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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差役见她笑了,便以为她不会将此事给说出去,稍稍安了心,想着晌午时分,用方才夫人给的银两单独给苏凝买些糕点吃。
嬷嬷跟随着边娉婷上了马车,吩咐车夫赶紧离开此地。
“夫人,咱们该回府中了吧!”
边娉婷扬起手,挑开了车帘子朝着外头的车夫道:“去李大人府上!”
“是,夫人!”坐在外面的车夫顿时扬起手中的马鞭子,调转了方向,朝着李府去了。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3章 赢回一局(一)
嬷嬷心中有些不安,想开口劝她不要再参与进来,万一此事有回转的余地,那夫人可就陷进去出不来了。
可是,当她抬起头看着自家夫人脸上露出的笑容时,哪里还敢再开口。
恐怕就算是自己说,夫人也不会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
长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李府的侧门口,嬷嬷先下了马车,四下张望了一番,见并无人看向她们,这才伸出手来扶着边娉婷下了马车。
二人敲开了侧门,一个婆子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得知来人是沈夫人时,立马将主仆二人给迎了进去。
“沈夫人请随老奴来,咱们夫人和其他官眷都已经在厢房等着您了!”那婆子在前头领路,声音中夹杂着几分西越,惹得边娉婷的心情也颇好。
一路行至后院的厢房,还未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妇人们说话的声音。
“沈夫人到了!”有丫鬟通传着,并未边娉婷打开了房门。
跟随在边娉婷身边的嬷嬷则是被引向了旁出,与其他人侯在一块儿。
今儿这等私密的话,自然不可让旁人听见流了出去。
屋内一众官眷见着边娉婷进来,连忙笑脸相迎,李夫人更是热络的不行,拉着边娉婷的手就让她坐在了主位上,同大家一块儿夸赞着。
边娉婷可不是来这里听她们阿谀奉承,而是想知道这李夫人可安排好了剩下的事情。
李夫人拍着边娉婷的手,笑着保证:“您就放心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保证他们可以做好,拿了咱们的银子,自然是要给咱们办事儿的。”
“就是,就是!”一众官眷立马附和了起来。
看着这些还有心情吃茶的官眷们,边娉婷没了心思,又问了那春华的爹娘现下在何处住着等问题,这才扬言要告辞。
有几个官眷出言拦住她,让她留在这里与她们一块儿用午膳,顺便再同她们讲讲苏凝的惨状。
都被边娉婷给一一拒绝了。
“真是抱歉,我家相公恐怕还等着我回去用膳,就不陪各位了,等下次,下次若是有机会,咱们再一块儿吃茶听曲儿!”边娉婷起身要往外走。
李夫人与众人连忙起身相送。
待看着她们走后,屋里的一众妇人们面面相觑,哪里还有方才的嬉笑声。
也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什么,然后便听见那笑声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边娉婷想着方才见过的那些官眷们,一个个都是庸脂俗粉,哪里有什么深谋远虑,要不是这次这李府的女使在盛府出了岔子,她们哪里有这等机会。
没有自己暗中指点,光靠他们一个个的榆木脑袋能成得了大事才怪!
“回府!”边娉婷一声令下,马车调转了方向回到了沈家。
晌午时分,盛府前厅内,老老少少都焦急的等待着,派出去打听的侍卫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难免让人担忧。
“回来了,回来,将军他们回来了!”白术慌慌张张的从大门外跑了进来,还险些被门后的台阶给绊倒,也幸亏他反应机敏,这才没摔倒在地。
这一声通传,使得各个都站了起来。
待看见盛长靖领着府中的侍卫回来,各个都围了上去。
盛仲怀最先发现不对,“爹,我娘呢?”
听祖父说,是爹娘一块儿去的刑部,为何只有爹一个人回来,难不成娘被留在了刑部?
想到这里,盛仲怀连忙朝着外头走去,只不过他才刚与自家父亲擦肩而过,脖颈间的衣裳就被人给揪住了。
“你回来,不许给我们家中惹事儿。”盛长靖冷着一张脸道。
盛鸿瞧着自家儿子的脸色不对,就知道在刑部可能出了事情,那儿媳妇一定是被沈炎文给关入了大牢里。
这个沈炎文,怎么能将自己儿媳妇给关入大牢,不分青红皂白呢?
“仲怀,先听听你父亲怎么说的。”盛鸿安抚着自家孙子的情绪,免得他冲动,好心办了坏事儿。
盛仲怀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跟着众人重新回了花厅内坐下。
叶婆子给众人奉了水,也立在一旁细细的听着。
盛长靖离了刑部之后,便一直和侍卫们在长街上寻找前儿个卖葫芦给春华的小孩子,好不容易才寻到,并安排了一个侍卫留在暗处保护那小孩子一家。
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刻回来禀报自己。
“凝儿现在被判定为嫌犯,沈炎文为了断案,暂时将凝儿关押在大牢内!”盛长靖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
秦誉芳与苏清河一听自家女儿被关在了刑部大牢,险些晕厥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那春华不是自缢的吗,如何关我女儿的事情?”秦誉芳开口询问。
她这个问题也是大伙儿都想要问的。
盛长靖便将春华胳膊上的伤痕以及那仵作验尸的言论一一说了出来。
花厅内顿时寂静无言。
苏清河拍案而起:“不可能,我女儿断然不会拿下人出气,怎么可能会苛责那个女使,这分明就是诬陷!”
因着情绪激动,他拍着桌子的力度非常大,震的茶盏倾倒在一旁,那茶水瞬间洒向了地面。
叶婆子连忙过去收拾,且一边收拾边道:“夫人莫说苛责,就是连句狠话都不曾对我们说过,寻常的主人家哪里像咱们夫人这般宽厚待人的。”
“我娘说的没错,将军,若是沈大人不相信,我和我娘,我们一家人都可以去刑部为夫人证明清白!”叶枝也挺身站了出来为苏凝说话。
盛长靖看着她们母女二人,心中替苏凝感到欣慰。
不枉凝儿这些年如此关照她们。
不过这件事情,还用不着她们去替凝儿证明。
“爹,父亲,我门已经寻到了这整件事情最关键的一个证人,您放心,我一定会让凝儿平安出来。”盛长靖朝着坐在上首的长辈们保证。
苏清河与盛鸿四目相对,齐声询问:“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盛长靖点了点头。
二老也不再多问。
既然他说了有办法,那他们就该相信他。
秦誉芳却比他们两个大男人想的多一些,女儿在大牢里,万一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4章 赢回一局(二)
一想到女儿会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过上一夜,秦誉芳的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那大牢可允许人去探视,我去给凝儿送些吃食等用品,可行?”秦誉芳抹了把欲要落下的泪,瓮声问道。
要去刑部探视,只怕沈炎文那个人不会允许。
尤其还被那么一群大臣给盯着,说不得还会将此事牵扯的越来越复杂。
不过,盛长靖又怎么能心狠的拒绝秦誉芳的要求,“我写个帖子问问沈大人,若是允许,您就带着东西去探视。”
“好,好好,你去写,我,我去厨房准备东西!”秦誉芳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可她刚抬脚出门,就险些被门槛绊倒。
若不是有站在外面的白术及时将她扶住,只怕会栽倒在台阶下,少不得会磕破皮。
“爹,我也想去探视。”盛仲怀上前一步拱手道。
盛长靖将他扶了起来,“等我将信送去沈府,看沈大人如何决断,若是可以,便让外祖母带着你一块儿去探视。”
“是,爹!”盛仲怀立马应了。
沈家府门外,马车行至大门口,车夫立刻搬了脚蹬搁置在一旁,牵着缰绳稳好车马。
只见那马车的帘子忽的被人挑开,一个身穿灰黑色比甲的老嬷嬷先下了马车,而后转身去扶着坐在马车里的边娉婷。
“夫人,咱们到家了。”嬷嬷站在马车旁边微微低着头,高举着手道。
边娉婷在马车里稍稍安坐了片刻,抚平了衣裳上的褶皱,趾高气昂的搭上了嬷嬷的手,华丽丽的的下了马车。
今日能赢回来这一局,实在是大快人心。
边娉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进了府中,就连下人们都能看出夫人今日非常高兴,想来回了一趟娘家,老夫人的病情定然是痊愈了。
“夫人,大人让您回来后去书房见他。”有丫鬟前来禀明。
看着眼前穿着桃红色夹衫的丫鬟,那白嫩的脸上挂着一抹娇羞,边娉婷脸上的笑意渐渐散了去。
“知道了。”边娉婷先回了后头厢房里换了衣裳,正抬脚踏上台阶时,忽的顿住了脚步,唤住了方才那个丫鬟,“喜鹊,你明儿个去前院洒扫吧!”
说完这话便径直去了后院。
嬷嬷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傻愣在原地的喜鹊,不由摇了摇头,在府邸中穿的如此花枝招展,还敢为老爷给夫人传话,简直就是在找死。
喜鹊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怎么好端端的就被罚没到前院做粗鄙的劳作,再有一年她就能攒够银子赎身出去另嫁良人了。
若是这个时候被罚没到前院,那她赎身的银子岂不是又要攒许久。
想到此处,喜鹊忍不住哭着跑回了自己的下人房。
边娉婷在房间换着衣裳,看着箱笼里不是暗绿,就是嫣红,要么就是紫色的衣裙,忍不住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不成自己真的是老了,穿不得鲜艳的衣裳了?
边上伺候她梳洗的丫鬟许是看出她的心思,灵机一动,从箱笼里翻出一套簇新的新衣。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5章 阳奉阴违
“夫人,这是锦绣阁里刚出的新式样,刚刚派人送来的,您要不要试一试?”
坐在铜镜前的边娉婷看了一眼丫鬟手中捧过来的衣裳,眼中波光粼粼。
嬷嬷看出边娉婷的想法,微微躬身提醒:“夫人,这衣裳不符合您的身份,不如换这套吧!”
边娉婷看着嬷嬷手中捧着的衣物,柳叶眉轻轻一蹙,当即对着那丫鬟开口:“你留下来帮着我穿衣,嬷嬷去看看厨房的膳食预备的如何呢?”
嬷嬷蠕动着薄唇,有心还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张口。
那丫鬟喜不自胜,小心翼翼的替边娉婷换上了新衣。
看着铜镜里的边娉婷,那丫鬟鼓足了勇气道:“夫人这衣裳衬得您更加美,奴婢前不久和罗娘子学了一个新发样,是时下最流行的,不如让奴婢帮您束发吧!”
边娉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嘴角上扬,打开了妆奁匣子。
那丫鬟心中欣喜万分,使出了浑身解数,替边娉婷装扮完毕。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边娉婷一时间有些呆愣。
这真的是自己吗?
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那对双眸含着纯水般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斜的插着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留宿洒在亲事上,一颦一笑都十分动人心魄。
还别说,这套衣裳船上以后,真的有点粉腻酥融娇嫩欲滴的味道。
“夫人,您真好看!”那丫鬟傻呆呆的道了一句。
边娉婷心中颇为满意自己今日的装扮,从铜镜中看着这小丫头痴傻呆愣的模样,忍不住转身,青葱玉指戳着她的额头笑骂:“你这挑选衣裳的眼光不错,梳头发梳的也不错,甚是合本夫人的心意,就留在我房中伺候吧!”
那小丫鬟闻言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见边娉婷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奴婢愿意的!”小丫鬟立刻跪下去道谢。
边娉婷忍不住捂着唇轻轻笑她:“那还不快快禀报出你的名字来,本夫人也好赏赐于你。”
“奴婢小杏子!”
闻言,边娉婷摩挲着下颚有些不满意她这个名字,杏子酸涩,她可不想自己日后的生活酸涩,遂道:“你这名儿太难听了,以后就叫鸳儿吧!”
鸳儿这下子可是反应极快,当即叩了头朝着边娉婷道谢。
外头有小厮前来站在院子里相问,后面又侍女站在门外垂首道:“夫人,老爷问您什么时候去书房?”
边娉婷l捏了捏手上的帕子,眼中闪动着流光溢彩,推门而出。
书房里。
沈炎文正在查阅者前任刑部尚书留下来的卷宗,每一个卷宗里的犯人都被岳父大人处理的极为妥当,可见岳父大人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励精图治。
他身为新任刑部尚书,自然应该岳父大人一样。
“夫人来了!”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通禀。
沈炎文收了卷宗,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一阵清风袭来,夹着淡淡的香味,不浓郁却清雅,正如眼前让自己豁然一亮的人。
今儿个她怎么看着与平日大不相同。
见着沈炎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边娉婷愈发觉得今日的装扮不错。
踩着莲步上前,朝着沈炎文屈膝行礼:“夫君,可是有什么要事?”
沈炎文看着她眉如春水,脸如凝脂,口如含着朱丹,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他的心。
“夫君?”边娉婷又轻轻唤了一声。
沈炎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轻咳了一声,“听府里的人说,你方才回了娘家,岳母身子可好些了?”
边娉婷面不改色道:“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昨儿个做了噩梦,担心我们夫妻二人,所以让府中的下人来通传,让我回去看看,夫君不必担心。”
“那就好!”沈炎文难得一直盯着她看。
边娉婷自然不会放过此次难得的机会,缓步上前,掏出罗帕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夫君可是觉得热,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软玉温香贴着自己,沈炎文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一手缓缓抚上了她的软腰。
边娉婷哎呀一声,那眉眼里的嗔怪弄得沈炎文心痒难耐。
“夫君,午膳已经备好了,咱们先吃饭吧!”边娉婷往后退了一步,发髻上的金簪随着愈发的晃眼。
“来人,通知厨房将午膳摆在此处,我和夫人要在此处用午膳!”沈炎文搂着边娉婷朝着外间的厅堂里走去。
边娉婷言笑晏晏陪着他坐在一边,伸手握住他的手道:“夫君,我回家的路上听说那盛夫人犯了事儿,被你关在大牢里,这事情可是真的吗?”
“嗯,她现在有嫌疑,暂时收押在大牢!”沈炎文摩挲着她的软弱无骨的手,从没想过女子的手竟然这般软,不像自己的手,十根手指都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子。
边娉婷继续追问:“那盛夫人所犯何事?”
沈炎文摩挲着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收了回来,端起茶壶倒了一盏喝下:“刑部的事情你一个妇人无须过问。”
边娉婷暗中咬牙,原本以为今日的打扮会让他松口,却没想到——
“夫君,妾身刚和盛夫人交好,是怕她被人陷害才担忧她,夫君若是不想说,妾身不问便是!”说完,微微侧过身子,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沈炎文被她这话给噎住了,可他素来不会哄人,见她委屈的哭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本官自然是仔细审问这案子,自然不会冤枉任何人!”
没有听到想要的话,边娉婷也作势收了,反正这男人也不会哄自己。
“夫君是皇上亲自封的刑部尚书,妾身自然相信您!”边娉婷转哭微笑。
沈炎文见她笑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
半盏茶后,外头就有人将午膳给送了过来。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66章 蹲守
边娉婷陪着沈炎文吃完了午膳,又帮着他磨着墨直到天黑后,也不见她从书房出来。
府里的人可从未见过付热在书房里过夜的,更何况还是与大人在一起。
下晌的时候,接到了盛长靖递来的书信,边娉婷正巧在一旁看见,后被她吹着枕边风,沈炎文便秉持着公正,不让任何人去探视。
所以并未给盛长靖回信。
盛府等到天黑也未等到回信,心中颓然不已。
秦誉芳坐在屋里垂泪,任何人前去敲门都不开。
盛长靖也在书房中焦急的等待着侍卫们的消息,按道理这个时辰他们应该能抓住人了,为何还没动静。
夜深露重,青鱼街的小巷里传出打更人的声音,渐渐的那声音便消失在黑暗里。
屋顶上,夹道里潜伏的侍卫屏息着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那鬼鬼祟祟正在翻墙进入一小院里的黑衣人。
砰的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街坊四邻没有惊醒,反倒是惊醒了屋里的人。
昏黄的油灯下,一个男人的身影倒映在窗户上,“是谁?”
只见那个黑影迅速踹开了房门,屋里发出了女人和孩子的惊叫声,男人的怒骂声以及兵刃交接的声音。
“上!”只见又有几个黑影速速进了院子,踹开了外头的大门,呵斥声更甚。
伴随着一声尖叫,那个黑衣人已然被盛府中的侍卫降服在地。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屋里的男人胳膊上受了刀伤,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女人穿着单衣抱着孩子跪坐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泪水,却也心系着男人。
“不要杀我当家的,你们要是想要钱,去那箱笼里拿就是,钱都给你们,放了我们一家吧!”女人痛苦流体道。
那些侍卫在屋里的角落里的篓子里看见了麻绳,遂取了过来将那黑衣人给绑了。
“他要取你儿子的性命,我们只是奉命来保护你们。”侍卫说完这话,朝着那女人走了过去。
被钳制住的男人见他朝着妻儿走了过去,忍不住高声怒骂:“你别伤害他们!”
“放心,我们只是想问一下你的儿子,可曾认识这个男人?”那侍卫朝着女人怀中的孩子伸手道。
那孩子见伤害自己爹爹的人被他们绑着,心中认定他们一群人定然是来保护自己的大英雄,遂抬头朝着那个黑衣人看了过去。
侍卫将黑衣人脸上的布给扯了下来,昏黄的灯光下,那黑衣人的眼神仿佛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要吃人!
众人屏息以待。
那小孩童盯着他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方才嗫喏的点了点头,“我见过他,但不认识。”
闻言,侍卫又耐心的问道:“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窝在妇人怀里的孩子缓缓道出:“就昨日我和爹爹去集市上卖葫芦,他买了一个葫芦,给了我一两银子,让我送了一张纸条给姐姐。”
男人似乎也想起什么,连忙出声:“没错,就是他,那银子我们也没有花,都在箱笼里,求您放过我们一家三口吧!”
他们一家就只靠着这做葫芦的手艺为生,根本就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的是会因此遭来杀身之祸。
“咱们走!”侍卫一挥手,直接将那个黑衣人带出了这家家门。
他们一行人刚离开,男人立刻上前抱着母子二人痛哭流涕,并重新关闭了门户。
子时三刻,盛府里传来了些许动静。
书房里的盛长靖得知他们一行人回来,且还真抓着了人,立刻前往了府中的地牢里。
“少将军,这人被我们抓个正着。”侍卫一脚揣在那人的腿上,逼得他跪在地上。
盛长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齿:“将他绑起来,我亲自审问!”
“是。”两个侍卫拖着那黑衣人,将其绑在行刑的架子上。
“那一家三口可有受伤?”
“男的受了刀伤,母子二人不碍事儿,这人让小孩子送了纸条给春华!”侍卫拱手答道。
盛长靖一听这话,便开口道:“你们二人取了银子去给他们送去,明日让他们去刑部报案,然后守在他们门外,以防还有人对他们一家人不利。”
“是,少将军。”另有两个侍卫得了盛长靖的吩咐出了府邸里去办事儿。
当那一家人得知来刺杀他们的人居然和盛府有关,吓得说不出话来,根本不敢去报案,可一听侍卫们说若是不将凶手绳之于法,那凶手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人,吓得男人当场就跪在了地上答应了。
侍卫们也保证这段时日会一直暗中保护他们,直至将凶手缉拿归案,这才稍稍使他们放下心来。
府中地牢里,昏暗的烛火如同鬼火一般来回飘荡着。
侍卫们退至一旁,不敢言语。
那黑衣人倒是颇为嚣张,似乎根本就不怕盛长靖,反倒是还用言语逼迫他动手。
盛长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计谋,纵然心里想将其千刀万剐,可却没傻到真的对他动狠的,毕竟明日要带他到刑部公堂,若是身上带了重伤,说不得这人会反咬一口,说自己是屈打成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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