的流言都有。
此时乾清宫的木匠工作室内,朱由校正在捣鼓手中的木块,而不远处,一辆轮椅的雏形已经出来了。
“皇爷,消息打听到了。”陈洪在门口轻声通报。
朱由校认真的拿起一个木头轱辘,看了几眼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放到一边,站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朱由校这才开口说道:“那就说说看!”
“姚宗文已经招供了,魏公公那边还在用刑,说是姚宗文背后还有人。”陈洪说了这句话之后就站到了一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朱由校笑着说道:“当然还有人,一个姚宗文一个刘国缙能成什么事情。”随意说完这句话,朱由校笑着说道:“这过去熊廷弼当御史的时候,与刘国缙、姚宗文一起负责进言,相互之间,意气相得,共同以排斥东林、攻击道学为职事。”
“刘国缙等对熊廷弼寄以旧望,这也是为什么姚宗文会求到熊廷弼门下的原因,但是熊廷弼却不敢答应他们,或者说,熊廷弼看不上他们,这样他们之间更两相失望了。姚宗文本出自刘国缙门下,他们两个从此更加勾结在一起,倾轧熊廷弼。”
“可是这熊廷弼也没那么好倾轧的,只不过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18章 反魏同盟
朱由校说的时机,当然就是东林党和浙党的争斗,因为红丸案,浙党的大佬方从哲倒台了,像熊廷弼这样的浙党大佬,自然是要打压掉的。
东林党怎么可能让辽东落在浙党的手里面?要知道明末的党争,起手就是辽东,因为其他的地方找事情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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