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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愤怒阳
总归是去了朝堂,在家中也不该是日日夜夜被欺负着的吧,家里头如今有姨母和这个所谓的表妹,两个人简直是要把兰翠莺和母亲欺负死了,自然还是得有人去说道说道,让父亲明白明白谁到底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谁的背后才是真真正正有靠山的。
所以说平日里他们母女两个倒并非是光明正大的欺负人,而是用一些手段,但父亲的眼睛简直就如同是个瞎子,一般从来都什么都看不到,又或者说其实父亲早就看到了,只是当做没看到一样罢了,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功夫,父亲不知是跟谁学的,简直是练就的如火纯青似的。
就这样,说风就是雨,三人就偷偷的回了雎家,为何是偷偷的?这本不是什么体面事儿,若是被那说了算的知晓,总归是要说兰骏景不要脸面,先考虑到做此事的不对。
再去说道理的。
兰骏景自然是怕说的,所以说他们兄妹二人此时倒是有小侯爷给撑腰,可是大统领府和他们雎家可是不同,大统领府的老夫人可绝不是那么轻易能糊弄得了的,再说小侯爷如今年纪轻轻才刚就是活跃的位置没有多久,如今就算是在大统领府的老夫人面前,也该是应见礼的,你怎么能把这腰撑得起来呢?
三人出了大统领府,怕是就连门口的侍卫都不知他们仨出去了的事儿。
到时候就算有人问起来,只说他们三人在大统领府内正游着园,若说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就叫他们找去吧。
这大统领府有个后门儿,是他们儿时,经常出入的地方。
兰骏景今日也算是考虑周全,所以三人便是从这里出来的。
雎安平出来以后便叫了辆马车,夜承赫打扫着,浑身和头发上的灰尘,无奈的说着。
“今日若非是拜你们兄妹二人所赐,怕是我这辈子都装不得这样的门了!”
是了,说是后门其实根本算不得,若是后门怕也是该能够让人直立行走的,可这是当年他们儿时为了能够方便跑出去玩儿,所以自己凿出来的一个门,如今早就尘封许久,而这门的长度和宽度还是当年他们做小朋友时的长度和宽度,如今他们都已经长大,再走这扇门怕是早就已经不再像当年那般轻易和容易了。
若不弯腰,怕是出不来的。
夜承赫身高九尺有余,在男人里面也算是强壮高大的,兰骏景都还得将身子弯到极致,就别提夜承赫了。
不知在这里面蹭了多少灰,头上磕了几个包,险些就直接跪着过来的。
作为堂堂侯爷,怎么心里能过意得去呢?
“哎呀,小侯爷你我二人称兄道弟这么些年了,如今你好不容易回了这京中,咱们也算是见面可以携手做事,这么点点委屈,你就别放在心上,别放在口中了!”
兰骏景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其实心里倒是还蛮不好意思的。
毕竟这事儿仔细想来,倒也总归是兰骏景的错。
为了可以躲过责骂,竟然选了这般出路,夜承赫本来今日来大统领府,怎么该说也是客人,却如今跟着他们兄妹两个人做这样的事情。
到底不是待客之道,实属不是应该的。
可兰骏景嘴上都这么说着,就算夜承赫心里不快,却也不能再说什么。
“往日的兄弟就是这般对待的?你呀你呀,也就是我吧,真若换做是旁人怕心里早就记下你的过错,日后定然不会与你像往日那般好了!”
夜承赫若真是记在了心上,并且当做一份过错,那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当然也是不会留存于心才会说出来的。
兰骏景也明白夜承赫是怎样的人。
“小侯爷和旁人不同,既然小侯爷如今都说了,那我便知晓,小侯爷此番是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小侯爷不必置气,毕竟咱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这话说的没错,当初……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第十九章:面子
老侯爷病重,马上就要咽气之时,夜承赫连夜快马加鞭赶回上京。
若非是有兰骏景在上京里应外合,他是当时怎么也进来不得上京的。
他那些个叔伯们虎视眈眈的,当时派人追杀夜承赫,兰骏景也派了人前去解救,只是前去的人说是夜承赫莫名躲过一劫。
兰骏景虽不知是怎么躲过的,但知道夜承赫是平安无事,心里也就放下了许多。
如今这兄弟二人也算是至死之交。
一起经历过种种的事情,此番无论是交情还是其他,自然都是紧紧扣在一块在朝堂之上,二人互相帮着说话,早就已经占了一派。
若此番两人闹得别扭,怕是那前朝的人都乐不得的。
所以自然是不能让旁人看着笑话笑,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如此不稳固了。
再说这又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互相调侃着罢了。
倒也还不至于伤了关系。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来到了雎家。
咱也没想着,看到一幕不该看着的。
雎家老爷这功夫本应该在午睡,这晌午十分,大多都是刚刚上了早朝,回到家中不久,吃过了午饭,便在房内小睡一会儿。
雎家老爷也是个懒散性子,这会儿正常都该在睡觉才是。
所以三人直接就奔着厅堂去了,雎家老爷比不得旁的时候,大多午睡的时间都在厅堂的后厅。
后边特意改建了个软塌,平日里是供着人休息的。
雎家老爷往日里小睡并不会回到房间内去,大多都会在这里。
三人一块过来,兰骏景和夜承赫,两个都属于外男,便是在厅堂处,找了地方坐下。
雎安平本想进去叫父亲起来,却刚要进去。之时,听得里面一阵娇,嗔。
这声音好不欢愉。
“老爷!您看您,还是这么猴急的性格!”
“如今夫人好不容易带着安平和珊珊,两人去了大统领府,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回来,这功夫若是不急些,怕给抓个正着,你也不怕没脸?”
是父亲的声音。
那样浑浊有力,却带着些喘气,雎安平听了这声音,整个愣在原处。
刚刚抬起的那只脚也缓缓收回。
“瞧老爷这话说的!自然是不能叫姐姐知道的,不然姐姐会生气的……姐姐的性子老爷知晓,怕这种事是无法隐忍的,若非如此都这么些年了,我早该被姥爷纳进房里……何至于到了如今,却还得偷鸡摸狗的?”
瞧瞧这话是对母亲多么的不满啊。
怕是都不知有多少年的事情了,只是雎安平他们母女二人太傻,从未发现过罢了。
自己也知道这种事是无法隐忍的,倒也敢做?
也真真是不知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的事是给兰翠莺自己丢了脸面的。
兰翠烟因为是大统领府的大小姐的缘故,当年和雎家少爷你情我愿的有所恋爱。
两人感情到了深处,可大大统领却因为身份有别不够门当户对的缘故,怎么也不肯同意。
当年的婚事,一搁置再搁置,若非是当年的兰翠烟苦苦哀求,并且十分坚定。
大统领夫妇二人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此事的,但后来实在是被女儿的坚定给折服。
可也正是因为,兰翠烟出身高贵的缘故,所以嫁了过去一直也没怎么吃亏。
雎家,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亏待了大统领府的大小姐的,只是那是一开始,也是曾经,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嫁过去的久了,慢慢的人家也不把你当一回事儿了,生了女儿之后。
兰翠烟也不肯再要第2个孩子,雎家更是整日给兰翠烟脸色看,只说兰翠烟是个连儿子都生不出的。
兰翠烟并非是真的生不出而是不肯要罢了,只觉着一生生一个孩子即可,这是自己爱情的结晶,更何况一生心善,若真真是在生个儿子,只怕自己的女儿会被儿子的气焰给压下去,做父亲的会对儿子好,而忽略了女儿一切,不过都为了女儿着想,所以才不肯要另外的一个孩子。
可这也成了别人口中的话柄,总归是生不出儿子的,在那个时候还是让大家瞧不起的,邻里邻居的家里上下也都会说一些。
兰翠烟出嫁这么久以来和大统领府虽说还有着一定的联络,但到底出了嫁的女儿就不比曾经了,怎么也算不上当年的大统领府大小姐了,如今叫人欺负了大统领夫也不好多说一句话,所以自然而然地位也不如同当年了。
如今这些年来,兰翠烟似乎也早就不像当年那般强势,而是对待有些事情早就已经平静以待,或许也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吧,也正是有人抓住了这一点,所以才可劲儿地,使坏心眼子在她们母女身上。
而兰翠烟又向来的是个心善之人,旁人都已经欺负到头上拉屎了,却还不觉着人家是欺负了他们,只当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到底是一个太过心善的事儿。
若总有一日能够发现他那个该死的妹妹和侄女,是个怎样的人,也就好了。
如今里头的两人却还不羞不燥的在那儿说着话,而且其中的声音让人听着耳朵都觉得发麻。
做小辈儿的,没经历过这些,可上一世却还是为人之妻的,自然知晓他们两人这是在做些什么。
兰翠莺字字句句之中,都对母亲表示着不屑,并且都想将母亲拉下水,让父亲对母亲越发的厌烦。
而父亲傻傻的却还都相信,或许也并非是傻傻的相信,而是压根儿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被迷昏了头,只向着人家外人的。
雎安平这个时候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兰骏景自然觉得奇怪,只问:“安平,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二哥,姨母好像和父亲在里头。”雎安平回过头来,一脸无辜,兰骏景可是个大男子汉了,自然一听这话就知怎么回事。
看着雎安平那一脸茫然的表情,便只以为雎安平不懂里面发生了什么,急急的便是过来,一把将小妹妹揽在怀中,并且回过头去。
“乖,没事。”
雎安平还一脸茫然的望着脚尖,而这会儿里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怕是兰骏景也全部都听见了吧。
听到里头的声音,兰骏景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揽住雎安平的肩膀,到了大厅坐下。
夜承赫看着这副模样都笑了起来,只问雎安平:“如今咱们是来找你父亲说理的,结果你父亲却在这里寻开心,这样丢人的事儿被我们两个外人看见了,怕是若你父亲知晓了,一定要责怪你的!”
是啊,这样的事情是传出去是丢人的,其实若是个谁家老爷那个小妾,找个女人什么的,倒算不得什么事儿。
可这次父亲找的可是雎安平的姨母,雎家夫人的妹妹啊!
雎家夫人的妹妹,当年大大统领府的二小姐,兰翠莺,被圣上下旨诸九族的事儿已经传遍朝野,外头的平民百姓都是一清二楚的,知道了这事儿,都以为这人是必死无疑的,谁知老大统领和老妇人拉下脸面去替自己着不要面子的二女儿求情,在皇上面前不知磕了多少个头,两位老人的脑袋都磕出了血,皇上实在于心不忍,这才下旨放过她们母女二人。
可这兰翠莺,却极为不识抬举,带着女儿出来以后便去大统领府门口大闹,总说是老大统领夫妇二人将曲家害成这个样子,总而言之,不仅不领情,反而还将大统领府视为死敌,这是闹的自然是街坊邻居全权知晓的。
这个样子下去大统领府怕是回不成了,这母女二人一时之间变成了流落街头,人人见打的过街老鼠。
那个时候兰翠烟便心软了,收留了他们母女这些年,外头的传言和议论纷纷早就少了许多,可若如今知晓,兰翠莺竟然和姐夫厮混到一张床上去,怕是要成了天大的笑话。
雎安平知道,就以父亲的性格,今日之事若是被他们给揭穿了,他是定然要责怪自己的。
更何况老父的面子便是整个雎家的面子,而雎家的面子便是母亲的面子。
总不能为着将兰翠莺他们母女赶出去,便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叫街坊邻居笑话了不说,到时候一家人出去都得灰头土脸的吧。
到底最终三人还是没有揭穿此事,而是尴尬的在厅堂下说着话,雎安平一直都在沉默以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父亲终于整理一关,出了后厅,只来到这前厅,却发现那上头坐的几位,整个都愣住,父亲的身后还跟着脸色潮红的兰翠莺,兰翠莺本是扯着父亲的衣角,瞧见这些人,便是连忙放下后退了几步。
雎安平听到声响,便抬起头来,瞧见了父亲,便起身行礼。
“给父亲和姨母见礼!”
父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摆了摆手作罢,便是连忙给小侯爷请安:“微臣参见小侯爷!不知小侯夜是何时到访,怎么不派人来通传?到叫微臣接驾来迟!还请小侯爷恕罪!”
看了这样一出好戏,哪里还来得及责怪,夜承赫却只哈哈大笑了起来:“无妨无妨,今樱花国也没想来你们府上,只是去往大统领府,与骏景兄一到遇见了安平妹妹,便是想着来你们府上探望探望!也正是因为安平妹妹是咱们家的人,所以便是没派人去通传,安婷妹妹说你平日里这个时辰都在午睡,咱们变等等就是!哎?这后头的这位是谁?怎么?难不成午睡还得来个人陪着?”




重生之救个侯爷做靠山 第二十章:说辞
夜承赫这话说的是如此笑靥如花,面上的微笑一直带着,没有半分虚假,可这话说出来却是直击人心。
话中之意便是,这雎家,压根就没被小侯爷放在眼里,若非是小侯爷去往大统领府,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光临这里。
这一点不说,看着后面的女人倒也笑话了这雎家老爷,如今女儿都这般大了,年纪如此之大,竟还叫女人陪着午睡,并且这人居然还是自家夫人的妹妹。
话里话外都有些提点之意思。
兰翠莺听着提到了自己便是连忙出来见礼:“给小侯爷请安!奴家是大统领府的二小姐兰翠莺……”
“二姑母,我是小辈儿,称您一句二姑母,不过咱们大统领府早就已经没有所谓的二小姐了,只有一位大小姐是如今这雎家的夫人,至于二姑母您,该是称作自己为曲家的夫人,只是如今二姑母在这雎家,不知二姑母,如今在这雎家,算是什么?”
兰骏景最听不得的,便是兰翠莺还自以为自己是大大统领府的二小姐。
若非仔细瞧瞧,还没看到这位侄子。
兰翠莺瞧着这位侄子半点都不给自己台阶下,心里恨得直咬牙,却也只得面上笑着。
“唉呦,这不是骏景吗,这么些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呀,快叫二姑母好好瞧瞧!”兰翠莺一边说着一边套近乎就朝前去,想要瞧瞧兰骏景,兰骏景却是连连后退:“还请二姑母自重,虽然只要称一句二姑母是因为身份在这,不管怎么说,这也是骨子里的血缘亲戚关系,侄儿不能没有礼貌,没有规矩礼数,可是侄儿从小和二姑母就没怎么相见过,侄儿出生之时,二姑母早就已经与家里闹掰,自然也称的上已经不是这大统领府的人,既然压根就不是一家人,也不必如此亲近!”
兰翠莺拿起来的双手整个都愣在了半空中,到底也是没想到这人如此拒人千里之外。
雎家老爷瞧着如此情形也只觉得尴尬,便是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道:“这是大统领府的小大统领啊,小侯爷,小大统领,你们快快坐下,让下次的人上两壶好茶,好好招待你!”
夜承赫这依旧笑面如花的样子,毕竟人称笑面虎,这个时候也总得笑颜以对。
不过兰骏景面上却有些冷淡,毕竟一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在想着这个家对自己的妹妹这般的不公平,心里头就难受。
夜承赫知道兰骏景心里有所计较,但是还是拽了拽兰骏景的衣袖,似乎是想要以此来提醒兰骏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闹那么大脾气为好,兰骏景知道凡事得慢慢来,所以便是收了脾气,两人就这样在原来的位置上落座。
夜承赫倒是先行开了口:“雎家老爷,这我日前可从未听说过,要把自己夫人的妹妹和侄女儿接过来住的事情,再怎么可怜那也是旁家的夫人和闺女啊,怎么偏偏在你们雎家,一住便是这些年呢?”
是啊,外头从没有这样的道理,倒是有妹妹去姐姐的夫家住些日子的事情,但也不过就是串门一样,几天也就走了,这一住住了这些年,外头说三道四的,他们就像没听见一半。
雎顺远怎么也没想到提到了这个点子上,一时有些尴尬,兰翠莺这个时候也是逞能的显摆,毕竟坐在那儿的一个,可是小侯爷,另一个是小大统领啊,虽说这小大统领是自己的亲侄子,但是貌似对自己没什么好感,但是就算不打小大统领的主意,也得打打这小侯爷的主意啊。
毕竟这小侯爷看上去还挺好,说话的,笑靥如花的样子,说不定能几句买通了呢。
所以还没等雎顺远开口,兰翠莺便是接话到,那副样子真是梨花带雨,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眼泪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
“小侯爷你有所不知……前些年我的夫家曲家被皇上问斩,我和女儿母女二人无处可去,这才只得来到了姐姐这里……知道给姐姐和姐夫添了麻烦,只是我们两人已经无家可归……若非姐姐姐夫心善,恐怕这时我和女儿早就已经成了外面的两具尸体了……”
“哎!倒也属实,可怜若不如此,我们倒也不会收留!”雎顺远听了这话也是联盟推波助澜的,可夜承赫却只是笑笑:“听着确实可怜了些,不过,曲夫人难道没有母家吗?这种情况发生了,本该带着女儿回母家的,哪有去姐姐夫家的道理呢?”
“也好意思回来!”兰骏景对这个姑母早就已经有着极大的意见,这会终于逮着空子说了:“小侯爷有所不知,当年我这位二姑母在曲家被满门问斩之后,有我祖父祖母二人贴着老脸去皇上面前求了二姑母和表妹的生命,可算是刀下留情将他们二人放走,可他们二人却觉得这事儿是我祖父祖母在皇上面前献媚,谋害了曲家,便是在大统领府门口破口大骂,一切都怪在了大统领府身上!就这般是大统领府为仇敌,祖父祖母又怎得还收留二姑父和表妹呢?倒也不是祖父祖母不心疼他们,只是他们压根就把祖父祖母当做了杀夫仇人!”
兰骏景当年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这场闹剧发展的,所以这会儿心里自然也是赌气的很。
夜承赫自然是知道这些事的,只是这会儿听了还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
“还有这等的事吗?曲夫人,您这可是自己断了后路,怎么的,还好意思来姐姐姐夫这里?”
夜承赫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的笑容一点都没少,可见这个男人也只不过是表面上如此的和蔼罢了,其实内心里不知有多么阴险了。
兰翠莺本想在这个时候显摆显摆自己却没想到竟然还被他们说到了自己身上,这锅一甩,怕是怎么也说不通了。
雎安平本来是看热闹的,不过一提及此事,也只得无奈:“要怪就怪我,那母亲生来就是个心软善良之人……”
话说一半儿,点到为止。
“大姑母确实是从小心地边很善良,也是极其心软之人,耳根子又软,旁人说什么她便听不得了,也就信任了旁人,但是不知大姑父经也是这样的人吗?”
兰骏景抬头看见了雎顺远:“二姑母是大姑母的亲妹妹,大姑母舍不得,自然是有的,大姑母不顾这些祖宗规矩,不顾礼数,将二姑父和表妹收留,可大姑父怎么不想想,这种事情是要叫外头议论叫外头笑话的,一时两时到也就算了,时间久了大姑父怎么忍受得了外头的议论纷纷,早该将二姑母和表妹赶了出去才是!”
雎顺远这个时候听了这些话也知道他们便是奔着什么而来的,字字句句里面都带着刺,怕是这会儿,正是想要说这些呢。
瞪了一眼雎安平,这小丫头竟把这些人带在家里头来这会儿倒是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为难的很。
雎顺远也只得照着兰骏景的话说下去:“小大统领有所不知,你大姑母本就是个善良软弱的性子,我和你大姑母成亲之后便是被你大姑母影响的,这性子也软弱无能了些,平日里心善,知道你二姑母和你表妹有难,怎么也舍不得让她们母女二人流落在外,这女子本身软弱,若是她们母女二人流落在外,怕是也死活不成了!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不过是做一桩新善之事罢了,外头的人怎么说那管他们干什么,这便是自己咱们的亲人总不能不管不顾!”
“大姑父可真是心善不得了呢!当初大大统领府也不是不想收留二姑母和表妹,只是二姑母和表妹不肯回到大大统领府去罢了,要说都是自己家的亲人,怎么能不管呢,那是二姑母和表妹自己断了后路,如今到了大姑父这儿才算得了是外人,不是真正的亲人呢!”
兰骏景说起话来字字句句都带着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留的。
“大姑父本就是外人,大姑母嫁进大姑夫家来,这才成了大姑父的亲人,可是二姑母和表妹可跟大姑夫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知道大姑父是心疼的什么劲儿呢?”
瞧瞧刚刚发生的事情,便也知道是心疼着什么了。
雎顺远被噎的脸都通红通红的,但也只得强行说下去:“如今小大统领还没成亲,有些事自是不懂,自从我和你大姑母成了亲以后,你大姑母的亲人变成了我的亲人,你二姑母是你大姑母的亲妹妹,你大姑母瞧着心酸,心疼你二姑母,我自然是说不得什么只得收留她们二人的,这也算是成就你大姑母了!”
“别把这些事都往我大姑母身上推,我大姑母什么样的性子你们最了解了,谁知我二姑母说了什么话,让我大姑母心疼的不得了,便留了她们,其实她们的心里想些什么,我大姑母完全不知,不过是被他们骗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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