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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沉大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篮主
“没错,是我,不杀死了一个,另一个怎么会听话呢?唔,话说远了,小鞘只是眼线,匈奴使者才是幕后主持,而那个该死的吉啦句就是匈奴使者和小鞘之间传话的人。”
“所以你偷了吉啦句的兵器去行刺匈奴使者?”
“不错,就是要自相残杀,让他们也尝尝被人追杀的滋味。”
谢玄想知道的南宫非都说了。
“那么现在……”
“一会儿你就可以带着我的尸体去领赏了。”南宫非诡异的笑了笑,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塞进嘴里。
谢玄根本来不及反应,完全是措手不及。
不等谢玄起身,窗外射进来一样东西,直击南宫非的胸口,打得南宫非身体向前一倒,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正好被谢玄接住。
南宫非楞住了,他想不到这里还有如此高人,谢玄也是如此,这人显然将两人刚才的对话全听了去,不过转念一想,这人毕竟没有算计自己,还替自己留了南宫非一命。
两个正想着,窗外又打进来一把飞刀,夺的一声将一块粗布钉在柱子上。
摘下来一看,原来是写给南宫非的,“冤有头,债有主。”字迹潦草,写得匆忙。谢玄忙令人去找那留书人,自己却没有走,仍盯着南宫非。
“冤有头,债有主,好,好。匈奴王,我这就去找你,要你还命来。”南宫非回过头来,“得罪了,谢将军,这事得等我回来,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谢玄却没有让出身子,反而手中探向腰间。
南宫非冷哼了一声,“谢将军,我想,在这府里,大概没有人能挡住我。”
一看谢玄一脸严峻,知道今天想走得露得真功夫出来,冷冷的说道:“你拔刀吧!”
谢玄果然拔刀。
可腰刀尚未拔出,南宫非的袖中射出一支袖箭,将谢玄的刀击落在地上,震得谢玄手心一麻。





鹿沉大帝 第九百八十七章 讲个故事
“谢将军,早间在那匈奴使者的驿馆里,我可并没有想一下就结果了他。”南宫非轻笑着从谢玄身边走了出去。
谢玄现在知道南宫非所言非虚。只是这事情一下转了这么大个圈,实在教人难以接受。可不接受又能如何?
他踌躇着这事到底要不要禀告国主。一没证据二没证人证言,三连疑凶都逃了,这可怎么说?可不说也不好,一来有歁君嫌疑,二来要抓住南宫非很可能只有发海捕公文了,虽则国主一般情况下不会过问,可问起来也是不大好交待的。
前思后想,谢玄突然想到去问一问宁老头,这老头时不时总有惊人之说,却又能切中重点。
宁老头就在谢玄府上后院的一个角上,还在那一小片竹林的后面,自打这宁老头来了凌府后没多长时间,就声称住得并不习惯,恳求自己搭了间小竹屋,说是竹屋,其实是竹屋和茅屋的混合,到底竹子太少了。
竹屋子收拾得很干净,也是因为物件实在很少,一张竹床,一张木桌加两张木櫈。竹屋的主人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出城散步去了,这宁老头每天起得早,喜欢到处转转,尤其是城外,也许是在那里遥望故乡。
桌上有块帛,上面写了一些字,谢玄很有兴趣的看了半天,直到一只鸟扑楞楞飞了进来。那鸟飞到角落的一个放瓦罐的木架子上就收起了翅膀,像是在等着什么。
也就在这时,宁老头进来了。
他好像很意外谢玄的到来。
“你好像很意外?”谢玄笑着问。
宁老头既不回答也不说话,只是扫了一眼屋内。
“我已经站了一会。”谢玄还在笑。
宁老头的脸色一变,吁了一口气,“你都看到了?”
“站了这么久,该看到的都看了。”
“好,好。”宁老头这么说着,去瓦罐里抓了几颗东西喂给那鸟吃了,那是一只鸽子。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谢玄很奇怪宁老头的镇定。
“你既然看到了,又能怎么地?”
“当然不能。”谢玄这回答倒十分干脆。
“那么,还有事吗?”
“我只是希望你给我讲个故事。”
宁老头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好吧!桌上那字你也看到了,的确和早上那块布上的字一样,都是我写的。”
他看了一眼谢玄,还在耐心的听着。
“你有没有听说过先机营?”
谢玄一震,先机营原来是汉朝吕后的直属秘密部队,在大秦失鹿于中原之际、在楚汉争霸之际、在高祖刘邦几番诛杀功臣之际、在刘邦几欲废后之际,先机营总能为吕后立下奇功,他们不只是上阵杀敌,还有耳目之功,也常用来策反重要人物、甚至颠覆敌国。
“想不到你今日亲眼看到先机营的人?”这下轮到宁老头面带微笑。
谢玄点点头,面色凝重了起来,先机营素有威名,来者只怕不善。
“也难怪,遇上先机营的人必有大事发生,不过,至于是好事坏事,还要看天。本将军既然告与你知道身份,你也当知道本将军此行自然是为了贵国的立场而来。楼兰早前为月氏之属国,后奉匈奴为上国,但现如今,我大汉精选之兵将早已数破匈奴王,而在大汉与西域各国之间,只剩下楼兰。你们国主此前就以一国事两主,分事匈奴与我大汉,但屡屡杀我商旅,这笔帐,我大汉王朝岂能不算?”
谢玄听了这话汗如雨下,事实确是如此,而且以天下大势论,就算楼兰不劫杀那些汉朝商旅,只怕汉朝皇帝也难容楼兰数次背信弃义。
“三年了,老夫终不负所托。”宁老头一脸激扬。
“三年,你的那些儿孙家人……”
“他们当然都在,你手下的捕快们看到的那些尸体只是土匪,天教他们不长眼,撞到老夫手里,正好编造此故事。”
“好深的心机!”
“这个自然,先机营从来没有令主人失望过。”
“为什么选上了我?”
“我的确姓宁。”
“你是说,宁和凌……”谢玄试探着问。
“简单说吧,我们两家祖上的确有些渊源。”
“所以你没有找机会杀我?”
“杀你何用?先机营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时候不杀要更好。”
“怎么讲?”
“比如说吧!扑而敏公主死的时候,我一个人都没杀,却更好。想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当时里面一下子杀了几个有武功的人,外间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原来是你!”
宁老头又是一笑,“还有,你可知你们丞相家的两个老婆娘的去处?”
“她们还活着?南宫非不是说已经杀了她们吗?”
“哼!他是不好意思说,那两人早已被我救下,他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笨蛋一个。”
“你为什么要救下她们?”
“哈哈!老弟,她们可是丞相家的,不管是死是活,这案子破了没有,总会用得上的。”
“原来那南宫非还蒙在鼓里。”谢玄想不到南宫非那么聪明的人,原来只是一枚棋子。
“他应该感激我才是,我不但救了他几次,还把吉啦句、小刀、匈奴使者之间的联系告诉了他。”
“那些联系是真的吗?”
宁老头咪着眼,“真不真有时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南宫非信不信!”
谢玄想了想,“他的确没有道理不相信。”
“所以我得救他,这么听话的孩子,绝对不能早死,以他那点武功虽然杀不了匈奴王,但还是可以制造点麻烦出来的。”
暗自叹了口气,“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现在当然可以抓我去见你们国主,不过,就算我愿意,你也没有办法让你们国主相信,更何况我手里还有丞相的那两个婆娘,他不能不帮我,而且,”宁老头顿了一下,盯着谢玄,“如果我要他帮我做掉一两个不太听话的人,大概他是不敢拒绝的,老夫已在此地三年,他的把柄可不只那两个婆娘。”
谢玄刚才很热,现在突然又觉得很冷。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这么多,自然不会为难你,只是想留给你一句话。”
“什么话?”
“以贵国主的个性,与我大汉之间难免有一战,而以贵国的实力当然必败,老夫只望将军能顾及百姓,早择明主,我大汉天子必不为难汝等。”
言毕,宁老头飘然离去。
次日一早上朝,谢玄得到一个重大的消息,因为公主之死,匈奴和大汉分别遣使来慰问。
谢玄暗自苦笑,这哪里是来慰问,分明是来索命的,要知道此时三国之间如冰火不能相容,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布置迎接使者事宜,这次匈奴和汉朝的使者较之以往又高了一等,更不能容许有意外事故。
先来的是匈奴使者,来的竟然是一位王,这令楼兰国主脸上十分有光彩,只是苦了臣下。谢玄更是苦不堪言,既要安排各项接待事宜,还要面对匈奴使者和国主的质问,毕竟扑而敏公主之死一事他并没有交待,只是敷衍了一番,自称仍在追缉凶手南宫非云云,匈奴使者倒也没有过份追问,毕竟两国现在关系微妙。
只是匈奴使者身后有个护卫毛遂自荐要助谢玄一臂之力,国主和谢玄都不便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
那匈奴护卫其实谢玄听说过,人称大漠人屠,这名字喊得久了,连他自己都忘了真名,那一大把半红不红半黑不黑的胡子就是他的招牌。
南宫非并没有离开这里,谢玄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离开,只知道各门守卫的确没有看到他出去,一个汉人还是比较容易看得出来的。有时候他怀疑南宫非是不是被宁老头收作了手下,在他看来,也只有宁老头能降得住南宫非。
者多倒是发现了南宫非的踪迹,是在匈奴使者进城的时候发现的。者多一路跟踪下去,他怕人多了反而碍事。
南宫非去了宁和塔,那是整个楼兰最高之处,本身就修建在高高的岩石之上,岩石中间被掏空了一部分,形成了三层石中之楼,岩石上面才是砖木的七层塔身。这塔原来是楼兰为庆祝脱离月氏国控制所建,又不敢过份张扬,所以取了这个寓意“宁静和边”的名字,却不想仅仅数年之后,楼兰又成为匈奴之属国,后又成为匈奴及大汉的双重属国。
者多亲眼看见南宫非进入宁和塔后,才又安排了眼线盯住,自己回到大诏寺向谢玄禀告。
谢玄还在思忖要不要立刻带兵去抓南宫非,那大漠人屠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来找谢玄自告奋勇要去捉拿南宫非。
谢玄只好邀请他一起去宁和塔。
布置好外围警戒,谢玄一行人进入塔中,一层一层的仔细而小心的搜索。
废了不少功夫,才发现南宫非在最高一层,一个人静静的在打坐。
谢玄走到跟前,“南宫非,好久不见了。”
南宫非缓缓抬起头来,“好,很好,你还是来了。”
谢玄不再作声,旁边一个捕快亮出铁链,“南宫非,你刺杀匈奴扑而敏公主及她的两名婢女,杀害丞相如夫人及婢女一名,杀害匈奴护卫吉啦句,可认罪?”
南宫非仍是缓缓的说:“不错,都是我犯下的。”
“好汉子,跟我等走吧!”几个捕快一拥而上。
南宫非只动了几下,身子都没有起来,那几个捕快飞了出去。
谢玄当然不能出手,可眼前这情形不出手好像也不对。




鹿沉大帝 第九百八十八章 听不懂人话?
他拿眼斜看了看大漠人屠,不由心里窃喜,那家伙看来早就按捺不住。
这一顿,大漠屠夫果然冲了出去,谢玄心里实在很高兴,这下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能下得了台。
“公主果然是你所杀?”大漠屠夫并不傻,问清楚了再说。
南宫非冷哼了一声,“你这生番,听不懂人话吗?”
“好,那你听听我的刀怎么说!”大漠屠夫的刀斜斜刺向南宫非,直挑他的肩窝。
南宫非脸色一变,起身、撤步、抽剑、撩剑,一气呵成,只听得当当当十余声,连谢玄都没有看清楚,南宫非退了五六步,手中的剑已断。
“你是谁!”南宫非下意识的问。
“大漠人屠!”
“原来是你。”
“好小子,能死在人屠手下,你不冤!”
“好,好,好!”南宫非连说了三声好,右手的断剑交给左手,右手多了一条极细的银链,链身长仅三尺半的样子,链头是一只小银锥,旋即又扑了上去。
刀光锥影之间,两人又恶斗了二十余回合,一时竟打了个平手。
谢玄和他的一众手下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打斗,不想那大漠人屠突然奋力用刀一挥将南宫非逼退了两步,南宫非突然发现大漠人屠的脸色变了,手里的刀竟也扔下,两手合什,用力一搓,然后两手一上一下,此时面色与手掌都变得血红。
“血手印!”南宫非惊住了。
大漠人屠并没有答话,又是一搓,那面色与手掌更加通红,整个人这才开始向南宫非缓缓逼了过去。
“好,好!也罢!我南宫非早该去了。”南宫非低头又是喃喃几句,想来是留给公主的话。
南宫非用那柄断剑结束了自己,跟着他的公主去了,虽然相隔了几日,到底还是去了。
谢玄有些不胜唏嘘,令人收拾了南宫非及他所遗留之物,一并带回大诏寺。
还未走到楼底,快马来报:匈奴使者,也就是那位右奥鞮王刚刚遇刺!
谢玄大惊,赶紧带了几个人与大漠人屠急急赶至匈奴王驻地。
楼兰国主安归、丞相右带等一干楼兰大臣都在此地,安归严责谢玄一番,令他速去揖凶。
谢玄一身冷汗,来到匈奴王内室,地上五具尸体,右奥鞮王和他的两个侍卫及此前的匈奴使者及副手。
全是一剑封喉!这让谢玄脑子里出出了三个字:驭剑术!
谢玄一直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驭剑术,可这不是驭剑术又是什么?
者多仔细检查了一番,也没有格外的发现,而外面的守卫更是问不出一点线索。
看来只能从剑伤和动机上去想。
宁老头!
只有他具有这样高深的武功,也只有他具有这样的动机,楼兰与匈奴交恶只有汉朝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是去哪找宁老头呢?谢玄并不能把宁老头的事告诉者多,毕竟这事会把自己牵扯进去,得想个万全之策。
谢玄这万全之策想了快十天,一点头绪也没有,他四下暗自查访宁老头的踪迹也不得其所,甚至到最后已经不抱希望。
这十天中还发生了其他一些事,匈奴方面自然是震怒不已,楼兰国主安归赶紧遣使谢罪,虽然匈奴近年对大汉屡战屡败,但打下楼兰还是不在话下,这距离不过是骑兵几昼夜的事,好在匈奴王自身也是焦头烂额,只是严辞一顿也就过去了。
另一件事就是汉朝大将军遣平乐监傅介子为使前来楼兰。这布置迎接之苦差事自然还是谢玄接着干。
不日,汉使已至,国主安归深知此时大汉远非彼时,亲自于大殿内宴请使者,朝内王公大臣悉数相陪。
国宴席间,平乐监对国主的盛情表现的十分愉快,并请国主安归晚间至汉使驻地,并称将亲手奉上汉朝之宝器。
宴毕,汉使辞归,国中大臣为国主是否应该赴宴争执不下,最后还是丞相右带力排众议,说服了国主。其实国主也是想去的,一来汉朝现时强大,连匈奴都一败再败,二来他也想见识一下那汉朝宝器。
晚间转霎即到,国主安归与丞相右带带领着一干大臣浩浩荡荡来到了汉使驻地,汉使此番自带了御用厨师,早早备下各色新鲜蔬果,等国主安归等人坐下片刻后,各色菜肴也按部就班的上来。
这楼兰人哪里有机会吃到汉朝美食,一时各自放开胡吃海喝起来,全没有平日的上下之分,酒过了不知多少巡,国主想起了汉朝宝器,趁着酒意支吾着提了出来。
那傅介子这才用手连拍额头,连称得罪,忙令人取了汉朝宝物来。
十余名汉子一个连一个进来,有的抬,有的抱,有的端,想来这宝物倒还不少。
第一件是一支玉钗,整玉做成,通身红似火,没有一点杂色,安归看了爱不释手,反复把玩了半天。还是丞相笑请安归将玉钗传与众大臣欣赏,他才放了手去看下一件宝物。
第二件是一幅画,画上是一绝色美人,描绘其春夏之交赏花游园的情景。她华丽奢艳在庭院中游玩,动作悠闲、拈花、拍蝶、戏犬、赏鹤、徐行、懒坐、无所事事,侍女们持扇相从。其赋色技巧,层次明晰,面部的晕色,衣着的装饰,都极尽工巧之能事。轻纱的透亮松软,皮肤的润润光泽,都画得肖似,那安归国主更是看得恨不能一口吞下才好。傅介子忍住笑意,又劝安归国主看下一件,那绝色美人画自然又传给众大臣看,引起又一番赞叹。
第三件是一件金器,一把金质短剑,最妙处在它的剑穗上,上面有两个小金花泡,形状如纽扣,比一个小拇指还要窄些,这是用薄金片锤出半球形的,小金花泡周围有用金丝捻成的两重边饰,顶面也有用金丝捻成的花瓣和焊缀得极为细小的金珠,极为精美,而剑鞘的两侧,还有羊角纹金饰片,更绝的是,这些都是用金丝连成,是将捶打成极薄的金片剪成细条再慢慢扭搓成丝。看完后仍是传给在座客人。
第四件是一把匕首,精铁所铸,其利无比,傅介子只是用力的一挥,安归就归了西。
在座楼兰众位王公大臣莫不大惊,有的拨刀,有的要逃,有的咒骂,有的大哭,顿时乱作一团。
傅介子取了安归的首级,大声喝令众人,再加上那十几名壮汉在门口怒目相视,那些楼兰人也不敢出声招引外面的护卫进来。
傅介子跳上几案,大声宣读大汉朝诏书。宣称:楼兰王负罪朝廷,天子遣我来诱杀他,现在当更立曾在汉朝为人质的尉屠耆为新王。并称汉朝的十万大军马上就能赶到,你们如果轻举妄动,不过是自己招来灭国灭门之灾。
楼兰众人一时又惊又怕,一阵左顾右盼,最后都拿眼神看住了丞相右带。
右带轻咳了一声,站了出来,先朝了傅介子一拜,并喝令左右也拜了下去,众人见状只好随他拜了下去。傅介子大喜,忙教右带派人去请王弟尉屠耆,同时允诺大家各司其职,告之此番只诛杀安归一人,于是众人皆大欢喜。
新王尉屠耆到后,更是感激不尽,另请汉朝派遣了司马一人,吏士四十人,在伊循屯田镇抚,傅介子当然一一答应,并称汉朝择日另有赏赐。
谢玄本来护卫在外,听到这消息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想了一会才想明白,那丞相右带只怕是早受了宁老头的要挟和收买,但是不知为何那大漠人屠没有来搅局。
他没有想到的是,宁老头盯住了大漠人屠,就在人屠的屋子里。
大漠人屠确是想去会会傅介子的,他想看看此人有几个脑袋敢来到此地。但是他刚走出里间,就发现不对。
宁老头正在门口,斜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个大烟杆,从烟杆的另一头正飘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有的像小马,有的像狗,有的像一朵花,有的像舞女……
如果有小孩子看到这些奇怪而有意思的烟雾一定会很高兴,说不定会又唱又跳的,但在大漠人屠眼里这无疑是件很严重的事。
那些马儿狗儿的,一个都没有散,飘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一直是什么样子,而且在慢慢的向大漠人屠靠近。
“你是什么人?”大漠人屠终于忍不住问。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出来的小烟人却更多了,看样子这屋子里马上就要被这些小烟人占满。
大漠人屠拨出他的刀,朝身前的一个小烟人轻轻一挥,小烟人只是轻轻挪开了一点点,刀一过,它居然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形状也还是原来的形状,就像是根本不曾离开那里。
大漠人屠有些气恼,用刀身狠狠的拍了过去,只听“嗤”的一声,小烟人终于被他拍散了,刀上却像受到重击,手心觉得一荡,就像是一个高手用重家伙和他对了一招。
宁老头看也不看他,还是一个劲的抽着他的烟,逼出他的小烟人。
大漠人屠看到小烟人还是可以拍散的,打起精神,又拍散了几个,哪知道小烟人出来的速度也加快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大漠人屠有些抓狂了。
谢玄适时出现在大漠人屠的门口,他本来是来看看大漠人屠这边为什么没有动作的,正赶上这句,随口道:“他叫宁老头。”
“宁老头?”大漠人屠显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嗯,是先机营的宁老头。”
先机营!这个名字显然大漠人屠显然听说过,“好,本大爷正要找先机营,本待了了此间之事再去中原,倒省了大爷不少事。”
“你出不这个门口的。”宁老头终于开了口。




鹿沉大帝 第九百八十九章 鱼形巨兽
“是吗?凭你?”大漠人屠突然全身格格作响,脸上和双掌又现出红色。
宁老头头也没侧过去,只淡淡的说:“大漠人屠,你的血手印还不错。”
大漠人屠也没有理会宁老头,只是在那里运足功力。
宁老头突然发动了,烟杆里突然射出一支箭,一股浓烟形成的箭,直射大漠人屠的胸口,大漠人屠的功力也凝聚得差不多了,一扬手掌,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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