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我所欲也(1V1H)
作者:北有冥
魔教有一味欲蛊,传闻中,它能令人欲仙欲死,也能令人欲火俱焚……自娱自乐之作早上八点更新如果有的话v封面自制,随手涂的最近很难上来?留言回复不及时等村里通网慢慢回复哈V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一
魔教,地处西域,远离中原,故而总带有几分神秘色彩。
在当地人口中,魔教并非魔教,而是圣教。
魔教下设杀堂、毒堂、暗堂、戒堂、蛊堂五堂,每一堂都有自己独到之处。杀堂以杀止杀威名赫赫,毒堂用毒无孔不入,暗堂司器变化多端,戒堂司律约束教众,而蛊堂,最为神秘莫测令人惊惧。
蛊堂有一味欲蛊,中蛊者欲火焚身,爆体而亡,无论是武功多么高强的人,都无法抵抗欲蛊,哪怕是得道高僧,在欲蛊控制下,一样欲火焚身。
欲蛊又名十息绝命,只因他能在十息之间取人性命,武功越高者,发作越快,你还未来得及找人解蛊,丹田已被欲火焚尽,根本无解。
这欲蛊十分霸道,但炼制起来也十分困难,需元阳元阴未泄者以身饲蛊,辅以七种淫法,交合七天七夜,再以精血元气灌之方能成熟。
然七种淫法本就难得,蛊堂众人也只知前四味分别是春风一度迷情香,阴阳和合不眠散,销魂极乐摄魄铃与春情潋滟合欢池,后三味只有蛊堂堂主知晓,不用提也知道是世间难得之物。
而能受住七种淫物之霸道,又能持续七天七夜精力未竭者更是万里挑一,故而这欲蛊十分难得。
蛊堂堂主这几日心情却有些不错,前两日属下献上一批新得的美人儿,其中一个竟是少见的纯阴之体,更兼元阴未泄,仍是处子之身,用来炼制欲蛊再好不过。
昨夜擒获的五名夜探魔教的中原儿郎中,有两人当场毙命,一人被毒堂要去做药人,一人被器堂要去试验新武器,而剩下的这最后一人……
思及此,蛊堂堂主抑不住心头狂喜,刚得了一具纯阴之体,又送来一具纯阳之体,欲蛊已经数十年未曾现身,而如今,恐怕就要由自己亲手炼制出,这蛊堂众蛊中最致命的一味了。
属下进来禀报那二人已关至秘房内,蛊堂堂主拿起手边金丝楠木做的盒子,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三根等长的赤色线香,他取出一根交予手下,“去吧,让他们尝尝这香的滋味。”
属下垂着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春风一度迷情香,看起来也并没什么特别的嘛。”只是面上仍然不显,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
他不知道的是,迷情香制作起来极为复杂,光是为凑齐所需材料就得费不少功夫,尤其是这香中最主要的一味赤阳草,只生长在至阳之地,取之不易。
另边厢,许心璃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分外柔软的大床上。
起身四顾,外面天色颇暗,但屋内墙壁上镶有夜明珠,一室光华明媚。
随意打量一番,这是间装修极为奢靡迤逦的房间,处处镶金带玉,屋内有一床一桌一塌,床便是她身下这张,大小足足顶六个自己的闺床,可以让她来回翻滚也无需担心掉下去。
桌子靠门边,上面摆着一个食盒,许心璃咽咽口水,后知后觉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床的对面有一张卧榻,许心璃细细打量,发现所有家具均为金丝楠木打造,不由暗自咋舌这间主人财力丰厚。
奇怪的是房内摆着两张屏风,一张后面挂着鲛绡帘,掀开是一间浴室,一张后面却是白墙,什么也没有。
走到桌边坐下,打开食盒,第一层放着四叠点心,分别是绿豆桂花糕、玫瑰缠金酥、合意蜜枣和杏仁佛手,第二层则是几道小炒,红绿相间颜色美好,又兼荤素搭配看得人食指大动,第三层盛放着汤盅和白米饭。
许心璃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叹气,自己本来是和姑母回元洲老家探望祖母,谁知渡江时遇到湍流,她自诩水性好跳船求生,却也因此与家人失散。
上岸后找人家换了农妇衣裳,拿黄泥抹了脸进城,去当铺当首饰换盘缠时却被人盯上,抢夺钱财时不慎扯坏袖子,露出藕节一般的小臂,许心璃当下便知不妙,钱也不要了准备跑,结果被人敲晕,醒来后浑身无力,显然被人下了药,只能躺在车上一路颠簸。
许心璃睡了醒醒了睡,中间被转手过一次,又是一路辗转终于被送到一处大殿,同她一起的还有五个姑娘,个个如花似玉,都是正值妙龄的少女,不禁心一沉。不一会来了个神色冷峻傲慢的中年男人,给每人把了脉,然后他们便被送到不同的房间。
许心璃洗漱一番,吃了些食物垫着,战战兢兢到晚上,却无事发生,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可等晚上睡下后再睁眼,便到了这个地方。
虽仍然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做其他事。
吃饱喝足后有些犯困,但她不敢直接躺床上睡,只敢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眯一会。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铁门开关的声音,许心璃瞬间惊醒,抬头看到房门打开,一个男人被推了进来,门又瞬间被关上。
他的双眼被黑条蒙着,双手捆在身后,被推的趔趄了一下后直起身,许心璃发现他个子很高,身材挺拔修长,黑发束冠却有些许凌乱。
男子站直后站定一会,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
“别动!”许心璃大声喝止。
那人一顿,真的没有再向前。
许心璃看到他黑色布条下挺直的鼻梁,薄唇微抿,下颌线条流利而紧绷。
“姑娘,在下没有恶意。流落至此间境地也非我本意。”他一开口,声音低沉悦耳,仿佛夏日薄冰滚过喉咙,丝丝缕缕,寒凉沁人。
莫名的,许心璃对这声音产生了好感,但戒备之心丝毫没有减少。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在下蒋正言,中原人士,来这是为完成友人的一件委托,却不想……”他如薄冰般的声音顿了下,再开口时仿佛冰层裂开了细纹,带着难言的艰涩与疼痛,“遭了一些事,失手被擒,之后便被带到这里了。听姑娘口音不像西域人士,不知姑娘又是何缘故来到此地?”
许心璃听他讲完心中已信了一大半,却仍不肯放下戒心,她也不正面回答男子的问题,出声指使道:“你左手边五步有张桌子,你坐那去,背过身。”少女声音清甜,即便是命令人的语气,却仿佛向你嗔怪撒娇,让人不自觉听她的话。
蒋正言此刻内心也是疑惑不已,内力被封,进门时甚至没有感受到人息,直到那女子出声他才知晓屋内还有一人。
他本以为自己会被送至刑房,却不知为何被带来这里,还有个不知底细的女子。
依那女子所言,坐到桌边,虽然内力被封,但良好的听力告诉他那女子在向他走来,脚步很轻,应该是位身材纤细的女子。
全身肌肉紧绷,即便现在没有内力,可倘使那女子有什么不良居心,他也有一击之力。
许心璃走到蒋正言身后,向他颈后伸出手,蒋正言浑身肌肉崩到极致,仿佛伺机待动的猎豹,蓄满力量。
却不想身后女子只是触到他脑后的绳结,然后轻轻一抽——
蒋正言感受到布条擦过鼻尖,落到他的衣襟上,身后女子迅速退了两步,对他说道:“你可以转身了。”
蒋正言闻言一顿,身子缓缓转过。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二
蒋正言闻言转身,两人面对面的那一刻,两双眼睛不由一亮——
只见男子脸廓仿佛刀削斧刻般深邃而又分明,狭长的双眼,一双阆黑眼眸仿佛冬日浮着碎冰的湖面,在无限星空倒映下,泛着清冷而细碎星光,即使双手被缚,端坐在那依然显出清贵的姿态。
许心璃被那眼瞳吸引了一瞬,心底赞叹道,“好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男人,我还从未见过长得比尔文表哥还好看的人。”
说他漂亮有些不准确,虽然五官精致,但合在一起绝不会让人觉得女气或者弄错性别,只觉赏心悦目。
许心璃赞叹别人,殊不知自己也已经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雪肤乌发,动人心魄,柳眉杏眼,顾盼生辉,琼鼻樱口,唇红欲滴,眼波流转间,万千星光点缀,一池春水潋滟,尤其脸上带着涉世不深的少女特有的天真稚气,让人心中不住地想要怜惜怜爱。
面前少女看着年纪不大,但是视线向下一掠而过,蒋正言还是看到包裹在衣物下那道惊人的起伏,女子个头不高,站直时胸口正冲着他脸庞,蒋正言微微垂下眼帘,不再多看。
可是那女子又出声说:“你干嘛低头,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蒋正言眼睑微动,依她所言抬起头,双眼直直望进去。
“现在我问你答,你回答的时候必须看我的眼睛,不能四处乱瞟,否则我就认为你说的是假话。”少女为了增加威信,双手掐腰,越发显得那小腰柳条一般窈窕。
“你家在哪?”
“青州。”
“你什么时候被抓的?”
“昨晚。”
“你到这有什么目的?”
“为了完成一桩友人的心愿。”
“你知道他们抓你来这为了什么嘛?”
“毫无头绪。”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来的?”
“我与友人误入一座阵法,出来后不敌他们人多势众,再后来等我醒来就被送到这里。”蒋正言顿了顿问道,“姑娘又是因何缘故……”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许心璃粗暴打断他,柳眉一挑,神色却又忽的一僵,“我再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蒋正言心下了然,这姑娘定是被掳至此,对此环境一无所知,于是平静回答,“此处是西域魔教。”
果不其然,对面女子露出掩盖不住的惊讶:西域魔教!那自己岂不是早已离家几千里!这可怎么回去……
顿时没了再询问的心情,许心璃恹恹道,“你转过身吧,我给你解开。”
蒋正言微微惊讶,“姑娘不需要再问了么?姑娘不怀疑我?”
“青州蒋家,我听过的。”听胖老爹提起过这家家风严正,老爹都这么夸了,想来应是不错,他们家男性及冠时会由长辈赐珠镶冠,他虽然发丝凌乱但束冠未歪,而且自己看到他便莫名觉得他不会是邪魔外道,一个人的眼睛干净与否她还是能看出来的,“至于别的,你既是被蒙着眼进来的,环境什么的想必问了也没用。”
解开绳索,蒋正言舒展已经僵硬的手腕,抬头,“敢问姑娘姓名?”
“我叫阿璃,其他的你不用知道。”
蒋正言一噎,头一次感到和十五六岁的姑娘对话竟然如此力不从心。当然,第一是他知道这姑娘没有恶意,故而不曾使手段逼问,第二是这姑娘戒心太强,什么信息都不肯透露。
即使这姑娘涉世未深,问询技巧粗劣,但蒋正言仍然欣赏她这份处变不惊的镇定,与晓得如何占据主导的聪慧。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被蒙上眼时大概是酉时末,现在大约已经到戌时。”
“酉时?”许心璃暗自心惊,自己难道睡了整整一天?而且,“为何我们这窗子外面始终黑漆漆一片?”
“这间屋子外面还有一层铁墙,据我推测,整间屋子都被包裹在铁箱里。” 许心璃眉头紧锁,不解道,“何必这么麻烦,若想关着我们直接关到牢房里不就好了,啰啰嗦嗦建造这么一间屋子,然后再罩一层铁笼,古怪。”
“大概是有特殊用处,魔教中人行事不能以常态考量。”
许心璃虽觉奇怪,但也想不出如此构造的缘故,便暂且抛到脑后。
看着蒋正言端坐桌前,身姿笔挺,自带江南贵公子的矜持气度,又有江湖儿郎的从容洒脱,好感不仅增加几分。
“不知蒋公子可否用过晚膳,桌上食盒我已用过,如若公子不嫌弃,可先用点垫着。”
“何来嫌弃,应该说是我冒犯姑娘了。”
“无妨。”
许心璃打量四周,可供休憩的地方只有床、榻和这张桌子,床榻不合适,站着太奇怪,裙裾微动,坐到蒋正言对面。
蒋正言打开食盒,饭菜仍有热气,许心璃毕竟是弱质娇女,即使自认已经敞开肚皮吃饱,也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
两人相对坐着,许心璃便觉有些不自在,偶尔挑起话头与对方闲聊几句,蒋正言就放下筷子专心与她讲话,停箸举箸毫无声息,教养可见一斑。
许心璃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可毕竟家里只是白身富商,祖上没有功名,更谈不上清贵之家,所以对她没有刻意教导,只愿女儿喜乐无忧地长大,胖老爹更喜欢带着她出门多看看,而不是拘在家里不见外人。
也正因此缘故,许心璃行事与那些讲究的高门贵女,深闺淑女大不相同,从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愿被礼教束缚,多顺从自己心意,自在随性。
虽然蒋公子吃相斯文,但那食盒里的饭菜不多时便见了底,许心璃忽然道:“蒋公子,你可有闻到什么香气?”
先前她便似有若无的闻到这股味道,只是非常浅淡,而且桌上食盒香味馥郁,她就没往心里去。现在食盒都空了,这香味仍在,似乎还浓烈了些,胖老爹从小就说自己有只狗鼻子,隔十里都能闻到味儿,应该不是闻错。
蒋正言凝神,“确实有一丝香气。”这香气隐隐约约,清淡宜人,像是京中贵女喜好的熏香,回味悠长,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四下打量,并未见有任何熏香,蒋正言细细感受自身,又观察了阿璃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异常,便排除了迷香或者其他药物的可能。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若迷情香只是普通的迷香,如何对得起它的名气?
迷情香的香味是请一代制香宗师亲自调制,加入了龙涎香,迷迭香,晚香玉,依兰香,燃魂香,紫瑰香,心艾香七种催情香,又巧妙融合到一起,香味清淡悠远,毫不腻人,其中还辅以赤阳草,月珠花等药材,让闻得此香的人体力更为持久。
更妙的是迷情香前期根本不会让人发现端倪,它的效用是爆发式的,等你发现身体不对劲,早已被迷情香控制心神不得挣脱。
蒋正言发现不对劲,是因为对面阿璃姑娘的眼神,本以为她蹙眉是为眼下境况烦心,可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双眼失神,蒋正言唤了她两声“阿璃姑娘”,对方都毫无反应。
蒋正言手掌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忽然扭头看过来。
蒋正言一愣——
明眸含雾,仿佛一汪春泉云蒸霞蔚,朦胧迷昧,她明明双眼直视着他的方向,却毫无焦距,像透过他看到了远方。
如玉脸颊似乎在泉水热气中蒸过,笼上一层微醺的红色。
纤纤细指抚上衣襟,又慢慢攥紧……
欲我所欲也(1V1H) 第一夜 春风一度迷情香·三(h)
“阿璃姑娘不可!”蒋正言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饭菜亦或是这香味,一定有问题!
他摁住阿璃想要扯开衣襟的手,不想被她另一只手抓住,小手柔弱无骨,却带着几分力度,握住那男人的手掌在自己胸口揉搓,脸上还带着几分疑惑,仿佛好奇为什么这样揉搓自己会觉得如此舒服。
蒋正言感受到手下的柔软,心神一震,下意识手往回抽,却被许心璃紧紧摁在胸前。
蒋正言加大力气用力一抽,不想许心璃双手紧握着他的手掌,竟被他连手带人直接拽了过来,座椅带翻,仓皇中差点双膝跪地,蒋正言一手环住她细腰才免于磕碰,只是这样许心璃直接被他搂坐怀中。
怀里姑娘双眼雾气蒙蒙,潜意识告诉她这男人身上有自己要的东西,可任凭她如何扭动,都被紧紧辖制在他怀里,双手被他一掌握住,腰也被他箍住,许心璃难耐地扭来扭去,委屈地快哭出来。
蒋正言头都大了,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怀中女子还不断煽风点火,脑袋在他身上乱拱,忽然自己喉结处感到一丝湿润,许心璃竟然在舔弄他的喉结!
可许心璃只是因为对于她现在的姿势来说,唯一能够到的男人的皮肤只有脖颈这一块,她觉得好热,体内仿佛被人点了一把大火,烧的她燥热疯狂,理智全无,只有与眼前之人肌肤相亲才能给她带来一丝清凉慰藉。
现在的蒋正言对她而言就像沙漠里濒死的旅人忽然看到眼前有一汪清泉,哪怕用尽全身力气也要爬到他跟前汲取水分。
蒋正言无奈钳住许心璃双手,强行把她从怀里拉起来,但许心璃不停乱动,手脚并用,硬往他身上凑,防不胜防。他勉力维持住心神不被动摇,即使体内火焰早已熊熊燃烧,也仍克制自己不去伤害面前的姑娘。
目光瞥到床头梁木,蒋正言钳着许心璃双手,半拉半拖的把她带到床前,准备暂时把她拴在这里,等她清醒。
可许心璃哪肯乖乖合作,双脚连蹬带踢,蒋正言一时不妨被她踢到膝盖,两人双双踉跄着倒到床上。
男人压在她身上,许心璃一只手在他身后乱摸,一只手努力拉开他衣襟往向里面钻去,蒋正言想要起身,许心璃尤自挣扎,口中不断呢喃,“热,好热……”下体扭动,不断磨蹭那粗壮之处。蒋正言眸色浓沉欲滴,却仍强自忍耐,抓住她撕扯自己衣物的双手。
忽觉鼻端那若有若无的香气馥郁些许,丝丝缕缕萦绕不断,仿佛直往他鼻里钻,又顺着四肢百骸游入大脑与丹田。蒋正言只觉头脑越发昏沉,而下体涨大到痛楚,几不能忍。
许心璃终于被体内肆虐的空虚感折磨到崩溃,嘤咛一声失声泣道,“给我!求你……”那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音色,又夹杂欲求不满的无边媚意,勾魂摄魄不外如是。
蒋正言脑里那根绷紧到极致的弦终于被这声音划破,他双眼赤红着扯下裤腰带,简单两下将身下女子手腕捆住,固定到床梁上。
双手用力撕掉女子下裳,只见两瓣雪山玉臀间,芳草萋萋处,粉色花蕊颤颤巍巍,欲语还休。
这般美色刺激的蒋正言理智全无,凶性大发,褪下裤子,露出早已涨大到紫红色的狰狞之物,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抬起少女雪臀,对准那两片娇花,一贯而入!
进去的那一瞬间,蒋正言只觉如入天堂,那包裹着他的紧致柔软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去处。
而许心璃痛叫一声,下体被撕裂的痛楚让她神智为之一清,看见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体,意识到自己身子被破,贞洁不在,眼泪顿时簌簌而落,口中声音破碎道:“出去!你出去……好痛……我不要……呜呜……你出去!”
她用力绞紧下体,想把那塞满自己的巨大挤出去,却不知对男人而言这是何等享受,仿佛无数张小嘴吸裹着他的巨大,忍不住闷哼出声。
正想随本能律动,低头却看见身下小女人嫩白小脸上氤氲的泪水,一双小鹿似的眸子被泪水浸过更显楚楚可怜,他忍不住伸出拇指拭去她颊边泪水,薄唇吻上她颤抖的眼睫,“对不住了阿璃,忍一忍,马上就好……别哭……”嘴里呢喃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声细语。
许心璃只觉得那根巨大几乎要把自己捅破,痛得眼泪停不下来,蒋正言按耐住抽插的冲动,等她适应。
过了一会,女体分泌出爱液保护自己,破身的痛楚也渐渐褪去,一种麻麻痒痒,叫人发狂的空虚感攫住许心璃所有知觉,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感受到这份迎合,再也按耐不住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男子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下一下用力向自己私处摁压,同时精腰窄臀不停耸动,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欲望送到最深处。
许心璃被他撞得声音破碎,只余吟哦不断,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勾着男人的耳朵,挑起更深的欲望。
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的抽插了上百下,男子觉得不满足般架起身下女人两条纤白细腿,放到自己宽肩上,继续大力地鞭挞身下娇花,这样的姿势方便他入得更深,同时一低头便能看到那雪山幽谷中,粉色花蕊被迫吞吐着巨大男根,每次尽根没入都搅动一池春水潋滟,两人交合处花蜜滴答,将淡色绒毛打的湿淋淋——真是草丛凝露,花蕊吐芳。
男子精瘦腰腹部耻骨与女子饱满臀部雪肉的拍打声,两人性器交合处“噗噗”水声,女子破碎妩媚的吟哦,男子低沉性感闷哼,交织在一起,春色无边,动人心弦。
许心璃早已心神动荡,被欲望支配,随着男子抽插的动作扭动身子迎合,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忽然那粗长异物不知戳到幽深穴道中的哪一处,刺激的她忍不住尖叫出声,花穴颤抖着喷出大量花汁,浇灌在那巨大根茎上。
蒋正言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男根被那小穴紧紧绞着,刚刚高潮的小穴尤自颤抖,仿佛无数张小嘴用力吸允,只觉腰眼一麻,欲望即将喷瀑而出。
他紧锁精关,手下发狠,愈发粗野地疯操弄身下女子,次次到底,几乎撞开藏在最深处的小苞宫,快速抽插上百下后,终于低吼着在女子体内最深处释放出积攒了二十年的精华,浓滚精液烫的许心璃子宫一颤,二人双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能自拔。
良久,蒋正言起身,发泄过一次仍然尺寸可观的阳具从那幽穴中滑出,许心璃忍不住呻吟一声,抬头看到她的手腕已被勒红,蒋正言赶紧松开捆住她手的腰带,用指腹揉搓她纤纤皓腕。
初尝云雨后的许心璃早已没了力气,勉强挑起眼皮看到男子削长笔挺的轮廓,低垂的眼睫浓密,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也挡住眼中情绪,而从手腕处传来的力度适中,让她舒适的只想就此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