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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衣不急
听听这语气,不晓事儿的人还以为她是主子。
一连三问,尤酌是真的生气了。
从未见过如此无聊乏味之人,一次次扰人清梦,以此为乐趣,是谁惯的他。
就是没脾气的人,都不能忍。
郁肆要是被她吓住,那还了得,他嗤笑一声,将手牢牢扣着她的腰,软得让他直叹气,唇贴着她的耳窝子说道,“本公子许你睡了吗?不听主子的话就罢了,竟敢以下犯上指责主子,嗯?”
“你说说,怎么罚你才好。”
“怎么罚,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他抬手将尤酌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之后便一直看着她,要等她的回答。
尤酌紧咬着后槽牙,她平生最恨别人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搅她,面前道貌岸然的这厮,也够不要脸了,一次屈指敲桌便罢了,第二次在她将将要睡的时候,拉她起来,这一次更过分,她才入睡多久啊,只怕小半柱香的时辰都没有,竟然捏她的鼻子,叫她呼吸困难。
都说事不过三,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嘛。
竟然还敢出言威胁。
这笔帐绝对是记下来了,迟早要算,她原只想等姑姑安排好一切,便走个干净彻底,如今这个假狗,非要找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走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暂且等着。
“刚刚脑袋睡懵了,还以为在梦中呢,梦里的那只大狗实在可恶,冲着我嚎就算了,竟然还撵着我咬,我这不是说梦话呢嘛。”尤酌陪软,露了个笑脸。
梦呓的话而已,就不必小题大做了吧。
指桑骂槐,郁肆勾唇笑了笑。
他低头在对方的小耳朵上嘬了一口,被嘬过的地方,瞬间浮上一层胭脂。
她浑身上下太白了,像白白的纸卷,他要在上面指点指点,看看这抹酡红,好看极了,她的身上都应该有才对。
手儿虽然极有妙处,但终究不是郁肆最想要的。
他要的是沉沦,要的是欲罢不能的舒服,要的是极致的欢愉,不能看着她一个人累。
有几日了,他都没有在小婢女的脸上看到别的光彩。
“最近有按时上药的吧。”这是个要求得到肯定回答的问话。
尤酌心里咯噔一下,小脸瞬间刷地白了,像是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本来的血色。
她脑子空空的,一时间没有想好要怎么办,那药她确实有按时抹,蹭破的柔嫩也好了□□分,剩下的的的确确不碍事,但是要保存实力啊。
拖着酸疼的手就罢了,要再被压到塌上折腾去掉半条命,她还要怎么走,怎么顺利的逃。
想想,只好伸出酸疼的小手,抵着郁肆靠过来的胸/膛,扯唇干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踮着脚尖儿碰地,做好要侧边跑的准备,身后是桌子跃不过去,只能往旁边跑了。
郁肆目光如火,像是盯着束手无策的猎物,他看到小婢女眼底的慌乱,真觉得极为新鲜。
妖冶的眸子里,有一种嗜血的兴奋。
是藏在骨子里的,掌控者的天生的掠夺性。
他很喜欢这场追逐的戏码,喜欢看将猎物逼到墙角看着她瑟瑟发抖,睁着一双麋鹿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别......”
她大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词穷到语无伦次。
郁肆如何不知道她的腿儿在往下挪去,他看到了,放任着。
尤酌若是静下心来,便可以发现男人藏在眼里的讥笑,他看穿了,只是不想说。
尤酌看准时机,另一条修长也跨过来。
迅速从他大腿上下来,拔腿要往外跑,郁肆给了她机会,也是瞧准了出手,他时机把控得非常好。
就在小婢女堪堪站稳瞬间,逮住她腰上的系带,往后一拉,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手臂顺势缠过来。
前胸/贴后背的姿势。
他的双手扣住尤酌,小娘皮的确矮了,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胛窝处,眼睛也没睁,像个没睡醒的人,语调懒洋洋的问道,“你要去哪?”
“.........”
“若是不喜欢这儿,与我说了便是,何需这么大反应。”
“本公子倒是觉得,桌子比床榻更小,更能让酌酌亲近我,酌酌说是与不是?”
他又唤起她的小字来了,那声音仿佛喝了酒,似个纨绔的富家子弟,拥着自己的娇妾玩乐风月。
“我只是口渴了,想要喝水。”小娘皮欲哭无泪,想抬手指指搁在中央小桌上的茶壶,自证清白。
郁肆眼皮都没抬,低低嗯一声,“急跑成这样,必是渴极了。”
他又直接说道,“酌酌身上便有一处泉眼,那泉眼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泉水,又甜又解渴,不止能解渴,还能做别的大用处。”
小娘皮的脸看不见是何等的春色,但两只小耳朵早就红透了,郁肆甚至没睁眼,俊脸一侧贴着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好似好烧着了。
“比如通关解禁,能够让一根棍子曲进通幽。”
曲径通幽,是径不是进,她明明记得这个词明明是这样的,且也不是这样用的。
此刻却不敢反驳,且不说她动弹不得,唯一想要张嘴说上几句,只害怕郁肆又曲解她的意思。
尤酌的裙带原本是系得很近的,适才被郁肆那么一拉,系着的绳子,早就松了一个尺寸。
她的腰本来就绮罗,细细的一把,像柳条一般。
如今还怎么系得住,这般也就掉下去了,掉到怀着她腰身的郁肆的手背上。
男人闷声低低的笑出声,“原来,酌酌比我还着急。”
小娘皮低头一看,真恨不得拿着这个不争气的裙带,裹成一团塞进郁肆的嘴里。
他怎么就不能想着一点别的,念着一点别的东西。
可是她的双臂都被束缚了,弯不动,也脱不出身子。
脸红的像待人采摘的熟透的苹果,她四处看着能不能找到对策,所有的东西都离她太远了,低头看只看到自己的脚尖。
脚,她可以做到后屈。
踢废他!
她没运真气,直抬起一只脚便要准备开踢。
危险在临近,男人似乎毫无察觉,他问了一句,“要在这里,还是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主儿们的评论,爱你们哟~
评论区嗨起来~一看咱就很有排面,就那种排场啊哈哈哈哈
是不是好久没有脑经急转弯了:
为什么狗狗进屋后先看左边,再看右边?
——安利
给小主儿们推推我小姐妹的文。
老规矩,感兴趣的看看,不感兴趣的蒙住眼睛~
《豪门女配死了五次之后[娱乐圈]》作者:殊荼同归
余馨淼死过五次之后,才发现自己穿成了恋爱养成游戏里的炮灰女配——
豪门千金,颜值天花板,却生性刁蛮,一副弱智恋爱脑,被男女主啪啪打脸,最后get人神共愤的悲惨下场。
#
游戏里一共五个攻略男主,他们视女主为珍宝,视余馨淼为粪土。
在之前的五个支线里,他们将余馨淼推入地狱:
冷酷未婚夫:做我的未婚妻,你配吗?
忠犬竹马:你哪里都比不上她。
病态弟弟:碍眼的姐姐,去死吧!
天才黑客:一秒钟,你就会身败名裂。
变态杀手:我可以将你做成木偶标本吗?
再次重生之后,余馨淼走上了复仇打脸的路线,势要一雪前耻,把他们按在墙上虐。
可男主们却都变得十分古怪:
冷酷未婚夫:我不会同意解除婚约的!
忠犬竹马:这次让我来守护你。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40节
病态弟弟:最喜欢姐姐了。
天才黑客:我不会放过那些黑你的键盘侠。
变态杀手:阻挡你的人都会死哦。
余馨淼:爬!都给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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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练缩骨功的好处, 便在于逆转骨头,行罅隙,走常人不能走的路。
她用力倒踢,正对准男人的虚弱之处。
上脚可谓, 狠、准、快。
若是寻常人必然已经应接不暇, 早早败了, 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不止。
可郁肆是谁, 他料事如神, 对怀中小婢女的路数多少有点底, 也知道她百般推辞不想行事儿, 软的不行肯定在酝酿着硬的要怎么来。
他顶多以为怀里的小婢女, 要挠他。
谁知道呢。
真真是没有让他失望。
今儿个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想要一招制敌倒是不出虚招。
他顺手一落, 正擒住塌的莹白的小腿,慢慢睁开眼睛, 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真是, 太不乖了。”
大掌形成的桎梏, 比钢铁打造的脚链还要更让人有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尤酌的脚蜷缩着,站成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她早年为习腾掠之术,打此术的根基,在急湍甚箭的河流之中单脚踩木桩,时常一踩就是一两个时辰,早就习以为常,她身体的平衡是非常好的。
可惜面前的男人, 是个切开黑,段位极高。
总是知道该如何做,让她手足无措,慌不择路。
他扯着尤酌的小腿,往后扭,在不伤到她的基础上,令她动弹不得,站立不稳,“呜......”小娘皮痛呼出声。
郁肆故意倾斜向一边,尤酌顺势往他怀里栽去,她的小脸上爬满了慌张,急道,“别松手。”她要倒下去了,就这个距离,要是郁肆使坏忽然让她,她的脸一定会被砸扁的。
郁肆最喜欢看她这种模样。
看,这不就乖了嘛。
“啊——”看着越来越贴近的地面,尤酌的心被高高悬了起来,甚至闭上了眼睛。
男人的笑传来,尤酌窝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的闷笑的声音。
这个假道士是故意的,此番这样,又是为了整她。
郁肆见好就收,逗猫逗到点上就行。
他松开尤酌的小腿,双手捞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到书桌上。
这还是第一个姿势,之前一直在塌上。
尤酌能感受到臀/下压着一本书册,但来不及看。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了,形成一道水帘,模糊窗外的风景,也叫窗外的物窥不见里面的人,雨水成窜砸到地上,声音大得能盖过一切杂音。
小脚腾空,微微晃荡。
郁肆没笑出声,但脸上的笑意没有藏住,他将尤酌的靴袜脱下来,丢到很远靠近门口,她捞不着的地方。
抬起修长环到腰上,“挂紧缠住了,待会再掉,我可不捞你。”多坏啊。
裙带早就掉了,罗裙半解,欲敞未敞。
尤酌知道箭在弦上了,每次面前的这个男人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兴起,不在自己身上扒成皮下来,绝对不肯罢休。
她从来不知道,她这幅身子有什么好的。
稍微碰着点,就会挂着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她自幼便不喜这样,想要改变这样的体格,也是她用心练武的原因之一。
再有的就是,来酒坊喝酒的人,光着膀子的男人居多,免不了酒喝多了闹事的,尤酌通常蒙着面,将自己的头发用木簪束起来,充当自家酒坊的打手。
即能活动手脚,又能省了请打手的钱。
一举两得。
然而天不尽人意,天天舞剑,酿酒抬缸子,也不见有什么改变,练了缩骨功之后,更是如此了,姑姑常说,她是没个骨头的,样子清纯,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摸一把。
她曾听了这句话,觉得异常一言难尽。
尤其酒坊出入的男人,本来就气性重,喝酒上头了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叫她少抛头露面,即使着男装也不保险,身段总瞒不住,遇到眼光毒辣的,一准露馅。
酒坊下边有个大大的地窖,尤酌时常躲在里面酿酒,也幸亏她专注,待得住,甚少出来。
假道士似乎很痴迷,爱不释手一样,他喜欢玩很多的把戏,几乎每一寸地方他都碰过。
“我还疼。”小娘皮开始打感情牌,企图唤醒某假狗的良知,“手都抬不起来,你肯定不会尽兴的,咱们不若改日吧。”
“没关系。”郁肆满不在意,敞开自个的衣襟,“不用手。”
他的线条极完美,尤酌看着咽了咽口水,清丽丽的眸子里盛着害怕,紧张,无措,她缩着往后退。
姑姑到底何时才来,若是再不安排好,她只怕放手与之相搏,也迟早死在假道士的房中。
小娘皮的裙裳,剥落在地堆成一摞。
窗楹大开,屋内很亮,她抬起酸疼的手环臂作成一个自我护卫的姿势。
是凉的,也是羞的。
若是别人,定会血溅当场。
郁肆却是她杀不得的人,他背后的靠山牵扯梁京都朝,平津侯府,杀了他,自己全身而退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江南也难逃厄运。
届时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就惨了,绝对不能连累姑姑。
她不能做事不计后果。
尤酌抗拒极了,她往后一直想往后逃,可桌面逼仄,脚又这般屈着,她此番挪,几乎挪不动半寸。
郁肆睥睨着她的眉眼,良久之后,笑出声,“别怕,我会很轻。”
向真在门外守着,用手接雨感受雨落。
忽然听到屋内传来的几句声响,很熟悉,他贴着耳朵听墙角,虽然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但忍不住八卦的心理。
公子的墙角啊。
听一次少一次。
可惜窗楹的薄纸不能戳破,他没那个胆子,要是被公子发现,会死得很难看。
向真听着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声音。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公子向来都不是重欲的人,这几日却纵情放任,简直时时呆在里面,那尤酌小婢女,再怎么国色天香,公子何必犯得上这么做。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向真跟在郁肆身边很久了。
对他一些脾性有了解,尤其他做事情,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去做一件事情,公子做了就肯定会有他的目的,并且会留后招,防对方的后手。
看看这个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缠绵的。
化功是为了让她没有反搏的力气,能够一直留在公子身边,那公子整日缠着她做什么,看公子这般样子,还很是猴急,公子做什么事情猴急过,不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吗。
既然功已经化了,公子难不成还担心小娘皮反水,出什么意外?
想不通。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
雨势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热水抬到门口,尽管打着伞,但是鞋靴几乎湿透了,他们在门口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郁肆出声唤水。
郁肆说的温柔,也就是平时慢了那么一点点,到了关键时刻,身上的狠劲头是半点儿没散。
尤酌哭了一个时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说的温柔,竟然是在门口磨来磨去。
吊高她的兴趣点,还要威逼利诱听她亲口说出来,开口问她,“要不要,想不想。”
尤酌难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觉,跟前几日中的药,有什么分别,不过那时候比现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却是清醒的,那么羞耻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来。
郁肆天生的坏,那双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着看久了,会让人沉沦。
尤酌不敢低头,她娇娇啜泣,一言不发。
郁肆不给她,还使劲用手磨来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说,那我就凶一点。”说罢还非要叫她亲身体会到,贴在修长旁边,挨着的那灼热,吓她一吓。
小婢女的修长,细,直。
她即使不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成长。
假道士身上带来的棍子,简直不敢看,实在可怕。
他总是能准确捏住她的软肋,作以威胁。
终于她哭着说,“想。”
一个字,足矣。
藕粉色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这会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




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第41节
她耷拉着脑袋,好看的天鹅颈垂着。
郁肆下手有轻重,这一次倒是忍得住,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是明明已经释放了,还不出去。
尤酌休憩半刻,缓过神来,觉得肚子很难受,她也没放在心上,抬着又酸又涩的手推攘着对方,“你够了。”
神态餍足的男人,这个时候总是很好说话。
他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够了,才退。
尤酌是真的觉得难受,她发现这次的东西流了不多,
总觉得很难受。
她将小婢女抱到床榻上,才招手唤水进来。
他将尤酌抱到浴桶里,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脸蛋,说道,“水还热,别泡太久。”
知道她累了,也没过多纠缠,他说完便出去。
这厮的速度到快,没多久,他便已经休整的衣冠楚楚了,你就这么看着他,忽略他之前做过的事情,只会觉得他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偏偏公子,清贵而高不可攀。
四扇大的仕女图屏风,隔的人影绰约。
郁肆去往刚才适才的战地,他看着撕破沾湿的画册,摸摸鼻尖,皱了皱眉,这画册,只怕是还不成侯夫人了。
折损难看成这样还要怎么还,且说折揉的部分还可以解释,但是沾了蜜水的纸页,却不好欲盖弥彰。
侯夫人目光老练,岂会看不出来,就算是她看不出来,也决计瞒不过身边的张妈妈。
水漫过锁骨。
尤酌背靠着浴桶逐渐往下滑去,修炼的内功心法,有特别独到之处,即使溺水的人昏迷不醒,也不会窒息而死。
她运真气,周转十二小周天。
入了气儿之后,尤酌自封体内的穴脉,感受无空气的压迫的窒息感,须臾片刻才从水中抬起,她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许多。
值得开心的事情便是,她的内力只差两成,便可恢复到鼎盛时期。
如今必要抓住时机调息,加快恢复,届时也好潜逃回江南,姑姑最近连个信儿都没有,她到底还要待到何时。
忽而想起一件事情,借着水面的玫瑰花瓣遮挡,尤酌的手堪堪探去。
适才没有流出来多少,假道士量多她知晓。
这玩意儿留到里面,挺胀的,比她狂吃几大碗米饭还要难受,必须要掏出来才行。
可是她掏了很久,什么也没掏出来。
静默片刻,她才想会不会是刚才一进水里,便流融了,这个可能性不小。
出来就好。
匆匆擦洗一番,尤酌穿戴整齐出来,除了头发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水,她的手还是很酸,绞头发使不上多大的气力。
头发又密又长,绞了半天,成效不怎么大。
晚膳已经摆上桌了,郁肆等了老半天,扭过头去,那小婢女歪着头皱着眉头正在绞头发。
“.........”
几步到她的面前,“笨就算了,做不了的事情还不知道唤人吗?”
她也烦,当即没有留嘴,直接怼,“公子金贵,岂是我呼之则来的人。”
“耍嘴皮倒是厉害。”
他一把拿过尤酌手里的巾帕,劈头给她绞擦起头发来。
毫无章法,但施力有余,头皮没感觉到疼,但力道还是在的。
幸好小婢女的头发柔滑细顺,换做别人的,这般佘毒,只怕早成了一个鸡窝头,不成看。
有人帮,难得落个清闲。
就在尤酌昏昏欲睡的时候,郁肆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了。”
“.........”
不疼,但足够她醒。
雨下个没完没了,外面已经黑了,这个时候,还要做什么去,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个觉吗。
恶毒的梁京权贵,尽会剥削底层人士,借以满足自己的畸形变/态心理。
“过去用膳。”
郁肆牵着她走,按着肩头叫她坐下。
平津侯府的厨子,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早些时候撤下去的饭菜良多,便换了许多菜式,尤酌即是不饿,看着满目的菜品,竟也有些胃口。
单郁肆不动筷子,她万不敢动。
刚把目光看向他,就记起来,她已经失忆了,按理来说脑中记忆错乱,是不分尊卑的,想想当时,她的大胆之举,竟然扑到了假道士,虽然之后被吃干抹净了,但是想起他动弹不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也自觉爽快通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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