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木门上布满颗粒状的的水珠,白柳垂眸将掌在那扇木门上轻贴一下,然后将指点在木门上,一笔一划地在门上认真写写一句话,然后在门前静一会儿,转下山。
雨越下越大。
在一片迷离的雨幕里,白柳提着的灯光离神社的门越来越远,但渐渐明亮的天色照耀在神社的木门上,照亮那句白柳写在神社木门上的话:
【我明天会来。】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46、邪神祭·船屋
次日, 天晴。
北原宅深处,屋檐下挂着的晴天娃娃在和风煦阳里微笑着摇摆。
室内,端坐跪地的小葵目光从屋檐下的阳光收回来, 她偷懒地靠在己身侧的一凳台, 目光散漫地看着端坐在她正前方,背挺得笔直的白柳。
……这家伙是铁打的吗?淋了一晚的大雨, 三小时之就又衣着整洁地来祭品进修课程了……
正前方,有一有撇斜胡子,面容干瘪阴郁的年人正拿着一本书,一边走一边望着书,脸挂着一种微妙又诡异的笑:“我们今天要教导给各位祭品大人的美好事物, 是一门全新的课程,叫做《恋爱》,或者是《爱情》。”
“祭品大人们正是花季雨季年岁, 应该正是爱情充满幻想的时候, 有人愿意和师聊聊,你们幻想最美好的爱情故事是什么吗?”
没有人回答。
白柳低着头, 小葵无聊地望着窗外, 另一祭品疯疯癫癫地笑着, 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
这师这样的情况也早已习以为常,只是笑了笑, 点了恭敬地跪坐在白柳身服侍的苍太:“苍太愿意说说,你最早接触到的,你觉得最完美的爱情关系是怎么样的吗?”
被点的苍太脸色一白, 脸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紧张地抬起头,很小声地回答:“……我不太清楚。”
师耷拉着眼皮:“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苍太被看得缩了缩脑袋,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更小声地说:“……有,有公主和王子的童话那样的吧?”
这师躬身靠近苍太,循循善诱:“很好,具体什么样的童话故事呢?”
苍太偷瞄了一眼白柳毫无表情的侧脸,结巴:“王子,王子每晚都会冒着巨大的危险,避开邪恶的怪物偷偷去找己被困在神,不,不是,一很高的地方的公主,在那里陪他一整晚,想要公主救出来。”
一直看向窗外的小葵眼神动了一下,她颇为分兴味地转过脸来看向苍太和白柳。
——这不就是白六每天晚都在玩的戏码吗?
师恍大悟地一点头:“原来是《长发公主》啊。”
苍太有点懵:“什么长发公主?”
“就是你刚刚说的童话故事。”师直起身子,一边走一边挥了一下手,旁边的佣人随从地给小葵和白柳他们的桌台摆放了童话书。
童话书的封面是一金色长卷发垂落高楼的女孩,她看不清脸,只有一头漂亮的长卷发垂落在阁楼狭小的窗台外面,下面有一抓住头发想要攀爬去的男人,他仰头望着藏在阁楼里的女孩。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头发具有强大魔力的女孩,她刚一诞生,头发的魔力就吸引力过路的女巫,女巫将女孩抱走,将她带进了满是怪物的黑暗森林,将她困在高楼里,禁止女孩外出,利用她头发的魔力保障己的强大。”
“女孩就在高楼里一日一日地长大了。”
“她因为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成长得天真美丽又不谙世事,她不知这世界是什么样子,甚至以为这世界就是一座狭隘的,黑暗的,永不光的阁楼。”
苍太听得提起了心脏,他跪在地仰头眼巴巴地望着抑扬顿挫讲述故事的师:“呢!白……王子大人出现了吗!”
“出现了。”师转过身来,不疾不徐地继续说了下去,“有一天,有一路过的王子发现了她,他被长发女孩的美貌打动,开始日日夜夜守在阁楼外面,王子女孩说——”
“美丽的女子,请放下你的长发,让我爬来一你吧。”
“住在高楼的女孩从来没有过这样英俊的男人,她放下了己的长发,王子爬了去。”
“他们背着女巫夜夜私会,终,王子想要带走她,但女巫发现了他们,她恶狠狠地分开了他们,将女孩送到了更远的荒原。”
苍太急了:“白,王子大人呢!他没有驱赶女巫吗!”
“王子最终还是战胜了女巫,他带回了长发女孩。”师慢悠悠地说出了结局,“人在城堡里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苍太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师揣着手环视一圈,脸又带出了那种虚伪的笑意:“各位祭品大人,这故事有什么看法呢?”
他看向小葵,语气恭敬:“比如小葵大人,如果您是这故事里的长发公主,您会怎么做呢?”
小葵托着脸,很无谓地接了话:“我大概会用美貌引诱这愚蠢的王子,在他爬来之一剪刀捅死他,脱下他的衣服穿到我身,变成王子从阁楼里逃出去。”
苍太悚:“这已经不是爱情故事是恐怖故事了吧!而且随便杀死王子会被判死刑的吧!”
小葵扫了一眼被吓到的苍太,忽神经质地笑了一下:“啊。”
“就算死了,也比成为一只会长头发给巫婆用的傀儡,一辈子困死在阁楼要好吧?”
苍太抿唇拧手,他低头安静了下去。
师小葵的回答并无诧异,他继续转头看向旁边的白柳:“如果白柳大人是故事里的王子,会怎么做呢?”
刚刚低下头的苍太又小小抬起了头,充满期待地望着白柳。
白六大人和故事里的王子完全一样,他一定会给出和故事里一样的回答吧。
白柳静了静,他缓缓地抬起了头:“如果我出现在这故事里,大概率不是王子。”
苍太一愣。
师顺从地反问:“那白六大人在这故事里,会是什么呢?”
白柳神色平静:“我应该会是黑暗森林里的一只怪物,日夜在高塔下面觊觎面的人,等待着方坠落的那一天。”
苍太:qaq
为什么又变成恐怖故事了!!
“怪物和公主的恋爱故事吗?”师摸了摸下巴,若有思,“是这种卡西莫多和埃斯梅拉达的爱情模式啊。”
师看向白柳,继续问:“那白六大人是要以怪物的身体爬阁楼救下美丽公主,带公主私奔,公主一开始一定会因为你的外表误解你,但你在这过程用己公主的爱打动公主,让公主超越外貌认识到你的内心,和她在一起吗?”
苍太:qaq!!
不愧是白六大人,这版本的爱情故事也好动人!
“不。”白柳眼瞳漆黑地望向师,“如果他因为我爱他而爱我,我大概率会杀了他。”
苍太感动的眼泪挂在了腮边,他呆滞住了。
师也一顿:“为什么?”
“如果我已经爱了他,并因为这爱带他从高塔私奔。”白柳脸一丝情绪也无,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讲解数学题,“但他只是因为我爱他而爱我,那么我如果想要他一直爱我,我就必须一直支付我的爱去购买,那这就不是平等的交易。”
“而我已经无法控制己停止这交易。”
白柳抬眸,眼神里透不出光,深到像是海底和穹底:“那为了避免我在这场交易里损失更多,我会在确定他只通过这种方式爱我的时候——”
“杀了他。”
白柳这句话一出,全场皆静。
就连那一直都露出虚伪笑容的师都有点端不住了,他双手摁在白柳的桌台,强镇定地假笑询问:“也不会像是白六大人说的那样极端吧,说不定在您救公主出高楼的时候,公主她就爱您了呢?”
“公主爱救己出高楼的人,不是很的事情吗?”
白柳眸光沉静,语气疏浅:“是吗?”
师肯定地点头:“有的爱情模式都是这样的。”
白柳掀开眼皮:“以公主只是爱【救己出来的人】,那无论这人是谁,哪怕不是人,是我这样的怪物,公主都会爱它。”
“这种程度的感情,和狗主人的摇尾巴有什么区别?”
白柳他忽很慵懒地笑了一下:“狗也会爱给己食物的主人,无论它的主人是谁,是富翁,是班族,是流浪汉。”
“狗都会己的主人摇尾巴。”
白柳抬眼,平视着俯下身来的师的双眼:“这种程度的【爱】只是取决,谁一开始成为这条狗的主人,谁最先爬公主的阁楼,和这人本身无关,只是靠着某种必的心理反馈机制获得的短暂情绪反馈和折射。”
“但这才是正常人的爱情观念,你说得太极端了,你要的那种感情模式根本不存在。”师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继续反问,“公主在私奔过程爱你不行,救离出来的过程爱你不行,那你要什么情况下公主才来爱你呢?”
白柳微微仰头:“我要他在【塔】里就爱我。”
“我要他明知我是一拿着刀在塔下等着杀他的怪物,依旧愿意斩断束缚在己身的丝线,从高塔之为我跳下来——”
师怔楞地望着白柳的眼神,白柳的眼神漆黑到乎周围有光都吸了进去,明明无光,但却又极摄人,就像是藏着许多种混合在一起变成黑色的强烈感情,和他叙述时候平淡过分语气搭配在一起,有种让人毛骨悚的违和感:
“——我要他为了我,从神变成人。”
白柳侧过脸,师猛地甩了甩头,才从那种被摄住的,惊心动魄的感觉里清醒过来,他惊慌地退半步稳住,握拳清咳一声,勉强笑了笑:“白六大人,己的公主要求未免有些过高了。”
“我爱的不是什么长发公主。”白柳语气平淡。
师一怔:“你不喜欢长发公主,那你的黑暗森林的高塔里住着谁?”
白柳侧过头安静望向窗外,透过茂密的树林依稀看到那座耸立在山顶的神社,他隔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一条眼睛带毒的蜥蜴。”
“蜥蜴?!”师神色惊愕,“为什么是一条蜥蜴?!”
白柳垂下眼眸:
“我不知。”
“不过无论他是什么形态。”白柳他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抬眼,歪着头勾唇微笑,“他都是我爱的东西。”
“想来他在的高塔下拯救他,触碰他头发,以及利用他魔力的人,我这守下下面的怪物会在他愿意为了我跳下来之前,先全你们杀死的。”
“他永远只有我一选择。”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47、邪神祭·船屋
师震在原地片刻, 勉力找回神智:“今日的课程到此为止。”
“最近除了上课,你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师看向所有祭品,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如常, “夏日祭要到了, 在被送上神社之前,祭品人们都要船屋检验一次你们的痛苦。”
“过各位祭品人用太担心这次检验结果。”
师和善地笑笑:“除了葵人, 你们的痛苦程度应该都没有办法达标,毕竟才夏日祭,你们至少要等到冬日祭才成熟。”
“各位祭品人现在可以走了。”师转头看向葵,脸上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但葵人还要再留下来一下。”
“以您的痛苦程度, 今年夏日祭完全就可以上供台了。”
“过为了最化您的痛苦,在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将对您做一些额外的特殊辅导, 让您的痛苦能为北原家换来最化价值的愿望。”
师挡在葵的面前, 脸上带诡异的笑,居高临下地俯视葵:
“葵人已经六岁了吧?到了该谈恋爱的年龄了, 现在您已经知道美好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了。”
“那到了该品尝爱情痛苦一面的候了。”
“天我们将召集一群【王子人】, 葵人可以作为【公主人】挑选您选择历经爱情的对象哦。”
师笑了笑:“他们都是很好的【王子人】。”
“这些【王子人】是北原家从船屋里挑选出来的长相英俊, 但快要冻死的侍从们。”
“北原家从笼子里救下了他们,告诉他们是因为葵人好心才救的他们, 所以他们都很仰慕您。”
“他们天然地爱您,就和葵人曾经喜欢的柴犬狗狗那样,只要您一伸手, 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他们对您的爱与忠诚。”
“当然您可以选这些【王子人】。”师俯身靠近了葵的耳边,慈祥地笑了两声,“到那候, 我们就会像是处理掉船上你要的猫和狗一样,处理掉这些爱你的【王子人】们。”
“希望【公主人】要那么狠心哦。”
刚刚站起来的葵眼的光一寸一寸地消失,她低下头,语气沉寂得就像是落入了井里:“好的,师。”
“我会好好选一个【王子人】的。”
当晚。
葵目光空洞地趴在窗台边沿,长发顺肩膀滑落。
阁楼屋檐下的曾经吊死过她弟弟和狗的地方挂了一个晴天娃娃,在夜色下来回晃荡,高高的阁楼窗户处连月光都透进来,暗沉得就像是一具耸立的棺材。
一点微光在漆黑的山林间出现。
葵挪动了一下眼珠子,脸上原本凝滞的五官突然动了一下,她哼笑了一下:“又了啊。”
白柳提灯笼走在山间的路上,向山顶靠近。
葵动了一下,她趴在自己的双手上,双手交叠,恍惚地望白柳,喃喃自语:“……这家伙居然撑到了现在……”
“爱情,真的有这么的魔力吗?”
白柳走到神社口,里面很快传出了声音。
那声音略带一些急切,但依旧一如往日的清透干净:“……我等了好久,还以为你今晚会来了。”
“原来只是来得晚。”
“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谢塔轻声询问,“是祭品课程上晚了,还是今天的课程让你受伤,上山的路走得慢了?”
站在外的白柳依旧没说话。
因为快速地靠近这边,谢塔被丝线勒得呼吸有些急促,血液流得有些急,他垂眸看自己放在阀上将被丝线勒得鲜血淋漓的手:
“今天,白柳还是会进来看我,会和我说一个字,对吗?”
谢塔继续向边走,他的手攥住木的边缘,手腕和脚腕上的丝线收缩,陷进他雪白的皮肤里,顿血流如注,这惨烈的形状和他仿佛闲话家常般的语气分割裂:
“我身上的丝线越来越多了。”
“神告诉我,这是人们的痛苦在我身上化成的枷锁,我接收的祭品越多,感受过的痛苦越多,这些祭品的痛苦就会变成丝线缠绕在我身上。”
“真是太奇怪了。”谢塔语气疑惑,“我最近一个祭品的痛苦都没有接收过,身上的丝线越来越多了。”
“这些丝线,到底是谁的痛苦化成的呢?”
谢塔低头看这些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丝线,然后抬眸望向木:“是白柳的痛苦吗?”
“但是我从那以后再没有见过白柳,白柳没有作为祭品向我献祭你的痛苦,这些丝线该是你的痛苦化成的。”
半透的丝线一根一根地凭空生成,编制成一张锋利的网割进谢塔的脸里,血液从伤痕里顺下颌流动下来,谢塔似乎对此一无所觉,他平静地睁眼望那扇木,语气有些轻微的困惑:
“……那这些丝线,如果是白柳的痛苦,到底是谁的痛苦呢?”
谢塔眉头轻蹙,他抬手捂住心口:“为什么只有当你出现的候,这些丝线才会缠绕在我身上呢?”
为什么只有这些丝线对他造成的伤口,才会让他的心脏感到格外疼痛呢?
白柳还是没有说话。
林间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
雨雾蒙蒙,谢塔听到了白柳转身离的脚步声,他忍住又向前走了一步。
在谢塔踏出那一步的瞬间,仿佛应声而起,顿从四面八方飞出无数透的丝线绑死在谢塔的四肢和躯干上。
随白柳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谢塔的身上的丝线越来越多,几乎把他缠成了一个只能露出眼睛的半透茧。
血液从他身上的每处伤口流下,瞬间染红了地板。
谢塔低头看这些丝线——每当白柳出现或者是离的候,们就会密密麻麻地出现,将他困在这里。
但神说过,要他感受到来自祭品的确切痛苦,这些丝线才会生成。
所以这些丝线到底是……
白柳的脚步声在丛林间彻底消失见,谢塔怔楞地站在原地,他恍然地望那扇木,神色有一瞬间可置信。
……这次白柳离了,他没有睡过。
他还醒,丝线没有消失,整个神社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谢塔缓慢地垂下眼睫,他看向自己身上那些染血的丝线,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让他保持清醒的,让他遍体鳞伤的……
是来自于他自己的【痛苦】。
在夏日祭即将到来的倒数第三个雨夜里,在祭品离的那一瞬间,无欲无求的神第一次产生了【痛苦】。
于是密密麻麻的【痛苦】让神无眠,将神困在原地,让神守在边愿离。
神执地牵拉身上的【痛苦】靠近祭品离的木,就这样一日又一日,神清醒地,在日益加深的痛苦执地等待下一个夜晚里祭品的短暂到来。
——仿佛是神在向祭品献祭自己的【痛苦】那样。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48、邪神祭·船屋
次日。
白柳一行人被带到了船屋进行检测, 小葵被留在了北原家。
船屋那边接待白柳他们依旧是御船。
几月不见,这男人又变得阴郁衰老了不少,缩着脑袋, 脸上皱纹像是陈皮一样堆叠, 看向白柳他们眼神就像是某种深海鱼类,透着一种浑浊捕猎意味。
站在白柳旁边祭品样貌整洁, 穿着衣物一看布料就价值不菲,侍从就不一样了。
除了和苍太一样被大家族挑中,留下船屋侍从皆蓬头垢面,骨瘦如柴,身上散发住一股浓烈禽类腥臭, 眼神空洞地低着头跟在祭品后面,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过来吧。”御船招了招手,语气阴恻恻, “希望你们痛苦在让神满意之前, 先让我们满意。”
白柳垂下眼跟在了御船后面,拐了几弯之后进入了一间宽敞阴暗和室内。
室内正中央地面上是两块被掏空了地砖, 山石摆设从地面下冒出来, 最顶端是一盏小而精巧天平, 山石上石台上放着一面红色木盘,木盘上放了大约十几根鎏金半透明丝线。
白柳扫了一眼这些丝线, 发现这些丝线和绑在谢塔身上大小和材质都差不多。
所有祭品和侍从在这山石面前站成几排,低着头。
“这就是用来检测你们这半年以来痛苦是否达标器具,胡狼天平和痛苦丝线。”御船背过手站在了天平旁边, 微仰下巴睨视所有人,“这些丝线都是之前成功献祭祭品大人们痛苦凝结而成,在梦中至高神允许下, 我们将这些丝线小心翼翼地从神社里邪神躯体上剥离下来,用于检测你们【痛苦】程度。”
“你们将右手放在天平这边,另一边我们放上痛苦丝线。”
“胡狼天平可以检测到你们心中痛苦,如果你们心中痛苦比丝线重,天平就像你们这边倒去,当然,如果你们痛苦比这些痛苦丝线轻,天平就倒向另一边。”
“按照我们之前经验,痛苦程度能重达一根丝线祭品,就是合格可以献祭祭品了。”
御船斜眼扫了所有祭品一眼:“检测没有次序,谁要先来。”
祭品们脸上都有明显不安,下面轻微地骚动了一,有祭品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颤抖地说:“我……来。”
御船挥了挥手,旁边有佣人躬身上前将天平挪动到山石下方,用戴着丝绢手套手谨慎地夹住纯银镊子,右手夹住一根痛苦丝线,用左手撑着右手下端放在了天平左端。
天平瞬间就倒向了左边,盘底砸在底座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苍太看得咋舌,凑到白柳耳边小声说:“这根丝线看起来好重。”
那祭品看着那根丝线,似乎是觉得自己可以轻易将天平压到自己这边,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抖着右手放在了天平右盘上。
天平纹丝不动。
这祭品脸瞬间就白了。
可以明显地看到他开始努力地将手抵在盘子上自己用力下压,可是就算这祭品用力到脸都红了,天平指针都没有丝毫地转动,就像是右盘上根本没有放上任何东西那样。
御船皱眉怒视:“一重物格痛苦都没有,废物!”
说着他就一脚踹了过去,祭品直接被踹得打了两滚,撞到倒在地上,御船根本看也不看地转头看向佣人:“服侍他侍从呢?叫他侍从来检测!”
佣人跪地低头:“好,御船大人。”
快这祭品侍从被带了上来,这侍从几乎是被折磨到有些迟钝了,听到人声音都反应不过来,是被佣人摁住手放在天平右盘上。
当他手被放到天平上时候,天平指针轻地晃了一下,向右偏转了两格。
御船表情瞬间就舒展了:“不错,两格,有五分之二一根丝线痛苦了。”
他看向这面容呆滞肮脏侍从,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祭品大人了。”
“你服侍祭品就成你侍从。”
那被踹到一旁祭品听到御船这句话脸上最后一点血色都褪去了,他扑过来抱住御船大腿,崩溃地哭闹着,想要再把手放到天平上去:“御船大人,求您再让我试试吧御船大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