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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潘永安惋惜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锦绣娘,你也不要太生气了。说不定过会子,你家锦绣回来就把鱼送到家了呢?”
他反正达到了目的,也就扬长而去。
李桂花突然想起来,前天她去大伯子家串门,侄媳妇香兰正在收拾饭桌,桌上一堆鱼骨头,难不成这鱼是江锦绣送的?
她还听见香兰夸那鱼:”这鱼咋这好吃呢?“
瞅见她来了,大妯娌江米氏就冲香兰眨眼睛。
为啥眨眼睛,不就是不想让她知道?
“天杀的,有鱼拿去祭大伯一家的五脏庙,偏偏忘了自家人,这死丫头,老天爷怎么不收了她去?雷怎么不劈死她呀?”李桂花恨恨地咒道。
要是这个时候江锦绣出现在她面前,她准定要扑上去把这死丫头撕成两半!
“哼!老娘今天就守在她门前等着,看她怎么同我交待!”李桂花急匆匆来到江锦绣的堂屋前,搬了块石头,象个门神似的,坐在了屋门前。





农女有毒 第30章无利不来
李桂花没等来江锦绣,倒是江有贵来了。
江家人都知道江锦绣会在三个月凑够一百两银子交出来,所以他们都在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三个月赶快过完。
当然他们更怕这三个月内,江锦绣抛闪下他们,忽然消失。
所以江家人只要有空,就会鬼鬼祟祟地往江锦绣的住处转上一圈,好安自己的心。
江有贵在江锦绣的门口一瞄,见他老娘气鼓鼓地坐在门前,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江有贵上前问道:“娘,你坐在这里做啥?”
李桂花一拍大腿说:“气死个人!你那个死妹子,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什么潭鱼,拿到镇上卖钱,说是买的人无数,铜钱没见她拿一个回来,鱼也没尝过她一条,反倒和你大伯家打得火热……”
说着又把大伯家吃鱼,大伯母对香兰使眼色的话告诉了一遍。
江有贵沉着脸说:“这锦绣向来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娘,你准备怎么教训她?”
李桂花翻了翻眼睛说:“我打她个稀巴烂,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眼睛里没爹娘!”
江有贵压低了声音凑到李桂花跟前说:“娘,你教训锦绣,自然是对的。不过最要紧的呢,是让她说出潭鱼的秘密。既然潭鱼好卖,那肯定要打听清楚,她在哪儿弄来的潭鱼?如此一来,咱们又有得鱼吃,又能换钱,多好啊!”
李桂花先前一心只想找江锦绣出气,这会子听了江有贵的话,点头如捣蒜:“还是我儿子聪明!就是这么着,等那臭丫头回来,不交待清楚了,没她的好果子吃!”
母子俩个,就一块儿坐在门前当起门神来。
江锦绣和张阿良回来时,看见这俩人四只眼睛跟斗鸡眼似的瞪着她。
江锦绣心知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表面上只装不知:“娘,大哥,你们怎么坐在这儿呀?”
李桂花跳了起来,扯过江锦绣手上的麻袋察看,发现里头还装了两条七八两重的鱼。
那鱼鱼鳞极细,样子果然是自己没有见过的。
“这几条鱼,就当你孝敬老娘了。”李桂花大大咧咧地说。
江有贵迫不及待地问:“三妹,快告诉大哥,你从哪儿捞来的鱼?”
江锦绣淡定地摇头:“我不晓得。是张阿良捞来的鱼,我只是帮着他卖罢了。卖了钱,他再分我几个,就是这样。”
一句话,江锦绣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有本事,你们问张阿良去。
李桂花狐疑地看着江锦绣:“你会不晓得?我不信。你就爱胳膊肘往外拐,帮外人,排斥自家人,别以为我心里没数!”
“娘不信我也没法子。”江锦绣脸不变色心不跳。
江有贵有些着恼地说:“怎么,你连自家亲大哥都不肯帮一把?就告诉了我,难不成鱼都被我一个捞走了不成?要你帮扯我赚两个钱,就这么难?你还真是黑了心啊!”
江锦绣在心里冷笑:前世我是怎么对你们的?可你们呢?好比吃了我的血肉,还嫌腥气!这一世我不可能那样傻了!
她微微一笑说:“我倒是想帮大哥哩。只是我确实不晓得张阿良在哪里捞得的鱼,不如娘和大哥问问他?”
张阿良毫不客气地一摆手:“别问我。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就这么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令人高不可攀。
李桂花气得脸发白,她想发作,可又实在惹不起张阿良,她是吃过眼前这人亏的。
拿眼睛看着江有贵,江有贵也是一怂货,他敢对江锦绣凶,却拿张阿良毫无办法,因为他拳头没人家硬啊!
不过江有贵鬼点子多,他心里想着:你不是不告诉我吗?没关系!你总得去捞鱼吧?我就偷偷跟着你,不怕不暴露出来!
打定了主意,江有贵就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说:“有啥了不起的!不告诉就不告诉。娘,咱们走!”
然后做出一付很有志气的样子,昂首挺胸走了。
可惜,他原本就因为小时候跌坏了脚,导致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走路一瘸一拐的;偏还不小心踩在一块突起的小石子上,身子一歪,险些没摔地上去,十分的狼狈。
李桂花还不甘心,瞪着江锦绣说:“你可别忘了,你还欠家里一百两银子哩!三个月若是拿不出来,老娘可对你不客气!”
然后斜了张阿良一眼道:”神气个啥?有娘生没娘教的,连自个儿老子姓啥都不晓得,轮得着你得瑟吗?“
张阿良沉了脸,一声不出。
可他那杀人似的目光,让李桂花无端端打了个冷颤,竟是不敢再发一言,灰溜溜地走了。
不过李桂花走时,还没忘了拿走江锦绣那只麻袋,麻袋里装着两条七八两重的鱼。
江锦绣进了屋,小声对张阿良说:”我猜,明儿个咱们出门,背后肯定会多出好几条尾巴。“
张阿良嗯了一声说:”我觉得也是。你大哥走时,眼神闪烁,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无论如何也要挖出潭鱼的秘密!“
江锦绣冷笑:”随他们去,这两天咱们不上山,看他们怎么办!“
”那咱们也不能赚钱了。“张阿良无奈地说。
他学着江锦绣用咱们两个字,觉得这两个字很是亲切。
嘴里正说着话,一股热流从鼻腔奔涌而出,他伸手一拭,就看见手上一片血红。
”哎呀,你又流鼻血了。“江锦绣焦急地说。
她用了老法子帮张阿良止血,但心里隐隐觉得,老是这么流鼻血,肯定不对劲。
”张阿良,你先是一天打好多个喷嚏,接着鼻子堵得慌,然后三天两头流鼻血。不行,我得帮你找个郎中看看。“江锦绣果断地说。
”哎,可能是在山洞那些日子,天天吃烤鱼上火了吧?没啥大不了的。“张阿良不以为然地说。
”反正明儿个咱们不上山,也不用卖鱼,闲着也是闲着,找个郎中看看呗!“江锦绣好声好气地说。
说着,她就进了灶屋忙活起来。
留给自己吃的两条鱼,被她娘强行拿走了;还好,她在镇上买的一些菜,提在张阿良手中,没被抢走。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菜,一块豆腐,几根茄子,外加一小条肉,几个鸡蛋。
江锦绣想好了,到时候得养一窝鸡,养几头猪,到时候肉也有,蛋也不愁。




农女有毒 第31章大难不死
江锦绣手脚利索地做了盘麻婆豆腐;蒸了个茄子,然后撒上蒜末,香葱,搁点儿油一拌,味道也挺不错。
她支使张玉良到后院摘了几个辣椒,做成辣椒炒肉,汤是蛋花汤。
虽是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但张阿良吃得很是满意,因为江锦绣手艺好啊!
李桂花要是瞧见了,怕要气得拿头撞墙:以前连饭都吃不饱的死丫头,居然可以三菜一汤?还有肉有蛋?她这是要折寿哦!
睡到半夜,张阿良又流鼻血了。
汹涌而至的鼻血,把盖在身上的薄被都染红了一大块。
可张阿良不想吵醒江锦绣,也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所以硬是手忙脚乱折腾了半天,才算是让血没有流了。
到了第二天,江锦绣跑到张阿良屋里一看,被他的被子给吓到了。
”哎呀,你怎么又流鼻血哇?再这样下去,你的血要流光了!“江锦绣很是担忧。
她不由分说,就跑出去找村里的石郎中了。
石郎中是个落弟秀才,他的医术是家传的,而且确实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
石郎中先是帮张阿良把了脉,又检查了一番,才追问他生病的起因。
张阿良想了想说:”我记得有一次在山上口渴得厉害,好不容易在沟边发现了一小潭清水,但水少,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让水变得浑浊,因此我就把脸贴在水面,直接用嘴喝的水。就是那次之后,我开始不停打喷嚏。“
江锦绣也作证道:”是啊!那时候我还觉得好笑哩。后来他就开始流鼻血了。先是隔三岔五,接着每天都会流,昨儿个一天流了两次。“
石郎中沉吟了好一会子,这才下结论说:”估摸着是蚂蟥钻进了你的鼻子里头……只要你三天不喝水,然后端一碗水,拿筷子用力搅,蚂蟥听到水声,就会爬出来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江锦绣哎哟一声:”蚂蟥钻进去了?那可怎么得了?“
她记得自己去田里帮忙的时候,粘乎乎,滑溜溜的蚂蟥爬到腿上,怎么抠也抠不下来。眼睁睁看着它吸饱了血,胀成之前的好几倍大。
后来还是大伯教她用一种特殊的草,一刮就下来了。
张阿良摇头不信:“哪有这样的事?郎中,你还是给我开些草药煎了喝吧!“
石郎中见张阿良的态度,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开了些药方。
药吃下去,却并没有什么效果,张阿良的鼻血流得更频繁了。
江锦绣只好对他说:”石郎中的法子,你不妨试上一试嘛!又没有啥损失,试一下怎么就不行了?“
既然江锦绣这么说了,张阿良也就依从了。
三天真的一滴水都没有喝,渴得他呀,嘴唇发干,看见水眼睛都移不开了。
江锦绣还在边上监督,生怕他一时忍不住。
到了第四天,张阿良在院子里劈柴,忽然发现自己的鼻子完全堵住了,气都要透不过来。
”锦绣,快些帮我看看,鼻子到底怎么了?“张阿良大叫。
江锦绣应了一声,急急忙忙跑了来,让他仰起头,仔仔细细察看一番。
”是不是你鼻子里全是血?都变成紫色了。“江锦绣说。
”哎呀,紫色不见了,肯定是蚂蟥。“江锦绣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嚷道。
张阿良也觉得自己鼻子里有东西在动。
江锦绣舀来一碗水,摆在张阿良面前的长条凳上。
张阿良坐的是一张椅子,仰头靠着椅背,一只手用筷子不停地搅动着水碗,准备用这种方法引诱蚂蟥出来。
蚂蟥真的沿着张阿良的鼻腔,在一寸一寸往外爬。
江锦绣早备好了缝被子用的粗针,屏住呼吸,全神贯注要生擒蚂蟥。
她正一针扎下去,蚂蟥却往鼻子里一缩,针尖扎在了张阿良的鼻子里。
张阿良忍住没吭声,倒是江锦绣哎哟了一声,连声追问:”扎疼你了吧?“
张阿良说:”没事。不疼。“
他努力把水碗搅得更响,好让蚂蟥赶紧上当。
谁知每次都快成功之际,蚂蟥就把头一缩,成功逃脱。
眼见得夕阳西下,光线黯淡,张阿良和江锦绣只好鸣金收兵。
那一夜,张阿良是辗转反侧,有时候还能感觉到蚂蟥爬到了鼻子门口。
他甚至想用手捏住蚂蟥,将这个可恶的东西拽出来,却没有一次成功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江锦绣不等张阿良召唤,就跑了过来说:”嘿,我想出了新法子。“
张阿良问她是什么法子。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物事:”等蚂蟥爬出来,我用这个猪毛钳子一夹,它就跑不脱了。“
还是张阿良搅水,江锦绣虎视眈眈。
蚂蟥沿着既定路线爬了出来,江锦绣先是不动声色的用猪毛钳子埋伏在张阿良的鼻子门口,然后突然出击,果然牢牢夹住了蚂蟥。
只是,蚂蟥吸得很牢,怎么拽也拽不出来。
江锦绣有点怕了,她额头上淌着汗:”不能再拉了。蚂蟥要是拉断了,哪怕断成两截,照样还是能在你鼻子里存活的。“
而且,怕是会变得更糟糕吧?
张阿良无奈地问:”那……那咋办?“
江锦绣将猪毛钳子稍稍放松了一点,没有夹得那样紧,但也没有完全松开蚂蟥,就这样僵持着。
蚂蟥无法脱身,时间长了,它的吸盘也有点松了劲。
江锦绣凭着手上的感觉,手中的猪毛钳子突然用力向外一拉,成功了!
张阿良只觉得鼻子顿时通畅,而他的眼前,正晃动着一条筷子粗细,一寸来长的棕红色蚂蟥。
此时的蚂蟥被江锦绣的猪毛钳子夹得死死的,拼命扭动着丑陋的身躯。
而江锦绣则大声欢呼:”太好了,太好了!总算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揪出来了!“
张阿良看着江锦绣动人的笑脸,心里涌起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到过了。
蚂蟥的下场是被江锦绣扔进了灶膛,被火烧没了。
她提了一块猪肉,去向石郎中道谢,谢谢他提供的法子,救了张阿良。
不然的话,张阿良也许会有一天血尽而亡。
石秀才笑着:“早前有一头水牛,不晓得什么缘故突然死了,宰杀后发现,有三条蚂蟥钻进了水牛的脑子里。”
“张阿良这个后生够幸运,蚂蟥没钻进他脑子里去。说不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哩!”
江锦绣连连附和:“是啊是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农女有毒 第32章一对贱人
潘永安很郁闷。
家里的境况越来越糟糕了。
他娘潘胡氏还躺在床上,成天哎哟哎哟;
弟弟潘永康在外打架,被人追到家里,扬言不赔钱就要剁掉他的一只手。
潘胡氏吓得脸色青紫,坐在床上不停地求饶:“好汉,求求你们了,不要剁掉他的手啊!赔多少钱,我来替他还。我还不上,还有他哥哥,他哥可是秀才呢!这一带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来人打断她的话:“少拉七扯八的。见不到银子,天王老子咱也不认识!”
潘胡氏没法子,让潘青云翻箱倒柜找出她压箱底的一支银簪,又逼着潘青云贡献出她的一对银耳环。
潘青云不满地嘀咕道:“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二哥折腾光了。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
潘永安好不容易打发来人,面色阴沉地说:“娘,家里的茅草屋顶子都烂了,再不翻修,指不定到冬天下场雪就把屋子压垮了哩!还有过冬的衣裳,去年我那衣裳可是打了好几个补丁……”
潘胡氏重重叹了口气说:“永康偏是个不争气的,等他回来我好生骂他!”
潘永安心说:骂顶个屁用!你就骂得嘴里出了血,他会听才怪啦!
都怪这个娘太宠他了!
潘永安心里一团火,只得避出门来。
他一直在琢磨,要怎样摆脱眼前的困境。
要不是逼急了,他怎么可能开口向江锦绣求亲呢?
想起那次受辱,潘永安仍然气不打一处来。
他正走着,忽然瞥见前头江临凤娉娉婷婷的身影。
他连忙追上前,压低声音说:“临凤,去竹林一趟,我有重要的话告诉你。”
一闪念间,潘永安忽然得了个主意。
江临凤本待不搭理他,又不想做得太过明显,谁知道人家以后会不会发达呢?
所以她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绕了道儿,慢慢向着小竹林那边走去。
进了小竹林,果然见潘永安已经等在那里了。
“永安哥,到底是啥重要的事情啊?”江临凤好奇地问道。
潘永安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柔声说:“临凤,我好想你啊!我昨夜梦见你哩!仿佛下凡的天女,飘到我身边。”
临凤半垂了头,掩饰着不满说:“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情?”
“哦,自然不是。我是想告诉你,其实我们也有法子可以在一起的。”潘永安的眸子闪闪发亮。
“什么法子?”江临凤明显不感兴趣。
除非潘永安说的是他的前程到手了,或是考举人有十成的把握。
潘永安有些兴奋凑过来,温柔地拥住江临凤说:“临凤,我实在太爱你了,简直到了相思成疾的地步。你不是说你也很爱我吗?
有句话叫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咱们俩个真的好上了,你爹娘不愿意也没法子!因为你已经成了我的人,还能嫁给谁呢?临凤,你在我落魄时候跟了我,那咱们就是患难夫妻啊!等我发达了,我更会将你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你觉得如何?”
他急切地想打动江临凤的心,好让她听从自己的建议。
只要成了事实,江家惟有把江临凤嫁给自己一条路可走!
而江家十分在乎江临凤这个命中会适贵人的闺女,陪嫁必不会少!
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暂时摆脱眼前的窘境了。
江临凤已经是够自私的人了,听见潘永安只为他自己着想的一番话,还是被惊着了。
这不是要她不顾名节,未嫁淫乱吗?
虽说江临凤其实并不重视名节,但她要面子啊!
她可不能还没嫁出去,就让人议论她不清白!
再说了,她要适的贵人,必须有钱有权。
现在的潘永安,哪一样都没有,她又怎么可能把自己交给他呢?
不过,江临凤是不会直接了当得罪潘永安的。
不然的话,她前面花的心血,白费了不说,还要得罪这个人。
所以江临凤只顾着揉搓衣角,半晌不说话。
“临凤,我这只是不得巳而为之的办法。相信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我也一定会让你过上贵妇人的生活!”他豪言壮语地说。
“我相信你,永安哥。”江临凤轻言细语地说。
“那你是答应了?”潘永安大喜过望,将江临凤柔嫩的小手紧紧握在自己的双掌中。
江临凤慢慢将手抽出来,声音依旧温柔似水:“永安哥,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能害你哩!
我只怕这样做,会败坏你的名声啊!读书人最注重啥?自然是名声。要是学堂里知道了你做下这样的事,你要如何立足?
就算你将来中了进士,当了官,怕有心人也会拿这个当作攻击你的把柄哩!”
一席话,仿佛兜头一瓢凉水浇了下来,潘永安情不自禁打了冷战。
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可以品行有亏,但他却不能让人知道。
李桂花那张大嘴巴,谁晓得她会跑到外头乱说些啥?
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潘永安有些沮丧。
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没忘了给江锦绣下道绊子,谁叫这死丫头得罪他的?
“临凤,你说对。唉,你晓得我为啥会突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吗?”他定定地看着江临凤。
“为啥?”
“都是拜你那个好妹妹所赐啊!你知道,她常常跑到我家,帮我娘做这做那的。我很少搭理她。结果前几天,她居然偷偷对我说,她爱慕我好久了,哪怕不能嫁我,她只要能拥有我一个晚上,这辈子便死了也甘心!”潘永安胡编乱造道。
他瞥了江临凤一眼:“当时,真是把我吓着了,竟是落荒而逃。”
江临凤面色一僵,却仍然善解人意地说:“妹妹她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实际上,她是不敢这么做的。”
潘永安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江临凤:“你多么善良啊!又如此的通情达理。怪不得上天会给你安排个好命运。”
“还有,咱们上次在竹林里,那个咳嗽声,竟是你妹妹啊!你晓得吗?她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
江临凤变了脸色:“她威胁你不答应,就把这事捅出去吗?”
“是啊!好在我反复劝说,她才改变了主意。”潘永安继续捏造道。
江临凤恨死江锦绣了,她心里说: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你江锦绣,还想从我手里抢男人?这潘永安,只有我不要他的份,却轮不到你来同我抢!敢败坏我的名声,你也别想好!
可表面上,江临凤却含着眼泪说:“没想到,妹妹是这样的人!可是,她虽然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她不义啊!”




农女有毒 第33章扇阴风点鬼火
江临凤回到家,江春杏正忙得脚不沾地,看见她回来,露出讨好的笑容说:“二妹,饭菜就要做好了,马上就能吃了。”
江锦绣不在的时候,做饭是陈氏的任务;现在有了江春杏接替,陈氏也可以偷懒。
陈氏手是闲了,嘴巴却不闲着。
她冲着江有贵一撇嘴说:“你这个大妹子回家来,家里可是又多添了一张嘴,就算她能帮家里干些活,毕竟赚不来钱啊,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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