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或,你一直都在为邪神发疯呢,白六……”
小葵恍然地望着那盏顷刻就靠近了神社大的灯:
“……该不会真的是恋人吧?”
苍太小声辩驳了一句:“都和你了啊,邪神大人是白六大人的爱人。”
小葵神色瞬间冷静下来:“是爱人又怎么样?他打开了神社一样不到邪神的。”
苍太不可思议地反问:“为么?!”
小葵冷笑一声:“这个邪神只有在感受到足够痛苦的人的时候才会睁开眼睛,其他时间都是一具尸体,这具尸体被封印在一个巨大的神龛里,没有任何人,能用任何方式能将祂唤醒。”
“北原家拿到钥匙之后也曾经想用各种办法把邪神逼醒,但除了让他们派去靠近邪神的人被异化,变成怪物杀或是被杀,没有任何展。”
小葵的目光落在山顶的那盏微光上,语调极冷:“那是一个很残忍的邪神。”
“和这样的人□□人,可不是么好事,和神□□人这种事情,是他一厢情愿的吧。”
苍太得脸都红了,用力挥舞拳头:“才不是!白六大人他们是一对爱人!一对!”
小葵用余光扫了一眼苍太,又转回山顶,她望着那盏灯光,语和眼神都有些意味不明,好似恍惚,又好似询问:
“以人类痛苦为食的邪神,也会懂么是爱,怎么去爱一个人吗?”
白柳仰头看了一眼封闭起来的大,提着灯照了一下,没有一丝犹豫地将钥匙插入了钥匙孔,然后转。
“吱呀——!”
伴随着细微的尘土和枯叶落下,被白柳推开了,他提着一盏摇晃的煤灯往里走去,推开一扇又一扇,一扇又一扇的和室,来到了一个屋檐飞翘的神社木屋前。
飞翘的屋檐上绑着用来许愿用的摇撞铃,铃铛下面悬挂着一根粗大的绳索,木屋前面放着赛钱箱,透过赛钱箱最上面一层的隔层,能看到里面散落的零钱,这些是人们用来向邪神许愿的寄托物——硬币。
白柳垂眸,他看向挂在己心口上的游戏管理器——一个硬币。
原来是这样,硬币,人向神许愿的寄托物,所以才是他们这些玩家入邪神的游戏之后系统管理器的样子。
——因为这就是你向邪神许愿的媒介。
白柳抬起头,他绕过撞铃,跨过赛钱箱,推开最后一扇木,终于来到了神社的室内。
室内很大,地面上铺了一些榻榻米,正对的地方是两扇隔地有一段距离,安置在中央的木,在中央合着,看制式应该是一个巨大的神龛。
如没有意外,谢塔就在里面了。
白柳停在这个神龛前,他伸出手想要拉开这个神龛的,但却不知道为么,伸出的手在触碰到神龛阀的一瞬间,就像是被摁下了暂停键般,在半空中一不地静了好几分钟。
他很少做事情犹豫,因为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犹豫的事情很少。
——但这个时候推开木一定是其中一件。
白柳垂下眼眸,他看着己停顿在木前的手。
这条游戏世界线里的谢塔,应该是在遇他以前其他世界线的里谢塔,换句话来,也就是前的谢塔。
论白柳之前怎么探究和追问,谢塔来没有和他过己的前,而这个就像是谜底一样的东西,现在终于在白柳面前展开了。
……前的谢塔,一个被【他】杀死过后的谢塔,在到他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
……会杀了他吗?会恨他吗?还是会干脆就是做他不存在,就像是对这条世界线里的【白六】做的那样?
就像是谢塔在福利院,对其他小孩做的那样。
谢塔好像一直都法理解人类,他忽略小孩,忽略投资人,忽略周的一切,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在世间存在着,眼里来没有装下过任何靠近过他的人类。
白柳是谢塔这里开始明白,神的眼里,好像是容不下人类的,不是因为傲慢,只是单纯地因为……
法产感情。
所以白柳不懂,为么那么多人类中,那么多小孩中,那么多【白六】中,谢塔只会看他。
他问过谢塔,谢塔想了想,回答他:“问题其实不出在我的上,是出在白六你的上。”
白柳时觉得非常好笑:“问题还能出在我的上?”
谢塔认真地望着他:“是的。”
“因为你望着我的眼神,论是么时候的我,都一定会回头的。”
“眼神这种东西法服我。”白柳撑着下巴懒懒地笑着,“你是怎么区分我看你的眼神和其他人看你的眼神的?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望着你,你也能区别出来吗?”
“我能。”谢塔用那双银蓝色的眼睛注视着白柳,“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论有多少个【白六】,这些人中只有你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一瞬间,我就被你赋予了灵魂,产了感情。”
“我是因为你,才有了灵魂的。”
白柳推开了神龛的,神龛内巨大的光线落下。
神龛推开之后是后院,夜深了,能看到有个人坐在回廊上的轮廓,走了,能看到月光下这人一头柔顺银蓝色的长卷发垂落腰间,泛出一层柔和的微光。
他穿着宽大的狩衣,看着大概有十八九岁,形欣长而流畅,脚上带着金色的锁链蜿蜒到后,这人似乎正低头看着一本书。
后院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金鱼池子,里面有漂亮的橘红色金鱼游来游去,花一样的尾鳍在水面上打出粼粼波光,折射到书页和这人的安静的侧脸上,长睫上就像是落满碎雪一样,落满了水光和月光。
白柳停在了他的后,一个差不多能看到书的位置。
夜风吹来,树林沙沙作响,两个人宽大透薄的纱织外衣皆在风中舒展,就像是翩跹的叶片一样交叠在一起飞。
这个人放下了书,回过了头,他抬眸,露出那双白柳熟悉不已的银蓝色眼睛。
夜风在两个人之间吹拂,谢塔隔着被吹起的纱衣望着白柳,神色轻淡地扬了扬手上那本破碎之后又黏合的书:
“我没过你,你是第一次来神社吗?”
“要一起看吗?”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42、邪神祭·船屋
月光在游着金鱼的水池面上映照出鱼鳞般的碎光。
两个人的剪影倒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 凑得近地共读本书,微卷的夜风将两个人的轻声交谈吹散,万籁俱寂中只能听到泉流和鸟鸣。
“这本书怎么被撕碎了?”
“被我之前在的个福利院的小孩子撕碎了扔在了池塘里, 但我在是喜欢这本书, 所以又捡起来黏好了。”
“他为什么要撕碎你的书?”
“不知道,可能是他不喜欢我, 也不喜欢我的书吧,毕竟有人会喜欢个不会死的怪物。”
谢塔说这句话的声音淡自然,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白柳的声音顿了下:“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谢塔垂下了眼睫:“那个撕掉我书的孩子我切碎后推进了水里,我顺着水流漂流了久久,又慢慢组装了回, 等我有意识的候,我经在这所神里了。”
“你有想过……”白柳侧过头,望着谢塔的侧脸, “离开这里吗?”
谢塔转头过平视白柳的眼睛:“我离开不了的。”
他微微张开手臂, 借着月光的反射,白柳在瞬看到缠绕在谢塔身上的, 流光溢彩的千万根银色丝线, 这些丝线从神的四面八方穿空来, 绑在谢塔的手腕脚腕,四肢躯体上, 紧紧地勒住了他。
“这是神绑在我身上的傀儡线。”谢塔语调平淡地说,“因为我有满足神我的期许,所以我在此处接受磨炼, 直到我能成为个合格的邪神。”
白柳注视着谢塔:“合格的邪神?”
谢塔转过头,眸光平宁地看着池塘里游动的金鱼:“能成为所有人欲望的容器,能因为人的献祭过来的痛苦变得强大, 能将世界颠倒成场邪恶的游戏。”
“我做不到,所以我被放逐了。”
白柳的眼神变深:“从什么地方被放逐?”
谢塔静了会:“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蒙着层白布,不能动,然后有个人会每天来看我,问我愿不愿意做邪神。”
“每次我回答不愿意,他就会隔着白布用器具修整雕琢我的脸和身体,然后离开,第二天又来问我,直到他有天叹息着我说,你在我的手上永远不能拥有灵魂,你需要历练,于是我就被放逐了。”
白柳问:“为什么你不愿意做邪神?”
谢塔顿了顿:“因为我无法理解。”
“每个来神这里见我的祭品,能让我从沉睡中睁开眼睛的,拥有了极致痛苦的欲望。”
“他们走到我的面前,推开我沉睡的神龛,用晦暗无光的眼神仰视着我,跪在我面前流着泪祈求我,或者狠狠咒骂推搡我,逼迫我现他们的欲望。”
“但我有现人愿望的能力,只有真正的邪神才有。”
“如果这些祭品的痛苦足够高质量,符合神的要求,神就会满意地现这些痛苦祭品的愿望,同他们的痛苦,欲望和记忆转移到我身上,让我切身感受遍这些祭品经历过的痛苦。”
“神总是和我说,痛苦让灵魂更有价值,我需要痛苦的雕琢。”
谢塔俯视着池塘里的无忧无虑游动的金鱼,他伸出指尖轻点了下水面,波纹层层荡开,金鱼四散游走,他继续说了下:
“但无论我接收到了多少人的痛苦和欲望,我就像是个劣质的漏斗,始终无法承装,也无法利用这些东西变成个邪神。”
“人的欲望也好,痛苦也好,我无法理解,那个雕琢我的人说我拥有这个世界上最邪恶和强大的躯体,但却只是个失败的容器,无法承装任何邪恶。”
“他说这是因为我有灵魂,于有灵魂的怪物,痛苦是无价值的。”
“我不懂人为什么会有欲望,会痛苦,也不懂他们就算这样痛苦,也要继续折磨他们的邪神祈求,现自己的欲望。”
“只要放弃就好了。”
谢塔转头过来,他将手轻轻搭在白柳的手背上,认真地注视着他,低声询问:“白柳走到了我的面前,让我苏醒了,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再怎么痛苦也定要现的欲望吗?”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会放弃这个欲望吗?”
白柳轻微地避开了谢塔的视线,他垂下眼帘抽回了自己的手,手指蜷缩着,轻地嗯了声。
谢塔前倾身体,专注地望着白柳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好奇:“为什么白柳再怎么痛苦也不会放弃这个欲望呢?”
白柳顿了顿,语气浅淡:“可能是因为放弃这个人带来的痛苦,比放弃得到这个人带来的痛苦更加强烈吧。”
谢塔静。
他缓慢地坐直了身体,然后收回了自己搭在白柳手背上的手,和白柳拉开距离,收敛眉目看着水池上自己晃动的赤/裸双脚的倒影,脚上的链子被他晃得玲玲作响。
谢塔声音轻地反问:“白柳的欲望,原来是个人吗?”
“倒是少见,只是因为个人就能这么痛苦,到让我苏醒的地步。”
谢塔垂下眼帘:“可以和我形容下,你因为这个人产生的痛苦,是怎么样种痛苦,会让你来和邪神祈祷?”
白柳也低下头,他望着水面上谢塔的晃动的倒影,微微侧过了脸,语气平静:“大概是足以成为邪神的痛苦。”
谢塔的眼睛微微张大,他猛地转头过来想看白柳的样子,却现白柳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句“天要亮了,我要走了。”,转身就要走。
“请等下!”谢塔伸出手想要抓住转身离开的白柳。
但在谢塔伸出手的瞬,无数的丝线涌动,交叠在他的手腕上绷紧牵拉,在谢塔的指尖触碰到白柳翻飞衣摆的瞬停滞住了。
谢塔的指尖被牵拉到白,但依旧轻坚定地攥住白柳的衣摆扯了扯,他仰着头望着白柳,语气轻:“你天,还会来吗?”
白柳停住了离开的步伐,他有回头:“你希望我来吗?”
谢塔长睫微微颤抖:“嗯。”
白柳语气平淡:“那我晚会来的。”
当白柳推开神的门,消失在谢塔视线的瞬,被傀儡丝牵拉住的谢塔感受到股浓重的困意,他缓缓地倒在了木质回廊上,书在地面上散成片,谢塔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再看几眼白柳的背影,但却被傀儡丝控制得不得不沉睡过了。
这还是他第次见到走进神,就能将他唤醒的祭品。
这个叫白柳的祭品看着他的眼神,平视他的眼睛,有那么多欲望和痛苦,但却有因为这些东西疯,直那么平静地,无波无澜地望着他这个恐怖的邪神。
——那眼神里充满了他不懂的感情。
他想再见次。
谢塔靠在陈旧的木板上,他望着白柳离的方,缓缓闭上了眼睛。
白柳提着夜灯下了山,回到神放好钥匙,再回到自己居住的阁楼,推开门就是被吓得蹦起来的苍太,他见到来人是白柳之后眼睛亮,拍着胸脯长出了口气道:“你总算回来了!天快亮了!”
然后苍太忧虑地小葵和他说的话和白柳说了边,白柳点了点头——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那我们白天岂不是也要被这样折磨?”苍太想到小葵口中说的种种场景,经焦虑得开始觉得骨头痛了。
“你是侍从,不用太担心。”白柳说边解开了外衣,堆在了自己枕头旁边,闭着眼准备睡觉了,“他们主要折磨的应该是祭品。”
苍太无奈地望着快速入睡的白柳,嘴边有多话想说,但最终个字说出来,只是幽幽地长叹了口气。
马上就要被那些变态的北原家的人狠狠折磨痛苦了,还能这样自然快速地沉睡。
他作为个侍从,昨晚睡着的。
身为祭品的白六大人心态可真是好……
“了,晚我还要闯次神偷钥匙。”白柳闭着眼睛突然开口,“神那边的黑狗怨灵认主,我需要有小葵味道的东西,你有偷小葵的衣服带回来吗?”
苍太拍脑门,恍然道:“差点忘了,我带回来了!”
然后等苍太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什么!你晚还要偷钥匙后山的神!”
“嗯。”白柳懒懒地打了个哈切,翻身睡了,“他被困在里面不能走,暂只能这样了。”
白柳睡得倒是快,只留下满脸惊恐的苍太在旁疯狂紧张,咬手幻想。
第二晚。
苍太正在帮白柳肩膀上缠绷带,绑带缠上就渗血,看得苍太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开口的声音带了哭腔:“北原家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上来就给你们上这种私刑!”
白柳倒是神色无碍,他在缠好绑带之后穿上外衣,站了起来:“我走了。”
虽然他能切刘佳仪的面板治疗伤口,但目前这个情况,轻易就伤口治好个祭品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苍太忧心忡忡地跪在白柳脚边:“白六大人,你昨晚回来就睡了那么小会,白天又被北原家的人……今晚还要吗?”
“。”白柳言简意赅。
个小后。
百无聊赖地趴在窗边的小葵穿衣服,她背上和白柳样,是多刀割的伤口,还新鲜,但被她随意的暴露在空气里,也处理。
她正单手撑着下颌望着窗边失神地呆,眼尾的余光突然扫到了什么,小葵的眼神突然凝,她看到通往山顶神的路上再次亮起盏幽暗的小灯。
“又了?!”小葵又是惊愕又是眉头紧锁,“这家伙真是不要命了吗,白天才受了刑,晚上又?!”
白柳推开了神的大门,按照昨天的路径层层进入内部,再推开了神龛的大门。
月色洁净如洗,谢塔依旧坐在那个位置回头望着他,白柳抬步踏上了回廊上铺设的陈旧木板,阵晕眩袭来。
伤口失血过多和刚刚和那个黑狗怨灵的追逐拉锯,以及匆忙跑到神让白柳此刻稍微有点眩晕,他撑着入口处的柱子稳了稳自己的有些摇晃身体。
谢塔瞬就察觉了白柳的不劲,他蹙眉上前来,刚想伸手扶住身体前倾的白柳。
件款式精致,胸前绣有樱花的小衣服从白柳的袖口缓缓飘出,旋转落地。
谢塔和白柳同将视线移了过。
——这是苍太慌忙之下从小葵的阁楼里偷拿的,白柳用来糊弄黑狗怨灵的小葵衣物。
这是件女性内衬。
谢塔准备扶住白柳的动作顿,他缓缓收回了手揣在袖口内,垂眸望着这件衣服,语气不:“……这就是白柳无法克制欲望之人的衣物吗?”
“你随身带着?”
白柳:“……”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43、邪神祭·船屋
“不是她。”白柳如实地解释了, “这是北原小葵,另一个祭品的衣物。”
“她和在北原还没有接触,衣物在这只是因为一些偶然的原因。”
“北原小葵?”谢塔语气一顿。
白柳敏锐地抬起了头:“你认识她?”
“在这条世界线的目还没有见北原小葵。”谢塔微微摇头, 抬眸平视白柳, “但在这,的确见她。”
“她是另一个孩子带到这来的。”
白柳问:“谁?”
谢塔静了几秒:“神在每条世界线, 都会下放一个自己的衍生物,衍生物会在世界线慢慢长大,然后在十四岁左右的时候,他会和在福利院相遇。”
“衍生物虽然是神的造物,但它们和神一样, 天生向往欲望和金钱,充满掠夺和残忍,对人类极为冷酷且行动力强悍, 十分强大, 在每条世界线最终都能成为主宰地位的人。”
“这个衍生物和一样都是邪神意的继承人人选,但们都有一个无法成为邪神的致命缺陷——”
谢塔语气很轻, 他抬眸望着白柳:“们都没有灵魂。”
“针对于和衍生物不同的, 神制定了两种让们产生灵魂的不同方案, 投放到每条世界线。”
“祂会先大量地让们和不同的人类接触,在其找一个们会对对方产生情绪的人类, 这个人类就是们的【锚】。”
“当拥有了【锚】的时候,们就从一个没有灵魂的神造物变成了拥有灵魂的邪神预备役。”
谢塔垂下眼帘:“接下来邪神就会设计各种各样的游戏路径,让们去主动摧毁——”
白柳掀开眼皮:“——摧毁你们的【锚】, 让你们在失去【锚】的痛苦当让灵魂变得更有价值,是吗?”
“是的。”谢塔侧头来望着白柳,“神称呼这个程为【锚】的摧毁与重建对灵魂的塑造影响。”
白柳移开目光, 不冷不热地点评:“听起来是个无聊到没有事情做的邪神会做的研究。”
“但这个研究在身一直没有成功。”谢塔顺从地接纳了白柳的说法,他屈膝随意地坐在了回廊边,眼神清透地望着挂在天际的月亮,“因为无论邪神怎么将投放,让去接触多少人,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锚】。”
“不仅如此。”白柳语气平淡,“你还变成了邪神的衍生物的【锚】,对吗?”
谢塔一顿:“是的。”
“因为和他是竞争品的关系,就算在每个世界线新开始的时候,祂对没有任何记忆,祂对的好奇心也是祂在遇到的所有人类当最重的。”
“祂会一直观察,观察看的书,常去的地方,别人接触后的回应,吃的食物果核,受到惩罚后的态度,甚至是——”
白柳语气平淡:“——是你身的针孔,你蓄意遮挡住的眼睛,祂甚至会在你睡觉后站在你的床头,俯身下来数你眼皮每分钟轻微颤动的次数,心脏跳动的频率,触碰你异于常人的冰冷体温。”
谢塔的话骤然停顿住了。
他沉默下来,放在白柳旁边的手指轻微地蜷起,眼睫寂静地垂落,望着池塘无忧无虑地在他被锁着链条的脚下无忧无虑游动的金鱼。
白柳转头来,眸光平静无波地望着谢塔的侧脸:“在长久的观察下,祂现了你和其他庸俗且充满欲望的人不一样的地方,渐渐对你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关注度,和一些奇怪的想要靠近你的感情,所你成为了祂的【锚】,是这样吗?”
“是这样。”谢塔的长被风吹得轻轻摇动,语气在风似乎也变得轻而不可捉摸,“但又不完全是你说的这样。”
谢塔转头来,他银蓝色的眼睛泛着一层让人炫目的微光,专注地望着坐在他对的白柳:“衍生物不会产生你说的那种,一些奇怪的,想要靠近的感情。”
“并不是一定要产生正情绪才能成为某个人的【锚】,对【锚】产生极端的负情绪也可让人的灵魂成形。”
“每条世界线的衍生物只会对产生一种情绪。”
谢塔直视着白柳的眼睛,语调柔和:“那就是杀意。”
“祂对金钱的强烈渴望会让他察觉到身的可利用处,是牵拉他欲望的【锚】,只要祂将杀死解除,【锚】就会沉入海底,祂就能乘着载满自己欲望的船只进入游戏,走神早已为祂书写好的游戏路径,登顶成为世界线的国王。”
“那神应该满意了。”白柳冷静地反问,“他不是应该找到了符合自己要求的继承人吗?”
谢塔摇了摇头:“神并不满意。”
“最后走到神的衍生物虽然拥有了灵魂,但灵魂毫无质感,只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容器,一丝一毫的痛苦也没有。”
“神不喜欢那样的灵魂,祂觉得没有痛苦的灵魂是没有价值的,所祂想要一个可同时承装痛苦和欲望的容器,所还在不断地,不断地开启新世界线,不断地用自己的衍生物和,及这条世界线的每一个人类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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