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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丁家男人恶狠狠的语气。
他打这儿媳妇的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无奈老婆看得紧,傻儿子也受了他娘的挑唆,老是不离儿媳妇左右,所以他一直没得手。
这会子,他索性和老婆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你不兴去外头勾搭女人来家,也不许同别的女人生娃。”妇人掂量了掂量,从牙缝里迸出了一句。
把春杏和外头女人相比较,自然是这个儿媳妇软弱好欺些。
要不然,怎么三年了,直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呢?
丁家男人语气里掩饰不住地得意:”成!“
窗户根下的江锦绣听得咬了咬牙:这都是一家子什么样的畜生啊?当爹的为老不尊,当娘的狼心狗肺;当儿子的,不但傻,打起人来倒是黑得很!
她气得心口疼,拿眼睛看着身边的张阿良。
张阿良估摸着也没听过这么下作的一出,所以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
“咱们先出去,再商量。”张阿良小声对江锦绣说。
两人一前一后翻过院墙,没地方去,又回到了小树林里。
为了免得被人看到起疑心,张阿良和江锦绣爬到了大树上,两人坐在足够结实的树丫子上。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江锦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身上冷,她的心里更冷。
张阿良感觉到了,他默默地移动了一下位置,帮江锦绣挡住风口。
两人坐在横生的树叉上,位置本来就紧凑,张阿良这一动,江锦绣一避,险些掉下树去。
亏得张阿良眼快手疾捉住她的胳膊一带,江锦绣往前一扑,直接扑进了张阿良的怀里。
她能感觉到他紧实而带弹性的肌肉,还有他身上的温暖。
他的下巴擦过她的额头,男性的气息,令得江锦绣有些手足无措,兼面红耳赤。
张阿良的唇边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农女有毒 第17章雌雄大盗
是江锦绣先开的口:“我不能再让我大姐受折磨了。她一定得离开这家畜生样的人。”
张阿良不紧不慢地说:“这白马庄是丁家人的地盘,丁家有钱,想必也有点儿势,咱们硬来,肯定是不行的!”
江锦绣冷冷地回答:“我知道。我在想,那老畜生既是起了坏心,肯定会实施的。白天不好动作,到了晚上肯定就憋不住了。那妇人跟他一条心,自然也会帮他。我大姐危险啊!”
“对,所以我们明天晚上再来捉个现行!到那时,咱们手上捏了他们的把柄,再来谈赎回你大姐的事,就容易得多了!”张阿良很快接道。
江锦绣惊奇地转头看了张阿良一眼。
这个人虽然不记得过往,但他的脑子还是很管用的,这法子好!
“你肯帮着我做成这件事吗?”江锦绣问。
“当然啊!我说了,只要你有需要相帮的地方,我就会帮。”
张阿良语气平常,但江锦绣却听得心里一热。
天朦朦亮,两人都有些撑不住了,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
江锦绣不想回杨柳村,她还没救出大姐呢,她晚上还要去捉现行呢!
张阿良带着江锦绣去了客栈。
两个人总不能老是在集市上晃荡吧?那也有风险啊!
谁知偏有那么巧,客栈刚好只剩了一间屋子。
江锦绣自嘲地说:“刚好省钱了。”
看着屋里的一张床,江锦绣想了想说:“你睡床吧。我拿个褥子打地铺得了。”
张阿良倒是很大方:“一起睡。”
江锦绣看着他愣了半天,脸红了起来。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睡那头,我睡这头。”张阿良认真地说。
江锦绣心想:谁怕谁啊?到底谁占便宜还指不定呢!
不过,别以为他长得帅她就会动心,重生一世,她早都看穿了,爱谁都不如爱自己重要!
这么一想,江锦绣就走到床的一边,老老实实的睡下,拿了床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张阿良睡另一头,盖着被子。
两人睡得晕天黑地,反正睁开眼就到了黄昏。
江锦绣不好意思地发现,她的一条腿,居然一直就架在张阿良身上!
再看张阿良,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她的脸不由得红了。
让小二送了些饭菜进屋吃了,两人就准备再次夜探丁家。
白马庄是个挺大的村庄,但一天黑就看不见人,个个都在自己家猫着呢。
张阿良和江锦绣照旧翻墙而入,循着声音,舔破窗户纸往里偷看。
江锦绣看见傻子大概有些吃撑了的样子,还一边打着哈欠;坐在屋角的大姐就着油灯在绣花。
昨夜见过的那个富态妇人好声好气地说:“儿啊,你要困了就回屋睡觉去吧。你媳妇还得干点活才行。”
傻子就站起来走了。
富态妇人冲春杏扔下一句:“今天不把这幅绣活绣完了,不许睡觉!不然看我打不打你!”然后也离开了。
再过了一会子,那个丁家男人出现了。
看着就是一付猥琐样子,色迷迷的三角眼睛,在春杏脸上身上扫来扫去。
“杏啊,你受苦了。爹心里不知怎么疼你哩!”丁家男人把声音压得极低,贼头贼脑地说。
春杏抬起头看了她公爹一眼,没答话,又继续低头绣花。
这个公爹喜欢往她身边凑;但婆婆只要看见她同公爹说一句话,眼睛里就仿佛能射出刀子来扎死她似的。
所以,她不怎么敢同公爹说话。
丁家男人凑到春杏身边,继续说道:“你昨夜说我儿子没用,那你瞧瞧我这样的有用没用哇?”
他不光说,还动手,一把夺过春杏手中的绣花绷。
吓得春杏一下子就缩了回来,脸唰地就成了一块大红布。
“咋样?厉害不?”丁家男人厚颜无耻地问。
春杏的身子往后缩着,可惜她背后是墙,退无可退。
屋外的江锦绣眼睛里喷出火来,扭头看了张阿良一眼。
张阿良摇摇头,意思让她忍耐。
丁家男人越发动手动脚,一只手直接往春杏胸脯上抓了过去。
春杏惊呼一声:“爹,你,你别这样。娘来了!”
“你娘不会来的。嘿嘿,今儿个夜里,让你爹我好好疼疼你!”丁家男人淫笑着说完,弯下腰来抱春杏。
春杏想要挣扎的,可是全身竟丝毫没有了力气。
她的脸上满是惶惑,不晓得自己咋就变成这样了;还有,公爹说的话是真的吗?
春杏只好扯着嗓子唤傻子丈夫:“娘,金宝,金宝,你们快过来!”
没有人搭理她,婆婆更是不见踪影。
丁家男人将春杏放在春凳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威胁地说:“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来的!你娘还帮着我下药哩!哼,你想一辈子守活寡呀?我可不能让我丁家断子绝孙!不依我,明儿个就把你休了!”
春杏明显想挣扎,但她动不了啊,所以又是气又是急,眼泪哗哗地就流出来。
本来她在这个家的日子就不好过,要是被扒灰的公爹刮搭上了,婆婆还不知要找什么法子来折磨她呢!
就是傻子丈夫,在他娘的挑唆下,打起人来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眼见得那老不羞已经在剥自己的裤子了,江锦绣气得鼻子呼哧呼哧往外喷气,拿手肘撞了一下张阿良。
张阿良冲她偏了偏头,示意她跟上来。
江锦绣明白,张阿良是准备行动了,她赶紧象个尾巴似的跟在了张阿良身后。
转到门前,张阿良屏气抬脚,用全力朝屋门踹去,只一下,屋门就给踹开了,他领头冲了进去,神速地将裤子褪到膝盖那儿的丁家老男人给制住了。
先是左右开弓,打得丁家男人昏头转向,惨叫连连,然后张阿良才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身后。
丁家老男人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呆住了,只结结巴巴地说:“你们,你们干嘛?”
她鄙夷地看着丁家老男人,放声大喊:“快来看啊快来瞧,一家子畜生,公公想强暴儿媳妇!婆婆帮着下药,傻儿子是个天阉……“
丁家老男人被张阿良反剪了手臂,根本动弹不得,他脸红脖子粗地说道:”别喊了别喊了?你们谁啊?掺和我家事做什么?“
丁家妇人也惊惶失措地跑了来,眼睛珠子象要从眼眶里脱出来似的问:”你们可是雌雄大盗?“
江锦绣险些没被她逗笑了,她和张阿良象雌雄大盗?




农女有毒 第18章威胁
浑身瘫软的春杏已经认出了这个妹妹,她颤声叫道:”锦绣,你,你怎么来了?“
江锦绣声音哽噎地说:”大姐,我来救你的!“
妇人的心定了下来,原来是自家儿媳妇认识的,根本不是什么入室抢劫的大盗。
她嗷地一声就朝江锦绣扑过来,想要打人。
江锦绣才不同她客气,抬脚照着她膝盖猛踢。
妇人哎哟一声,身子就弯成了虾米。
丁家男人脸上现出傲慢的神色:”你们俩个,私闯民宅,我要报官,我要让你们去坐牢!“
张阿良开口了:”报官?好啊!我这就敲锣打鼓领着你报官去!让众人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扒灰公,是怎么算计自家儿媳妇的!“
江锦绣立刻接上说:”对,有种现在去找里正!让整个白马庄的人都见识见识你的丑态!“
两人一递一声地说着,江锦绣就上前来揪丁家男人的胳膊,张阿良也配合地把他往门口拖。
别看丁家男人一肚子的坏水,表面上他还是装得人模狗样的,又哪里敢当众暴露?
所以他软了下来,一叠声地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位姑娘是春杏的妹妹么?那也算是自家亲戚,何必把关系闹僵呢?”
江锦绣点点头:“不把关系闹僵也成!让你那傻儿子同我大姐和离,我立马把我大姐领走,从此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永无瓜葛!”
丁家男人看着江春杏问:“杏啊,你倒是说句话呀!你不愿意离开我家是不是?”
嫁了人的女子,就算再回娘家,还能寻着什么好人家不成?
不管咋说,他丁家有钱,比那起饭都吃不饱的人家,可是好多了!
大家都拿眼睛看着江春杏,江春杏红了脸,怯生生地低了头。
江锦绣走近扶着她的肩说:“大姐,你不用怕,有我们在呢!你只管说出你心里的话。”
她才不相信大姐愿意呆在这个虎狼窝里受虐。
果然,江春杏摇了摇头说:“我不愿意留下!”
丁家妇人尖声叫道:“你说得倒轻巧,你可是我丁家花了八十两银子买来的!你说和离就和离?银子怎么办?”
张阿良开腔道:“银子么,不是问题!还你们八十两也使得。只是,大姐在你们家呆了三年,吃苦受累,挨打挨骂,丈夫天阉,还要被无良公公侵犯,婆婆是助纣为虐,这笔帐又怎样算?”
江锦绣附和道:“要是你们算不清,没关系,我去找里正,还有庄上的老人,大家伙儿帮着算一算!”
两人这番话,让丁家男人和妇人的脸上均是变了色。
这对猥琐夫妇互相看了看,男人厚着脸皮说:“看在亲戚的份上,何必这样绝情啊?我保证以后不碰她还不行吗?”
江锦绣断然摇头:“不行!我不能让大姐再过这种不是人的日子了!所以,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和离,一是我把这件事捅出去!”
丁家妇人失控地说:“那我们家不是亏死了?八十两银子就这样没了?你让我家人财两空,我不干!”
江锦绣冷笑一声:“一口价,二十两银子。”
春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几年不见,那个原先在家也是挨打受气的可怜妹妹,啥时候变得这样有主意了?
她又怎么拿得出这么多银子呢?爹娘能把自己卖了,肯定是舍不得出钱的。
再说了,家里给哥哥娶了媳妇,盖了房子,供弟弟上学,这几年过去,哪里还有钱?
难道,爹娘发了一笔横财?
那个英俊男子是谁?公爹在他手里,跟个小鸡崽似的,全无还手之手。
“不行!最少拿五十两来,不然春杏那贱人别想离开我家!”妇人讨价还价。
江锦绣点点头:“五十两就五十两。可是你要晓得,只要我出了这个门,把你那傻儿子是个天阉,且爱揍人、咬人的事传出去,你觉得还有人敢嫁进你们家吗?更何况这家里还有个变态婆婆,和爱扒灰的公公呢?”
她的话里头,那明显的威胁意味,让丁家妇人的脸象开了颜色铺子似的,一会儿红来一会儿绿,接着变成了紫色,最后黑了。
再看那个丁家男人,眼中依次闪过怨恨,恐慌,最后蔫了。
张阿良哼哼了两声说:“有二十两进帐不错了,若是我们心黑点,一文不给,你们又奈何?难道你们宁愿名声扫地,无脸见人,也舍不得这几十两银子?”
这话正说到了丁家夫妇的痛处:他们是死要面子的人,平日里花钱还要买个好名声呢!这样的家丑哪里肯外扬?
所以最后丁家男人咬了咬牙说:“就依你们。可是,你们得发个毒誓,若是把我家的事传了出去,不得好死!”
江锦绣看了大姐春杏一眼,又看了张阿良,举手起誓说:“我要是把丁家的隐私说出来,就不得好死!”
她心里想:我不用嘴说,我可以写在纸上啊!
张阿良也依葫芦画瓢地发了誓,丁家妇人这才沉着脸说:“和离书明儿才能找人来写……”
她的话还没说完,张阿良说:“笔墨来,我会写。”
丁家妇人不得巳,磨磨蹭蹭找来了笔墨纸砚。
江锦绣见张阿良提笔悬腕,一挥而就。
她本来认得字,仔细看了,见纸上写着:“夫妻不相安谐,彼此情不相得,两愿相离。从此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让你家傻儿子按上手印。”张阿良说。
江锦绣不放心,亲自进屋捉着傻子的手按了手印;然后春杏也把自己的手印给按上了。
江锦绣拿出二十两银票搁在桌上,看了看丁家夫妇说:“我现在就把我大姐带走。明儿个再请里正做见证,你们没意见吧?”
丁家夫妇到了这时候,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毕竟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捏着呢!
只能是点头如鸡啄米。
江锦绣问春杏:“大姐,你能走路吗?”
春杏还没回答,张阿良一指丁家妇人说:”快些拿解药来。“
妇人眨巴眨巴眼睛,乖乖交出了个瓷瓶。
江锦绣接过来喂春杏喝了几滴,不多时已经恢复原状,三人这才离开了丁家。
江春杏止不住泪水涟涟,在这虎狼窝里呆了三年,她好几次想一死了之。
这会子总算逃出了生天。
江锦绣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大姐,你不用怕。咱们走。“




农女有毒 第19章见钱眼开
三人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重新回到丁家,由丁家男人带着去找白马庄的里正。
事巳至此,丁家男人也没啥花样好起,老老实实照办。
里正一向同丁家男人称兄道弟的,见丁家出了这事,自然要问。
丁家男人神色闪烁地说:”我儿子同他媳妇合不来,看见就要闹脾气,砸东西,没奈何,和离了再找个好的回来!“
里正听见这样说,也就不多问,爽爽快快在和离书盖了印签,算是个见证。
出了屋,江春杏舒了口气。
“锦绣,是爹娘让你来赎回我的吗?”江春杏的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干净。
江锦绣摇了摇头:“不是。”
“你哪来那么些银子啊?还有,我回去爹娘肯吗?”江春杏只觉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江锦绣沉着地回答:“大姐,你别问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爹娘不肯也得肯。”
大不了就让春杏和她一起住得了。
春杏一颗心却仍是忐忑不安。
三人搭了顺路马车,不消两个时辰,就回了杨柳村。
江锦绣已经设想好了,头一件事,她得帮着大姐把好不容易争回来的自由给保住。
老话说的,初嫁由父母,再嫁凭自身。
但春杏要是落到她爹娘手里,准定还得再卖一回。
江锦绣记得前世听人说起过女户。
所谓女户,是由女子担任户主的民户,比如寡妇,无夫子幼,就可以申请女户。
象大姐这种情况,与夫和离,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有了给张阿良落户藉的先例,江锦绣是驾轻就熟。
她找到杨柳村的江里正,这次直接塞了二两银子给他,要求给春杏立个女户。
里正和江王氏看着春杏止不住的惊奇:“哟,春杏不是嫁到有钱人家当媳妇去了吗?咋回来了,还要立女户啊?”
江锦绣叹了口气说:”里正叔,婶子,我大姐也是个苦命的。这会子和傻子丈夫和离了回来,所以我才想给她办个女户哩。“
说着话,她就拿出和离书给里正过目。
”好端端,咋就弄到和离的地步哇?“里正不紧不慢地问。
江锦绣问里正讨了笔墨,写了几行字:弱女好可怜,丈夫是天阉;公公想扒灰,婆婆来助虐。
春杏不识字,看得一头雾水。
边上张阿良好不容易忍住笑:这几句顺口溜,字虽然写得象柴火棍子,意思倒是浅显明白。
没看出来,这黑黑瘦瘦的丫头还能认字写字。
里正连蒙带猜地念了一遍,点点头:”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回来了也好,我想办法帮春杏办个女户吧!“
江锦绣一叠声地道谢:”那就劳烦里正叔了。我和大姐一辈子记您和婶子的好!“
江王氏有些不置信地问:“天阉?我的娘哎,那春杏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春杏的脸立马红了,低下头拿手搓着衣襟。
江锦绣没说啥,只用力点头。
江王氏连忙说:”锦绣和春杏都是懂事的孩子,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从里正家告辞出来,江春杏急急向自家走去,她有种说不出的渴盼,也有着说不出的胆怯。
江锦绣正要叫住她,就看见潘永安的妹子潘青云迎面走了来,大惊小怪地说:”哟,春杏你走娘家呀?“
一转头又冲江锦绣说:”哎,你不是同张阿良私奔了吗?怎么还有脸回来哩?“
江锦绣镇定地看着她说:“我求着张阿良陪我去白马庄接我大姐来着,谁满嘴里喷粪,造谣我私奔呢?也不怕烂舌头、下拔舌地狱么?”
潘青云脸色紫涨,冷哼了一声说:“是真假不了,是假真不了!你爹娘可是满世界寻你哩!要不是你娘那嘴嘈嘈得大家伙儿都知道了,谁耐烦管你的闲事啊?”
说完了,她扫了张阿良一眼,手一甩,走了。
江锦绣听见说爹娘满世界寻她,晓得肯定是没啥好事。
潘青云才走,陈氏端着个衣裳盆儿出现了,一见江锦绣和江春杏两个,倒象见了鬼似的,转身撒腿就往回跑。
江春杏一脸莫名其妙地问:“大嫂这是怎么了?就这么不待见我?”
江锦绣嗤地一声笑:“我猜她是赶着回去报信。”
果不出江锦绣所料,不大会子,她爹和她娘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向着自己这边赶来。
江春杏一见江阿水和李桂花,心情激动地叫了声:“爹!娘!”
可惜,这对爹娘没空搭理她,直直绕过去,走到江锦绣跟前停下。
“绣啊,你咋一声不响就不见人了呀?你不晓得村里传得有多难听哟!说你同张阿良那小子私奔了,我才不信那些鬼话,我生的闺女,哪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是啵?”
李桂花捉着江锦绣的手,一边抖着一边说。
一声绣啊,喊得江锦绣直起鸡皮疙瘩。
打小儿起,李桂花不是叫她臭丫头,就是骂她小贱人,几时称呼过她的名字?
江阿水则更直接,他对江锦绣说:“三丫头,听说你在镇上卖鸡宝得了一百两银子。这么一大笔钱,你可别被不相干的人骗了去!赶紧交到爹娘手上,才是正经,听见没?”
江锦绣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一百两银子啊!
潘永安那个人渣,果然四处放风,目的不就是想要家里的人同她捣乱,跟她要银子吗?
江锦绣不紧不慢地说:“爹,娘,你们来迟了。一百两银子已经被我花光了。”
“啥?你个杀千刀的,你竟敢不经过老娘我的同意,就把一百两银子花光?你是不是贴那个臭男人了?你想死是吧?老娘我要剥了你的皮!”
听说一百两银子没了,李桂花又露出了她对待江锦绣的一惯狰狞面目,张牙舞爪地向着江锦绣扑了过来。
江锦绣灵活地一闪,躲在了张阿良身后。
江阿水也在哇哇大叫:”什么?一百两银子你都能花光?老子不信!你要敢藏私,老子这就打断你的腿!
张阿良双臂环抱,气定神闲,看戏似的看着这对小丑夫妇。
不管是李桂花还是江阿水,都在张阿良手上吃过亏,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江春杏尴尬地立在一边,插不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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