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佛(1v1 h)
作者:一叶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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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h) 1、偷窥和尚胯下的巨物
夜色清冽,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凉山寺一片寂静。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潇潇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玄弋。
男人将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架子上,大手往下一扯,褪下亵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裸体。
玄弋转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右腿,跨入浴桶中。
当男人健壮的裸背对着自己时,潇潇妩媚的狐狸眼瞬间睁圆,目光似沾了胶漆般黏在玄弋的后腰上。
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即使烛火昏幽,她也非常肯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红色的小痣。
潇潇心跳如雷,激动万分。
历时多日,她终于寻到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了。
潇潇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到成仙。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有高人指点她,让她去凉山寺寻找一个后腰上生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和尚。
这和尚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若与他阴阳交合后,把他的阳和舍利子都吸走,炼化为自身的修为,便可突破瓶颈期,修成正果。
凉山寺不女香客过夜,但寺中有几百个和尚,潇潇不知谁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于是,她女扮男装,伪装成体弱多病的贵公子,到寺里祈福拜佛,每天夜里暗中窥视着寺里的和尚。
这两个月里,她窥视了叁百零八个和尚,玄弋是第叁百零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先前,她窥视的和尚中,没有一个是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黑色的大痣倒是发现几个。
高人曾经说过,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人中龙凤,气度不凡,道法高深。
潇潇盯着玄弋的脸庞瞧了会,即使隔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也能窥见那张皎若白玉、清隽风华的俊脸。
据她观察,这寺中没有比玄弋更俊美无俦、更气度不凡的和尚了。
而且,也只有他一人的后腰上生有红色的小痣。
毋庸置疑,他便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玄弋是慧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近日,慧空方丈闭关修炼,寺中所有大小事务皆由玄弋操办。
潇潇想,眼下慧空不在,这可是个好时机,她要尽早把玄弋给睡了,以夜长梦多。
“哗啦”一声,玄弋从浴桶里起身,溅起一股水花,他已经沐浴完了,正抬起腿跨出浴桶。
健壮的双腿间,浓密滴水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粗硕的阳物,随着男人抬腿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潇潇目光炙热的盯着男人胯间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那根肉棒还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庞大的体积,这可比她看过的艳情画本里男角的还要粗大。
听先前认识的狐狸姐姐说过,男人那物越粗大,越能将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潇潇目光迷离,闭拢双腿摩擦了两下,脑海中幻想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的画面,应当会很销魂。
随即,她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屋里的玄弋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过了会,他熄了灯,上床就寝。
欲佛(1v1 h) 2、龟头挤进花穴里
夜色愈发深浓,万籁寂静。
潇潇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等屋内的玄弋陷入熟睡中,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时,她一个闪身,穿过木门,潜进了屋里。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玄弋道法高深,潇潇不敢掉以轻心,她掐指施了个定身术,又施了个催眠术,让他陷入深度的睡眠中,才敢掀开他的被褥。
床上的玄弋很规矩的平躺着,他的睡姿很好,两条长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目紧瞌,薄唇微抿,严肃而庄正,一如他这个人,即使睡觉也正经的过分。
潇潇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熟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玄弋毫无反应。
潇潇咬唇,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着,特别响亮,但男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潇潇松了口气,这下,她确定玄弋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缓缓解开他的亵衣。
男人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偾张,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每一处都很完美。
潇潇咽了咽口水,用小手抚摸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硬实而有弹性。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的阳物。
绵软、温热的一大团,现在还没有什么攻击性。
潇潇合拢手掌包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撸动起来,阳物很长,即使未勃起,也有大半截露在掌心外。
她撸动了好一会儿,摩擦得手心都发热了,可那阳物还是半软不硬的,潇潇有些泄气,这和尚的性器怎生的如此不中用?
该不会是被那佛法礼教禁锢得失了本性,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用手激不起男人的性欲,潇潇便张开樱桃小嘴,将阳物含进嘴里,轻轻的嘬允着顶端的龟头。
含了会,那阳物依然没有多大反应。
潇潇有些不耐烦了,她含住龟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的部位,力道有些重。
腾的一下,那肉棒似打了鸡血般,一下子膨胀起来,硬邦邦,长条条的,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唔……哈……”阳具太长了,顶得潇潇的喉咙有些反胃,她受不住的将阳具吐了出来。
粉嫩的红唇上黏连着一根银丝,潇潇低喘着,惊惧的望着那根气势骇人的阳具。
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鼔突的青筋,阳具充血发红,龟头勃涨发紫,肉冠上怒张的马眼正往外吐着透明的清液,瞧着异常狰狞。
终于将男人弄硬了,潇潇吁了口气,舔了舔湿润的红唇,褪下自己的衣裳,张开白嫩纤细的双腿跨坐在玄弋腰上。
她用手扶着那根坚挺灼热的阳物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移动臀部,让硕大的龟头剐蹭、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蹭到凸起的肉核时,潇潇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她继续用龟头摩擦着湿濡的腿心,或轻或重,数下之后,那肉核便充血挺立起来,脆生生,湿漉漉的,煞是娇艳。
酥麻颤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潇潇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现下花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用龟头蹭了蹭黏腻的淫水,潇潇将龟头对准湿濡的穴口,臀部用力,缓缓下沉。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推,穴口的软肉被挤压的蹦向两边,缩翕动,吞咬着充血的肉冠。
女人的臀部继续往下压,粗壮的肉棒往里挤,一点点没入紧致窄小的花穴里。
“唔……好大……”潇潇蹙眉,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着。
她虽活了千年,却并未行过云雨之事,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谧之处,异常紧致。
肉棒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穴口的软肉蹦得发白,紧紧的箍咬着硕大的龟头,潇潇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去。
欲佛(1v1 h) 3、顶到处女膜
不匹配的尺寸,令潇潇有些头疼。
那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如同喉咙里卡了个大鸡蛋,但却咽不下去,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潇潇低喘着,心想,也许是力道不够重,所以才挤不进去,她咬了咬唇,略微用力往下一坐。
“啊……疼……”龟头硬生生的往里挤了大半,顶到了一层脆弱而有弹性的薄膜,痛感瞬间往上蹿,吓得潇潇立马停住下沉的动作。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行欢会疼,但亲身实践时,却仍有些惧怕。
潇潇垂下眼睑,看着那根沾满淫水,湿红锃亮、粗壮骇人的肉棒,心里生出一丝退却的念头。
这般粗大的阳物,插进她身体里,会疼死的。
她瞪了眼双眸紧闭的玄弋,心里生出几分埋怨。
这和尚也不用娶妻生子,他胯下的男根生得这般粗大做何,白了她那么多的劲。
埋怨归埋怨,可潇潇心里仍是非常渴望修成正果的,毕竟这是她修炼了一千年的夙愿。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啊呃……”女人纤细的脖颈突然被人扼住。
玄弋睁开深邃的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那双狭长的黑眸里隐隐流露出几缕杀气。
潇潇心口骤然一跳,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震惊的望着身下的男人。
她本以为定身术加上催眠术能令这和尚睡到天亮,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看来他的功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厚。
“萧施主,佛门净地,容不得污秽之事,你伪装成男子,潜入寺里,到底有何目的?”男人的嗓音比平日更清冷,显然对潇潇已没有了往日的客套。
玄弋的大掌掐得潇潇很难受,喉管被扼住,呼吸不顺,就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但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挣扎喊叫。
她伸出玉白的手臂搂着玄弋的臂膀,乌黑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爱慕圣僧罢了。”
玄弋眯起黑眸,看着潇潇白嫩的小脸,深邃的黑眸里依旧一片清冷,显然不信。
潇潇扭臀,缩腹部,咬紧埋在体内的阳物,娇媚的喘息道:“唔……因为爱慕圣僧,我想与圣僧作一对露水夫妻,圣僧喜欢这滋味?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着腹部用力一缩,花穴缩紧,狠狠绞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哼……”龟头被绞得一阵生疼,玄弋皱眉,薄唇紧抿,气息略微紊乱,下腹紧绷,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似是韫怒,又似是羞躁。
掐着潇潇脖颈的那只大掌慢慢紧,玄弋支起身子,将她一点点的提起来,充血的龟头慢慢脱离紧致的花穴。
“咳咳……”纤细的脖颈被掐得泛疼,潇潇快要窒息了,她剧烈的咳嗽着,看着玄弋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急忙叫唤起来:
“圣僧……圣僧,佛门弟子,讲究慈悲为怀,初一、十五不得杀生。”
玄弋眉峰一挑,冷漠的看着她:“所以呢?”
潇潇伸手去扳开他的手掌,嗓音干哑:“咳……今日是初一,你可不能掐死我。”
玄弋脸色阴郁,心里有股怒气,欲发却不能发。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犹豫了片刻,终是压下怒火,松开了她的脖颈。
大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扔,将她甩在了地上。
“啊……好疼……”潇潇仰躺在地上,揉着屁股痛呼。
玄弋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拾起自己的亵衣穿上,胯间的阳物仍然硬挺着,整个茎身湿漉漉的,都是潇潇流出来的淫水。
欲佛(1v1 h) 4、给圣僧摸胸
玄弋蹙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拾好自己时,潇潇仍然裸着身子躺在地上。
女人白嫩的双腿大剌剌的张着,粉嫩的花唇间露出一条肉缝,穴口处流淌着晶亮的淫水,嫣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玄弋只看了一眼,便立马别过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潇潇抬头望向玄弋,男人清冷的俊脸上似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她心里打着鼓,这个和尚今日应当真的不杀生,否则他早过来杀了她了,而不是远远的沉声训斥。
得寸进尺这种事,潇潇历来干多了,早已得心应手。
她大着胆子,扭动翘臀,将双腿张的更大,粉嫩湿润的腿心正对着玄弋。
她向玄弋拋了个媚眼,娇声道:“手摔疼了,动不了,穿不上衣服呢。”
玄弋眉间蹙起一座小山丘,脸色仍是一贯的清冷,静默了会,他弯腰拾起潇潇的衣裳,大手一挥,将她白皙妩媚的胴体遮住。
潇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勾起樱唇,露出一抹坏笑,她抬起细白的长腿,往外踢了踢,衣裳滑落,雪白的身子又露了出来。
她朝玄弋扬了扬巧的下巴,挑衅道:“太热了,不想穿。”
此时正值夏季,夜晚的空气的确有些闷热,潇潇的挑衅有理有据。
“你……”玄弋面色韫怒,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了好几下,他“你”了半天,最后也只吐出四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字:“不知羞耻!”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孟浪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嗤”,潇潇掩嘴轻笑,觉得这和尚真是迂腐古板,她本就是来勾引他的,还讲什么廉耻。
潇潇从地上爬起来,赤着脚,缓缓走向玄弋。
女人身段生得极好,曲线玲珑,肌肤白皙似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挂了两只饱满的椒乳,雪白的乳肉上卧着两朵红梅,粉嫩娇艳,勾人得紧。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颗雪白的椒乳如玉兔般跳动着,荡漾出一圈圈乳波,看得男人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热铁。
当然,这个男人暂时还不包括玄弋。
玄弋刚才一看到潇潇朝他这边走过来,便立马转身,闭上双眸,不去看她诱人的胴体。
他捻着手里的佛珠,声线冷漠:“凉山寺不女眷,明日请施主拾行李离开,今夜,天色也不早了,还请施主回屋,贫僧要歇息了。”
潇潇哪里会让他如意,她绕到玄弋跟前,一把扑到他怀里,两只手臂抱紧他:“那可不行,你们寺里了我五百两的香油钱,我来这,便是安心养病的,病未除,我是不会走的。”
女人淡雅的体香沁入鼻腔,玄弋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可潇潇抱得紧,他退,潇潇也跟着他退,两人越贴越紧。
玄弋索性停止后退,他眼眸未睁,凭着方向感用力推了一把潇潇的肩膀,“不远处有一桃水庵,那儿环境清幽,适合女施主养病,明日我会将香油钱悉数归还给施主,施主拿了钱便走吧。”
走?这是不可能的,不吸了他的阳和舍利子,她是不会走的。
潇潇坏心眼的看着双眸紧闭的男人,推着玄弋的手往下偏移了半寸,啪的一声,男人宽大的手掌不偏不奇的罩在她饱满的椒乳上。
掌下的触感软绵而有弹性,因他刚才太过用力,甚至将乳球压扁了一片,玄弋一惊,急忙将手往后缩。
潇潇死死的按着他的大掌,不让他缩回去。
她娇吟道:“嗯……圣僧,你喜欢摸,潇潇给你摸便是了,别那么用力,潇潇会疼的。”
欲佛(1v1 h) 5、圣僧你好硬哦
“你……”玄弋睁开清冷的黑眸,俯视潇潇,低声喝道:“放开!”
潇潇哪里肯放,她将整个白嫩的身子贴在玄弋的身上,扭动腰部轻蹭着男人的胯下。
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她能感到那处隆起了一大团,硬邦邦的,因着两人身高的差距,那物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柔软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蹭着那根巨物,明显能听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
“圣僧,你好硬哦,想不想把肉棒插进潇潇的穴儿里?”潇潇得意的挑逗着玄弋,下一秒。
“啊……好痛……呜呜……”
玄弋的另一只大掌迅速抓住潇潇的手腕,用力紧。
女人纤细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感,白嫩的腕上都有一圈红色的勒痕了。
潇潇吃痛,急忙松开玄弋的手掌,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弋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今日,虽不杀生,可并未保证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还请早些离去。”
潇潇眸中泛着水光,娇声娇气的控诉着男人的粗鲁:“圣僧,我是真的爱慕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凶,人家好疼的。”
玄弋没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目不斜视,语气冷淡:“既然施主想逼我动用武力驱逐,那贫僧便得罪了。”
他说着捡起地的衣裳扔到潇潇身上盖住她诱人的胴体,阔步逼近她,高扬起手掌便要劈向她的后颈。
潇潇往后一躲,抱着头叫道:“我走便是了,我现在就走。”
这男人手劲很大,潇潇怕他真劈下来,她的脖子得废了,他若是动真格,她可不敢放肆。
玄弋了手掌,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潇潇慢吞吞的穿好自己的衣裳,极不情愿的离开,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玄弋好几眼。
玄弋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潇潇心里懊悔极了,今夜差点便成功了,怎知那和尚中途会醒过来,这是在她预料之外的,下次她应当备些道具以防万一才是。
潇潇回屋后,怀着满腔愤懑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叁竿才起身。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钱悉数归还于你。”玄弋把装着银票的鼓涨锦囊递给潇潇,“你拿了银票便离开,马车已备好,在寺外候着。”
潇潇望着他,并未伸手去接,昨日谈钱只是个借口,本以为这和尚不会把所有的钱归还于她,那她便可继续赖在这里。
没想到这和尚竟是分文不,她在寺里住了两个多月,耗了不少花销,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潇潇摇头:“圣僧,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养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养病。”
“我喜欢在这里养。”
玄弋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想再同潇潇废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欺软怕硬,与她说的再多,也是浪口舌。
他需要动用武力。
大掌抬起,对着女人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啊……”潇潇痛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玄弋把潇潇的行李拾好,连人带物一起扛到了马车里。
他庆幸现在师弟们都去练功亦或是去上早课了,也没人看到他扛着潇潇,不然指定要问东问西。
眼前这个轻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继续留在寺里了,否则迟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将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潇潇家住何方,既然她说要养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
欲佛(1v1 h) 6、只有他能治的病
桃水庵是方圆百里内较具盛誉的尼姑庵,庵里的师太品行端正,与慧空方丈有交情,把潇潇送到那,玄弋也放心。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行驶着,玄弋回头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潇潇,至于她醒后愿不愿意待在桃水庵那便是她的事了,与他无关。
钱还给她了,她爱去何处也随她。
桃水庵距离凉山寺二十里远,乘坐马车,大约半日便能到达。
将人送到桃水庵,玄弋跟师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离开时,他特意嘱咐,如若潇潇想回家便送她回家,若是她要回凉山寺,恳请师太不要借予她任何交通工具。
潇潇不在凉山寺,玄弋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倒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风和日丽,透亮的天光从敞开的窗牅里漫进来,屋内光线明亮。
玄弋坐于案前,执着毛笔在抄写佛经。
他的字迹清逸隽永,苍劲有力,细品起来,很有大家之范。
“大师兄,大师兄……”智修一路小跑到玄弋跟前,咋咋呼呼的道:“大师兄,萧施主回来了。”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他搁下毛笔,掀了掀眼皮,“在何处?”
“在前厅。”智修似乎有些雀跃,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玄弋起身,拂了拂弄皱的僧袍,路过智修身侧时,随口问了句:“你似乎很高兴?”
智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师兄,萧施主没有骗我,她说之前欠我的冰糖葫芦一定会给我补上的。”
玄弋蹙眉,看了眼一脸稚气未脱的智修,他才十叁岁,年纪尚浅,心性单纯,最是禁不住诱惑,容易上当受骗。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智修负责给潇潇送饭,潇潇娇气惯了,吃不下庙里粗糙的素食。
她暗中跟智修交易,让智修每顿饭都给她弄些好吃的,等她下山了,给他买叁十串的冰糖葫芦。
智修是老方丈捡来的孤儿,他自小在山上长大,没去过几次集市,也鲜少尝过孩童常吃的零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