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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考科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甜甜的汤圆
赵言提议,“等中秋再去拜访也来得及。”
方仲礼点头,“不过提起中秋,师兄他们也快要乡试了。”
“也不知今年的难不难,”李松山从门口进来。
“等他们考完,我们叫夫子寻来题目做一做便知道了。”柳书宇道。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赵言,明显是想让他去找夫子,因为夫子对他这般好学求知若渴的学生是偏爱的。
赵言铺开被褥,无奈点头,“好好好,我去,”他正好有这个打算。
无论他们有没有做乡试题的水准,都不妨碍他们试试看。
赵言脱了外衣爬上床,其余人见状停下手里的,熄了灯早早睡了。
今年的考题还没出来,夫子听赵言说想要乡试题,他答应了,直接先将上一回也就是几年前的乡试题整理出来让他们一齐做。这些题目都是夫子根据以往考生谈论而记录下来的。
从夫子手中拿到题,限五日完成,可私下边讨论边做,也可独自做,甚至可以边翻书边做,纯属是让他们当作课外练习。
一日有四五节课,赵言在中途休息时间做题,还未开始做,他便听到了唏嘘叹气声,其中叹气最重的,还要属他旁边的吴瀚。
“难!太难了!”
紧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翻书声,既然做不下去,那就不要强撑着了,试题是要交给夫子改的,若是抄都抄不好,那就丢自个的脸了。
赵言也坚持了几题,他扫了几眼后面的,不是说题目难,而是现如今的知识储备无法应付这些答案。就好比一支笔,没有墨水是无法写出字来的。
比如此题,‘禹贡’,考的是三江,要从《汉书地理志》着笔,也就是南江、中江、北江,赵言的第一反应也是淞江、浦阳江和钱塘江,他笔下停顿了一会,脑中一闪,想起芜湖也就是中江古河道,又隐约想起某个典故:薛平查黄河道。那么他先前酝酿的答案就作废了。
他果断提笔在素纸上做了个记号,准备课后去藏书楼一逛。
赵言紧接着往后看,心中的小人摇了摇头,也难怪夫子肯让他们开卷做题,也不知夫子当时是以什么心态答应的。
一连五日,藏书楼格外地热闹。
赵言勾出题目中出现的陷阱,以及相关历史典故和涉及当朝政策,五人分工合作去借书。
他想起上回还书时几个大他们两届的师兄怨念的表情,默默道了个歉,但还是果断把书借走了。
五日时间,他们总算是磕磕绊绊地把题目做好了,这让他们真切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才学远远不够。
夫子们分开讲题,其中时事内容的又着重讲述,绝大部分人都是囿于书中学识理论,缺少实践的。
赵言这方面倒是比他们要擅长一些,不过他也知道远远不足。他所知道的不过是皮毛而已。
要补习这方面知识,只逛藏书楼是不够的。学生未请假不能任意出去,赵言只能想着往后有机会去探寻。
只是很快,这机会来了。
府学中请来两位大儒,两位都是府城本地人士,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愿意来。
两位大儒都是给即将要上乡试考场的师兄‘补课’的,他们教的都是经世致用之学或当朝时事政策。
夫子并未禁止他们这些小师弟去听课,于是赵言便厚着脸皮去了,他这个举动,导致又有了跟风的。
前三日,是一个对儒学中齐国治平的道理研究透彻老者在授课,赵言获益匪浅,带的纸张记满了大半,直到第三日,是个方脸个高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
对于后者,赵言十分稀奇,对比他所知的儒者,这孙先生实在是年轻了些。此人也有偏重点,他讲的多是与经济农业相关。
“你这是在做批注?”然而课后,他被这位孙先生叫住了。
赵言赶紧搁下笔,有些惊讶,“夫子!学生记的是夫子课上所讲的内容。”
孙岳背着手,仔细看了一通他写的,微微挑眉,“都记下来了?”
“是的,先生。”赵言与他隔着两步距离,礼貌地一一作答。
远处,方仲礼和吴瀚一回头,只见原本说要跟上他们的赵言,正与授课的夫子在谈话,两人面面相觑,脚步僵住。
吴瀚眼神示意:怎么办?过不过去?
方仲礼摇头:再等一会。
两个怕被询问的小子,默契躲闪。
孙岳翻了几页,翻到赵言记的上节课内容便停下了,他沉吟片刻,忽然来了兴致,“我且问你,当朝设四场、十监管理盐业专卖,商人从官府场监批发官盐,而又另设常平盐,意义何在?”
这题是有关盐专卖政策,孙岳在课中提过。
赵言仔细斟酌,其实不过是因时因地制宜的政策而已,前者是普遍管理盐业的机构,而后者是专门针对偏远地区而设的,常言道山高水远皇帝管不着,那就只能专门针对性地另设一个机构了。
孙岳问的题目相对简单,恐怕是想试试他的水平,赵言将自己所想的讲述出来。
孙岳听完抚着胡须点头,指了指上面的,“你这上面可再添两句,”
时间已经不早了,此时正好是最后一批学生出来,他们掩去眼中诧异,站住了打招呼,“夫子好,”
孙岳对他们点点头,只瞧着他的笔记梳理清晰十分舒服,又忍不住添了两句。
瞧着人已经走光了,赵言受益匪浅,主动道谢,“多谢夫子教诲。”
赵言折起笔记,一边想着他方才提的务农时令政策,沿着廊檐往回走。
“石头,”吴瀚同方仲礼从树后走出来,望向他身后已经走远的孙夫子,一齐嘘了口气。
赵言的思路被打断,一抬头便见他们如此偷偷摸摸,他忍不住笑了,“你们怎么在这等我?”
方仲礼平静下心情,“方才见你与孙夫子讨论,我们不便上去。”
那也不至于躲在树后吧?赵言笑意未消,他以前也遇到过一些同学,十分害怕被老师注意到尔后被点起来提问的。
吴瀚手肘拐了他一下,“你笑什么?”
赵言轻咳,“没什么,”
他又晃了晃手里的,“你们回去抄一下,今日孙夫子还补充了一些,我回去说给你们听。”
“诶,谢谢石头了。”两人笑了。
他们回去时,李松山与柳书宇已经帮打好了饭菜,用三层的食盒装着。
“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饭菜都快凉了。”柳书宇见他们进来,将桌上的纸张笔墨收起,李松山则默默将食盒提上桌。
吴瀚笑着解释,“是石头被孙夫子叫住了。”
他们一齐看向赵言,赵言只好将方才的事再解释一遍。
听完他说的,两人欣喜有佩服,柳书宇将凳子挪出来,“那我们吃块些,吃完就抄。”
李松山默默坐下,待吃饭时,一口一大勺,屋中四人都有抄笔记的习惯,在潜移默化之中,他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对比他们几个快速往嘴里扒拉饭菜的,赵言吃得慢吞吞的,一边还提醒他们吃慢一点。
然而吃饭哪有抄笔记重要,李松山是第一个吃完的,他笨拙地收起眼前的,又擦了擦,“我先抄了,”
赵言道,“在我案几上,你自己拿。”
“多谢,”李松山生硬地道。
“不用,”赵言微挑眉。李松山怕是将所有的天赋和热情投之于功课上了,所以其它方面欠缺,尤其是在说话艺术上,无论何时都总是别别扭扭的,让人感觉不到他的真诚之意。
几人陆陆续续吃完,尔后将桌上的碗筷收起,又仔仔细细擦了一通。
李松山主动坐过来,方仲礼和柳书宇便坐他旁边,着手开始抄,吴瀚直接抄方仲礼的。
赵言默默拿出了书本啃。
孙夫子只在学院停留三个半月,一周授课三回,经由这一次,赵言觉得时间不能浪费,有机会就要好好把握。
赵言他承认自己在某些方面有绝对的优势,而在孙先生所擅长的领域,却正是他缺乏的。孙岳是当朝大儒,他再通透那也不能时时刻刻知道外界发生的事,且他吃的盐比他吃的米饭还多,多听他讲解只有益而无害。
有时候,脸皮薄是学不到东西的,于是赵言课后一逮着他有空便追着问。
孙岳被他叫住,有些期待地笑了,“这回又有哪里不懂的?”
赵言主动将笔记递过去,指了指不懂的地方。
他喜欢孙岳讲题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他会讲时事背景和发展历史,让赵言将整个脉络串联起来,加深理解。
有时赵言觉得自己很幸运,他并没有遇到过那种迂腐的夫子,反而个个都是博学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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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子考科举 第76节
第76章 76
夕阳西下,空无一人的巷子延伸到尽头。咯吱一声门开了又关。
这是一座由四间院子合成的院落,宽敞阔气。
孙岳背着手穿过前院,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番他前些日子买回来种下的秋菊,已经有拇指般长,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往后院走。
后院正中间是大堂,屋中亮着灯。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端着笑容,下方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
孙岳抬步跨进。
“大伯!”听到动静,身姿纤细的妙龄少女局促站起。
孙婉柔有一张小方脸,孙家人的典型长相。
孙岳看向她,语气和蔼,“什么时候来的?”
“今儿上午到的。”孙婉柔答。
孙夫人越过她迎过去,接过丫鬟手中的湿帕递给他,“怎么今日又回来晚了?”一日比一日晚。
一行人尔后移步到一旁打通的偏厅。
孙岳擦干净手,递给一旁小厮,掀开衣摆在一旁坐下,才道,“有些事拖住了,”
孙夫人也就是随口一问,她挥退丫鬟,替他盛了碗汤,“多喝一些,”
“婉柔,你也多喝一些。”孙夫人顺带提醒。
孙婉柔说了声是。
他们回府城不过住个几个月而已,每隔个四五年这么一趟,孙夫人早就习惯了。
他们夫妇二人交谈着,孙婉柔小口喝着汤,掩去眼中的尴尬,“大伯,我爹爹叫人补了些端午礼送来。”
孙岳笑,“有心意便成,怎么还亲自送过来了。”
孙婉柔作娇羞状,抿唇不语。
一旁的孙夫人,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夜晚,孙岳上了床榻,手里捧着一本书,听到孙夫人说的话惊讶了一番,“婚事?婉柔已经定了?二弟怎么没提前告知我一声?”
孙夫人一噎,他醉心于研究圣人学问,偏在其它方面有些欠缺。
她挥退替她绞头发的丫鬟,转了个身正对他,“婚事还未定呢,二弟是想让咱们出些力气,在婉柔的婚事上多帮帮忙。”
孙岳想也不想便道,眼睛粘在书上不肯离开,“我们能帮什么忙?”
当然能,单说孙夫人,她自个的娘家便是顶事的,孙岳的大儒身份,四处交际,所认识的才俊也多是个中翘楚。
不过这些她没同他解释,她随意道,“你若有认识的适婚小子,也是可以的,你近来在学院可有认识或合眼缘的秀才小子?”
“秀才?”孙岳合上书,满不在意地道,“我去府学如今不过几日而已。”
瞧着他不将这事放在心中,孙夫人酝酿了一下,“那我先叫我娘家这边帮帮忙?先看看有哪家的庶子还未定下亲事的。”
她娘家本家在京城,府城也有几个五服以内的亲戚,平日有些来往。若是她看不中,那就没办法了。
“嗯,”
孙岳躺下,孙夫人见状吹了灯。
左侧东院,孙婉柔却是睡不着觉,想到白日里大伯和伯母的反应,她心中不安又不甘心,手中不断绞着手帕。
这一夜有人睡得踏实,有人心烦意乱。
最近一段时日,赵言收获不小,不但获益良多,且逐渐与孙夫子熟悉起来。
在他眼中,孙夫子对待学问的态度,与李松山有些相像,若是李松山再改一下脾性,那就更像了。
李松山抬头看他,微讶,“像我??”
赵言点头,同他掰扯了几个方面,较真、一心只读圣贤书、一钻研起书来常常废寝忘食。
吴瀚搁下笔,“你这么一说,有些方面还真是像,不过我还是不太敢同孙夫子交谈。”
待他们聊完,方仲礼忽然提起,“石头,你近来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嗯?”赵言想了一下,没有思路,“什么事?”
“原本孙先生是过来教师兄们的,”说到这,他继续道,“如今差不多已经成了你的专属夫子了,有几个原本羞于求问的师兄,一见夫子下课,如今跑得比你还快。”
“所以这就是我早上被人挤出来的缘故?”赵言忽然明白了。他低头看着笔记上未来得及解决的两个问题,十分无奈。
柳书宇也想起来了,“我早上还想帮你挤进去的,不过又被人推出来了。”
“那我们下回再早一些,我们五个人至少能挤进去一个吧?”吴瀚道。
他们讨论着怎么抢到几个师兄前头去,赵言反而琢磨了一下,既然如此,他准备与孙夫子再约个时间。虽说几个师兄是看到他们这些师弟问问题,才跟着学的,即他们在前,师兄在后。但能体谅便体谅他们吧。
吴瀚转过头,“石头,你想什么呢?”
赵言沉思了一会将他的想法说出来。
他这么一说,四人若有所思,也对,对比即将上考场的师兄,他们还有几年时间准备。
他们也赞同他的提议,毕竟若是未来某一日,他们也要乡试了,有人同他们抢夫子,他们恐怕也会着急。
当日下午,孙夫子背着手走出课堂,师兄们立马追了上去。
赵言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慢吞吞地收起课本,他们出来时,孙夫子还被他们围在中间,靠近外头的两个师兄一见他们过来了,立即绷紧了身体迎过去,道“等我们先问完再说,”
赵言停下来,真诚地笑了笑,“我们今日不问,”
吴瀚他们几个还跟着鼓励了一波。
两个原本还以为有一场‘大战’的师兄,一脸错愕。
待走远之后,吴瀚回头望了一眼,“你看看我们这些做师弟的,多体贴他们。”
他们都笑了,李松山也难免。
一行人回去换了衣服,尔后饭也没用,早早在学院门口等着。
孙岳原本还疑惑赵言没过来,此时却一抬头便瞧见等候在远处的五人。
赵言带头迎过来,“夫子好,”
孙夫子讲了许多题,嗓子有些干,“你们这是?”
赵言上前认真解释了今日没上前的缘由,一是怕他对自己印象不好;二是想表示他对他的尊重。
孙岳捋了捋胡须,“你们说你们这是怕耽误师兄们?”
他教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由。
“是的先生,”说到这,赵言有些犹豫,因为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来。
“夫子,学生若是有不解的问题,可不可以写下来交给夫子,尔后麻烦夫子带回去作个批改。”
赵言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这么厚脸皮。
孙夫子动作一顿,在他们沉默之中道,“拿来吧,”
赵言将提前准备好的笔记叫给他,作揖道,“多谢夫子,”
孙夫子接下后哈哈笑了几声,实在是畅快。
他们僵硬着身形走了很长一段路,尔后皆默契地停下来看向赵言,吴瀚心跳都快蹦出来了,“石头,你也真敢问真敢麻烦夫子啊。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孙夫子与他们只有短短几月的师生关系,大儒是值得人尊重的,谁敢像赵言一样虎,直接将笔记拿过去让他批一批。
赵言停下来,转头看向几人,不出意料地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未平复的‘惊’字,他笑道,“孙夫子也是我们的夫子,有些话只是你自己觉得很难说出来,又怕麻烦人家而已,但我们脸皮不厚一些,怎么趁这时间学到知识,难不成脸皮还比学问重要,且你们想一想啊。”
他继续道,“你们猜我如今在先生那里的印象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还是一个脸皮厚的学生呢?”
“当然是前者啊,”吴瀚不假思索,其余人皆点头,已经有些了然了。
赵言继续往前走,道,“那既然这样,我又为何不敢问呢?”
所以有些事,纯属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哦!”他们又学到了。
“我交给夫子的,我们每人的疑题都在上面。”
“诶,谢谢石头。”
回到住的地方,吴瀚将赵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你先别动,你想吃什么?鸡腿还是炖蛋?”
柳书宇已经拎起了食盒,“要不两个都拿吧?”
“成!”方仲礼和李松山没意见。他们就这么决定了。
赵言起不来身,他哭笑不得,当天中午,比别人晚了半个时辰用饭的他们,桌上多了两盘荤菜,赵言碗里还多了一只鸡腿。
之后几日,赵言没同他们去抢夫子,那些师兄很不习惯了一段时间。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而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人心浮躁。赵言每回去蹭课事,都能察觉到师兄们的躁脾气。
古人衣服一向繁琐,加重了燥热感,赵言束好发,无比怀念上辈子短发的自己,不像现在,密发掩盖着,头皮像是被热帕子捂着一般热……
闷热的天气从早到晚,他们夜里都是开了门开窗睡,随之而来的便是嗡嗡而入的蚊子,扰得人睡不着觉。
院中矮小的草木能移的都移走了,又在每日天黑前烧了驱蚊草,他们才能踏踏实实睡个觉。
府学门口种了一棵桂花树,约摸一两丈高,花还未开,这一届的乡试已经开始了。
参加乡试的师兄离开之后,府学流动的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了。
夫子们干脆给他们一齐放了假,假期算是提前放的,直接抵消月末的假。
赵言要推迟一日回去,他还有几张笔记留在孙夫子家中。
“石头,我们一起陪你去吧?”吴瀚提议。
而李松山因为不同他们一个县,他则提前走了。
赵言看向他们,方仲礼和柳书宇都点头了,“那我们要在客栈宿一夜了。”
一放假,学院是要关门的。他们行李都收拾好了,自然没什么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今日的言是个心机言。作者明天尽量多更一些哈~么么哒!ps:这章的不是女主。感谢在2020-06-16 21:30:09~2020-06-17 21:46: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穿成农家子考科举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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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77
咚咚咚咚……
“来了,”门咯吱一声,一个小厮探出头来,打量了他们一番,尔后立即开了门,笑道,“老爷早就等着你们了。”
赵言回头看了他们几个一眼,示意:我们进去吧?
其余人自然没意见。
一进门,正面是一条从前院通向后院的小路,左右两侧摆着盆栽,有的才冒出头,有的已经开了花,可见院子主人是个爱花的。
小厮将他们带到廊下便离开了,远处树底下,孙夫子正躺在躺椅上看书,旁边是下到一半的棋子。
赵言几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声,走近了,安静等他看完。
前院种的花香随着微风阵阵袭来,喷嚏声打破了宁静。方仲礼揉着鼻子,一脸尴尬。
“嗯?什么时候来的?”孙夫子恍恍惚惚地合上书,扶着一侧的扶手坐起。
赵言道,“方才过来的,”
“坐,”孙夫子掀好衣摆,转而坐起正对着一旁的茶桌。
赵言犹豫了一会便坐下,瀚哥儿他们跟着坐下,只挨着凳子小小的一角,个个挺直了背脊。
“学生叨唠夫子了,”
孙夫子哈哈笑了两声,“叨唠倒是不会,”
他朝一旁的小厮招了招手,让他将他昨日收起放在案桌左侧的书拿过来。
赵言不落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他们如今位于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四周又是可见修剪过的花草。
小厮很快就回来了,“老爷,”
孙夫子抬手接过,转而递给他们,道,“先看看,若是还有不解的,现在可以问。”
“是,夫子。”赵言接过,将它摊开在面前大家一齐看,仔细往下看。看完他又递给速度要慢些的瀚哥儿他们,几人凑在一起低声说了几句。
待他们看完,已经是小半柱香之后了。
孙夫子做的批注很完整,不但有他的观点部分,每一题牵涉的具体书物他也引用出来了。已经说得这么明细,他们几乎看一遍就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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