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啊啊啊啊——!!”杜鹦睛哭成了波浪太阳蛋,他拖着垂着头浑身是血的木柯冲进了王舜的办公室,“救命啊——!!”
王舜天之内受到两次惊吓:“又怎了?!”
杜鹦足无措地狂指木柯,惊吓到语无伦次:“他,他遇到了个疯子,拿枪狙他,但我幸运值满点,那个疯子不中我们两个!”
王舜疑惑:“没有击中你们两个,为什木柯会变成这样?”
杜鹦说到这的时候终于崩溃了,他宛如只摊尖叫的土拨鼠:“——那个人发现了自己无法用枪狙击,就说什【既他选中了你待在他的身边,那你作为拥有我记忆的赝品暂时存在他身后吧,总有天我会你拿走这个属于我的位置】。”
“后他对木柯用了个什特别奇怪的道具,说把他的记忆放置到了木柯的脑子,就走了。”
“木柯被用了那个道具之后,就疯了,他用刀砍杀了好多怪物才恢复了些理智,愿意和我游戏出来,但出游戏就昏迷了。”
杜鹦泪汪汪的:“……木柯在游戏看来好吓人……”
“游戏池可以及时退出游戏的。”牧四诚斜扫了躺在地上的木柯,扯着腿上的脚铐上去把他扶了来,“为什木柯非要留在那和个疯子耗?”
“木柯留下来是有原因的。”杜鹦咽了口口水,小声解释,“因为那个人说,他是白柳的儿子……”
牧四诚:“……”
王舜倒抽了口冷气。
牧四诚崩了:“?!?什东西?!”
游戏内。
并不道自己多了个儿子的白柳正盘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黑桃自己包扎伤口,上有下没下地用指腹摩挲着怀的枪口。
……这人出了这多血,倒是点事没有,快就恢复了。
黑桃挺直腰背,蹙眉——他感受到了股不爽的杀气。
他正裸/露着上半身包裹枪伤,白柳的角度看过去,黑桃的腰腹背部精悍结实,但肌肉不隆,贴在骨架上匀称有力的层,随着包裹的动作抬转腰,肌肉便在冷白皮肤下绷紧流动,有种流畅的美感。
黑桃似乎察觉到白柳的目光,投他个询问的神。
白柳微不可查地挪开了目光,摩挲枪口的动作停了下来,突兀地说了句:“你身材不错,难怪人气那高。”
黑桃缓缓:“?”
他不太明白两者之间有什关系,但黑桃敏锐地意识到了现在的白柳的心情似乎不怎好。
于是黑桃为了避免再冲突,选择了赞同了白柳的观点,并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点点头“哦”了声。
白柳的目光又变得微妙的不善来,他微:“原来去年第的黑桃先生真是靠这样的渠道上位的啊,倒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黑桃:“……”
他感觉自己答错了。
在黑桃准备再次开口答题之前,外面的丛林传来了阵轻微的晃动声。
黑桃瞬间收拢切道具,目光凌,鞭子外甩回卷,眨之间就把白柳圈在了自己的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了床底下,还扯了两个医药箱子挡在前面阻挡外面的人发现。
“我队友来了。”黑桃后环抱,或者说钳制着白柳的腰部,“如果让他们发现我有再次伤害你的嫌疑,我还会被再罚。”
地上还有血渍,房间发生冲突的痕迹也明显,介于黑桃向的作风和黑历史,他百分百会被判定为“犯罪方”。
“抱歉,暂时配合我下。”黑桃把白柳困在自己的怀。
这家伙匆忙之间没穿衣服,是裸/身抱着的白柳。
也就是说,黑桃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白柳被湿热的丛林露水浸得湿透的背部,腹肌和胸肌的部分坚韧又柔软地贴在白柳的肩胛骨和脊骨。
但黑桃这家伙偏偏点自觉性都没有,似乎是怕白柳挣脱他,还在往抱,大腿都伸进白柳的两腿之间了。
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自白柳在福利院和谢塔睡过之后,他已经足足十年没有和这家伙的身体这近的接触过了。
完全和小时候是不样的质感,感觉身体长大了好多,好有侵略性……
白柳前倾颈部,试图拉开和黑桃的距离,呼吸急促:“……我不会跑的,你松点。”
“我不相信你。”黑桃声音平静,他的掌白柳的颈部顺着喉结向上滑,卡住了白柳的下颌往后压,压到自己的肩膀上,密不透风地和自己的身体贴到了——他似乎觉得要这样才能控制住白柳。
“你聪明,可以利用任何个小道具逃脱别人的控制。”黑桃将指伸入白柳的口腔,例行检查般逡巡,但他的语气却是不沾染丝毫欲望的认真,“我看过你的视频,你说不定会在舌底藏道具来尝试反抗我。”
白柳原本没有逃离算,但现在也被逼得睛发红了,弓着腰部哑声嘲道,声音却带着:“我就只会在舌底藏东西吗?我要是想逃……”你难道能困得住我。
他音未完,但他身后的黑桃明显会错了意,迟疑了片刻,又规规矩矩地说了句抱歉——这是逆神他的社交礼仪,在做对不别人的事情的时候要道歉。
但逆神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黑桃举反,通常是边道歉边做对不别人的事情。
比如现在。
黑桃毫不犹豫地把伸入了白柳湿透的衬衫,白柳的瞳孔缩,忍不住颤,反就是个肘击,黑桃反应迅速,他握住了白柳的肘下压,不为所动地继续向探索。
他对白柳有力量和速度的绝对压制,这近的距离,黑桃想对白柳做什的时候,白柳难反抗。
黑桃心有层薄的茧,像是长年握鞭形成。
白柳弓着身子,他的皮肤在被这层茧摩擦之后,泛红了,他低着头喘息来,单薄的肩胛骨都在抖。
黑桃终于检查完了,他看着在他怀蜷缩成团的白柳,出于某种心虚,又说了句:“抱歉。”
白柳低着头没有回答,呼吸声粗重急速,黑桃能到白柳快速的心跳声,能感到白柳身上种奇特的情绪——好像是生气,但又比那更……
“你还因为之前的事情在生气吗?”黑桃试图安抚言不发的白柳,他选择了另个答案,“我身材不好。”
白柳沉默良久,黑桃以为他会他枪。
但白柳却只是到呼吸平复后,意味不明地轻了声:“不,你身材好。”
“我喜欢。”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76、密林边陲
帐篷的布幕门发出被撩开细碎声响。
黑桃收紧捂住白柳的嘴唇的手, 贴在他耳边低语:“来。”
白柳的目光挪动,穿过阻挡在他视线前面的几重障碍,落在刚刚踏入帐篷的的鞋面上——那是一双制作精良的道具鞋。
黑桃的预估没有错, 进来的的确是他的队友们。
有嘟囔的声音传来:“黑桃这家伙居然把他抢来的尸体丢在这里, 什么鬼?”
“逆神,你怎么看?”
逆神环顾一圈, 开:“他应该是准备把这里作为据点。”
藏在床的白柳眯一眼睛——这个逆神的声音是一非常近似于声的ai合成机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但白柳做过的游戏里有做过关于这一块的技术对接,其中一个声音和逆神的几乎一模一样,白柳瞬间就听出来——
——这家伙在队友面前得都是一个合成声,不是自己原本的声。
他向上抬头转移视线, 试图看到这个逆神的脸,但他身后黑桃的钳制越来越紧,但最终, 白柳还是看到走到床边的逆神的脸。
那是一张非常没有辨识度的脸, 哪怕是白柳这样善于记忆面部特征的职业选手,都需要盯着不动两三秒, 才能勉强记忆这张脸。
——但在一次见到的时候, 白柳也不敢肯定自己能立马从群当中辨别出逆神来。
这的五官长相普通到模糊的地步。
就和他的声音一样, 有被工调试后,过于正常均衡的违和感。
逆神在床边没有待多久, 就带着其他队员转身离:“黑桃可能是发现更好的据点,放弃原本的这个……”
“但他尸体都没有带走啊……”
“……可能是在路上看到更好的,判定积分更高的尸体, 黑桃就把这具给丢,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出这事,上次对卡巴拉会的时候……”
一群议论着地走出帐篷。
但黑桃还是一动不动地卡住白柳的肩膀, 似乎在等待什么,没有从床底钻出来。
“还有一波在过来。”黑桃说。
随着他话音落,刚闭合没多久的帐篷帘幕再次被掀开,白柳从床底各式品的缝隙里望过,看到几双慌乱的军绿色胶鞋拖着一个躺在担架上的血块,或者只能血块来形容的形进帐篷。
这【血块】四肢都没有,腔里涌出来的半黏稠血液把他糊得整张脸五官都看不到,四肢的断不停地往外喷血,帐篷上已经沾满他喷溅出来的鲜血。
一个士兵尝试绷带绑紧四肢的断面来止血,但这只是做徒劳攻——血液的流速只是从“喷泉”变成“小溪”,但毫无停来的迹象。
这个士兵声音凄慌:“……他还活着!为什么医疗兵在清扫战场的时候不抬走他治疗!就让他留在哪里被敌军扫尾的炮弹炸成这样!”
“他原本能活的!”在说这句话时候,这士兵还在力收紧怀里的卡住断的绷带,企图通过这样力的手段来止血——因为力过猛,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另一个士兵的声音要镇定许多,但依旧难掩沉重:“……你没有发现最近我们打扫战场的时候遇到的活越来越多吗?”
“……战场上的伤兵越来越多,但医疗资却明显跟不上,我们没有那么多资来救助伤兵,而留着伤兵不管又会损害士,所以后方部队就准备……”
那个正在收紧绷带救的士兵嗓音艰涩:“——所以这群就直接不救,让我们当做尸体收走,这样就没有伤兵,只有烈士是吗?”
另一个士兵沉默。
那个士兵凄厉地冷笑:“一块补发的烈士功勋金属牌而已,这群士官批发来五分都不到的东西,他们觉得这就能值一条命?”
他厉声喝问,声音里却带哭腔:“盖伊,这个躺在地上的尸体,昨天还和我们一起吃饭睡觉收尸体,给自己的母亲和未婚妻写信,你觉得一块烈士牌子就值他的命吗?”
“……我觉得不值。”盖伊悲伤地回答,“但科尔,这是战争,我们生命的价值并不由我们自己评定,甚至我们的尸体都不由我们主宰。”
科尔终于松开勒到发抖的手,他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是啊,这可是战争,那些高高在上的士官们最想要的不就是一具具可以进攻的尸体吗?——不需要感,不需要价值,甚至不需要生命。”
担架上的尸体断肢已经没有血流出——他早已经死。
盖伊抱住恍惚的亚里克斯,把他的头搁置在自己肩头:“——但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尸体,所以我们是尸体一样正在进行战争的类,我们不应该有性。”
“——亚里克斯,不要再对其他的尸体怀有感,那太痛苦。”
亚里克斯紧紧环抱住盖伊的后肩,他把脸埋进,隐忍地抽泣:“我做不到,盖伊,我做不到——我不是尸体。”
“我停止不自己的同怀疑痛恨和爱。”
亚里克斯的脸上满是泪痕,他透过盖伊染血的肩膀看向地面上那具布满血迹,面目全非的尸体,恍惚地问道:“——盖伊,你说如果尸体能动起来,如那些所愿般地不停进行战争,那战场上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受伤或者死亡,只需要有我们这样的回收尸体的士兵就可以?”
盖伊抚摸亚里克斯的头发,似乎是觉得他很傻一般叹:“你还有一个月才满二十岁,这不是你该思考的问题。”
“努力地在战场活来,才是你该想的。”
亚里克斯低头抵在盖伊,忽然抬头亲吻住他,还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而盖伊并不为亚里克斯这样的行为感到震惊,反而是柔顺地向后倾倒在床上,仍由亚里克斯狂乱癫狂地热吻他来宣泄绪——看起来这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两个互相脱掉对方沾血的衣服,呼吸粗重地对视半晌,亚里克斯仿佛在遏制和克制自己不该有的绪和欲望,撑在盖伊的身上绷紧身体,腰部发颤。
他知道这样做是错的。
但他已经不知道做什么是对的。
似乎是察觉到这次亚里克斯的排斥,躺在床上的盖伊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他尽量表现地语调轻松而略带调侃:“嘿,小伙子,放松点,任何都有合理使避孕套的途径,隔壁帐篷的汤姆一个月在镇上的妓院里能光十盒战神保险套。”
“我们这样做只是……”盖伊顿顿,“只是,就像是妓院一样你懂吗?但当然和那也不太一样,只是你和我都不愿意妓院,所以我们这样的方式来宣泄……”
亚里克斯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上帝!”盖伊突兀地打断自己的话,他放自己的手双目放空地望着溅血的帐篷顶,恍惚地自言自语,“我在和你说什么啊……亚里克斯,你还是个孩子。”
“你不该和我在这地方,这时候做这事……我带坏你,上帝会惩罚我的。”
盖伊试图把身上的亚里克斯推起来。
“那上帝也该惩罚我。”亚里克斯抬起哭得鲜红的眼睛,“因为我就是想和你做,我控制不住,我想不到除可以除你之外的任何发生这事。“
“你是在这个地方,让我感觉我自己唯一不像尸体的。“
“我爱你,盖伊。”
亚里克斯把愕然的盖伊推回床上,他们在那张简陋的钢架小床上激烈地摇动,就像是一刻就要变成床的尸体一样。
专听剧主线,结果听到一半突然转成/频道听不懂,所以目露迷茫的黑桃:“……?”
专听主线,听到一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白柳:“……”
这个盖伊和亚里克斯居然是侣关系。
虽然白柳看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研究报告,他是知道在一些艰难的,缺少性的特殊环境里,男同性恋的比例会直线上升的。
并不是因为这些男性天生喜欢男,而是在这逼仄的,高危的环境里,他们很难不对自己朝夕相对,嘱托后背的战友产生某高于友的特殊寄托。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这环境里,很多男性会倾向于和自己周围的男性发生亲密关系,比如性/关系。
所以白柳预料到他有可能会在这个副本里看到这形,但不是以这样的状况。
床脚的钢架在剧烈晃动,时不时还会敲击一目光平静的白柳的后脑勺,只有一个床板之隔的地方正在发生热烈纠缠,喘息和各/色的词句混杂在一起,在小小的帐篷里回荡。
如果只有白柳一个,他是完全可以做到不要脸地直接从床底走出的。
但是……当这形有某个存在的时候,一切就变得……
黑桃在确认一些小动静无法打扰上面的两个之后,靠近白柳,态度端正地低声询问:“他们正在做的这个事,和主线剧相关吗?”
白柳转过身来正对着黑桃,冷静地说:“不太相关,只能说这个事表明这两个npc之间的关系。”
“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黑桃解地点点头,“是这样吗?刚刚你听到亚里克斯要插/入盖伊的时候,感觉有点紧张地往外躲。”
“我以为这是和主线剧密切相关的事,你想要认真听听。”
白柳:“……”
黑桃迷惑地看着白柳:“?你怎么红?”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277、密林边陲
白柳冷静地回复:“你错了, 我没变红,是光映的。”
黑桃徐徐:“?”
但着挺红的啊,耳朵下面都红了, 一直红到锁骨那里……
再往下他不太到了, 能是下/面不太红。
注意到黑桃想凑近再往下自己的身,白柳当机立断地捂住了黑桃的眼睛, 用带着喘的声音冷声训斥:“别我了,好好注意剧情。”
但注意剧情,剧情现在……
发现黑桃在凝神听两人□□之后,白柳觉得自己提出了一错误的提议。
每地方床上运动的俗风情不同,盖伊和亚里克斯能是为来自于一比较性/开放的地带, 在床上的作风极其奔放,情到浓处什么都能叫得出口的。
包括一些床上的专有名词。
“狠狠戳我g点。”黑桃认一字一句地重复,他问白柳, “和主线剧情有关吗?我需要狠狠戳谁g点嘛?”
白柳:“……”
白柳试图冷静:“不需要, 和你没关系。”
“哦。”黑桃又问,“那g点是在……”
白柳语速飞快:“你不需要知道g点在哪里, 东西和你和我和主线任务, 和两npc都没有关系!”
候床上的盖伊又长长地舒叫了一声:“——你要戳死我了, 亚里克斯。”
黑桃用一种极其正直的语气略带谴责地反驳白柳:“——你听,他要被戳死了, 我觉得npc异化变成怪物之后,g点很有能是他的弱点,我也要学会戳g点才行……”
白柳一只手捂住黑桃的眼睛一只手捂住黑桃的嘴唇, 厉声打断黑桃的话:“——闭嘴!”
但黑桃现在进入了一种莫名的探究状态,他觉得东西和主线剧情有关,他一定要知道为什么。
于是黑桃拔下白柳捂住他眼睛和嘴唇的双手, 刚想义正言辞地继续询问,结果到白柳的样子,黑桃一怔。
黑桃困惑:“你比之前更红了,白柳。”
白柳:“……”
黑桃注意到白柳他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股张扬的杀意,手中握着的枪蠢蠢欲动地对准了黑桃的心脏,于是黑桃直觉性地转换了一他觉得更安全的话题。
“g点到底是什么?”黑桃觉得自己在讨论正事,所以他的表情非常坦荡和正经,一点不避讳地直视着白柳,“亚里克斯是拿什么武器戳的盖伊的g点,枪吗?”
白柳:“……”
某种意义上来,黑桃的也没错……
白柳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他意识到今天他无法轻易地跨越话题了。
黑桃家伙有候好奇心和候的谢塔一模一样,拧劲上来了非知道不。
“g点是人类的一种身构造。”白柳镇定地摆出一副学术的态度糊弄黑桃,“通常来讲,男性人人都有,并不特殊,所以不太能是两npc的弱点。”
黑桃语气是迷惑的:“样吗?但我有了解过人构造,我怎么不知道男性有种东西?”
人构造课是逆神给黑桃上的,用的是人教版的中学生卫生健康教材,上课的主要核心是哪里是人的弱点,以用来突袭解除对方攻击力。
虽然在课上逆神有简单地给黑桃科普一点点性/生活知识,但只存在于异性恋,也是【一男一女睡在床上一夜之后有了宝宝】种程度的性知识科普——g点对于黑桃来是超纲知识点。
于是黑桃问白柳:“你的g点在哪里?”
白柳想也不想地下意识反驳:“我没有g点。”
黑桃语带责备:“你刚刚男性人人都有的。”
没等白柳回答,黑桃恍然大悟地向白柳:“——你是女性?”
“不对啊……”黑桃的目光下移到白柳的胸前,他口吻严肃,“我刚刚有摸过你的身,你没有女性第二性特征。”
白柳:“……”
白柳深吸一口气:“我没有g点,但我的确是男性。”
黑桃点点头,他仿佛一切都白了似地做出推断:“我有在课本上学过种情况,男性和女性的性特征都不显,所以你是双性……”人。
白柳忍无忍地道:“——闭嘴!”
黑桃迟疑地向白柳的身后:“你后面……”
白柳冷静地喝止:“我后面没有g点,你给我闭嘴。”
“嘿。”盖伊带着柔意和调侃的声音从白柳的身后传来,“来我打扰了你的讨论?”
白柳静止了大概一分钟,才缓缓地转过头。
盖伊衣衫不整地半跪在地,目带笑意地望着床下的白柳,对他伸出了手:“——你是决定现在出来,是再讨论一会儿?”
白柳:“……”
他背后的黑桃无辜地解释:“我想的是你后面有人。”
白柳缓缓地吐出一口积郁在胸前的浊气,伸手握住了盖伊的手,被他一把拉出了床下。
旁边正在收拾尸和床上狼藉的亚历克斯眼含不善地了他两一眼,目光在白柳的衣着上扫了一下,给了盖伊一眼神示意。
“放松点亚历克斯。”盖伊是带着笑意,他软着腰依靠在床边,领口是敞开的,眼角眉梢有种很柔软懒怠的潮气,让他起来非常有亲和力,“虽然他没有穿我阵营的军装,但应该也不是敌军。”
盖伊调戏般地扫了白柳一眼:“要不然早在你脱裤子上我的候他开枪了,而不是在床下讨论我的性/生活。”
白柳:“……”
他到底听了少自己和黑桃的对话……
亚历克斯脸瞬间腾地变红了,他声打断:“盖伊——!!”
盖伊觉得好笑,投降般地举起了双手:“好的,我错了。”
从床下钻出来的黑桃贴着白柳乖乖站好,在注意到亚历克斯脸红之后,俯下身,用一种略带新奇的语气在白柳耳边:“白柳,人和你一样也会变红。”
白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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