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功力若是化去,诺大的平津侯府,清默就是不用动手,两个力气大一点的粗使婆子,都能把尤酌拿捏制衡住。
公子这是多大的仇怨,小娘皮武功高强,看她的底子肯定练了不下数十几载。
十几载啊,说不是很长也不短,人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几载。
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就这么被人化去,她要是恢复了记忆,不跟公子反目成仇才怪,本来之前就已经是两极对立,后面岂不是生死宿敌。
“向真,随郎中下去拿方子,这件事情不必让任何人知道,尤酌的避子汤也换了,换成别的养身汤药。”
“这......”撤了避子汤,公子是要给她个孩子,留她在身边?
“听不懂本公子的话?”郁肆眉头一皱,沉声威压道。
那郎中还在纠结,“夫人那边?”小主子不能得罪,大主子也不敢忤逆啊,说到底难做事的还是他们夹在中间的下人,左右不是人。
“瞒过去就是,出了事情,本公子自会解释。”
得了定心丸,郎中连连点头。
尤酌这一觉睡到大晚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书房了,而是在郁肆的房内,桌上摆了菜,她挣扎着下地,伸手就抓吃,结果被烫到,缩回手呜呜叫唤,“烫死我了。”
郁肆拿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是野人?把自己收拾干净,才准过来吃饭。”
他看起来脸色暗沉,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下手也重,尤酌伸出去的手背都被打红了,上面横着两条痕。
尤酌嘟嘟嘴,不情愿地走去洗漱,心道,早洗晚洗有什么区别,待会吃饱了还不是要睡觉,天都黑了。
她洗得很快,胡乱擦擦,脸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干净,就欢快地跑过来坐下了,头发也没挽,就这么披着,好在她的一头青丝柔顺,不然毛毛躁躁的竖起来,更是像野人。
抄起筷子就吃,“好吃。”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还不忘记腾出嘴,夸奖一番平津侯府的厨子有本事。
郁肆都没眼瞧她粗鲁的样子,心中嗤笑道:只怕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他现在唯一摸不准的便是,尤酌到底在脑中臆想了什么内容,但唯一确定的便是,肯定与他有关系,按着她早上胡言乱语的一通说词,两人的关系匪浅。
她倒是会抱大腿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尤酌狼吞虎咽,中午没吃饭光顾着补觉,着实把她饿坏了,这会子恨不得自己身上长了很多个嘴,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光光,郁肆就尝了几口,便放下碗筷,偶尔给她舀一些汤,她吃得太快了,难免会噎。
再有一个,也是怕她作妖,嗲来嗲去的,郁肆真真有些受不了。
尤酌嚼着菜饭,笑弯了眼,含糊不清说道,“谢谢公子。”她可不敢胡乱叫死鬼了,随着旁人喊吧,省得他又垮脸子给她看。
大马看着就不太好惹,早上哄她看起来耐心,其实那双好看的狐狸眼,满是不耐烦。
待会再叫吧,他不是最最喜欢自己在塌上受颠簸的时候喊他了吗,哄哄两声,他爽了,自己就能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端起郁肆给她倒的鸡汤,尤酌咕噜噜喝了几大口,碗是青白瓷的,她夹菜吃饭,念珠偶尔碰到碗沿,发出碰撞的声音。
郁肆一言不发,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吃饭。
从一开始他就摸不准小娘皮的性子,她又是个惯爱装模作样的,装腔作势的调子还拿捏得准,叫人看不清她呈现出来的面,到底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谁能想到一脸乖嫩的娇娇长相,竟然身负武功绝学,赤手空拳能敌百来个汉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的武功到底是跟着谁学的。
说是不好奇尤酌的身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有些东西,他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譬如身高,还有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她在江南的身份,又是如何进了平津侯府。
尤酌一反常态,势必一开始对他就有戒心,或许她到这里是为了避祸,也没有可能她别人安插在江南谋害他的棋子,否则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的躲到了他家里呢。
若非她不知道,那么自投罗网,也不是不可以解释,但事情有待考证,只能慢慢来,看能不能诓出她的话。
吃了饭,尤酌拍拍肚皮,靠着门站了一回,向真收好碗筷出去。
也幸亏郁肆身边就一个长随伺候,否则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桩事情,没摸清楚事情,就怕尤酌已经被他娘当成刺客丢关起来,她有本事儿,也会逃之夭夭。
郁肆灵光乍现,忽而想到那张卖身契,尤酌年龄尚小,不可能一个人从江南到梁京,还能把尾巴擦得这么干净,势必有人接应,那么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她在江南的人?还是在梁京城的人。
不论是谁,必须要把这个人捉出来,以防他没有准备落入敌方的后手,让她再次潜逃了,那时候再找她,只会是大海捞针,捕风捉影。
郁肆想事情想得认真,没留意到尤酌在向真端着碗筷出去以后,猫着身子把门静悄悄地关上了,她跟着墙溜到窗棂边,把窗棂都给关上。
再挪着脚步,挪到放灯照亮的灯盏旁边,吹熄了猎猎飘扬的烛火,没了灯,更没了倾泻的月光照明,室内一片黑暗,就只有内间还燃着一盏烛火,但隔了屏风照过来就有些难了。
还是黑。
郁肆惊疑,警惕转过头去,就见到目光灼灼看着他的小婢女,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仿佛在酝酿什么坏主意,他心里忽而浮起来一个不好的念头,还来不及预示,尤酌就已经扑过来了。
郁肆冷不防被她按倒在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木地板,清竹苑的地板都没有铺地垫,就这么大力跌下去,到底是有些疼的,木凳子翻了滚到旁边,郁肆身高腿长,将木桌子踢倒退了几步,他的腿曲着。
小娘皮就骑在他身上咯咯笑,“哇哦,骑大马咯。”
她坐在郁肆的肚/子上。
郁肆看着清瘦,实则脱衣有料,八块腹肌罗列,硬邦邦的,她坐也不好坐,嫌太硬了。
不舒服的挪来挪去,想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那柔软就这么擦来蹭去,郁肆年气方刚,火气本就重,如何能没有反应,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呵斥道,“下去!”
尤酌完全不怕他,双手撑着他的胸膛。
掌心按在那两点上打着圈圈,耍赖皮蛮横无理道,“不、下、去。”
“放肆!立马滚下去。”
郁肆的脸黑得像厨房里烧火的锅底,闭了闭眼,努力忽略那双柔软似灵蛇的小手,咬牙再道,“尤酌,我再说一次下去!”
尤酌丝豪不惧,她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不嘛,你白天说好的,让人家骑,怎么到了夜里就不作数了,旁人都不见了,我还吹了灯,你到底害羞什么?”
她反倒严词质问起来,眼前瞪得圆圆的。
“.........”郁肆不想和她论道理。
“下去,最后一次。”
“不要!”头摇得像拨浪鼓,千百万分的不情愿。
她选的位置正正巧,压了对方能够发力的腰盘,她还用腿盘扣住腰,郁肆就是要掀翻她,也掀不下去。
尤酌算是看出来了,她的马儿是匹烈马,常言说得好,没有不给骑的马,只有不敢上马的人。
大马越烈,就越要驯,驯着驯着就乖巧了。
于是某女子想起骑马的姿势,她直起身,一手揪着郁肆的衣襟,一手后扬抬起——意为抽马的屁股。
谁知道一掌下去,正中郁肆的下怀,他脸都抽扭曲了。
“尤、酌,我看你是在找死!”,话音刚落,他抬脚踢烂了木桌子,一脚跺在地上,借力翻身而起,将闹腾的猫儿困在身下。
尤酌惊呼一声,丝毫不惊慌,兴奋得反而咯咯笑。“马儿生气了。”
她的头发铺在地板上,眉目弯弯,眼尾韵着散开的风情,即纯情又放荡。
“你在找死吗?”郁肆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肩膀就一点大,他的手指杵在地面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尤酌没有察觉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波涛骇浪,她还笑得娇俏,她骑到了马儿,尽管马儿再怎么不爽,还不是被他骑了,谁叫他今日凶巴巴地吼人。
阴晴不定的马儿,必须要骑一骑才会乖。
郁肆理她有些距离,她腰力极好,两条修长盘在马儿精瘦的腰上。
尤酌动了动,想往下挪一挪,结果发现。
有一根粗大的棍子抵在下方,就在悬空的下方,隔着还能感受到蒸腾的热气。
看不见是什么,尤酌较上了劲,挪来挪去,不满意的说道。
“你在身上藏了什么,硌到我的腰了,藏了许久吧,热死了,咦?是棍子?棍子怎么会有这么热的呢?”
好奇心被挑起,她挑着眉对着郁肆挪揄道,“拿出来给我瞧瞧嘛。”
郁肆眼底的焰火,已经跳跃着烧来烧去。
扣锁着小肩膀的手,还在使劲用力。
额头上冒出一些细汗,“......”
尤酌还在动,她对那根看不见的棍子特别的好奇。
就这么热来散动,棍子立着顶天。
生生分开了沟线,隔着裙摆戳到了闹腾的猫儿。
“不给瞧就不给瞧,你别拿棍子戳我嘛。”她越说越动,想要起身没想到才舒服一点,她腰支久了有些累。
想起来活跃一下。
没支住,反而掉下去。
棍子比原来更陷进去。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28节
郁肆脸都憋绿了,若削成的肩膀,也被他按的特别用力,骨头都快脱臼了。
她疼就哼,“你放开我!”声音倒还大,“不骑马了。”
大马太凶。
丝毫没有撩拨人后知后觉的悔改之意。
男人算是箭在弦上了,他不是圣人,来这么一回两回的,还能忍。
上次是看她神智不清,不愿意再成为她的解药,这次也是她先撩拨,可别怪他趁人之危了。
郁肆放开她的肩膀单手拖着她,一手撑着从地上起身,尤酌怕掉,她看了看悬空的地面,双手抱着郁肆的脖子,还惊奇说道,“你出了好多汗。”她还惊奇上了,郁肆嗤笑一声。
不出汗,他还是人吗。
两条修长,紧紧盘着,一点缝隙不留,就像是不给他一点活路,欲将他逼进死路。
逼他是吗?
路过屏风旁边时,郁肆顺道把灯吹熄了。
将她放到床榻上,动作还算轻柔,小娘皮无师自通,知道要做什么似的。
自个解开了束缚,脱得一件不留,还有些迫不及待的兴奋感。
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像是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像是不懂。
莹润的,欺霜赛雪的玉肤,起伏变化,美不胜收的景。
郁肆脖子都沙哑了,他嗓音低得不能再低,像是被熏过的,低沉暗哑。
“尤酌,你不是在找死。”
“你是在找收拾。”
向真这时候正从外面来的时候,发现主子的屋子已经吹灯了,他上前守夜,听到几声细微的喘,不由竖着耳朵仔细听。
在静谧无声的夜,那偶尔传来的声音,向真还是听见了,他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听主子墙角这种事情,还是算了,于是乎他挪到院门口去守夜,离房门远了一些。
“疼。”
郁肆看着猫儿的挥来呵去的猫爪子,顿了顿动作,要停下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顿了顿。
胸膛上的旧伤未愈,又添了几道猫的爪痕。
他适才也就进去了半个头,猫儿狂蹬着两条修长,嚷着叫唤。
郁肆皱着眉,他一手抓住猫儿噔来噔去的修长。
扛在宽厚的一边肩上。
怎么忘了,先早一指入,猫都哼着哭得不行,如今换了东西。
郁肆想想,还是先探了手。
严密的包裹感又来了。
喉头一紧,咽下一口沫。
就入了一点点。
猫儿又开始哼啊,伸着脖子喊,他俯啄上雪峰的顶端。
看着白,实则一点不冰。
来回吃进,咽出。
幸好之前道经有提过,他闲来无事翻阅,否则真不知道怎么才好。
尤酌眼前闪过很多散乱的画面。
有交叠的正在翻动的画册,画册上一下子是她和郁肆的脸,一下子又不是,还有一双冰凉的手在滴水,她好像泡在水里。
耳边传来的一道男声,他在默念的道经;一个漆黑的夜晚,伏在身上的一座巨山。
疯狂的撞击,还有晃荡的橘色珠幕,很多奇奇怪怪的声音,走马观花,数不胜数,她的脑子好乱。
身子好软,很是发虚,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她的脑子实在太乱了,装了好多东西。
一片水声,有分泌出来的,且水声越来越大,来自上面也来自下面。
味道实在太甜了,又软又香。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味道。
比露水豆腐的滋味好上千万倍,他一开始果然没有猜错,猫儿的味道比露水豆腐好多了。
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很舒服,迷离的猫儿虚着眼。
猫儿不自觉躬起,给他送去便利。
诱人的眸子漾起邪气的光。
手指的动作也来越快。
扣挠抓点,揉捏掐碰。
猫儿快要准备好了,他也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答案:巴黎世家。
今日问题:树林里什么东西最多?感谢在2020-06-26 23:49:32~2020-06-27 23:43: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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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就是这夜, 羞得连月亮都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也不露。
只听见几声不适时宜的哼喊声,还有吱呀吱呀摇晃声音传过来。
“疼嘛。”把脸哭花的猫儿说。
大马解了风情,只想把软捏捏的人儿揉碎。
“疼也忍着, 憋着, 闭嘴。”
娇娇滴滴, 喊来喊去, 还想叫他停了?
尤酌咬着下嘴唇撇开头, 长得再怎么好看的人, 疯起来的样子也好生可怕。
太累了, 再也不要骑大马了, 驯服大马是一个极具艰难险阻的过程, 实在太累人了, 挂着泪花的眼迷离的抽泣。
再也不想,做这个累人的活计。
猫儿哼哼唧唧的后悔, 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天生没这个驯马的本事, 刚才就不应该逞能。
现在反悔也没用了。
全身都被颠簸累死。
“嘶...”
憋着...不是叫她使劲缩......要不是第一次就见识过了猫儿的厉害, 这次只怕又要提前缴械。
她疼,自己更疼。
猫儿太会咬人了.........
猫虽然哼来哼去,嫌重嫌轻,但仍然很大反应。
郁肆观之,加大了力道和速度。
“......”尤酌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她现在嘴边只能唤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单字音节。
不用再说了,也不必再试探, 就这一身别人难以到达的软嫩程度,谁也比不过她。
谁能比得过她会玩欲擒故纵,会耍人,会吸绞,他的头皮麻了,前半生的快乐都抵不上她给的欢愉。
就是她,对他始乱终弃,叫他寻觅了许久的江南女子。
让他咬牙切齿的人,无论她来带着什么目的,此刻他都只想把她淹没,两人一起魂飞魄散好了,幻灭在第二个同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他恨极了她,他的道灭了,因为她燃起了一把风月。
那就互相折磨好了。
尤酌,别再逃,再也逃不了。
他在雪肌上留下一朵朵鲜艳夺目的红梅,一切都是盛开的怒意。
是发泄,是情放,也是躲不开的纠缠,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怎么样,都会再次回到原点,也是新的起点。
到了夜里竟然下了小雨,梁京城的春偶尔多愁起来,春雨就会绵延不绝。
向真顿在院外的院檐下,动也不敢动,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除却深感天雷滚滚,还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公子这一次该满意了吧。
时至今日他总算是明白了,公子无论捉不捉人回来,总归对小娘皮的兴趣是极浓的,捉来干什么,不言而喻了嘛。
向真才松下去的一口没多久又吊了起来。
或许再有不久,他见了尤酌都得毕恭毕敬了。
那小娘皮性子泼辣,话说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会不会记仇,之前自己没少和她结梁子,日后弥补弥补吧,就算她把公子降住了,这番讨好的话送出去,谄媚一番,之前得罪她的事情放着淡一淡,这件事情说不定就翻篇了呢。
翌日,昨夜的雨依旧没停,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软绵绵的打在嫩绿的一丛芭蕉叶上,最后在叶面上汇成水流滴下来。
昨夜下了一夜之后,路上积蓄了很多小滩的水。
冯其庸看着外面的雨发愁,连辞别也没有,合善拉着他一路回了公主府,平津侯府那边已经行不通了,他必须要回家想办法。
实在不行,这婚他就是死必须要逃。
之前逆来顺受罢了,若说合善长得顺眼,凑合凑合或许婚事成了也就成了,给他爹巩固了官位,还拉进了与皇朝的关系,他委屈些,日后时间久了还能继续之前花天酒地的生活。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29节
但合善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貌丑无盐尚且不谈,她实在太过于疯狂。
昨夜她带着他回来之后,竟然费尽心机勾他。
那样子比花楼的粉头,比落烟还要大胆放肆,实在不想说的是,她的罗裙落地之后,冯其庸难免看见了。
实在叫人作呕。
他没有记错的话,合善之前是养过不少面首的。
也不知道她从前是如何的放浪形骸,竟然比底子玩成这幅模样。
面前那两松垮耷拉,别的少女都是丰双粉桃。
她的就好比枝头过早催熟的,掉到泥里的烂桃,桃尖发黑,就是三十多的少妇,保养得当都比她有资本。
还有世外桃源简直不堪入目。
她真的是一个及笄不久的少女吗,简直就是老妪的身子,他实在怕了怕了。
就这样子,长公主冲他挤眉弄眼怕过来的时候,冯其庸生生被吓软了。
屁滚尿流的往外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要这么朝夕相对下去,他不举的事,必定趁早成真,他一定要和母亲说起这事儿的严重性,要是不救他,婚事不吹黄,他冯家就要绝后了。
合善身上最能看的东西竟然是她的那张脸,“其庸,吃菜,你将你最喜欢的菜式说给我,我命厨房的人记下,或者我去学,总归是你爱吃的,我必要记着学,日后做给你吃。”合善夹了一块鸡腿,放到冯其庸的碗里,笑眯眯凑到他跟前,和他说话。
冯其庸昨夜被吓得惊魂未定,这会子确实饿了,但看到香酥里脆的鸡腿,竟然觉得油腻反胃,吃也吃不下,他强撑着笑推辞,“不用了,其庸吃食随意,没什么特别喜欢喝特别厌恶的,公主吃就好,我不饿,不吃了。”
说完,他坐远了一些,偏头看着屋外飘絮的雨,“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多久,今日必须要回去,母亲在家中肯定很担心。”再不走,他待在这里疯了也不需要多久。
合善的公主府,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巧夺天工,是当朝圣上亲自督检建造的,他对着自己这位其貌不扬的女儿实在宠爱有加。
纵是别的皇子,到了弱冠之年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府邸合和封号,合善自她出生什么都有了。
天生的宠儿。
但他四处看着总觉得泛恶心,想起昨夜的那些,再想想她之前在府里养了不少面首,冯其庸就觉得恶心,让他觉得自己也是合善的面首一般。
连凳子也坐不住,看着外头的雨,脸上焦灼不安,犹如困兽。
合善如何看不出他想要逃离自己回去,人都在这里了,她也不急,反倒开心的说,“其庸,不是我不留你,府里最后的一把伞,被一个出去采买衣裳的婢女带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你看看天都留你在这儿,你难道还要执意走吗,府里就我们两个人,轻松自在,你要做什么也没有人拦你,更没有管束,难道不比丞相府,比平津侯府自在千百万倍,你说是不是。”
堂堂长公主府,怎么可能只有一把伞,既如此说,冯其庸也不能多说什么,他看着雨愁道,“那我等雨小一些。”
这就还是要走。
合善脸上的笑容僵了,怒气渐起,自己已经好言好语的哄他,到底是对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昨夜也是,都那般了,竟然还把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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