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壶鱼辣椒
【你是……在向神许愿吗?】
客人笑着看向十四?岁的红桃:【可?以哦,你的一切愿望我都会实现。】
【但是代价是,从?此?之后,你和你周围的人因你而产生的痛苦,都要献祭于我。】
红桃非常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被?骨链束缚起来?的手指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
……那么久了?,他自我逃避一般,在十八岁那次见白六的时候,都没能把这个问题问出口,他知道自己在恐惧答案。
但这答案真的来?临的时候,反倒不让人恐惧了?,他的情绪,大脑,甚至于灵魂都好像变成了?一片空白,一片无边无际的空白。
先将岛屿贩卖给他的父亲,让他的父亲根据自己的欲望剥削岛上的所有人制造痛苦,然后再选中他,让他在反抗的过程当中再次残害这些当年剥削过他的人,制造第二次痛苦,并且诱导他不杀死这些人,通过审判的方式将双方的痛苦都无限期的延长了?。
——一次相?当漂亮的算计,翻倍,哦不,无限倍的痛苦献祭。
从?头到尾,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只是白六,这个恶劣的神在世?间有意设计出来?的游戏当中的一环。
红桃瞳孔涣散地看向正前方,正前方的岩石有一道缝隙,从?那道缝隙里,能隐约看到岛外下雨了?,有着淅淅沥沥的轻微响声,让人所有沸腾的情绪都安宁下来?,就像是他向白六许愿的那个夜晚。
【我实现愿望要付出的代价是向您献祭痛苦?】红桃轻声问他,【献祭痛苦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吗?是不是没有人献祭痛苦,你就不存在了??】
【不是,如果我真的因此?而不存在了?,我反倒会因此?而感到愉悦。】那位客人忧愁般地轻叹。
红桃疑惑地询问:【那为什么您需要我献祭痛苦?】
【因为……】客人微笑着回答他,【承装了?痛苦的灵魂才?有趣和美丽啊。】
那位带着奇特面具的客人微笑着伸出手,对他说:“这次,你要和我去看看人间吗?”
他们去了?拥挤的列车上,在列车上,客人微笑着对他说:【我往那个人的镜子里放了?炸弹。】
红桃好奇地看着车厢里那个举着巨大镜子的人,问:【为什么要往那个人的镜子里放炸弹?】
客人笑了?一下:【因为这是我设计的游戏。】
【这样?爆炸不是会死很多?人吗?】红桃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这样?设计?】
客人笑着回答他——
——【你不觉得?这样?设计很有趣吗?】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533、女巫审判
主教见红桃突兀地垂下头?沉寂了下去, 他小心地扫了一眼红桃的表情,突兀地愣住了。
红桃的脸上什?么也没有,无?悲无?喜, 无?怒无?惧,那双原本眼波流转的紫色眼睛里一丝光芒也无?,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天空之?城岛底那道?灌进风雨的那道?岩石裂缝, 那些微凉湿润的风吹拂在他干涸的面部,让他眨了一下眼,然?后?很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他流泪了。
主教怔在那里,因为惊讶,说话?都卡顿了一下:“你, 你哭了?”
在这岛上这么久,主教见过成千上万的女人在这岛上哭泣,但他从未见过红桃的眼泪, 哪怕是在红桃十二岁上岛那晚。
所有点过红桃的男人都抱怨, 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哭, 那张脸那么美,那双眼睛那样潋滟, 哭起来多有风情啊, 为什?么不哭呢?
后?来红桃的眼泪就和他的美丽,成为了这岛上的一个传说般的存在,总有上岛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 眼神痴迷又向往地问?红桃——你为什?么不哭呢?我要付出生命,你才愿意为我哭呢?
红桃只是懒散地抬眸一笑:“眼泪是痛苦的象征。”
“我哭了,我上缴的痛苦就会少一分, 为了我信仰的神,我不会为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流一滴泪。”
“你们不值得。”
“我哭了吗?”红桃恍然?反问?,“原来是我哭了吗?”
“我还以为是岛外从缝隙里的雨,吹在我的脸上落下来的水。”
“……缝隙?这里没有可以吹进风来的缝隙啊……”主教顺着红桃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神色一顿,“那道?缝隙吗?”
“你再看仔细一些,红桃,那道?缝隙不是岩石上的裂隙,那是一道?门缝。”
随着主教的提醒声,那道?岩石缝隙顷刻变成了银蓝色的门微微打开的缝隙,里面有无?穷无?尽的银蓝色光华星辰流转,刚刚红桃看到?的岩石裂缝就像是一个幻觉。
主教看向红桃:“这是这个牢狱的第二个机关,也是这座岛能够浮空的秘诀。”
“天空之?城之?所以永远不会落下,漂浮在天空之?中,就是依靠从这道?岛屿最底部缝隙里吹出来的风流。”
“这道?缝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他说这道?裂隙是一道?他特意留下的门缝,门的另一端通往深渊与罪恶,他让我们不要直视这道?门缝后?银蓝色的光芒,这会让直视的人看到?迷幻之?下的情景,门对面的东西会将我们慢慢地吸进门的另一边,然?后?再也无?法出来。”
“这是一道?不可正视,不可言说的裂隙,我们特意将天空牢狱建在缝隙的对面,你要离开必须经?过这道?缝隙,再加上雄鳗鱼池子,没有人可以从这下面成功出来。”
主教居高临下地对红桃宣判:“不要挣扎了,你会被一辈子困在这岛上。”
等到?这位负责关押红桃的主教从牢狱底部出来之?后?,他很快接到?了来自于教皇的电话?,他恭敬地接起电话?,对面是教皇沉重地询问?声:“你将他关好了吗?”
“关好了。”主教语气恭顺,“先挂他两?天,等他虚弱之?后?,我们会好好审问?他,一定?将他怎么习得这些巫术的过程询问?清楚。”
“嗯。”教皇沉默了一下,“不必对他太?过严酷,愿神护佑我们所有人。”
借着教皇话?锋一转,问?:“……他在牢狱底部,直视那道?缝隙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红桃不是他们第一个关进去的天空之?岛犯人,这个牢狱除了关押严密之?外,因为那道?缝隙有迷惑人心,能让人看到?自己心中欲望最盛的东西的作用,就相当于一个测谎仪和吐真剂,还有很好的审问?犯人的功效。
只需要将犯人关押进去,犯人抬头?看到?那道?裂隙的时候说自己看到?了什?么,就能得知犯人的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再怎么顽固,甚至是连自己都骗过过了的高级诈骗师,在这道?裂隙的面前,也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的欲望与真实?。
主教对教皇询问?这个倒是不惊讶,因为红桃今天没下死?手让所有人都很惊讶,都在等看到?裂隙之?后?的红桃审问?结果?。
但这结果?显然?是没有办法让所有人满意的。
“红桃……看到?的是一个岛上的裂口。”主教迟疑地回答,“他说,他从裂口往外开,看到?岛外在下雨。”
“缝隙不会欺骗我们。”教皇沉默了很久,他缓慢地重复了主教的话?,“所以说皇后?内心渴望的是……一个正在下雨的岛上的裂口?”
教皇宫,正厅。
教皇和菲比和带菲比来的主教面对面,他衰老下垮的面容上双眼浑浊,配合微微颤抖的语气,不像是什?么位高权重的教皇,反倒像是个快要朽坏入土的寻常老人。
“我命令枢机将袭击我的人关押在了天空之?城的最下面,哪里他绝对不可能逃出去。”
“但这件事情也足够警醒我们了。”
教皇原本浑浊的双眼突然?犀利,他语气突兀地低沉:“天空之?岛!这个归属于我与神的净土,居然?能有女巫的势力能上去!”
他举起沉重的权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杵,让地面都震动起来,怒意勃发?地斥责:“你们看守地面之?人,是何等的失职,居然?让女巫登上了天梯,让人类唯一的诺亚方舟被蔓延而上的邪恶所污染!”
“死?了二十一名红衣主教,甚至连我也受到?了威胁。”教皇沉痛地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在女巫审判当中,审判了无?数女巫的有功之?臣,居然?死?在了教廷划分出来的安全区,你们让民众怎么想我们?如果?消息传出去了,教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岂不是一夜之?间扫地?”
“我们连一个从教廷叛逃出去的圣女巡逻队队长领导的一群从审判庭里叛逃出去乌合之?众都不敌,还说清扫全体女巫!”教皇猛地将权杖震地,“守上岛天梯的护卫队队长呢?严惩!”
领着菲比进来的主教肩膀一抖,非常小声地汇报:“教皇大人,我们严格地封锁了消息,应该传不出去。”
“而且天梯……”主教顿了顿,他微微抬起头?来,看向教皇手上那柄一看就分量不轻的权杖,吞了一口唾沫,小声地提醒,“教皇大人,您是忘了吗?天梯只有您一个人可以开启啊。”
一直低着头?的菲比此刻也随之?抬起头?来,她顺着旁边主教的目光,看向教皇手里那柄权杖,然?后?挑了一下眉。
那柄权杖看起来古朴沉重,像是什?么年代极其久远的古木雕刻而成,杖面凹凸不平,是一个章鱼触角环抱向上的造型,在最顶端应该是章鱼头?的位置的地方是一颗巨大的宝石,神奇的是,这个宝石不是镶刻,而是悬浮在权杖上的,宝石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小,并不剔透,而是有些浑浊,能看到?里面有些棉絮状的杂物,但这一切都不是这柄造型独特的权杖吸引人眼球的第一理由——
——这宝石中心微微透着一层银蓝色的光,配合触角的权杖造型,和悬浮的宝石头?部,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在海洋里发?光的栉水母。
主教小心地抬手示意教皇看向他手上的权杖:“教皇大人,上岛的天梯只有能手上的权杖才能开启。”
“您当初哀求那位卖岛给您的先生,说希望这座浮空的岛,也就是【天空之?城】能有很好隐秘性,只能让您想上去的人上去,不想上去的人就不能上去,您希望这座岛就像是您的家,而只有您才拥有登上这座岛的钥匙。”
“那位先生同?意了您的请求,真的给您做了一把天空之?城的钥匙。”
“他用一枚宝石将一小节的裂隙包裹了起来,让裂隙里透出来的光芒变得温和安全,直视了也不会出事,然?后?将这枚宝石放在了您的权杖上,赠予您作为岛的钥匙,宝石里包裹的裂隙和您宝石的裂隙是同?源的,所以只有您手里的权杖才能开启上岛的天梯,无?论护卫队队长是否守住天梯,只要您手里的权杖还在,打开岛的【钥匙】还在,不可能有任何女巫能上岛污染的。”
教皇看向权杖上的宝石,陷入了沉默。
隔了很久很久,教皇才开口:“你说得对,只要权杖在我手里,没有任何人能登岛。”
以为自己也要被严惩的主教长出一口气。
“那位先生给我的权杖宝石包裹住的裂隙……”教皇陷入了回忆,他恍惚地轻语,“拥有非常强盛的力量,岛底部那么一道?短短的,不到?一米的裂隙,就能撑起一座岛浮空十余年而不沉,那么危险和尖锐的缝隙,那位先生却能轻而易举把它包裹为一颗安全的宝石,作为钥匙轻易赠予了我。”
“我曾经?好奇过这宝石的材质,像我手上的权杖一样,用了很多坚硬无?比的材质想要试着去包裹岛底部的缝隙,我尝试过着世界上所有的宝石,都没有一颗能够抗衡住那裂隙的强度,不过眨眼,就灰飞烟灭了。”
“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问?了那位先生,什?么样的宝石和材质,才能包裹和填补岛下的裂隙。”
“那位先生笑着告诉我,这世间没有任何一种宝石和材质,能填补通往深渊的缝隙。”
“我举着权杖问?他,那我手上这宝石是什?么呢?”
教皇顿了一下,他恍惚地说:“那位先生微笑着回答——”
“——是一个痛苦的灵魂凝结而的心。”
“只有足够痛苦的灵魂在离开躯体后?凝结而成的宝石,才能关闭通往欲望和深渊的门。”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无限) 534、女巫审判(日+265+266)
“菲比。”教皇低下头, 他目光晦暗不明,“你?是我们?最好的修女,此次与巫女的大战, 你?要做好起到一个精神象征的作用,不要让民众盲目信仰全宝拉, 她蛊惑人心的力量非凡,你?要赢她。”
“事后, 我应允你?登上岛。”
“可我还没成年,也?可以吗?”菲比表情纯真,语气疑惑地问,“天空之城,不是只有成年了的修女才?能上去吗?”
望着菲比纯洁又美丽的外表,教皇目光意味深长地笑?笑?:“也?有特例。”
“上一位特例皇后因事暂时离岛了, 刚好空出一个位置给你?,你?要好好接过他的班,在岛上继续履行修女的职责, 替每一个上岛的人净化污秽之欲, 你?看起来完全有这个潜力, 所以我特许你?提前上岛。”
菲比眨了眨眼,她笑?笑?:“那?我提前谢谢教皇大人了?”
没听出菲比的疑问语气, 教皇颇为自得地点点头, 然后挥手?:“你?先下去吧,细节我会交代给带你?的主教大人,现在我先和他商量其他事。”
菲比乖巧地行礼后退了。
在菲比离开后, 教皇的脸色迅速地阴沉了下去:“雄鳗鱼持续产出的情况有好转吗?”
“没有。”主教面色有些恐惧地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们?偷过来的那?雌鳗鱼持续产出的都是雌鳗鱼, 但后来渐渐的,开始在一万条里面有一两条雄鳗鱼,我们?一开始还很高兴,因为这样这些雄鳗鱼可以和所有的雌鳗鱼□□,不像是之前那?样,只有一条雄鳗鱼可以□□,这样产出速度会加快,我们?当时就让所有女人把自己无法消化的鳗鱼,也?就是雄鳗鱼上交到了教廷,说我们?会处理,但实?际上我们?却是将这些雄鳗鱼投放到了各处的水域里。”
“很快,我们?就迎来了鳗鱼大爆炸时期,这个时候其实?鳗鱼的产出速度已经有些失控了,到处都是鳗鱼,有些人家打开水龙头都会钻鳗鱼出来,教廷本来想要叫停这个鳗鱼计划了,但因为当时的民众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对提出了鳗鱼解决方法的教廷越发依赖和信任,不仅每天都能收缴到大量由各家各户自己消化后上缴而?来的鳗鱼骨,而?且声势和收入一日?高过一日?,于是当时的教皇就默许了鳗鱼计划的继续推进。”
主教吞了口唾沫:“但等?到后期,第一个女巫出现的时候,教皇也?被?吓到了,他真的动过想要暂停计划的念头,但全宝拉出现了。”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民众的视线,她呼吁民众不要盲目地让女性吞食鳗鱼,要去寻找其他办法,并且愿意自身出来先解决大家的问题,很快她就组建了圣女巡逻队,当时的圣女巡逻队是一个独立于教廷的自发组织,解决问题的速度快,领导者全宝拉的态度雷厉风行且亲民,大家渐渐的,比起来教廷,更愿意去找全宝拉解决问题,教廷的威势渐弱,在向全宝拉暗示了两次,想要收缴她的圣女巡逻队被?拒绝之后,这让当时的教皇恼羞成怒,加大了雄鳗鱼投放力度。”
“在这种情况下,女巫便?开始成堆出现,教廷拉开了女巫审判的序幕,而?全宝拉是不认同这种审判的,她旗帜鲜明地反对这种审判,站在了教廷的对立面。”
“但到后期,鳗鱼和女巫都越来越多,一直处于圣女巡逻队保护下的民众终于失控了,他们?倒向了教廷,这个时候,您抓住了这个合适的时机,成功地审判了全宝拉,在全宝拉被?审判叛逃之后,国内终于彻底地归属于教廷的掌控了,就连圣女巡逻队都收编于教廷了。”
“我们?终于停止了鳗鱼计划,但,但是……”
教皇语气阴沉地补充完了后半句:“但是雄鳗鱼的产出彻底失控了。”
主教颤抖着点头:“是的!现在从全国各地收缴上来的,预备女巫们?无法消化的雄鳗鱼都已经能堆满天空之城监狱下面的池子了,而?且这个数额还在源源不断地攀升,我们?根本不知道?野外有多少野生雄鳗鱼……”
“这雄鳗鱼可是,可是……”主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崩溃地叫出了声,“可是要我们?的肠液才?能溶解啊教皇大人!”
“闭嘴!”教皇恶狠狠地打断主教的惨叫,“我难道?不知道?吗?!不然我为什?么要把这些雄鳗鱼藏到天空之岛上和这些雌鳗鱼隔绝开?!”
主教被?吼得一哆嗦,顿了一下,很快又小声开口道?:“为什?么雄鳗鱼会越来越多,之前一直产出的不都是雌鳗鱼吗?”
教皇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对啊,一开始产出的不都是雌鳗鱼吗?怎么会突然开始大量产出雄鳗鱼了?
另一头。
夜色沉寂,所有人都蜷缩在地上沉沉睡去了,圆月垂于天幕,却被?一个巨大的岛遮挡了半边。
白柳坐在顶楼上,他望着这岛,眼睛眯了一下。
“你?一个人上来,是准备和佳仪聊什?么吗?”唐二?打还没睡,他和白柳都习惯为其他人守夜了,入游戏的第一夜一般都是他们?不睡,其他人睡的,所以见白柳上来,他也?跟着上来了。
唐二?打在白柳旁边撑着坐下,偏头看他:“你?还是放心不下佳仪吧?”
毕竟是第一次接拿战术师的权限,还是这么关键的一局。
“不,她做事考虑比我周到稳重。”白柳摇头,他抬头看着那?座岛,语气平静,“我在想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唐二?打问。
“佳仪刚刚告诉我,说女巫那?边告诉她,说大量污染的鳗鱼都是雌鳗鱼,雄鳗鱼女巫是无法消化的,但雄鳗鱼很少见。”白柳若有所思,“任何生物都有过量繁殖的倾向,在一个已经过量繁殖的物种里,雌性如此的多于雄性是很少见的,一般是雄性多于雌性。”
“一种生物如果是以繁殖为任务,那?么在早期的时候,的确会大量生产雌性,但当雌性的数量抵达一定数额之后,就会反过来了,这种生物又会开始大量生产雄性。这样才?能达到过量繁殖的目的。”
唐二?打有些疑惑,他迟疑地反问:“你?是说……其实?还有大量女巫无法消化的雄鳗鱼存在,是吗?”
“嗯,我个人是这样猜测的。”白柳一顿,“任何一种怪物都有其对应的弱点和消灭方式,这是这个游戏的设定,我其实?在想,如果女巫的消化液无法消灭雄鳗鱼,那?么按照这个游戏的对称设定,能消化雄鳗鱼的,就应该是……”
唐二?打缓缓说出口:“男性的消化液。”
白柳微笑?:“bingo,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想的更恶劣一点,我觉得可能是肠液。”
唐二?打脊背一阵恶寒,他望着白柳恶趣味的笑?容无奈扶额:“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引上来和我说这个话了,牧四诚要听到你?猜测的这设定能吓得捂住屁股跳起来。”
“为什?么猜是肠液?”
“因为如果男性可以消化鳗鱼的液体也?是唾液,那?么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没被?发现。”白柳托腮,语气懒散,“现在鳗鱼已经过量到需要去国外偷渡女性过来解决了,但普通平民的家庭是出不起购买预备女巫服务的价格的,而?且因为大规模的女巫审判,很多家庭里已经一个女性都没有了。”
“在这种极端又绝望的情况下,也?是会有男性去模仿女巫的行为吞咽鳗鱼,试图消化对方的。”
“我们?楼下救过来那?堆人里至少有两个男人这么干过,他们?嘴角有奇怪的刮痕,还是新鲜的。”
“如果假设男性的消化液可以消化鳗鱼的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至少上消化道?这种普通人容易实?验的地方,不太可能,不然女巫的局势不会那?么一边倒,那?么我觉得相对来说更难实?验,或者很少有人想到的下消化道?比较有可能。”
“也?就是肠道?。”
“佳仪和我的猜测是一致的,但目前她那?边没有合适的实?验人选,所以没有办法得出最准确的结论?,为了避免诱导,所以她暂时没有把自己推断出来的结论?告知给女巫。”白柳扫唐二?打一眼,“所以我们?明天的任务除了救下被?审判的女巫,还有一个别的任务。”
白柳微笑?着说:“——那?就是抓一个教廷陪审团的神父,给佳仪做实?验。”
冷汗狂流的唐二?打长出一口气:“这个没问题!”
吓死他了!刚刚白柳扫他一眼的时候他还以为白柳要说既然缺人,不如你?就过去给佳仪做实?验吧,这种事情这人也?不是做不出来!
另一头,教皇宫。
从主厅走?出来的菲比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变成了一个无趣的表情,她快步走?过花园,在抵达修女厅之前,看向了她右手?边那?座直达岛上的天梯,视线不动声色地停了一下。
这天梯笼罩在一层银蓝色的光罩里,她在来的时候就尝试了两次要上去,除了掉了十七点的血,一无所获——就像是那?个教皇说的那?样,没有钥匙,的确是任何人都上不去的。
但作为钥匙的【权杖】被?教皇片刻不离地拿在手?里。
这教皇能将红桃锁进牢狱里,身上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怪物设定或者说buff,再没有弄清楚之前,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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