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沉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篮主
“李忠文,你急什么?杀人灭口吗?”郗超出乎意料的开了口,他郗超到底是希望晋国好的。
“李保胜,你不用怕,尽管说来!”谢玄淡淡道。
“是,大将军,”李保胜定了定心神,“李将军十年前就是桓温大元帅,不,是桓温那老贼的人。”
这一言既出,比方才那话更令人震撼。
原来,李忠文在十年前就由桓温巧妙安排,到了项风云手下当了一员裨将,说到底,他若是背叛了晋国,那么在十年前就背叛了,而今天一早,谢玄突然令项风云等将士出击各处。李忠文在心里就盘算好了,一定是谢玄先以四员战将诱敌深入,再以项风云来个迎头痛击。
因此,他令李保胜去桓温营中通风报信,妄想一举灭了项风云,在他看来,只要灭了项风云,这小池城不过是小菜一碟。
“大将军,这是李忠文让小人转交给桓温的亲笔血书,他担心桓温不相信小人,上面还有李忠文的血指印!”李保胜最后指着刀斧手拿着的一封信。
谢玄看了李忠文一眼,接过那封血信,看了看,仰天笑道:“好好,情深意切,果然忠心得很!”
谢玄又教人传给郗超项风云等人看。
只有李忠文站在那里,像个傻瓜一样任人唾弃。
项风云看后一声长叹。
“项将军不用急,戏还没有完。”谢玄笑道。
还没有完?众将心里又是一惊。
“给我绑了!”谢玄一声大喝。
那风少云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人,闻言当即拿了风少云。
“大将军,这是为何?”风少云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带进来!”谢玄一声大喝。
又有两名刀斧手押了一人进来。
“风少云,你还要和李忠文一样吗?”谢玄冷笑道。
“好好!好!”风少云却是仰天长笑道:“谢玄,想不到老子今天竟会栽在你一个黄口小儿手里,好,好得很!你且等着,桓大元帅的王者之师不日后定为我等报仇。”
那风少云又对李忠文道:“一死而已,又有何惧?”
“将这二人拖出去乱棒打死,枭首,分尸于城头悬挂,连这二人九族也一并斩了挂于城头!”谢玄扔出令箭。
“是!”
众将心里一寒,暗道这谢玄果然是雷霆手段。
“诸将且安心,今天我谢石大军在汤山伏击了桓温的右翼大军,斩了桓温右路大军统帅马步成及手将佐二十余人,我等正当高兴一番才是!”谢玄适时报了一个喜。
“谢石将军来了,想不到他老人家。”
“就是,难怪谢大将军在此一点都不着急,原来是谢石大将军才是主帅!”
“是啊!只有他在,别说建康了,就是小池那桓温也跨不过去。”
“怪不得,我说怎么皇上怎么就派了个娃娃来当大将军,原来这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哪!”
听了众将言语,谢玄也不辩解,他要的就是教人误以为谢石在此。
“不过,本将军还有些私事要在办理,还请诸位稍等。”谢玄说完竟拱了拱手。
众将士嘴里称是,却在心里疑惑,不知这谢玄又有何说法。
“带谢道辉与风弃二人上来!”谢玄传令道。
片刻,二人被带至中军帐。
“谢道辉,昨日可是你挑动在军营中与风弃争斗,又擅自在军械处斗酒?”谢玄喝道。
“正是!”谢道辉的酒早醉了,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也不争辨。
“好,来人,将谢道辉拿下,一百军棍,这风弃系从犯,五十军棍。”谢玄扔下令箭。
“谢大哥,谢大哥,我是主犯!”风弃却争道。
风弃皮硬,莫说打上一百军棍,只怕打上两百军棍三百军棍都没有事,谢道辉就不同了。
但谢玄不能有所偏颇,他是一军之主。
“大将军,主犯是我,谢道辉认罚!”谢道辉倒也是爽直之人,从不推脱自己所为。
谢玄也不再听风弃的争辩之辞,手一挥,将二人带了出去。
谢玄独留了项风云在帐中。
“大将军!”项风云思前想后,还是想不出如何在谢玄面前为自己洗脱,偏偏这话不知从何说起。
“呵呵!项将军多虑了。”谢玄却打断了项风云的话头。
“谢将军!”项风云低头道。
“项将军不必如此,如若你真投在桓温门下,也不会这样站在我面前了。”谢玄笑道。
鹿沉大帝 第六十三章 替罪羊
项风云脸色终于好看了些,“不知大将军有何示下?”
“自然是有好处给将军。”谢玄眯着眼笑道。
“这个……”项风云不敢随意接话,刚刚在中军帐中,谢玄可是连斩了他手下两员大将。
“项风云听令!”谢玄突地脸色一沉,轻喝道。
“末将在!”项风云双手一拱。
“本将军令你于明日酉时四刻,率五千精兵,由东北方向杀向湖口,目标桓远城的水军大营。”谢玄喝道。
“末将得令。”项风云应道。
“且注意了,是突袭,一定不能让桓远城知晓。”谢玄强调。
“末将知道,”项风云稍一犹疑,又道:“只是我小池的守军本就不多,如何能再调走精兵五千?”
“项将军多虑了,我料那桓温明天不会来攻城,只是,项将军要注意了,不要恋战,无论战果如何,请于戌时撤出,并且,由来时之路退回。”谢玄仔细嘱咐。
“项风云定不负将军所令!”项风云也退下了。
“现在要看看刘牢之准备得怎么样了。”谢玄一回头,道:“把风弃叫来。”
片刻之后,谢玄和风弃两人就在去刘牢之大营的路上。
桓温中军帐中,却是一片死一样的沉寂。
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极其暴怒的声音。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座上一个足抵得上三个人的大胖子大发雷霆。连日来,他桓温兵锋所指,无一不克,无一不降,有如破竹之势,他甚至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龙袍都从后方运送到了营中。
但眼前的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只在小池这里打个盹,右路大军就成了粉尘,这怎能教他不生气。
“回禀大元帅,这都是军情有误,竟不知谢石亲自迎战,否则,凭那小池的一点守兵,哪里挡得住马步成将军!”说话的原来是桓温手下另一员猛将夏超。
“正是如此,大帅,那谢石可说晋国之中咱们唯一的对手,早知道他来,如何不小心迎敌!”说话的又是一员猛将,名唤韩杰。
有这两人出头,众将也毫不犹豫的将过失推到情报不准上面。
只有一个人沉着脸,没有跟风。
“葛力平,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看法!”葛力平不说话,桓温却不会放过他,因为他就是一心帮的帮主,也是桓温营中负责所有情报收集工作的将领。
怪只怪他平日里太嚣张,得罪的人太多了。
“回大帅的话,的确是我葛某有过失,没能打探清楚谢石的虚实!”葛力平能当上一心帮的帮主,成为桓温的左臂右膀,当然有他的一套。不用多说,自己该负的责任一点都少不了。
“说的轻巧,只是谢石那边没有查探清楚吗?汤山那边敌军埋伏了那许多人马,我军竟是一无所知,一头扎了进去。大帅,这不是一小队兵马,这可是五万精锐啊,还有,马步成将军也是随大帅南征北讨过的猛将,而我军锐气受挫,更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还请大帅明鉴!”说话的又是那夏超。
说来也怨不得夏超要对葛力平下死手,想当初,这夏超嗜赌如命,不留神欠了下一大笔赌债,这葛力平本来和夏超交好,却在那时不但不相助一把,还到处煽风点火,称他夏超身上一文不名,教人不要出手相助。
后来,夏超万般无奈之下,求到桓温头上,本来桓温要出手相助,那葛力平却又扇起了阴风,说什么夏超玩物丧志、不堪大用、早晚要坏了桓温大事等等,硬是没让桓温出手。揀来桓温念着夏超是员猛将,将他调去管了粮草,足足大贪特贪了小半年,才还了那巨债。
但这仇,是结定了。
“大帅,今日之败,葛将军的确难辞其咎,还望大帅明军典、正军威!”那韩杰也将了军。这简直是置葛力平于死地。
这韩杰,葛力平倒是得罪的不冤,暗中使坏,拐了人家的小妾,骗了人家女儿,想韩杰不记狠他,那是天地倒转也不可能。
葛力平倒也是个人物,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开口争辩,只会多一句嘴,多一会危险,只要安然过了今天就好。
“葛力平,你有什么话说?”桓温面无表情。不管他是不是真要杀葛力平以平众怒,样子一定要做足,毕竟眼前这些人都是为他桓温在打江山,死的那些人也是为他桓温在打江山,人心不可不畏。
“回大帅的话,葛力平罪该万死,但,”葛力平语气一转,“葛力平平生志向就是为大帅登临大位而不辞一死,只是可叹未尝亲眼见到大帅登临大位,力平今天,死而有怨!”
这番厚颜无耻的话竟将桓温说得一楞,他自问在晋帝面前也说过不少类似的话,却怎么也没有葛力平说得动人,只是一两句,说得自己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似的。
忠于他的人,他桓温不得不做做样子出来。
这下,他脸上倒有了犹豫。
下面早有头脑灵光的人看出了端倪。
“大帅,这葛力平就算是误了军机,但谢石其人智谋无双,能以一已之力对抗秦国数十年之久,断断不是庸才。而今,我军刚受些小挫折,就要斩了大将,岂不寒了众将士拥戴之心?再则,葛将军掌断军事情报已有数十年,手下也多忠心之士,若是将葛将军正法,难保军事情报产生混乱。更有葛将军手下的一心帮,多有能人异士,如若其不服而去便罢,若是反而叛之,只怕是我大军的心腹之患也。”
说话的人是桓温手下的谋士陆建军,这人虽然起了个行伍的名字,却在桓温手下行着出谋划策之事,且向来心机颇深,尤其擅长识人脸色,又兼两边下注。
这时他见到了桓温的脸色,便猜到两分桓温的心事,而且葛力平向来深受桓温重用,手下能人异士又多,金银钱财更是不在话下,这个时候不救他什么时候相救?
桓温的脸色又缓下了一分。
陆建军暗自得意,看了葛力平一眼,正巧葛力平也在看着他这边,两人的目光虽然是一碰即散,却又心有灵犀。
那夏超急了,今日不取葛力平性命,又到何时,总不能任其翻身吧!如若是旁人也罢,偏偏这诡计多端的葛力平万万不能容他翻身,想到这里,他一咬牙,断然道:“陆先生所言差矣,大帅起兵三十余万,号称六十万大军来取晋国,所向无不披靡。然,今日我右军尽失,五万大军,可是大帅精选之士,试问陆先生,大帅还能有几个五万大军可以不计?又有几员像马步成这样的战将可失?在坐的诸位想必还记得,马将军当年轻取沣口,刀劈两员上将,战南市,力敌四员虎将,救下大帅,用妙计,不费一兵一卒夺真城。敢问陆先生,在这大帐之中,谁能比之马步成将军?谁又敢自称,能战谢石而胜之?只怕,在谢石面前,能守得自己营寨就属不易!”
身旁韩杰也站了出来,“夏将军所言极是。我军兵力本就不十分充足,水军又占了不少,五万大军一失,军心不定,深恐蹈了复辙,军中又多马步成将军门生故吏,若是没有个交待,只怕军中生变!”
其余众将也多有与葛力平不和之人,一时对葛力平指责之声不绝于耳。
桓温的脸色又变了回去。
陆建军见了这桓温面色,心里知道又起了变故,心里说这桓温真算是多变之人,只怕难以成事。
但眼前事已至此,他又不能不坚持下去,今日已是得罪了众将,若是失去了葛力平这个可能的帮手,只怕日后众人对自己多有算计。
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心念一转,又道:“夏将军方才所言极是,那谢石果然有万夫不当之勇,更兼有武候之谋。”
陆建军站了出来,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将与桓温都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才又道:“既然谢石如此厉害,当初众将如何不劝阻大帅进击建康?莫不是心里有鬼不成?”
不待旁人反驳,陆建军又道:“我陆某相信众将无二心,但,那谢石不过一介凡人也,诸将怕成这样,只怕是有损我大帅天威吧!大帅,陆某相信,凭大帅之天威,众将之同心,陆某葛将军等人的出谋划策,那谢石定然束手被破。”
陆建军这一退一进,顿时将众将都置以险地。
若说谢石英勇不凡,那么桓温起兵之时,大家为什么不出言相劝?还是都有私心,一心想着发国难之财,好一些的也不过是想以千万人的血肉成就自己的功名?这私心,大家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能说出来。
若说谢石算不得什么,那么夏超和韩杰等人刚才之言,又是哪些人在底下鼓噪?他们难道并非是真的担心军心、军威、桓温的大业,而是趁机报复?夏超和韩杰等人与葛力平有仇,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他们动了这样的心事,其余诸将呢?
中军帐中一时平静了下来,无一人敢出言。
这陆建军,完全是凭着自己一张嘴玩弄众人,大家心知肚明,只是再没有人敢出头来。
鹿沉大帝 第六十四章 对策
那夏超却完全没有办法,他哪怕不知道这其中利害?只是箭在弦上而已,稍一沉吟,又站了出来,“陆先生方才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谢石占了汤山,我大军在此扎营,前有小池坚城所阻,旁边又有谢石大军占了我右路,不知先生有何妙计破此困境?”
陆建军刚才说得好好的,只要有桓温的天威,众将的同心,再他陆建军与葛力平的计谋与情报,就能破了谢石,他夏超趁此提问正是攻其必救。说起来他陆建军也怨不得别人,刚才他不也用了这一手?
但陆建军和夏超的差距是存在的,只见他冷笑一声,说道:“请问夏将军,不知你可敌得过谢石?”
夏超一楞,谢石可是名动天下的将才加帅才,他如何敌得过,只得咬牙道:“夏某自知不敌,只是陆……”
“夏将军勿急!”陆建军一罢手,说罢他一转身,面对着桓温道:“大帅,原本我军以水陆并进,合力夺取建康,现如今,我军右翼受挫,又面对谢石这个强敌,短时间内只怕难以攻下小池。”
“既然如此,陆先生可有良策?”桓温对陆建军倒算是尊重。
“依在下之下,大帅这两日只须守住这大营便可!”陆建军一付老成谋国的样子。
我数十万大军出来就为了在这里干坐着?
桓温眉头一皱,不解道:“先生何出此言?”
“大帅勿忧,我军新受大挫,且前期推进过快,现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稳住阵脚,在与谢石的对峙中慢慢找战机。而且,谢石所针对的必然是大帅,只要大帅在此不动,想必那谢石也无睱它顾,如此一来,就给了我水师大军机会。我军水师不下五万之兵,那小池能用之兵不过数千人,再加上过几日以后西风一到,我水军即可以万舟破敌这势先歼灭小池之敌,然后直发建康城下。
那时,谢石必然回身相救,而彼时我军休整之后,正可挥师一举拿下小池、池州等地,再以后,建康无险可守,我水陆两军正可趁势直捣黄龙,一举成就大帅之霸业!”
一席话,说得桓温频频点头不已,最后更是激动不已,好像已经见到他破了建康,登基九五似的。
众将听了也是纷纷点头,虽然一时没有人站出来帮葛力平或陆建军说话,倒也没有再出言相阻。
他们是粗人,但不是傻人,桓温明明已经心情大好,谁去触这霉头?让水军先上?上就上呗,跟在后面抢劫一番更好,又不用自己拼命,何乐而不为之?
连夏超和韩杰两人也是一时无话。
“夏将军,不知老朽这等计策,夏将军可看得过眼?”夏超不方便说话,但陆建军却不准备放过他,能挤兑一下也是好的,免得这人以后碍了自己手脚。
夏超冷汗直冒,到底他只是一介武夫,如何与陆建军比那口舌之利?又见那桓温正看着自己,急切中只好说道:“陆先生果然有经天纬地之才,有陆先生在此,何愁那谢石挡道!”
这话倒也说得漂亮,总算让那陆建军暂时不再针对自己,至于以后的事,那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好!不知众将士可有异议?”桓温摆出一付兼听天下的态度。
“陆先生所言极是!”这当头,谁有异议?就算有,能提出更好的意见来吗?众人噤口不言,只是极力称赞陆建军。
“好!”桓温一付果决的样子,“传我军令,就地扎营、整顿三军,夏将军,令你专司收拢右军败退之卒,并率本部人马,合兵一处,屯于汤山之前,与谢石的伏兵相对。且记,只守不攻。”
“夏超得令!”夏超也乐得不跟葛力平和陆建军在此相处。
“韩杰何在!”桓温又喝道。
“末将在此!”韩杰应声而出。
“令你从军中挑选三千老兵,等新近征的兵卒到后一并交由你勤加练习,且在夏超的营寨之后十里处扎营,以为后援。且记,不可轻易出动!”桓温令道。
“韩杰得令!”韩杰当然也不想再留在大营。
“好,诸将各守本部,勤加练习,不可轻怠!”
“是!”众将应道。
“葛力平!”桓温又道。
“末将在!”葛力平也站了出来。
“令你戴罪立功,若再有差池,不要怪本帅无情!”桓温面无表情道。
“末将定不辱命!”葛力平大声道。
谢玄去刘牢之营交待好了各项事宜,见到刘牢之将偌大个营盘打理得井井有条,心里也高兴得很。
路上却想起来问问风弃修炼的进度。
“只是觉得力气又大了些。”风弃也不知道自己修炼到了哪一步,在他们族里也不存在有修炼一说。
谢玄兴致正高,先下了马,“来,风弃,你也下来,照着那块石头打一掌试试!”
“是,谢大哥!”风弃下了马,来到石头前。
这石头不小,足有三丈方圆,斜靠在路边的山前。
“嘭”的一声,风弃打在石头上,那巨石裂开几道小小的缝隙。
“不错,不错,大概相当于龙脉境九级了。”谢玄见到风弃的力量和进度,不由不叹道。
“那是当然,他们的脉络和你们不一样,脉络简单,进步就快,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他们在进入后期,再想进步一点,就要比你们人类要难得多。”小石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天也不会偏爱一个人。”谢玄暗自道。
“这是自然,有得有失,有圆有缺,世上本无百日好。”小石头叹道。
“你一个小石头,搞得像文化人一样,简直酸不可闻!”谢玄嘲笑道。
“我呸,谁说我就不能有点文化,有点修养,那孙猴子还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那宝玉也是因石而生,还有,历代皇帝千想万想云泰山封禅,说到底还是拜一块石头?”小石头马上反驳道。
“好好好,算你有学问不成,真是的,不过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嘛!搞得这么认真。”谢玄也不想和小石头争辩下去,毕竟小石头是来帮他的,而且刚才的确是自己起的头。
“哼!少来这套。”小石头也不好多说什么。
倒是风弃一直看着谢玄,他不明白怎么谢玄突然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在发呆,但是脸上的表情又奇怪的很,不时在变化。
“好啦!风弃,我们走吧!”谢玄招呼了一声。
“谢大哥!你刚才不是觉得风弃有什么问题吧?”风弃不无担心道。
“怎么会?风弃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谢玄奇怪了,连脚步也停了下来。
“我知道,一定是谢大哥嫌风弃太笨,谢大哥,风弃会努力的,谢大哥不要嫌弃我。”风弃一脸担心。他可不想再过那种几天吃一两个包子的日子,离开谢大哥,就是离开了幸福的生活。
“风弃,你想哪里去了,你的进度可比一般的修武者快得多。”谢玄温和的劝道。
“真的?”风弃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谢玄想了一下,又道:“或许我应该这么说,‘你比所有的修武者修炼速度都要快,而且是快很多!”
谢玄说的是实话,这风弃的速度太过惊人,本来他都不想告诉风弃的,怕他有什么想法,现在不说也不行了。
“可是,”风弃犹豫了一下,“谢大哥呢?”
“也一样。谢大哥的速度可比不上你!”谢玄正经道。
“噢,原来我这么厉害呀!”风弃有些小得意起来。
这都什么事?说速度慢了吧,怕他失去信心,说快了吧,他还要骄傲一把。谢玄这才知道原来当师傅真心不容易。
“嘿!你小子现在知道不容易了吧!知道大爷我教你很心塞了吧!”小石头及时跳了出来。
“什么跟什么呀?你又不是我师傅!”谢玄气愤道。
“啧啧啧!你看你,你看你,不是开个玩笑吗?真是的,小气!”小石头说完不理,自己睡去了。
这家伙,原来把自已刚才的话都记在心里呢!
谢玄苦笑。
“谢大哥,你笑得好奇怪!”风弃瞪着谢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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