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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子情
凌画对他压低声音说,“因为宴轻太过聪慧,自学了《推背图》,用《推背图》反反复复给自己推演,伤了慧根。”
凌云扬“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那这人得聪明成什么样儿?自学《推背图》,还反反复复用《推背图》推演,就连钦天监的人也学不会《推背图》上的皮毛吧?曾经他也试着研究过《推背图》,后来发现他脑袋瓜子虽然聪明,但还是不够用,索性他不执着,放弃了。
没想到,宴轻自学了《推背图》,还能反反复复推演。
推演……
凌云扬忽然问,“他为什么反反复复推演?”
凌画其实也想问这个,那天在栖云山,她就想问宴轻了,但最后还是压住了,觉得不问的好,她摇头,“不知道。”
大约是有什么不如意,与自己预想的设想的不同,钻了牛角尖,才反反复复推演,后来都是一个结果,才伤了慧根。
慧极必伤,这个词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凌云扬若有所思,“据说《推背图》能够借星象奇门术数开天眼神通推算国运,可以推算数千年,重大事件,都能推算出来?反正是奇书。普天之下,留存的版本虽然不少,但学会了《推背图》的人,没听说过。”
凌画点头,“是吧!”
她也不知道。
凌云扬搓手,“哎,学会了《推背图》的人啊,可真是奇才。”
他夸奖凌画,“七妹,你看人的眼光真好。”
算计了这么个夫婿到手,她也太敢了。
凌画也觉得自己眼光好,当然,跟她一样眼光好看上宴轻的大有人在,只不过都没有人像她一样有手段罢了。
凌云扬看着凌画,“陛下不知道吧?”
若是陛下知道,还不得将宴轻供起来?封个国师都有可能,怎么可能还会放任宴轻去做纨绔?
凌画点头,“不知道,除了我带他去栖云山,让曾大夫把脉,发现了症结所在,太后怕是也不知道。”
凌云扬聪明地说,“不知道好,他如今也挺好,做纨绔太好了。”
他就喜欢做纨绔,可惜,老天就没生给他一个做纨绔的命,如今只能苦哈哈的备考金秋的科举。
凌画说出今日找凌云扬最主要的目的,压低声音说,“所以,四哥,我想跟你说的是,你以前学过《推背图》,等金秋科考完了之后,你能不能再拾起来学学?”
凌云扬“啊?”了一声,“不要了吧?我没长宴轻那个脑袋。”
凌画对他说,“不必长他那个脑袋,你就学点儿皮毛也行,学会了推背图,可以推几千年星河更替,但我不想知道那些,你只要学会推个几十年就行。”
她不能问宴轻,就是想知道,未来的几十年,宴轻的推背图里的自己,有什么不甘心的事儿,让他反复推演,以至于伤了慧根,以至于放弃所学,去做了纨绔。





催妆 第五十七章 栽进去(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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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觉得,她对宴轻的了解,如今仅局限于表面,她想更多的了解他。
若是你不了解一个人,想与他的心走近,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了解了,深知了,才能用对法子,走近他。
宴轻如今虽然娶了他,但对她十分抗拒,她一时间没法子从他身上找出与他拉进距离的法子,因为他太聪明了,不管是小心思小动作还是小计谋,他一眼就能识别出来,这让她十分难,宴轻如今根本就不会给她一个促膝谈心的机会,所以,她只能另辟蹊径了。
四哥从小因为好奇和兴趣,研究过几日《推背图》,还拉着她一起,她虽然在别处显得处处聪明,但看《推背图》就如天书一般,一片空白,四哥是个坐不住的人,没人与他一起,他便没了耐心,扔下了。
如今再拾起来,虽然难些,但她要求不多,也许也能做到。
凌云扬见凌画说的认真,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不解地压低声音问,“你干嘛要让我学《推背图》?你想要知道二殿下将来能不能坐上皇帝吗?”
凌画摇头,“我就想知道宴轻的事儿。”
凌云扬“嗐”了一声,“那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凌画无奈,“若是能问,我还用你费这么大的劲儿?”
凌云扬想想也是,他七妹算计人翻了车,如今还能嫁进端敬候府,宴轻还能娶她,就已经该知足了,若是宴轻不计前嫌与他敞开心扉你侬我侬对她多好,他该怀疑宴轻是不是就等着被她算计了。
他挠挠头,提醒凌画,“七妹,《推背图》推算的是未来,我觉得吧,提前知道未来,也没什么好,不如不知道,否则日子还怎么过?多没趣?”
人生,不是只有未知,才有希望吗?
参考宴轻,他因为《推背图》反复推演,伤了慧根,而跑去做纨绔,这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凌画点头,“我知道,我就是觉得,宴轻的心里,大概是落了一块或者一片什么样的地方,那地方不可碰触,就算他不知道我算计他的事儿,他怕是也不会告诉我,永远也不会的那种,我却是因为喜欢他,想走进他心里去看看,不想一直与他隔个千万重山,走不进他心里。”
在栖云山时,她在知道他是因为《推背图》而伤了慧根,就有那么一点儿想知道他《推背图》的反复推演里,推出了什么,否则,他天资聪颖少小聪慧,如端阳所说的小侯爷怎么反复推演都是按照既定的路走没意思才跑去做纨绔,这个原因她不太相信。
宴轻是端敬候府两位侯爷从小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是端敬候府的未来,他从记事起,刻进骨子里学的东西,单凭“没意思”三个字,不足以让他放弃自小所学。
除非……
端敬候府没有未来,他才放弃一切,去做个吃喝玩乐的纨绔,用他的方式,让端敬候府的牌匾,稳稳当当地挂着。哪怕曾荣耀一时门庭若市的端敬候府门前冷清下来,有没落之势。
不过,这都是她的猜想,做不得准。
凌云扬叹息一声,“哎,七妹,原来你是真栽进去了。”
他以前也觉得七妹是单纯看宴轻长的好看,如今看来,他是低估了她的妹妹,若只凭长的好看,宴轻还不至于让她动了让他重新学《推背图》,只为了弄清宴轻心里。
《推背图》是那么好学的吗?他若是答应了,科考完后,仍旧不能轻松,得给她学这个,怕是要继续累很长一段时间了。
凌画看着他,认真地说,“四哥,你这么坑我,应该补偿我的。”
所以,就拿这个补偿吧!
凌云扬:“……”
真是悔不当初,他做什么想不开,要跟宴轻喝酒?他宁愿她揍他一顿。
凌云深、秦桓陪着宴轻说话,等了许久,不见凌云扬和凌画回来,快到开饭的时辰了,凌云深忍不住吩咐人,“去问问四弟和七妹,怎么还不过来?”
有人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秦桓猜测,“大约是快金秋科考了,义妹趁机检查四哥课业。”
凌云深觉得不见得,但还是点头,“也许。”
宴轻却有别的想法,觉得凌画一定是找凌云扬算账呢,毕竟,是他坑了凌云扬,凌云扬将她的事儿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凌画不敢找他算账,只能找凌云扬了。
她回京后没时间找他算账,今儿正好有空。
他不同情凌云扬,若是他有这么一个哥哥,把他卖给别人,他得狠揍一顿才解气。
但有点儿觉得对不住他,倒是真的。
凌云深派人来喊,凌画和凌云扬才惊觉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晌午,二人出了空荡荡的书房,往前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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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凌云扬好奇地问凌画,“七妹,你真没受他欺负?”
凌画笑,“没有。”
新婚之夜,说好了她睡地上,他睡床,但最后却是他将床给了她,自己睡到了地上。有这样欺负人的吗?他欺负的是他自己吧?
冷眼几回,说话没好气几回,不待见她几回,这都是小事儿,算不上欺负。
凌云扬放下了一颗老母亲心,才趁机问正事儿,“二殿下如何了?可好?”
从她回来后,都没空问她,就匆匆忙忙嫁出去了。
她这个大婚,真是史无前例的急促,都没能安心在家待嫁,大婚前一日才从京外快马赶回来,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好,毫发无伤。”就是受了点儿心里创伤,不过也被她给宽慰抚平了。
凌云扬压低声音,“太子已被关了太久,陛下一直没放他出来,若是再关些日子,怕是狗急了跳墙。”
凌画点头,“再过两日,我会上折子,请陛下放他出来。”
凌云扬一愣,“你上折子?”
凌画点头,“他是因我被关的,如今我给个台阶,将他放出来,他也就不必狗急了跳墙了。”
毕竟,他扶持萧枕的事儿,萧泽虽然没拿到证据,但已经知道了。她与岭山的关系,在衡川郡动用岭山苍云卫的事儿,东宫的暗卫也会报给他知道,哪怕温行之不说,萧泽也会隐约猜到,陛下如今身子骨强壮,若是萧泽狗急跳墙,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揭露自己也揭露她,给陛下上折子胡言乱语什么,陛下难保不会信,那么她的麻烦也就大了。
既然衡川郡堤坝的事儿被温行之截了胡,没拿捏住萧泽的把柄,那么,不如就将他放出来,再慢慢斗吧!
更何况,萧枕失踪被陛下的大内侍卫找到受伤回京,萧泽不出来打压萧枕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想除掉他怎么行?否则陛下也看不到。
她就是要让陛下看到,太子有多失德,有多不容人,哪怕衡川郡堤坝没有证据,陛下难道就不怀疑与萧泽有关?
千秋功业,重在社稷,陛下能允许一国储君,动用修筑堤坝的银子,为私利置百姓于不顾?
凌云扬觉得有理,“等我科考后入朝,就能帮你了。”
他说完又补充,“还有秦桓。”
凌画摇头,“哥哥不必帮我,义兄也不必帮我,你们不必站队,做陛下的纯臣就行。”
凌云扬看向凌画,“那是不可能的。”
一家子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帮着?
凌画道,“暗地里帮帮,明面上就做纯臣,我这些年也没拉着一大帮子朝臣对付东宫,否则陛下岂能容我?我对上东宫,从来明面上都是自己。”
凌云扬想想也是,搓手,忽然有了几分期待,“七妹,官场也很好玩吧?”
凌画笑,“好玩啊!四哥秉持着当初做纨绔的心态,游走官场,你一样能游刃有余。”
凌云扬大乐,“这个主意好。”
兄妹二人说说笑笑来到前厅,宴轻看到凌画眉眼都是笑意,挑了挑眉。
回到了凌家,就这么开心?
凌云深笑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这般开心?”
凌云扬乐着说,“七妹告诉我,将来科考后,以做纨绔的心态游走官场,我想想大约很有意思,一下子不觉得将来无聊了。”
凌云深失笑。




催妆 第五十八章 赔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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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的午饭十分丰盛,宴轻来了凌家几回,细心敏锐的凌云深已摸准了宴轻的口味,特意吩咐厨子,一大半都是宴轻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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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扬再也不想跟宴轻喝酒了,所以,坐下身后,没跟往常一样拉着宴轻一醉方休。
宴轻故意看着他,“四舅兄,你戒酒了吗?”
凌云扬扭过头,不看他,“跟别人不戒,跟你喝就戒了。”
宴轻点头,转头对凌画说,“四舅兄以后都不赔我喝酒了,真是少了很多乐趣。你说怎么办?”
凌画看着他,“我陪你喝?”
宴轻挑眉,“你跟四舅兄能一样吗?”
“不都是喝酒吗?”凌画没看到凌云扬与宴轻一道喝酒是个什么样,纳吉时她不在家,纳征时,秦桓压着凌云扬读书没喝酒,大雨前宴轻来凌家专门喝酒,她在岭山没瞧见。
宴轻摇头,“四舅兄可以跟我天南海北一通聊,天文地理古今奇谈无所不说,以及做纨绔的心得,就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聊一夜。”
言外之意,你能吗?
前面的那些,凌画自诩自小学了很多东西,不输男子,都可以做到,但这最后一点,她还真做不到,她没做过纨绔。
她转头看向凌云扬,“四哥,喝酒。”
凌云扬差点儿炸毛,瞪着凌画,“你还敢让我跟他喝?”
你不怕这小子不安好心,喝多了,我再把你给卖了吗?
凌画有什么办法,宴轻爱酒,他一个人的时候,吃饭还真没见他非要喝酒,但有志同道合爱喝酒的人凑在一起,他还真是爱喝,三哥酒量浅,陪宴轻喝几盏,便会不胜酒力,秦桓酒量也不太好,唯一能和宴轻喝个畅快聊个畅快的,可不就凌云扬一人吗?
这两人某些方面,很是脾性相投。
她点头,“敢。”
反正,她也没什么秘密怕抖搂的了。
凌云扬见凌画点头,转向宴轻,不满地说,“用我妹妹威胁我,宴轻,你可以啊。”
宴轻一点儿也不觉得用凌画威胁凌云扬有什么不对,端起酒盏,“四舅兄,我先向你赔罪?”
凌云扬哼了一声,想说“谁稀罕你的赔罪?”,但看自家妹妹看着他,只能撇撇嘴,“一盏酒就想赔罪?哄谁呢?”
宴轻抛出诱饵,“明日我带着她去张家拜见,替四舅兄谋谋姻缘?这总够赔罪了吧?”
张家,张乐雪。
凌云扬顿时没气了,“真的?”
宴轻点头,“自然。”
凌云扬看向凌画。
凌画也讶异了一下,早先宴轻没跟她说要去张家拜见,她本来还想着等见了管家,接手了端敬候府的中馈账目,将各府邸随的礼整理一番,然后再给张家下个拜帖,宴轻不去,她去走一趟道谢,没想到,宴轻今儿便提了明儿要带他去。
他有四年不跟张家走动了吧?如今给凌云扬的这份赔礼,不可谓不小了。
凌画笑着点头,“既然如此,四哥这件事儿就揭过去了吧!”
凌云扬嘻嘻一笑,顿时凑到了宴轻身边,哥俩好地勾住他肩膀,“自然揭过去了,多大点儿事儿,妹夫以后若是还想知道关于妹妹的什么事儿,都找我。”
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他妹妹也不在乎他是否都告诉这小子。
宴轻瞥了凌画一眼,点头,“那以后就麻烦四舅兄了。”
凌云扬连连说,“好说好说。”
于是,二人又哥俩好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推杯换盏,谈天说地,好不畅快。
凌画:“……”
男人的友谊,恢复的可真快。
凌云扬见二人喝的尽兴,说的也尽兴,怕是一时半会儿喝不完,他放下筷子后,看向凌画。
凌画也有话要与凌云深说,笑着站起身,“三哥,我们去说一会儿话。”
凌云深点头。
兄妹二人一起出了会客厅。
宴轻抽空瞅了凌画背影一眼,收回视线。
凌云深与凌画向凌云深的书房走去,距离会客厅远了,凌云深笑着说,“得罪了四弟的人,从来没这般轻易被他原谅过,妹夫是第一个。”
不是凌云扬多难惹,而是宴轻也太会拿捏人心了,知道凌云扬要什么。
凌画笑,“四哥若非碍着我的面子,早找宴轻打一架了,大婚之日他搬巨石架人墙拦门,虽闹了一场,但是宴轻避其锋芒没参加,一直没让他打成一架,他心里一直憋屈着,宴轻十分聪明,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不太厚道,如今拿出最大的诚意赔罪,正是送到了四哥心坎上,让四哥与他心无芥蒂,确实很会。”
凌云深感慨,“妹夫若是当年不做纨绔……”
凌画接过他的话,“那我哪怕瞧上了他,用尽手段,也不见得能嫁给他。咱们凌家最鼎盛时,也是差端敬候府好几个台阶呢。”
凌云深想想也是。
兄妹二人坐在凌云深的书房里聊了许久,自然都是关于如今萧枕暴露在了萧泽面前,等萧枕回京,萧泽出东宫,且有的斗,既然萧泽知道了凌画扶持萧枕,那么整个凌家,从今以后,便不可能不卷进来,还有宴轻。
所以,哪怕凌画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没让凌云深、凌云扬插手她扶持萧枕的事儿,但从今儿起,也不一样了,以前都是在暗中,如今至少对上萧泽是摆在了明面上,血雨腥风必不可少,有很多的事情,她还是要仰仗凌云深来做,最起码,护好凌家,便要重新对很多事情布局。
凌云深没有入朝,没有官职在身,这便有很大的便利,不必受朝廷拘束。
兄妹二人不知不觉便聊到了天黑。
天黑后,有人来喊,“小姐,三公子,前厅四公子与小侯爷散场了。”
凌画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他们二人可都喝醉了?”
来人回道,“看起来都有八九分醉。”
凌画点头。
凌云扬看了一眼天色,“妹妹要不带着妹夫住下?”
凌画没答应,“我问问宴轻的意思。”
二人一起来到前厅,果然见到宴轻和凌云扬都已醉了,来人说的八九分醉还挺确切,二人不知是嫌弃客厅里热还是怎地,坐在廊下的台阶上,吹着秋风,醉着眼睛说话。
两个人酒量都好,酒品显而易见也不错,喝多了也不失态,但全身都透着懒洋洋醉意蒙蒙的样子,看着还都挺赏心悦目。
凌家人都长的好,凌云扬在宴轻身边,倒也没显得多失色。
凌画想着明儿先去张家瞧瞧张乐雪,观察一番品貌,再探探她是否有心仪之人,若是没有,品貌也好,四哥心仪对了人,她再进一步帮他娶进家门来,张家门第清贵,凌家自从她接手后,与东宫斗的不可开交,时政敏感下,若想让张家把女儿嫁来凌家,等于站在了东宫的对立面,怕是不太容易,总要费一番功夫。
她想着,来到宴轻面前,对他伸手,“还能走吗?是住在这里,还是回侯府?”
宴轻抬眼看了凌画一眼,慢悠悠地将手放在了她手上,顺势站了起来,“能走。”
凌画拉住他的手,对凌云深和凌云扬道别,“三哥、四哥,那我们回去了。”
凌云深点头,“我送你们。”
凌云扬也晃悠悠站起身,“妹夫,我也送你。”
凌画偏头看了琉璃一眼。
琉璃上前一步,将凌云扬推给一旁的管家,“四公子,不用您送了,您回去歇着吧!”
凌云扬不满,“琉璃,你推我。”
琉璃转身跟着凌画走了,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凌云扬扁扁嘴,仅有几分清醒地嘟囔,“不送就不送。”
凌云深送二人到府门口,看了一眼门口拴着的汗血宝马,又看了一眼宴轻,帮着凌画将宴轻扶上了马车,嘱咐二人路上小心。
凌画觉得宴轻喝醉了挺好,从会客厅的廊檐下,她拽宴轻起来,宴轻便一直乖乖地拉着她的手,任由她一路牵着,来到府门口,就连她拉他上马车,他都没反抗,顺从地上了马车。
她想着,若是宴轻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
要不以后多拉着他回凌家找四哥多喝几顿酒?




催妆 第五十九章 没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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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后,宴轻挣开了凌画的手。
凌画偏头看他。
宴轻醉眼蒙蒙的神色已不再,对她伸手一指,“你坐边上。”
凌画:“……”
她看着宴轻,“你没醉?”
刚刚是在装醉?
宴轻哼了一声,“爷那么容易醉吗?四舅兄酒量还需要再练练。”
凌画:“……”
原来真是装醉啊。
她有点儿遗憾,以为四哥的酒量跟他差不多呢,没想到他的酒量比四哥高了一筹。
她看着宴轻,“那你刚刚为什么装醉?”
还乖乖的让我拉着你的手。
宴轻懒洋洋地闭上眼睛,给出理由,“你不是说要在人前恩爱吗?”
凌画:“……”
哦,对。
这个理由很充分,他记得很深刻,执行的也很不错,比她还上心。她都险些忘了。
她默默地坐在了一旁,一时间也不知该夸他还是什么了。她其实是宁愿他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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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凌画吱声,睁开眼睛看着她,“怎么不说话?”
凌画对他虚虚一笑,“哥哥说的对。”
除了夸他,还能说什么?可是她不太想夸。
宴轻似乎就在等这一句话,听她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夜晚的京城,秋意微浓,街上稀稀疏疏地走着车马行人。没走多久,马车缓缓停住,琉璃的声音从车外响起,“小姐,遇到许府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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