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手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大约是人类骨子里就有一股冒险精神,我每次听靳乐讲这些的时候,都特别容易热血沸腾,恨不得亲身体会一下。
但是,当第二天从舒适的床上醒来,打着游戏,吃着外卖时,那股冲动就会一扫而光,有吃有喝有电脑有游戏有手机,我去玩什么野外求生?吃饱了撑的吧……我又不是贝爷。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着那狐狸,它艰难而谨慎的,逐渐靠近了岸边,这种在绝境中艰难求生的场面,让人不由得有些动容,梭梭干脆给它加起油来,再狐狸快靠近岸边时,梭梭想起身去拉它一把,我立刻将她拦住了:“别去,它是动物,可不知道你是想去帮它,现在它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万一受到你的惊吓,失去了平衡,说不定反而完蛋。”
我话音刚落,便听砰的一声枪响,原本快要靠岸
的狐狸,直接脑袋开花,一颗子弹命中脑门,鲜血从脑门上流了下来。
这一声枪响,把我们所有人都惊住了,刚才还在给狐狸加油的梭梭,顿时目瞪口呆,她顺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开枪的人让我意外。
是弯刀。
事实上,弯刀是离的最远的。
我、小黄毛、梭梭坐在一处,位置最靠近沼泽。
马老太太三人坐在一处,老太太有些累了,这片刻功夫,居然靠着傅雪莉睡着了。
盘左、盘右兄弟俩单独坐在一处,闭目养神,不与周围的人交流。
唯独弯刀,休息的地方是一棵矮树的树杈,他原本是盘腿坐在树杈上休息的,因此我实在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对沼泽里那只狐狸开枪了。
小黄毛没忍住,大声道:“我靠,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就开枪了?这狐狸挺不容易的,没事儿开什么枪啊!”
弯刀冷冷的看着我们这边,声音不疾不徐:“我杀一只狐狸,需要理由吗?”
梭梭相当的愤怒,她一直以来挺怕弯刀的,因此从来不主动和弯刀搭话,更别说作对了,但女孩子大约都是比较心软的,刚刚她还给这狐狸加油,转瞬就被弯刀莫名其妙打死了,因此梭梭一改平日里的规矩,愤怒的喊道:“我们是牺牲者!不是偷猎者!更不是变态!你无缘无故这么做……难道是杀它取乐吗?这简直、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的反应虽然没有梭梭那么大,但心里也相当懵逼,我觉得弯刀不可能无缘无故干这种事儿,毕竟狐狸对我们无法造成什么威胁,他开枪杀它,应该是有什么原因的,可现在这态度,又是什么意思?
第四章 沼泽美人(3)
我没有像梭梭一样激动,而是等着弯刀的答复,我想他不会无缘无故干这种事儿。
同样惊讶的还有马老太太三人,马老太太惊讶道:“这是怎么了?这只小狐狸有什么问题吗?”
弯刀没有回应梭梭,而是对马老太太道:“这只狐狸没有问题。”他歪了歪头,有些漫不经心:“我试试枪而已。”此话一出,小黄毛低低的骂了句操。
马老太太更是忍不住道:“这个……现在野生动物越来越少,我们要多多保护,一只狐狸又不能害人,你、你怎么……哎!”她叹了一口气,稀疏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傅雪莉也和郝云安对视一眼,显然对这事儿同样感到奇怪。
唯一没有反应的,依旧是盘左、盘右两兄弟,这二人性格本来就如此,更不会去关注一只狐狸的死活。
但梭梭却不善罢甘休,见弯刀不理她,便继续道:“你等级高了不起啊!莫名其妙打打杀杀,简直不是人!告诉你……”她话还没说说完,便见树杈上的弯刀,速度奇快,手在腰上摸了一下,下一秒,一个黑色的影子,闪电般的朝着梭梭飞了过去!
由于弯刀的动作太快,梭梭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但那玩意儿最终并没有击
中梭梭,而是堪堪的插进了梭梭双脚间。
梭梭的站姿,并非是双脚并拢的,而是微微岔开,两脚间,大约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而此刻,一把黑色的弯刀,就插在梭梭双脚间的地面上。
梭梭吓傻了。
弯刀收起了枪,冷冷的看着她:“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有特权,在我眼里,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能人和废物!对于不听话的手下,我有处置权。这是最后一次。”
梭梭委屈的抿了抿嘴,眼睛里浮起了泪光,我刚想去安慰她,那边儿的弯刀就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收起你对女人那一套把戏。”
我懵逼了,把戏?什么把戏?我对女人怎么了?照顾?我一老爷们儿,人高马大的,在一些小事上照顾一下女人,我还错了?他这话我有些不能忍了,这不是忍的问题,这是原则性的问题,于是我道:“梭梭做错什么了?她一个姑娘家心软很正常,再说了,你没事儿发什么神经,那狐狸挖你家祖坟了?我对女人耍把戏?嘿,我就纳闷儿了,那怎么样才叫不耍把戏?难不成我们一帮老爷们儿,不照应着点儿女人,还仗着人高马大欺负她不成?”
这一路上我是挺照顾梭梭的,但都是在一些小事情上,比如我和小黄毛主动多背一点儿东西等等,这有问题吗?女人的力气当然比不上男人,帮助弱小还错
了?难不成得欺软怕硬?
我说完,弯刀突然笑了一下,声音却没有一点儿笑意:“她是十级牺牲者,能通过考核,就该具备相应的能力。我说了,在我眼里没有男人和女人,我要的是干活的手下,不是一个哭哭啼啼在沼泽边给一只狐狸加油的白痴。”
我有些明白过来了,道:“所以你给了那狐狸一枪?”
弯刀没有否认,而是道:“所有人都在休息,你们三个的职责是什么,你们不清楚?”
小黄毛顿时怂了,我也觉得有些心虚,我们三个人在这个队伍中担任的角色,本来就属于出力气型的,这种时候,马老太太在休息,我们三个其实应该警戒。
但不得不说,刚才,我们的注意力都被那只狐狸给吸引过去了,特别是梭梭……
梭梭明白了弯刀的意思,但还是没忍住,一边掉泪一边道:“我、我们都是第一次出任务,你觉得我们不对,可以提醒我们啊!为什么要这样……还说这么伤人的话。”
弯刀讥讽道:“我相信这一次之后,你们永远都不会再忘记自己的职责,这比什么提醒都管用。”
马老太太意识到这是牺牲者内部的矛盾,于是也不开口了,这老太太够鸡
贼的。
这下子,我完全明白了弯刀突然发神经的用意了,他对我们三个的表现非常不满。
第一个小黄毛,刚到雪沟里就受伤了,连在野外检查睡袋的基本技能都忘了;第二个是梭梭,心软不说,注意力也特别容易被其它东西吸引开;第三个是我,我觉得自己算是三人中表现的最好的了,但弯刀并不喜欢我对梭梭的特殊关照。
虽然我心里觉得,男人照顾一下姑娘是应该的,但弯刀显然不这么觉得。
就像他说的,在他心里,只有能人和废物。
如果梭梭需要我照顾,才能执行任务,那这个队伍中还需要她这个人吗?
不过,他这种提醒方法,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梭梭也不敢跟弯刀叫板了,弯刀不像我,对女人心软,他是真拿女人和男人都当牲口用的,于是伤心的梭梭转身就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发出压抑的哭声。
我顿时急了,这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沼泽,能乱跑了?一时间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追了上去。梭梭虽然是姑娘,但能通过牺牲者的考核,也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因此她奔跑的速度十分快,我一口气追了半晌,才见她蹲在地上呜呜的哭。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哭的我浑身不利索,心里抓心挠肝的。
“梭梭,别哭了,弯刀本来就看不上你,你这么一哭,他更看不上你了。
”
梭梭抽抽噎噎道:“谁稀罕他看上!有什么了不起。”
我道:“是是是,那小子就是被人捧惯了,六级牺牲者呢!在我们牺牲者系统里,已经相当牛了,牛的人,总是比较古怪的。你瞅瞅你,这几天风餐露宿,脸上的皮肤本来就不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梭梭嘴里吭吭唧唧,抹着眼泪道:“漂亮有什么用,他才不管这些呢,没听他说吗,他是我是废物!”
我道:“所以咱不能让他看扁不是?老话说的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过几年,谁是头儿还说不定呢。”
梭梭被我这么一劝,破涕为笑,擦干眼泪,道:“没错,咱们还年轻呢,以后谁是头儿还说不定呢!”我嘴上虽然鼓励着梭梭,但看她这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模样,心说,估计三百年你也当不了头儿。
“下次可不能瞎跑了,头儿的德性你也清楚了,他是有权利处置我们的,而且就像他说的,就算是女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梭梭道:“鬼才让他手下留情,开阳谢谢你,我知道你很照顾我,不过以后不用了,我也是接受过训练的,不能让他看扁。”
我笑了笑,道:“成。”说话间,我俩往回走,便在此时,我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旁边的植被丛里有一个圆乎乎的东西,像是个什么东西的头。
我吓了一跳,转头去看,那玩意儿就猛地缩了回去,仿佛偷窥的人被发现一样,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看清了,是獐子的头!
我靠!
难道那老獐子还在跟着我们?
第四章 沼泽美人(4)
“砰!”看到那鬼鬼祟祟缩回去的脑袋,我二话不说就朝着那方位开了一枪,也顾不得梭梭了,立马就追了上去。这两天,我们人中的位置一直有抹药,为的就是防备那逃走的老獐子,没想到居然真的现身了。
此刻我不惧麝香香囊的迷惑,立马便在追了上去,想着一鼓作气解决它。
探险手札 第201节
这次那老獐子溜的没有之前快,我一直紧追不舍在,再加上手里头有枪,因此三枪之后,那獐子就被我给命中了,直接倒在了林子里。
我没想到这么顺利,一时间也有些意外,这老獐子,没有了麝香香囊这个法宝,和普通的动物也差不多。
命中老獐子后,我照旧补了一枪,这才上前查看,首先看的就是它的肚子,是个雄獐子,肚子里面鼓鼓的,显然有麝香腺囊一类的东西。其实类似的奇怪,很多雄性动物都有,通过腺囊散发出来的气味儿求偶,只不过獐子比较特殊,因为它们的腺囊里,可以产生麝香。
一看它的肚子,我还真惊了一下,虽然这只獐子
,和之前打死的那只獐子,在外表上差不多,但是肚子的大小却有差别。
眼前这只獐子的肚子,足足比之前那个大了一倍,估计里面的麝香香囊更大。麝香香囊的大小,直接关系到老獐子的寿命程度,如此看来,只怕这只老獐子,活的比之前那一只,要久很多。
或许之前那一只,就是清风道士当年看到的獐子?这一只,才是最初作祟的獐子?那么那獐庙里,最初供奉的,应该就是眼前这只獐子才对。
一连打死了两只老獐子,我潜意识里觉得奇怪,因为太简单了,毕竟民间传说中,老獐子一直是非常恐怖的,如今轻而易举被我给打死了,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这或许也和时代发展有关吧,古时候的人没有枪支这类武器,射箭的稳定性很差,遇上有迷惑力又跑的快的獐子,确实不好对付。
拔出刀,我打算把它的肚子剖开,取出里面的麝香香囊,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个宝贝,相当值钱,正是因为如此,獐子有一段时期,几乎遭到了毁灭性的猎杀,得亏动物保护政策出的快,近年来才又慢慢繁衍开来。
这么大一块麝香香囊,得卖多少钱?我估摸了一下,脑子里换算成了北京的房子,按照北京的房价,嗯……大概能买五平米吧。
别笑我俗,我就是个普通人,作为一个成年人,我既不想啃老,也不愿意拼‘哥’,就想靠自己的力量,在北京买房然后娶媳妇儿奔小康。
将我的五平米剖出来后,上面粘黏着血水,一时没有地方放,这时我听见不远处似乎就有水流,便拎着那血糊糊的东西,往水声传来的地方走,打算把我的五平米洗干净。
由于地势起伏,走了二十多米,下了个坡,一条一直隐藏着的的小溪便露了出来。溪水在水草山石间流淌着,看起来非常清澈。
我蹲到水边洗那玩意儿,一边洗一边想着怎么没人过来,毕竟我开了几枪,其余人听到枪声,肯定知道出事儿了,按理说应该有人过来查看才对。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儿,便打算速速洗完,跟队伍汇合去。
谁知正洗着,便突然听见一个轻柔的声音,有些
惊慌的问道:“你是谁?”
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是个非常动听的声音。
有人?
我猛地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溪水上游处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从那石头后面,探出了半个女人的身体。
一看见她的脸,我就受到了会心一击,子曰,食色性也,美食和美色,是人类最原始的需求,因此,当看到这个极度漂亮的女人时,以前看的那些什么女明星,简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个女人一头长发披散着,皮肤很白,眼睛黑亮清澈,小嘴红唇,半探出来的身体微微前倾,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让人眼睛都移不开了。
“我、我是许开阳。”我几乎一瞬间就回了她的话,说完就觉得自己太傻逼了,谁知道你许开阳是谁啊?
果然,那美女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似乎有点儿害怕,说话的声音怯怯的,让我一时间都不好意思提高嗓门儿。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点儿,这个季节,这深山老
林里,怎么会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漂亮的让人一看就心跳加速的女人,一个人出现在这个地方,实在难以理解。
我看着她漂亮的脸,有些舍不得眨眼间。
我发誓,我对小齐是真心的,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歪念头,只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美的事物,人都是难以抵挡的,就像小齐那丫头,有时候在路上看见帅哥,同样是一脸花痴相。
原本我之前都计划好表白了,但后来加入了j组织,我就不得不陷入纠结之中。
这是个很危险的组织,我进入其中,就很难再脱离出去,甚至以后的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小齐是个比较实在的姑娘,没什么心眼儿,就知道下傻力气。我要是表白成功,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再有二心,如果我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她得多伤心?
每当想到这一茬儿的时候,我反而会希望小齐能够有点儿心眼儿,别太实在,这样我真要出了事儿,她能快点儿从伤痛中走出来。
但以我对小齐的了解,这个可能性不大。
所以这件事儿,被我给压了下来,我不能给小齐保证,但说实话,我又放不下她,一想到如果不表白,再拖着,没准儿以后会有别的男人下手,我心里就火急火燎,但每当一咬牙,想着豁出去表白时,自身的责任感又在提醒我,不能为了一时之快走出这一步。
我表白了,小齐答应了,我是爽了,可我今后万一出了问题呢?她怎么办?
因此生活中,我除了对小齐好以外,却不能越雷池一步。小齐不是傻子,她可以感觉到我对她的好,性格直率的小齐之前直接问过我是不是喜欢她。
我说喜欢。
她笑道:“那我们处对象呗,我也喜欢你。”
我表面上故意怼她,说:“我也喜欢魏哥,是不是也要跟魏哥处对象?”小齐被我怼了,翻着白眼做了个鬼脸,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第四章 沼泽美人(5)
想的有些远了,眼前的漂亮女人,实在很勾人,我心猿意马间想起了小齐,一边在心中作检讨,一边儿追问她:“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
短暂的失神过后,我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心中已经警惕起来。在我问话时,那女人站了起了,缓缓从大石头后面出来。
她身上穿着皮褂子,像是貂皮,不过做工看起来很粗糙,除了貂皮比较惹眼外,穿着上较为简朴,而且不是户外装,而是极为日常的冬季便服,仿佛就住在附近似的。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目光反而停留在我的手头上,也就是提着麝香香囊的那只手,神情有些好奇,都;“是麝香香囊吗?”
我有些惊讶,道:“你认识?”
她点了点头,道:“我们家里也有一个小的,是我爷爷那一辈人打猎留下的。这么大的麝香香囊,应该是从一只很老很老的獐子身上弄下来的吧?”我没有回答她
的话,平静的看着她。
女人领悟到我的意思,便回答了我之前的问题:“我叫含香,住在这山里。”
含香?住在山里?当我是傻子吗?
我二话不说,将枪口对着她,女人吓了一跳,猛地后退。
“含香?好,把衣服脱了。”
女人瞪大眼,道:“你想干什么!”
我道:“我想看看你的皮上有没有缝。”这深山老林,一个穿着现代服装的美丽女人,好巧不巧的出现在我眼前,而且是我刚杀死獐子,就遇上了她,真当我是傻子?
我几乎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百分百有问题,她究竟会是什么?披着人皮的獐子?这地方到底有多少老獐子?这他妈是倾巢而出了么!
“什么缝不缝的……你、你耍流氓,你把枪放下,我要叫人啦!”
这台词儿……太掉智商了吧?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估计是被整个队伍里的暴力因子给影响了,间
她还打算演,也没有耐心了,立刻开了一枪。
我这一个月枪法还是有长进的,再加上女人和我离的近,因此我这一枪,如愿以偿的,作为吓唬她的一枪,准确的打在了她的脚尖前面。
砰的一声枪响,伴随着她脚边的飞土,女人尖叫了起来,她转身就要往右边跑,也就是溪水相反的方向,我将枪口一转,又在她前方开了一枪。
我虽然怀疑她,但并不敢往她身上来一枪,毕竟万一真是弄错了,那可是一条人命。
第二枪拦住她,这女人不敢跑了,哭哭啼啼的看着我。
说真的,她长得太漂亮了,身段儿更是特别顺,即使是穿着冬装,也凹凸有致,黑色的貂皮褂子油光水滑的,衬托的她脸颈部的皮肤更加白皙,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这样的美女,哭起来实在是我见犹怜,我感觉自己接触到她含着泪光的双眼时,握枪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我靠!
我现在有些怀疑,自己让她脱衣服检查究竟对不对了。
在我的威胁先,她开始脱衣服,那模样,看的我特别心虚,仿佛自己真成了恶霸一样。我想了想,道:“上半身脱一半就可以了,转一圈。”
她顿了顿,依言没有将衣服全部脱了,只是露出了半个胸左右的上身,然后在离我不远的位置,缓缓转了一圈。
皮肤光滑,没有什么我想象中的人皮缝。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人中的位置,手指上便沾了一些黑色,这几天我们一行人,每天就跟姑娘补妆一样,隔一段时间,互相有提醒一下对方,然后用那黑色的丹丸一样的东西,在人中上抹一下。
这东西学名儿叫‘獐宝’,鸡蛋大小一块,算是獐宝中比较大的了,但十个人用,用的也很快,所以我们这两天,因为不确定老獐子会不会继续作祟,所以都用的比较省。
我上一次补药,大约是三个钟头前,按理说药效还没有消失,我不可能被老獐子迷惑,也不可能失去判断能力,如果这女人真是披着人皮的獐子,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此刻,她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异常,我有些心虚了;是我想多了?完了,这下误会了,我他妈的岂不是成色狼流氓了?还好这地方是深山老林,没有警察,这要是在城里,我估计自己就得进局子了。
有些错误可以弥补,但有些错误就只能一错到底。
比如现在,我都逼一个女人脱衣服了,现在给她道歉有用吗?有用才怪,别说姑娘,就算是老爷们儿,被人逼着脱衣服检查,这口气也是咽不下的。
心知闹了误会,而且是道歉也没办法弥补的误会,我只能心一黑,将错就错了,继续恶狠狠道:“行了,穿上。”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晃了晃手里的枪,说道:“穿上衣服赶紧走,不然我一枪毙了你!”
妹子啊,对不住了,这么巧合的时间地点,只能说是老天爷安排的误会了。
我正在心中跟她道歉呢,谁知这女人面对着我,却并没有穿衣服走人,而是一动不动的,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跟羊脂似的,让人眼晕。
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让人心头一跳的动作。
她将手放在胸口,开始继续脱衣服,原本只露了一半的胸,一下子全都露出来了。
我去!
我盯着她,按理说该移开目光,但这诡异的情况和自身的危机意识,让我没有这么做,将视线从不确定的危险上移开,是件很蠢的事情,因此我不得不直视这个人间绝色在我面前脱衣服。
我又开了一枪吓唬她:“靠!你不想活了,有病是不是,给老子穿上!”女人却是不回话,眼中还含着泪了,脸上却露出了一个笑容,伴随着她的动作,简直让人血流加速,别说我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我觉得都有被掰弯的可能性。
卧槽!
这是逼我犯罪吗?这是逼我背着小齐偷吃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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