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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爱(h)(1v1)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其实是个素食主义
“射咯?”左静鸣在他耳边低吼。
“嗯...射进来...哈...”萧灼洋感觉到体内插着的性器猛地挺进了伸出,顶在敏感的嫩肉上,继而,便是一股温热的感觉就这么射进了体内。
“哈...”萧灼洋喘着气,因为体内的温热冲击在肠壁刺激着前列腺的快感作用下,一直挺立着的性器也射出了第二波淫液。





如果说爱(h)(1v1) 左x洋(11)
“哈...”射过之后的左静鸣微喘着气,将性器从萧灼洋的后穴抽了出来,“痛吗?”又用手牵引着从他穴中顺带带出的精液,抹在他有点红肿的后穴周围。
“没事...”萧灼洋刚才近乎全身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了下来,那一直努力张开的后穴也渐渐开始收合,“就是又要去洗澡了...”他也已经懒得将他张开的那两条腿收好,干脆就这么大开着腿躺着。
“待会你缓一下再一起去。”左静鸣从旁边的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将自己和萧灼洋身上的精液拭去,“我现在抱不动你。”
“说的好像你以前抱的动一样...”萧灼洋倒是恢复的很快,已经能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了,一下又搂住了左静鸣的腰,弯下身在他的腰部亲吻,“现在不讨厌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左静鸣只觉得他的头发挠的自己腹部有些痒。
“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欢‘混混’了吗...”萧灼洋又抬头,抱着左静鸣便亲吻着他的脸颊。
“你还记得...”左静鸣的声音围绕在他的耳边,带着一些嘈杂的杂音,“走吧,没事就去洗澡了...”又被左静鸣抓住了手,被他拉着起身要往浴室去。
“你说的我都记得。”萧灼洋一点也不介意被他拉着,伸出手打算拦腰将他抱起。
“别闹...你是忘了你自己刚才是个受吗?”左静鸣尽力阻止了萧灼洋的举动——说实话,要不是刚才真的是自己操的,他可能也不会相信这个四肢发达的男人是个零。
“怎么可能...你的东西都还在里面。”萧灼洋刚下了床,站起身,腿脚竟还是有些不稳,后穴残留的温热也让他确切地感受到了刚才的真实。
尽管他的话让左静鸣有些羞红了脸,仍然是上前要去扶住萧灼洋,“还好吗?我扶你?”
“不用...又不是第一次...”萧灼洋还是要面子的,不能让他瘦弱的‘老公’看不起他。
“洋洋,来。”左静鸣向萧灼洋伸出了手,“这么爱显摆又要当受...”小声嘀咕道。
萧灼洋是靠唇语读懂他后面那句话的,犹豫了一下,还是略带不愿地伸手,抓住了左静鸣的手。
“因为只和你做过...我又没经验...有意见吗?”
萧灼洋像是硬着头皮用一种嚣张的姿态将话讲了出来,但是他脸上的红晕却像是病毒一般传染到左静鸣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耳根——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夺取了一个未成年人童贞的事实,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痞子’一样的男人,还保持着只给了自己的童贞。
“洋洋...”左静鸣有些忍不住的勾住萧灼洋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我也...还爱你...一直,都忘不了...”他又有点想哭了...
“你是忘不了你‘和奸’未成年人吧!”萧灼洋虽仍是红着脸,但是语气仍然是保持着他的‘不屑’和‘高傲’——又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洗澡去。”又拉着左静鸣进了浴室。
虽然语气不好,但是...左静鸣确信他的大男孩是在害羞!这么想着,便是跟着那个像是掌握了主导权的男人进了浴室。




如果说爱(h)(1v1) 左x洋(12)
洗过澡后,左静鸣把拖到地上的衣服都整齐地晾了起来,穿着酒店的浴袍又滚到了那张大床上,却看见萧灼洋坐在床边,拿着手机捣弄着什么。
“洋洋,睡觉了。”左静鸣轻声叫唤,希望萧灼洋能够和他一起躺下——他们真的太久没见了,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萧灼洋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洋洋。”他又叫了一遍。萧灼洋仍然是没有理会他的叫唤,只是把手机的音量孔放到自己耳边,似乎努力地听着话筒那头的人再说什么。
他的手机音量已经不小了,连左静鸣都能听见手机里的一阵嘈杂。
“洋洋!”左静鸣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从萧灼洋身后抱住了他,“在干嘛?”
“啊?没...看讯息。”萧灼洋才反应过来。恰巧,已经有好几条语音的聊天框后面多出了一行文字:“大哥,吃夜宵!”
“你还有小弟啊?”左静鸣也看到了讯息。
“不是...当年和他们打完架之后就自己那么喊了...”萧灼洋快速地回了信息,便把手机放到了床头,“不用管他们,我们睡觉。”说罢,便转身抱着左静鸣躺回了床上。
“我想和你聊天。”左静鸣侧躺着,面对着萧灼洋,“好久没和你说话了。”——以前,他们几乎每天睡前都会聊天,或长或短,有时文字,有时语音。
“嗯,想聊什么?”萧灼洋只是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会不会痛?”左静鸣突然问道,抬手抚摸他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萧灼洋也知道他不是在问自己的屁股。
“不会,只是有点耳鸣,有时会听不清而已。”萧灼洋握住左静鸣的手,抚摸着他的指节,“你走了之后喝多了,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医院出来之后就是这样了...”
萧灼洋看到左静鸣脸上出现了担忧,眉头也皱到了一块。
“习惯就好了,也不是听不见。”萧灼洋又握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吻,“有时候读唇语也是可以听见的...”
他没有说,其实医生说,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想听见。
他自己也知道,他不想要再听见眼前的这个人再对他说出那句‘再见’,也不想再听见他说‘我们不可能’...
“那...你高中...过的好吗?”
萧灼洋原本想说‘还好’,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改了口:“不怎么好...经常和人打架,闹事...还和我哥吵了架,冷战了很久...”他不想说谎。
“你走了之后,我经常听不到有人在叫我,又因为我长这个样,所以惹了很多人...我也经常感觉很烦,所以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人打架,抽烟,闹事...”
“对不起...”
“但是我不碰酒了...”萧灼洋估计是没有听见左静鸣小声的道歉,微闭着眼将额头与左静鸣那皱起的眉头紧贴,“因为我怕再出事,可能哪天就听不到你叫我了。”
“刚开始的那年很痛,经常看着你以前发来的信息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哭了...是不是很不男人?”勉强露出了微笑,用手指试图揉开左静鸣紧皱起来的眉头,“我也就只有对你才会那么弱了...”
左静鸣抱住了萧灼洋,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才不弱...一点也不...”相比之下,那个只留了几条语音,然后就逃走了的自己,才是真的软弱!
也不知道萧灼洋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他只是抚摸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
左静鸣原本想要问他有没有恨过自己,张了张嘴,却又不敢开口。
“后来我去艺考培训的时候,闲下来就对着你以前的照片护花,然后觉得你好好看,就一直想你...”萧灼洋嗅着左静鸣身上传来的和自己一样酒店廉价沐浴露的香气,只觉安心,“看到你又是穿那套裙子,还一直带着我给你做的化妆包的时候我也很开心...”他也是少有地讲这么多话。
“最爱你了。”
他感觉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 继而,他看见左静鸣抬起了头。
“我也是。”
他看见左静鸣的唇微动着——即使听不清,他也能确定:当年失去的,他找回来了。
似是心有灵犀,又似是有一方先主动,唇瓣相叠在了一起,交换着口中的温度。
无需言语,即使时间走了,人变了,但有些东西,却怎么也不曾变质。
他离开的时候想了很多,他想他的时候想了很多,但他说爱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想,只是近乎本能的,冲动地想要告诉这人,他还爱,还陷在这爱的荒原,寻找着那个身影。
他是一只鸟,不停歇地向左飞去...因为心在那里。




如果说爱(h)(1v1) 曦和x望舒(1)
“要不要做我的狗?”
当薛望舒听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时,他楞了一下。他从未想过一个在酒吧里认识,才刚过了第一页的人,会对自己这么说——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了吗?亦或者只是这人的个人爱好?
他不知道,但却答允了——或许是因为那人的笑容,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有人,能够对他说出这句话。
是的,他,薛望舒,28岁,还作为一所大学的年轻教授,一直渴望着被调教。身体重复地提醒着自己的m本性,让他始终幻想着有谁,能够将他这只弃犬捡走。
他不是同性恋,从小依着‘好孩子’的本能,只愿意与女生交往,却在又一次与女友分手之后,冲动地跑去了酒吧,想要撩一个女生玩一场。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却被现在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撩到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能来电——又稀里糊涂地上了床,被开了苞。但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仿佛看穿了他的本性一般,向自己发出了自己一直渴求的邀请。
他曾经被人调教过,没有性行为,也没有确立主奴关系——因为那人是小他五岁的亲妹妹。和自己不一样,他的妹妹薛依舒,是个s。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秘密’的,当薛依舒提出“帮助”的时候,他跪下了。她便充当起了临时的调教者。
薛依舒有自己的狗——也可以说,她有男友。每次薛望舒不小心撞见他们的调教现场时,那种与自己不同的‘调教’,那种专属感,都令他羡慕不已——两年,一直如此。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他答应了。一个根本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我把号码存到你手机里了,之后我再找你,好吗?”男人微笑着,很温柔——薛望舒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微笑。
“好。”
他应着,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抱紧了自己。
“真期待下一次见到你。”他只记得男人在亲吻了他的脸颊后,便搂着他睡去——那晚,薛望舒睡得特别不好,因为他十分不习惯与‘陌生人’同床共枕,更何况是个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死死抱着自己。
于是第二天,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好意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全身的细胞都喊着疲惫,只想躺回自己的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当他回到家,一开门,便看见自己的妹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而带着项圈的妹婿则在一旁,拿着水果盘,将水果喂到薛依舒嘴边。
“回来了?”薛依舒头也没抬,只是开口。
“嗯...”薛望舒只是应道,“我去休息一下,待会再起来做午饭...”声音显得十分疲惫。
薛依舒抬眼看了薛望舒一眼,又低下了头,“我和大黑出去吃,你不用做我们的分。”
她才说完,坐在她旁边被称作“大黑”的妹婿明显开心了几分。
“好。”薛望舒应着,从鞋柜拿出室内拖穿上,准备回自己房间。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薛依舒和她的大黑,张了张嘴,声音迟疑了一下,“我找到主人了。”
“哦。”薛依舒只是应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有大黑转过了头来,看了自己一眼。
“就、就是说一下。”薛望舒看着大黑投来的眼神,莫名有点心慌,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直有点顾忌大黑,倒也不是因为讨厌他或者什么,只是因为大黑是他们系的学生。第一次见他是在家里,被薛依舒带回来的——那天本来是自己在训练跪姿的,却不料她将大黑带了回来。大黑认出他了,而他也在薛依舒的介绍下知道,这是她的男朋友,还是自己的学生,上过自己的课。从那时开始,他就有些忌惮大黑会在系里说些什么——尽管他知道大黑不会,但他就是有疑心病,从小都有。
薛望舒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后穴仍有些火辣和不适,但一躺回自己的床上,那熟悉的舒适和安心马上又让他仿佛置身于仙境,很快,睡意便向昨晚没有睡好的他袭来。
作者的话:停更非常久终于捡起来的懒癌晚期作者,是主奴的一对嘻嘻嘻,希望大家喜欢




如果说爱(h)(1v1) 曦和x望舒(2)
“叮叮”
朦胧中,他听到手机传来了简讯声,却已经没有了去看的力气,也没多想会不会是工作上的讯息,任那睡魔将自己招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薛望舒醒来仍觉得身体有些酸痛——估计就是之前熬夜赶报告又去夜店耍,还和男人去了趟酒店惹得祸。
下意识拿起了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看见了几条未读信息和几通未接来电。先是看到了学校那边打来的一通电话,又看见了四五通来自“a主人”的未接来电。打开了某聊天软件的聊天框,也看见了备注‘a主人’的置顶聊天框发来了几条信息:
“到家了吗?”早上九点的信息。
“怎么不接电话?”九点三十分。
“你不会想后悔吧?”九点四十五分。
之后就没了,未接来电的最后一通也是九点四十分,便再也没有打来了。
薛望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生气了吗?
薛望舒有点害怕,也顾不上学校打来的那通电话,回拨了那个来自主人的未接来电。
电话接通了,那边却没有说话。
“那个...”他原本想叫‘主人’,但是这个词却到了嘴边,却又堵在了那里,怎么也喊不出口,“对不起...我睡着了...没听见手机...”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也有些害怕,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歉。
“你等一下,我先退了。”他的声音比昨日听的多出了一丝不耐烦,只是而后,薛望舒又听见了一阵嘈杂:
“卧槽!老顾你别退啊!”
“老顾没义气!”
嘈杂声渐渐远去,电话那头被称为‘老顾’的主人才开口:“现在醒了?”
“嗯...”他应着,“主...你刚才在打游戏吗?”他还是没能喊出那个称谓。
“嗯。不行吗?”主人的声音很平淡,让薛望舒猜不出他是否有生气。
“没、没有...”估计那也是主人休闲的娱乐活动吧,“那个...非常抱歉...”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主人的声音让他不禁一颤,“连‘主人’都叫不出吗?”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却让薛望舒能够清楚感觉到,他是生气了。
“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他还是开口了,却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在等着这个人——他莫名地想起昨日温柔的欢爱,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才又传来了主人的声音。
“下周我会再联系你,如果到时候还是这个态度,就等着挨鞭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
“乖。”主人的声音终于多了一丝温柔,“去找点东西吃吧,好好休息。”
“好...”薛望舒又想起了昨日男人的温柔,“谢谢主人。”却是有些眷恋那丝温柔。
“那我挂了。”主人只是道了一句。
“嗯,主人再见。”薛望舒应答完,便听见对面轻笑了一下,才挂了电话。
薛望舒想着他的那个笑容,温柔而又充满魅力——虽然脸长得有点青涩,但这人的话语、笑容和那是柔情,甚至刚才那有些冷库的平静都领薛望舒着迷。
一瞬间,薛望舒萌发了想要去了解这个主人的念头,但很快又遏制住了——那人只是自己的主人,而他,只是一条狗。不像薛依舒和她的大黑。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玩腻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只是陌生人了。
不去想了...
薛望舒从床上爬了起来,估摸自己尚且酸痛的身体也没法出门找吃的,便下床拿手机叫了外卖。之后才回拨之前他没接的来自学校的电话——也只是一些例行通知,通知关于毕业典礼出席的事。
挂了电话,薛望舒便拿了衣服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下周...吗...
他莫名的,有了期待。




如果说爱(h)(1v1) 曦和x望舒(3)
一个星期,意外的很漫长。
除了上完了他那几节课之外,其余的时间,薛望舒都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与自己的研究论文拼搏着,有时也忘了吃饭,还是薛依舒让大黑送了外卖来,他才想起了要吃饭这档事。
他把自己锁在了自己的小空间里,这样他才能忘掉不安...和兴奋。
他不安,是因为怕‘主人’突然消失——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主人。而他兴奋,只是因为主人承诺会来找他。
到了星期五,他动不了笔了,论文写不下去了,只是会不时盯着自己的手机发起呆,等待着那人给他发信息。
只是到了黄昏,他已经没有办法在昏暗的房间继续工作下去了,看了看只字未动的论文,依然还是卡在半小时之前就已经卡在的地方,他还是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很快就要到暑假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妹婿会不会住到家里——那样他可受不了,毕竟他的主人应该不会像他们那样有假期。现在一定也是...在忙吧...
莫名的,薛望舒有些难受——一夜情,他也不是没和女人试过,但是那个男人...明明承诺了...
薛望舒只是叹了口气,收好东西走下了研究楼的楼梯。
主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记得那天主人问了自己年龄之后还很介意的样子,说和自己差了6岁——那就是34岁?虽然看脸是看不出来,但他一定是个能干的人吧,毕竟他很体贴,也很稳重...
不过主人是真的长得太青涩了,仿佛自己每天面对的那些大学生一样...
“你终于舍得下来了?”
薛望舒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一抬头,便愣在了原地。
“主...人?”他叫的很小声,“你怎么...”呆愣着看着身穿一身休闲服的身影。
“很忙吗?忙到连饭都不记得吃了?”主人没有理会他满脸的疑惑,径直走到他身边,语气却是有些生气。
“不...不是...”薛望舒以为他是在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下来——看他额前被汗浸湿的刘海,似乎等了不只一会,“我...我刚才在等主人联系...”服从的语气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
主人只是盯着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过来。”虽然脸色仍然很不好看,但语气是缓和了一些。
薛望舒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跟上了主人的脚步。
主人领着他走到了停车场,让他上了车,便发动了车,不知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车上很安静,只有cd播放器放着轻音乐。
“那、那个...主人,可以问你问题吗...”薛望舒小心翼翼地开口。
“问。”主人开着车,只是道,“你没有戴上项圈的时候,有什么话都可以问。”
“主人...为什么在学校?”虽然他有了一个猜测,但他...不愿去想。
主人没有回答,只是从车的置物格中拿出一张卡,递给薛望舒。
果然...薛望舒只是看了一眼那张卡,手抖了一下,又将卡放回了置物格。
顾曦和,外国语学院英语系。
原来说的六岁是...比自己小啊...
薛望舒的心中多出了一丝罪恶,虽然他也不是本系的学生,但怎么说也是师生关系吧?
“我去听过你的课,估计你也不记得。”顾曦和开口,“先说好,不会因为你是老师就允许你反悔。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在学校乱来。你要是想反悔,我不介意在你们文学院抽你,知道了吗?”他的语气是柔和的,话中却带着威胁。
“知道了,主人。”薛望舒应了。只要不暴露,怎么样都可以吧...他抱着侥幸心态,因为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如果说爱(h)(1v1) 曦和x望舒(4)
“主人...”薛望舒又开口了,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现在要去哪里?”他原本想问,为什么收自己为犬,却又不敢开口。
“带你去吃饭。”顾曦和将车开进了商场的地下车库,“听说你经常不好好吃饭。”
“啊...”薛望舒确实没法反驳。
“之后会好好教你规矩的。”顾曦和说完,便开始找停车位,“这周没什么事吧?”
“嗯。”
“待会吃晚饭就带着你去我住的地方,我来好好教你规矩。”顾曦和将车停好,熄了火,解了安全带,又帮薛望舒解开了安全带,“在外面允许你叫我的名字,听懂了?”
“嗯...”薛望舒点了点头,却被顾曦和捏了一下脸颊——不痛,只是带着警告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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