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白柳看向他身侧的木柯:“王舜在会里吗?”
木柯点头。
白柳颔首,让出在他身后躲一路的杜三鹦:“让王舜给杜三鹦科普一下游戏内的基本知识,统计一下他的游戏数目给我,以及让王舜每周空出一个时段来给杜三鹦课,同样的内容——因为杜三鹦会忘记。”
“对,提醒王舜在教导杜三鹦的时候不要发密接触,尤其是情感方面的。”白柳简单提醒,“杜三鹦的幸运值会影响到他。”
“木柯,你和杜三鹦交代一下战队和联赛的事情,带他一两个一级游戏先适应一下。”
“知道。”木柯领命带着杜三鹦离去,“跟我来吧。”
杜三鹦踌躇不安地看白柳一眼,在得到白柳首肯点头后才小跑跟在木柯身后走。
“牧四诚。”白柳转头看向他,“有事情交给你。”
牧四诚正色问道:“什么事情?”
“因为……杀手序列黑桃做的一些事情,我常用的武器和道具被他清空一分,但联赛是需要这些东西的,所以我需要好一点的替代品。”
“——我个人认为,这个代价应该由杀手序列来承担。”白柳抬眸,“他们是去年排名第一的会,今年的道具库存一定很不错。”
“先让查尔斯去沟通吗,果对方愿贩卖,购买,果不愿……”
白柳眼神下移看一眼牧四诚的猴爪:“你懂我思吗?”
牧四诚龇牙笑笑,他揉揉自己的手腕:“懂,是踩点,围堵他们会的库存师,对吗?”
白柳点头。
牧四诚比一个ok的手势后离去。
白柳望向唐二打:“你和佳仪和我一起游戏,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宜和佳仪单独游戏,会被围攻,需要强攻支援。”
听到这里,唐二打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他颔首:“自然,现在游戏池吗?”
白柳点头。
刘佳仪也松一口气,她还是蛮怕白柳这家伙逞能然后一个人和她游戏的。
他现在看起来太虚弱。
但不得不说,算白柳顶着这副憔悴的样子,但这家伙一现身,有种定海神针的感觉,整个会瞬运转起来,所有人的心安。
真是天的战术师,控场能力太强……
刘佳仪偷瞄一眼白柳的心口。
——白柳现在这副冷静自若署联赛的样子,看起来更完全不像受到巨大心理创伤,甚至强到识模糊带出游戏的样子……
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能让白柳心脏受伤啊?
轮游戏里,只有一个黑桃有能伤到白柳,但那个家伙天然呆的程度,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有给白柳造成心理损伤的能力啊……
但白柳这副一线要针对杀手序列和黑桃的样子,感觉的确是被黑桃惹到……
所以黑桃到底做什么能惹毛白柳这个万年冷静的利益主义者?
刘佳仪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
——————
杀手序列会休息室。
黑桃低着头坐在一边的沙发,对面沙发坐着撑着双膝,正在痛心疾首地训斥他的逆神审判者。
“你看看你,你要一个人玩游戏我也不是不许,你想要赢,和其他玩家产冲突是正常的,谁没有年轻不懂事,样样想争第一的时候,我作为你的战术师,也不是不以理解。”
逆神气到挥手,声音飙高:“——但你怎么能去捏爆别的小朋友,呸不是,别的玩家的心脏呢?!”
“这只是游戏池而已,根本不是联赛啊!!有必要吗!啊!”
逆神的审判者沉痛地一拍大腿:“黑桃,你这样做是对的吗?!”
黑桃抱着双臂和怀里的鞭子,靠在沙发头一点一点,好像是在认错。
逆神的审判者满腔的郁闷在看到黑桃罕见的老实认错,气也不得不泻一大半。
他放柔口气,劝道:“黑桃啊,现在还在应援季,你这样嚣张地欺负小会的人,要是被说出去很影响会支持率的,本来杀手序列的会员不多,形象也很吓人,很多普通玩家不愿支持我们。”
“这样吧,我们带点东西去给人家道道歉,大家握握手,当一切没有发,怎么样?”
黑桃还在点头,头快低到胸口。
逆神的审判者面露惊喜:“黑桃,你同啊!不能反悔啊!”
旁边有个队员觉得不太对劲,小心翼翼地前蹲下来瞅黑桃一眼。
这个队员沉默半晌,转头看向逆神的审判者:“逆神,黑桃睡着。”
逆神:“……”
逆神撸起袖子,对着黑桃咆哮:“axksaj——黑桃——你个askjhdc——你迟早会跪在这个被你欺负的人面前求对方原谅你的!你个蠢货!”
其他队员连忙前拦住爆发的逆神:
“消消气,消消气!我们还要留着他打游戏!”
“他也不是第一天在开会的时候睡觉!”
“对对对,按照惯例罚他必须输三次游戏行!黑桃输游戏很痛苦的!比杀他还痛苦!”
睡得半梦半醒的黑桃微微睁开眼睛,听到逆神一边深呼吸,一边下令:“好的,按照惯例,黑桃在会睡觉发呆是要罚接下来的三次游戏必须强制他输。”
“接下来的三次游戏全队一起监视围堵黑桃,严禁他从我们,或者敌人手里拿到任何胜利,这是对他的惩罚,也是对我们的考验和训练,听到吗!”
全队斗志昂扬:“听到!”
刚醒来的黑桃缓缓:“?”
为什么又要罚他?不是刚刚才罚完吗?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73、密林边陲(150+151+152)
逆神联合他队员黑桃压到游戏池旁, 一行人走路的姿态虽松散随意,但路人仍旧避之不及,惶恐躲开。
“你看看现在这情况!”逆神指责黑桃, “这不都是你造的吗!在游戏池里玩个游戏都那么凶!”
黑桃撩眼皮淡淡扫他一眼:“他们不怕我, 也会怕另一个带来的胜利的人,与我做了什么无关, 只是单纯地恐惧自己得不到这胜利。”
“如果这人的害怕是获得胜利的一环,那让他们怕吧。”黑桃转过头,淡漠地道。
——言下之意是胜利终究是属于他的,这口气是狂妄又笃定。
逆神被怼得语塞。
黑桃这家伙虽看起来情商为0,但有候想事情又透彻犀利得不行, 害他有候想拿这事情来做做文章,压制一下黑桃都不行。
“好了,随便选三个游戏吧。”逆神无奈地扶额, 他是拿黑桃没办法, “——让我们看看你这段间单独训练的效果,也让你检验一下我们这段间团体训练成果。”
“……如果我们有能力钳制你。”逆神深吸一口气, 肃道, “你准备归队吧, 要开始正经联赛训练了。”
黑桃点头,他抽的黑鞭, 甩击中了游戏池中的一张游动扭曲的海报。
杀手序列的全体战队消失在原地。
另一头。
牧四诚伏低身体攀爬在杀手序列的公会楼上,尖利的猴爪扣入墙,卷尾猴的问号状尾巴在身若隐若现地勾, 悬挂在任何一个突来的装饰和装修物上。
他的身上还披着一件变色龙般的外衣,随着环境的更换变幻颜色——这是白柳在游戏池当中获得的一件超凡级别的道具,在分配的候给牧四诚了。
而这的确是个极正确的分配让牧四诚在潜入杀手序列的这个过程行云流水, 无比顺畅。
几个颜色变化极绚丽的过程和几个有惊无险的空中游荡,让牧四诚稳稳地落在了杀手序列公会顶层旁的一条廊里。
牧四诚随意甩了甩卡在自己指甲上的墙灰碎屑,身的尾巴宛如收拢的电线缩回身体里,红色的眼瞳左右审视,略显惊讶地挑眉——
——这个大公会搞什么鬼?自己的大本营居一点防盗措施都没做?这不是等着人来偷家吗?
但如果熟读了各个公会发家历史的木柯在这里,一定能好地给牧四诚科普为什么杀手序列的公会大楼是这样一副空荡荡无人守的状态。
杀手序列作为去年才靠着黑桃异军突起的新贵,是极有可能乘着去年的东风发展壮大,坐稳第一公会这交椅的——这是顺理成章,所有公会会都会想做的事情。
但杀手序列,没有会——因为黑桃不做会。
所以这个公会是以一种相当野蛮的状态发展起来的,里的会员大多是行事奇特,有一定能力,对黑桃怀有个人崇拜,且不想被大公会束缚收编的高潜力新人。
虽有栋大楼,但杀手序列的会员秉承一种游离状态,薛定谔二象性会员状态聚集在这栋杀手序列大楼里。
打联赛,他们需要公会作为报名条件,那个候他们是公会战队备选。
不打联赛,那他们是个人玩家。
这人新的杀手序列公会会员受黑桃影响十分强,都觉得自己来是为了联赛胜利而存在的,个个感觉自己都是冷酷无情的联赛鲨手!
这种单打独斗的情况直到逆神被挖过来才好转——他让这群问题童般的会员认清了能当联赛杀手的只有五个小朋友,不是,玩家。
你们在当上杀手之前,得先为了公会发展做点别的什么事情。
——没错,逆神这个被挖过来的半路战术师,被黑桃甩手扣上了一顶【公会会】的帽子,不光要操心战队训练的事情,管理不服管教的战队成员,还要操心公会大大小小发展的事情。
可以说一个战术师当八个使,随都在加班,黑桃还不给开工资。
在这种情况下,公会的安保已经是逆神最次考虑的问题了——他游戏内外都在加班,已经快要猝死了。
以及虽杀手序列安保差,但在黑桃这个胜利义的精神象征催化下,这里人均战斗疯子,咬上不松口,对手越强越兴奋那种。
脑袋没事的公会基本不会来动杀手序列的。
牧四诚小心地察看了四周一番,确定了大楼里留守的人员不多,于是迅速地选择了进一步动作,往大楼里更深的地方突破。
按照公会的一般做法,保管高级道具的地方通常是两个——一个是公会专门的仓库保管员的系统板的个人仓库里。
仓库保管员不光保管道具,还负责在每周一次的游戏里测试和保养道具,因为身上常年保存着大量的高级珍稀道具,算是个流动的小金库,和武器改造师并列公会两大保密性最高的职位。
顺便一提,游戏里最顶级的仓库保养员是黄金黎明他们家的,而且并不特指某一个人,而是特指这家公会的全体成员。
这家公会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所有人都好像做警仓库管理员身一样高度训练有素,特别擅保管,守和储存危险物品。
不少公会,例如国王公会,卡巴拉命公会,甚至于查尔斯的赌徒俱乐部都曾刺探过黄金黎明的仓库储备库——不一定是要偷对方的道具,知道对方有什么道具也是联赛情报当中的重要一栏。
但无论这公会什么样的招数,皆是无功而返,可以说是小偷和怪盗的天敌公会。
而且近日黄金黎明似乎因为新队员——阿曼德的加入,在他的指示下再次重整了公会的防盗结构。
前几天在一维度分钟之内抓捕到了国王公会一个探子,固若金汤来形容黄金黎明目前的仓库结构可以说毫不为过。
牧四诚一边往杀手序列里走,一边皱眉——他觉得这里的仓库结构,和之前王舜给他看的黄金黎明的仓库结构的资料有说不的相似。
他身,一道空间隔绝开的半透明的旋转屏障缓慢转动了一下。
【系统提示:有玩家触发了您设置的仓库陷阱道具!】
刚进入游戏的逆神系统板弹了这样一条提示,旁边有队员问他怎么了,逆神笑笑,解释道:“没什么,有人触发了我预留的仓库保护道具。”
队员们瞠目结舌:“居的有人敢来杀手序列偷东西!”
“我记得我们仓库没有做什么保护吧?”
“也没人能看仓库啊,我们公会连仓库管理员都没有,逆神,你留的保护道具是什么?”
逆神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高声安抚这群好奇的队员,无奈叹气:“——我们公会是的没有办法再分人力保护一个仓库了,所以我不得不使了最简单朴素又最有效的仓库保护方法。”
队员们好奇了,凑过去问:“——什么办法?”
“我联系了黄金黎明的会,了一笔资金和一个预言,成功地我们仓库的保护外包给了他。”逆神笑得温厚可亲,“我设置的道具能前来的客人直接送到黄金黎明的仓库里。”
队员们:“……”
……逆神,你居单枪匹马地嫖到了最强的仓库保管员……
逆神愁苦地叹息一声,摇摇头:“我本来连训练也想外包的,但训练队员最好最严厉的猎鹿人公会不接战队训练外包,诶……”
“但我自己来,你们也不怎么听我这个战术师的话……”
队员们:“……”
……猎鹿人信奉的可是斯巴达式训练啊!!他们的队员每天都在惨嚎!!连拉屎喝水都没有间!超级惨的好吗!一看年纪轻轻要得肾结石了!
有个平不怎么听话的小队员僵硬地咽了一口口水:“你来好,我们会听你的……”
逆神笑眯眯地看他:“的吗?”
所有队员疯狂点头。
牧四诚越来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及地打住,左右环顾这里的建筑风格,动了动鼻子认嗅闻——明亮敞亮的走廊两旁能闻得到多奇怪混杂的味道,人的味道陡复杂多变了起来,还夹杂着一丝若有所无的金属门冰冷的味道。
——这和他在异端管理局总部那里闻到过的味道十分相似。
在牧四诚在嗅闻的候,他左边窗户上安稳地停着一支青蓝色金边的蝴蝶,正在缓慢扇动翅膀。
牧四诚别过脸,皱眉耸鼻,低声自语:“——还有一点……流动的空气气息……”
“——是风的味道。”
蝴蝶飞速地扇动起了翅膀,狂风席卷了狭隘的过道,一个模糊的人影挟裹在狂风中融为一体,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朝牧四诚这边快速攻过来。
对方借着风的压力和速度,踩踏在四周的墙壁上移动,有如神助般狠狠给了牧四诚一下。
牧四诚交叉双手硬地受了这一下,不甘示弱地爪还击,抬手翻转要抓住这个人的脸他摁在地上。
对方轻地呼吸了一下,抬脚要踢他,牧四诚右爪格挡弹开,附身转脚要扫掉对方的下盘。
在这种风里,稳不住身形是输家。
对方轻跳一下,在空中上浮,贴在墙壁上,呼吸更轻了,几乎和风融为一体,无法察觉,一只蝴蝶停在他的肩膀上,翅膀还在不停扇动。
牧四诚闻到了他的呼吸,更快的风,和蝴蝶鳞粉的味道。
风顿变得更猛了,稠密到几乎看不清。
牧四诚被风带来的巨大压强压得胸口起伏都困难了,他不得不松手退开,猴爪死死扣入墙壁稳定在附着在金属墙壁上。
风渐渐散去。
牧四诚跳了下来,对的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地上,他齐整的棕褐色短发被撩得凌乱,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烁着一层奇异的光亮。
阿曼德平视着牧四诚:“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种地方再次较量,牧四诚。”
“较量这种势均力敌的词,好像不太准确吧?”牧四诚扬眉,抛了一下手里的金光闪闪的翅膀发饰,在手指上转了一圈,不屑地笑,“——如果这是在比赛里,被我抓下来的是你的脑袋,而不是你脑袋上的发饰了?”
“是吗?”阿曼德不为所动,他平静地注视着牧四诚,“——你第一次和我战斗,偷走我记录笔之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过去的记忆赋予人也不全是苦痛。”阿曼德是视线移到那个发饰上,“还有经验。”
牧四诚一怔,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想要丢手上的发饰,但已经晚了。
他手上那只翅膀形状的发饰“砰”炸开,变成一只钢丝网形状的手铐牢牢地裹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和上臂,丝毫挣脱不开。
阿曼德抬眸望着他:“你最讨厌网状束缚物和手铐了,所以我总结了一下,送给你作为见礼。”
“好久不见,牧四诚。”
——————
木柯领着被做好了功课的杜三鹦来到了游戏池。
杜三鹦的情况比木柯想得还好一点,他不仅对这东西接受起来快,并且游戏次数已经超过了52次——他已经具备联赛报名条件了。
于是木柯在询问了杜三鹦的意见,确定他同意参加联赛之,木柯帮杜三鹦处理好了联赛报名的期,按照白柳的吩咐带杜三鹦来到了游戏池练手。
杜三鹦畏惧地看着这池子里游来游去的海报,胆怯地看着木柯:“……我选哪一个啊?”
“选哪一个都没关系。”木柯耐心地解释,“我的基础数值足够应付游戏池里大部分游戏了,而且你是一个幸运值满值的玩家,你选的游戏,不会对自己有太大危害性的。”
多年的“幸运”体质让杜三鹦还是不安,他哭丧着脸:“……但幸运的只有我一个啊……我周围的人一般都倒霉的。”
“我知道。”木柯礼貌地和杜三鹦保持了一定距离,向他展示自己的板,“我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来保护你,让我自己受到的影响也是最小的。”
木柯含笑劝慰他:“我虽看起来不显眼,但这是因为我的职业是刺客的原因,我没有那么弱的,你安心。”
杜三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上前选了一个游戏,木柯顺势跳了进去。
进入之首先跃入耳帘的是一阵巨大的,连环的冲击枪声,不停歇地在地上扫射着,周围所有的怪物都被击杀了,和一玩家死不瞑目的尸体混杂在一起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一片,人和怪物的尸体界限都无法分清,是相当残暴的景象。
杜三鹦人都看傻了。
“这个游戏本已经是通关尾声状态了。”木柯对这副场景镇定,还安抚杜三鹦,“没事,你运气的好,和你一起进来的他玩家已经清扫完副本的怪物了。”
木柯的视线移到那玩家被射击得完全目全非的尸体孔上,眯了眯眼,怕吓到杜三鹦没有半句话说口——还有玩家也被清扫完了。
看来这个游戏里有个相当危险的家伙。
杜三鹦吓得眼泪直冒,咬着手:“……但是这也太快了吧?我才刚刚进来啊……”
“有这种玩家。”木柯冷静地说道,“这个游戏已经没有价值了,准备退……”
一阵高频的枪声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呜呼”从远处一路无差别扫射过来,木柯反应极快地拿道具盔甲挡在自己身上,杜三鹦护在自己身下,凝神听着枪声来的方向。
杜三鹦惊到想要从盔甲下爬去:“不要靠近我!会有倒霉的事情发的!”
子弹击打在道具盔甲上的异常声响快引起了这个敏锐枪击手的注意力,但在木柯撤离之前,这个枪击手坐在一个巨大的弹簧上从天而降,压向了木柯他们躲藏的道具盔甲。
木柯眼疾手快地拖着杜三鹦翻滚了一圈从盔甲下滚了来,单膝跪地掏了匕首,仰头看向来者,一怔。
他已经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装扮的玩家,但眼前这个玩家依旧是能让人在死关头见了先呆住住的类型。
这个玩家坐在一个三米多高,直径一米左右的巨大彩色弹簧上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举着一柄约半米的深绿色狙/击/枪,上半张脸是一张纸糊的小丑具,画得相当扭曲,像是小孩子美术课上的低分彩铅作业。
而下半张脸是一个在皮肤上画的,大得过分的红唇,和上那个纸糊的具共同构成了一个看起来敷衍的小丑妆容。
红唇显是被他沾着不知道谁的血大拇指随意涂抹上去的,涂得一塌糊涂,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一血痂在他嘴角旁凝结,随着他的微笑,还在噼里啪啦往下掉血渣。
夸张的绿色喇叭裤裤腿和深绿色的狙/击/枪上都溅满了血液,内脏碎块和一白乎乎的脑浆。
他坐在弹簧上托腮,歪着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木柯的脸,嘴角裂开的弧度越来越大,苹果绿的眼睛从纸上漏来。
“我记得你这张漂亮秀气的脸。”他一种夹杂着西语口音的英文说道,腔调有种奇异的血腥优雅,上位贵族惯常会拖的尾调让他显得有懒洋洋的,“——因为我是跪在地上看见的。”
“所以让我印象深刻,一见难忘。”
他抬起左手的狙/击/枪,但抬到一半,又仿佛突记起了什么,单脚跳起来,摇摇摆摆地踩在弹簧边缘——像是杂技演员表演踩皮球那样,一只手放在身前,一只手放在身,交叠地躬下了腰部。
这又是一个有贵族感的礼仪,和他现在滑稽的表演和外在格格不入。
“父亲教导我,在杀死对手之前,应该自我介绍。”他弯腰,语气礼貌而尊敬,“于对对手的尊重,我们应该允许他们知道自己是谁杀死了他。”
他抬起笑脸,但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我叫丹尼尔,白柳最疼爱的教子。”
丹尼尔举起狙/击/枪对准木柯,脸上的笑越发暴虐,态度漫不经心:“至于你叫什么名字,不重要了。”
“——你是配不上他的垃圾,垃圾不需要有名字。”
“砰——!!”
————————
巨大的游戏池里,处理好了一切事宜的白柳带着刘佳仪和唐二打来到了池边。
游戏池边一个玩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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