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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江锦绣乌溜溜地大眼睛转了两圈,这才开口说:“成,那就一百两银子吧!“
江锦绣要求掌柜的给了她四张二十两的银票,还有十两纹银,加一些散碎银子和铜钱。
她回到杨柳村,将卖鸡宝得来的银子,全部藏在张阿婆的屋子里,免得被李桂花发现。
有了前世的经历,她的钱,再不会随随便便拿出供那些冷心冷血的人享用了。
刚把银子藏好,就有人拍门,把个江锦绣吓了一大跳。
拍门的声音不轻不重,拍几下,停一会儿,绝不象她娘李桂花的行事。
江锦绣一边问谁呀?一边拉开了门闩,却赫然看见潘永安立在了门外。
他还是那样眉清目秀,温文尔雅,江锦绣却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是潘秀才啊,有什么事吗?“
潘永安怔了怔,记忆中的江锦绣,看向自已的目光中,一直是充满了崇拜和爱慕的,为什么这会子她不一样了?
潘永安挤出一个明朗的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锦绣姑娘,恭喜你啊,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银子。“
江锦绣惊讶地看着他。
想想也不奇怪,毕竟那药铺的少东家是他的同窗。
潘永安听见她赚了一百两银子,特地上门来是想干什么呢?
就听见潘永安好声好气地说:”你能让我进屋吗?我有话同你说。“
江锦绣摇摇头:”孤男寡女在屋里不好,我不想别人说闲话。你想说什么,在这儿说就是。“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了银子,可千万不能交给你爹娘啊,知道么?平时他们对你非打即骂,银子抓在自已手中,你就可以不受他们欺压了。“
潘永安忧心忡忡地看着江锦绣。
江锦绣心里冷笑:这人渣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关心她了?
是希望她的银子不要交给去,都留给他一家人用才对吧?
前世的她,可不就是这样傻吗?
”我晓得的。你的话说完了吗?“江锦绣冷淡地回答。
江锦绣的态度,让潘永安略显尴尬,但他马上又说:”我听说,听说只要隔壁村的王屠夫肯出二十两聘金,你爹便答应将你许给他呢!“
”你听谁说的?“江锦绣挑了挑眉问。
“王屠夫和他的酒友李狗子坐在门前边喝酒边吹牛,恰巧被我听见了,特意来告诉你一声。”
“你放心,我是不会嫁给王屠夫的。”江锦绣态度镇定地说。
她镇定的表情和斩钉截铁的表情,让潘永安生出了更多的诧异。
都说钱是人的胆,这丫头是手里有了一百两银子,所以胆子肥了吗?
“你不愿嫁给王屠夫,那么,你愿意嫁给我吗?”潘永安突然问道。
他的眼光居高临下,他以为自已这一问,江锦绣肯定会受宠若惊,然后忙不迭地答应。
毕竟,这黑瘦而不起眼的丫头可是暗恋了他好久呢!
江锦绣冷冷地看着潘永安:就因为知道她有了一百两银子,所以这么快就准备向她求亲了?
她知道:潘永安是熬不下去了。
前几天,潘永安的娘潘胡氏摔断了腿,这会子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寻医问药要银子,调理身体要银子,家里没有了干活的人,潘永安那个好吃懒做的妹子连饭都烧不熟,不是饭夹生,就是烧糊了,焦得象木炭似的。
他那个游手好闲,惹事生非的弟弟,就更指望不上了。
潘永安没办法,散了学回来,还得钻进灶屋做饭。
所以潘永安如今是落魄潦倒得很,江锦绣简直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
而看到江锦绣得了一大笔银子,他的眼睛几乎能放出光来。
可是,让潘永安失望的是,江锦绣脸上没有任何激动的表情。
也许是这丫头高兴得傻了吧?潘永安想。





农女有毒 第14章真小人
潘永安继续用一种深情的目光凝视着江锦绣,充满柔情地说:“我知道,你一直在默默地为我家付出,你的善良,你的勤劳,深深地打动了我,这就是为啥我想娶你的原因!”
”虽然我娘不同意,觉得应该有条件更好的姑娘才配得上我,可是,我已经拿定主意了。“
江锦绣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淡淡地笑了笑说:“是吗?那你应该找条件更好的姑娘去啊!你这样急着向我表白,难道不是因为你听说我得了一大笔银子才做的决定吗?”
潘永安当场石化。
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臭丫头不是应该感激零丁地看着他,然后用充满幸福的口吻回答:“我,我哪里配得上你这个文名远扬的秀才啊?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在捉弄我吗?”
“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半个月前,在竹林里相拥着的一对男女,那个男子,应该就是潘秀才你吧?”江锦绣充满讽刺地看着潘永安。
潘永安的脸霎时变成了猪肝色,转而又煞白得象个鬼一样。
原来上次那个一闪而逝的背影,居然是这个臭丫头。
她偷听到了自已和江临凤的私语。
“当时你对我姐姐临凤,说出来的话是多么动听啊!难道你得了失忆症,都忘记了不成?又或者你这么快就变了心,中意起她的丑妹妹来了?”江锦绣的唇边,现出嘲弄的微笑。
“我猜,你知道自已就算鼓起勇气提亲,我姐姐也不可能嫁给你,所以才把目标更改成了我这个丑妹妹吧?”
“可是,要娶我的话,你的聘礼银子准备好了吗?不然的话,我爹宁愿将我许给肯出二十两银子的王屠夫,也不愿我成为秀才娘子呢!”
面对江锦绣一连串连讥带讽的嘲笑,潘永安终于忍不住了:“你够了!就你这种货色,还真就只能配配王屠夫那种下三滥的东西。你没有福气当秀才娘子!我可不会永远只是个秀才,不久的将来,我还会是举人,我还会中进士。而你呢,一辈子都是下九流!”
反正江锦绣已经完全识破了他,他再说什么花言巧语都没有用了,那还不如索性撕破脸算了。
说完这番泄愤的话,潘永安狠狠瞪了江锦绣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江锦绣看着他的狼狈的身影,扬声说:“我倒要洗着眼睛看你是怎么中举人、中进士的呢!”
”对了,你家现在急等着用银子吧?要不要我先借一点给你啊?不算利息钱哦!“
江锦绣是故意拿这话来刺激潘永安的。
前世难道不是她的银子,潘家人才能熬过那几年吗?
那时候,潘永安向她表白之后,眉头紧皱地说:”可是,我拿不出聘礼银子,所以,你爹娘肯定不会答应我的求亲。“他为难地低下了头。
她看得心疼死了,潘永安在她心目中,可是超凡脱俗的读书人呢!将来他还要中举,中进士,当官的,怎么可以为银子这样的俗事操心呢?
用充满崇拜的眼光看着潘永安,她的眼睛闪闪发光:”永安哥,你不用为银子发愁。你忘了,前儿个我用鸡宝换了一百两银子呢!“
”可是,那是你的银子啊!“潘永安不安地摆摆手。
”你都要娶我了,还分什么彼此呀?我的银子,不就是你的银子吗?“江锦绣慷慨地回答。
”可是,家里的屋子破得不成样子,哪里好当作成亲的新房呢?“潘永安又有新担忧。
”那就把房子翻新一遍吧,再添些新家什,银子我出。“能得到潘永安的爱,江锦绣浑身轻松得象要飞起来一般。
”我娘还病着……“
”我给银子治病!“
“家里弟妹连身象样的衣裳都没有……”
“我给他们买新的。”
潘永安感动拥住江锦绣:“今生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江锦绣实在想不明白:前世的她,是被潘永安这个人渣下了蛊吧?
要不然怎么她被潘家的人欺负成那样,还能毫不反抗地过下去呢?
潘永安听见银子两个字,脚步顿了一顿。
可他的自尊心实在不允许自已回过头来乞求江锦绣,并承受她变本加厉的奚落和嘲讽。
所以潘永安咬了咬牙,摆出一付很有骨气的样子,昂首挺胸地走掉了。
江锦绣惟有冷笑。
以为她真的想借银子给他?笑话!她凭什么要帮自已前世仇人?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如果说前世嫁给潘永安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她为了能配得上他这个文才出众的男人,所以费尽心思地学会了认字。
她原本鼓起勇气让潘永安一天教会她认一个字的,结果,却遭受到了潘永安无情地嘲笑:”你居然想认字?认了字你又能做什么呢?你这一辈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读书人的。还是乖乖做你的粗活去吧!“
用她的钱开的铺子,后来被他的弟弟、弟媳,还有妹妹们霸占了去,赚得的钱,一个也到不了她的手里,所以她仍然受辖制。
但是江锦绣没有气馁,她偷听潘永安念书,然后背下来,再对照那本书来认字。
或者趁着潘永安高兴的时候,她就故意指着一个字,随口乱读,于是潘永安就会哈哈大笑,骂她笨,明明是这么念的,偏会念成另一个字。
就用这种法子,她日积月累的,认会了不少字,渐渐可以捧着一本书看了。
到了这一世,她再也不是两眼一抹黑的睁眼瞎了!
潘永安受了江锦绣的嘲讽,回到家里仍然肚皮鼓鼓的,一肚子的气。
他是个睚呲必报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江锦绣呢?
这丫头卖鸡宝得了一百两银子,看样子是瞒着她那对贪财爹娘的。
你越打算瞒着,哼!我越要帮你捅出去,让你有银子也不得安生!
前儿个听说李桂花为了张阿婆留下的几两银子,还闹了个不可开交呢,那这一百两银子,还不得闹翻天啊?
想到江锦绣不肯拿出银子,而被李桂花打得满头是包,浑身是伤的样子,潘永安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农女有毒 第15章夜探
潘永安在门口那番发泄的话,隔壁的张阿良当然听见了。
他想看看江锦绣怎么应付的,所以也就没有出头。
待潘永安走了,他才过来敲门。
“刚才你没事吧?那家伙变脸跟翻书一样快呢!”张阿良好笑地说。
“你都听见了?唉,得罪了这种小人,麻烦多着呢!他必定会将我手上有银子的事情到处宣扬。”江锦绣早就猜到了。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没错,我是卖出鸡宝得了一百两银子,可是,这银子我是想拿去救我大姐的。”
“你大姐怎么了?”张阿良好奇地问。
江锦绣就把自家大姐被爹娘逼着嫁了个傻子的事情,说给他听。
前世就在她拿到一百两银子后没多久,就传来了大姐的死讯,说是生病死的。
她记得自己哭得很伤心。
可是伤心有什么用呢?大姐再也活不转来。
现在她就琢磨着:如果早一点去见大姐,能不能保住大姐的一条命呢?
如果能用银子将大姐换回来,那就太好了!
张阿良想了想说:“我陪你去看你大姐吧!”
江锦绣也怕自己一个人,被丁家欺负,有了张阿良跟着,就没这个担心了。
第二天两人起了个大早,去江春杏嫁去的白马庄。
大姐自从出嫁以后,除了回过一次门,同家里就没了联络。
因为丁家有几个钱,不愿沾江家这种穷亲戚,生怕他们常常来打抽风。
她爹厚着脸皮上门过一次,顺便借点儿钱花。
丁家人爱理不理的,末了拿了一吊钱摔在江阿水面前说:“如今我们家日子也艰难,这一吊钱亲家拿去,也不指望你还了,只是,可一不可再,我们家也应酬不起。”
丁家的大狗很是狗仗人势地冲着江阿水呲牙狂呔,一付随时要扑上来咬人的样子。
江阿水到底没那个骨气,还是忍气吞声地拿了钱走人。
回到家里,他把丁家人好一顿大骂,却再不敢上门去。
而李桂花和江临凤她们,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看望春杏的。
至于江锦绣,那时候年纪小,手里一个钱也没有,又没出过门,自然不敢独个儿行动。
去白马庄要翻过一座山,江锦绣和张阿良搭了一辆顺路马车。
到了白马庄,已经是晌午了。打听起丁家,有人就拿手一指说:“喏,沿着河走,庄子里最好的屋就是他家啦!”
江锦绣放眼一看,到处是茅草屋,土坯房,惟有远处一幢屋是青砖大瓦房,猜到那肯定就是丁家了。
她同张阿良商量:“如果咱们就这样上门去说明原委,丁家肯定不待见。再说了,丁家想来不缺银子,不见得为了钱,愿意把我大姐还回来。”
张阿良点点头:“这倒是的。不如咱俩等天黑了,再摸上门去偷偷观察一番,看看你大姐过得如何?到时候再想办法应对?”
他的想法,倒是同江锦绣想得差不多,所以也就点了点头。
江锦绣说:“也该吃中午饭了,我请你吃点儿好的。”
真要和丁家闹起来,还得指望着张阿良,毕竟他一身的好功夫啊!
白马庄附近就是个很热闹的镇子,江锦绣和张阿良寻到一家小饭馆,大大方方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
不大会子,香气四溢的菜肴就上了桌。
一盘生炒鸡,一盘溜鱼片,还有一盘青椒炒蛋,汤是青菜肉丝汤。
张阿良虽然喜欢吃,但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象村民那样粗俗;相反,江锦绣觉得他很是优雅。
“这鱼太腥,肉又粗,还没有我捉来的鱼好吃。”张阿良压低了声音对江锦绣说。
江锦绣问:“你说的鱼,是从山谷中那个水潭里捉来的?”
“是啊!水潭里鱼多得很,肉质又细又嫩,美味极了。”张阿良肯定地回答。
江锦绣若有所思地说:“要是咱们捉了鱼去镇上卖,倒也是条赚钱的路子。”
她知道,张阿良手上的那三两银子,早就用得差不多了;就算她有一百两银子,如果除了赎回大姐的那一份,还能剩多少呢?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的。
张阿良简单地应道:“好。”
江锦绣回忆起自己看见的那个山谷,树木葱郁,野果芬芳,不晓得那些野果子味道怎样?
要是好吃的话,也是可以换钱的。
她想好了,等回去后,要到山谷里仔细地探寻一番。
两人吃饱了,为了消磨时间,只得又去镇上的集市遛哒一番。
走着走着,江锦绣突然发现,集市上的好多女子,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眼睛不是在看各式各样的货物,而是老往她身边的张阿良身上瞄。
顺着这些人的眼光,江锦绣转头打量了张阿良一眼,发现这家伙在人群中还真是惹眼。
一件简陋的粗布衫穿在他身上都这样好看;那精致而英气的五官,卓而不凡的气质,怪不得让那些女子移不开眼睛。
张阿良板着脸小声对她说:“离开。”
简短,带着不容置疑,江锦绣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曾经的经历:他说过,有许多人追杀他。
这要是引来什么麻烦,那可就糟糕了。
江锦绣二话不说,立刻随着张阿良从集市上消失了。
“下次出门,也许你得在脸上抹点锅烟灰才对。”江锦绣打趣地说。
“有道理。”张阿良很赞同。
两人走到个小树林里,假装歇脚,在树下坐着等待天黑。
晚饭是小饭馆里买好的馒头。
夜色浓黑,张阿良活跃了起来。
他领着江锦绣,动作利索地从院墙攀进了丁家的院子里。
其中一间屋子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别打了!哎哟,你要咬死我吗?呜呜呜……”
张阿良回头示意江锦绣跟上,然后循声找到那间屋子,舔破窗户纸往里头瞧。
江锦绣也有样学样,这往里头一看啊,直接把她闹了个大红脸,连耳朵根都红了。
原来里间亮着油灯,帐子没拉严实,正好看见床上光着身子的男人,和穿着肚兜的女子。
男的正在打女人,女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还不算,男人竟然低下头,在女人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血都咬出来了,疼得女人尖声利叫。
“成天鬼叫鬼叫的!你还有脸叫,丧门星!养只鸡会生蛋,养只猪能吃肉,你说养你能干啥?嫁过来三年,连个跳蚤都没生过,你存心害我丁家绝后是不是哇?”一个女人在门外把门板拍得嘭嘭作响。




农女有毒 第16章见不得人的隐秘
虽然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即退开,江锦绣还是发现了,被打被咬的女人,正是她的大姐江青杏。
门外的女人骂得越来越难听,而床上的男人还在揪着女子的头发,闷头闷脑地打人。
床上的女子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猛地把男人一推,推到床底下,哭喊着说:“生不出孩子能怪我吗?你儿子就没有一次能行的,每次不行就打我,掐我,咬我,这日子我过够了!索性死了算了!”
听见一个死字,江锦绣按捺不住了,又凑到舔破的窗户纸那里偷看。
张阿良拉了拉江锦绣的衣袖,意思让她别出声。
推到床底下的男子坐在地上,手刨脚蹬地嚷道:“娘啊,爹啊,你们快来打死这个贱人,她害我跌了一跤!”
青杏手忙脚乱地套裤子,穿衣裳,连鞋也没穿,赤着脚跳下床,跑到门边,就把门闩拉开了。
门前站着个富态妇人,约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伸手揪住瘦弱的青杏,在她身上乱打,一边打一边骂:“反了天了!你不过是我家花银子买来的,还想供着你不成?要死早点死,只要有银子,怕买不到女人?我儿子咋不行了,明明是你这个女人没用!”
青杏再也不顾羞耻,反驳说:“你儿子那儿跟个七八岁孩子似的,从来都是软趴趴,你不信自己去看!”
“哎哟,要死了,你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爹娘是怎样教导你的?也难怪,象你那样的家里,能教出什么好的来?不要脸!”妇人怪叫道。
江锦绣前世是嫁过人的,所以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这丁家的独生儿子,不但因为生病坏了脑子,而且是个不能人道的家伙。
结果呢,丁家却一味责怪自己的大姐不会生孩子。
女人一个人会生孩子,还要嫁人做什么?江锦绣在肚里冷笑。
张阿良生怕江锦绣冲动,一直扯她袖子,暗示她忍耐。
其实吧,丁家儿子会变成这样,是他爹造下孽。
因为老丁头年青时喝醉了酒,竟然借酒盖脸,把他儿子的奶娘给强了。
事后拿了几个钱堵了奶娘的嘴,却被奶娘恨上了。
奶娘没法报复大人,就把气撒在了丁家儿子的身上。
她对孩子倒是不打不骂,却阴险地在人不知、鬼不觉时,天天拿手捻这丁家儿子的小鸡鸡。
天长日久下来,孩子的小鸡鸡就废了,长大了不能房事,更别提传宗接代了。
丁家夫妇不明真相,这会子听了春杏的哭诉,也是蒙了。
可妇人要脸,还是打骂了春杏几句,逼着她继续陪傻儿子睡,把门在外头锁上了,这才回自己房中。
屋里传来春杏嘤嘤的哭声,还有傻子打呼噜的声音。
就这么点子功夫,傻子居然倒头就睡着了。
江锦绣气得要吐血,几乎把牙齿都咬碎了,才没有冲进去和那个泼妇理论。
她现在才知道:大姐三年里,竟然过的是这样悲惨的日子。
不行,我一定要把大姐救出来。江锦绣握紧了拳头,在心里说。
张阿良把江锦绣扯过一边,这才凑在她耳旁小声说:“心急喝不得热粥。再看看。”
江锦绣点点头,跟着张阿良往丁家夫妇住的屋子摸去。
两人还是趴在窗户根下听墙角。
丁家男人在抱怨:“你生出来的啥玩意啊?脑子不行,连那个也不行。都怪你,当初那个小妾明明有了身孕,生生被你打没了,小妾也没保住,现在……唉!”
妇人反击:“咋怪到我头上?你为啥不说是你丁家没积德,你家祖坟没埋好,所以才会这样?就算那小妾生下来,一定是个男娃?生下来了就一定养得大?哼!”
丁家男人气得蹬了妇人一脚:“你再敢放屁,老子休了你!找个年轻的,老子还能生!”
妇人哭了起来:“你个没良心,你敢休了我,我就一把火把这宅子烧了,让你也活不成!”
丁家男人半晌没吭气。
过了好一会子他才说:“难不成这儿媳妇还是个黄花闺女?”
妇人拧了自家男人一把,恨恨地说:“你又想打啥主意哩?你要是敢扒灰,给咱儿子戴绿帽,我跟你没完!”
“那我就去外面,找别的女人给我生男娃。反正不能让我丁家断了根,绝了后!”丁家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命咋这么苦呀?天爷啊,你是想逼死我哩!”妇人又哭了起来。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不?儿子占了茅坑不拉屎,我可以替他啊!再说了,真有了娃儿,对外头就说是金宝生的,也全了咱们家的脸面不是!你要是不答应,我真写休书哈!就连傻儿子,我也懒得管他了!最多给他碗饭吃,饿不死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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