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御船熟视无睹:“把他带到笼子里,和他宠物一起关起来。”
佣人低头:“是。”
两佣人将这哭闹祭品拖下去了。
没过一佣人回来了,一佣人跪地向御船汇报:“在我们将他关到笼子里不久后,他突然发疯大哭地将自己小猫掐死了,然后磕头求我们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御船大人,需要再对他做一次检测吗?”
御船冷漠地摇头:“再让他痛苦一阵。”
“下一祭品。”
祭品们都被这残酷开端惊吓到,上去检测祭品一比一脸色更白,勉强合格就劫后余生地下来,然后神魂不定,苍太听到好几祭品都在自言自语说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痛苦之类。
检测了几十祭品,没有一祭品手放上天平时候,天平偏转超过了格。
御船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向祭品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连一能达到一根痛苦祭品都没有,看来是我们对你们太好了。”
祭品们害怕地发着抖,没有一敢抬头看御船脸色。
直到北原家那疯疯癫癫祭品上去,情况才出现了转机。
那疯疯癫癫祭品在自己侍从引导下将手放上天平一瞬间,天平指针“啪”一下全部转向,打到了右边最后一格。
御船眼神一动,望向这祭品:“这是谁家祭品?”
佣人恭敬回答:“是北原家。”
御船眼神一瞬之间阴沉下去,他冷笑了一声,颇阴阳怪气地说道:“北原家在折磨祭品上一向有一手。”
“再放丝线,我倒要看看,北原家这半年到底养出了一多痛苦祭品。”
佣人小步走上前,用镊子又往天平左盘上加了一根丝线。
天平指针晃动了一下,往左边偏了两格,还差格才到中线。”
“居然比两根还重……”御船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再加!”
佣人又加了一根。
天平指针偏到右边第二格,佣人抬头看向御船,脸上神色也有点惊诧:“大人,这祭品痛苦有两又五分之二根,完全可以在夏日祭上供台了。”
御船神色暗沉地哦了一声,侧头看向其他祭品:“另一北原家祭品呢?”
佣人将两根丝线取下来,看向站在最后一排白柳:“好像是那位。”
御船扬了扬下巴:“你上来。”
苍太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白柳神色平静地起身上前,将肤色苍白,指节纤细手指蜷开,放到了天平右盘。
只放了一根丝线天平瞬间打转,指针打到右边最后一格之后还没有停,直接打到了表盘整底部,发出一声绷紧脆响。
刚刚在多祭品满脸涨红,出了吃奶劲去摁,去按压纹丝不动天平,此刻只是白柳轻描淡写地将手放上去,像是承受不住般,天平钢丝和横架都在晃荡。
御船猛地转头看向神色寻常白柳,沉声下令:“加线。”
佣人飞快地应是,然后小心地,一根一根地往天平左盘上加线。
一根,两根……十根。
加到第十一根,天平指针还是打在右边底部时候,房间里每一人表情都变了。
祭品们满脸空白地望着坐在天平右端白柳,还在加线佣人手开始颤抖,御船死死地盯着这看起来无特殊祭品,苍太呆滞又惊愕地望着左盘里渐渐堆起来丝线。
“十七根。”佣人不可思议地看向白柳,然后又望向御船,“……御船大人,带过来丝线用完了。”
御船根本没有挪开自己放在白柳身上视线,他挥了挥手:“去御船家仓库拿。”
他目光晦暗:“那里还有多,全部拿过来吧。”
佣人低头跪地:“是!”
十几分钟后,小步快跑佣人们分别抬着十几看起来十分沉重箱子进了和室内,然后把这些箱子按照顺序摆好,一字排开。
这些看起来沉重木箱子内只有几根丝线,十几加在一起,也不算少了。
御船一挥手:“一起加上去。”
佣人们分批次将箱子里丝线放上去,不过人巴掌大天平左盘瞬间堆起了高高山状丝线。
在加到最后一箱子最后一根时候,天平被压到弯折横架仿佛不堪重负般,被压出了咯吱咯吱响声。御船终于抬手喊了停。
佣人抖着手从自己领口抽出一张折叠完好白色小毛巾擦了擦额角汗,他们恍惚视线从天平依旧打在右边底部指针,缓缓地挪到了神色平静到什么都看不出白柳脸上,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自抑恐惧。
这些几乎是他们从邪神躯体上剔下来所有丝线了。
当一人痛苦程度和神承受同,还没有发疯时候……
这人一定,一定做出可怕事情!
御船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病态兴奋,他走上前用扇子抬起白柳脸,就像是打量一价值连城古董珍品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边打量一边嗓音沙哑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柳目光无波无澜地望着御船:“北原白六。”
御船在听到这姓氏一瞬间轻蔑嗤笑了一下:“北原可不是什么好姓氏。”
他俯身下来,凝视着白柳眼瞳里有某种贪婪欲望在放大:
“你这么痛苦祭品,我觉得你更适合叫御船。”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49、邪神祭·船屋(218)
检测完所有的祭品和侍从后, 白柳被御船单独地留了下来。
苍太担忧地望着白柳的背影,他恐惧地偷瞄了一眼站白柳旁边的御船,跪着退下了。
御船绕着白柳走了圈, 他若有所思地用扇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自的下唇, 眼落白柳身上,忽然笑了起来:“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更改自的姓氏, 来御船家做祭品,我可以担保你为御船家功献祭一次后,给予你御船家最高等级的荣誉。”
白柳抬眸望向御船:“我样的祭品,还能拥有更换自的姓氏的权利?”
“正常来说是不可以的。”御船展开扇面遮住自下半张脸,一双眼睛随着笑微微眯起, 眼角皱纹重叠,“正常来说,已经被大家族选定了的祭品, 是不可能改姓然后被转交到另一个家族的。”
“但如果祭品一不小外逃了然后又被其他家的人抓住先献祭了, 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外逃过程中的祭品,可是很不稳定的。”
白柳表情浅淡地平视着御船:“御船大人说什么, 我好像听不太明白。”
御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诡异, 他俯身盘坐到白柳的对面:“相信白六你已经发了, 要量产式地酿造出符合痛苦标准的祭品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每年费大价钱和大工夫买来的十上百个祭品当中,养育了半年后, 能产出一根丝线级别痛苦的祭品不到一层,一年后最后能功献祭的祭品可能有分一或者五分一。”
“无论用怎么样有诱惑力的【饵】钓着些涉未深的祭品,无论用怎么样扭曲的方式激发他们对自的折磨, 当些祭品知道自终其一生都要为了【痛苦】种东西活的时候,一年后他们都会渐渐变得绝望麻木。”
御船色晦暗:“麻木的祭品,是产生不了高质量的【痛苦】的, 所以一年后无法献祭的祭品,大多都是被报废的祭品了,基本都会自杀。”
“然后我们渐渐发了,无论侍从还是祭品,有当他们怀希望的时候,他们才能忍受更多的折磨,产出更多的痛苦。”
“后来我们试验了很多次,终于发了一个可以刺激些麻木祭品的方式——那就是放走他们。”
“我们会仆人当中安/插/我们的人,暗示他们可以外逃,然后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事故,让他们功地顺着我们的早已经安排好的路径外逃出去。”
“但外逃出去后,我们不会将他们立即抓捕回来,样产生的痛苦不够刻骨,也不是群祭品的最佳赏味期。”
御船脸上的笑扩大到腮边,他望着白柳的眼变得扭曲又狂热:
“我们通常会让他们外面待够半年,再抓捕回来。”
“半年期间,我们会给些外逃出去的祭品周围安排各种各样的【好人】角色。”
“小到吃一碗拉面给些饥肠辘辘又没有钱的祭品免账的豪爽老板娘,下雨的时候给你撑伞的热陌生人,大到愿意给你找工作,短期收养你,让他们可以重新融入个社会正常生活的,类似于【父亲】,【母亲】,【朋友】,和【爱侣】角色的好人。”
“些受过巨大折磨的祭品是难以抗拒种好意的。”御船仿佛觉得好笑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懒散的笑,“就像是被毒打过的狗,就算会对人怀有警惕,但也很难不去咬别人丢过来的肉骨头。”
“当些绝望的外逃者享受到正常的幸福后,迟钝地地适应自的【新生活】,慢慢地以为个界会善待他们,对所有人都报以希望的那一瞬间——”
御船勾起一边的嘴角:“个时候,我们会让他们以为他们最亲密的人将他们虚假的幸福打破。”
“——他们的幸福被打破,被拖回地狱的一瞬间,些祭品迸发出的痛苦是所未有的。”
白柳的眼轻微地了一下:“北原小葵是你们故意放出去的?”
御船傲慢地颔首,他笑起来:“聪明人。”
“当然以你的痛苦程度和聪明程度,我们已经完全不需要种低劣的戏用你身上来制造痛苦了。”
御船收回视线,他用扇子轻轻拨弄了一下天平的右盘,眼沉凝:
“通常来说,我们会邪祭的当天回收上次祭祀,也就是半年放出去的祭品,并且放出下次祭祀,也就是半年后要用的祭品,也是为什么祭品的熟期通常有一年的缘故。”
“让些祭品彻底绝望半年,让他们重燃希望半年,然后献祭,所以我们每次祭祀用的不是当季的祭品,是半年祭品。”
“为了避免新祭品探寻到端倪,我们会区分抓捕回来的旧祭品和新祭品。”
白柳看向御船:“那北原小葵?”
御船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北原小葵是个例外,她是被提抓回来的。”
“原本她的熟期还有个月,但北原家拿到了去年的纳税第一后,他们不愿意自的祭品我们的御船家个【外逃计划】的控制下,要求购买新祭品的时候她一起抓回来了,说她身上已经积压了快三年的痛苦,不用再用我们御船家调/教了。”
御船怒意勃发地拍了一下桌台:“种傲慢的态度,完全是对御船家对祭品教育的质疑,对整个【外逃计划】的规矩的破坏!”
他的胸膛因为怒气剧烈起伏着:“本来的【外逃计划】是要祭品全部抓捕回来后再次放出,让些处于彻底绝望中的祭品再次外逃。”
“八大家族可以优先狩猎些疯狂外逃的祭品,算是夏日祭来临的一次赐的大型捕猎活。”
“当些再次外逃的祭品被抓住的一瞬间,他们身上的痛苦会达到巅峰,个时候就是他们身上痛苦的最佳赏味期,所以是谁抓到外逃的祭品,就可以立即拖到社进行献祭。”
“本来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北原家却有不满,不愿意遵从。”
御船脸色越来越冷:“狩猎原本是随机的,不过北原家认为御船家连续两年都捕猎到最痛苦的祭品,许出最有价值的愿望,然后个愿望的驱下来年继续为纳税第一的家族,其中必有内幕。”
“去年他们就以以此为借口,强行要求改革个祭品培养的计划,要提祭品分配后各大家族自行培养。”
御船色狰狞:“北原家的个提议,八大家族居然有七个都投了赞票。”
“但种培养模式下,大家拿到自行培养的祭品都远不如我们的【外逃计划】下培养出来的痛苦程度深,所以去年夏日祭的能用来许愿的祭品根本没个,买回来的祭品基本上都报废了。”
“除了北原家。”御船表情扭曲起来,“他们自行培养的祭品献祭了最深的痛苦,也让他们许了去年最有价值的愿望,所以他们今年就了纳税第一的家族。”
“所以今年,六大家族又归顺了御船家,选择了使用外逃计划来培育自的祭品,但北原家还是一意孤行地执行他们自的培育计划。”
御船讳莫如深地望着白柳:“——并且,还培养出了比去年更为痛苦的祭品。”
“我并不好奇北原家用什么办法让你们痛苦样的,但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御船家可以给出比北原家给你更高的东西。”
“夏日祭的外逃计划,北原家今年也参加了,所以你们一批新祭品会被放走,送到新的地方生活半年,再被抓捕回来。”
“外逃计划里每个祭品的具体方案是我们御船家负责。”
御船身体倾,他凝视着白柳:“如果你想,我可以用一个普通祭品轮换掉你,将他送去你该去的外逃地点接受折磨,你,需要等今年夏日祭一过,御船家会送你想要的任何东西给你,然后将你送离鹿鸣县,让你确切地去开始自的新生活。”
白柳掀开眼皮:“我想要的任何东西?”
“是的,任何东西。”御船的态度变得猖狂起来,“鹿鸣县就是处于御船家统/治下的,任何鹿鸣县的东西,要你想要,就可以带走。”
白柳平静地注视着御船:“那我需要做什么?”
“献祭一次。”御船盯着白柳,“夏日祭当天,你作为新祭品会被放出去,半年被放出去又抓回来的旧祭品会被再次放出去,八大家族都回来参加捕猎。”
“我会将你混进旧祭品里,你要确保自被御船家捕猎到,然后去社献祭一次,就可以了。”
白柳静了片刻,他忽然微笑了一下,然后看着被他笑得有些莫名的御船,轻声开口:“我答应和你的交易。”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450、邪神祭·船屋
与此同, 北原家。
葵满脸麻木地脱下了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裳,旁边的佣人低着头,轻声劝告:“葵大人, 您已挑选了自己的【王子大人】。”
“要是您在夏日祭前随便逃跑的话, 您的【王子大人】会发生什么,您应该清楚吧?”
葵看向窗外那个挂在屋檐下的晴天娃娃, 垂眸嗯了一声。
佣人双手交叠在身前,鞠躬后退,葵仿佛凝固一般地站在屋子中央许久许久,后转头趴在了窗户上,一动不动地, 出神地望着神社。
现在已是夜里了,六还没有回来,据说是被御船扣在了船屋, 北原家主正在大发雷霆, 整个北原家都在准备出动,去御船家交涉祭品的扣留问题。
于是她每晚的乐子——看六上神社, 也就这样没有了。
盯着那个神社看了很久, 葵有些倦怠地打了个哈欠, 心里觉得无趣,正想收回目光睡觉, 看到那神社的门突被推开了一些。
葵目光惊疑未地看向那扇被推开一点的门,又在周围看了看,确没有看到柳之后, 她的心脏狂跳了来。
如果不是她每天每天都在观察,几乎发现不了这扇门微弱的差距。
这个住在神社里的邪神,在没有痛苦祭品的存在下, 邪神苏醒了过来?!
葵推开窗左右看了看,在确只有左边的阁楼里有个已睡着的佣人的候,她翻身,熟练地从阁楼侧边爬了下去。
北原家去御船家交涉最一个,在这个期间北原家的人手会比较空,葵冷静地想到,只要她在那之前回来,应该就不会被人发现。
虽被抓了回来,她毕竟也是从北原家成功外逃过一次的祭品,这种不出大门只是去一趟神社看一眼的事情,她自认做来驾轻就熟。
葵吊在阁楼下方晃荡两下,稳稳地跳跃落地,后往神社的方向跑去。
在她背后的阁楼上,她以为正在沉睡的佣人正沉默地推开窗户,目送着她向神社跑去。
这个佣人手上拿着一部有线电话,正在凑近听筒,低声汇报:“北原葵正在靠近神社,与这数月的北原六一样的行动路径。”
“家主,还有两日就到夏日祭了,在这四个月以来我们已确祭品北原六具有唤醒邪神的资质,是否将在今晚检测北原葵是否能唤醒邪神后,将已安排的逃跑的路径下放给这两个祭品?”
“下放吧。”听筒里传来一个嘶哑的中老年男人的声音,是北原家主,“我们不能将第一的位置让给御船家。”
“我们已陪这两个祭品演了半年的戏,是候让他们为北原家的馈赠付出名为【痛苦】的代价了。”
“是。”佣人飞快回答,他斜眼看向挂在自己门背面的【祭品养育计划】表格,恭敬地请示,“我向您确认一遍。”
“我们为北原葵准备的养育计划是【教育认知偏差】以及【外逃两次】。”
“去年在御船家引导的【外逃计划】中,我们不得不让北原葵外逃,在外面渡过了两个月的漂流光,在这期间御船家有让自己的人去接触她,因为我们不想让北原葵处于御船家的控制下,以今年拿到了纳税第一之后,我们强行召回了北原葵。”
“在召回之后,我们对她进行了【教育认知偏差】培养,折磨她的同,将这个世界上一切最美的事物教导给她,让她以为外面的世界都是很美的,激发她的次外逃欲望。”
“在今晚,我们会安排一条北原葵的逃跑路径,并将北原家里的某位【人】安排到这条路径里,帮助她一外逃,并且彻底俘获她的心。”
“在半年后的冬日祭上,我们会让这位【人】背叛北原葵,将她亲手绑送回北原家,即,她就是最完美的痛苦祭品。”
北原家主沙哑地笑了来:“用她许的愿望一相当完美。”
佣人迟疑了一下,后看着【祭品养育计划】继续念了下去:
“祭品北原六,在抵达北原家的第一天就成功地偷窃了神社钥匙,去到了神社唤醒了邪神,是个一开始就成熟的祭品。”
“在接下来的这四个月里,北原六每日都上神社去祭拜,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一个虔诚的□□徒,以给他制的培育计划是【渎神】,也就是让邪神在他心中信仰陨落崩溃。”
“比如在神社里折磨他,逼迫他向邪神求救祈祷,邪神并没有出来救他,通过这样方式让他背弃信仰,达到让痛苦加深的目的。”
“很快我们发现北原六并不是一个虔诚的□□徒。”佣人颇为困惑,“……通过这半年的教导和观察,我们发现与说北原六每日去神社的原因是因为信仰邪神,不如说是在,在……”
北原家主哑声接上后半句:“——是在调/教邪神,让邪神反过来为他痛苦,信仰他。”
佣人点头:“是的,以我们针对于六并没有特别的培育计划,只是按部就班地准备将他投放到【逃跑计划】中,半年后看看结果怎么样。”
“啧。”北原家主眯了眯眼睛,“只是可惜我们没有御船家那样可以度量痛苦的工具,不就不用等到半年后就能看到结果了。”
“天平和船屋这两个培育祭品的关键道具都被把持在御船家手里,我们也不能明着在非祭祀节点打开神社,以只能通过远距离观测祭品在神社外面的表现,来看看祭品是否具有唤醒邪神的资质。”
佣人喟叹:“就算这样,因为邪神对看见他的人的异化影响,我们在观测的过程中也损失了不少人。”
“不过,从今晚御船家的抢夺六的表现来看。”北原家主的发出了某种沉闷干哑的笑声,“六应该是相当痛苦的祭品了。”
佣人踌躇来:“那家主,既六已这么痛苦了,还要将逃跑路径下放给六吗?”
“放。”北原家主语气沉郁,“目前的北原家争不过御船家,不放也只不过是让御船家强取豪夺罢了,先放六出去,等到下半年,北原家完掌控鹿鸣县把他给绑回来。”
“是。”佣人恭顺地点头,“那我马上安排接应他们逃跑的人。”
山顶,神社。
葵提着煤气灯往上飞跑,她神色恍惚地望着矗立在山顶上的那座巨大神社,潮热的夜风从她脸侧吹过。
……每晚在这里走的六,就是这种感觉吗?
等站到巨大的神社门面前的候,葵有些罕见地后悔自己的冲动。
神社的两旁已立支架,挂注结绳,灯笼一盏盏地挂在上面,神社的周围也被仔细地清扫过了。
夏日祭还有两天就到了,神社即将对外开放,都开始装饰和清理了,这代表着神社附近有人看管和布置,她现在来到这里有些冒险了。
来都来了,现在是深夜,她也没有看到看管的人……
葵深吸一口气,踏上了最后一梯。
门里传来了很清淡的声音:“谁?”
这就是邪神的声音吗?
葵听得一惊,她又开始紧张到心脏狂跳来,同有一种莫名的恨意在她心里升腾——
——住在这里面的,就是杀死了她弟弟的邪神。
“你在等六,是吗?”葵冷静地问。
里面的声音静了静,葵听到锁链向门边挪动的声音,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对方的声音愈发轻灵和缥缈,带着一种诚恳询问葵:“是的,我等了他一天。”
“往常这个候他早就来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来。”
“请问你知道柳是出了什么事吗?”
北原葵攥紧了手上提的煤气灯的灯把,她缓缓地吸入一口气,又吐出,后忽莫名地笑了来:“你不用等了。”
“六不会来见你了。”
神社里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开口的候变得平了一些:“为什么?”
“你知道我们祭品最近的课程是什么吗?”葵恶劣地笑了来,“是《爱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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