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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佛(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叶孤舟
他汗涔涔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急促,浑身紧绷着,结实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潇潇垂眸望向他,见他眼眸猩红,便知他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难耐不已了,却还咬牙死忍着。
这个和尚,定力真是强得很呢。
可看着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她愈发想蹂躏欺辱他了。
潇潇扭着丰臀前后移动,摩擦套弄着男人的欲根,嘴里娇媚的呻吟着:“唔……好粗好长……圣僧,你戳得我好舒服……”
她边扭臀,边俯身,啄吻玄弋的薄唇。
玄弋冷着脸,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
潇潇有些不快,她直起身子,抬高臀部,然后,重重往下一坐,坚硬如铁的肉棒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
肉棒直直捅到了底部,甚至戳进了一个小口里,潇潇忍着被刺穿的窒息感,故意缩紧小腹,狠狠绞吸着充血发紫的龟头。
“哼……”玄弋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双拳紧握,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个女人是妖!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这般失控过,肿胀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箍着,又疼又爽,那小口里的软肉缩蠕动,骚弄吸咬着微张马眼,一缕缕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大脑都有些混沌。
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似乎开始分崩离析。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下身胀痛不已,又热又硬,似乎要爆炸一般。
从男人低喘闷哼的模样来看,潇潇知道玄弋也会有舒爽的感觉,只是他太过墨守成规,死活不愿意表现出来,也不愿遵从自己的心。
潇潇打定主意要让玄弋露出他隐藏最深的一面,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欲望,即使他是得道高僧。
她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粗长的巨物,每套弄叁下后,便用力往下一坐,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棍。
“嗯……啊……”男人的肉棒太长了,潇潇吃得特别艰难,似乎已经插到底了,可垂眸一看,还有半截湿漉漉的肉棒裸露在外。
潇潇的花穴生得紧致窄小,她每次用力往下坐时,都会紧紧吞咬住男人的肉棒,令男人舒爽不已。
玄弋的反应很剧烈,总是忍不住低吟出声,那劲腰甚至生出几缕想往上挺弄的冲动。
玄弋咬紧后牙槽,极力压下那股想挺腰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约莫是神智不清了,才会生出这种念头。
潇潇扭着翘臀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她的身子愈发娇软,白嫩的肌肤里透出一抹粉红,朱唇里溢出的呻吟像叫春的猫儿一样,勾人的紧。
玄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额上涌出涔涔热汗,他似乎快濒临爆发点了。
两人已经行欢了两刻钟有余,潇潇的体力也所剩无几了,她媚着嗓子诱惑道:“嗯……圣僧,快射给我啊,会很舒服的……”
玄弋仍旧咬紧后牙槽,下颚线绷紧着,死守着最后的防线。
潇潇不想与他再耗下去,她俯身,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鼔突的喉结。
“嗯……”玄弋神情有些松动,下腹似乎更加胀痛坚硬了。
潇潇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玄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劲腰往上一挺,肉棒猛的往上一插。
“啊……圣僧,别插那么重啊……”潇潇被插的身体一阵痉挛,花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的肉棒。
玄弋被她这么狠狠一绞,胀痛坚硬的肉棒瞬间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
潇潇瘫软着身子伏在玄弋身上,她暗中催动妖术将男人的元阳吸掉。
喘息了会,她仰头去亲玄弋,朱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想吸他的舍利子,可,吸了好一会,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纳闷了,为什么吸不出来?





欲佛(1v1 h) 24、圣僧的肉棒插得好深
玄弋仍在急促的喘息着,射之后,他下身的胀痛倒是舒缓不少。
淋漓的热汗浸湿了他纤长的黑睫,他透过眼睫上的汗珠,视线模糊的望着潇潇。
潇潇仍在吻着男人的薄唇,想把他体内的舍利子吸出来。
可折腾了好一会,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吗?
潇潇一脸困惑,难道是因为才做一次,并未真正诱发这和尚身体里的欲望,所以吸不出来吗?
亦或是,要这和尚心甘情愿的与她行欢才能吸出来?
更或是,要这和尚对她生出爱慕之情?
潇潇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高人当初只让她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找到后,让她同这个和尚交合,把他的阳和舍利子都吸走便可。
可却并未说是不是只交合一次就能吸出舍利子。
潇潇根据猜测的可能性,想再交合一次,等这和尚喷射出阳时,她再吸取他的舍利子试试。
玄弋虽射了一次,可他体内仍残留着春药的药性,那阳物仍然半硬挺着。
潇潇支起身子,缓缓抬起臀部,露出湿漉漉的紫红色肉棒,再沉下腰,一点点的吃掉男人粗长的性器。
男人的阳物很长,潇潇用力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很容易便顶到了宫口,撞得她的花芯又疼又麻。
潇潇咬着下唇,眉头微蹙,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着:“唔……圣僧的肉棒好长,插得好深……”
粗大的性器被女人紧致湿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层层软肉似一张张小嘴允弄吸咬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玄弋沉沉的喘息着,下腹生起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肉棒突的又涨大了一圈,将女人紧致窄小的花穴撑得紧绷起来,似要裂开一般。
他不能……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玄弋咬牙压下身体里的欲火,闭上猩红的双眸,轻启薄唇,默念着佛经。
潇潇仍卖力的在他身上扭动着,白嫩的翘臀起起落落,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吃进去又吐出来,湿热紧致的花穴不断的裹挟着男人肿胀的欲根。
正当潇潇柳腰扭得正欢时。
“哼……”玄弋睁开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他低吼一声,双拳紧握,结实有力的长臂上青筋凸起,刹那间,响起一阵爆破声,绑在他四肢上的粗绳应声而断。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因失了元阳极度愤怒,大掌死死的掐着潇潇白嫩脆弱的脖颈,愤怒的低吼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为何要这般害我?”
潇潇一脸错愣,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么结实的粗绳,这和尚都能挣脱,况且他还中了春药,意志力应该更薄弱才是。
她丝毫没有防备,现在脖颈被掐得死死的,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她湮灭了。
玄弋看起来怒极了,毕竟自小,慧空方丈便把他当作下一任的主持来培养,他天赋极佳,若潜心修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潇潇修炼千年,一心成仙。玄弋自然也有他的梦想,渴望修炼成佛。
现在破了色戒,前途可谓令人堪忧。
“咳咳……”那大掌越越紧,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小脚乱蹬,这和尚,真的要杀了她吗?
她含水的眼眸往外瞥了一眼,忽而望见,高空之上悬挂着圆如玉盘的明月,急忙喊道:“圣僧……咳咳……今日是十五啊,佛门弟子可不能杀生啊……”




欲佛(1v1 h) 25、处女血
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闭着双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湖里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浊之气,需要通过天然纯净的湖水来洗涤冲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恶,求得佛祖的原谅。
潇潇寻遍了整个凉山寺,第二天傍晚时,才在后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边上,看着湖泊里泡得脸色发白的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这么祸害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实在是太过漫长艰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击,让她险些丧命。
她不得已才寻找一些捷径,来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潇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一次这个和尚,亦或是,让这个和尚主动睡她一次。
她需要尝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当下,她还需要与这和尚套套近乎,缓和缓和关系。
潇潇走到湖岸的边沿上,垂眸看着碧绿幽深的湖水,过了会,她抬起脚,缓缓踏进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潇潇伸手摸了摸玄弋苍白的脸颊,佯装出怜惜的模样,心疼的道:“圣僧,你已经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玄弋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对于潇潇的话置若罔闻。
潇潇见玄弋没反应,她低垂着脑袋,自责的道:“圣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过喜欢你,所以忍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大可不必如此惩罚自己,我不将此事说与他人,没有人会知道的。”
玄弋依旧闭着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温热气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个活人。
潇潇看着如此冷漠的玄弋,心里轻叹,这和尚真难哄,她咬了咬唇,又道:“圣僧,我做错事了,甘愿受罚,你在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




欲佛(1v1 h) 26、想舔他性感的下颚
天色渐渐暗沉,潇潇陪着玄弋在湖里泡了许久,她是个姑娘家,身子娇弱,受不住这冰冷的湖水,原先红润的朱唇,都有些泛白了。
“哈秋……”潇潇泡久了便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她禁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而玄弋依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脸色如先前那般,倒是没多大变化。
潇潇冷得牙齿直打颤,她站久了,腿便有些酸,虽然湖水只漫过玄弋的胸膛,但因潇潇比玄弋矮了一大截,那湖水是淹没了她尖俏的下巴的。
小腿泛起一阵酸软,潇潇一时没站稳,身子一晃,噗通的一声,栽倒在湖水里。
她水性不好,根本不会划水,在水里扑腾挣扎着,冷不防的被灌了一大口湖水,顿觉嗓子眼被呛得难受极了。
“圣僧……救命……”潇潇挣扎着呼喊道,随着她的张口,又被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湖水。
“咳咳……”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她挣扎的力度开始减弱,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便不见了人影,碧绿的湖面缓缓归于平静。
这时,玄弋突然睁开清冷的黑眸,他往下扎去,潜入湖底。
湖下光线昏暗,玄弋寻了会,才望见潇潇。
那个女人真是蠢,都被湖水淹没了,还不会把嘴巴闭紧。
玄弋长臂一伸,揽过潇潇,低头吻在她的小嘴上,防止冰冷的湖水再次灌进去。
他抱着潇潇浮出水面,一步一步的走上岸。
潇潇约莫是被灌了太多的湖水,肺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玄弋把她放在岸边,两掌交迭按在她的胸口上,一下下的按压出她胸腔里的积水。
按到没水溢出时,潇潇还是没有醒来。
玄弋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不应该拘泥于道德礼节。
人命关天,他没有犹豫,便低头吻上她的小嘴,给她渡了几口气。
片刻后,潇潇才悠悠转醒。
她轻咳了几下,才顺过气来。
玄弋一见她醒了,便立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他拧干僧袍下摆的积水,跨步往寺里走去。
潇潇起身,想跟着他一起走,她才走了两步,身子便有些无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呜……疼……”地上尖利的石子割破了她额头,汩汩的鲜血溢了出来,潇潇趴在地上,娇声痛哭着。
玄弋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他顿了会,还是折回去把她扶了起来。
潇潇在湖里泡了许久,又险些溺水,现在身子虚弱无力,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玄弋扶起她后,放开手,又要走。
潇潇没了支撑,差点又要摔下去,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玄弋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袖子,楚楚可怜的道:“圣僧,我身子乏力,走不了路了。”
玄弋垂眸看了眼她娇小的身子,瞥见她小脸苍白,额头上的伤口仍不停的往外溢着鲜血,那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他犹豫了会,缓缓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抱着女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远处的山脚下,残留着一抹红霞,余晖落在两人的背影上,倒显出几分和谐。
玄弋抿着薄唇,面色清冷,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走去,潇潇窝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颚线。
未淌干的水滴从他的鬓角处滑落,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至下颚处,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一滴一滴的落在潇潇的胸口上。
潇潇觉得他下颚勾勒出的那抹冷硬弧度特别性感,令她有些口渴,忍不住想舔一舔。
女人的视线太过炙热,玄弋垂眸望了潇潇一眼,又看到她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她总是如此,总用这种露骨的眼神望着他,一点也没有姑娘家的含蓄与矜持。




欲佛(1v1 h) 27、忏悔
玄弋抬眸想无视潇潇炙热的目光,忽而望见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那抹鲜红蜿蜒而下,都快蔓延到她的眼睛里了。
他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用袖子轻轻的帮她擦了擦。
潇潇一愣,怔怔的望着玄弋。
在潇潇惊愣的眼神中,玄弋抱着潇潇继续往前走。
男人的脸色依旧冷冷的,若不是他的袖子染上了一抹醒目的鲜红,潇潇都以为刚才那一幕是错觉。
她不禁弯起唇角,笑了笑。这个和尚虽然表面冷冷的,但内心应该是一个很柔软的人。
她的讨好示弱果然还是有些用的。
玄弋抱着潇潇回到寺里时,恰巧,智修迎面走来,他看见玄弋抱着潇潇,心里很是惊诧。
怎的萧施主那么大年纪的一个男人了,还要师兄抱她?而且两人身上还湿漉漉的。
他好奇的问道:“大师兄你和萧施主去湖里泅水了吗?怎么不带上我?下次我也要去。”
潇潇很喜欢智修这个小和尚,觉得他憨傻又可爱,她开口逗他:“好,下次,我带你一起去泅水。”
玄弋垂眸瞪了潇潇一眼,低声斥道:“不许祸害他。”
潇潇噤了声,不说话了。她只是觉得智修可爱。
玄弋抬眸望向智修,问道:“智修,还有饭菜吗?给我和萧施主弄两份过来。”
“有的,我这就去。”智修答完便撒腿跑向了厨房。
玄弋把潇潇抱回她屋里,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玄弋吃了晚膳,沐浴焚香后,早早便睡下了。
他计划着,明日早些起来,去佛祖面前忏悔赎罪。
可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时,玄弋便起身了,他来到佛堂,一打开门,便看到蒲团上跪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走上前去,发现潇潇正闭着双眸,双手合拢,立于胸前,非常虔诚的在拜佛。
“你在这做何?”玄弋出声询问。
潇潇闻言睁开双眸,抬头望向玄弋,她自责的道:“我犯了错,前来赎罪,祈求佛祖的原谅。”
玄弋定定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辨认她说话的可信度。
潇潇眼神清澈,目光真诚,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
玄弋回视线,没有说话,他沉默着,跪在了另一个蒲团上。
两人并排跪着,一高一矮,一个身形健硕,一个身形娇小,从背后看,倒有几分登对的模样,就像是在行拜堂之礼似的。
偌大的佛堂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玄弋以为潇潇跪一会便要走了,可没想到她在那里跪了半天,也没挪动过一下。
他睁开眼睛,用余光偷偷扫了潇潇一眼,发现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那个姿势,双掌合拢,非常虔诚的在忏悔。
那模样比他还认真。
自潇潇来到凉山寺,玄弋可没见她早起过一天,他知道她是个懒骨头,今早可真是稀奇了。
她真的是在为昨天犯下的错误而忏悔赎罪吗?
玄弋心中仍有几分怀疑,可见潇潇这般虔诚,他的疑虑又减少了几分。
屋外,日光正烈,已经到了晌午。
屋内,两人都没挪动,依旧跪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烈日西斜,阳光已经没那么灿烂了。
两人从清早至今,都未饮过一口水,食过一粒米。
若是玄弋自己一个人,他倒是可以跪到天黑。
可潇潇是个弱女子,玄弋怕她撑不住。
他睁开眼眸,望着潇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跪到何时?”
潇潇依旧闭着双眸,她轻启朱唇,柔声道:“圣僧跪到何时,我便跪到何时。”
玄弋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起身,拂了拂被弄皱的僧袍,转身走了。
他走后,潇潇立马瘫坐在地上,她轻吁了口气,揉了揉跪得泛疼的膝盖,小声抱怨道:“疼死我了,这和尚真能跪,还好我演得够真。”




欲佛(1v1 h) 28、小师叔
往后几天,潇潇都起得早早的,每次玄弋推开佛堂的大门时,总能看到她在那里虔诚的跪着。
他总是缓缓走上去,沉默的陪她一起跪着。
玄弋也不跪太久,一到饭点,他便起身离开。
而这时,潇潇也会起身,跟在他后面,一起去用膳。
两人都不说话,但却很有默契似的,用完膳后又一起回佛堂跪着。
跪到傍晚时,又相继起身去用膳。
最近,智修总是看见大师兄与萧施主同进同出,形影不离,这可真是令他惊讶不已。
毕竟先前,大师兄极其厌恶萧施主,甚至不让她进寺里,但近日,总能看见他们两人走在一块。
而且智修发现每次萧施主唯唯诺诺的跟在大师兄后面时,大师兄总会放缓脚步,与她保持着叁步远的距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智修以前经常跟在玄弋身后,知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时,步子偏大,连他都跟不上,更何况是身形偏矮的萧施主。
这一幕怎么瞧着都有些诡异,可智修想秃了脑袋,也猜不透是为什么。
如此,又过了几日。
这天,玄弋刚到佛堂与潇潇一并跪了一刻钟,智修就跑过来,囔囔道:“大师兄,小师叔云游回来了,让你去给他接风洗尘呢。”
玄弋听后急忙起身,拂平僧袍,阔步走向前厅。
潇潇见玄弋走了,她也起身跟在后面。
她来凉山寺两个月了,竟不知玄弋还有一位小师叔,她以为整个凉山寺包括慧空方丈在内,共叁百零九个和尚罢了。
叁人走到前厅时,有一身穿白色僧袍,外披红色袈裟的和尚正坐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端着青瓷茶杯细细品着热气袅袅的茶水。
那和尚生得容貌俊美,目若朗星,天质自然,瞧着比玄弋年长叁五岁有余,也是个气度不凡的。
玄弋走到那人跟前,低眉颔首,轻声道:“恭迎师叔回寺,弟子这就派人给您准备膳食。”
慧宁将茶盏轻扣在桌上,站直身子,约莫与玄弋同等身高。他打量玄弋一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的道:“数月不见,师侄修为又增进了不少,不用多久,便会在我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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