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少夺妻:到爷怀里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宇宝贝
吴境没搭腔,夏心语看他神色冷冷的,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多说话。李敏暗暗瞄了瞄两人,故作开朗热情的说,
“你们俩一直不说话多闷啊,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啊,扔骰子比大小怎么样!”
“我不会耶!”夏心语不好意思的说。
李敏惊愕的看着她道,
“不会吧,这么简单的游戏你都不会?算了,我教你,很简单的!”
不一会儿,李敏就教了个大概,问夏心语会了没,夏心语迷迷糊糊的点头。
李敏说,既然是游戏,就是输赢啊,如果输羸都一样,那么这游戏玩的也太没意思了。
夏心语想了半天说,那不如就在输的人脸上贴纸条吧。
这句一说,连本来装不感兴趣的吴境都忍不住朝她翻个白眼。
李敏笑说,贴纸条太老土了吧,然后夏心语问她那怎么办,李敏眼底露出狡黠的一笑。
她今天来了,肯定不会白来。
她笑着说,我们三人各自写三个纸条叠好放在杯子里好了,如果谁输了,就从杯子里拿出一个纸条,上面写了什么,照做就行了,说完就问夏心语和吴境二人的意见。
吴境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夏心语见两人没反对,便也答应了。夏心语写的三张纸条,两条是讲个笑话,第三条是唱首歌。
至于吴境和李敏写的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第一回合,李敏的点数最小。夏心语高兴的拍手说,
“小敏你输了,快抽一个纸条吧!”
李敏嘴上叫着“倒霉”,心里却高兴不已,她写的纸条有作小标记,她自然是知道的。
拿了纸条后,她拆开,惊讶的“哇”一声捂住嘴。
“什么啊?”夏心语看她这么惊讶便拿过来看了一眼,小声念到纸条上的字“吻全场最帅的男士”,念完她也红了脸。
全场最帅的男士哦!谁啊!夏心语悄悄打量着。
李敏把纸条摊在吴境面前,鼓起勇气,坐到他身边说,
“对不起,因为全场你最帅,所以只能被我吻了!”
说完她就倾身凑过来,可还没靠近,就被吴境伸手一把推开,因为力道过大,李敏被推的狼狈的倒在地上,“哎哟”一声惨叫。
周少丰向来怜香惜玉,看到女生摔在地上,过来顺手把人扶起来,盯着吴境打趣的说,
“阿境,你也真是的,游戏嘛,用得着这么叫真吗?不就是接个吻,又不会怀孕,人家女孩儿都不怕吃亏,你矜持个什么颈儿啊!”
周少丰说完,霸气的坐下,问了游戏规则后,也写了三个纸条扔在杯子,然后豪气的卷起袖子说,
“刚刚不算啊,重来重来!这次有我周少的加入,你们谁输了再扭扭捏捏的,别怪我不客气啊!”
四人一起玩,点数最小的算输,这一轮是夏心语输,她抽的纸条竟然也是吻全场最帅的男士。
李敏垂着头眼眸一暗,这样她写的纸条不是还有一个了吗?也就是说,她只有一次机会了。
周少丰拿着纸条看了看去,低咕着说,
“全场最帅的男士啊,这个有点儿难啊,我和居剑到底谁更帅一点儿呢!”
吴境在旁边听了不高兴了,抬腿踹了他一脚冷声说,
“废话,难道不是我最帅吗?”
周少丰故意夸张的往后靠,拉开两人的距离,诧异的说,
“你最帅?”说完就仰头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发现阿境的脸色越来越冷,他正经的坐好说,
“这样吧,我们让全场的女士来投票好不好,谁票最我,谁就最帅行不行?”
吴境本来是拒绝的,后来他想,反正他的帅摆在那里,要是突然出声反对,那不是显的他没自信吗?
结果加上夏心语和李敏共十个女生,居剑一个人竟然得了四票,周少丰两票,其它一人各一票,吴境一票都没有。
吴境坐在那里脸彻底的黑了,他很想知道,夏心语那一票投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投给他?
周少丰笑到不能自抑。其实论五官,他们这几个人真的不相上下,气质也各都不一样,只不过居剑的气场没那么凛咧,又风度翩翩出手阔绰,所以女生很自然的就选择了他。
而吴境虽然长的不错,但他摆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又一副很难搞定的强大气场,哪个女生会喜欢这种煞神啊。
周少丰本来是想挤兑吴境几句,开开玩笑,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花落居剑身上,周少丰看热闹不嫌事大,站起身拍着掌喊,
“亲一个,亲一个!”
居剑也笑着走过来,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夏心语红着脸站在那里不动,好久才小声说,
“我能用酒代替这个惩罚吗?”
“不能!”周少丰果决的说。
夏心语慢吞吞的抬起脚,她想就是亲一下嘛,她亲脸就行了。亲脸又没怎么样,人家外国人的见面礼不就是亲脸吗?
才抬起第二步,一只长腿便横在她面前,吴境仰头恶狠狠的瞪着她说,
“你敢!”
夏心语还真不敢,这个男人答应了一个星期内就帮她争回女儿的抚养权的,在这之前,她不敢做任何反抗。
周少丰推了吴境一下数落的说,
“境哥,这就是你的错了,出来玩嘛,就要放得开啊。再说,你俩现在什么关系啊,又没结婚,你看那么紧干嘛。”
吴境恶狠狠的眼珠子盯向周少丰,周少丰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嗖嗖的,于是也不再言语。
反正游戏已经开始了,看阿境怎么收场吧。
吴境蛮横的把腿往桌上一放,傲气的挑了下眉角看了看居剑说,
“老居,你自己说,我跟你比,谁更帅!”
居剑张嘴说我,这个“我”字还没发出声来,吴境便仰起头疑惑的说,
“对了,上次有个男人哭着喊周周,周什么来着,周……”后一个字刚要出来,居剑便冷眼瞟着他,抢先一步说,
“你最帅!”
吴境不满,倨傲的抬起下巴。
居剑又笑了笑,诚意十足的恭敬说,
“今天我们全场肯定是吴大少最帅啊,你们眼都瞎了吗?”
其它人看居导这么说了,便跟着点头。
吴境看向夏心语,如同帝王赏赐一般的慵懒说,
“好了,你可以亲了!”
周少丰倒觉得后面的热闹没什么好看的,他更好奇刚刚阿境没说完的话,周周周什么的,阿境竟然就用了这一句话,就掐住了从来都骄傲不轻易认输出的居导。
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竟然亲耳从居剑口里听到他承认别人比他帅的事。他们这一堆人里,可是一个比一个自恋的啊。
就阿境这么话少不合群,也是相当自恋的。
后面的游戏又抽了一个比较有趣的,吴境竟然抽到夏心语写的纸条,讲一个笑话。
呵呵,周少丰正襟危坐洗耳恭听吴境讲的笑话。呵,俩人一起穿开铛裤长大,他还从来没听过阿境讲笑话。
吴境蹙眉看了纸条两眼,轻轻合上,又发愁的看向旁边的夏心语,疑似求救。就这样大家等了十分钟,他都没有开口。
周少丰等不急了,忍不住问到,
“吴少,讲笑话啊,你到底想好没啊!”
吴境认真思索,沉声答,
“还在想!”
夏心语没忍住扑哧笑了。吴境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往后一靠说,
“行了,我笑话讲完了!”
“你什么时候讲了啊?”周少丰啧舌问。
吴境扬扬下巴说,
“就刚刚啊,你没看她笑了啊!”他用下巴指指笑意刚退的夏心语。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夏心语身上,周少丰率先问,
“夏心语,你听到他讲笑话没?”
夏心语快速的摆摆头。
吴境往她那边一凑皱眉问,
“你刚刚为什么笑了?”
夏心语想了想,笑着说,
“因为你说还在想啊,我觉得好好笑哦,讲一个笑话那么简单,你都想了十多分钟了还在想……哈哈!”想到这个嚣张霸道的男人,竟然因为要讲一个笑话而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就觉得超级搞笑。
吴境手往桌子上一拍,对周少丰说,
“听到没?我一说话,她就笑了,这就是我讲的笑话,你们没笑,是因为你们笑点太高,不能怪我没讲!”
“你强词夺理!”
“怎么强词夺理了?讲笑话不就是为了让人笑的吗?我都让人笑了,说明我的笑话很成功,要不你讲一个,我保证不笑!”
“无赖!”周少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拿起沙发边的外套,就头也不回的走了,疑似生气。
居剑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无赖!”然后接着走了。
王家柏走过来,看了看几个人,也补了句“无赖”,然后帅气的走了。
黄高辉走过来还没张口,吴境就恼怒的仰头说,
“喂,我说你们几个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是不是?”
黄高辉笑了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
“不是,阿境,我是来跟你说,我先走一步!”走了一步,黄高辉又回头对还在生闷气黑着脸的吴境夸奖的说,
“阿境,你今天真的特别可爱!”
吴境真想说可爱你玛,看到黄高辉绅士优雅的背影又只好闭上嘴。后面又有两个人走,都对吴境眨眨眼,调皮的说,
“无赖哟!”
吴境正好姓吴,这么多人冲他说无赖,他气闷的想,他还不如改名叫吴赖好了。
人都走了,吴境没好气的冲李敏嚷了一句,
“你还不走?”
李敏看了夏心语一眼,夏心语便站起身,要拉着李敏一起走。
吴境气的一个酒杯摔在地上,正摔在夏心语的脚边,吓的夏心语一个后退,脸微微发白。
“你不许走!”吴境坏脾气的瞪着她说。
李敏见吴境发怒了,也不敢多呆,连忙对夏心语说拜拜就溜掉了。
一时间包厢里就只有吴境两个人。看面前这个女人用无辜的双眼不解又不安的瞅着自己,吴境更加生气。
敢情这女人还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心情不好,为什么生气啊。
他兄弟的私人聚会,她带不相干的人来就算了。可她竟然……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脸过。明明全场就是他长的最帅,却没有一个人投票给他。
别人投给谁他也无所谓,她现在是他的女人,还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赶紧的把票投给他?
“你说吧,刚刚你把票投给谁了!”要是敢投给居剑,别怪他挖了她的俩白眼珠子下酒喝。
“啊?”
“啊什么啊,装算啊,就是刚刚投最帅的那个票,你投谁了!”吴境火气很冲的瞪着她问。
夏心语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重要,也觉得眼前的男人喜怒来的太快,跟个小孩儿一样,说变就变。
她想都没想的答,
“我投给周少丰了啊!”
“他比我帅?”你瞎啊。吴境气结的问。
夏心语垂头不语,乖巧的如个小学生。
吴境深吸几口气,轻轻捶了捶身侧的沙发说,
“那好吧,你就说说,他哪里比我帅了!”
“周少丰他,为人风趣,比你活泼可爱,也比你好相处啊!”
吴境皱皱眉,
“这跟帅沾边吗?还有,你就看见他的外表,不知道他骨子里很渣吗?他玩过的女人比我的手指头都多,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为人风趣,呵呵,他就是靠那张嘴,哄骗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说完,犹不解气,又瞪了旁边乖巧站着的女人一眼,嫌弃的指责说,
“肤浅,你真是太肤浅了!”
霸少夺妻:到爷怀里来 第123章 130日记
喝酒这种事,吴境习惯性的喜欢叫上周少丰一起,不过想到那女人竟然把票投给了周少丰,吴境又重新拨了号给杨涛。
吴境心里烦也没细听电话里有什么异样,二十分钟后,杨涛急匆匆的赶来了。
看到吴境后,就习惯性的苦着脸叫,
“不是吧,老大,大白天的就叫我来喝酒啊!”
刚刚吴境一直沉浸在回忆里,心语的眼泪,还有满眼哀凄悲凉的说的那句“因为,我再也不会相信!”
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魔力,绞的他的心难受的一塌糊涂。他喝着酒嘲讽的笑了,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去相信,因为对待这个世界,他也不相信。
如果他相信,也不会在十六岁那年,没有勇气接近单纯美好的她。
可能相信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有时候会显的很傻。可是不会相信某些事和某些人,却会让人变的很悲凉绝望。
他在心底轻轻的说,所以傻瓜心语,你要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对于这个世界我们用不着去相信,用不着真的去相信,只要假装去相信就好了。
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啊。
做人,干嘛那么认真呢。
杨涛突然出现拍他的肩,还让微有些悲伤的吴境吓一跳。
吴境蹙眉回头,正准备教训这小子两句,看见杨涛嘴角明显属于女人的唇彩,眼里闪过了解的光芒。怪不得刚刚电话里说话声音有些喘,原来这小子是在忙着办正事啊。
眼光向下,发现这小子衬衫上也有口红印,不由打趣的说,
“涛子,看来你这新婚过的甜蜜又激烈啊,老实告诉我,一晚上几次!”
杨涛没想到老大突然这么不正经,不自在的抽抽嘴角说,
“什么几次啊,老大我听不懂!”
吴境假装生气的捶了他胸膛一拳说,
“你就装吧,你小子就给我装吧,瞧你嘴角上那女人的口红印儿,接我电话的时候肯定正在女人身上干活吧,看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肯定是提了裤子就跑来了吧。呵,你也不说清楚,不然哥就不打断你的好事了啊!”
杨涛刹时红了脸,坐立不安的左看右看。
吴境看杨涛害羞的样子,感觉好笑至极,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说这种事还脸红啊。
吴境又取笑的说,
“你不会跟你老婆洞房花烛还脸红吧!”
明明是开玩笑,杨涛却羞愧的红了脸,低下头。
吴境笑了一会儿,觉得不对颈儿,用胳膊肘子撞了撞垂头不语,莫名安静的杨涛问,
“涛子,你怎么了?”
杨涛眉头凝重,遇到了人生大事。其实以前,他每每遇到人生大事都是吴境帮他解决的,虽然这次事件私密了点儿,但以他对老大的信任,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出来也许老大能帮他解决呢。
杨涛眼神左右闪躲,不敢对视吴境关心的视线,良久才低头愧疚的说,
“我嘴上的口红印……是方绫留下的!”
吴境明显神色一变,望着他的视线犀利许多。这更让杨涛紧张不已,他连忙解释说,
“老大,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一直对方绫的感情,所以她在我面前哭,我没办法不心生怜惜,所以她扑到我怀里,我没办法推开,真的不是我主动的!”
吴境冷冷的放下杯子,睨着他反问到,
“你觉得这有区别吗?身为一个已婚的男人,你不知道要和异性保持距离啊!”
老大还从没用这样教训与冰冷的口吻和他说话,杨涛一时不禁觉得有些憋屈,他之所以愿意跟老大讲这件事,是因为他觉得老大肯定能理解他,理解他这么多年对方绫的感情。
可看老大教训他的样子,分明是他想多了嘛。杨涛委屈的辩解说,
“老大,这年头儿哪个男人身边没有三四个女人啊,就连你,身边也肯定不止有一个女人啊,我又不是那种喜欢流连夜店胡混的男人,我是因为真心……”
吴境实在没心情听他说这堆废话,他直拉提起杨涛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视线相平,眼神却又充满压迫的强势说,
“杨涛,你要搞清楚,我他妈的在外面女人再多,那都有一个前提,我没结婚。你要是没结婚,想在外面怎么玩女人我都不管,你要是结婚了,就给我好好做男人,别给我丢男人的脸!”说完,他松开手,冷冷的斜了杨涛一眼警告说,
“我管你什么海誓山盟,也不管你跟那个女人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以后你只要还跟那个女人来往,就别认我当你老大。
现在,让开,我嫌你脏!”
吴境厌恶的不耐烦的说着,等杨涛让开后,他就直接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杨涛纳闷的盯着老大怒气离开的背影,真奇怪,他们这一群人里,就属老大最没规矩,最散漫不羁,为什么刚刚老大说话的样子却像一个正义的使者,搞的他有多正经多专情一样。
杨涛不屑的端起一旁酒杯,一口气喝干。他们一个个的凭什么教训自己啊,他们哪个玩起女人来不比他凶。
喝完一杯酒,想到吴境刚刚走时说的那句什么我嫌你脏,杨涛心里更不是滋味,不禁小声说到,
“你嫌我脏?哼,我还嫌你脏呢,你都睡遍了几国的美女,我他妈这辈子就才睡了两个女人,我怎么脏了?不做兄弟就不做兄弟,就你那嚣张的坏脾气,喜怒无常,整的自己真跟皇帝一样,谁愿意跟你做兄弟啊,要不是你家比老子有钱,你以为老子稀罕巴着你啊……”
愤愤不平的说着,杨涛又自顾自的倒酒喝。
吴境大步离开包厢,迈着大长腿回到自己的车上。他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心里还跟海浪与沙滩一样,再不停的碰撞,震动,无法平息。
刚刚他真的很生气,差点失控到要提起涛子爆打一顿。
想到刚刚失常的他,自己都忍不住嘲讽的勾起嘴角。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那么高风亮节,在涛子眼时,他不过是个胡作非为我行我素的大少爷,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教训涛子呢。
只是……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尖发白。似有什么拽着他的心房要倾泄而出。
只是,他生平最讨厌婚外遇,最讨厌不忠不贞的男男女女。
因为这样,他才不敢结婚,以他的性格,他不能保证能爱一个女人一生一世,也不能保证嫁给他的那个人会一辈子不背叛他,而他也从不做没保证的事,所以,在这些潜意识下,他本能的排斥婚姻。
他怅然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火,点燃,轻吸一口,然后慢慢的仰着头吐出烟霉,如此一直循环,直到车子顶部,他的眼前飘满了缭绕的烟雾。
他没有打开车窗,只是静静的失神的仰望着这片烟雾,透过朦朦胧胧的烟雾,那久远,刻下压下的记忆,又如此清晰的跃然于眼前。
漂亮的花园里,以红砖铺成的小路,小男孩兴高彩烈的拿着风筝,边跑边高兴的喊,
“爸爸,爸爸,你快陪我一起放风筝啊!”
可是随着“趴”的一声响,小男孩惊呆的站在那里,手里的风筝松了,被风刮的不知道吹向何方。眼前是他最爱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爸爸,一个是他的妈妈。
妈妈手里握着一把枪,抵在爸爸的胸口,爸爸的胸前全是血,痛苦的望着他,然后慢慢倒下。
又是砰的一声响,爸爸的身体直直的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阿江!”女人凄厉的跪在地上喊,手里的枪也掉到一边。
小男孩儿惨白着脸,紧紧的咬着唇,再那个女人伸手要碰到他的爸爸时,他突然如箭一样的冲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对那个女人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
“你杀了我爸爸,你还我爸爸!”
“不是的,阿境,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坏人,你杀了我爸爸,我亲眼看到你拿枪打死我爸爸的,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报警!”
小男孩又气又急,最后因为受了刺激,又过于激动,然后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夜里。大他六岁的姐姐安静肃穆的坐在床前。
“姐,妈妈杀了爸爸,是她害死爸爸的,我要报警,让警察把她抓走……”
小男孩儿一睁开眼就坐起身抓着姐姐激动的说。
姐姐冷眼看着他,平静的拿开他抓着自己的双手,又把他按坐在床头,等他乖巧不动时,她才望着他清冷的开口说,
“阿境,你刚刚也叫她妈妈了,她是我们的妈妈。现在,我们已经没有爸爸了,你还想没有妈妈吗?”
小男孩不甘的看着姐姐,又委屈的看着姐姐,最后哇哇失声痛哭。他一边哭一边抽噎着不解的问,
“她害死了爸爸,她不是我的妈妈,不是……姐,你告诉我,妈妈为什么要杀死爸爸,妈妈不爱爸爸了吗?为什么,我和你不是爸爸和妈妈爱的结晶吗?”
姐姐清冷的坐在那里,眼角有泪痕滑过。她一动不动的呆然说,
“我也不懂,不懂明明亲密到同床共枕还生下我们的人,为什么会狠心的要了对方的命!”
小男孩儿不懂姐姐说的“同床共枕”是什么意思,但他却一直记得这句话。以后的很多年,他都在想都在研究,为什么那么亲密的人,亲密到同床共枕,共同生下孩子的人,最后却能残忍的要了对方的命,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这样痛下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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