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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饿郎:囤粮种田好悠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年年
她有个鬼的药方,江岁安忍着紧张,尽量声音平稳地说:“回巡抚大人,小女家贫,未曾习字。爹娘故去的早,并没有留下药方,只剩这一罐药汁儿了。”
所以您老别惦记了!
好在巡抚不是强取豪夺的人,闻言有些可惜道:“又一味奇药要失传了。”
江岁安不吭声了,她总不能说巡抚大人您放心,玉簪她会好好传下去的。
江岁安因为近日忙碌,瘦了几分,黑了几分。巡抚大人见她纤弱,想到家中养得娇贵白胖的孙女,怜惜道:
“你爹娘不在了,你一个姑娘家讨生活,想来十分艰辛。”
江岁安低着头,老实回答道:“在夫家那几年苦一些,和离了反倒轻松一些。”
“和离”巡抚大人疑惑道。
“是的。”江岁安本不欲多说,忽然灵光一现,林则正不是一心想当官吗,她不如在朝廷大员面前给他添添堵。
“小女原来的夫家姓林,夫君是今年的同进士,名叫林则正。夫君高中以后,便要休了我,去娶京里刘大人的千金。”
巡抚皱眉,心道:这林则正真是个攀权附贵的小人!
“小女爹娘是为了救林家老爹而死,林家在我爹娘临终前答应照顾我,可在听说夫君要娶刘千金之后,一家人逼我下堂。小女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和离,孤身回了乡下。”
江岁安语气可怜,巡抚大人气得拍桌。
“岂有此理,这林家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不知廉耻,简直是枉为人!”
他愈发同情江岁安,对她道:“小姑娘,你放心,你那负心的夫君,我有办法收拾他。”
江岁安没想到这一趟还能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赶紧磕头谢恩。
“除了二百两,我再多给你五十两金子,你往后好好过日子。”
江岁安刚站起来,听到巡抚这么说,立马又跪下去磕头谢恩。
巡抚坦然受了她的礼,叫人搬出一箱黄金。快眼看书
二百五十两黄金,约摸二十五斤,大概两只小猪崽那么重,江岁安完全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可是她现在在巡抚大人眼里是“弱女子”,要是力气那么大,可跟“弱”就不符了,只好道:“巡抚大人,可否让和我一起来的人帮我拿箱子,他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大力士。”
巡抚同意,江岁安便叫了于成来帮忙。
于成看到一箱黄金,愣了下,很快移开视线,神色如常地行礼。
巡抚大人见他眼神正派,进退有度,这才放心,让家丁送江岁安和于成离开了。
说来也巧,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县官收到巡抚大人清醒的消息,带人赶来了。
所带之人,真是在他府上做客的林则正。
听说能见到二品大员,林则正非常高兴,一路上都在揣摩该说什么。
巡抚忍着不耐召见了两人,听到林则正的名字后,他忽然问道:“你可曾娶过妻”
莫非巡抚大人也看上他了,要招他当东床快婿林则正强压着兴奋,回道:“回巡抚大人,小子未曾娶过妻。”
巡抚大人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继续问道:“可有定亲”
林则正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未曾定亲。”
听了他的回答,巡抚大人真是气得都要笑了,把手里滚烫的茶盅砸在他头上。
林则正被烫的龇牙咧嘴,不敢叫也不敢动。
“好一个未曾娶妻!你那和离书只怕还没捂热吧!”
林则正心中一惊,巡抚大人怎么知道安娘的事





家有饿郎:囤粮种田好悠闲 第8节
“好一个未曾定亲京里刘大人知不知道你道貌岸然,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林则正登时面如死灰,“扑通”跪下去,连声求饶。
旁边的县官汗流满面,恨恨地瞪着林则正。
原以为是个大有造化的聪明人,没想到居然是个蠢材,这次真是被他连累死了。哼!林家的算盘打得真精,想问他借银子上京,做梦去吧!
“来人呐,给我把这满口谎话的负心汉拖出去,打上二十棒杀威棒!”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林则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哭闹求饶,往日的风流潇洒荡然无存。
家丁嫌他吵,用洗尿壶的抹布把他嘴给堵上,抄起大棒就打。
林则正从小到大哪吃过这种苦,被打得直呕,但嘴被堵住,那呕吐物又被咽了回去,真真得生不如死。
县官一点也不为他求情,反倒在巡抚面前极力跟他撇清关系。
“大人,下官并不知道这厮如此卑劣,只是听说镇上出了个同进士,一时高兴才想着带着走动走动。下官发誓,要是早知道他家是这样的人家,下官连见都不会见的。”
县官这种墙头草,巡抚大人见得多了,冷哼一声,训诫了他两句,并没有为难他。
林则正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场飞来横祸究竟是从何而起。
而林家夫妇晚上看到皮开肉绽的儿子,以及被县官呵斥厌恶,是如何伤心欲绝,那都是后话了。
第十二章 误会消除
回冬瓜屯的路上,于成十分沉默。
江岁安几番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事先不告诉他赏金的事,的确是存着防备他的心思,毕竟这么一大笔银两,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是于成并不是贪婪的人,人家帮她是为了报恩,被她这样猜疑,难免寒心。
翻过山之后,到了一处平地,于成把装满黄金的箱子放到地上,冲江岁安道:
“姑娘聪慧过人,想必有自己的打算。在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丝毫不在意那箱黄金。
江岁安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神色复杂。
哎,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终究是生分了。
她搬起箱子,来到平常放羊的山坡。
岁岁一看见她,就冲了过来,围着又嗅又叫,兴奋不已。平安鄙夷他哥,骄傲地继续着放羊的任务。
江岁安摸摸岁岁的大脑袋,毛茸茸的触感很好,缓和了她心中的难受。
她在山坡背阴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挖了个洞,把箱子埋了进去,然后叫来岁岁和平安。
“以后把这儿也看好,不能让人动知道吗”
岁岁和平安仿佛听懂了她的话,点点头。
江岁安拍拍他们的头,夸奖了它们,给它们喂了些仙泉水。
看着两狗活泼高兴的样子,她忽然想到,是不是该多买几只狗,岁岁和平安还没媳妇呢。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不光是狗要多几只,有了这笔黄金,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要备上够用好几年的。
只是要先等房子盖好,不然那么多东西,没地方放。
江岁安回到家,和方大叔商量。
“叔,能让大家伙帮忙赶赶工,尽快把房子建好吗”
方大叔为难道:“咱们已经比平常快很多了。”
“天渐渐暖和了,马上要农忙了。我出双倍的工钱,让大家伙儿给赶赶工,尽量早些建好行不”江岁安和他商量道。
听到双倍工钱,方大叔松口道:“那咱晚上点把篝火,每日里多干个两个时辰。”
江岁安连连点头:“那就麻烦大家伙儿了。”
“还有个法子能省些时间。”方大叔指指家后的地,道:“那二亩地就别打围墙了,你们村人少,谁要敢来地里偷东西,一抓一个准。不行就雇个人看着,也比砌围墙省钱省事。”
江岁安想了想,二亩地都围上,确实很费事,而且真有贼偷的话,她一个人也看不过来,倒不如把围墙砌得离屋子近一点,反倒安全。
“行,就听叔的。围墙砌在后院,给我留块菜地就行。”
方大叔见她肯听自己的意见,非常受用,带人赶工去了。
听说双倍工钱,工匠们干得格外起劲。
江岁安每日特意多加顿宵夜给大家伙儿,有菜有肉的,工匠们更不惜力气了,房子建的更快了。
于成依然日日来帮忙,江岁安招呼他吃饭,他倒也肯吃,隔三差五仍然送些野味来。
但江岁安明显感觉到,他对她的态度变了。
从前时不时跟她搭两句话的于成,大半个月了,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就算她说些什么,问些什么,他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然后立刻跑去干活,明显是在躲着她。
江岁安心里不大舒坦,便像对其他人那样,要给他工钱。
于成说什么都不要,而且自那日起,他再没来过。
江岁安懊悔不已,思前想后,决定登门道歉。
只是于成白天都不在家,她去了两次,家里都没人。
这一日晚上,工匠们收工后,江岁安特地现炒了两个菜,热了米饭,用竹篮装了,往于成家来。笔下中文
月光皎洁,远远的,江岁安看到于成家乌漆麻黑一片,心里一紧。
这都亥时了,他不会这么晚还没回来吧
走到近前,她忐忑地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于成披着衣服,满脸疑惑。
江岁安没想到他已经睡下了,却被她吵醒了,窘迫道:“好几天没见你,以为你病了,来看看你。”
于成抿了下嘴,抬头望望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家的动静,这才把江岁安让进来。
“你等下,我去点灯。”
说着,于成进了堂屋。
借着月光,江岁安看到于成家当中是三间木屋,篱笆围的小院虽然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并不脏乱。旁边的泥糊的灶房冷冷清清的,看着不像开过火的样子。
江岁安心中更加后悔,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这两天吃了啥。
可能是因为经过了两世,再加上她和里正是以平辈相称,她下意识地把自己当成了于成的长辈,浑然忘记他其实比她还年长一些。
堂屋亮起了昏黄的灯光,于成走出来,手在衣服上不安地抚了一下,问道:“里头坐”
江岁安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径直进了屋。
虽说孤男寡女应当避嫌,但是她是长辈,关心下小辈不是正常的吗屋里坐坐怎么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于成也跟着进了屋,两人隔着桌子,相对无言。
江岁安叹了口气,起身把篮子的饭菜摆出来。
热腾腾的饭菜扑鼻香,于成喉咙里滚动了下,推辞道:“谢谢姑娘好意,我吃过了。”
“吃了些啥”江岁安问他。
于成不吱声,江岁安眉毛一挑,猜他肯定没吃什么正经东西,大有可能就吃了些野菜野果什么的。
“你便是生我的气,也犯不着跟饭过不去。怎么着,嫌我家的饭是有毒还是难吃”
“不是不是。”于成没想到她误会,直摆手。
“不是什么”江岁安提高声音,吓得于成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噗哧”江岁安没崩住,笑了出来。
于成呐呐地道:“我不是生气。”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岁安放缓了声音,问他。
“我不能拿你的钱。”
“怎么不能拿”江岁安不解:“你不跟他们一样在我家做活吗”
“不一样。”于成定定地看着她,认真地说:“他们是你雇来的,我是去帮你的,不一样的。”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江岁安松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地同他说:“我给你钱不是要雇你,是想着咱们一个村的,邻里邻居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好叫你吃亏是不是”
见她拿他当自己人,于成憋屈已久的愁绪终于消散了,露出江岁安熟悉的憨笑。
“你以后有啥想法就跟我直说,我这人不擅长猜别人的想法。”江岁安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有点太闷了。
“嗯,我知道了。”于成老实道。
误会解开了,江岁安松了口气,见他有些缩手缩脚的,体贴地道:“你不想要钱,我也不逼你收。我家日日开火,你来吃饭,顺便帮忙,这总行了吧”
于成乖巧点头,江岁安脸上挂着笑,起身往外走。
“我先回了,你明儿把碗送我家去。”
“嗯,我知道了。”
于成送她,一直快送到她家才住脚。
这一夜,江岁安睡得特别安稳,早上鸡叫了三遍才醒。
第十三章 神秘动物
一个多月后,江岁安的房子建好了。
九尺高的围墙,一水儿的青砖砌成,十分气派。
一进大门,三间屋子围着天井,地面用灰浆刷过,干净平整。




家有饿郎:囤粮种田好悠闲 第9节
正当中最大的一间分成了两个屋子,左边是待客的堂屋,右边是个厢房。
天井东侧是江岁安自己住的,特意做了歇山顶,贴了青瓦,看起来很精致。
西边则是灶屋,屋里三口大灶台,两个火炕,旁边都砌了烟道通往后院。
后院很大,中间一大块都是菜地,靠后门沿着院子呈环形盖了五间瓦房、一间粮仓,挖了两个地窖。
左边的三间是用来养牲口的,屋里加了石槽,屋顶是最普通的硬山顶,朴素简单好打理。
中间两间是用来种药材、处理药材的,里头除了灶台那边过来的烟道,还专门砌了火炕,保证大冬天的,屋里也暖如夏天。
西边立着个圆顶的粮仓,约莫一丈高,比围墙还高一些,里头是两层的,全装满估计够江岁安一人吃五六年。
院子东西两侧各有一个隐蔽的地窖,里头用青砖砌了墙,还用生石灰处理过,只要不是大水漫灌,地窖里非常干燥。
江岁安对房子很满意,方大叔也引以为傲。
主要是这次用的砖、瓦等烧制得出乎意料得好,而且有于成这个大力士帮忙,江岁安也很大方,肯听建议肯花钱,许多问题轻松地解决了。
方大叔特别喜欢于成,要是他有女儿,肯定要嫁给他,招他做女婿。可惜他只有儿子,只能问于成愿不愿意跟他学手艺,做他徒弟。
于成想了想,拒绝了,方大叔深以为憾。
房子盖好之后,已经是五月了,天气终于开始暖和,村里的家家户户开始忙耕种的事儿。
房子盖好的隔天,江岁安在门口摆了流水席,两天下来,便把村里人认得差不多了。
整个冬瓜屯大约有四十户人家,其中一半跟里正一样姓卫,跟他家也多多少少沾亲带故,唯一的郎中卫老六便是里正的堂弟。
大部分的人家都是种地的,每家少则一两亩,多则七八亩地。因为土地不是很肥沃,收成都一般,所以有些人家的壮劳力就会出去当长工,过年过节才会回来。
猎户除了于成家,本来还有两家,但是知道后山有狼以后就不去了,今年跟大家一样种地。
江岁安答应过里正,要在她的“药材园”里给于成安排个活儿,没想到于成说什么也不同意。
“人一姑娘家,我去帮忙干活可以,不能要工钱。”这是于成对里正说的原话。
里正听了,狠捶了他一下,骂他“死脑筋”。
于成毫无感觉,反倒里正的手疼得慌。
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了房子,江岁安终于可以开始屯东西了。
她挑了个好天,骑上小毛驴,来到镇上。
没急着去买东西,她先去车行买了辆板车,带车厢和顶盖的那种,给小毛驴套上。看书网
小毛驴气得直刨地,江岁安不客气地抽了它两鞭子,它这才老实下来,认命地拉起了车。
江岁安之所以选择驴车而不是马车,是因为马车在乡下太招眼,驴车就寻常多了。
而且喝了仙泉水的小毛驴,耐力和体力并不比马儿差,所以江岁安决定不要马车,就用驴车。
她来镇上前就想好了,要给岁岁和平安带媳妇回去,于是她赶着小毛驴,找到了卖狗的老板。
老板还记得她,毕竟肯花那么多银两买狗的主顾不多。
“实在对不住,獒犬没有了。您看看这几只,上好的狼犬。”
老板端出一窝小狗崽,说是狗崽,个头已经很大了,一共六只,三公三母,有点瘦,但是眼神清澈,性格乖巧。
狼犬不像獒犬那么稀少,江岁安还了下价,六只一共三两。
买好狗后,老板神秘兮兮地问江岁安:“姑娘要不要买点特别的。”
“特别的”
“是的。”
老板引着她到摊子的后面,瞧瞧左右无人,掀开一个黑布包着的笼子,里头趴着只浑身黑漆漆、小臂长的黑猫。
一只猫而已,即便是黑色的不太吉利,也不算特别。
江岁安疑惑地看着老板,老板见她不懂,出声提醒道:“这是一只小黑豹。”
黑豹
江岁安吃惊,仔细看过去。
这小黑豹眼神锐利,看上去就有种凶相。爪子粗大,胡子也粗。
江岁安大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那毛一点也不细软,糙得扎手。
小黑豹大概是饿了,“嗷”得吼了一嗓子。真的是吼,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一听就和猫咪的喵喵叫不同。
老板放了盘羊奶进去,小黑豹一头扎进奶盆里,呛了几下,“咕噜咕噜”喝完了一盆奶。然后想起被呛着这茬,生气地伸爪,把盆子打翻了。
真聪明,江岁安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小黑豹。
“多少钱”她问老板。
老板竖起五个指头,江岁安不耐烦同他打哑谜,干脆道:“老板你直接说个数,成了就成了,不成我也不同您还价。”
她干脆,老板也就不扭捏了,出声道:“承惠五十两。”
“行!”江岁安爽快地付了钱,把小黑豹装到车上。
临走,老板特意追出来,给了她一本巴掌大的小书,上面写着《驯豹秘籍》。
江岁安谢过他的好意,心里却不以为然。
回头给小黑豹喂点仙泉水,让它也像岁岁和平安那样开了灵智,连驯都不用驯,多省事。
第十四章 把脉
接下来,江岁安打算去买盐。
粮食地里能种,盐可种不了。
坊肆里卖的盐有两种,粗盐和精盐。粗盐便宜,但是不好吃,用来腌咸菜倒是很好。精盐比粗盐贵很多,也好吃很多。
来到镇上官家盐店,江岁安要了十斤粗盐,十斤细盐。
那卖盐的差爷见她一口气要了这么多盐,使劲打量她。
江岁安心道不好。
有那一箱黄金,她不缺钱,但是盐是官家的,而且管的颇严,她一下子买这么多,说不准会被当成私盐贩子给抓了。
想到这,她赶紧挂上笑容,解释道:“差爷,我们家是做腌货生意的,以前是我哥来买,您兴许眼熟些。今儿他没空,便让我来了。”
一边说,她一边悄悄塞了一两银子给卖盐的人。
差爷见她上道,这才收回审视的目光,笑眯眯地道:“哎呀你不早说。”
江岁安手心攥了把冷汗,笑着陪不是。
那人给她称了盐,好心提醒道:“你家做腌货生意,应该有官家开的盐引子,下次带着那个来买,多少都尽够你的。”
“是、是。”江岁安应声,把两布袋的盐装上车,悄悄抹了把冷汗。
这些盐大概够她吃个一年,她记忆中的灾荒要持续很久,所以她还要想法子再买些盐。
江岁安离开卖盐的地方,往张记药铺去。
她告诉过卫里正,她要做药材生意,那地里肯定要种药材,而且日后灾荒降临,除了粮食,最金贵的就是药材了。
除此以外,她还有件心事。
那日买了打胎药后,她跟林家对峙,打胎药就没顾得上吃。
搬到冬瓜屯后,她要吃药前,忽然来了葵水。
江岁安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她似乎没有怀孕。
张记药铺有大夫坐堂,所以今日她除了去买药材,还想去找大夫把个脉。
到了药铺,大夫在后堂坐诊,江岁安忐忑地进去坐下。
大夫是男的,年纪很大,头发花白,瞧着挺靠谱的。诊脉后,他温和地对江岁安道:“脉象强健有力,并无不适之相。”
江岁安压低声音问:“可否有孕”
老大夫看了看她,见她梳着少女的发式,不由得有些诧异,同样压低声音道:“没有。”
江岁安心中有惊喜,有失落,有不解,仔细回想了一番,终于想明白了缘由。
是了,林则正归家那夜,她前世没有拒绝他的求欢,孩子应该是那夜有的。而今世,她直接将他踹下了床,自然不会有身孕。
没有就好,江岁安心绪复杂,谢过大夫,来到药铺前头。
她一口气把店里所有的药材都要了,小伙计高兴坏了,赶紧叫来了大掌柜。
大掌柜一脸不信,江岁安直接给了十锭金子,喜得大掌柜恨不得把江岁安当财神爷一样供起来。
“能给我送到家吗”九六味
“没问题没问题。”大掌柜满口答应,要了地址后,连连保证今明两天一定给她送过去。
江岁安了了一桩心事,置办药材的事也办妥了,她松了口气,找了个饭馆吃午饭。
正吃着,听到旁边桌的人议论道:“人说天道有常,报应不爽,这话果然不假。林家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出了个同进士的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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