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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白柳微微睁开眼,他接过吞咽几颗。
糖黏腻的甜味和硬质糖划过干涩喉咙的刮擦感让他咽去的那一刻呛咳几,小侍白柳的眼神越发心疼:“等我们偷偷跑回船屋那边,那边监管,你能吃点东西休息一。”
“船屋?”白柳眼神转动,语带询,“在哪里?”
小侍伸手摸一白柳的额头,担心地:“白六,你是不是点发烧,都迷糊?”
“船屋你都不记得在什么地方?”
“船屋就是我们这些被买来的祭品小时候住的地方啊。”
小侍叹一气:“不过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你五年被御船大带走就再也回过船屋,一直为邪神大的继承住在镇上的神社里。”
白柳语气平淡地撒谎:“我想起来,但船屋这住祭品的地方,临近祭祀不会严加管吗?为什么会监管?”
“本来是船屋一直严加管的地方。”小侍语带叹息,“白六你真是练舞练迷糊,你忘吗,明天就是长达七天的邪神祭的第一天。”
“今晚的船屋不会监管的。”
小侍脸上任何情绪地抬起头来:“因为镇上的会去船屋里疯狂地抢祭品。”
“——这是邪神祭的开头,船宫夜欢祭。”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31、邪神祭·船屋
白柳被小侍从带到了一个海岸边的联排建筑里。
这建筑只有一层, 非常低矮,但是很宽大,外表是木和茅草的尖顶结构, 屋檐下挂着晴天娃娃和风铃, 最下方是木架和石块垫起来的一个和地面隔开的隔层,是镂空的, 低下头去黑漆漆的一片,能感受到潮气扑面的一片,像是随时都会有什诡异的东西从下面爬出来。
垫高是石头长满了青苔,木架也发黑腐朽,白柳走去的一瞬间感觉地板都摇晃了一下, 很明显已经极其老旧了。
往屋内走是一整排修建的像是白柳在现实里见过的温泉民宿一样的房间,用松木和障子纸制作的隔间门隔开,每个房间的右角都镶嵌了一块放置木牌的龛位, 里面放置着着【某某居室】, 或者【厨房】,【会客厅】这样表明居室用处的黑漆松木牌子。
白柳走在长廊, 能清晰地听到房间内传来的悲惨的哭声和癫狂的笑声, 隔着一层纸门能隐约到里面的的影子, 他们或姿态散乱衣衫半解地瘫坐在地,或用头抵在地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 或者有哈哈大笑地将一根腰带从自己的衣服解下来,栓成一个活扣,套进自己的脖子, 喃喃自语地祈祷着:
“死了就好了,邪神大快选我做祭品,我想今年就死。”
很快, 有四个影进入居室内阻止这些正在自残或者自杀的,这些的哭声和笑声神经质地交杂成一片,忽哭忽泣地变得凄厉起来:
“我还不够痛苦吗!什邪神大不愿意选我!”
小侍从领着白柳低头在长廊碎步快走,他见白柳没有跟来,转头到侧过头在旁边和室的情况,于是视线跟着移了过去,脸的笑变得勉强了起来:
“哦对,白六还不知道吧,现在每个祭品有四个负责□□和管,之前在的时候还只有一个,后来崩溃的祭品越来越多,镇子里加了管祭品的,大家外逃和求死都变得艰难了很多。”
“这里住的祭品孩子们都很……同情。”小侍从语气不明地说了这一句,“被选成了邪神的继承,再也不能做祭品了。”
说完,小侍从低着头往前继续走了:“跟我来吧,能休息的时间不多,他们了。”
穿过弯曲长折的回廊,最终小侍从把白柳领到了一个很老旧的房间,房间旁边的木质挂牌着【北原苍太】,小侍踮脚取下了那个木牌,重新换了一块木牌挂去。
白柳着那块被更换的木牌变成了【御船白六】。
“这是做祭品的时候在船屋这里的姓名牌子,我一直留着,今天就用了。”北原苍太念念叨叨地把门给打开,室内巨大的潮气扑面而来,“这是我的房间,要在这里休息,我就把房间换成了的名字铭牌。”
这是一个很潮湿狭窄的房间,房间的地面中间铺了一张窄小的榻榻米,榻榻米放着一套一的陈旧寝具,床旁边隔了差不多半米放了个木盘,面能到没洗干净的油渍,应该是吃饭用的木垫,榻榻米正对着一张高四五十厘米左右的红木矮小书桌。
书桌紧靠的墙面挂了一副浮绘风格,色彩艳丽的海浪图,浪花的中央是漂浮着一艘神社样式的船只,船只的桅杆挂着的船旗因被海风吹得旗帜抖动而被遮掩得只剩一半,但白柳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面逆十字旗。
北原苍太还在絮絮叨叨:“要在这里占一个和室休息就必须要在外面挂自己姓名的木牌,不然等会船屋这里的监管者会把当做外面名字的祭品,要是运气不好,这个孩子恰好轮值到要去苦室修行,就会被当成拖去苦室做修行……”
他说着说着突然顿了一下,视线直瞪瞪地落在被他推开的纸门内侧,像是到什不可思议的事情般脸一瞬间失去所有血色,变得煞白了起来。
白柳顺着北原苍太的视线过去,发现纸门的内侧贴了一张纸——【因祭品北原葵修行苦之修行已达标,今日北原宗系的苦室修行移交祭品北原苍太执行。】
“小葵……修行达标了啊。”北原苍太伸去揭下了那张通知他去苦室修行的通知书,他的颤抖得非常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在抖,“我昨天才去修了半日,今天要去了吗……”
“苦室修行。”白柳跪坐在地,抬头向北原苍太,“是什?”
“哦对,白六做祭品的时候,还没有苦室修行。”北原苍太也很自然地跪在了白柳的身后,他挺直腰背,抬轻之轻地用指勾开了白柳耳边的系绳,语气和动作一样的轻,“当年外逃被抓回来之后,船屋这边整顿了一番,就都是规整式的苦室修行了。”
深色的布带系绳飘扬落地,白柳的长发倾斜而下,一直垂到了腰。
这个时候白柳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并不是和外界一样只有半长发,而是被向内挽起系成了只有半长发长短。
“从离开船屋成邪神继承到现今已经五年了,邪神继承要负责神祭,身体发肤皆神之所有,不得随意修发,不知不觉的头发已经蓄这长了……”北原的指穿过白柳的长发,恍然地喃喃自语,“比小葵这个女孩子都还要长……”
白柳侧过眼眸向跪在他身后的北原:“北原小葵虽然和一个姓,但不是的妹妹或者姐姐吧。”
“不是,白六真是离开船屋太久了,连我们的姓来自哪里都忘了。”北原好笑地摇头,他从枕头下取了一把木梳,重新跪回白柳身后给他梳头,“我们这些祭品的姓和我们自己并没有关系。”
“动。”北原苍太温柔地摁住想偏过头来的白柳,仔细地给白柳一下一下地梳头,“梳偏了等下御船大见了要罚。”
“我没有忘。”白柳平视前方,语气淡淡,“这个姓,是选中我们的镇的的姓吧?”
“我的姓是御船,我当初应该就是御船的祭品,和小葵都姓北原,那就证明都是一个姓北原的的祭品,而且这两个姓北原的应该是同一宗系的。”
北原梳头的动作停在了中央,他顿了很久很久,才继续梳了下去,声音很轻地嗯了一声。
“不过早就不是御船白六了,没有被献祭成功,还成了邪神继承,不再是祭品,后面御船这个姓氏就从身被去掉了。”
北原垂下眼眸,梳子顺着眼皮的垂落一直梳到了地面,语气轻而笃:
“是邪神大选中的,身不应该有除了邪神大之外的任何标志,御船这个姓氏配不。”
北原挑起一根系带,从白柳左右鬓边用小指勾过一缕在耳边松松垂落,用系带在末尾绑好,最后两股在脑后正中央合成一股,垂在白柳的祭祀服。
白柳眼眸轻抬,侧过头向北原,发丝夹着系带从白柳的脸颊边滑落,在肩膀缱绻地卷成一缕。
他的睫毛纤长,眼瞳漆黑,抬眼的时候在幽暗的和室内倒映着北原身后的那副画的海浪的金粉涂料折射过来,仿佛闪着鱼鳞般的微光,白柳轻声反问:“绑好了吗?”
北原怔怔地望了白柳一眼,忽然笑起来:“真是好,白六,难怪神会从我们一堆祭品当中选中做祂的继承。”
笑着笑着北原像是无法自控一般落下泪来,他睫毛沾满了眼泪,额头抵着白柳的肩膀避免自己的眼泪沾湿祭祀服,身体向前克制用力地拥抱了一下白柳的肩膀,抽泣着:
“……神可真是太残忍了。”
“什要让我们中间最好的孩子这样痛苦地活着,连做祭品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呢?”
“这界于我们只有一个苦室而已,可于处处都是苦室了。”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32、邪神祭·船屋
北原抵在白柳肩膀, 控制住了自的哭声,深呼吸了两下:“……我不耽误你了,你休息一下还去山上的鹿鸣神社练舞。”
说完, 北原跪着膝退两步, 低着头双手交叠在额前缓缓拜伏下去,语气微微颤抖:
“白六, 如果你的邪神继承者大人,如果你的舞蹈的传递到邪神大人面前,那我恳请您,请祂这次选中小葵做祭品吧!”
“我还再撑两年,但小葵的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北原的语气有些哽咽, 然很快抬手地擦拭了一下自眼角的泪,对白六躬身了一个礼,提着自的下摆衣服揭下那张贴在门内侧的【苦室修通知单】, 上室的门, 背影凄惶地走了。
白柳收回望着北原离开时候上的门,视线缓缓移到了他正对的海浪图上。
恐怖游戏, 尤其是日式恐怖游戏中狭隘室内的装饰物一般都有线索可循, 特别是这种最里面的一房, 内里的墙不外面的室相接。
白柳起身,伸手触碰海浪图上那个被浪花抛起来的神社样式的船只, 他的指尖一寸寸仔细地检查过船上的装潢,最停在了船只上被遮掩了半边的逆十字旗上。
他指尖在这个地方点了一下住,然取下画, 在墙上找出了之前被点出痕迹的点。
白柳目光沉静地曲指抵住墙面往下用力摁。
墙上迅速地浮现一个凹陷,然墙上装订画的地方翻转了一下,从平铺的墙面变成了一个画框大小的, 内嵌的神龛。
神龛中放置的是一座雕刻精细无比的红木神像。
这神像有些年头了,膝盖肩膀这些地方的红木为被人爱惜地擦拭都有些泛黑了,着一身白柳身上样式差不多,但细细看去还繁复精美一些的狩衣。
狩衣清透长阔的衣摆垂落到神像随意交叠摆放的修长脚踝上,脚踝上雕刻着用金粉漆过之又褪色的锁链,脚下踩着是荡漾开涟漪的海面。
神像微微垂着头,姿态松散地坐在拜殿翘起来的屋檐上,双手捧着一本雕刻不明确的书,像是在认地读,祂脸上额顶处环绕过一根手搓的注结绳,看着像是麻绳,绳子上穿过一张轻柔飘忽的白色御守宣纸,遮盖住祂的面部。
宣纸上用毛笔写着两个字——【无愿】。
再往前,神龛内摆着一个正在悠悠上升的香炉,随着室里微微的风,神像面上盖着的御守宣纸香炉里笔直升起的烟都轻微摇晃起伏,一种清透怡然的檀香味溢散开来。
白柳的目光停在神像手中那本木雕的书上,微微顿了一下。
这书的页面是裂开的,且像是被人用手粗暴撕裂再黏合上的那种纹路。
白柳的记忆里有一本符合这个纹路质感的书,那本书叫《瘦长鬼影杀人实录》。
当时谢塔被沉下池塘的时候,白柳把那本书放在了谢塔的怀里,那本书应该是随着谢塔一起飘走了的……
但现在出现在了这个神像手里,再联系一下这个副本的主题……
这神像很有可就是谢塔。游戏内的旧邪神祭品之一。
白柳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伸手就揭开盖在神像面上的御守宣纸。
在神像面上御守宣纸被白柳向上抚开的那一瞬,被白柳卸下来放到地面上的海浪图突然发出了巨大的海浪声,一阵猛烈的海风从里面吹出来,将白柳的狩衣吹动遮盖住了眼睛。
狂风暴雨起伏激烈的海浪从画中冲溢出,瞬将站在神龛前的白柳席卷,卷进了画中。
等到风雨平息,放在地上的画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到了墙上,除去海浪图上的大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之外,一切恢复了原样,之前骤然出现的狂风,海浪,暴雨消散得无影无踪。
室内空无一人,只余室门外挂在门边上的【御船白六】木牌一室的悠悠檀香。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触发主线剧情之(旧邪神·灵祭品)收集支线】
在一阵将人摇动得天旋地转的剧烈晕眩中,白柳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眼前是一片漆黑的船舱,隐约看到上下铺的睡在上面的人的轮廓,耳边是人晕船的呕吐声,一些小孩的歇斯底里的崩溃哭泣声。
“我回去!!!”
“我待在福利院!我不来这里!!”
“买我的人都是会虐待小孩的疯子!放我下船!!”
白柳看向自的手,相比之前变得纤细短小了一些,他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的身材,也别之前短了一截,睡在这种狭窄的船板床上脚都伸直。
从身高这点来粗略估计,他现在应该只有十六七岁。
白柳动了动身体,他发现自的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绑在一起,束缚在床一侧的床脚上,身体随着海浪抛接船只剧烈起落,但却丝毫动弹不得。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光亮照进了船舱,白柳终于看清楚自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环境。
船舱内的上下中三层狭窄床铺上密密麻麻地睡满了脸色惨白,岁数从几岁到十七八岁不等的孩子,这些孩子他一样,手被束在一起绑在床的一侧,有些瑟缩着缩成一团小声哭泣,有的满脸麻木一动不动,有的在晕船呕吐。
比如睡在白柳身这个。
“呕——!”对方一直在干呕,呕完之又是咳嗽又是喘息,应该是没有吃什么东西,具体什么都没有吐出来,但听声音整个人已经虚弱到快不了。
“晕船的话就不再想逃跑比较好。”白柳声音浅淡,“从这里逃出去,你也没办从海上逃出去的,海上无论从哪里走都坐船。”
白柳背那个正在小心又用力挣动的人停下了动作,隔了很久,他才嘶哑地说:“我叫苍太,你叫什么名字?”
“白柳。”白柳回答。
对方有点惊讶:“你就是他说的白六?”
白柳一顿:“你认识我?”
“也不说是认识。”苍太迟疑了一下,“……你是我这里最出名的孩子,我每个人都讨论过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白柳尾调微扬,“我做了什么让你在这种环境里都需好好讨论一番的事情吗?”
苍太顿了顿,犹豫又小声地开口了:“他说你在爱心福利院里把一个叫谢塔的孩子杀了,还推进了池塘里,是的吗?”
白柳一静,才开口的时候语气彻底淡了下去:“作为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之一,我有幸了解一下这个流传中的故事始末吗?”
“你是不是没有杀人?他是在乱说吗?”苍太缩了缩,凑近了白柳耳边,很小声地他说了起来,“我听到的版本是这样的,他说你在爱心福利院的时候是个很古怪的小孩,从小到大就喜欢玩各种诡异的东西,还玩死过很多小动物。”
白柳反:“比如?”
苍太开始回忆:“小猫,小兔子,小仓鼠之类的,他说你会把小动物的皮剥开,然夹在各种各样的童话书里最可爱的那一页,通常是童话故事里有人都获得幸福的那一页里。”
“等到这群孩子翻开书,快快乐乐地看到最一页的时候,这些血淋淋的动物皮毛就会掉出来,把那些孩子吓得尖叫满屋乱窜的,你那个时候就在旁边歪着头笑。”
白柳微妙地顿了一下,他脑中记忆上的某个一直被掩盖住的点被触及,突然浮现出了一片陌生又熟悉的回忆。
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在谢塔打扫图书室的时候,的确有聊起过不这样对福利院里的其他人恶作剧,但最被谢塔平淡地阻止了。
谢塔当时用那双银蓝色的眼瞳望着他,轻声:“你不会这样做的。”
“为什么我不会?”白柳斜眼扫过去,反。
谢塔静了静,开口说:“为我见过会这样做的白六。”
“你不是那个白六。”
“这个世界上还有除了我之外的白六?”白柳饶有趣味地凑近谢塔,“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个白六。”
谢塔垂下眼帘:“没有喜欢与不喜欢。”
“我他是被设计好的天然的竞争系,他天生就会追逐欲望,会想从见到的有强大的人,事物,甚至怪物身上疯狂地汲取量,转换成金钱或者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白柳点评:“听起来就是我本人。”
谢塔抬眸:“你不一样。”
“他会……了我,但你不会。”
谢塔说的中那个字,白柳只记得口型,为外面的球突然砸到了窗户上,将窗户砸裂开,盖住了谢塔的声音。
事白柳再的时候,谢塔却别过眼神,说了句没什么,就不再回答他了。
苍太继续说了下去:“来你做的事情越来越过火,当时你特别在意福利院里一个叫谢塔的孩子,那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孩子,喜欢一个人安静地看各种各样的恐怖绘图。”
“你会经常地观察他,跟踪他,但谢塔好像基本不怎么理你,从来没有在乎过你做的任何事情。”
“有一次你绕到教堂里去找谢塔,谢塔经常在那里一个人看书,那天也在,你静静地站在谢塔背很久,谢塔好像在看一本什么瘦长……”
苍太突然卡了壳:“他说什么来着,很长一个书名……”
白柳语气淡淡地补充:“《瘦长鬼影杀人实录》。”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苍太激动又顺畅地继续说了下去,“他说你在那天晚上就把谢塔给杀了,还带回了一本沾满血的《瘦长鬼影杀人实录》,一个人坐在床边,哼着小调,好像很愉悦地看了一晚上这本书,把住你旁边的人吓得不轻。”
“然你住在一起的人有个胆子大的孩子,你是不是的把谢塔给杀了。”
苍太讲到这里的时候,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你笑着抬起头看向他,脸上都是血,说是的,我把他给杀了。”
“那个孩子崩溃了,,你为什么杀死谢塔?他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啊!”
“然你说——”苍太的声音变得颤抖,“你说……”
“——【为我也想看那本《瘦长鬼影杀人实录》的书,以我站在谢塔的身,等了很久,等他转过头来邀请我他一起看书】。”
“【可惜他没有,他眼里好像看不见站在他背等他回头的我】。”
“你遗憾地笑了一下,摊开手说——【那就没有办,我只好把他给杀了,再反过来邀请他的尸体我一起看了。】”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33、邪神祭·船屋
海浪起伏, 耳语颤颤。
苍太的声音越发的细声细气,就像是害怕这个故事当中的六一般不敢大声在柳身后说话:“……他们说福利院的老师找不到谢塔之后发了很大的脾气,但人敢说是你杀了谢塔, 因为害怕你也会杀了他们。”
“而且……虽然他们很害怕你, 但他们也很害怕谢塔,他们觉得是你们两个怪物一样的小孩搏斗之后残留下了更强大的你, 所以就更不敢惹你了。”
“在谢塔死后过了一段时间,你们所在的爱心福利院不知道怎么回事,投资人不愿意继续投资,几乎全部撤资了,于是福利院就衰败了下去, 孩子也一个接一个地离奇消失,不知道是自己跑出去是……”
“最后福利院彻底倒闭了,剩下的你们这一批的出事的就福利院的院长以慈善的名义寄送到了这艘船上, 说是让海外的福利院接手你们。”
“寄送?”柳语气平缓地反问, “是贩卖吧。”
苍太叹一口气:“寄送总好一些,但总体差不多, 你们去的地方不是么海外的福利院, 而是和我一样, 是贩卖去一个海滨小镇,叫鹿鸣县。”
“那已经不是你们的国家了, 一直很穷,根本么所谓的福利院,你们估计是那边的人买过去做苦力的。”
“我们不是买过去做苦力的。”下铺突然传来一声些稚嫩和颤抖的女孩子声音, “我们是买过去做祭品的。”
苍太一怔,他费力地向前挪动,试图向下看去:“你是……”
“我叫小葵。”一张消瘦清秀, 年岁约莫十一岁的女孩子从下铺扬起脸看向他们,她脸色苍,神色难掩凄惶,“我是鹿鸣县的人。”
苍太脸色迷惑:“那你怎么会和我们在这辆船上?”
“我是从鹿鸣县逃出来的祭品,但抓回去了。”小葵神色灰败,语气绝望,“这次抓回去,下次不知道么时候机会逃出来了,我折磨疯了。”
柳问:“鹿鸣县很穷?”
——这和他之前看到的可不太一样。
柳在邪神祭的时候看到的鹿鸣县可以说是纸醉金迷,繁华无比,路上随便一个行人的穿着都考究精良,就连海岸边的废弃船屋都修缮得规整良好,完全不像是一个需抓人去做苦力的穷苦县城会的样子。
小葵摇了摇头,她恍然轻语:“鹿鸣县之前很穷,但现在一点都不穷了。”
“只从三年前鹿鸣县的神社开始供奉邪神,就开始富裕起来,到后面就越来越富,越来越钱,我逃跑的时候,他们连给祭品穿的衣裤都是绢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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