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极端的欲望会让人幻想自己处于一张巨大社会食链里,而其他人也和他们处于食链里,他们对周围的人只会有两种评判,能剥削他们的,和他们可以剥削的。”
“他们能剥削的,就是小猫小狗一样的低等动,而能剥削他们的,就是至无的神。”
“在他们的世界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人性本恶,人天生就会蚕食食链以的类以增加资产和价值,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共情是一种软弱的体现,因为野兽不会对猎共情。”
苍太微弱地反问:“我们是人,我们不是野兽啊。”
白柳顿了顿:“人在自我欲望的食链里待久了,是会从人沦为野兽,甚至是怪的。”
“只有欲望的人类是会吃人的。”
苍太陷入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呆滞,他恍然重复白柳的话:“吃人……?”
铺传来小葵神经质的两声失神轻笑,呢喃着:“小葵,猫猫,乖。”
海的风浪终于停了,载有白柳他们一船祭品的大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停靠在了鹿鸣县的港口。
御船穿戴整齐地站在港口,他手杵着一根竹竿质地的手杖,居临地望着低着,脚步虚浮,色虚弱排队地从船舱里走来的祭品们。
祭品都是不过十五岁的小孩,刚懂事又还有点懵懂的状态,是鹿鸣县最喜欢的祭品年岁。
白柳在里算大的了,快十七了,正常来说不应该有这大的祭品的,因为不好□□,他身材瘦小,相看起来也才十五左右,所以才被顺利地卖到了这边。
这些经历了风浪的祭品都死死抱着怀里的小动,有些小孩自己还虚弱,都有在意,一心一意地扑在怀里样虚弱的小动身。
他们反复地检查小狗和小猫爪子,用脸贴在它们肚皮,感受它们有有呼吸起伏,一边检查一边眼泪扑刷刷地掉,一个字都不敢出声,也不敢向周围的人求助,只是低着不出声地哭。
御船看着流泪的祭品们满意地点了点,侧点了一:“去帮他们把宠治好送到他们的船屋。”
白柳用眼尾余光打量了一,他看到不少小孩哪怕是因为之小葵的事情对这个御船有畏惧,也因为御船的这一句命令眼睛亮了一。
还有几个小孩子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御船大人。”
十五岁,正是是非观还有成形的年纪,多孩子一看就是在逼仄又不正常环境里长大的,估计对世界的认知度也不足。
实在是过于好骗了。
御船放缓了神色:“你们这批孩子,都是乖孩子,爱护动,友怜亲友,感情丰沛,我非常满意。”
“我知道你们在船看到我教训小葵,非常害怕,我必须在这里说的是,小葵是个坏孩子!”
御船猛地沉了脸色,他握住手杖在地重重地杵了一:“不喜欢小动,之好几年的祭祀检测都有合格,还打伤了自己的侍从和狗从我们这里逃了出去,是个非常坏的女孩子!”
“我们对于这样坏的孩子,自然不会友善,希望大家不向小葵学习,争做一个好孩子,我们会对你们好的。”
所有的孩子都转看向了一动不动地站在祭品当小葵,好像有注意到这些孩子打量的视线变排斥和警惕,依旧抱着猫,麻木地站在里。
御船收回在小葵身的目光,又落在了这群仰着看向他的祭品孩子身:
“你们住的地方叫船屋,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海岸,每天起来就能看到大海,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
“你们在抵达船屋之,还需做一件小事。”
御船说:“我需你们两两成为好朋友,然后其一个人为另一个人的侍从,另一个人为正祭品。”
他眼眸变暗沉不已:
“成为正祭品的孩子,你们可以享受到鹿鸣县最好的一切,食,穿着,出行,教育,就连你们的宠可以享受到最好的治疗,再也有人敢伤害它们。”
“我们会为你们挑选鹿鸣县最具声名的大家族里的人做你们的养父母,你们是鹿鸣县最贵的存在,凌驾于所有平民之,而如果你们能在邪神祭成功提供一轮献祭的痛苦,在之后,你们就将永远地享用这一切。”
所有孩子的眼情不自禁地出现了憧憬。
“成为侍从的孩子。”御船的语气变可惜,“就只是侍从而已。”
“——和你们之过的日子一样,你们就只是一个,随时都会被抛弃的侍从而已。”
“如果你们的好朋友哪天不喜欢你们或者不需你们了。”御船友善地笑了笑,“我们就会把你们送回去。”
“会把你们的宠留在这里。”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36、邪神祭·船屋
“信大家听到这里, 都想做祭品而侍从吧。”御船把手背到身后,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来,“但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在鹿鸣县, 祭品和侍从并固定,而隔半年有一次检测。”
“在这次检测里, 没有那么优秀的祭品降低为侍从,而表现优异的侍从被提升为祭品。”
“们一定很好奇这个评判祭品和侍从的检测,标准什么吧?”
所有的孩子里眼神露期待。
御船环视所有人一圈,缓慢地说:“痛苦。”
“们中谁更痛苦,谁就能成为祭品。”
孩子们有些迷茫有些畏惧地向后缩一, 【痛苦】这种对负面抽象的概念让他们潜意识里有些害怕。
御船看着这些祭品的表现,从鼻子里哼笑一声,说道:“然, 成为祭品的痛苦很尖锐的, 却只一时,只需要们献祭一次就再需要痛苦, 而成为侍从这种人之人的痛苦虽然强烈, 但却要持续一辈子。”
“长痛和短痛, 看们怎么选择。”
御船说着低头看一表,漫经心地说:“现在成为祭品的孩子, 们的宠物能在医院得到最精心的治疗。”
“过对于成为侍从的孩子,我们就只能安排普通兽医给们的宠物看病,能能活来, 就看这些崽子的造化。”
面的孩子开始三三两两,犹犹豫豫地分组,自动地将自己分成【祭品】和侍从两组, 再进行组队,有些人的脸上的表情现明显的变化,少孩子恐惧地哭泣来,有少孩子攥紧拳头,眼神里闪烁着光。
白柳平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动。
这些孩在御船的诱导主动将自己划分成【祭品】和【侍从】两种平等阶级的时候,欲望的食物链就已经形成。
苍太脸色煞白地左右看看,最终走到白柳的身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恭敬颤抖地低头——这一个决定侍奉白柳为【祭品】的侍从的姿势。
白柳斜向后看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苍太:“做好选择?确定要选我?”
苍太慢慢地点点头,他用余光瞄一眼站在人群中一动动的葵,心有余悸地哑声开口:“……我做祭品的,葵那种样子,我实在太害怕……”
“北原葵,送回原船屋。”御船冷漠地令,“让她和她原来的侍从待在一,让她看看她软弱一声吭地逃走之后,她承担责任的好朋友被折磨成什么样。”
葵的肩膀猛地一颤,很快就被两个大人拉走。
“剩的孩子。”御船一扫衣摆,“跟着我,去给们住的船屋。”
白柳跟在御船的后面,没有走很远,就抵达御船口中的船屋,这船屋比白柳在七天之后,他作为邪神继承人练邪神祭舞蹈的时候要新很多,对着波光粼粼的大海。。
此刻在落日的余晖,这座造型奇特典雅船屋的外壳上的防水油漆泛着一种炫目的金色鳞光,边缘呈现一种红色,入口处绘制的船屋图案在海水对阳光的照射闪闪发亮,像要即将要带给祭品痛苦的牢笼,反倒像一座金碧辉煌的船宫。
一众孩子看得都傻,有个孩子还指着船屋,可置信地叫声:“这给我们住的地方?!”
“的。”御船转身过来,他指着一旁的入口,“去那边领有自己名字的木牌,拿到木牌之后们进去,把木牌插到什么房间旁边的木龛里,那个房间就归们。”
等一众孩子兴奋地准备冲过去领木牌往船屋里跑的时候,御船开口,他冷酷地说:“但房祭品先选,侍从后选。”
“要等每一个祭品都选好房,侍从才能选。”
身份【侍从】的孩子们脸上兴奋的神情一滞,他们眼巴巴地看着【祭品】孩子们冲进船屋里欢呼雀跃地选房,大叫着这房子有多宽多好,手里攥着的自己的木牌片慢慢收紧。
白柳拿着自己的木牌走进去,一入视野一排整齐亮堂的船屋,但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船屋的宽度在逐渐缩,最里侧那个船屋只有两扇门那么宽。
在意识到这里的房子需要抢的一瞬间,这些本来在船上共经风浪,还培养一点甘共苦情谊的孩子立刻开始疯跑,试图自己的木牌先塞最宽最大的那个房间的木龛里。
“这房间我的!”
“我先把木牌塞进来的!”
几个孩子围绕着最大那个房间争夺得面红耳赤。
白柳余光扫一,收回视线,目斜视地从最大的几个房间旁边走过,他想自己在孤儿院里,一堆孩子抢玩具的场景。
但这种东西一般都和他没有关系,这群人喜欢的玩具,白柳一般喜欢,就像这次一样,他直接走向最后一个房间,抬头平淡地把自己的木牌插进去,然后推门走进去。
果然,这房间的布局和之后苍太带他休息的那个房间的布局一模一样,连墙上挂的那副海浪图都如一辙,只这次这幅海浪图后面没有神龛。
白柳收回抚摸墙的手。
看来最后一个房间这里没有神像,那这条支线的一个关键神像应该在【旧邪神·灵】身上。
——换句话说,按照《塞壬副本》的设定来看,就谢塔的身上。
门外传来孩子涌入进来的脚步声,但这些脚步声很快顿住。
白柳垂眸——看来这些【侍从】已经发现。
这些孩子静很久,愣愣地望着这些他们在门外向往很久,以为能住进来的船屋,开口问:“这些船屋都住满,我们要住在哪里?”
四联排的船屋房间旁边全部已经插好木牌,没有一个空余。
“们然有住的地方。”御船看着这些孩子愕然的表情,语带上一种莫名的诡异和兴奋,“在这个船屋里,可还有一个地方能让们这些低劣的侍从趴来,好好休息。”
他举步,紧慢地向前走去,穿过联排的船屋,停在一个露天的储水石缸旁边,转身笑着看向这群孩子:“就这里。”
这些选择成为【侍从】孩子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个储水石缸的建筑物。
储水石缸周围的土地潮湿阴暗,密着着类似藤壶的生物,地面上杀鱼残留的血迹,和被丢弃的生蚝和贝壳的壳子,和一些腐烂变质的鱼虾,这里很明显一个处理食材的地方,泥地就像被这些东西腌渍味,散发一股一股的腥臭。
这还最让这些孩子震惊的东西。
苍太恍惚地看着储水缸旁边的,一个个只有他们身体一半大的尖顶钢丝笼子密集地排列在一,上面搭一张破破烂烂的塑料遮水棚,笼子前面放一个水碗一个饲料碗,里面脏兮兮地装满泥水,旁边紧贴的就用样笼子装的各种鸡鸭之类的肉走禽,在咯咯咯地叫唤。
——这完全就装宠物的狗屋,或者猫窝。
这些笼子上有个挂牌的地方,那个地方早已挂上这些【侍从】宠物的名字,或者这些侍从自己的名字。
御船抬手指着这些笼子:“这就们住的地方。”
所有孩子都呆呆地望着这些笼子,没有人说话。
御船熟视无睹地继续说去:“们白天五点半就要从这个笼子里和们的宠物一爬来,然后抓们旁边笼子里的动物杀死处理好,送到厨房去给师傅们做菜,这样在八点之前,各位祭品大人才能吃到最新鲜美味的料理。”
“注意早上五天半这里的天还没有亮完,天色比较暗,如果们在抓笼子里的动物的时候抓错,抓成其他人的宠物杀死,我们一概负责,们自行处理好。”
御船漫经心地说:“过这对们来说,或许坏事,毕竟上一个宠物心被旁边的人杀死的侍从,因为痛苦过度,成功地在那年的第一轮考核里晋升为祭品大人。”
“那真个努力上进的孩子,我很喜欢他。”御船像想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满意地微笑来,“他在晋升为祭品,享受到祭品大人们的优渥尊生活之后,因为过于害怕自己在一轮的考核中从祭品再次沦落为侍从,所以为巩固自己的痛苦——”
“——那孩子逼自己吃掉自己的宠物。”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37、邪神祭·船屋
“今后你们就住这里。”御船头也不回地转头离开, “明天早上七点半,你们和祭品大人们都要一起前往鹿鸣县大的几大族派家族哪里。”
“给我整外表着装,我不想看到任何不得体的装束或者行。”
等到御船走之后, 【侍从】们有些呆滞地望着那些生锈的笼子, 很快有个穿着灰扑扑侍从衣服的人从船屋里疲惫地走出,怀里抱着一只骨瘦如柴的小狗, 熟练地推开笼子钻进,转头将一塑料袋的祭品大人不要的一部分剩饭剩饭倒进狗盆里,自己吃另一部分。
狗从笼子里钻出来,急迫地将头埋进笼子里吃那些脏兮兮的残羹剩菜,吃完之后收回狗头, 一人一狗缩那个狭窄笼子里互相拥抱着,就那样睡。
苍太几乎看傻。
很快,有很多侍从从船屋里走出来, 也是把剩饭剩菜给自己的宠物吃, 自己吃另一部分,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蜷缩笼子里互相取暖般睡。
新来的【侍从】小孩们一部分恐惧着摇头后退, 另一部分仿佛已经接受现般, 绝望地上前推开笼门。
这些老侍从看一眼这些新来的侍从, 有人开询问:
“你们是今年新来的侍从吗?”
“这一批的祭品大人性格怎么样?”
其他小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苍太犹豫着回答:
“他们的性格都挺的……”
有个背对着所有人的侍从冷笑一声:“祭品脾气不, 会不会折磨我们这些侍从,现怎么看得出来,得看半年之后的考核。”
苍太被怼得一怔, 其他侍从小声地对他说:“他是今年上半年考核的时候,因痛苦没比过自己的侍从,从祭品掉成侍从位置的。”
“他的侍从把自己的小猫杀, 抱着尸体哭整整一个星期,成功地考核里晋升成祭品,他就被顶下来。”
“但是我觉得他下半年能回。”这个侍从瞄一眼他后背那个侍从,“因据说他和他的侍从是朋友,他做祭品的时候从来没让他的侍从和他侍从的猫住过笼子,吃过剩饭,都是和他同吃同住。”
“不过他侍从看起来脾气软,升上祭品的第一件事,却是把他和他的狗赶到这里住笼子。”
苍太有些惊讶:“侍从可以和祭品同住?”
这个侍从点头:“只要祭品大人愿意,你然可以和他一起住,不过……”
“很少有祭品大人愿意就是。”
苍太有些迷茫:“什么?”
这个侍从没来得及开,那边那个背对着所有人缩笼子里的侍从就冷声回答:“祭品付出那么多痛苦才能得到一间船屋,随便就给侍从住,简直是对自己付出的巨大痛苦的不尊重。”
旁边这个侍从小声补充:“这个人的侍从上位之后,就是这么和他说的,说要是让他轻易地和自己住一个屋子,完全对不起他手上,让他升祭品的小猫。”
苍太一时无言,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侍从见苍太吓得脸都惨,叹一气,心安慰:“做侍从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们是底层的侍从,也有不少待遇比我们的侍从。”
“你们明天应该会和祭品大人一起带到各大家族里供他们挑选,如你们被大家族里的大人挑选上,冠上大家族的姓氏,大家族里大人们会给你们船屋租一间房,也不用住笼子。”
苍太听得有些迷惑:“大家族?我们什么要被带大家族挑选?”
这个侍从略显惊讶:“你们不知道鹿鸣县邪神祭祀的规矩吗?”
“这里的邪神祭祀是每年两次,分冬日祭和夏日祭,每年的八月和一月举行。”
“冬日祭结束后的一个月,御船大人,也就是鹿鸣县的县长就会开始着手买入新一轮的祭品开始调/教,半年之后,大概六七月的时候,你们这批祭品就算是半成熟,可以邪神祭上台供奉给邪神,如你们这个时候痛苦达标,就能献祭成功,痛苦不达标,就会献祭失败。”
这个侍从回忆着:“但从邪神祭开展到现,少有半年的祭品就能痛苦达标打,多半要再熬半年,等到冬日祭再献祭。”
“一般来说,一批祭品冬日祭献祭成功的概率是远远高于夏日祭的,而如这批祭品里有没有献祭成功的,则进入下一年的夏日祭,继续献祭。”
这侍从耸肩:“但一般头年没有献祭成功的话,这祭品后面也很难献祭成功。”
“然不会再成功。”那个背对着众人的侍从声音嘶哑,“再怎么剧烈的痛苦持续一年,人也是会麻木的。”
这侍从叹息一声:“但如这种持续痛苦很长时间的祭品如能超脱自己麻木的痛苦,变得更痛苦,然后某次邪神祭祀成功献祭,那种痛苦据说会让邪神大人非常高兴,现愿望的质量也会提高很多,所以现很多大家族会有意蓄养这种祭品,不会头年让这种祭品上神台。”
“北原家的北原小葵就是这种祭品。”
“每年买来的祭品和侍从,鹿鸣县会按照上一年大家对县里做的贡献分配,县里缴纳税收前八的大家族可以按照次序先行挑选两位自己喜欢的祭品或者侍从。”
“而被挑选剩下的祭品,则是等到邪神祭的前一天,做给大家的礼物,【船宫夜欢祭】上随机分发给民众。”
“通常这些剩下来的祭品都是不那么意志坚定的次品,不容易献祭成功,而且大部分都会后续的【痛苦修行】支撑不下自杀,就算献祭成功,那种程度的痛苦能从邪神大人手里交易来的愿望也不是什么优等愿望,所以才会被大家族看不上。”
这个侍从抬头看向苍太:“年纳税第一的家族是北原家,因他们家年的冬日祭上献祭一个一年半痛苦成熟期的小男孩,听说像是北原小葵的弟弟,所以他们年成功许一个高质量的愿。”
“具体北原家许的这个愿望是什么,我们这些做侍从的也不清楚,总之就是让北原家年一年内迅速扩张,超越原本纳税第一的家族御船家,成目前鹿鸣县的头号大家族。”
“你们不想住笼,明天想想办法被北原家的大人选吧。”
两方的人正交谈之间,一群穿着长款外衣的大人走进来,这群人手上提着一个罩着黑布的笼子,随意地抛掷到苍太他们的面前,冷漠地说:“你们的宠物,有些没治,有些活着,自己扒出来吧。”
苍太慌慌忙忙地上前,一个一个地扒开黑笼子,终于一个被甩得斜靠墙角的黑布笼子找到自己奄奄一息的小黑猫。
小黑猫不仅没有接受任何治疗,反而更加虚弱,躺苍太怀里咪都咪不出来,屁股上全是血,不知道是拉血是被同笼的其他动物给咬。
“【苍太】!”苍太看着小黑猫屁股上的血,和对方渐渐起伏的胸膛,脸都吓,眼泪紧接着就落下来,“怎么会这样!”
其他小孩子的宠物也不比小黑猫多少,都是出气多进气少。
一时之间,整个后院全是孩子的哭声。
那些躺笼子里的侍从看多少有些不忍心,之前和苍太他们聊天的那个侍从探出头来,神色百感交集地嘱咐他们一句:“今天外面要下雨,你们不要带着小崽子住笼,会冻的。”
“你们现要是和祭品大人系,就求求他们收留你们吧。”
一群小孩子仿佛找到方向,纷纷眼前一亮:
“对啊,我和他一开始说的,我们两个绑成一对,我先做他的侍从,他祭品对我,如他从祭品掉下来,我就祭品对他,这样我们就都能得到祭品的待遇!”
“我也是!我现就找她!”
孩子们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抱着自己的宠物往前院跑。
听到这些话,这个侍从眼神复杂,欲言止地看一眼他身后那个侍从。
他后面笼里那个背对着人的侍从忽然神经质地笑一声:“我初也是这么和他说的。”
“我说我撑不下,不想痛苦,他说他替我痛苦,做祭品,换他来庇护我,结呢?”
这人紧紧抱着一条一动不动,已经冷僵的狗,嘶哑地,断续地笑着:“我的狗外面活活冻,他不也没给我开门吗?”
已经跑远的孩子没有听到这些,他们激动地叩响祭品们的门。
祭品们拉开门,他们大部分穿着舒适的浴衣,抱着一个很明显是刚刚才泡温泉的木盆,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门里的地面上放着没有吃完的热汤锅和油炸龙虾,一看就丰盛无比。
宠物们穿着精致保暖的小衣服,悠闲地躺毛绒绒的色毯子上,伸展着腰肢睡得香甜惬意。
而门外站着的祭品浑身邋遢无比,衣服破破烂烂,散发着一股腐烂食物的恶臭,因淋点小雨,发尾边缘上滴着石油般泥泞脏水,而怀里紧紧拥抱着一只正瑟瑟发抖的肮脏小动物,小动物的身上有血往下滴。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无论是门内的祭品,是门外的侍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和动都凝滞几秒。
——只是分隔几个小时,大家就像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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