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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树(NP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给你也是可以的,若是你将我的事跟连楚说了,以后可就要夜夜小心了,说不定哪日我就潜入你房中,趁你熟睡时将你脐下三寸的小金枪给割了。”叶出云不紧不慢地威胁道。
叶浔脸色微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胯下,瞪着她道:“你碰了景润的金枪,这辈子都休想碰老子的!”
“我还没碰过景润的。”叶出云淡淡地笑了一下,忽然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建议,若是你想骑到连楚那狗东西的头上去,不如给他喂颗十日欢,趁机捅了他的菊花,这辈子他也就是你的胯下之物了。”
叶浔面色铁青,咬牙道:“老子可不像你,禽兽不如,连自己亲哥哥都上。”
“我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毕竟连楚那小古板要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你给破了处,那表情一定非常精彩。”叶出云只是想想便觉得十分畅快,那一巴掌早晚要让连楚那个狗东西还回来。
“禽兽啊你!”叶浔打了个哆嗦,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叶出云,慨叹道,“叶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邪物?”
叶出云将咕嘟嘟冒着热气的茶壶提起,将两个杯子里分了茶,添了水,慢条斯理地冷笑了一下:“我也好奇,你说也叶家祖坟冒了什么青烟,竟然能生出我这等天资卓绝的怪物。”
叶浔捧着新沏的秋槿丝,嗅了一下扑面而来的茶香,奇怪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何独独由你手泡出的秋槿丝总是浓香满园?我看平日沏茶的水也是一样的,茶叶也都是同一批,怎么其他人泡出来的总是少了几分香,淡了几分味?”
“这也只能说明,都是手残。”
叶出云说话一向毒,叶浔捧着杯子,想着这种刚出炉的热茶泼在她脸上,是不是能毁掉她这副傲慢的嘴脸。如果不能毁掉,说不定还会被毒打一顿,然后被切掉后半辈的性福人生。不过也只是想想,他还真不敢试,毕竟上一个欺负叶出云的庶支弟子,早就被分了骨,喂了狼。到现在族人都还以为那弟子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若是能救景润,你还睡他吗?”叶浔有些好奇。
叶出云拿着杯子的手微顿,思考了许久才说道:“看情况吧,能睡自然是要睡的。”
“不如你去螭龙山之前,去把他睡了吧。”叶浔忽然有了提议,低声与她说,“到时候就算你横死螭龙山,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愿。”
“滚!”叶出云懒得看他,托腮从桌子下抽了一本书,放在桌上随手翻着,“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
“哎,对了!险些忘记跟你说了。”叶浔放下杯子,回头看了一眼守在外室的知杏,与她说道,“知杏,你去守着院子,别让人靠近!”
知杏提着裙摆嗒嗒地跑到门口,掩上了门扉,叶浔从胸前取出几张纸,递给了叶出云。
“这是上个月寄来的一批求药单子,其中有夜洲长乐王所求的解莲香。”
叶出云伸手接过,思索着夜洲长乐王是谁,但脑子里一时间对不上号,看着“解莲香”几个字,托腮将纸丢在一边:“长乐王是谁?”
“许宴陵啊!”叶浔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叶出云,“夜洲是九洲之一,长乐王许宴陵是夜洲之主。”
“夜洲我知道,就是鬼蜮嘛!”叶出云将纸丢到铜炉里,很快纸张便被点燃,屋内飘散袅袅墨香,她耷拉着眼皮道,“他求解莲香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救心爱的女人。”叶浔讲起这事不禁唏嘘,“我也只是听说,许宴陵这人清隽华贵,不倨不傲,长相亦是萧萧肃肃,风姿特秀。如今不过二十有三,已是集权利地位和天下财富于一身,最难得的是这人还是痴情种,据说喜欢他幼时救了他的一个婢女,自夺权成为鬼蜮之主后,便将婢女养在自己日后会住正妃的殿内,只可惜这婢女早年护他伤了根基,如今一直缠绵病榻,所以他才四处求药,希望能求一颗解莲香。”
“不救!”叶出云挥了挥手,眼皮都没抬,“炼制解莲香费时费力,炼药十炉难出一颗上品,我对许宴陵无所求,他也不值得我非着心力。”
题外话:云大后面会真香的!写这种没人性的女主简直太爽了,没下限,没三观,做事又阴又狠又无情。





神树(NPH) 第05章:西荒白重卿
南荒冬雪落了几日不见晴空,风岚轩枝头的雪被风吹落,一汀杏花着了半身春寒,减了五分柔媚,平增九分缥缈仙气。花瓣与残雪被风漱漱扫落,飘进了窗户内,落在了地面和长案上,叶浔叹了口气,不再提解莲香的事情,将另一张纸放在叶出云面前。
“西荒白帝寻鬼草一株,以一诺必应相许。”叶浔眼睛发光,将纸使劲地往她面前推了推,“这个你得应,西荒白帝的一诺,多少人求之不得。”
“白重卿?”叶出云总算挑了一下眉梢,看着纸上的白重卿的金印,“找鬼草去求北荒的鬼阎罗不就行,鬼草这东西产自北荒阴河河底,将寻药的帖子撒得遍地都是,他是吃饱了撑的吗?”
“北荒前几年才和西荒动了兵戈,到现在都还没有和解呢。”叶浔笑嘻嘻道,“白重卿这个人被称为画中仙,看着淡漠不管事,其实最是记仇。他管理西荒多年,又是真正的贵族出身,与北荒那个自血海中杀出来的平民帝王罗已寒不同,两人自交手后就再没平顺相处过。”
“现在北荒的人恨不得饮西荒的血,西荒的将恨不得啃北荒的肉。”叶浔摇头慨叹,“西荒和北荒这场仗还有得打!”
叶出云托腮思考了片刻,冷笑:“挂个告示,求鬼草者以身许,可允。”
叶浔忽然惊坐起,撑着桌案道:“你疯了?!不帮白重卿也就算了,你偏弄出个这么折辱人的法子,白重卿要是知道是你干的,非要杀到南荒来剥了你的皮!”
“呵,我又不怕他!”叶出云嘴角是轻愉的笑意,慵懒道,“给他鬼草等于和整个北荒作对,一个承诺就想把人打发了,他以为这世上的人投胎时都没带脑子不成?”
叶浔目瞪口呆,又听叶出云惫懒地拖着腮道:“这样折辱他,至少北荒那边也会舒心一些,等着看他笑话,就算到时候白重卿真的肯委身,北荒那边也不会对我这边不死不休。”
“可是你哪儿来的鬼草?”叶浔问。
叶出云掀开眼皮,静静地看着叶浔:“这世上没什么药是我拿不到的,别说是鬼草,就是仙人泪我都能弄到,就看他们能出什么价码来换。”
叶出云没细说,叶浔帮她打理外面的生意,帮她出手极品难得的奇药,但是她也从没跟叶浔说过她如何炼制这些药物,甚至手中这些极为珍贵的药草来源。
叶浔虽然对连楚戒心有限,但唯独在帮她打理生意这一块,做得极为隐秘,到如今也没人知道只出珍宝的“岚岫”就是她。不过她一两年也不一定接一单生意,叶浔平时眠花卧柳,在外面鬼混,刚好借此掩护她的身份。
叶浔知道问不出结果,叶出云自幼神秘,府里知道她真面目的估计也就只有自己一个,如今虽然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和叶出云打平手,但幼时险些被她溺毙等事件阴影尚在,他也因叶出云的生意得了不少利和人脉,所以并不打算破坏两人这种关系。
“你让白重卿以身许,日后出来可是准备嫁他?”叶浔问。
叶出云续了杯,轻笑:“不嫁,只娶。”
“这世道可从未有男子出嫁的先例。”叶浔总是会被她惊人之言给吓到,“更何况白重卿是西荒的帝王,这人向来冷心冷清,又势高权重,自持贵族身份,怎么可能肯嫁给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
“只要一个人有所求,就总归会为我所有。”叶出云说得很淡定,抬头看着叶浔,“就连你也不例外,你在连楚压制下不能在府内翻身,所以才借助我的生意在外自立门户。你容我这些阴险勾当,不就是因为你对我有所求……我又不傻,若是我对你没帮助,你会这么护着我?”
“如果你没用,老子当然不愿意管你死活!”叶浔坦荡直白,哼唧道,“我们一脉相承,一样的冷血自私。”
叶出云丝毫不意外,又将桌上的书翻了一页:“鬼草这东西少见,一般是用于增补精进功力的主药,可以助益实力强悍的人强行突破瓶颈。白重卿修为极高,如今急求鬼草,说明他已到了瓶颈,难以再精进一步。北荒的罗已寒目前应该实力与他相持,若是他停滞不前,西荒沦为北荒屠戮场是迟早的事,就看他是能先突破,还是先委身求药了。”
叶浔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但又惊心叶出云足不出户,却将人心和局势算得如此准确。越是与这位妹妹接触的久,他便越是内心生惧,很难再生出反抗之意。
“若是我能从螭龙山归来,下一步便会被逼着嫁人冲喜。”叶出云捏着棋盒里的玉子把玩,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我总要考虑一下自己的退路,嫁人我是无惧的,只是从叶家这个囚笼里出去,转头进入另一个囚笼,非我风范。”
“出了叶家,我的命便只会握在自己手中,绝不会再交给他人。”
叶出云看着陷入沉思的叶浔,伸手挑起他的下颚,定定地看着他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眸:“我可以带着你出嫁,以后你给我当管家也是个极为不错的选项。我总是要将景润给夺过来的,到时候你想飞哪儿飞哪儿,毁了叶家重建一个大族也是可以的。”
“你就三十年寿元,如今已经过半,十五年怎么可能做得到那么多事?”叶浔翻了个白眼,吐槽她心比天高,根本不管眼下囹圄。
“有志者事竟成。”
叶浔起身将其他的纸全部丢进铜炉里烧掉,问道:“现在去景润那里吗?”
“去吧。”
叶出云淡淡叹了口气,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大氅披在身上,随着叶浔一起走了出去。
景春园内的人已经散了大半,两人刚到园门口时,连楚刚好从里面出来,深深地看了叶出云一眼,皱眉道:“人在屋里躺着。”
叶浔微微扬了一下下颚,道:“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去吧。”
叶出云步履轻缓地进了屋内,叶浔看着连楚道:“你不该对出云动手的,我救得了你一次,可不能次次都救你,她总会觉察出问题。”
“她对景润的心思如此龌龊,不教训她,早晚要犯大错!”连楚冷哼道,但平素威正的眉眼多了一分柔意。
叶浔长眉一敛,伸手探了一下连楚的脉象,眉头微皱,咬牙看了一眼静悄悄的屋内,冷声道:“你被她下了药,仙魔散。”




神树(NPH) 第06章:把解药给我
连楚握紧了拳头,转身准备往屋内走,叶浔伸手拦住他,道:“你进去也没用,她肯定不会给你解药的,反而会催化你的药性,看你形态落魄。你现在还是赶紧回去,把门窗全部锁好,自己备只玉势泡在热汤里待上一日吧。”
连楚脸色铁青,骨节捏得啪啪作响,但眼梢已经能看见几分媚红:“这个混账!”
叶连楚咬着后牙槽,慢慢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尾椎骨慢慢爬上的酥麻,最后只能快步离去。
叶浔深深叹了口气,扶额哀叹。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打了她一巴掌,她就要连楚自捅菊花……
屋内满是药草的清苦之味,叶出云走近内室,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人气的叶景润,沉默地凝视着他放在床边的手。她坐在床榻边,拉着他的右手,触手一片冰凉。叶景润呼吸几乎感觉不到,像是随时都能一命呜呼,脸上没半分血色。
他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亵衣,手骨修长,指尖被修剪的圆润干净,紧闭的眼睛藏着万千春色,眉目似远山黛墨,唇薄如纸,挺秀的鼻梁,这张脸总是能让人心中酥软,魂牵梦萦。
若要从这世上寻一种花比他,独有玉兰。
叶景润名满桃花洲,曾有人作诗《玉兰》颂他,但曰:
九天摇落锁千秋,飞雾流烟酥红袖。
绀缕堆云称国色,清腮润玉叶郎愁。
叶出云想这诗形容他其实极为贴切,景润这人端的是堪称国色的谪仙人,只是他一向不喜他人盛赞自己出色的容貌,但眉目流转间便能搏天下女子骨软心倾,他将自己锁在宿命中,不肯踏出这命运赐他的一个囚牢一步,也不让人近他半分。
出云拉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忍不住低声道:“为何一定要信那种莫须有的传言?侍奉月神真的比一切都重要吗?”
叶景润没有丝毫反应,出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脉象,脸上也漫过忧重之色。
若只是需要哪种珍贵的药来解毒,她都能拿得到,但偏偏这种无解之毒,就连她也莫奈何。
“景润,我肯定会救你,去螭龙山也好,嫁给别人也好,我都会去做。”
“但你不能弃我。”
叶出云将他的手放进被中,低头轻轻吻住他柔软的唇瓣:“我这一生,只有你。”
楚山院内,叶连楚将人全部都赶了出去,满头大汗地倒在床上,衣衫不整地侧躺在被子上。内室的窗户半掩,从空隙间可见庭院中满树招摇的梨花,遮蔽了天光,整个楚山院都显得昏沉不知昼夜。
连楚倒在床上,掀起眸子便可见素白的梨花,他牙齿咬得很紧,身后却痒得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仙魔散这药性发作的很快,而且极为阴损可恶,仙魔皆守不住贞洁的药,他自然也没有多强的抗性,刚踏进屋内便觉得尾椎骨酥麻得像化了一样,接着臀缝中竟然有了一抹湿意,前面更是硬得直直抵着亵裤,前精溢湿了裤子布料。
揭开了玄色的长袍,腰带被丢在床下,将亵裤拉下,伸手扶住了自己的孽根,来回的滑动却根本没有半分纾解,反而越来越难受。后穴更是像女人一样淫水直流,软的一塌糊涂,但他没有玉势这东西,根本解决不了后面的问题。
“嗯——”他伸手捏着自己的性器,自残似的发泄,还是射不出来。
叶出云跳进窗内,走到他床边,将手里的木盒丢在他床上:“送你的。”
“叶出云!滚出去!”连楚眼尾通红,忍不住暴喝。
他上半身衣衫不整,但宽大的长袍遮住了胯下的风光,显得诱惑而妩媚,平时总是颐指气使的小古板,如今这副情深欲重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新鲜。
“我为什么要走?”叶出云坐在他床边,伸手拉开他的袍子,看着他单手掐自己小金枪的五指,伸手拉着他的手腕,挑眉道,“我走了,你的仙魔散怎么解?找个小厮还是侍卫进来,从你这后面进入给你纾解?”
“仙魔散你也知道,一旦被男人从后面射进去,以后便只能从这里得到快感了,你前面这只小金枪可就要彻底废了。”叶出云眼底是沉沉的恶意,嘴角是松软的笑,“我给你送玉势,可是在救你。”
“滚!”连楚厌恶地看着她,他是真没想到叶出云这人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叶出云也不在意,开了木盒的锁,将羊脂白玉做的玉势放在他手中,垂眸看着他欲壑难填的容颜,艳丽得心惊,瑰丽的心惊,也好看得心惊。
叶家主支这一脉倒是有个共同点,均是长得极为好看,这小古板平时板着脸,终日沉闷无趣,穿得也是普普通通,倒是没有景润和叶浔那般讨人喜欢。
“自己插进去,我就不再找你麻烦,不然我会慢慢让你尝遍得罪我的苦果。”叶出云淡淡道。
她说话的时候,定定地望着他有些迷离的双眸,素白的手掌来回在他紧实的腹肌和腹股沟处抚摸。连楚身下一柱擎天,被她撩拨的快要含不住将溢出喉咙的呻吟,伸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住她的身体。
“叶出云,你想死吗?”连楚狠狠地盯着她。
叶出云枕着自己的左臂,躺在他身下看着他柔软的眉眼,笑道:“二哥想对我做什么呢?”
“把解药给我。”连楚红着脸,说话并没有气势。出云看着他粉色的耳坠和泛红的脖颈,将左手从脑后抽出,扶着他的腰侧,顺着他的腰肌滑到他的臀部,将他挂在臀上的亵裤扯掉,轻轻揉捏着他挺翘紧致的臀肉,“二哥的屁股手感倒是极好。”
“二哥要不跟我做吧,这么硬邦邦地翘着小金枪一天,以后可连女人的滋味都尝不了了。”
连楚将她右手捏出了深深的淤痕,呼吸已经控制不住,粗重的像破旧的风箱。他顶在她两腿间的性器忍不住在她腿间摩挲,皱眉闭着眼睛试图再次压下上涌的欲念,冷却后再理会眼前这个卑鄙的妖孽。
“这次去说不定我真就死在那儿了,活了十五年,到现在也没试过鱼水之欢,的确是件憾事。”叶出云看着他与景润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眼底有些迟疑,连楚终究不是叶景润,可是她的确想睡了连楚,看他第二日气急败坏大概也能让她心情好上几分。
一人镇定心念,一人在犹豫不定。
窗外的梨花被风吹起,有一种很欲的花香。
出云回神看着连楚如秋枫似的唇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了他。她一个巧力翻身,将连楚压在身下,骑坐在他小腹上,将他身上的衣物暴力地撕掉,全部丢到床下。
连楚倏然睁眼,目光阴沉地盯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事?”
“嗯。”出云声音很慵懒,眼底映着他的神容,“睡了二哥,应该是件大逆不道的事。”
题外话:下一章上份小炒肉。女主是个渣,石锤!




神树(NPH) 第07章:倒霉的连楚
“二哥要是不想自己捅后门,那就和我做,做完了,做得爽,我就把解药给你。”叶出云将另一边的玉势拎起来,垂眸审视着他,“要不二哥就把这只玉势塞进自己的屁股里,玉势上有解药,自己插半个时辰就能解。你自己选。”
连楚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女人,叶出云真是把他得罪死了,他素来端正的脸上神情扭曲:“若是我睡了你,自然是要把你往死里做,让你生死不能。”
“如果二哥有能耐,能把我压在床上做到死,也是可以的。”出云将玉势丢在一边,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坠,轻轻地舐舔。
连楚已经硬的发疼,强忍着没对她做逾越之事,可惜她总是一而再地踩过他的底线。
大概是情欲太重,已经将他的理智全部吞没。他伸手扯断她的腰带,将大氅和衣裙全部都丢到床下,翻身将她抵在床榻上,挑开她一条腿,试探地戳了两下就直接插了进去。出云惊叫出声,一只手抓着他垂落胸前的长发,一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背后抓划,初尝性事便是极致的痛。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的小金枪如何,但连楚的这东西实在灼人,大得好像有些离谱。她送来的那只玉势在这人的性器面前实在上不了台面。他进去后便顶着最深处大开大合地做了起来,根本不曾理会她痛苦与否,发泄似的冲撞让两人交合处沾满了粘稠的淡粉色污秽。
他是一只被情欲折磨的凶兽,她是一只被爱情折磨的困兽。
她不愿意哭喊求饶,就像这些年走过的每一步,咬牙隐忍努力将这些痛承下,然后告诉自己她一点都不痛,她可以走好每一步。
连楚力气很大,做得又急又凶,起初还能感觉身下人隐忍的吸气声,与牙齿咬合在一起的咯吱声,但后来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他撑起身体,垂眸看着身下已经闭上眼睛的出云,发现她肩头包扎的绷带已经通红,整张小脸都发白,但一直握着拳头没讨饶。
“你有病吗?叶出云。”连楚红着眼吼她,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靠在怀里,“明知自己有伤还来惹怒我,你到底怎么想的!”
出云靠在他怀里,睁开眼便能看到半掩的窗外一树雪白的梨花,轻笑了一下:“看你生气,我就开心!”
“有病!”
连楚将依旧坚挺的性器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了一大片黏腻的液体,他顾不得这些污秽的东西,拉开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瓷瓶,走到床边将瓶子里的黄色药丸取出塞进她嘴里,然后拿着另一个黑色的瓷瓶,打横将她抱起,进了垂着幔帐的后院温泉池内。
他气息其实很乱,强行将穴道封住,才争取了两刻钟的清明。
将出云丢进温泉中,将她洗刷干净,便把人从池水中捞出来,伤口重新上了药,缠好绷带,然后抱着她又回了卧房内。连楚脸色青黑,最终还是拿起了丢在床尾的玉势,凶神恶煞地进了后院温泉内。
待他从后院回来时,一身水汽,眼尾是从未见过的柔软与媚意,只是这番姿态注定无人欣赏,叶出云已经枕在软枕上沉沉睡去。他穿着亵裤,上半身光裸,看着被子上的落红与两人交姌时流出的淫液,眉头深深颦蹙起来。
叶出云是被冻醒的,被子忽然被抽走,她浑身赤裸地侧躺在床上,缓缓睁看眼睛看着将锦被卷成一团丢到角落的连楚,准备坐起时,又被一床新的棉被兜头盖住。
出云将被子卷好,整个人显得慵懒又困顿,重新倒回床上,哑着嗓子问:“药解了?”
连楚翻身上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早晚我要杀了你。”
“刚好,我也有这个意向。”叶出云只是用指尖轻轻顶了一下他的手腕,他整只手便突然麻掉,连楚试着握紧拳头,但手根本无法使力,然后身体也渐渐失了气力,他黑着脸道,“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给我暖被窝。”叶出云将他拖进有些凉的被子内,往他发热的身体上靠去,蜷缩成一团,“一点点筋骨酥,睡一觉就没事了。”
连楚:“我现在终于明白景润为什么死都不从你了!”
叶出云眸子倏然冷冽,翻身掐住他的脖子:“信不信毒哑你!”
叶连楚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根本想不明白,明明刚给她洗完澡,她什么都没穿,身上哪里来的筋骨酥。可是他偏偏就被这药又给卸去了力量,甚至连将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挪开都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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