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瑕(1V1 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上青玄
“别!姑娘!你千万别伤害他!我现在就给你找!”晋王很是慌乱,在脑海中思索法子。
对,他还有枚假玉玺,先假意奉上,到时候再把真的拿出来,把乱臣贼子一网打尽。晋王慌忙的打开案几底下的暗格寻找着。
晋王一边又想着是不是现在有机会弄死她,但这个小姑娘厉害的紧,平常法器肯定伤不了她。对,试试玄白道长送的铜镜。
他假意在暗格中寻找,拖延着时间,悄悄把铜镜拿出,对着他们看去。
对着玄白和沉鱼的时候,镜子里两人都变回了人样。
对着清弈的时候,镜子里的他一瞳为变为红色一瞳变为蓝色,甚是诡异,晋王不禁的揉搓了一下眼,怀疑自己花眼了。
最后对准了晚星,啪嗒一声,吓的晋王一哆嗦,铜镜掉了地。
只见她面容惨淡,眼神幽怨,浑身是触目惊心的伤疤,面上身上满是丑陋的纹身,她的右眼被剜掉,眼眶黑黝黝的看不见底,还缺了右肢和左腿,露出血肉和森森的白骨。
有鬼啊!!!
晋王大脑嗡嗡的,直接被吓的破了胆。
“找到没有?”晚星很不耐烦。
晋王拿出了一个锦盒,哆哆嗦嗦的交给她。
“嗯,这就对了。”晚星笑了笑,打开锦盒查看,笑容顿时消失了,眼睛里突然出现了狠戾。
晚星在大脑调取了之前看过的圣旨上印的真玉玺印章图案,对比了一下,有三处有半豪的细微差别,发现这是个假玉玺
“你特么的敢骗我!白无常!”晚星怒吼,锦盒加玉玺登时成了齑粉从晚星的玉指间流出。
晚星的声音绕梁三圈,一声声敲打着晋王的脑壳。
突然晋王像清醒一样。
“司...司...”晋王睁大眼睛结结巴巴。
“嗯?”晚星一脸严肃,示意他不要继续说。
“老..老大!卑职错了!立马给您找出来!”晋王腿上像按了车轮子,一溜烟的跑了,又一溜烟的回来,恭恭敬敬的递给晚星。
“你该回去了,假期结束了,下面人手也不够了。”晚星侧目。
清弈听不太懂两人的对话,他以为这个妖女又在搞什么鬼。
“好,好。卑职这就去死。但能不能求老大多照顾照顾清弈和昭华,还有我那些孩子。”
“你放心回去,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晚星意味深长的笑了,手搭在清弈脖颈间轻轻抚摸着。清弈冷冷的想挣开,别过头去。
“清弈,你要和你妹妹相互搀扶,多互相照顾着点啊。”晋王神色很是动容。
“你是,父亲?”清弈一贯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
“爹爹不好,生了你没能多照顾你,希望以后还能再见。”晋王一把抱住清弈,老泪纵横。
“……”清弈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道家讲究戒情戒欲,他修习求道久了,心里很是澄静,也不易再激起大波大澜了。
说着,晋王站起身来,向着柱子冲撞去。
晋王靠近柱子时,又慢下脚步。
“老大,我不敢。”他那张老脸上泪光盈盈,很是无辜。
“废物!”
晚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了晋王的背后,面无表情,按着他的头,咔嚓一声,他凉了。
“父亲!”清弈惊了。
陷瑕(1V1 H) 第四章 桃源
“唔...你父亲托我照顾你呢,你说我要怎么照顾你呢?”晚星一脸坏笑的贴近清弈的脸,近到呼吸交错,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他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清弈看到晚星如此漠视生命非常愤怒。
“你都看到了,是他自己要求死的,我只不过是帮他而已。”
“他分明不想死!”
“他不算真正的死亡,这会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也许将来你还有机会再见到他。”晚星眨眨眼。
“一派胡言!人死不能复生,怎会再见!”
“你看来还真不是天师府的人。”晚星一把抓住了清弈的下巴。
“你这妖女,草菅人命,随意对人杀生予夺,必遭天谴!”清弈怒目抗拒。
“我就是这个世界的天,谁谴我?”晚星瞪了瞪眼,颇有些生气,手下对清弈更是攥紧了一分,都快要把他的下巴骨捏碎。
“荒唐!”清弈眉头紧锁。
“若是你知道,人死以后还会继续在这个世界以另一种方式活着,你还会这么惧怕死亡吗?”晚星语气突然柔和起来。
“你没有死过,没有亲眼所见死后世界,怎知这死后世界是怎样的?怎知会不会以另一种方式活着?”清弈反驳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着晚星背着手在厅堂内踱步,“有一个人,他的身体被一群道法高深的人控制住了,沉睡在一个大缸中。他的脑的连接在一个巨大的法器上,这个法器可以向他的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像真的一样。他的大脑还可以被法器随意灌输或截取记忆,法器可能为他编造出各种环境、日常生活。所以,你如何担保你自己不是在这种困境之中?”
“的确不能担保,只有身外之人才能看清真相。”清弈沉思了一阵,他很聪明,很快就想明白这是个悖论,永远无法自证。
“没错,我便是这身外之人,我亲眼所见你们是一群被天机控制之人,所以也知道死后世界是怎么样的。而被控制的你们,是永远不会有机会看到真相的。”
“……眼见为实,口说无凭。及使是真的,也不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清弈沉默了一阵,将信将疑。
“哈哈,你连性子也跟那老处男一模一样,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晚星凑近清弈的脸,浅浅的笑着,目光中有一丝缱绻之意。
“……”清弈别过头去,他不想跟这个妖女废话。
“哎,是时候撤退了呢。”晚星吹一声口哨,沉鱼和玄白道人头上冒出丝丝黑气,聚成一缕黑丝,飞入晚星的瞳孔之中。两人也像被放了气一样,从狰狞的面孔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之前的伤也完好无损。只是两人眼神都是空空洞洞的。
“你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他身上下了一种毒而已,他现在呢,只听我的话。”晚星笑嘻嘻的。
“给他解毒。”清弈闷声道。
“小道士,你干嘛总是凶巴巴的跟人家说话,你还被我绑在这里诶。这样吧,你陪我睡一晚,我就告诉你怎么解毒。”晚星捏了一把清弈干净的脸,看他叛逆的小样子,心里满是蹂躏他的邪恶想法。
“你!放开!”
“就不。”说着晚星轻轻吻上了清弈的唇,软软的,又湿又热。
“你这个女人,如此不知羞耻。”清弈刷的一下红了脖子,眉头紧锁,气的声音都抖了。
晚星娇俏的笑着,看他生气的小模样,心里乐的不行,她就喜欢把这些个干净的、不染尘俗的谪仙儿拉下神坛,和她一起永堕地狱。
“哎,实话告诉你,我也没有解药。”
“你!”
“你师父倒是有可能会解,他让你们下山,又是来我的麻烦吧。这个老处男,跟我斗了一千年了,怎么还死皮白赖的缠着我。”晚星翻翻白眼。
“……”清弈一怔,没想到她和师尊认识这么久了。他忽的回想起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师尊还未突破纯阳神功九层,师尊每年都要闭关一次,但每一次会走火入魔,近乎殒命,第二年接着来。十岁的时候他偷偷跑去禁地,看到成为自己童年阴影的一幕,他的师尊眼睛发着红光,皮肤如死尸般腐烂粗粝,疯魔一样的作画,一张接着一张,直到堆成小山,把他师尊埋没。他偷偷的拿走一张,那画上画的是一个是个红衣如雪的美貌少女,定睛看时,少女便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恶鬼。怪不得第一次见晚星就觉得似曾相识,莫非晚星就是那画上之人?
晚星突然眼睛一亮,又想到了个坏主意。“胖道士,你抱着沉鱼回去,对,就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让他看看有没有本事解我的毒,他看徒弟成了这样,肯定气的脸都绿了哈哈哈。”晚星伸开臂膀比划比划。
“好的,主人。”说着玄白环横着抱起沉鱼御剑远去。
清弈恨的牙痒痒,已经不想跟这个又没教养又无耻的妖女说话了。
“至于你嘛,跟我回家,陪、我、睡、觉。”
晚星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抓起清弈后襟把拽了起来,消失在其中。
清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等他睁开眼,他恍惚来到了仙境。
空气中氤氲着青草香,天空中极光烂漫,如梦如幻,星辰可摘。苍翠的远山重重叠叠,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碧草清泉旁樱花盛开,漫天的樱花飞舞,留下一地的粉色,樱花簇拥处隐隐约约有一精致古朴的小院别落。
清弈的手正被晚星紧紧攥着。他正要挣开,却发现自己体内真气空荡荡,完完全全被封印住。
“这是哪里。”清弈剑眉微皱。
“我家。”晚星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快把我放回去。”
“别想啦,小道士,我的地盘,你看看你能走的了吗。”
“你到底是何人。”清弈沉声道,这妖女法力高强,来历神秘,这些天栽她手上好几次了。她和晋王对话奇怪,更与师尊颇有渊源,让他对她的身份百思不得其解。
“小仙女。”晚星的眸子里映了灿烂星河,离他越来越近。
“仙女会草菅人命吗。”清弈不信,他觉得仙人都是超脱之人,哪里像她一样又狠又毒。
“那你亲眼见过仙女?”
“没有。”
“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仙女是怎么样的?”
“……”清弈被问住了。
“也许仙女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晚星的脸贴上了他结实的胸膛,她身上的少女香沁入他鼻庭。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清弈抗拒的推开她。
“小道士,你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碰过吧。”
“姑娘,你究竟想干什么。”
“睡你。”晚星勾上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扑到了草地上,紧紧贴着他,清弈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女子。
“贫道已经出家,受过大戒,还请姑娘不要逼迫。”清弈整个气海被封住,任由晚星造作,十分痛苦,喉咙发干,的声音有些嘶哑。
这更加令晚星兴奋。她就喜欢强迫人,就像很久以前别人强迫自己一样。
“你们这些虚伪的人,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嘴上说着守着正道,心里巴不得跟我野合是不是。”晚星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横跨他腰间,玉手顺着胸膛慢慢渐渐向下探索,与那物隔了一层薄布,婉转揉搓,清弈感到心跳加速,血液逆流,面上染了一层薄红,那处已经凸起一个小包。
“你!不要再继续了。”他额上青筋喷张,沁出一层薄汗,死死咬住干涸的嘴唇。
“食色性也,这是天性,接受他,我会让你快乐的。”晚星在清弈唇上吻着,强势的扣开他的齿,与他的舌纠缠冲撞,热息交融。
“不,欲不是正道。”清弈的呼吸越来越乱,冲撞着他的正道和理智。一边又强制催动真气冲撞着穴位,企图挣开。
晚星怎会手下留情,将清弈扒了个精光,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显露。
“顺应天道才是正道,欲才是生命周转的根源。把阳精给我,弃你的道,改修我道。”晚星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她见清弈资质奇佳,一身神力,便想授其功法,日后为己所用。
她更想,玷污那老东西的徒弟,好好的恶心老东西一把。
“不,你妄想,你是邪道。”
“傻瓜,你连道是什么都没看清,怎知正邪?”
晚星迫不及待地摸到那根东西,它藏在浓密的毛发里,粗长的一根肆意昂扬。
她的舌头勾了上来,嘴唇柔软,口腔内湿热滑腻。清弈全身的血都往下身涌,巨大的酥麻感沿着脊柱向天灵盖冲。
她含紧硕大发紫的圆头,顺着凸起的轮廓,来回滑动,动作细致又投入。
晚星尝到了一点稀薄的味道。
味道有点咸腥,但她都吃了进去,还伸出手指舔了舔,把指尖舔得干净。晚星顿感清明,清弈练了十几年的童子功,元功都封在这阳精中。
含舔了好久,看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是口中舌头和喉肉的蠕动却非常美妙,光凭本能的技巧就让人沉迷不已。
清弈身上越来越热,汗水成缕的流入锁骨。
晚星猛然将孽根推入喉咙深处,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递到全身上下。
“停,停下来。”他声音暗哑,胸膛起伏。
晚星怎会放过,她嘴唇抿住,将巨物含在她口中来回抽插,滑腻的腔内紧紧搅着,像交合时一样,不停地抽送插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强烈。
晚星揉了揉后头的囊袋,从囊袋根部一舔到头,清弈被堆叠的快感刺激得眼红,忍受到几近痉挛,身下勃涨到可怕的程度,跳动着,迫切地要喷出浓精。
晚星轻轻的在清弈耳边吹气,“射出来。”
清弈心中五味杂陈,一边是正道,一边是生理上浪潮般的快感,将他在正邪边缘拍打。他感到侮辱,愤怒,又无可奈何。但他不能判道,坚决不能。
“不能。”他把嘴唇咬出血来,那双眼睛,清冷,漠然,还有一丝倔强。
他从小修习纯阳功,年不过十八,但他天资奇佳,纯阳功已至五层。师尊教授他控制阳精不露的法门,他从来控制的很好。他强硬的催动的真气,血液逆流,将阳精硬生生逼了回去。
“为什么要忍受,我的道,可比那个老处男的强多了。”晚星勾唇笑着,一双眼睛慑人心魄。
晚星解开衣襟,衣服簌簌的掉落,细腰盈盈,一双雪白的玉峰挺立着跳出。清弈喉结动了一下,晦暗的凤眸一紧,这是他第一次见女子的身体。
“你这么倔强,那我可要来真的喽,这副身体,我还是第一次用呢。”
她撑起身子,孽根压在腿间,粗长阳具抵着上下滑动一会儿,很快就找到肉洞按了进去,阳具尽根没入,顶端被紧合的宫口吮得酥酥麻麻。穴内柔软细腻,轻轻一推碾出淫汁来,穴口不得纤毫余地,饱涨欲裂。一圈薄肉紧紧箍着他,撑得近乎透明。
她紧紧的吞吐着孽根,一下比一下狠,面色潮红,一声声音似痛非痛,婉转含媚,清弈心几乎要跳出胸膛,又紧紧压抑着自己蓬勃的欲望,但幽深的眼神里已然燃起了一丝情欲。
“唔,对,就是这样。不知道老处男见了自己弟子这副模样,会不会发狂啊哈哈哈。”晚星张扬肆意的狂笑到。
那股欲望霎时灰飞烟灭,清弈屈辱的闭了眼,催动全身真气压抑着,他的真气在体内剧烈冲撞,摧毁攻击着经脉,一边如在炼狱一边如在天堂。
“你!停下来!这样会死的!”晚星见他面上真气乱走,近乎走火入魔。
哇的一声,一口血喷在了晚星椒乳之间,他浑身发抖,昏了过去。
陷瑕(1V1 H) 第五章 晚星的秘密
第二天醒来,清弈发现自己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阁楼。他正yisi不挂的盘坐在床上,背后一股温暖的真气流入他的气海。被那少女赤身裸体的紧紧环抱着,后背紧贴着她绵软的胸脯。
“你醒啦。”晚星神色温柔,少女的兰香扑在他颈间。
“你!”清弈耳根一红,正要挣开,却感到气血翻涌,胸口一阵剧痛。
“别说话,才救活你。”
晚星的真气稀稀薄薄,但温柔和煦,包裹着他的五脏六腑,无比的舒畅。
“……”她竟然会救自己。他昨天经脉尽断,浑身真气乱走,差点没了命才守住了阳j1ng,晚星抱着她输了一晚上真气才醒了过来。
“差不多了。”晚星松开他,轻轻的跳下了床,少女玲珑的身姿全部进了清弈的眼,他连忙闭眼,不知怎的,昨晚她绯红的面庞又冲到了他的脑海,不禁喉咙动了一动,连忙默念起了清心咒。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晚星看他这副道心颇乱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又转身走向他,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闭着眼不去看她,咬着发白的唇说:“你再碰我,我就自戕。”
“哎,倔强又可爱。算啦,上班要迟到了。”晚星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从他身上起来。
她披上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白布睡袍,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外头的厨房。叮叮当当的收拾一番,不一会,浓郁的饭香沁的满院子都是。
清弈睁眼,看她忙活又熟练的做着饭,忽的有些迷茫,感觉现在这个有烟火气息的小姑娘,和那个喜欢咔嚓一下拧断别人的脖子和强取豪夺的妖女不是同一个人。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香喷喷虾仁蛋炒饭凑到了清弈嘴边。“快吃吧。”
清弈闭着眼,他肚子早就饿了,但他不能因此屈服。
晚星见他理都不理,挖了一勺子送到他嘴边,想着叩开他的嘴。
他面容清冷着端坐着,丝毫不为所动。
晚星有些生气,很想把饭扣在他头上,又转念讥诮一笑,“你不吃,我就去太清宫杀光你的师兄弟。”
“你!”清弈睁眼怒嗔,激烈的咳嗦起来,他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又没有补充能量,简直是雪上加霜。
“乖,吃了我就不杀,还会放你走。”晚星挑挑眉,把勺子又送近了一些。
“当真?”
“当真。”
于是清弈就吃了下去,突然一怔。
“好吃吗?”晚星笑嘻嘻的,又舀了一勺送他嘴边。
“……”清弈没说话。
很好吃。他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虾仁入口即化,米粒包裹着金黄的蛋液软糯香甜,还有淡淡的奶味。他甚至有点心软,心中的冰石都有些许融化。又温柔又香甜,他很难想象,这竟是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做出来的。
晚星一口口喂他吃下去,看他皱着眉头欲迎还拒的样子,她很是满意。
他把一整碗都吃的干干净净,晚星亲了一口他,添掉了他嘴角旁的米粒。
他第一次,推开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他终于有一丝松懈了。
呵,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呢。
论讨好他人的本事,没人比她更擅长。这些曾经是她为了生存而被迫学习的技能。
曾经她寄人身下受到的屈辱的驯服、暗无天日的折磨与痛苦,永远刻在了她的灵魂上,让她变的又脏又扭曲。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学会顺从,只学会了伪装,伪装成别人想看到的样子。
他那么干净美好,还有那与神无异的天资,就像当年那老东西一样,让她羡慕嫉妒。
只可惜,老东西永远接受不了肮脏的她。她一看到清弈就想挑逗他,挑逗到让他迷失自己,仓皇丢弃正道,甘愿沉沦于她的怀抱。然后,再带到老东西的面前晃晃。想想就刺激。
“你....为什么杀人?”清弈突然沉声道,
“这是我的工作。”晚星勾勾嘴角。
说着她走到梳妆台前仔细装扮起来。只见晚星一改平常清秀的模样,妖媚中还有一丝肃杀冷清的霸气。白色的衬衫套着红色领带,身着红色的风衣,红色的阔腿裤,下面还踩着大红色的高跟鞋,显得腿修长。眼妆浓郁,烈焰红唇,头发没梳任何发髻,泼墨般的垂下来。清弈从来没见过有人穿过这种装扮。
“……什么工作?”
“地府首司。”她微笑着,在空中划出一个漩涡,走了进去,“好好休息,不要乱跑,晚上送你回家。”
古屋内就只剩下清弈一个人。
他一想到自己还在坐在晚清的床上,便觉不自在,起身到了院子旁的樱树下打坐调息。
几个时辰后,不知道是因为他天资卓绝还是因了晚星的帮助,很快他已恢复如初。
这里的天空阴晴不定,变化很不符合常理,他决定起身去探查一下这里。
他一路延着溪流走着,不一会便触碰到结界。这结界如一层流水一般涌动,无缝无隙,触碰时却坚硬无比。这材质,大概和晚星的那根杀人于无形的银色手链是同一种。
他定睛看远处的远山,竟都是投射在结界上的幻像。
他回到了院子,晾衣杆上挂着的少女的布兜和香衣让他不禁别过头去。他沿着阁楼踱步,这小阁楼似是古木搭建,却不见榫卯,似是一气呵成,这种建筑工艺他闻所未闻。卧室内干净整洁,装饰素净淡雅,但这些装饰,床以及家居风格他都从来没有见过。
他在巡视着整个房间,又颇觉得这样很是无礼。一边又想着应早日想法子脱离她的魔爪,愧疚之意便减少了一分。
在房间尽头,他发现了一个楼梯,盘旋向下,地底竟还有三层。
地下一层,长长的墙壁两侧满满地都是书籍,他随手拿了一本翻看,都是他所不认识的文字。
地下二层,是满满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刀剑枪支,以及各种未见过的先进武器。
地下三层,竟然是一些透明的瓶瓶罐罐,流动着危险的液体,大大小小的透明容器中漂浮着一些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的遗体,还有一群小白鼠,在笼子里乱串,清弈靠近,小白鼠就变得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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