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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陆驿站心虚地下意识站到唐二打旁边,和唐二打一起低认错。
岑不明抱着胸,淡淡地:“背后诋毁官,自己加训吧。”
唐二打咬了咬牙,自己去跑了,陆驿站很自觉地想跟着跑,岑不明眼皮一跳,提溜着陆驿站的后领把他给扯了回,几乎是强忍着火气:“你已经不是训练生了,陆队。”
陆驿站挠挠,憨憨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话。”
岑不明:“……”
有时候岑不明在也自我怀疑,他为什会和这种合作了三百个世界线?
岑不明和陆驿站在一旁看着这群训练生负重跑圈。
陆驿站望着正咬牙切齿跑圈的唐二打,突然笑了一下:“你让我想起了董。”
“我训练生时期其实也不喜欢董,但现在觉得有一个这种官,好像也……”
岑不明平淡地接了下半句:“也没什不好,对吧?”
“果一个让讨厌的官可以让所有都增加生存率,那我做这个让讨厌的官也没什。”
“果一个让讨厌的副队长可以让多活下,那我做这个让讨厌的副队也没什。”
陆驿站一怔。
岑不明面色浅淡地继续了下去:“陆队不用那为我苦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
“狼杀的游戏里,预言家是一张不沾血只负责检验狼的牌,开枪和行刑的永远都是猎。”
岑不明微微垂下了眼帘,夜风吹拂着挂在他侧脸旁的发,看不清他的神情:
“所以我这个猎会尽我力,让你这个想保护所有的愚蠢预言家活到最后。”
“我不会违背董,喻队,和之前所有为了我们死去的的原则乱的。”
陆驿站静了很久。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岑不明的刑讯室。
世界线继续向前轮回。
陆驿站以为这种表面上的平静至少可以再自欺欺地持续几十条世界线,但在0317号世界线,这种平衡纤薄的只剩一根蜘蛛丝维系的安宁终于被彻底打破了。
在这条世界线里,陆驿站第一次活抓了白六。
岑不明立即想刑讯白六,但被陆驿站阻止了,他要求先和这个白六谈一谈。
岑不明同意了。
陆驿站是第一次和白六下放的,所谓他自己的衍生物靠得这近距离的交谈,对方是个二十四的年轻,面容清隽而俊秀,笑起很斯文,有种很奇怪的危险感和亲和感。
——和邪神白六给他的感觉很像。
“你是陆驿站是吗?”白六双手戴着手铐,他双手交叉合十放在桌面上,身前倾,明明坐在被审问的位置上,却姿态放松得像是他审问别的一样。
他微笑着:“我已经在游戏里拿到了规则技和世界线道具,也成为邪神的信徒,我知道你们的赌约,也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陆驿站几乎在瞬间反应了过:“你是主被我们抓捕的。”
“因为在我看到的东西里。”白六笑得越发意味深长,“你实在是个让我很好奇的,陆队长。”
白六笑着:“陆队长,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问题,所以我们玩一个游戏怎样。”
陆驿站一顿:“什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白六勾起嘴角,“果你赢了,我实回答你一个问题,果你输了,或者你不愿意做我提出的要求,那我不回答。”
陆驿站答应了。
“好的,第一轮,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白六歪着,懒散地撑着下颌靠在审问桌面上。
陆驿站:“真心话。”
白六垂眸,他笑得懒洋洋的:“这个世界线,有没有去找过方点?”
陆驿站下颌一紧,隔了很久很久,他嘶哑地回答:“……找过。”
他在一旁看了很久走。
“轮到你了。”白六笑着问,“陆队长是想让我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陆驿站眼神一凌:“为什你每个世界线都这稳定?”
“稳定什?”白六漫不经心地玩着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稳定的坏,稳定地做一些会伤害这个世界线里大分类价值的东西吗?”
“果你要问这个,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
白六微笑着看向陆驿站:“从类社会的规则看,养成某种性格和倾向是有关键年纪节点的,第一个是0-4岁这个时期,第二个是6-8岁这个时期,再然后是14岁,18岁,以及24岁这些节点。”
“而我作为一个粗糙的衍生造物,只需要在我这些年龄节点里保持我的经历的对稳定,那我的性格会稳定。”
陆驿站眼眸变深:“你回答的不确切,我不会继续玩下去。”
白六状若遗憾地摊手叹息:“那好吧,为了让大名鼎鼎的陆队长和我这个可怜的囚犯再玩一轮,我再一些吧。”
“举例明,陆队长你之所以养成这样善良的性格,是因为你在18岁这个关键节点经历的一些和事情,那只需要保证这些关键的事情不变,你的经历总变化波,不会影响你整性格的走向。”
“无论你经历了多少自于我的折磨,你都保持这种性格。”
“简单,这些和事情是你的【锚】,只要【锚】不变,你不会变。”
陆驿站几乎立马追问:“你的【锚】是什?”
白六似笑非笑:“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他:“你先问。”
“不,这一轮是大冒险。”白六掀开眼皮,脸上的笑意变深,“现在我要陆队长打开所有和我一样被带过,有犯罪嫌疑,但还没有定罪的犯的刑讯室的门。”
陆驿站定定地望了白六一会儿,然后起身出去下了命令,强调:“一定要看好他们,但也不要伤害他们。”
岑不明眉紧皱:“放出?这些大分都是预言里和重大危害异端有关系的。”
“你在配合白六做什?”岑不明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他迅速地挡在了想要回到刑讯室的陆驿站的身前,“不要顺着他的游戏走。”
陆驿站只是看了岑不明一眼,推开他想进去。
岑不明再次拦住了陆驿站,他眼神很深:“师兄,和他玩游戏会付出很惨痛的代价的,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我会付的。”陆驿站长出一口气,“我有可找到破局的点了。”
岑不明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侧过身放陆驿站进去了:“果这次游戏需要支付所谓的【痛苦】代价,我会帮你支付的。”
“谢了。”陆驿站摆摆手,“我还是希望我自己。”
陆驿站一走进去坐下,立马问:“你的【锚】是什?”
白六抬眸,浅浅地笑着:“我的【锚】落点在十四岁,在一个的身上,这个叫做【谢塔】,是被邪神白六投注进决定我性格走向的一个造物。”
“只要他死了,我的性格走向会基确定。”
白六看着陆驿站变得激的表情,他单手撑着下巴垂下眼帘,眼神变得怜悯起:“但可惜的是,陆队长永远都触碰不到我的【锚】。”
陆驿站一顿:“为什?”
白六微笑:“你们没发现吗?邪神它不会让你们在我十四岁之前登陆世界线的。”
“你们在登陆世界线的时候,那条世界线的我的【锚】已经被邪神毁坏了,而在【锚】被毁坏的一瞬间,我会登入游戏,开始将异端带往现实。”
“好了,现在轮到我的回合了,这次也是大冒险。”
陆驿站眼神一沉:“你要我做什?”
白六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刑讯室的单向玻璃,然后隔着单面玻璃,像是透过单面可视的玻璃看到和外面紧紧盯着他的岑不明般,和岑不明对视了一眼,然后他语带笑意地:“这次不是陆队哦。”
“这次完成大冒险任务的,是岑副队。”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21、第一世界线(完)(日+213)
陆驿站听到白六句话的一瞬间, 动作极快转头,伸就要推开刑讯室的门。
单撑刑讯桌上的白六微笑了个响指。
【系统提示:玩家白六玩家陆驿站使道具(魔术空间),限制玩家陆驿站的移动范围为目前所刑讯室内。】
陆驿站意识到自己不去之后, 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桌子后面的白六:“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我一开始可就没有说是我们个人之间的游戏。”白六似笑非笑,“而且岑副队刚刚也是答应了支付代价, 加入我的游戏的。”
陆驿站被困魔术空间内,隔着魔术空间的墙面望着白六,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你次要做什么大冒险?”
白六抖动着指,陆驿站注意到他的指的关节上缠绕着几根透明的丝线,从指一直延伸去, 延伸到门外不知道谁的上。
陆驿站心里一沉,他意识到了白六想做什么了,是直勾勾到盯着白六:“困住玩家可不是玩游戏的态度。”
“但现不是陆队的回合。”白六笑着抬眸, “是岑副队的回合。”
“是我最近得很顺的一个技能, 傀儡线,刚刚我把些傀儡线全部连接到了那些被陆队长你放来的嫌疑人的上。”
“陆队长, 你猜我现要是开门, 操控些嫌疑人突然暴动来进攻现被困【魔术空间】内无法动弹, 也不会抵抗的你——”
白六微笑着勾起食指上的一根丝线,刑讯室的门被缓缓开:“——你忠心耿耿的岑副队, 猎人先,会些还没有定罪,不知道是否无辜的嫌疑人做什么呢?”
“当然, 我保证些嫌疑人不会伤害你。”
“但我可不敢保证岑副队不会伤害些嫌疑人。”
陆驿站的瞳孔一缩。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般,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嘈杂的呼喊声, 那些嫌疑人几乎是眨眼间被傀儡丝拉得冲进了陆驿站所的刑讯室,他们面容贪婪而畸形,有些已经化成了异端的样子,高高被困魔术空间内的陆驿站扬起了武器。
门外的岑不明毫不犹豫举起了枪,他目光冷厉得带了一股极其锐利的凶煞血气。
“放下枪,岑不明!”
“砰砰砰砰砰——!!”
陆驿站瞳孔涣散看着他面前那些人浑是血的,岑不明的射击下炸开,然后一动不动地倒地上。
血流了一地,蔓延到陆驿站的脚下。
陆驿站一个字也说不来到,怔楞又或是恍惚到看着还举着散发着火药气息的枪口准他的岑不明。
而岑不明就那样静静望着陆驿站,目光没有闪躲,依旧没有把枪放下。
“叫医……”陆驿站嘶哑地声,“快叫医——!!”
岑不明平静地说:“没有叫医的必要,些人,我每一枪的都是致命处。”
陆驿站闭上了眼睛,他缓缓地滑落跪地上。
……岑不明是清醒的,他听到了他的命令,但依旧没有放下枪,他完全知道自己做什么……
白六满意地交叠双:“游戏结束,道具回收,请玩家自行离场。”
陆驿站以为自己会崩溃,会怒骂岑不明,甚至会和岑不明一架,但他走白六的魔术空间道具仰头和岑不明视的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什么都说不来。
某种他们之间一直达成了共识,努力三百多条世界线去维持的东西,终破碎了。
陆驿站那天一个人训练场站了很久很久,他俯瞰着训练门一圈一圈的跑圈,脑子完全放空了,感觉自己好像想了很多情,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直到岑不明现了他侧。
岑不明的声音依旧是很平静的:“我把白六杀了。”
“个世界线马上就要结束了。”
“但我们还是不会赢。”陆驿站眼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他被我抓到的候,一定早已已经布好了后局,现一定有某种异端全世界的范围内传播开了。”
岑不明嗯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岑不明说:“那天被我杀的六个人当中,有五个人参与了白六的异端走私。”
“还有一个人没有。”
陆驿站静了很久很久,他的指慢慢蜷起,轻声:“……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开枪吗?”
岑不明没有犹豫:“会。”
“我里,好人的命就是比些大概率可能是坏人的命要有价值的。”岑不明望向远方,“陆驿站,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像你一样,我恨些游走灰色边缘的人,他们的一个动作一个错误就能带走无数真的无辜的,努力活着的人的命。”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欲望和贪婪,他们原本可以不和白六接触,也不会被我们带到异端管理局。”
“所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开枪。”
岑不明望着训练场上翻飞的异端处理局旗帜,说:“因为你的命我眼里,就是比六个人的命要重要。”
“我的命不比六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重要。”陆驿站轻声说,“特是当我们同面死亡的候。”
陆驿站转离去。
岑不明没有回头,他突兀地声:“师兄。”
陆驿站的背影顿了一下。
岑不明静了几秒,说:“下条世界线,你不会来争取我了,是吗?”
陆驿站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那里。
“那杀了我吧。”岑不明忽然笑了一下,“不能站预言家阵营的猎人,我也只是个游走灰色边缘的怪物罢了。”
陆驿站头也没回到走了。
那条世界线结束之后,陆驿站坐殿,他第一次主动地和白六提了游戏规则的交易:“我希望撤销岑不明的猎人份。”
“撤销猎人份。”白六挑眉,他笑了一下,“可以撤销,但是岑不明么多条世界线和你一起轮回,信你也察觉了。”
“——岑不明也付了他参与游戏的代价,他早已经变成一个异端了。”
“每条世界线随着你的到来恢复所有世界线的记忆,随着你的离开失去所有世界线的记忆,他已经变成了一段只能跟随你个预言家的意识。”
“如果现你撤销他的猎人份,那你必须保证你可以合理收容他,不能让他直接干扰到我的游戏,也不能插我和你的任何布局。”
“——不然我就会直接抹除岑不明段意识。”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我会收容他,确保他不会干扰游戏进行。”
“那好,我会选二代猎人牌给你。”白六刚要洗牌,就被陆驿站叫停了。
陆驿站眼坚定地望着白六:“我知道你有意干扰岑不明张猎人牌,逼着他要让他崩坏,精降维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异端。”
“白六,你不是想要游戏更有趣吗?次我和你约定二代猎人牌我不会直接干涉,你也不要直接干涉,看看他怎么选阵营怎么样?”
“顺其自然吗?”白六垂眸轻笑,“有意思,我答应你。”
“我次选的二代猎人也很有猎人风范,我不会直接干涉折磨他,会直接给他成为猎人的资格,让他开始和你一起轮回世界线。”
陆驿站沉声道:“我也会直接给他我预言家的权限,但我绝不会见他和干涉他。”
“然后我们一起看看位野蛮长的猎人会长成什么样子?”白六抬眸微笑,“但陆队长,你就只剩一个人了。”
“还有三百多条世界线,你要一个人坚持下去吗?”
陆驿站说:“我可以。”
白六选的二代猎人是唐二,个陆驿站见过面的训练。
唐二乎陆驿站意外的优秀,他成长得非常快,甚至后来的世界线的游戏里赢下了白六,拿到了开始轮回的猎人资格。
但很快陆驿站就发现,就算白六遵守了和他的约定,没有直接干涉猎人,唐二也不断的间线轮回里慢慢得变得偏激,易怒,开始仇恨那些上一个世界线里即将犯罪的人。
——唐二变得越来越像是岑不明当初的翻版。
而陆驿站很快就发现了为什么。
白六从来不直接折磨唐二,甚至抓到了唐二都会故意放走,但他折磨唐二副队,苏恙,而唐二因为苏恙一次又一次地他面前被白六折磨死去而越陷越深。
等到倒数几个世界线的候,唐二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陆驿站坐石桌旁边,他平视着白六:“你把唐二折磨疯了。”
白六微笑着说:“我可没有碰过二代猎人。”
陆驿站说:“但你碰了他的【锚】。”
白六垂下眼帘,他脸上的笑变得明晰:“看来你已经完全明白了【锚】的定义了。”
“是的,我每条世界线的衍物不断地通过折磨苏恙让选择了你的猎人精降维,他最多还能撑一条世界线。”
“你还要再换猎人吗,预言家?”
陆驿站沉默了一会儿:“不换了。”
“也。”白六双交叉,笑着说,“只剩三条世界线了,也没有换的必要了。”
倒数第二条世界线的候,陆驿站头一次一登入没有去处理异端管理局的候,而是查了条世界线方点的位置,去看了她。
陆驿站去见方点的候下了很大很大的雨,他撑着一把黑色的伞,隔着雨幕好像有一万把的伞里寻觅方点。
他很快就找到了,因为方点没有伞,她站一个杂货铺的旁边,举着公包挡雨,但她没等多久就放下了公包,撸起了袖子和西装裤,似乎准备干脆不管了,直接冲进雨幕里。
看到一幕的陆驿站笑了一下,他撑着伞想走上前,但只走了一步就顿住了。
他隔着大雨,伞群,和川流不息的人怔怔地望着方点。
方点举着公包从微微低着头他侧跑过,她脸上带着笑,没有回头,旁不知道什么候现了一个一起和她大笑着顶着公包冲进雨幕的男人。
陆驿站举着黑伞停了人群的中央,他没有回头看跑过去的方点,下颌上有雨水滑落。
方点幸福的笑和每条世界线交错的候那张垂着头无声流泪的脸他的脑海里交错。
【因为陆驿站次输掉游戏,所以你爱的人要死。】
【因为陆驿站又输掉了游戏,所以……】
“方点……”陆驿站缓缓地放下了伞,任由雨水冲刷他的脸,自言自语地呢喃,“我样选择,真的是的吗?”
“如果你还,是不是已经赢了?”
“我真的是太差劲了。”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输掉游戏,所有的人都因为他自以为是的选择而备受折磨。
陆驿站脸上有水珠滑落,他声音轻到雨水斗能散:“要是当初遇到你们的人,不是我种废物就好了。”
“只剩最后一条世界线了。”白六微笑着陆驿站,“我可以把你之前拿到的牌都重新再给你一次。”
陆驿站抬眼:“代价是什么?”
白六轻笑:“代价是,如果你输掉了次的游戏,那些牌的灵魂就全部毁灭。”
“当然,你如果不愿意,些牌的灵魂也会被我毁灭的,我里不接受输家的牌种没有价值的东西。”
陆驿站说:“我付个代价,游戏继续吧。”
“游戏继续需要你和另一个玩家个人的同意。”白六站起,他侧过头看向陆驿站,挑眉,“要去看看她妈?”
陆驿站静了静:“好。”
海底。
隔着水纹墙,陆驿站看到了双被吊起来的方点,她依旧垂着头,白六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说:“最后一条世界线了。”
“前面657条世界线,你的队员,陆驿站都输掉了。”
“最后一条世界线,你还要继续支付代价,让游戏继续下去吗?”
白六垂眸看向方点:“如果你现选择停止,还能走殿,如果最后一条世界线也输了,那你所有的游戏就都输了。”
“灵魂可是要任由我处置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陆驿站不可能最后一条线赢我了。”
方点忽然抬起了头,她散开的长发从脸庞垂落,遮住了她半张脸,让她看起来憔悴又虚弱,但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睛也依旧明亮无比:“他一定会赢你的。”
水纹墙后的陆驿站不可置信地望着方点。
白六饶有趣味地反:“你种毫无理由的信任,到底是从何而来?”
“信陆驿站又不要钱,为什么不能信。”方点眉眼弯弯,“游戏继续下去吧。”
“我信他一定可以赢你,就像是信——”
方点的目光坚毅无比:“——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白六站起来,他微笑着说:“那如你所愿。”
他了个响指,陆驿站向后堕落,就像是之前657次登陆世界线一样,他以为自己次也会像是之前一样,一落地就异端管理局里。
但他下落的候,海中就像是有一条银蓝色鱼尾的,人鱼状的物从他边擦过,让陆驿站下落的个过程猛地颠簸起来,他落地的候居然降落了一个福利院里。
而个福利院里。
陆驿站不可思议看着远坐饭桌上瘦弱的,眼珠漆黑,还挑食的白六。
——他遇到了只有十四岁的白六。
一个还没有登入游戏的白六。
是一条全新的,奇怪的世界线,异端少到不可思议,就像是已经脱离了邪的干扰。
而陆驿站鬼鬼祟祟地观察了个瘦瘦小小还备受人排挤的白六几天之后——
——他完全遏制不住自己地动了杀意。
条世界线里,条奇迹般的世界线里,只要他现杀死个白六,他就赢了。
陆驿站跟踪个行为奇怪的白六到了他每天都到的小池塘,正冷静地做心理准备,准备等个十四岁的白六从水底浮上来就杀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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