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依稀记得当初岑不明的志愿是这个的陆驿站:“……”
唐二打眉头一竖张嘴就要顶去,被喻芙拦住,她微笑着看陆驿站和岑不明:“寒暄到此为止,进场吧。”
陆驿站和岑不明对视一眼,岑不明首先冷着转开脸,进入了训练场,陆驿站检查好自己的装束之后,进去了。
野外的训练场到处都是造的迷雾,兼具灌木和低矮的草木丛,整个视野一点都不开阔,并且场地里还到处都埋了摄像头和播音喇叭,不间断地播放刺耳的虫鸣和鸟叫,让你无法听到异端靠近擦刮草木的声音,可以说从听和视双重阻绝了观察。
这个时候能依靠的,就是对异端的熟悉度,和自己的战斗反应能力。
陆驿站蹲在了草地上,他低下头嗅闻一片草叶上的黏液,有种独特的腥臭味,乳白色的小可怜团块状物,像是眼睛分泌的黏液的气味,陆驿站在用仪器简单检测没毒之后,小心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苦涩微咸,很像眼泪的味道。
有眼睛的异端有一百多个,会流眼泪的异端大概有32个。
特征锁定,接下来从攻击方式判断,陆驿站抽出了一根叉状的探测仪开始谨慎地从下层敲打周围的草丛。
排除从下处生长的植物类异端6个,那么接下来是动物异端。
站在室内看着大屏幕的喻芙露出一个略微欣赏的笑:“论知识非常熟练,探测程序做的很不错。”
“但是这边……”唐二打略显不甘心地看着映照着岑不明的监视器,“这个叫岑不明的好像已经找到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喻芙转头看过去,然后脸色一变,“岑不明怎么会用这个?!是谁这个给他的?!”
岑不明手里是一柄和他手掌差不多大小的镜子,他正用这个反光找到了某个地方,哪里有一块正在蠕动东西,他准备走过去查探。
从监控里可以看到,镜子的背面有一块若隐若现的正十字浮雕。
但喻芙知道那是因为岑不明拿反了,不知道给他的是怎么说的,这块镜子拿正背面应该是一个逆十字的浮雕。
——这是白六的东西,叫墨菲定魔镜,可以让看到他最恐惧的物。
喻芙毫不犹豫地摁下了警报铃:“考核中止!呼叫十字审判军队长!”
联络器里电流声杂乱地传来仓促慌乱的复:“方队暂时过不来!”
“总局暴/动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让所有异端同时外逃了!十字审判军正在紧急处故,请喻队先那边自行处!”
喻芙挂掉联络器,她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扫了一眼背后脸上浮现出畏惧神色的八名队员和两个训练生,冷静下令:“等下会进训练场收容异端,你们老待在这里,无论发生任何情都不要轻易移动。”
“尤其是不要照镜子。”
她披上制服训练场里快跑走去,手上拿着通话器:“岑不明,正面朝下放下你手中的镜子——”
训练场内。
岑不明周围的所有的扩音喇叭一瞬间变成了刺耳的电流滋啦声,他听不到来自于控制室的声音之后,岑不明警惕地握紧手里的镜子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异端,后退了两步,闭上眼睛将自己隐藏在草丛中不再动作了。
会流眼泪,眼球分泌物多,体庞大,几乎在见到这个异端的一瞬间,岑不明就判断出了这个异端是什么。
异端0573,眼球屯食物。
这个异端的全身都是眼球,形成原因不明,只要它其中的任何一个眼球看到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眶就会一瞬间空掉,同时你的眼球就会出现在它的身上。
但这不是这个异端最危险的地方,这个异端最危险的地方在于,这个眼球并没有死亡,被【眼球屯食物】夺走的眼球是保有神经联系和肢体意识的,就是说这个眼球依旧像是长在你身体上一样,还能看到你看到的东西,如果这个长在【眼球屯食物】上的属于你的眼球被攻击,你依旧会感到疼痛。
如果这个【眼球屯食物】上的所有眼球同时看到了你的眼睛,那它们就会在一瞬间寄生在你的身上。
没有知道被寄生了之后宿主身上会发生什么,但上一个被寄生的发出的痛苦惨叫至今还存在异端管局的声音档案里,岑不明那是听说是一种无法解脱的痛苦,每一任被寄生的宿主都活不过一个小时,就在极致的痛苦当中死去。
这个异端弱点很明显,当你不去正视它的时候,它自然无法发现你。
岑不明紧闭双眼隐藏在草丛里,他能感受到那个异端正在蠕动着满是眼球的巨大团状肢体靠近自己,似乎正在自己转动自己身上的上万只眼睛寻觅他脸上的眼球在哪里。
但很明显对方没有找到,准备离去。
岑不明的呼吸声慢慢变轻,他准备往后退,但突然,那个异端像是看到了什么,飞快地靠近了他,岑不明心里一紧,但很快他发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他手里的正十字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动成了逆十字,镜面正好面对【眼球屯食物】,【眼球屯食物】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以为是眼球疯狂地跑过来了!
岑不明当机立断地甩出手中的镜子。
镜子在脱离他手的一瞬间,在空中翻转变大了好几倍稳稳地落地,变成一面穿衣镜大小的雕花古董镜子,镜子落下的地方,正对的方正若隐若现地映射着远处跑过来的陆驿站的身影。
等陆驿站看到这面诡异地出现在考核场不对劲的镜子的时候,就算他下一秒就很敏锐地躲开了镜子的照射,但他已经被完全地照了进去。
镜子水银面的中心出现了涟漪和波纹,一圈一圈四周扩开,镜子中倒映出了一个完全和场上任何样子都不一样的。
他穿着包到小腿的皮靴,内里穿着陆驿站那晚见过的白色衬衣,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微笑着从镜子里踏入了训练场,还对陆驿站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多谢你的恐惧将召唤到了这里。”
陆驿站瞳孔一缩,他迅速地明白了这个镜子的作用。
这个利用了他的恐惧和这个镜子,直接来到了异端处局的内部!
一根银亮锋利的手术刀从白六的斜后方飞过来,白六微微斜身躲过,那柄手术刀直接插穿了墨菲魔镜,巨大的力道将镜面打翻在地,直接击打出了裂纹。
白六微笑着过头:“喻考官对于毁坏的私物品还是那么擅长。”
喻芙同样笑得温和可亲:“白六先生使用下三滥的阴谋诡计还是这么擅长。”
“现在连们的习队员的恐惧都要利用了。”喻芙闭着双眼不看场内的一切物,她脸上的笑云淡风轻,“你从大龙的死的时候,就开始布置这一切了?”
“如果你说异端处局现在的□□和现在前来做客这件。”白六笑得八风不动,“的确是这样的,喻队。”
“一个游戏要紧密衔接另一个游戏,才有意思不是吗?”
喻芙平静了很久,才开:“你要和玩什么游戏?”
“喻队这样的优质玩家和之间的游戏要留在最后。”白六侧过身,他笑着看站在不远处的陆驿站和岑不明,“不如,先让你们十字军的预备队员,和这个你们针对了很久的反派大坏蛋,先玩一局试试?”
“让这个大坏蛋亲自来选拔——”
白六微笑着:“看看谁能获得和下一轮玩游戏的资格。”
喻芙抬手是一枚手术刀射出去,白六笑着抬手,他的面前竖出一面波动的水纹墙,吞没了喻芙射击过来的手术刀,能让喻芙若隐若现地看到墙另一面的景象。
白六微笑着看水纹墙后的喻芙:“游戏观影的最佳席位,喻队。”
“由于你们是新手玩家,们来玩点简单的游戏——”白六拍了拍手掌,转头看他身后的岑不明和陆驿站,轻笑着说,“这个游戏叫做天黑请睁眼。”
“游戏规则是数一二三,说天黑了,然后谁先睁眼谁就赢了。”
“这个游戏由你们两个新手队员,和所谓的异端【0573】一起玩,让它和你们都闭上所有的眼睛,然后面对面坐下。”
白六的余光瞟到岑不明准备冲过来袭击他,他面色不改地轻微抬手,手前面出现了一面小型的水纹墙,喻芙刚刚射进水纹墙里消失不见的手术刀此刻从水纹墙□□出,直接穿过了岑不明的肩胛骨,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岑不明控制不住怒气地想要睁眼,他耳边突然传来了陆驿站平静的声音:“们和你玩。”
“怎么样算们赢?”
白六的视线扫陆驿站,陆驿站此刻闭着眼睛,他脸上的笑变得饶有趣味起来:“很简单,只要你们当中的一个在说天黑了的一瞬间先于异端【0573】睁开眼睛,你们就赢了。”
“但这意味着,你们当中有一个一定会失去自己的一双眼睛。”
白六撑着下颌,他仿佛若有所思地沉思着,脸上的笑意变深:“失去了双眼的那个队员赢得了游戏,保护了另一个,这当然是很好的,但同时,这个再不能加入【十字审判军】了。”
“——甚至还要永远退出异端处局,成为一个被保护的,没有价值的普通废物。”
陆驿站和岑不明的呼吸都是一滞。
“那——”白六微笑着说,“游戏开始,天黑了,该睡觉了,请所有眼球闭眼。”
【眼球屯食物】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岑不明和陆驿站的正对面,上面的眼球似乎被白六的话催眠了般,一个接着一个地闭上了。
“现在数一,二,三,狼请睁眼。”
被手术刀钉在地上的岑不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睁开了赤红的双眼,但在他看到那个【眼球屯食物】之前,有个飞奔站起挡在了他的前面,正对了那个满是眼球的怪物。
岑不明大脑一片空白,他只听到了“嗡崆”一声响,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挖出来的声音,陆驿站的左半边脸上源源不断地滴落血液,渗进他身边的草地里。
“现在游戏结束了,算赢吗?”陆驿站声音嘶哑地问。
白六看挡在岑不明面的陆驿站,略微挑了一下眉,他笑起来:“算你赢了。”
陆驿站呼吸急促,他右眼紧闭,左眼睁开,已经被挖空了,只剩断裂的血管在空荡的眼眶里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顺着下颌滴落下去。
“真是相当不错的一个热身游戏。”白六打了个响指,挡在喻芙和他之间的水纹墙落下,他转过身去看喻芙,笑眯眯地说,“现在轮到正式游戏了,喻队。”
他打了个响指,本来在通讯室观战的十个【陪审团】成员出现在了训练场地里。
“喻队玩过狼杀吗?”白六一步一步地走这群,脸上的笑越发友好,“这是很喜欢的一个游戏。”
“现在们来玩一个狼杀的变种版本,叫做【天黑请睁眼】,和刚刚的游戏规则有所不同。”
“由于刚刚陆驿站和岑不明这两位新手玩家通关了第一个游戏,所以先让他们当观众吧,剩下的游戏就们十二个玩家玩就好。”
白六抬眸,他笑起来:“你们十二个玩家里有一个异端,一张神牌,这张神牌就是喻队,其余都是村民牌。”
“你们可以选择牺牲自己,让异端寄生到自己身上,成功收容异端,游戏结束。”
“——或者,你们可以选择主动成为狼,在黑夜里杀死神牌或者屠杀所有村民,屠边之后游戏结束。”
白六的唇边的笑意变得迷离:“无论是哪种选择,你们都不用担心后果,因为法官,就是,会在黑夜之后抹去大家的记忆,大家不会记得自己杀死了,其余不会记得,你依旧可以留在异端管局里做一个无辜的游戏幸存者。”
“——或者,成为狼之后你可以选择跟离开,远离这个危险的异端管局,成为自由让别感到危险的邪恶反派。”
“白六——!!”岑不明撑着带伤的肩膀想要站起来。
白六头不地轻轻抬手,水纹墙隔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他轻笑着说:“——这是可以隔绝所有攻击的墙,异端的攻击在墙后的空间是无效的,所以你们在墙后可以直视异端0573。”
“现在好好作为观众待在后面注视这一切吧。”
陆驿站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往下一拉,强制地坐在了地上,仰头看着水纹墙后面的内容,水纹墙的模糊让一切都变得不真了起来,他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就像是正在看着一个小电视的观众一样。
太荒谬了。
唐二打满脸怒意地拒绝:“你他妈是狗屎吗?!才不会陪你玩这种游戏!”
喻芙冷静地下令:“训练生唐二打,配合他游戏。”
唐二打猛地转头看了一眼喻芙,最终紧紧咬住后牙低下了头,服从了命令:“……是,喻队。”
白六微笑着说:“那么游戏开始,天黑了,请所有眼球闭眼。”
所有包括异端0573的眼球都闭上了。
白六的视线扫那三个双手正在颤抖的第二支队队员身上,他带着笑意开说道:“现在,请狼睁眼。”
在岑不明不可思议地注视下,那三个第二支队队员接二连三地睁开了眼睛,他们迟疑地,缓慢地站了起来,握住了腰后的枪,犹豫地走到了喻芙的面前,举起枪对准了她。
喻芙的呼吸急促了一瞬,然后很快平静下来,声音轻到微不可闻,但依旧清晰平稳:
“……白六,异端处局的暴/动,是你策反了第二支队队长让他放出了所有异端吗?”
“从玫瑰工厂之前,你就策反了第二支队的,你故意让第二支队一团的前往玫瑰工厂查探,诱导董承龙队长过去,将他在那里杀死,同时故意放了岑不明和陆驿站,藉由陆驿站对你在玫瑰工厂种植下的恐惧,然后通过二队的给岑不明墨菲魔镜,成功登陆到异端处局内部,是吗?”
岑不明的呼吸停滞了。
……是的,之前二队的来看他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正十字背雕的镜子,说是董队留给他的【正十字审判军】的相关遗物,可以用来查探异端,希望他好好使用。
——不要辜负了董队救他出来的一番苦心。
他从来,从来没想到,从开始到现在,他所为之痛苦的一切,只是这个白六和第二支队的之间做的一个游戏,他只是游戏当中的一个npc。
白六微笑着答:“是的,真是聪明的喻队,可是准守了和方队之间的游戏规则,没有强行登陆异端管局。”
“不是每个都像【十字审判军】里的一样,那么有坚定的想,很多只想做个普通。”
“但普通的欲望在太多了,要让他们满足和背叛都过于简单,在是对你们对他们附注信任的程度感到不可思议——”
“——毕竟邪恶和欲望,对于类有天然的吸引力。”
白六垂下眼帘看着喻芙,仿佛叹息般地轻语:“——狼请杀。”
三个第二支队的队员对准喻芙高高举起手中的刀,喻芙在被刺中之前,睁开了眼睛,她在白六说出【违反游戏规则,诛杀所有】这句话之前,义无反顾地一刀砍了闭着眼睛的异端0573.
异端0573睁开了所有眼睛看喻芙,喻芙温柔的笑眼在对视上异端0573的一瞬间空了,她跪到在地,原本好到爆炸的身材开始鼓鼓囊囊地变形,不断生长出奇形怪状的眼球来,她脸上依旧是那种温和有力的笑,语调轻优雅:
“选神牌自爆。”
下一秒,喻芙被完全寄生,她美丽的脸完全变成了眼球堆叠的样子,喻芙的大脑一片空白,嘴边鲜血不断溢出,她恍惚之间想起了方点。
那个大大咧咧的队长满身是伤的坐在她的面前,问她,喻芙,你最讨厌的死法是什么?
喻芙温柔地笑着说,当然是痛死了啊,队长。
方点一边被喻芙治疗得脸部扭曲拧巴,一边龇牙咧嘴地对她比出一个大拇指,露出八颗牙齿灿烂地笑着说,说喻芙你只会让别痛死,你自己怎么会痛死呢!
——你是们队的治疗师,会永远保护你的。
喻芙缓慢地闭上了空旷的眼睛,她张开想说什么,但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喉咙里就猛地长出了一个眼球。
她一直以为错误才是致命的。
原来疼痛可以致命啊。
白六拍起了手掌,他微笑着看所有:“真是相当漂亮的击,”
“神牌自爆,就能救下所有,不愧是治疗师喻队。”
“连叛徒都想救下来——”白六侧头看表情一片空白的那三个第二支队队员,他勾起嘴角,“——不愧是【正十字审判军】的作风。”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14、第一世界线(日+205)
岑不出院的第二天就又住回, 这次和同住一个病房的还有陆驿站。
两个人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从天黑望到天, 能隐约听到病房的门外传来兵荒马乱的吵闹和哭叫声:
“三支队二小团阵亡!”
“一支队五团人哪里?!”
“二队新一团, 三团叛逃!”
陆驿站最终还是在这种吵闹的背景声里疲惫地睡过,是在岑不急促的喊叫声里惊醒的, 陆驿站当时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反应过来自和岑不同住病房里,听到有人在梦中嘶哑地喊着喻芙的名字的时候。
下意识在心里叹一口,翻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心我室友又在做喻队的春/梦。
但喻队已经死。
陆驿站在一瞬之间, 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法下惊醒过来,像是从某种和平的日常跳跃到噩梦里,背全是冷汗地完全清醒过来。
慢慢地转头过, 看另一张病床上闭着眼睛, 眉头紧皱,满额头汗, 一看就在做噩梦的岑不。
不道岑不梦到什, 嗓音干哑地不断喊着喻芙或者喻队, 手一下一下地攥紧又松开,似乎是抓住什, 眼角有泪滑落。
“喻队……”岑不带着哭腔嘶哑地呢喃,“不要死。”
“陆驿站,你不要死……”
陆驿站静久久, 平静地回答岑不的梦话:“嗯,我不死。”
等到岑不又睡下之,陆驿站却翻来覆怎都睡不着, 左眼缠着的绷带还在渗血,医生严厉警告不能随便走动,但陆驿站实在是睡不着,还是身在医务这边开始闲逛。
到处都是受伤的队员,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但这依旧盖不住浓烈的血腥味。
陆驿站听到这些受伤的队员小声交谈:
“外逃的异端基本都被控制住……情应该结束。”
“二队的叛徒的头子二队队长被抓,天方队亲自审判。”
“……二队队长是方队的同期吧?我记得们两个之前感情还挺好。”
“和方队感情最好的同期是喻队吧?诶……在一个叛逃要被审判,一个……”
“……别说,喻队死亡,方队重伤,我以都不道用什表情路过喻队的医务办公室。”
陆驿站的脚步停下,转个身,朝着喻芙的医务办公室走。
喻芙的医务办公室附近十分安静,空无一人,只是门微微地敞开着,陆驿站刚是谁用钥匙打开喻队的办公室,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方点爽朗的笑声:
“喻芙,我来找你治伤,我这次伤得特别重,二队那牲口把我胳膊都差点砍断,我当时幸好我有你,不然这断胳膊估计就要接不上。”
“训练生的时候,我和那牲口老打架,都是你帮我和缝线的,每次你都温温柔柔地动作,然缝得我两龇牙咧嘴的,哈哈。”
“天。”方点的声音顿下,声音里的笑意逐渐散,“我就要把那牲口的头砍下来。”
“背叛异端管理局。”
“那个说跟我们放下话,说要进入二队,荡平世界邪恶的傻子叛逃到白六那边。”
方点的声音逐渐低下:“喻芙,你说在什呢……那恨白六,那恨异端,但却和我说出,异端是绝对不可能杀得完,白六也是绝对不可能战胜的这样的话。”
“说……我拿异端处理局的二队队员的人命填这个根本不可能填得平的异端黑洞,问我不道每次出外勤要死多少二队队员,骂我是个残忍的□□。”
“对着我吼,质问我,说那些一无所的,甚至辱骂们这些队员干扰自妈的普通人的命就是命,异端管理局二队那多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问我,凭什要牺牲这些队员的命,救那些毫无价值的普通人的命?”
方点的声音轻到快听不见:“喻芙,你是个医生,你一直在救人,你快告诉告诉我,我不白……”
“为什人会对被自拯救的对象,产生这种憎恨的情绪?”
陆驿站敲门的手顿住,不道自该进该退地停在门外。
一阵风吹来,门从里面被吹开,方点回过头来:“谁?”
陆驿站:“……”
是运原因吗?老是遇到这种情。
但当陆驿站看到方点在的样子,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法顿时清空,变得一片空白。
方点披散着头发,黑色湿濡的半长发半遮半掩地挡住的脸,的脸色和唇色都无比苍白,鼻头和眼角轻微发红,一看就刚刚才哭过,眼角还带着泪光。
左手带着三角绷带被悬吊来,肩膀上披着一件队长制服,内里是一件宽一些的队长制服,没有被板正挺拔地束在一整套的规整制服里,这让方点显得单薄不少。
方点的对面挂着一件白褂,白褂上面别着喻芙的胸牌。
刚刚的方点似乎就在对这件失主人的衣服倾吐自的困惑。
黎时分黯淡的微光逆着从方点的肩膀上打过来,却再也无法让陆驿站生出初次见到的那种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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