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子情
她看着萧枕,“二殿下,我是来传话的,您府里不是有人吗?让冷月选。”
“你选我放心,冷月不适合干这个。”萧枕挑眉,“怎么?你家小姐嫁进端敬候府后,我还用不起你了?”
琉璃嘴角抽了抽,赶紧答应,“行行,用得起,我喝口水,就给您查去。”
谁让您是未来的皇帝呢,天大地大您最大,惹不起。
把这些大内侍卫查个底朝天,反正进了二皇子府的门,就是二皇子的人了,也不能去宫里告状了。
萧枕问,“宴轻对她真的很好?跟伺候小祖宗似的,伺候人?”
琉璃吓了一跳,“您怎么知道的?”
“曾大夫说的。”
琉璃啧啧,“那老头嘴巴真快。”
她看着萧枕,肯定地点头,“是啊,小侯爷快把小姐碰到手心里了,如今十个我,也不及一个小侯爷。”
萧枕挑眉,“据说他一边伺候着,一边嫌弃着?”
琉璃:“……”
话是也可以这么说。
她又点头,“小侯爷心地良善。”
除了这句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夸小侯爷了,反正很好就是了,比一般的男人,好太多了,她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娶了媳妇儿,这么惯着的,不自己当大爷的,就已经算是不错了,端茶倒水盯着吃饭体贴人?那是想都别想。虽然面上嫌弃,但做出来的事儿,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说一句疼着宠着,都不为过了。
萧枕又憋了一口气,他就奇了怪了,宴轻是那样的人吗?
他怀疑地问,“宴轻被人调换了?”
琉璃摇头,“没有,如假包换。”
萧枕怀疑人生,“那他怎么就变的不像他了?”
宴轻是喜欢女人的人吗?他压根就不是,他生来就该注孤生,让他伺候女人,那是更没门。
琉璃一脸二殿下您说什么呢的神色,也跟着他一起疑惑,“小侯爷没变啊?他一直以来,不就是这样吗?”
一边嫌弃着小姐,一边关心着。
萧枕看着琉璃,“他没变?”
宴轻以前什么样儿,如今什么样儿,还说他没变?他以前不喜欢女人!如今呢?端茶倒水都伺候了,还说没变!
琉璃点头,肯定地说,“是没变啊,小侯爷每天还说吃吃喝喝玩玩,每日的生活也没怎么变,照样如故。”
萧枕糊涂了,“他以前不喜欢女人。”
琉璃道,“他如今也不喜欢啊。”
萧枕:“……”
他觉得他跟琉璃根本牛头不对马嘴,说不清楚了,也问不清楚了,他想着,等他的伤好了,一定要去端敬候府瞧瞧,他要看看,宴轻到底变没变。
琉璃觉得二殿下没必要纠结这个,无论如何,小姐都不喜欢他,也已经嫁给小侯爷了,他就死了这条心,一心一意为自己的皇位奋斗就是了。操别的心,压根就没用。
于是,她也不想跟萧枕待着了,茶也不喝了,站起身,“二殿下您歇着吧,我去给您干活。”
萧枕摆手,“你赶紧去。”
脑袋里只有剑的小丫头片子,他问她做什么?他就不该问她,越问越糊涂。
催妆 第六章 收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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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封将一百名大内侍卫送到二皇子府,二皇子收下后,他回宫对陛下复命。
还没回到宫门,便被萧泽的马车拦住了,萧泽从车里探出头,“陆统领,这是去哪里公干了?”
陆宁封对萧泽拱手,如实说,“卑职奉陛下之命,从大内侍卫里挑选出了一百名护卫,送去了二皇子府。”
萧泽心下一沉,“二弟那个脾气,收了没?”
他没想到父皇前脚被萧枕气走,后脚便又送了人去二皇子府给他,还是从大内侍卫里挑选的,可真是够给萧枕脸的。
陆宁封点头,“二殿下收了。”
萧枕心里又沉了沉,是啊,有这样的好事儿,萧枕焉能不收人?
他心中憋着气,摆手让陆宁封走了,自己坐在车里,差点儿将方桌上的茶盏捏碎。父皇是什么意思?他开始扶持萧枕了?还是用萧枕来试探他刺激他教导他?
萧泽自己也拿不准皇帝心里的想法,只是觉得,对他来说,无论是哪一种,这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是目前,哪怕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更不能派人夜闯萧枕的府里干脆地杀了他。温家的人在京外都没能杀得了他,回了京中,杀他更是难如登天。
他自己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不能轻举妄动,也许父皇就是盯着他考验他呢。
陆宁封走远后,回头瞅了一眼,见萧泽的马车还驻留在原地,心里感慨了一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金尊玉贵的身份,前二十年也许过的比谁都好,后面的日子,还真是说不准了。
陆宁封回到皇宫对皇帝复命。
皇帝对他问,“萧枕怎么说?”
陆宁封如实说了萧枕让小太监小郑子问他的人,至于他本人,根本就没见到萧枕。
皇帝听完后,倒没什么动怒的情绪,对陆宁封摆摆手。
陆宁封退下去后,皇帝扔了手里的奏折,揉了揉眉心,站起身,走到床前,拨弄那一盆养了多年也不见开花的玉兰。
赵公公看着那一盆玉兰,他都忘了,这一盆玉兰,是陛下什么时候开始养的了,总之,这是一盆永远也不能养死的玉兰。
凌画睡醒一觉后,已大天老亮,她基于前几次的经验,醒来后,身子保持不动,眼睛悄悄地睁开一条缝,看向宴轻。
嗯?这一回,身边没人?
凌画彻底睁开眼睛,果然见身边已经没人,她伸手摸了摸身边的被褥,已经冰凉,是宴轻早就起了,还是昨夜他根本就扔下了她一个人,自己跑去了别处睡了?
她习惯地伸手去拽摇铃,拽了个空,这才想起,是在宴轻的房中。
她慢慢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披衣下床,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向窗外。
紫园很安静,没一个人影。
凌画喊了一声,“云落?”
没人应声。
她又喊了一声,“琉璃?”
也没人应声。
凌画纳闷,将衣服仔细穿戴好,裹了披风走出房间,站在门口喊,“来人。”
端阳拿着一本兵书从院外冲了进来,“少夫人,您醒啦?”
凌画点头,对他问,“人呢?都哪儿去了?”
端阳立即说,“小侯爷一早被程公子叫走出去玩了,云落跟去了,琉璃姑娘从昨儿出去后,再没回来。”
凌画揉揉眉心,她睡的太沉,程初什么时候来找宴轻,宴轻什么时候醒来走的,她都不知道,昨儿她派琉璃去二皇子府,大约是被事情拖住了,琉璃才没回来。
端阳问,“少夫人,您在这里吃早饭,还是回您的院子里吃?”
凌画道,“我回海棠苑吧!”
宴轻这里什么都没有,她总不能再穿他的衣裳。
端阳点头,拿着兵书说,“我送您回去,正好属下有一处地方不懂,您指点属下一二。”
凌画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兵书,从嫁进来,她时常见端阳手里拿着兵书,笑着走下台阶问,“每日看兵书,你是要考个武状元吗?这么上进?”
端阳苦下脸,“小侯爷说属下太笨了,多看兵书多学兵法,能让属下变得聪明。”
他也不想天天看兵书研究兵法啊,这不是怕被小侯爷嫌弃赶出府去吗?
凌画笑,“小侯爷说的不错,你好好看吧!”
这么用功,早晚有一日,能大成。
端阳:“……”
连少夫人都这样说,那他就看吧!但愿有朝一日,他能赶上云落那么聪明。
于是,回海棠苑的路上,凌画指点了端阳好几处,端阳发现,经过少夫人的指点,他很快就通透了,自己也没那么笨嘛,顿时美滋滋了。
青嫂子见凌画回来,连忙让厨房的人抬了水,伺候她沐浴换衣,又端了早饭。
凌画早饭吃到一半,琉璃回到了端敬候府。
进了屋,她对凌画吐槽萧枕,“二殿下也真是能耐,好好在皇宫里养伤呗,偏偏不,折腾着回到了二皇子府。小姐昨儿白费了一番辛苦,将他弄进宫,他都给霍霍了。留在皇宫与陛下培养感情不好吗?他是不是自己下手太狠,给自己伤了脑子?”
她不得不怀疑,一看二殿下就一副变的没那么聪明了的样子。
凌画笑,“我早已料到了,萧枕是不会住在皇宫的,尤其是怡和殿,他不会住。”
琉璃纳闷了,“啊?那您还费那个心干什么?昨儿折腾到半夜,跑了一趟皇宫,好险没让陛下怀疑您。”
凌画给她解释,“让萧枕住进怡和殿,是陛下的态度,但谁又知道,是不是陛下在试探萧枕有没有争位之心?若是他安然地住在怡和殿里,坦坦然然,那么陛下又如何想他?所以,他压根就不能住在怡和殿,醒来后,立马要求回府,是对的。我本来也没打算让萧枕留在皇宫里养伤,就是让他那么重的伤,被陛下过过眼罢了,陛下哪能想到他那一身的伤,是他自己让人下的手呢?最好是让陛下往萧泽身上怀疑。”
萧泽这个锅,必须给他背上。
琉璃恍然,“那是我笨了。”
二殿下还是很聪明的,将来要做帝王的人嘛,脑子不好使怎么行?二殿下脑子没坏掉,她就放心了,免得小姐的心血白费。
她告诉凌画,“陛下给二殿下送了一百名大内侍卫,都是让陆宁封挑选的上等的,二殿下让我将人又排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都留下了。”
凌画点头,“怪不得你直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琉璃累成狗地吐舌头,“二殿下说冷月不擅长,我擅长,真是累死个人。”
凌画笑,“冷月的确不擅长。”
琉璃也饿了,自己拿了一副碗筷,坐在凌画的对面跟着她一起吃,嘴里更是吐槽,“给二殿下干了不少活,也没留我吃一顿饭,将来做皇帝,也是一个叩门的。”
凌画失笑,“你自己不会去他的厨房找吃的?你这些年,来来去去二皇子府多少次,萧枕早就将你当做自己人了,什么东西你自己不会拿,更遑论一顿饭,萧枕有伤在身,怎么想得起来问你有没有吃饭?”
“也是。”琉璃敲敲自己的脑袋,“是我活该被饿着。”
凌画逗她,“那剑谱都参悟会了吗?别参悟到我孩子都出生了,你的剑谱还没悟透。”
琉璃:“……”
她不至于那么笨吧!
她扎凌画的心,“小姐,您想的孩子,至少还有三年,才能出生吧?”
小侯爷哪里是这么早就从了您,跟您要孩子的人?您别想的太早。
凌画:“……”
她想把她送回玉家了。
琉璃见凌画眼神不对,快速地吃完饭,一溜烟地跑了。
青嫂子端来药,凌画等着药不那么热了,一口气喝下,然后见桌子上今日没蜜饯,她主动要求,“青嫂子,给我拿蜜饯来。”
青嫂子应了一声,给凌画拿了一碟蜜饯。
凌画一连气吃了三颗,才觉得够本,想着今儿早上起床没看到宴轻,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过分的黏人,宴轻怕是更嫌弃她了。
催妆 第七章 主意(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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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是程侧妃的生辰,程初身为兄长,琢磨了好几日,也没想好送给妹妹什么好东西作为贺礼,这一大早上,便来找宴轻,拉着宴轻一起上街,帮他参谋参谋。
宴轻从没送过女孩子东西,更是不知道送什么,一路上听着程初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程侧妃有,那个程侧妃也有,这个几年前他送过,那个前年才给过,总之,每一年生辰都没落下过,也不能重样。
宴轻听的很头疼,后悔跟他出来了,大早上的,他躺在被窝里睡觉不好吗?他起床的时候,凌画还在会周公睡的正香呢。
程初念叨完,对宴轻说,“宴兄,你倒是给个主意啊!”
程初额头突突地跳,“没主意。”
他又不懂这些,从小到大,他就没对谁这么费心过,他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兄弟也没有,省心的很。
程初对他说,“以后嫂子过生辰,难道你不送礼?以后还长着呢,媳妇儿可不同于妹妹,妹妹只是一年一度的生辰时送一回礼,其余的时候,倒不必怎么想着,但媳妇儿可不一样,时常要买些好东西哄哄的。”
宴轻挑眉,“你觉得凌画是我用好东西能哄得住的?”
程初一噎:“……”
对不起,失敬了,他忘了,宴兄娶的媳妇儿,是家大业大的人,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还真不是好东西就能哄得住的,凌画见过的好东西,估计比他走的路还多。
他顿生怜悯,“宴兄啊,你以后可不容易啊。”
宴轻翻白眼,他如今就已经不容易了,虽然不用拿好东西哄,但需要他的人来哄,他可深刻地记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他,红着眼睛对着他噼里啪啦掉眼泪,很大颗很大颗。
程初话音一转,“不过啊,嫂子有归有,但你送的还是不一样的。你这个情况也太特殊了……”
他灵机一动,“以后你送嫂子的礼,怕是非亲手做不可了。”
他越说越觉得有理,“对对对,亲手做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有纪念意义,嫂子一定很喜欢。”
他看着宴轻,“对了宴兄,嫂子什么时候的生辰?”
“三月初九。”
程初睁大眼睛看着宴轻,“宴兄,你将嫂子的生辰刻意记得这么清楚的吗?”
宴轻:“……”
他不是刻意记得清楚,是交换庚帖时,他的生辰与她的生辰并排列在一起,太后让九华寺的高僧合生辰八字,之后又让钦天监算的大婚吉日吉时,前几日他带着她去张家做客,她与张乐雪交换生辰,他想不记住都难。
程初嘿嘿一笑,“宴兄,你对嫂子好上心啊。”
宴轻想给他一脚,“你还想不想给你妹妹买生辰礼了?话这么多。”
“买啊。”程初又蔫了,“我提前半个月就想这事儿,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给她作为生辰礼。愁死我了。”
“你妹妹不是喜欢藏毒药吗?你再送她一颗?”宴轻给出主意。
程初:“……”
这是什么奇葩兄弟情!竟然让他给他妹妹送毒药!
不过,还别说,她妹妹自从进了东宫后,还真挺喜欢藏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的。大约是东宫內苑的环境所致,让她妹妹没有安全感,藏些东西,哪怕不害人,自己危急关头自己用,好像还挺好用的。
他看着宴轻,一时在挣扎着,想着要不真送一颗毒药?不过他也拿不准,这到底是在害他妹妹,还是在帮他妹妹。
宴轻无语,“你还真敢想。”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程家人跟温家人一样,脑回路都很奇葩,怪不得都跟东宫有红线牵扯。
程初犹犹豫豫,“也不是不能想。”
毕竟,毒药有时候用对了,也是一个好东西。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宴轻提醒他,“你最好劝你妹妹,别再有下次了,否则你们以为萧泽是那么好一再糊弄的?别到时候翻了车,不止你妹妹丢了小命,你们一家子也落不到好下场,你爱喝酒,到时候我还得给你送断头酒。”
程初跺脚,“宴兄,有你这么嘴毒的吗?咱们可是兄弟,怎么就盼着给我送断头酒了?”
宴轻懒洋洋的没精气神,“我就是提醒你后果的严重性。”
程初:“……”
好吧,这话有理,他再也不想了,不止如此,还要严厉地劝住她妹妹。
他琢磨了一下她妹妹如今的情况,对宴轻说,“不过,我妹妹大约不用劝,她已经后悔吃那颗药了,她只想在东宫内院一处偏僻的院子吃着瓜子看着画本子孤独终老,也不想当侧妃天天被人当靶子似的盯着,谁知道她那颗药,竟然拉下了东宫的太子妃?真是不可思议。”
宴轻倒觉得挺好理解,“太子已受够了他的太子妃,他正瞌睡,你妹妹给他送了个枕头,他可不就利用上了?”
“这才是我妹妹最害怕睡不着的原因。”程初叹气,“她如今咬着牙撑着新太子妃进门呢。”
“让你妹妹撑着吧,没有一年,新太子妃进不了门。”
程初:“……”
也就是说,他妹妹还要忍一年了?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宴轻又给他出主意,“你不如送你妹妹些好玩的东西,多多益善的那种,比如骨牌,叶子牌、比如孔明锁,鲁班锁,比如,九连环,七巧板,华容道,比如六博、双路、摩罗、皮影戏等。”
程初:“……”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宴轻,“宴兄,这不是我们小时候玩的东西吗?”
宴轻一副你不懂了吧的神色,“你想想,东宫內苑的女人,无聊不无聊,因为无聊,才天天互相勾心斗角,你妹妹只要拿出好玩的东西,每日里叫着大家一起玩,别天天把关注力都放在太子宠爱谁的身上,岂不是就没什么仇什么怨了?那些女人们每天开开心心的一起玩耍,没准连太子是谁都能忘了,还会盯着你妹妹找事儿吗?”
程初:“……”
此言有理!
他高兴地拍着宴轻肩膀,终于解决了困扰他多日的疑难大题,兴奋极了,“宴兄,走走走,咱们去买,多多买,用车拉去东宫。”
宴轻啧了一声,萧泽不是觉得他是太子,女人们都应该喜欢他吗?等他后院的女人都有了乐趣,没人再找他邀宠,没人天天盯着他伺候,宫里的陛下对他又不比以前了,看他会不会自我怀疑得疯掉。
于是,这一日,宴轻陪着程初,购了一日的物。
程初购物到一半,手里没银子了,觉得要不就打住吧,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次他都送尽了,下一次送什么啊?
宴轻却很大方地拿出五万两银子扔给程初,“买!”
程初:“……”
到底是你妹妹还是我妹妹,宴兄对全天下的女人,从来没这么大方过吧?
他拿着银票怀疑地看着宴轻,“宴兄,你这是……”
“借你的,不算利息,什么时候还都行。”宴轻眼皮一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可没有给别的女人花银子的习惯,他家里那位如今管着端敬候府的账。
程初放心了,“成,那就都买了。”
反正,好玩的东西太少,对东宫的女人们来说,不够分也不够玩的,玩的东西太少了,也许女人们会抢起来,难免又要打架,不如一次性买够了,让她们随便玩。
于是,有的银子程初,豪气的很,大手一挥,从东市到西市,从南市到北市,越买越兴奋,把所有能玩的东西都买了,拉了五大车,送去了东宫。
他亲自送去的,临走前与宴轻分别,像是战场赢了胜仗归来的将军,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宴兄,谢谢你了,明儿兄弟请你喝酒。”
宴轻已累的不想动弹,与程初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反差,一脸菜色地坐在马路边对他摆手,“赶紧走吧你。”
男人的购买力要疯起来,也是疯成狗一样,太可怕了!他早就后悔借给他五万两银子了。
催妆 第八章 要命(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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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初的五大车东西送到东宫,把东宫的人都震了个够呛,想着程家不愧是有钱,送给程侧妃的生辰礼竟然都要用车拉,还一拉就五大车。
东宫的管家想着,程公子这得花了多少钱。
东宫的女人们对程侧妃更是羡慕嫉妒恨了。
程侧妃一脸震惊地迎出来,看着程初和五大车东西,一脸惊恐,“大哥,这都是什么?你怎么给我送来了这么多的东西?”
她大哥不愧是纨绔,这也太败家了吧?
“你快生辰了嘛,这些都是你的生辰礼,都是好玩的东西。”程初将程侧妃拉到一边,与她嘀嘀咕咕半天,程侧妃听着听着,眼睛渐渐地亮了。
她早就受够了东宫的这帮子女人整天的勾心斗角,她不是能斗的那个,要是真斗起来,她斗不动,自从她被上了玉蝶封了侧妃后,多着人明着巴结她,背地里攒着劲儿想把她拉下来,毕竟,太子妃都能被拉下马,一个侧妃算什么难?
她这些日子筋疲力尽,就等着新太子妃入门,但新太子妃八字还没有一撇,她正愁着怎么办呢,大哥不愧是她的亲大哥,这不就给她送来了及时雨?
她欢喜地对程初道谢,“多谢大哥,你对我太好了。”
她问,“大哥,这些东西,花了你很多银子吧?”
“花了我一万两,借了宴兄五万两。”程初摆手,“这不算什么,爹娘把我那份家业提前给我了,今年我刚接手,还不怎么会赚钱,没赚多少,不过我已经摸到了门道了,没准趁着今年过年,腊月里,就能赚回来。”
程侧妃点头,“花了大哥这么多银子,我很过意不去。”
程初大手一挥,“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只要你过的顺心,别早早被人害死了,我给你花点儿钱不算什么。”
程侧妃用力地点头,“大哥放心,我一定不让人早早害死我,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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