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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子情
别啊,她就算是个麻烦,也没打算麻烦温行之。
她伸手握住宴轻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义正言辞,“不行,我是你的媳妇儿,怎么能去对别的男人使用美人计呢,这种想法真是太危险了,坚决不能用。”
宴轻瞥了她一眼,嫌弃的表情更浓,但也没甩开她的手。
萧枕坐在一旁,看的牙酸,他很是怀疑二人当着他的面在打情骂俏,瞪眼,“你们够了啊。”
什么美人计,别说不能用,就算能用,他也死活不会让她去。
凌画转过头,对上萧枕的脸,笑着说:“别紧张,说着玩呢。” 她见萧枕黑脸,对他宽慰,“咱们有岭山,你如今又是太子,没了萧泽捣乱,不就是一个碧云山和幽州吗?总能想到法子解决。碧云山不知筹谋多久,怕是从上一代就在筹谋,到了宁叶这一代,又筹谋多年,宁叶应该不想打无准备之战,哪怕他心里恨死我了,若还有理智,也不会立即出手,除非他失去玉家这七万兵马恼恨之下真的失
去理智。咱们还有许多时间。”
萧枕点头。 崔言书从外面走进来,听了一个尾巴,他解了披风,对几人见礼后,落座说:“陛下将我破格提拔放进兵部,必有用意,怕就是为了幽州。陛下应该还不知晓碧云山要
谋国。” 萧枕颔首,“父皇最近似有意召见叶瑞和温行之入京,但仿佛还没拿定主意。召见他们,无非是想试探。但又怕试探出的结果不如他意,便会打破如今平和的局面了。

召见叶瑞,是想试探岭山,也想试探凌画和他,召见温行之,是想试探他是否忠心。 凌画坐直身子,她在养伤,除了陛下前往栖云山看了她一次后,她再没见过陛下,这不利于她揣测陛下心思,不过萧枕每日都要见到陛下,受他教导,他既然这样说
,陛下显然也不是毫无所觉。
她立即说:“明日你想办法说服陛下下定决心,让他尽快召见二人。”
就算温行之拒不入京,叶瑞来京,她也能与他好好商议一番接下来该怎么做。岭山已经被她拉上了这根绳,他就不允许他再后退,岭山必须扶持萧枕。
萧枕点头,“好。”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琉璃、朱兰、孙巧颜三人一人抱着一大盆长寿面进了暖阁。
三人一来,长寿面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凌画顿时笑了,“手艺不错啊。好香呢。”
孙巧颜得意地说:“不是我自夸,我好聪明的,侯府的主厨都夸我有天赋。”
凌画“唔”了一声,“侯府的主厨可不轻易夸人的。”
孙巧颜很开心,“我还炒了几个菜,都是今天新学的。”
随着她话落,厨房的人从她身后走进来,端着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摆在桌子上,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下厨的人会做出来的东西。
凌画已经饿了,“好饿啊,快吃吧!”
众人纷纷点头,围着桌子齐齐落座,众人默契地将萧枕身边的座位留给孙巧颜,孙巧颜也不客气,挨着萧枕坐下了。
萧枕没说什么。
管家带着人送来美酒,当然不是海棠醉,海棠醉无论是侯府,还是凌家,还是太子府,早就都喝没了。凌画本来想在正月酿几桶的,但因为受伤,自是酿不成了。
不过虽然不是海棠醉,但太子府的酒也是好酒。
众人的酒杯里都满上,到了凌画这里,特意把她给略过了,给她倒了一杯山楂汁。
凌画:“……”
好吧,她不配喝酒。
众人为萧枕送上生辰祝福,举杯而饮,凌画端着山楂汁,也挺高兴的,今年不同于往年,萧枕的称呼从二殿下变成太子了,这很是让她觉得大有收获。 宴轻的心情显然也不错,虽然他依旧不喜欢萧枕,但也没特意抓着萧枕喝酒,没想在他生辰这样的日子里将他灌醉,只在凌画爪子偷偷摸他酒杯的时候,将她的爪子
打掉,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其余时候,都挺配合,若是不知道的,谁也看不出来他曾看萧枕十分不顺眼过。
萧枕也是,他似乎因为凌画受伤,一下子就接受了凌画嫁给宴轻这件事儿,宴轻不找他把酒言欢,他也不想跟他把酒言欢,很是和气的相安无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孙巧颜江湖儿女的性子渐渐显露了出来,与琉璃、朱兰竟然一起拼起酒来。三人猜谜划拳,谁输了谁喝,演变到后来,孙巧颜到了兴致处,酒杯往桌子上一搁,对二
人说:“要不要打一架?谁输了,喝一坛。”
琉璃最喜欢打架了,“要。”
朱兰也跃跃欲试,“行啊,我早就想见识见识四娘子的飞雨梨花针了。”
三人一拍即合,同时起身,一起出去了。
众人:“……”
这大概就是江湖女儿的快乐。
萧枕终于蹙眉,喊了一声,“四小姐。”
孙巧颜头都没回。
萧枕又喊:“孙巧颜!”
孙巧颜这回停住脚步,一拍脑门,回头对萧枕说:“太子殿下,您喊我的名字就对了,您喊我四小姐,我一下子几乎想不起来你是叫我。”
她一年到头不在相府,喊她四小姐的人真不多,每年回京后,都要适应很久才能正视自己的身份。
萧枕无语片刻,对她说:“你喝多了。”
“没有啊,我还能喝一坛。” 萧枕深吸一口气,“我的意思是,你的飞雨梨花针太厉害了,别伤到人。”





催妆 第一百零三章 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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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巧颜“哎呀”了一声,对左右看看琉璃和朱兰,一脸认真,“太子殿下说的对,我的飞雨梨花针,出手必对着人周身要命处,你们俩躲得过吗?”
琉璃机智,“你每次少放几枚金针,我肯定躲得过。”
朱兰也不敢托大,那日那绝世高手刺杀太子殿下,多亏了孙巧颜的飞雨梨花针竟然让那人没腾出手来足足抵挡了半盏茶的功夫,她也点头,附和琉璃,“你少放几枚,我也能躲得过。”
孙巧颜点头,“行吧!”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打消三哥人想打一架的激情,商量完后,再不理萧枕,齐齐走了。
萧枕:“……”
凌画大乐,对着萧枕笑吟吟地说:“怎么样?我不会害你吧?我就问你,你满京城满天下再找,哪里还能再找出一个比孙巧颜更合适更有意思的人来?”
萧枕微沉着脸,“除了身份不提,她哪里端庄贤淑适合了?”
凌画翻白眼,“你这就差了,你想要的是端庄贤淑的太子妃吗?”
萧枕闭了嘴。
崔言书微笑,“太子殿下是没见过四小姐端庄贤淑的模样,那日四小姐陪我去参加堂兄的喜宴,自是端庄贤淑的,至今那日参宴的人但凡见过她的,都很是觉得四小姐不愧是相府小姐,相门嫡女,就是不一般。”
凌画点头,“就是,没有见过,就没有发言权。”
她指指桌子上已都吃完连汤都不剩的盛长寿面的空碗,又指指几碟差不多被清空的菜,“我就问问你,还有能为你洗手作羹汤,且第一次做饭,能做的这么好吃?过了这个村,你可别后悔。”
崔言书诚然点头,“掌舵使说的是,四小姐十分难得,殿下可千万别错过。”
萧枕被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无话反驳,挥手赶人,“天色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凌画还想再说两句,宴轻已经站起身,顺带一把拉起她,“走了。”
凌画只能跟着站起身,对萧枕挥爪子,“不用送了。”
萧枕本来想送送,看她挥爪子,想起她的话,又看到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有些闹心,“才懒得送你。”
因天黑的透,府中各处虽然都掌着灯,但到底有的地方还是些黑,出了房门后,宴轻干脆拦腰抱起凌画,直接抱着走了。
萧枕将人送到屋门口,正好看到这一幕。
崔言书笑着说:“在江南时,小侯爷对掌舵使还差着些意思,哪怕心里喜欢,但却藏着不在掌舵使面前显露出来,如今回了京城,掌舵使受伤惊吓一场,小侯爷转变最大,半丝不藏着了。”
萧枕难得在人提起宴轻时笑了一声,“他就是毛病,打着灯笼没处找的夫人,他若是一直不开窍,后悔药都不给他。”
崔言书想着太子殿下能这样说,看来对掌舵使已放下了,他压低声音劝道:“殿下,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四小姐有意您,您再上点儿心,总没差的。”
萧枕近来都有些不待见崔言书了,转向他,不客气地说:“你已入朝了,还待在孤的府邸做什么?既然宅子已经有了,明日你就搬出孤的府邸吧!”
崔言书知道自己讨人不待见了,微笑点头,“明日臣就搬,但臣说的话,殿下一定要好好考虑考虑。”
萧枕摆手,“知道了。”
他倒是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朝臣们还没开始蜂拥的催他,他身边人就开始极力促成了,他想到孙相一副怕怕的神色,不由有些好笑,“家有十几个女儿,真是难为孙相了。”
崔言书听到远处练武场传来的刀剑声,也想笑,“孙相也不容易。”
琉璃与朱兰加在一起,堪堪与孙巧颜打了个平手,还是孙巧颜收着用金针只刀剑过招的情况下,一场打完,三人都酣畅淋漓。
琉璃佩服地看着孙巧颜,“四娘子不愧是江湖排行榜第三的高手,飞雨梨花针的独门绝技果然让人大长见识。”
朱兰不停地点头,“四娘子武功太厉害了。”
孙巧颜笑,“若是单纯论剑,我不及你们,就是因为有这一手暗器,让你们防不胜防,我才能胜出。”
“你剑术也不错。”琉璃摇头,“若是剑术不好的,根本抵挡不了我们两个人联手,连一招都接不下,你不仅能出招,还能趁机发暗器,江湖排行榜无论是人还是飞雨梨花针,都当之无愧。”
“别夸了,走,喝酒去。”孙巧颜笑着收起剑,打断两个人夸她。
琉璃和朱兰齐齐点头。
于是,三人又回到了暖阁。
三人进了暖阁后,发现人都走了,酒桌上的酒坛也没了,面面相觑。
唯独管家等在暖阁,笑呵呵地对三人说,“三位姑娘,在你们出去比武后,宴小侯爷与掌舵使便告辞了,太子殿下说你们已喝的够多了,不管输赢,今日不准喝了。”
琉璃吐槽,“哎,太子殿下管的真宽。”
朱兰与萧枕不熟,自然不敢像琉璃这样吐槽,但表情也是这个意思。
孙巧颜叹气,“今天他是寿星,他最大,既然如此,我们就散了吧!”
琉璃与朱兰点头,没酒喝了,不散也没办法啊,一起出了太子府,孙巧颜转身也要回相府,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太子府有客院,拐了个弯,也回了客院。
第二日,萧枕按时上早朝。
孙巧颜没忍住,对他问:“太子殿下,您昨儿干嘛不给我们酒喝?”
不会舍不得酒吧?
萧枕看了她一眼,倒是给了个理由,“我怕你们喝醉了没了理智,打起来没有分寸,将我的府邸给拆了。”
孙巧颜摸摸鼻子,这倒也有可能,遂接受了这个理由,不言声了。
早朝上,萧枕提起,太后下个月生辰,是否下召,让四海来贺。
皇帝对于这个提议愣住,顿了一下,说:“下个月虽是太后寿诞,但不是整寿……”
萧枕提醒,“岭山多年不曾有人入京了,今年岭山王世子叶瑞掌权的第一年,父皇正好召他来京见一见,还有幽州总兵温行之刚上任,是否有何不趁手的地方,父皇也可以问一问,是否需要派人前往幽州帮衬,还有江北郡王府的老郡王妃很是为了江北郡王娶郡王妃一事忧愁,不若父皇召他进京来,京中适龄女子多,兴许他就能选一个郡王妃回去。还有凉州,若是周总兵军务繁忙走不开,可以令膝下公子前来。”
皇帝听他提到叶瑞,提到温行之,本就有意召见二人的心思顿时一凝,他倒是没有起疑心萧枕已知道了什么,而是想着萧枕这个太子太有天赋了,他才带到身边教导几日,便对他的心思了若指掌了。
皇帝扫了一眼文武百官,“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朝臣们多数都没有想到幽州自从温行之掌三十万兵马后有不受控的趋势,只想着太子真正的用意怕是剑指岭山,岭山近些年来,一直是皇室的心病,岭山确实已有十几年无人来京了。
有不少朝臣出列,言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是可以借给太后贺寿之机,见见人。
下了早朝后,萧枕随着皇帝去了御书房。
皇帝对他问:“你是否听到了岭山的什么动静?”
萧枕摇头,“儿臣不是听闻岭山的动静,而是昨日夜,江南漕郡有人送来消息,曹督都尉江望于云深山剿匪,大获全胜。儿臣想着,近来匪患横行,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朝廷两次剿匪都大获全胜,起到了对各地匪患镇压威吓的作用,但到底匪患太多,接连冒头,不是好事儿,而岭山从皇祖父起,便是朝廷的忌讳,既然如此,不若将叶世子召来京,父皇见见人,若能解除忌讳,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也该有个应对之法。”
“江望剿匪?”皇帝抓住了重点。
萧枕点头,“是掌舵使的暗卫连夜送来的消息,江都尉的折子估计要晚两天到。匪患之事,虽与岭山没什么干系,但自古以来,乱世之始,多起于各地匪患猖獗,而岭山和幽州又极其特殊,不得不防。”
皇帝点头,“你说的极是。”
于是,皇帝下旨,召岭山王世子、幽州温行之、江北郡王、凉州来人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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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最后一卷,今天一更




催妆 第一章 召函(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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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召函很快就到达了幽州。
温行之收到召函后,眼神眯起,盯着召函看了片刻,轻嗤了一声,将召函扔在一旁的桌案上。
幕僚见到,试探地询问:“今年不是太后整寿,陛下却要四海来贺太后寿诞,特意给公子您发了召函,其用意怕是在试探您。”
温行之“嗯”了一声,“自然是在试探我。”
幕僚犯难,“那、公子要不要去?”
温行之毫不犹豫,“自然要去。”
幕僚一惊,“公子?”
温行之随手拨了拨灯芯,看着爆出灯花,他眉眼淡漠,“若是不去,不是告诉陛下我要反吗?”
幕僚忧心忡忡,“但如今的京城已不比昔日,无异于龙潭虎穴,若是公子去了京城,万一……”
“你是怕我有去无回?”温行之笑了一声,“不会的,有人可舍不得我死。”
幕僚心神一凛,“公子说的可是碧云山?”
“嗯。”温行之放下拨金针的银签,“碧云山会派高手护我进京的。” 幕僚忧心少了一半,但还是觉得有些危险,“如今二殿下做了太子,凌画虽在养伤,但没了前太子与她争斗,如今势力可以说如日中天,京城又是天子之地,公子一旦
踏入京城,就等于踏入了太子与凌画的势力范围,若有分毫行差就错,就算有碧云山的人保护,属下也实在放心不下。”
“你家公子我没那么容易出差错。”温行之笑了一声,“再说,我也想去京城看看,万一能将凌画绑来幽州的话,萧枕不足为惧。”
他想到了什么,又说,“碧云山也想要凌画,呵……没想到,她还是一块香饽饽。”
幕僚心惊,“世子,这话怎么说?” “就是凌画与碧云山那位少主,有赠伞之谊。哪怕江南十年筹谋因她毁于一旦,那人也没恨上她。”温行之见幕僚不解,他挑眉,“你以为碧云山那位是妇人之仁吗?错
了,他可不是妇人之仁,他是喜欢棋逢对手。”
他顿了一下,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莫名有几分凉薄的意味,“这对手又是女子,若能被他握在手掌心,应是极其能满足男人的自负心。”
幕僚虽不太懂,但还是吸了一口气。
“所以,我借此机会,帮他一把,又何妨?”温行之脸上忽然淡的没了表情,“比起捧着一件精美的瓷器把玩来说,我更喜欢听它摔在地上的脆响。”
幕僚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世子何时启程?”
“等等碧云山的消息和人。”温行之把玩着玉扳指,“不急,半个月后启程,都来得及。”
幽州收到消息后几日,岭山与碧云山同样的距离,也先后收到了消息。
叶瑞彼时才回到岭山,刚歇了一口气,便收到了皇帝的召函,他拿着召函琢磨了半天,去找了岭山王。
岭山王看到召函,叹了口气,“终于来了。”
他就料到有这么一天,陛下会召人进京。
叶瑞道:“陛下的心思很好猜,无非是让岭山表个态,如今二殿下成了太子,咱们岭山就算表个态,也不亏。” 尤其是凌画已将他拉下水了,四万兵马他如今就收在了岭山,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他已上了山,若是想下去,就没那么容易了,更何况,要了玉家的四万兵马,等
于撕毁了与碧云山的互不相犯,他也下不去了。 岭山王点头,长叹一声,“咱们岭山,说起来,对不住太子,当年虽是你姑姑想要离开皇宫,但到底是我找去才给了她离开皇宫的希望。她这些年嘴上不说,心里还是
惦记那孩子的,否则明明能生,也不会一直没再要个孩子。”
“姑父得了人,虽然不要子嗣,倒也没有怨言,守着姑姑一人。”叶瑞道:“祖父做的对。” “我自是做的对。”岭山王冷哼一声,“人人都夸当今是明君,但他治理下的江山,各地多有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之事,你姑姑当年,被逼无奈,选秀入宫,明明入宫见了他后,便禀明了入宫缘由,求惩罚恶霸,还她姻缘,放她出宫,陛下却见色起意,强硬留了人在皇宫,后来又不顾她意愿,宠冠六宫,惹了皇后和一众妃嫔对她恨不得割血吃肉,我找去后,陛下竟还不放人,若非我态度强硬,你姑姑一辈子都要被拴在深宫,就冲他那个宠人的劲儿,早晚会害死她。你姑姑离开后,他却把满腔的恼恨怪罪到一个孩子身上,苛责的人尽皆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定是想要你姑姑听闻后受不住回去找他,但怎么可能?我岭山王的女儿,自小虽然没长在身边
教导,但骨子里,也绝不会为人妥协。她做的没错。”
叶瑞不置可否,“祖父做的没错,姑姑做的也没错,皇上的天威受到挑衅,有此举,也不算有大错。谁都没错,反而是当年的二殿下,可怜至极。”
岭山王闻言沉默了。
叶瑞看着祖父花白的头发胡子,话音一转,“幸好二殿下十岁时,因表妹和叔祖父,再没受孤苦。” 岭山王点头,“他在岭山时,我也没脸见他。你此回进京,自会见到他,若是陛下还瞒着当年之事,你私下便告诉他吧!冷宫里那位不是他娘,让他也不必惦记了,好
好做他的太子,岭山虽不能保证对后梁百世忠心,但你在一日,只要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是他,岭山便扶持他,可保对他忠心。”
叶瑞颔首,“孙儿也是正有此意。”
他想了想,问:“我是否在进京前,去见见姑姑,不知她是否有话说。” 岭山王摆手,“去吧,是要问问她,毕竟是她儿子,她这些年,心里也苦。你小姑父为她断腿,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她不是没良心的人,都说自古忠孝难两全,但一边
是为她断腿的恩与情,一边是亲子,她也难两全,选择一个,必要伤一个。”
叶瑞点头,与岭山王商议之后,便收拾行囊,清点了暗卫,于次日,便出了岭山,先折道去见叶舒盈。
而碧云山,宁叶几日前才得到消息,玉家的七万兵马,尽数折在了岭山王世子叶瑞与江南漕郡都尉江望的联手之下。
玉凌风浑身是伤,恨的牙痒痒,见到宁叶后,一双眼睛通红,恨不得宁叶立马发兵,扫平江南漕郡与岭山。
宁叶面色倒是平静,只说了两个字,“果然。”
玉凌风一愣,红着眼睛问:“少主此话怎讲?” 宁叶看着他说:“我早先得到岭山暗桩传来的消息,说叶瑞调兵十万,出了岭山,当时就在想,叶瑞为何调兵,他去了一趟江南漕郡,匆匆回岭山后,便调兵出岭山,
怕是事关漕郡,又想到你玉家在云深山养的七万兵马,正在距离漕郡不远,便觉得不太好,飞鹰传书,让玉老爷子赶紧调兵离开云深山,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玉凌风恨极,“叶瑞为何要帮凌画?难道他真是怕了凌画断了岭山的供给不成?” “他倒也不见得是怕凌画。”宁叶若有所思,“十几年前,岭山王入京,驻留多日,后来随着他离开,皇后病故,端妃被打入冷宫,半年前,岭山王旁支作乱,挟持了当时还是二皇子的萧枕,萧枕在岭山待了两个月,虽是扣押,但好吃好喝供着,完好无损,直到凌画找去。按理说,岭山与皇室的关系,他也不该半丝苦没受,后来我命人
查了查,倒也查出些东西,岭山王自幼丢失后来又找回的女儿,怕是昔年宠冠六宫的端妃。”
玉凌风瞪大眼睛,“这么说,端妃出身岭山,那如今的新太子岂不是有岭山做靠山?怪不得……” “是啊,怪不得岭山要掺和进来。”宁叶道:“否则,仅凭凌画的交情,岭山还做不到劫持扣押了萧枕后以礼相待。岭山当年能威胁皇上,多年来不上奏书不朝贺。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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