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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手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邪灵一把刀
再这样下去,我们没准儿真的会像民间传说那样,被迷惑的失去了神智,在沉沦于欲望中时,被獐子精扒了皮。
一想到一只獐子,披着我的皮回到营地里,勾引梭梭等人的情形,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撤、撤!”我边说,一行四人边迅速的往来时的方向撤离。整个过程不过二三十秒,但这种反应来的太
快了,我握着枪的手几乎都有些发抖了,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控制着自己的手没有往下摸。
盘左和盘右本来挺沉默的个性,这会儿估计是‘压力’太大,一边儿撤,嘴里一边儿骂着脏话,估计想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唯一看起来还好一点的是弯刀,没有什么反应,在盘左和盘右痛骂的时候,他喝制住了他们,示意二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注意留心周围的动静。
然而,那股味道越来越浓,我们四人退出灌木丛,往回走时,双腿几乎在发抖。
安巴已经不在这儿了,估计我把他甩了之后,他自己先撤了。
远远的,灯光尽头已经能看见之前那棵挂着人偶的大树了,可那迷惑人的香味儿越来越浓,我浑身几乎都在抖,不仅如此,我感觉到其余三个人也在抖,这是一种不属于正常范围的人体欲望,难以言说,几乎快要让人失去控制能力了。
我这厢还是挺有定力的,没想到盘右先倒下来,走着走着,整个人就迈不动脚了,双腿一屈,砰的倒在了
地上,整个人脸涨的如同猪肝色,剧烈的喘息着,双眼睁大,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然而事实上,我们周围现在什么都没有。
弯刀的声音也不稳了,断断续续道:“他……开始……出现幻觉了……”
我感觉自己的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我发誓,我已经用出了这辈子最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化身成‘操天操地操空气’的‘泰迪’。
我道:“得把他架走。”我和盘左同时弯腰,哆哆嗦嗦的想把倒在地上的盘右给架起来,然而才刚一碰,盘右居然就开枪了!
“砰!”子弹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过去的,我耳边都能感到一股灼热的空气划过,如果不是盘右的手在发抖,所以枪口歪了,这一枪子儿,就直接打我脸上了!
巨大的惊吓,让我整个人就如同被泼了一层凉水,浑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就凉了,如此一来,反倒让我几乎失去控制的身体,逐渐恢复了过来,视力和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一些。
刚一清醒,还没来得及找盘右算账,我便一下子
看见了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赫然有一颗鹿头!确切的说,是一只獐子头!獐子和鹿本来就长得很像,它明明就在我们右侧的灌木丛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刚才被迷惑了,竟然一直没发现。
此刻,被子弹贴面而过的惊吓,让我瞬间惊醒过来后,也一下子看见了那只獐子。
这一个多月的训练没有白费,我的反应速度比当初快了不止一点儿,几乎在看到那颗獐子头的瞬间,就猛地枪口一抬,砰的开了一枪。
由于这一个多月有进行射击训练,因此这一枪非常准,直接爆头,那獐子就倒在了十来米开外的地方。
第三章 扒皮獐子(6)
枪支的后座力,让人虎口发麻,我动了动手指,在枪声的刺激中,大脑更加清晰了起来,见那獐子脑袋流血倒在地上,也不敢大意,顺手又补了一枪,确定它死的不能再死了,才跌跌撞撞的上前。
虽然獐子死了,麝香香囊该死的影响力小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消除,天知道我一边走一边在自己身上掐了无数把,才让自己保持镇定。
走到獐子跟前,我将它整个儿从灌木丛里拖了出来,
这獐子一身黄色的皮毛,和我在电视以及书里看到的獐子图片差不多,外表没什么显著的变化,只是个头要大了很多。
别说,这玩意儿外表像梅花鹿,长得着实讨喜,但偏偏喜欢作怪。这会儿,獐子满脑袋血,眼睛还死不瞑目的张着,我往它肚腹下方一看,就见它肚子下面有一块儿凸起,仿佛肚子里有个小皮球一样,稍稍一凑近,那股古怪的药香味儿,就变得浓烈起来。
我被那浓烈的药香味儿一熏,浑身打了个哆嗦,刚刚消停下去的血液,瞬间又沸腾了,口干舌燥,热汗直冒,思维一下子就乱了,变成了满脑子里的女人以及不和谐画面。
不行。
不能瞎想,这会儿不是时候。
我狠狠在自己肚子上掐了一把,这地儿的肉掐起来最疼,疼痛勉强让我找回了理智。我心说不对劲儿,麝香腺囊还在这雄獐子体内,它不控制,味道是不会散发出来的,按理说,现在它已经死了,那么我不该再闻到这么浓烈的气味儿才对啊?
这念头刚一闪过,我闷的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回头一看,却是弯刀也倒下了,后面三人缩成一团,哆哆嗦嗦,看起来情况相当糟糕。
我心说这不成,这有药物的成分在里面,真被迷了心智,死人都有可能。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立刻冲回去,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几个耳光将弯刀和盘左、盘右兄弟轮流扇了一顿,但扇耳光的效果显然不大,于是我又用对付自己的招儿,挑人身上最嫩最痛的部位
,一人揪了一把。
这一下总算是把这三人更弄醒了,好歹是救他们,三人也没计较被我又扇耳光又掐肚皮的事儿,互相搀扶着起身后,四人跟丧家之犬差不多,连忙逃命。
很快,我们一口气就跑到了那人偶娃娃树下,之前我没留意,这会儿到了树底下时,我突然发觉不对劲儿了,脚步一顿,说话有些不利索:“这、这树上的……人偶,不是被、被咱们毁了吗?怎么现在却好好的?”经我这么一提醒,弯刀三人立刻跟着抬头看。
又矮又壮的大树上,树冠非常浓密,灯光往上打,都透不出去。
密密麻麻的树干上,垂着一个个红通通的人偶,泥塑的、草充的、布的,夜风吹过,人偶在树上晃荡着,惟妙惟肖的人偶脸上,都挂着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笑容,被风吹着,转动晃荡间,脸上的表情仿佛活了一样……
盘右满脸是汗,喘着粗气儿,道:“幻觉?麝香腺囊制造出的幻觉?”
弯刀灰色的瞳孔缩紧了,他握着刀的手一动,拔出刀,再一次袭击这些人偶,然而这次仅仅打碎了三个人
偶,弯刀就有些撑不住了。
这会儿别说是动手,我们能保持头脑清醒,都已经不错了。
“嘻嘻哈哈哈……”就在我们四人被这树上的人偶给惊住时,周围竟然又传来了之前那种嘻嘻哈哈的笑声!
这会儿,我们被麝香香囊,整的浑身哆嗦,战斗力狂跌,再一次听见这小孩儿的笑声,我只觉得头皮一麻,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能看到一个红通通的小孩儿影子一闪而过。
“怎么会这样?那小孩儿怎么又出现了?之前不是说小孩儿和笑声,都是麝香香囊的气味儿引起的幻觉吗?那獐子明明已经被我开枪打死了……怎么还有……”我看着满树诡异的人偶,听着周围鬼鬼祟祟,嘻嘻哈哈无处不在的笑声,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麝香腺囊的药效这么恐怖?
我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异样,心知它的影响可能没那么快解除,便咬了咬牙,说道:“都是假的,咱们别信,先撤,药效过了应该就没问题了。”四人面面相觑后,弯刀等人采纳了我的意见,不再理会周围嘻嘻哈哈的诡异
笑声,对于那个时隐时现的红影儿,也完全当看不到,一路往回赶。
互相搀扶着走了没多久,盘左突然道:“麝香香囊会让人产生幻觉,它既然能让我们看到假的东西,我们现在周的路,会不会也是假的。”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两兄弟,这会儿一场患难下来,也不像之前似的鼻孔朝天了。
我不明白他怎么想起这个,便问道:“理论上有可能,麝香腺囊散发的气息,就是一种致幻剂,但那獐子已经被打死了,没有它的控制,只要我们思想意志坚定,应该不会被影响。”
盘左却将手电筒往左前方晃了晃,道:“可是你看看……那是什么。”
顺着看过去,我懵了。
手电筒的射程有限,因此光线边缘处的东西都很模糊,并不能看的太清楚,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瞅见,那地方似乎也有一棵大树,树上隐隐约约,也挂着一些红色的东西!
我猛地回头,将灯光往来时的路打去,但已经看不见身后那棵人偶树了。
难道这地方有两棵人偶树?
还是我们被麝香腺囊给迷住了,绕了个圈子走回了原处?
弯刀仔细辨别着周围的环境,忽然低声道:“这里我们来过,看,那是脚印。”
由于这边儿泥土比较潮湿,因此很容易留下脚印,我们四人顺着脚印往前没走几步,我便看见不远处的灌木丛边上,赫然倒着那只被我打死的獐子。
我头皮一麻,大骂:“靠!见鬼了!难道这獐子精,死了还能作祟?”
第三章 扒皮獐子(7)
弯刀盯着那具獐子尸体,道:“狗熊骑车,老虎转圈,动物经过训练,可以学会技能,而聪明的动物,会观察周围的其它生物,自主学习。所谓的精怪,不过是一些意外比较长寿的动物,在看多了之后,学会了一些人类觉得它们不该懂得的技能而已……我不相信精怪,更不相信它死了还能作祟……如果我没有猜错……”说话间,他目光警惕的看着周围,压低声音道:“这附近,应该还有一只‘老獐子’。”





探险手札 第198节
他说这话时,声音压的很低,仿佛是怕那只猜测中存在的老獐子,会偷听我们说话一般。
关于动物听人话,学人语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
最常见的就是宠物犬或者猫,养在家里,经常对它说话,很快它就能听懂自己的名字,听懂一些诸如:走、停、坐、吃饭、喝水一类的简单指令;再养久一点,猫狗观察家里人的行为,甚至知道该怎么开门,怎么开冰箱偷吃的。
寿命短暂的猫狗,尚且能如此,而一些意外活的久的动物,就更不用说了。
就拿之前的白毛老贼来讲,说它是精怪,它又不是,因为并没有民间传说中的什么法力、妖术一类的,事实上,白毛老贼只是活的年头久,对人类的行为和
说话模式学透了而已。
这让我想起了在一本关于天文学的杂志社看到的一句话,那一篇文章,主要是讲时间和空间的关系,作者在结尾写到:给一只蛆虫足够的时间,总有一天,它会变成蛆虫里的科学家。
我想起那本庙志里记载的事儿,獐子叼走了白骨草,没准儿活了七八十年了,而且那白骨草,应该很早之前就生长在落月湖边上,鬼知道再清风来这儿之前,还有没有别的獐子,或者别的动物吃过延骨草。
如果在这之前就有,那么这地方,可能有不止一只活的很久的动物,只要生命足够长,蛆虫都能成长为科学家,更别说这些有肢体、有大脑、有学习能力的动物了。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跟着压低声音道:“那庙志里写过,是因为有獐子作祟,所以才修了獐庙,后来有人供奉后,獐子便停止作祟,八成当时就已经有活了很久的老獐子,能听得懂人话了。”
清风后来遇到的那只,盗走白骨草的獐子,是不是同一只獐子,就不得而知了。
弯刀点了点头,淡淡道:“有这个可能,大家说话留神,不要被听了去。”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凑到一处,随即低声从我和盘左、盘右交待了一番。
我听完弯刀的交待,立刻觉得他的主意不错,点了点头,旋即按照他的交
待,故意高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只要用这个方法,一定能把躲着的獐子给引诱出来。我这就拿家伙。”说完,蹲在地上,故意去摸腰间的快挂,装作要找什么东西的模样。
如果那老獐子就在周围,那么听见我的话之后,必然以为我是要拿什么厉害的东西,出于防范的目地,它必然会找一个比较好的视角,先看清我找出来的东西。
而盘左和盘右,此刻一个在我左边,一个在我后方,弯刀则在我的右侧,那老獐子要想看清我找的‘家伙’,十有八九会移动到我前方的灌木丛里。
这个计谋,一切都是建立在那老獐子足够聪明的基础上,这个计谋,如果是在设计一个正常的人,对方肯定不会上当,因为刻意的感觉太明显了。
但动物到底只是动物,即便对人类有了一定的了解,能听人话,甚至学人言,也不意味着有人类的狡猾机变,这个计谋,足够让它露陷了。
一边面露喜色,装作要寻找出对付老獐子的宝贝,我一边儿留神着周围的动静。
夜风刮的很厉害,林木唰唰作响,老獐子即便真有响动,也还真听不出来。
我装作在快挂里翻找,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早已经商量好的弯刀三人,突然抬枪,朝着前方的灌木丛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射击。
黑暗中没见着獐子的影子,但却能看见那灌木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窜动,并急速远去了。
伴随着枪声,那股如影随形的药香味儿,也迅速的消散了个没影儿。
“……味道没了。”我用鼻子嗅了一下,气味儿消失的相当快。
第一只獐子的尸体还摆在原地,我再次靠近时,也并没有在它身上闻到什么味道。
不对。
之前靠近它的尸体时,明明有闻到很浓烈的药香味,怎么现在就没了?
难道……
我猛地反应过来,顿时冷汗直冒:难道我当时凑近尸体时闻到的味道,并非来自于这只死掉的老獐子,而是来自于另一只?当时在灌木丛后面,在离我极其近的位置,其实还藏着另一只老獐子?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当时我打死第一只獐子后,立刻补了一枪,然后迅速把它拖出来,只顾着去看它的肚子,想瞅瞅麝香香囊是个什么玩意儿,并没有留意那灌木后面。
按理说,我不是这么大意的一个人,只不过当时受到麝香香囊的影响,大脑的判断力、辨别力等等都变得迟钝了,所以才没有想到检查一下灌木丛后面,还有没有别的危险。
这会儿,随着气味的消失,不仅身体逐渐恢复了平静,;连大脑的思维能力,都一下子敏捷了许多。
想到这一点,我还真有些后怕,心说:也不知老獐子会扒人皮的事儿是不是真的,当时我离它那么近,它在暗,我在明,要真的偷袭我,把我给扒了,那可真是太惨了。
估摸着是当时我开枪射杀了它的同伴,那老獐子八成也懵逼了,所以没反应过来偷袭我,等我们走了,才继续释放麝香香囊干扰我们,试图让我们鬼打墙一样的迷失自己。
我甩了甩头,长长的舒了口气:“气味儿没了,你们有没有感觉脑子灵敏多了?”
弯刀沉默的点了点头,目光全看着前方的灌木丛。
第三章 扒皮獐子(8)
麝香香囊的气息消失,我们四人都缓了过来,灌木丛里这会儿没见着有什么动静,我们站在边缘处,将灯光往里打,能看到被子弹打断的灌木枝干。
弯刀冲盘左盘右兄弟道:“进去看看,小心点儿。”
两兄弟提着枪在灌木丛中搜索,时不时的汇报一声,没见着血迹,到是有看见蹄科动物的脚印,显然是老獐子留下的。
里面没有血迹,说明刚才的子弹,没有一颗打中那老獐子,它虽然被吓走,但却是全身而退。
我听着灌木中那两兄弟的汇报声,有些担心:“不知道那老獐子还会不会给我们惹麻烦,但愿它被吓走不会再找我们晦气。”
弯刀此刻,却走到了那只死獐子前半蹲着,拿着黑刀在獐子肚子前比划,边比划边缓缓道:“这只獐子是它的同伴,只怕它会有报复心,接下来不能大意。”
我跟着蹲下,看见他的举动,道:“你这是……要
取麝香香囊?”
他点了点头,直接开始划那獐子的肚子,肚子一划开,便看见一个毛茸茸的球,弯刀将那玩意儿取出来,比划道:“这东西有三层,外面是毛壳,里面是麝香腺,也就是提取麝香的材料,最里面是主体,一般为黑色,可以克制麝香香囊的药性。”
一边说,他一边开始切这团毛茸茸的东西。
我有些意外,道:“你还知道这些?看不出来,懂的挺多的,当牺牲者还真是可惜了。”
弯刀灰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手上的活儿,看都不看我一眼,淡淡道:“以前在一家药店里见到过,所以知道。”
药店?
我道:“药店里卖的,一般都是处理提取后的成品,什么时候还卖整个儿了?”
弯刀却并不打算回答我这个问题,说话间,他已经将毛团给切开了。
这东西说起来,其实是一个另类的器官,此刻没有了活獐子的控制,它也就失去了活性,因此切开之后,
除了一股苦腥味儿外,并没有闻到药香味儿。
毛团正中央是一个鸡蛋大小的黑球,弯刀将黑球掏出来,那东西似乎是软的,他掏出来后,把黑球当画笔似的,在自己的人中部位划了一下,那地方立刻被划了一道黑印子。
紧接着,弯刀将黑球递给我,示意我如法炮制。
我跟着在人中搓了一下,鼻子里闻到一股苦腥味儿。
世间万物,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很多植物汁液有毒,而根基往往就是解药,或者根茎有毒,自身的叶子确实解药,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便如同一阴一阳,有时候细细想来,还真是有些玄妙。
刚弄完,盘左和盘右两兄弟便从灌木中窜了出来,盘左低声道:“那老獐子没受伤,跑了,不过留下了脚印,要不要跟上去永绝后患?”
他刚说完,盘右便沉声道:“敌暗我明,不宜妄动,我们失去了偷袭它的机会,现在追上去不明智。”之前呢一直没怎么跟这二人搭话,所以之前对他们的印象就是又矮又壮又拽,而且将这两个人根本区分不过来。
不过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我到是发现了这二人的不同之处,盘左性格要稍微急躁些,遇事更喜欢冲在前头,而盘右相对谨慎许多,没那么莽撞。
兄弟二人外表极其相似,很难区分出来,但看人的神情却有细微的差别。盘左喜欢斜着眼睛看人,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马老太太和弯刀,除了这两人外,就是傅雪莉和郝云安的面子也不给。
盘右也很傲慢,但不怎么斜眼看人,更多的是直接不搭理人。
找到不同点,认起来就比较容易了。
于是我道:“盘右兄弟说的对,现在太晚了,老獐子又会迷惑人,还是不要追为好。”
我说完,盘左惊讶看了我一眼,道:“你能区分我们?”看他那一脸见鬼的表情,我想到这二人一路上那副高人一等的姿态,便故作轻松,道:“当然,怎么,区分你们很难吗?”
盘左哼了一声,道:“虽然只有十级,但看来你的观察力还不错。”
弯刀起身不给我俩呛声的机会,淡淡的说了句撤
,我们便立刻往回走,再一次路过那棵人偶树时,上面的人偶又恢复成被我们打的七零八碎的模样,沿途回去,也没再见到什么红影子。
到营地时,营地的篝火被升的很旺,马老太太等人都在营地外面,明显是出了事儿后醒过来,在等我们。
一见着我们出现,小黄毛第一个迎了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事儿吧?我正想着去找你们呢。”他被蜈蚣咬伤,本来十级的战斗力就不咋地,现在更低了,说来找我们,不过是说给弯刀看的,不想让自己的任务评分太低而已,毕竟除了马老太太外,弯刀作为领队,他给的任务评分,也是占成绩的。
不过,这殷勤明显白献了,弯刀和盘左盘右,一个六级,两个七级,压根儿当他不存在,直接走到火堆边坐下,跟马老太太说起了这一夜的情况,我看见弯刀将庙志递给了马老师。
小黄毛有些郁闷,嘀咕道:“我有这么不受待见吗?靠,拽什么拽,对了,你们到底遇上什么事儿了?”我刚想说‘安巴难道没告诉你吗’,一眼看去便发现,营地里并没有安巴的身影。
我愣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便道;“安巴呢?”
小黄毛道:“在那儿啊……咦?刚才还在呢,怎么不见了?”说着,他大喊了一声安巴的名字,但却没人回答。
弯刀和马老太太止住了话头,显然这时才发现,我们营地少了一个人。
我和小黄毛迅速聚集到火边,傅雪莉惊讶的起身,道:“他刚才不是还在火堆边吗?”这时,梭梭道:“刚才你们一出现,我们就顾着看你们了……安巴好像是去后面了。”她显然也不太确定,于是打开了手电筒,往帐篷后面照。
这一照却不得了,人没发现,反到是在地上发现了一串并不属于人的脚印。
一看那圆脚印,我心里头顿时咯噔一下:蹄科动物的脚印,他爷爷的,难不成是老獐子?
我倒抽一口凉气,立刻问梭梭:“安巴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第三章 扒皮獐子(9)
梭梭看着灯光下,地面上那一串圆形脚印,顿时也懵了,她昨天掉进冰水里,天寒地冻,今天已经有些感冒了,我这么一问,她紧张之下打了个喷嚏,道:“不对劲的地方……没、没有啊,就是被吓坏了,他说你们遇上一只老獐子,其它的就没了啊。”
马老太太还没来得及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闻言立刻问弯刀是怎么回事,弯刀简言意骇的将我们的遭遇一说,众人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齐齐变色,小黄毛更是目瞪口呆,说话都不利索了:“难、难道刚才的安巴……是老獐子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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