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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听她这般问绿萍抬起头猛地摇晃,“不是的大小姐!不是奴婢!奴婢怎么敢做这种事!?”
“不是你还能是谁?那日园子里只有你我兰妹妹三人,不是你,难道是兰妹妹推我?”
雎安平边说边抬眼看向曲姗姗,见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微不可见地勾起了唇角。
前世她损失了符香,这辈子,就拿绿萍来抵吧。
感觉到女儿不住地发抖,兰翠莺心里暗骂一句蠢货,捏着帕子站起身,“绿萍,你娘将你送来我身边时说你是个好孩子,如今你变成这个样子可让我如何向你娘交代呀...”说着举起帕子擦了擦眼角。
绿萍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求助地看向曲姗姗,见她回避自己的视线终于绝望的垂下了头,“奴婢该死,鬼迷了心窍才对大小姐做出那种以下犯上的事情,求老爷夫人责罚。”
雎顺远先前未查明真相就大发脾气,如今脸上有些挂不住,想到都是这个小丫鬟的错,他气得猛拍桌子站起身,“来人!把这胆大包天的丫鬟给我送到官府去!我雎家供你吃喝赏你银钱,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嫡小姐头上!”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第十五章:去小院
兰翠烟一直坐在一旁冷言看着,此时却突然开口迎合,“谁说不是呢,养了这么些年到头来竟是一窝白眼狼!”
她语气里的指桑骂槐让曲姗姗头垂地更低,兰翠莺却毫无反应,依旧笑着,“姐姐莫气了,好在安儿无事,这贼胆包天的贱婢处置了便罢。“
如此厚脸皮令兰翠烟也叹为观止,她这个妹妹,属实厉害的很。
此事就这么草草收了场,雎顺远的态度让雎安平心冷,但也让她看清楚了一件事情,不管前世还是今生,真心待她的只有母亲。
曲姗姗灰心丧气地跟在兰翠莺后面回了二人的偏院,兰翠莺屏退了两个丫鬟这才拉下脸来,“你瞧瞧你做的蠢事!”
曲姗姗红着脸,“女儿也没想到竟会中了雎安平的计...”
兰翠莺眉头微皱,“那个蠢货不会这么聪明的,一定是兰翠烟教她的。”
曲姗姗大惊,“您是说,姨母早就看出我的谋划了?”
兰翠莺瞪她一眼,“蠢上天的把戏也好意思叫谋划,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笨的丫头!”
折损一个绿萍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输给兰翠烟却让兰翠莺心里不爽,“罢了,料她也得意不了多少时日了...”
寒悠阁内,雎安平斜靠在石桌旁单手托腮想着什么,半晌也不动一下,候在一旁的符香和秋霜凑到一起小声嘀咕。
“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平日里一刻钟都静不下来,怎的这几天如此安静?”
“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恶作剧的小把戏呢?”
“看起来不像啊,总觉得咱们小姐病了一场似是变了个人。”
“啊,会不会是摔坏了脑子啊?要不要去告诉夫人再请大夫来瞧瞧啊?”符香越说越激动,恨不得马上去把夫人拉来。
雎安平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个胆子越发大了,如今竟敢当着我的面编排我?”
秋霜忙捂住符香的嘴巴,“奴婢们知错了,求小姐责罚。”
雎安平微微扬起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那就...罚你们陪我去小院儿住上两晚吧。”
听她这么说两个丫鬟登时眉开眼笑,“奴婢们领罚,这就去给小姐收拾行李!”
雎安平笑眼弯弯地着看她们跑进卧房忙活。
她所说的小院儿是兰翠烟买给她准备做嫁妆的,平日里在雎府呆的无聊了她就带着丫鬟过去住两日,一来二去倒是把那小院布置的应有尽有,再加上无人管束,自在得很。
只是,这次去却并不是去玩的。
雎安平这几日细细回忆前世发生的事情,突然记起了一桩大事,前世正是这个时候,她在小院儿救下了一个陌生男子,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后来才得知那个男人竟是夜府的新侯爷,夜承赫。
前世梁文曜提起夜承赫那又恨又怕的样子雎安平还记得一清二楚,这位夜小侯爷在朝堂翻手云覆手雨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这辈子,要想扳倒雎梁两家,侯府这个靠山她是一定要傍上的。
因着雎顺远错怪了雎安平心里尚觉内疚,所以当她提出要去小院儿玩两日时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第十六章:回来了
“衣物吃食可都带全了?不如娘再挑几个丫鬟小厮跟你去,就符香秋霜两人娘还是放心不下。”
毕竟当娘的怎么也不放心女儿,虽说这不是去外头,可毕竟是女儿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总归是担心的不得了,想让女儿多带些东西,这个样子的话也算是能够好好的照看自己,多带两个人照顾着也好。
雎安平还未开口,雎顺远已经不耐烦,“哪有这般麻烦,银子多带些不就好了。”
“爹爹说的是,阿娘别担心,女儿不会有事的。”
虽然她常去小院儿玩耍,但有了这次受伤事件,兰翠烟却是怎么都放心不下了,非要跟她一同去。
雎安平拗不过,又怕母亲真的跟去扰了她的计划,只好说,“阿娘不如让荣喜姐姐跟我去好不好?荣喜姐姐前些日子做错了事惹姨母不高兴,不如罚她去照顾我吧。”
兰翠烟见她实在不想自己跟去,只好作罢,荣喜是她从大统领府带出来的陪嫁丫鬟,打小练了些功夫,让她跟着去兰翠烟是放心的。
能跟着小姐出去散心荣喜自然是高兴的,前些日子虽然夫人亲自寻到偏院把她领了回去,但多少还是受了二姑娘的气的,小姐给她机会让她将功赎罪,她高兴还来不及。
雎府几个丫鬟为要去小院儿兴高采烈,京都另一头的侯府此时却一片压抑。
夜老侯爷年岁已高,宫里御医来看过几回都说无力回天了,他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偏要等那人回来。
黑夜里远远听见马蹄声,门房烂滚带爬跑进卧房禀告,“太爷太爷!大少爷回来了!”夜承赫翻身下马,将墨色大氅随手解下丢给小厮,步履匆忙地往老太爷卧房奔去。
为了避开叔伯的眼线,他连夜赶路换了三匹快马才赶回侯府,如此奔波却丝毫不见他疲累,鬓角几缕乌发有些凌乱地遮住了一双剑眉,线条冷硬的下颌紧绷着,似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
一进卧房夜承赫撩开长袍单膝跪倒在地上,“祖父,不孝孙儿回来看您了。”
老侯爷激动地侧过身,眼眶红红地看着他,嘴里念了一声“祈儿....”然后伸出手,颤颤巍巍地点了点侯在一旁的程淮,程淮立刻将早就备好的印信端上来。
“大少爷,太爷早就吩咐过了,等您到了将印信交给您。”
夜承赫依旧跪在地上,眉头紧皱着,却不去接那印信。
“祈儿...我...我知你恨,可..你若不应..夜家就..完了..”
夜承赫掌心握拳压抑住心里的矛盾,他答应过母亲,不会再插手夜家的事情,可如今祖父这个样子,让他如何拒绝?
“你..你母亲的死...有皇后..的旨意...”
夜承赫猛地抬头,“皇后?”
夜老侯爷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艰难地抬手指着夜家的掌印,祈求地看着夜承赫,夜承赫不忍,终于双手接过那印信。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第十七章:圣旨到
以程淮为首的下属们顷刻跪了一地,双手抱拳向着夜承赫沉声行礼,“见过家主!”
夜老侯爷微微点点头,终于满意地阖了眼。
夜已深,偌大的庭院仅有程淮手里一盏灯幽幽发着光。
“主子,太爷心事已了便也无牵无挂了,还请您节哀。”
夜承赫摩挲着手里小巧的赤鹿印信,心里苦笑,无牵无挂,原来他夜承赫从来都不值得任何人挂念。
“圣旨什么时候能到?”
“等天一亮属下就进宫禀告圣上。”
院外亮光大作,慌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夜承赫勾唇冷笑,“呵,怕是等不到天亮了。”
守在门外的小厮慌忙进来报信,“大少爷!大老爷三老爷带着人赶来了!”
“倒是心急。”
程淮提着灯的手紧了紧,“主子,不如先避一避?”
夜承赫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向茫茫夜色,“岭南十年不算,还要我往哪里避?”
见他无动于衷,程淮急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拳恳切道,“主子!十年卧薪尝胆切不可功亏一篑啊!老太爷毕生心血交到您手中就是盼您守好夜家,您再忍上一忍又有何不可呢!”
夜承赫微微蹙眉,“也罢,今晚就不和两位叔伯旧了,你派人去岭南递个信,让我的人速回。”
“属下听命!”
夜承赫又看一眼老太爷,深深叹一口气,拿起佩剑出了门。
主院已经被夜家大爷三爷找来的人团团围住,夜承赫伏在暗处,伺机寻了空子纵身跃了出去。
未走远就听到院内三老爷的声音,“竟还是让那个贱种将印信夺了去!爹爹当真是老糊涂!将个贱婢的儿子当成宝贝孙儿!”
“三弟莫要多说,眼下要事是先安顿好父亲,那小子只要在京都,就飞不出你我的手掌心。”
夜承赫面无表情地听着,握着剑柄的手越来越紧直到骨节泛白。
他是庶子,他的娘亲不过区区一个布衣,他从出生就受人冷眼不被接受,若不是老太爷疼他将他远远地送去岭南,他不知死在叔伯们手里多少次了。
再小的孩子总有长大的一天,在祖父的帮助下,他在岭南暗自培养起的势力已经成熟,此番回到夜府,就再也不会离开,这京都,是时候变变天了。
跃身上马,很快便融进浓浓夜色中。
后来便是美救英雄之场景,如今过去种种,道又在相见了。
雎安平自顾自的擦去了眼泪,只道:“还是二哥懂我,不然总要被欺负了去!”
“你是雎府的大小姐,这大统领府的表小姐,谁敢欺负了你去?”兰骏景不解,只揉了揉雎安平的头顶:“可不要欺负了旁人,就是你大发慈悲了!这人都对你好,可还能叫你委屈了的?”
“二哥不能,不代表丧人不能,曲家的人走不听咱们的,还得有自己的主意,旁人说的话都进不得心里,没把我当一回事的!”
瞧这话说的,好像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夜承赫想着但凡是个坚强的女孩都不至于如此。
这姑娘未免有些太自哀自怜,软弱无能的心。
雎安平本不想在外人面前如此,只是想起前世的种种,如今心中倒有些愤恨,若是搁眼泪发泄出来,总觉得舒畅了许多。
雎安平这会儿早就已经不顾身旁有外人的存在,只想着往日里,难受的便是自己,今日难道还不许发泄一下吗?这如今可是在大统领府并非是在雎府,有何不愉快,自然是畅快淋漓的发泄出来才是。
外头的人不敢说什么,这里头的人个个都向着自己,想必这会儿曲珊珊早就已经被气到直跺脚了吧。
可雎安平却还是不觉得解气,不过是口头上的几番打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上一世曲珊珊母女二人害得雎安平母女二人死于非命,如今这一辈子,第二是要他们诸事不顺,不被谋害失了生命,也得最终被愤怒咬着一口气去见了阎王。
夜承赫记得这是先前救了自己的姑娘,直到这姑娘有勇有谋,却不想如今在自己的亲人面前竟是如此的梨花黛玉。
果真还是,有了亲人给自己撑腰,就变得软弱了些,倒不像自己,勇敢去面对所有的困难。
“骏景兄,你这位妹妹,一直这么爱哭吗?”夜承赫看着着急忙慌手忙脚乱哄着雎安平的兰骏景,不免略微皱了眉头,这和之前自己瞧见的可完全是两个人啊。
兰骏景也是,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这把模样,生怕被大哥瞧见了,又要责怪下来不说,被这大统领府的任何人看着了,但凡是一句话说不好了,被祖母那边知晓,竟然是少不得一番责罚的。
“往日也并非如此,谁知今日这是怎么了?竟受了这样的委屈和欺负是太久不回,这大统领府来了,在雎府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说吗!?”兰骏景这会儿简直是心疼自己。
夜承赫却说:“好歹生母是大统领府的大小姐,这算是高就低嫁了,怎么在你们雎府,竟然还有人敢惹你们母女不痛快?”
是啊,外头的人都以为,母亲是大统领府的大小姐,嫁到这雎府来便是更该有的做主,谁人都欺负不得的。
可又怎知母亲是个心软的,善良到了头,就只给人使了绊子,身上不知遭尽了多少,自己还都对人家心软不成,被人卖了还倒帮着坏人数钱的那伙儿的。
有个这般母亲,心疼之余还得帮着母亲挡住前路的坏处,时不时的总得受些委屈,这肯定是有的。
潜意识没想着这些,自然是不肯和大统领府的人说的,如今既然都已经知道那些都是委屈,怎么可能还任由自己这样受着呢?
到底还是应该让大统领府的人都知道这雎府上下根本没拿她们母女当回事啊。
但凡是当做一回事儿,都不可能让兰翠莺给钻了空子。
光是面上过得去,有什么意思呀,到头来还不是被打压的连声都不敢吱吗?
是了,上一辈子实在是太软弱无能了,这一辈子竟然不能再让他们这般欺负了,哭也哭过了,眼泪流光了便开始前行,手段竟然要比他们强行些手腕比他们硬些才行。
不然那对儿满肚子坏水的母女怕是欺负不得的。
“别以为出身高,嫁的低,到了人家里头去,就可以坐在那高台柱上,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大统领府的大小姐又如何嫁了出去便是人家的夫人,还不是什么话都要听老爷的!”
不知怎的这会儿提起自己那个没良心的父亲,这心里头真是泛起酸气,难过之极。
再怎么说,作为父亲的,也不该对自己的女儿这般,那曲珊珊和她的母亲兰翠莺,再怎么好,那也是旁家的丫头,旁家的妻子。
若是上一世,自己什么都不知晓,还真当只是一切的巧合而已,用心想想。
自己那个没良心的老父,早就把这番心思用到了小姨子的身上。
这小姨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雎家的老爷,所以说算不得什么位高权重,值得巴结的。
但到底目前为止当朝为官,也算是手里握些官职。
比起如今已经被诛了九族的曲家,兰翠莺怎么也算是为着不要颠沛流离,更何况自己带个女儿。
如今能有个地方算是落脚,也已经算是不错。
这大统领府怕是回不得了,也就曲珊珊算作是无辜,日后若有机会,说不定能曲家的姑娘,在大统领府的眼里虽算不得什么,但到底是自己的外孙女,大统领府一个两个的心善之极,哪个能真的容忍自己的外孙子没有地方落脚呢?
倒是兰翠莺,用的这般花信思,全不过都在雎安平父亲身上。
女人总归是要找个靠山,能靠得住的那种,才能够让自己日日衣食无忧的。
当初也正是因为大统领府和曲家,这其中有这些矛盾曲家当年被诸九族,兰翠莺便是硬生生的认为和大统领府有关,根本就不在乎大统领府是否是自己的娘家,那我的天翻地覆,大统领府的面子都快要丢尽了。
本若不是大统领府那老夫妇,不要这一张脸面到皇上面前去苦苦求情,怕是兰翠莺和女儿的这条姓名都不再有了,可兰翠莺却没有任何感激,反而认为曲家这一次遭尽机关算尽得到诸九族,这样的一个结果全不过是因为大统领府的杰作。
也正是一番作为,导致如今他们母女两个和大统领府的关系便是雪上加霜。
没了地方前去,只能落在姐姐家中,雎家考爷又向来是个好热之徒,瞧着这风韵犹存的兰翠莺,倒是和兰翠烟有着一番别样的味道。
借着姐姐的名义留在这里,霸占着姐姐的丈夫,外边的人自然不曾知晓,兰翠烟又是个心软至极,能听进话去的,自然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妹妹如此可怜,竟还会霸占自己的丈夫。
活该,上一世他们母女两个被欺负的那么惨,到底都是愚蠢的事儿。
这一辈子竟然是连半分空隙都不给他们钻的。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雎家老爷对你们不好?”兰骏景听了这话,便是锦皱眉头,大抵也能悟出妹妹的话中的意思。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第十八章:受了委屈
若非是因为那雎家老爷如今还是说了算的,又强行收留了兰翠莺他们母女二人,倒也不至于让雎安平和她母亲受了委屈。
雎安平倒也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只道:“毕竟姨母是个会说话的,整日里带着表妹给父亲面前晃悠,父亲看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会心软些向着他们母女一些,这也就叫我和母亲吃了苦,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父亲也是个心善之人嘛!”
嘴上夸赞着父亲,但这话里话外都在埋怨。
虽说亲生父亲倒也不至于闹得如此地步,但若是他针对雎安平母女二人好的,也不至于说出这般话来,到底也只能说明他对雎安平他们母女二人半分不好的,反而对那外人好的不成样子。
那兰翠莺和曲珊珊,从外头来的不知哪家的野路子,大统领府都能得罪的人,雎家老爷倒也是个好性子,还收回家中,当菩萨似的供着呢。
“什么是会说话的,不过就是花言巧语了些!你母亲我姑母,向来是个心软心善的,怕是此番被二姑母给说的心里头过意不去,便留了二姑母,母女两个在你们府中,只是你父亲怎得向着外人不向着你们?再说二姑母母女两个算是丧夫丧父的,哪里好意思在别人家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可也知道脸面二字如何作写?”
兰骏景听了这话倒好生愤怒,只觉着,兰翠莺所作所为半分不对。
虽说看上去是可怜,年纪轻轻便失去了夫君,如今和女儿留下一条性命,却无家可归,可总也不至于去挑拨离间旁人家的关系。
人家的生活一开始过得好好的,结果你们母女的出现,却给人家的生活整个打乱,你母女两个也倒好意思吗?
雎安平提及此事,眼泪便是控制不住的缓缓落下,说是故意倒也真是,若非装的柔情些怕十二哥哥也竟然不会相信雎安平和母亲受了多大委屈。
虽说这二哥哥到底不能为他们做多少主,但是二哥哥怎么说也是大统领府的二公子,如今自然手里也是握着些兵权的。
跟着老大统领,驰骋沙场,这么些年来也算是立了不少战功,在皇上面前也是有头有脸的。
到了他们雎家,就算是他们雎家老爷,也是该给见理的,自然还是让二哥哥替自己撑腰一回,总归是好的。
“二哥心里明白就行,此番本来我和母亲一道回到姥姥家来,心里头是开怀不行的,结果曲珊珊非得要跟过来,如今吃了瘪,怕是回去还要和我父亲告状呢!他极会说话,我父亲喜欢极了!倒不像我平日里只会惹父亲生气,但好像他是亲闺女似的!父亲还总是为他撑腰呢!可从未为我说过一次好话!”
兰骏景听了这话之后自然是火冒三丈,只道:“自家女儿不帮着,倒是要帮着别家婆娘的闺女,这算什么道理?安平,你可不要因此而生闷气,这事就交给二哥我,病人是要给你好生说理去的!咱们现在就去你家,找你父亲好生掰扯掰扯!”
“现在吗?不好吧,二哥,我娘亲还在呢,更何况姥姥只是放我出来玩,我若是自己自行回去了,怕是娘亲和姥姥都要不开心的!”
雎安平嘴上虽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期待极了,毕竟若是真能如此,那想必这回自己倒是能够在雎家耍一会威风的。
“你怕什么的,只把这些事儿推到侯爷身上就是了。”兰骏景说着边看,向了旁边的夜承赫,夜承赫本来只是看热闹的,不知怎的提到了自己,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清了清嗓子。
“咳咳,安平啊,你二哥哥说的是一切,有我这个小侯爷呢,你怕什么的,今日我和你二哥哥自然是要给你撑腰的。”
雎安平心里头是知道的,在上一世二哥哥和这个小侯爷他们两个人就是生死之交,如今自然也是如此,二人的关系是旁人不能比拟的,虽说两人之间的名分地位可能相差有些,但是他妈人的关系却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反而这些年来两个人一直都称兄道弟,平日里也是互相帮衬着。
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出了朝堂之后的私生活里,两人也都是形影不离,向来都在一块的。
雎安平心下想着若是真有着小猴也为自己撑腰,那自然而然是事成功倍。
父亲平日里是个欺软怕硬的,更何况如今父亲所管的官职和小侯也也有着几分关系,父亲前些日子倒还想着要给小侯爷这边来些贿赂,只是小侯爷一直都不肯接手。
轮番下来几个想贿赂小侯爷的人,也只唠叨了一个徒有虚名的笑面虎侯爷的一个名声,到底是什么都没能做到。
如今父亲日日夜夜担忧,便是这小猴爷日后若真的上了职,那么父亲这职位还能不能保得住,这件事还是很重要的,如今若是这小猴也先行到了父亲跟前,怕是父亲要鞠躬尽瘁,只一个劲的奉承着了。
那朝堂事情雎安平不懂,自然而然也不放在心上,只想着若是能在父亲面前有个面子,有人给自己撑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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