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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白六依旧坐在牌桌后面,漫不心地玩弄着石桌上的牌,见陆驿站来了他露出一个笑:“好久不见,预言家。”
“其实我钟之前刚和的衍生物见过。”陆驿站不疾不徐地说,“我杀死了他。”
“这还是第一次杀死我的衍生物吧?”白六笑眼弯弯,“有了猎的辅助果然不一样吗?”
陆驿站没有说话,他心里有一种潜在的不安越扩越大。
白六垂眸了石桌上的牌:“猎和审判者这种绝正义者不一样,在他们知晓一切之后,他们一定积极的干涉世界线。”
“但相应的,审判者这种绝正义我很难干涉,他们不因为我设计的外在的事件而改变自己的信仰,而猎我可以干涉。”
“要好好保护猎的信仰。”白六微笑起来,“千万不要让他堕落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他平视着白六:“这就不劳费心了。”
“作为第一次杀死我衍生物的奖励。”白六石桌后面站了起来,他笑着看向陆驿站,“我带见一次想见的。”
陆驿站浑一颤,他猛地抬头起来望着白六。
白六垂眼帘,笑得很浅淡:“我知道很听她的话,这几次世界线哪怕再怎么想她,也来没有试着查探她的消息,但现在我们已在世界线之外了。”
“可以见她。”
陆驿站沉默地跟在白六的后踏上神殿的台阶。
这是他第一次踏入这个神殿,有种如影随形的恐惧潜藏在他每一步脚落时候的影子里。
未知,未知是最让恐惧的东西。
他恐惧于见到付出所谓的【痛苦】代价的方,当恐惧于自己见不到她时候的想象——
——到底是么东西,可以让方痛苦?
“是不是在想,是么东西能让方队这样的痛苦。”白六缓步走在他的前面,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也想过,到底是么东西,能让一个近似于【神】的痛苦?”
白六走到了神殿内漆黑的,连通海底的池子面前,他垂眸抬手,池子里的水滚动着开,出现了一条湿濡的,长满了奇异绿色海底植物的大石阶路,他抬步向走,陆驿站紧随其后。
到处都是一片漆黑的海水,涌动的海浪声空寂深邃,除此之外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一丝光线,只是关在这里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
陆驿站的心一一地提了起来。
他终于见到了被困在海底,双手被锁链悬吊起来,垂着头,头发披散着坐在地上的方。
白六轻挥手指,海底瞬间被一种奇特的晕白色光线打亮。
光线正中央的方缓慢地抬起了头,她眼神失焦地望着前来的白六和陆驿站,张了张干涩的嘴皮似乎想说么。
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白六就轻笑着说:“方队,很遗憾地通知,的队员输掉了一个世界线。”
“按照惯例,我将这个世界线里的最爱的带到的面前。”
“我记得这个世界线喜欢上了一个建筑工,一个建筑工地过路的时候差被砸到,是他救了,为了回报他常帮他,他很快喜欢上了,但介意自己的贫穷无给的好的生活,只敢默默地喜欢,丝毫不介意,先向他表白,和他交往了。”
“一周前,这个跪在工地上用自己的帽子装了一捧玫瑰,向求婚了,而答应了。”
白六打了个响指,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穿着工装服的男,这个男有疑惑自己出现在了这里,结果转头看到了被锁在地上的方的一瞬间顿时脸上一怒,冲上就要扯掉困住方的这些锁链。
“妹,怎么……”
“真是可惜啊,他那么爱,也那么爱他,们原本可以很幸福的。”
白六笑起来:“可惜陆驿站输掉了游戏。”
“啪——!”
白六打个响指。
那个正在撕扯方锁链的男上一瞬间燃起了灰白色的火焰,他在方面前惨嚎起来,然后烧成了灰烬。
方被锁链握住的拳头攥得死紧,她慢慢地,任由锁链扯着自己的肩膀低头,将头抵在那堆她前的灰烬上,眼泪一一地滴落。
她哭出了声音。
陆驿站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脸上是一种好像停滞思考了的表情,眼神完全地涣散开。
“这就是方支付的代价。”白六眉目浅淡地望着这一切,他勾起嘴角,“我发现了。”
“只有【爱】这种东西,能让【神】感到痛苦。”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19、第一世界线
“陆驿站,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带你神殿吗?”白六愉悦地轻了一声,“只有具有【神】级别欲望的人才能踏入这。”
“方点和你都是这样,除了你们的欲望不恶, 几乎具备取代我成为下一代邪神的资格了。”
白六恍若遗憾地叹息一声, 他抬手,一道水纹墙在他们和垂着头的方点之间隔开:
“可惜你们不愿意变成邪神。”
“那我就只好向你们收取参与邪神游戏的代价。”
陆驿站缓慢地抬头, 他意识了什么。
白六微着继续说了下去:“陆驿站,果你某条世界线赢了,那条世界线就会以你赢了之后的样子继续运下去。”
“——那也就是说,果那个候方点爱了某个人,和他走了结婚这一步。”
陆驿站的眼睛慢慢地睁大, 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白六说:“那她就会继续和这个人幸福地活下去。”
“她不会记得你,你只是个赢了游戏的无关人士。”
“输了游戏,你会目睹她因为心爱之人的灵魂毁灭在自己面前而痛苦的样子, 你会因为她的痛苦而痛苦。”
白六转过头着看向陆驿站:“而果你赢了游戏, 你就会失去她,目睹她和其他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陆驿站嘶哑地开口:“……这就是你要我支付的【痛苦】代价, 是吗?”
“你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这一切, 要我和方点个人支付这个代价。”
白六垂眸着说:“是的。”
“某种意义我是向每位审判者都收取了【痛苦】, 但只有你和方点的灵魂在【痛苦】中被淬炼了神性,你们个人给予我的痛苦是最有价值的。”
“其实在某种意义。”白六侧过头看向陆驿站, 他脸的意很浅,“我很好奇你会怎么选。”
“你是会继续努力地拼尽一切地赢下去,还是干脆选择输掉游戏, 占有你爱的人。”
“从此以后,你输掉游戏真的是因为赢不了,还是在你灵魂深处有那么一丝一毫想输的卑劣念头呢?”
陆驿站有说。
等下一条世界线开始的候, 陆驿站恍惚了好几天,在执任务的候被岑不明从一个异端手下给扯回,受伤了病房。
岑不明皱眉抱胸看着坐在病房的陆驿站:“你在干什么?”
陆驿站才恍然想起,哦,岑不明这条世界线被他一登陆就争取了过。
陆驿站对岑不明用了【世界线记忆重叠】,直接让岑不明知道从一世界线现在发生一切事情,他有了一世界线和前几条世界线的记忆了,这是陆驿站知道最快争取岑不明的办法。
除了在神殿发生的事情。
陆驿站沉默地低着头。
岑不明眉头一扬:“和方点有关?”
陆驿站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岑不明不耐烦:“不要逼我用异端刑讯你让你交代,老实点快点说,我还忙着拯救世界,陆队长。”
陆驿站深知岑不明这家伙的性格,他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岑不明脸色阴沉地点评白六的为:“贱/人。”
陆驿站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你点个屁的头。”岑不明眼神冷厉地一扫陆驿站,“你还怀疑其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卑劣地不想赢,你有赢的能力吗?”
被精准插刀的陆驿站:“……”
“也不是怀疑自己吧。”陆驿站挠挠头,他垂下眼帘,声音很低,“那个候听了方点和那个人要结婚,看那个人因为方点的爱被烧成灰烬……”
“其实有一瞬间,虽然很可,但是我真的有点嫉妒那堆灰烬。”
“因为我连化成灰烬的资格都有,我不能……靠近她。”
审判者只剩下他一个了。
“所以有候其实也想不清楚,自己底有有受那一瞬情绪的影响。”陆驿站抱歉地了,“毕竟我这种废物要赢白六很难了,一瞬的情绪动摇就足够我输了。”
岑不明也沉默了下,然后突然冷声道:“我请假一天陪你去找这个世界线的方点。”
陆驿站瞳孔地震:“什么?!”
“情绪选择这种东西。”岑不明冷冷地扫陆驿站一眼,“见了不就明白了吗?”
二天。
就算陆驿站千般的不愿意,岑不明还是把他拖了。
“这个世界线的方队还在读高中,高三了,有男朋友。”岑不明语气平淡地介绍自己打听的八卦,“方队追的人家,男朋友是校草,了名的高岭之花,她一见钟情之后追了个月,对方答应,然后就放弃了。”
“高三不是应该好好学习吗!谈什么恋爱!”陆驿站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接了,“是长得有多帅能让她追个月。”
“而且她不是放弃了吗,为什么最后还是成了她男朋友!”
岑不明斜眼扫陆驿站一眼:“因为对方开始倒追了。”
“对方似乎清醒了,意识自己喜欢了方队,放下一切架子疯狂倒追了四个月,二模前方点松口说果对方成绩能在二模和她差不多,就可以试试,对方就开始疯狂学习。”
“成绩,他只比方队这个一名低十分,所以方点同意了。”
陆驿站:“……”
可恶!为什么突然清醒了!
陆驿站被岑不明拉了一个学校附近山坡,从那个山坡下俯瞰下去,能看高中内的操场。
岑不明抱胸冷淡地介绍:“我打听了他们的课表,下一节课是体育课,你应该能在这看方队。”
果然,课铃一响,陆驿站的背部就紧绷了。
他看了方点,绑着高马尾,穿着合身的白t和运动短裤,穿着高运动鞋一截的白色袜子,手拿着一个排球,得阳光又灿烂。
陆驿站看得一动不动,眼神一丝一毫都不错开。
——是着的方点。
方点走在台阶,有人似乎在操场叫她的名字,她回过头,马尾在空中荡一个轻快的弧度,她似乎看了谁,脸的变大了,把手中的排球交给了身边的人,嘴似乎在回应那个人。
她奔跑起,三步并作步从高高的台阶跳了下去,起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陆驿站下意识地,几乎和站在台阶下那个人几乎同张开了怀抱,前走了一步。
方点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
她得开心又甜蜜,拥抱着那个只有一个背影的男生,然后被高高举起,转了一圈。
陆驿站慢慢地放下了自己张开的双手,他怔怔地望着方点。
岑不明平静地发问:“是什么感觉?嫉妒痛苦让你想输掉游戏?”
“是嫉妒的。”陆驿站声音很平和,他了起,眼眶有有微弱的光在晃动,“但是她很幸福。”
“比起嫉妒带的痛苦,看她幸福给我带的幸福感更强。”
陆驿站转过了头:“回去吧。”
他的目光又变得坚毅起:“——就算只剩我一个人,也要继续下去。”
“师兄。”陆驿站往前走,听身后岑不明突兀地喊了这么一声,声音很浅,“我会陪你最后一个世界线的。”
“在那之前,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向白六认输的。”
陆驿站着回头:“那就先在这谢谢你了,猎人朋友。”
岑不明看陆驿站脸的泪痕一会儿,嗤一声:“预言家动不动就哭,那的确得靠猎人了。”
“不要嘲我啊……”陆驿站无奈地擦了一下脸,小声嘟囔了一句,“谁遇这种情况都得哭吧?”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20、第一世界线(211+212)
世界线继续向前轮回了下去。
岑不明在下一条世界线成为了他的副队长, 这个沉稳,做事凌厉,记忆力和信息处理力都绝佳, 而且个技是行刑。
有了岑不明的协助, 他们每条时间线输掉游戏的时间开始不断地向后延展,杀死白六的机会也变得多了起, 虽然最后还是没赢得游戏,但已经无限趋近于赢得游戏那个点了。
但陆驿站内心深处总是有种潜藏的不安。
岑不明总是在跳跃世界线之后迅速地进入状态,在得到他给予的预言之后,快速地综合处理整条世界线的信息,然后从预言中透露出的信息里抓住白六预先埋下的一些会扩散的异端, 手段凌厉地处理干净——
——或者斩尽杀绝。
陆驿站眉紧皱地,快步走向刑讯室。
远远的,陆驿站听刑讯室到里面传歇斯底里的惨叫, 然后一个男虚弱的声音呛咳着:“我真的…什都不知道。”
“我什都没做, 求求你,放过我吧。”
陆驿站猛地推门进去。
岑不明斜靠在椅子上, 腿在身前交叉, 穿着硬质厚底黑色皮靴的脚踩在一个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脸上, 手上拿着一根末端带了一点血的荆棘叉。
见陆驿站了,岑不明抬看了一眼, 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又转回了:“队长。”
被无视的陆驿站脸色顿时黑沉无比:“岑不明,你做过火了!放了这个!”
“好的。”岑不明顺从地收回了手, 他深深地看了陆驿站一眼,“希望队长一个星期之后不要后悔。”
“这个是前个世界线玫瑰香水工厂的厂长。”
陆驿站眼神毫不躲避地直视岑不明:“但他现在还不是。”
岑不明举起双手,他提起鞋子, 语带讥讽:“好的,随便师兄。”
“出了事不要找我给你擦屁股。”岑不明扫了陆驿站一眼,不为所地冷声道,“有时候希望队长改改那种不合时宜的仁慈,不定我们赢了。”
陆驿站猛地攥紧了拳。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岑不明爆发这样的争吵,越是往后的世界线,岑不明敏锐抓到白六埋下的异端,准备登陆现实的副越多,他的手段越是狠辣。
而陆驿站也越是不赞同。
陆驿站曾经提出让监督代替抹杀的方案,他认为可以让队员去监察这些可会将异端带入现实的,但被岑不明无情地嘲笑了——队长,你以为异端处理局有多少,够监督白六准备投放在这个世界上的成千上万个异端?
要是异端处理局的队员都比异端身多,我们也不必每次都输得这惨了。
岑不明的的确是对的,他们目前的力根不可处理得了白六抛出的异端。
而且一个异端可以登陆现实的途径,或者是也太多了,正常监视根不可监视得了——没有知道到底是哪个会被异端蛊惑,将邪恶带往间。
陆驿站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法罢了,完没有实施的条件。
岑不明冷淡地:“队长,你这种自以为是,毫不实际的做法,只是牺牲异端处理局队员的命,去填无穷无尽的异端这个黑洞罢了。”
“你知道每次等异端真的登陆现实了之后,我们出外勤,要死多少队员吗?”
岑不明余光扫不做声的陆驿站一眼,声音里带上了讥讽:“这是高位者的伪善和残忍吗?”
【他……我拿异端处理局的二队队员的命去填这个根不可填得平的异端黑洞……】
【他问我知不知道每次出外勤要死多少二队队员。】
【他骂我是个残忍的婊/子】
陆驿站的瞳孔一缩,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岑不明的手腕,呢喃:“……不要走上那条路。”
岑不明甩开陆驿站抓住他的手腕,擦过站在原地无法弹的陆驿站的肩膀,再也没有任何话,垂下眼推门向外走去。
一个星期之后,玫瑰工厂出现了。
费尽了一番周折之后,终于抓到了那个玫瑰工厂的厂长。
厂长果然是那个男,陆驿站后面有派监督对方,但白六那边投放异端的速度太快了,还有各种道具隐藏,等那边监督的队员这个男晚上经常会消失,陆驿站反应过的时候,玫瑰工厂这个副已经藉这个登陆现实了。
陆驿站亲手把这个厂长带了回,他还是像是之前对岑不明求饶那样,哭着跪在地上,祈祷着:“我什都没做,我什都不知道。”
陆驿站沉默了很久问:“你知道那个香水,断了会让死吗?”
“之前岑副队审问你的时候,已经告诉了你这个香水的危害了,为什出去之后还要弄?”
那个厂长眼神闪躲了一会儿。
陆驿站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很荒谬的想法,他不可思议地反问:“你原并不知道玫瑰香水是什,但在异端处理局的时候因为听了岑副队对那个香水的描述,觉得这个香水有利可图,所以一出去立马开始种玫瑰,想要岑副队口中的这个玫瑰香水制造出?”
那个厂长低着,忽然嘿嘿笑了两声:“有利可图,之常情吗。”
“再了,我又不杀,只要他们一直买我做的香水,那什也不会发生啊。”
“不要我了,你换任何一个,听了这个香水的作用,告诉他们这个香水的利润,然后把这个香水的秘方送到他们手上,看他们会不会心,会不会种玫瑰。”
岑不明从陆驿站的面前带走了这个男。
在带走这个犯之前,岑不明回过,淡淡地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沉默不语的陆驿站:“师兄,明知道这个会造成巨大的损害,还一定要等到对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害再行。”
“这是你坚持的正义吗?”
陆驿站缓慢地抬:“预先处决对那些还没有做错事情的不公平。”
岑不明嘲讽地挑了一下眉:“但果不预先处决,这对于那些在这些犯下的错事里死去的,同样不公平。”
岑不明完要转身离去,陆驿站突兀地开口喊住了他:“白六给我们看到的预言不一定真实。”
“他给的预言总比你的想法得真实,队长。”岑不明的声音很冷。
完,岑不明关门离去。
陆驿站一个留在办公室里,他缓缓地从靠椅上瘫软滑落下,双目发空地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我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方点……”
他总觉得白六的预言给得越越有针对性。
好像在无形之中诱导可以发现这些陷阱和异端的岑不明亲自手去铲除他们一样。
而岑不明在这个铲除的过程当中,变得越越偏激,越越冷酷,越越……
——像当初叛变到白六阵营的二队队长。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将手后移,缓缓地握住了自己别在自己后腰的枪,深吸一口气,又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一样慢慢松开。
……果真的有那一天。
他对岑不明下手吗?
方点,你当初杀死二队队长的时候,是一种什样的心情呢?
陆驿站那天晚上在异端管理局里值下半夜的班,他可以睡上半夜,但因为脑子实在是停不下,一直在想事情,陆驿站觉得自己多半睡不着,于是干脆连上半夜一起守了,吃完晚饭出巡逻了。
他巡逻完异端收容处,不知怎滴,到了训练场。
陆驿站怔怔地望着训练场,有种恍隔世的感觉,明明在这个世界线的设定里,他也刚从这个地方毕业出没多久,但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里了。
各支队队长不担任训练场导工作,副队需要这里担任一定的导工作。
陆驿站刚收回视线想走,看到训练场上跑过一群正在呼哧呼哧喘气的训练生,他有点讶异地停住了。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已经过了夜场训练的时间,这群训练生怎还在加练。
很快陆驿站知道了原因,这群跑完圈的训练生七歪八倒地躺在操场上大喘气,一边休息一边疯狂吐槽:
“岑有病吧?!刚刚脸色一脸阴沉地过给我们加夜场训练?!他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害,魔鬼官了,岑不是经常不加练吗?”
“但是最近加练得也太尼玛离谱了?!他是那个了吗?”
陆驿站听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当初他一期的训练生也经常偷偷吐槽董承龙。
现在轮到岑不明了啊。
有个温柔的男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打断另一个男生的吐槽:“唐二打,你的太过了,岑也是为了我们好。”
唐二打冷哼一声:“屁,苏恙你少给他好话,他不过是在他师~兄~哪里受了气我们这里发泄罢了!”
“我喜欢陆队给他气受!妈的!气死他最好!”被训练出火气的唐二打气到捶地。
苏恙和陆驿站都没忍住,又笑了一下。
苏恙愈发无奈:“你怎是喜欢学岑喊师兄?”
“他每次喊陆队师兄都阴阳怪气的。”唐二打躺的四仰八叉,大口喘气,胸前的肌肉鼓起,四个袖子的袖口都湿透了,“看着我很不爽,陆队很好啊,力又强又好,那个姓岑的每次一副想谋朝篡位的样子,看得我……”
岑不明的声音突然平静地出现:“看得你怎样?”
唐二打被吓得一蹦:“我草!”
正听得津津有味的陆驿站也被吓了一跳:“我靠!”
“你们两个聊得很开心吗。”岑不明的目光没什情绪地从这两个吓得叫出声的身上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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