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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岚歌
“不,这次你错了。”
南瑾瑜诡异的勾了下唇角,冲萧琛勾了勾手指。
她方才仔细比对过了,花娘的身量与抚琴的公子还是有差别,虽说她个子高挑但的确没有用缩骨术,天生骨架便比那位抚琴的公子小得多。
“方才是你自己说他有喉结,怎么这会儿便不承认了?”
萧琛不由自主凑过去,只见她伸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
“的确是我说的,但我怀疑这花娘是个阴阳人。”
南瑾瑜噘嘴,想了想找了个比较适合的词。
一开始她也以为这花娘是个男子扮的,可是走近之后再看,她的手指关节也细小,就连五官皮肤都显得细致许多,是与抚琴那位公子截然不同的。
“哦?”
萧琛挑了下眉,转身再往回看去,却发现花船已经驶离了画舫,朝着湖心去了。
“没带面具没有易容,用肤若凝脂来形容毫不夸张,怎么可能是个男人呢?再说了,抚琴那位公子与她既然是双生,那他们的体型便不可能相差得太大,这一点也是我起初怀疑的依据。”
南瑾瑜解释道,毕竟解剖学不是白学的,再加上这些日子有事儿没事儿便让青衣与她讲解经脉缩骨各种奇闻异事,她就算没亲眼见过也不是一无所知了。
“这么说来,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人都放走了,一会儿再想抓回来,许就难了……”
萧琛沉吟道,见她认真的模样,心底的疑惑越发深了几分。
这些日子以来她随口一说的东西往往都是有理有据的,一次两次可以算是巧合,但是这次数多了不免让人觉得心惊……
“我在她身上下了追魂香。”
南瑾瑜摊开手掌,掌心多了一枚香丸。
“夜白!”
萧琛接过那枚香丸,递到夜白手中,吩咐道:“派人跟上去。”
“是!”
夜白笑嘻嘻拿了药丸消失了,远远的看过去,只有水面上的灯笼筏微微晃动,并没有凌空飞行的身影。
天色渐晚,累了一整天,此刻南瑾瑜觉得有些困倦了。
“这猜灯谜的效率也太低了点儿吧……”
南瑾瑜倚在榻边,脑袋一点一点的几乎要睡着了。
“既然是猜,那便是要等有人猜对才行。”萧琛笑道,打开窗前的纱帘,指着花船上挂满的灯谜,“你不想试试?”
南瑾瑜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殿下,我倒是想猜啊,可惜万一我都猜对了怎么办?这么多花魁我也消受不起,你们倒也不嫌弃呛得慌!”
“猜对了不过是得了牌子,你可以送人。”
萧琛漫不经心道,与之前那个吃醋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确实很想知道这只狐狸究竟有多少东西瞒着他,她那个小脑袋里究竟有多少与众不同……
“是么?那殿下打算送谁?”
南瑾瑜坐直了身体,瞧着灯笼上贴了白条的答案,顿时来了兴致。
这燕归湖风景宜人热闹非常,可是她却莫名的想回去睡上一觉,毕竟这被烟花女子环绕的脂粉味太浓,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瞧着谁最想要便送谁?”
萧琛点了点一直派人送谜底的几艘画舫,其中一艘黑色的画舫朴素又寻常,丝毫没有大户人家的气派模样,却偏偏一直都在递谜底,猜得不亦乐乎。
“好主意!”
南瑾瑜打了个哈欠,打开侍卫递进来的谜面,将一堆堆谜面展开摆在案几上,看的十分仔细。
“麻屋子红帐子里面睡着个白胖子。”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讲故事……”
“……”
青衣念了几个出来,险些笑掉南瑾瑜的大牙。
“就这样的谜面,逗我玩呢!”
南瑾瑜撇嘴,这出题的智商若是没问题,那大题的智商定然好不了。
真是的,这么简单到底瞧不起谁呢?
“谜面自然都是浅显易懂的,但是这答案送过去之后,别人怎么选就说不定了。”
青衣笑道,主子定是知道姑娘闲的无聊了,才故意这般捉弄她的。
七道谜题都在最后,前面这些不过是给岸边的贵宾席出的参与福利罢了。
“没意思没意思!不玩了!”
南瑾瑜把手中的笔一撂,转身躺在榻上闭上了眼。
青衣识相的退出去,还顺带关上了舱门。
“困了么?”
萧琛瞧她气鼓鼓的小脸没有分毫睡意,将桌上的一个精致的锦囊拆开,展开了里面的画卷。
“困了。”
南瑾瑜含糊其辞道,视线却不由自主看过去,却没发现什么谜面,而是一幅画。
写意的山水画,着力细致十分工整,一看便知是位姑娘画的,南瑾瑜看来看去,忽然想到什么,两眼放光道:“这是哪家的灯谜?”
“得了花魁令那两兄妹。”
萧琛见她仔细端详这画,便索性放道她面前,还了纸笔过去。
“咱们得猜对是么?”
南瑾瑜端详着那副画,远山如黛,湖光山色,树影婆娑,夕阳西下映照在湖面上,形成一片浅淡的橘。
“你知道答案了?”
萧琛有些诧异,他从不参与这种场合,是以不知道这一幅画什么意思,正打算让属下去猜,不想她竟然已经猜到了。
“这画分明就写的两句诗啊!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南瑾瑜提笔就写,只是那字写的不忍直视,她倒是满不在乎,写完将那张画一折,塞回了锦囊中。
“你写了什么?”
萧琛挑眉,方才他只顾着看她了,没仔细瞧她写了什么在纸上,这下便已经装起来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南瑾瑜端着下巴道,笑嘻嘻的模样没半点儿正形。
“……”
萧琛抿唇,想到她说的那花娘是个阴阳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左不过是个噱头,无论是她写的还是自己写的,似乎都不会令人满意。
“不然呢?我该写一见钟情么?太直白了吧?”
南瑾瑜撇嘴,撩妹最主要的是什么,抓住她的好奇心!
单凭萧琛这张妖孽的脸便已经有足够的杀伤力了,回个信不需要那么恶心人了吧?
“一见钟情?你倒是敢说。”
玉白的指尖落在她额头上,轻轻地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是不是?我也觉得不合适啊!”
南瑾瑜摊手,她这般竭尽全力帮他干活儿,这家伙难道不该感谢一下自个儿么?
“这灯笼,可是你接的。”
萧琛揉了下眉心,确定她不知道这接灯笼的规矩,更不知这灯谜不是随便乱猜的,顿时有些头大。
“是我接的啊!我替你接的啊!怎么了……”
南瑾瑜察觉到他神色不对,似乎头痛不已的样子,心底生出几分狐疑来。
“今年的花魁令,得的是双令,你接的灯笼是那花娘的哥哥。”
萧琛懒洋洋道,倒也没有阻止侍卫将灯笼送回花船去的意思。
“啊?”
南瑾瑜闻言顿时蹦了起来,伸着脑袋瞧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见秦王府的侍卫已经踩着灯笼筏将谜底送回去了,顿时有点懵了。
“啊什么啊?一艘船只能取一个灯笼,既然拿了便拿了,这会儿肯定要送回去的。”
萧琛这才与她解释其中的原委,毕竟她那个答案的确是极好,只是心里莫名有些不爽罢了。
“那不如、一会儿就说我是替你答的?反正这画舫是你的,这人也是你的……”
南瑾瑜小心翼翼赔笑,感叹自己又干了件蠢事儿。
明明是那个花娘更好控制些,她却偏偏挑了个硬茬。
“哼!现在知道找补了?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么?”
萧琛磨牙,无名火被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怼回去了,抬手捏了捏她嘟嘟的脸颊。
“好处……好处就是我给你做一个月饭行么?”
南瑾瑜说的十分诚恳,想到她唯一可以拿出手的手艺,似乎这妖孽还挺喜欢的,只好这么说了。
萧琛瞥她一眼,不情愿道:“一年。”
“一年?不行不行,半年最多了。”南瑾瑜不依不饶,一年她太亏了。
“那就两年。”
萧琛挑了下眉,一副我没跟你商量的模样。
“一年半,成交!不许反悔了!”
南瑾瑜连忙讨价还价,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嘴瓢,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成交!”
萧琛勾了下唇角,递了颗葡萄到她嘴边,像是安抚宠物般,没有半点儿诚意。
“……”
南瑾瑜吃了葡萄顺带咬了他一口,微凉的指尖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抿唇舔了下唇角。
夜白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幅活色生香的一幕,吓得他脸色煞白进退两难,直接愣在原地呆住了。
照这个中奖的程度,过了今日他只怕就要被调去大厨房里烧火了吧?
“如何了?”
萧琛的手凌空一伸,便将夜白手中的信笺拿了过来,展开仔细读了。
“唔,诱饵已经放下了,就等大鱼主动上钩。”
夜白这才晃过神来,娃娃脸上的笑容几乎是僵硬的。
若是首领在这儿估计那张扑克脸连眉毛都不会动一动,倘若换做副首领,约莫会笑得更风情万种吧,他果然还是见识少啊……
“岸边的那几家呢?什么动静?”
萧琛毫不避讳南瑾瑜在场,毕竟带着她来了,便没什么可隐瞒的,在者以她的聪明才智,想必也嗅出来这背后的阴谋味道了。
“岸边那几家蠢蠢欲动,似乎已经接上头了,只是花船这边却没什么动静,没见到接触旁的船只,毕竟货物数量庞大,向来也不大可能明目张胆的就送出去。”
夜白垂首道,语速极快,眼神却一直瞟着外面的青衣。
今儿不知怎么了,他家青衣小可爱不怎么爱搭理他,这会儿进出好几趟了,她都对自己视而不见,谁又招惹她不高兴了么?
“货物?什么货?”
南瑾瑜挑了下眉,她以为他们是来查线索的,不想竟然是来收网捕大鱼的!
方才青衣只提了句案子,没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啊!
“这……”
夜白迟疑了片刻,见萧琛点头,接着解释。
“京中消失的多半是孕妇和幼童,鲜少有男子或是少女,根据线报推测,今日会在燕回湖交易,数量庞大再加上是弱势,是以我们推测不大可能在湖上交易。”
“怎么不可能?”
南瑾瑜噌的站起来,走到床边指了指远处的花船,面色严肃道:“没发现异常么?我说为何这船吃水线这般深呢!”
萧琛睨了夜白一眼,眼底染了几分笑意,道:“花船与哪些船只接触过,立刻去查。”
“是!属下这就去!”
夜白惊得目瞪口呆,转身便消失在门边,留下神色紧张的南瑾瑜,以及笑意更深的萧琛。
“这些人贩卖婴孩么?”
半晌,南瑾瑜盯着远处的花船喃喃道,她方才表现得过于嫉恶如仇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在什么时代都是会令人极度愤怒的。
“嗯。”
萧琛应了一声,将茶杯递到她面前,轻声道:“早知道便不带你来了。”
“嗯哼,你不带我来,是想自个儿选花魁么?”
南瑾瑜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知道他在宽慰自己,心情微微平复几分。
“那两甚至算不上是女子……”
萧琛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料到竟然这般记仇,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那殿下的意思是,若是女子还有点儿别的可能?”
南瑾瑜不依不饶,像是与他杠上了。
“没有。”
萧琛摇头,答得斩钉截铁。
“为何?”
南瑾瑜拨开纱帘看向远处的花船,却见花船下面忽然多了许多浮上水面的黑色水靠,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丑。”
萧琛笑道,将她搂进怀里,微凉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本殿眼里就觉得你瞧着顺眼些。”
“……”
这下轮到南瑾瑜语塞了,倘若是寻常人说这种话,她定然反手就锤爆他狗头,可是说这话的偏偏是萧琛这只千年妖孽。
嗯,好吧!她认了,就算是他在夸自己吧!
“啊!救命啊——”
远处花船上传来一声变调的尖叫。
紧接着便瞧见黑暗中灯笼筏上多了许多晃动的奔跑的人影,其中不乏今日夺魁的花娘与公子,唯独这声音,叫得着实太假。
“开始了。”
萧琛微微凝眉,牵着南瑾瑜的手便出了船舱,两人坐在画舫顶楼的花棚下,透着繁星漫天,竟然有种看电影的错觉。
“这一切都在你算计中么?”
南瑾瑜叹了口气,忽然有点儿同情他的对手。
高智商碾压的结果就是,敌人千辛万苦走到最后一步,忽然被人一锅端了,那种感觉估计是个人都像一头撞死吧?
“八成。”
萧琛淡淡道,并没有否认是他设的局。
“那还有两成呢?”
南瑾瑜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将自己带到画舫顶层来,不过这风景着实比下面美得多,若不是对面岸边乱成了一锅粥,她或许还会欣赏一下夜景。
“你猜到了他们交易的地点。”
萧琛勾了下唇角,将南瑾瑜往怀里带了几分,道:“否则本殿还得牺牲下色相,出去会会那个花魁。”
“你敢!”
南瑾瑜顿时怒了,张牙舞爪的模样没有丝毫掩饰,只是心里却莫名轻松了。





妖孽王爷的掌中娇 第83章 高攀不起
承认吧承认吧,你就是喜欢他!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淹没了南瑾瑜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
“怎么?还未嫁过来就开始妻管严了么?”
萧琛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将一头本就凌乱的头发揉的更乱了几分,却没有半点逃避问题的意思。
“臣女只是没想到殿下好这口……”
南瑾瑜反唇相讥,反驳吧显得自己心里很是在意,但是倘若她不吭声,着实又太没面子。
“你这丫头,一刻也不肯吃亏。”
萧琛闻言似乎也不生气,狭长的眸眯着,视线落在远处的花船上。
花船周围密密麻麻的水靠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上浮的刻度以及悄无声息被抓回来的几个人,看上去一切如常。
“花魁都逃了,还需要猜灯谜么?”
南瑾瑜凝眉,不知道萧琛这妖孽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她不过随便一猜便猜到了对方的交易点,可是想抓大鱼还是很困难,毕竟打草惊蛇之后,只怕对方早就闻风而逃了。
“逃不了。”
萧琛勾了下唇角,玉白的手朝着花船后面那艘小船微微一指。
南瑾瑜循着方向看过去,便见几个侍卫扛着两个大麻袋进了小船舱,看起来像是只是在搬运货物,一切进行得悄无声息。
“唔,捉回来了,然后呢?”
“你看岸边蠢蠢欲动那几家,一会儿他们便会露出马脚来,不过这幕后之人的确藏得很深,若非如此也不需等到今日了。”
萧琛解释道,并没有要瞒着她的意思。
“所以咱们接下来就等着么?”
南瑾瑜兴意阑珊道,毕竟好不容易凑了个热闹,还被强行打断了,这花魁灯谜都猜对了,到头来也是白搭。
“觉得乏了么?”
萧琛点了她的脑袋,只见燕归湖上的灯笼筏依次聚拢,形成一片巨大的水上平台。
“倒也没有,只是有点失望。”
南瑾瑜直言不讳,亲眼看到大佬是如何玩弄别人的智商的,她这心里便越发觉得凉飕飕的。
倘若有一天,他们站在了对立面呢?
“这便失望了?我为何觉得你才是来看花魁的呢?”
萧琛摇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递了个小巧的竹筒在她手中。
“这是什么?万花筒么?”
南瑾瑜将竹筒对在眼睛上,什么都看不到。
仔细观察这竹筒上下都是封死的,并且只是寻常干竹的模样,甚至没有什么花哨的雕刻,只拿色料标记了颜色,是一对银色的同心圆。
“不是,传信弹。”
萧琛看她扒拉了半天还没打开,忍不住解释道。
“信号弹?传什么信用的?”
南瑾瑜眼前一亮,终于有了几分参与感。
虽说她这距离过远看不见坏人被抓的情形,不过总好过干坐着等结果,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
萧琛勾了下唇角,指了指满天繁星的夜空。
“哦……”
南瑾瑜狐疑的瞥了他一眼,越发觉得这妖孽是不是故意将这个东西给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归肯定都不单纯!
想归想,好奇心害死猫,南瑾瑜还是调整了方向,对着夜空直接打开了信号弹。
咻!
一道耀眼的银色亮光划破天际,甚至比闪烁的繁星还要明亮几分。
燕归湖的另一侧,立刻响起了巨大的礼炮声,彩色的焰火直冲云霄,覆盖了满天繁星。
“哇!”
南瑾瑜惊叫出声,紧接着便被岸边的欢呼声盖过了。
美丽的焰火时而像花团锦簇时而像涌动的浪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照亮了整个燕归湖湖面。
先前因为花船停滞不前带来的骚动和沉寂,顿时被焰火的热闹覆盖,场面再度冲上顶峰,热闹非常。
花船所到之处,皆会被岸边的簇拥者围住,无人注意到花船里越来越浅的吃水线,只看到各家花娘与花魁争奇斗艳,连同方才出了些岔子的花魁兄妹也重新回到了花船上。
“公子别挤呀!挤到奴家了呀!发型都乱了呀!”
妖娆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尤为诱人,夜魅一边推搡周围的人,一边在他们坐下标记,唯独没瞧见夜影那张扑克脸越来越黑。
“行了!你过来。”
夜影伸手将人一抓拉近自己身边,俊脸拉得老长,就像全燕京的人都欠了他银子般,恨不能将周围那些故意占便宜的人都拉去活埋了。
“啊?行什么行啊?”
夜魅先是一愣,伸手将夜影推开,他这才标记完大半,还有些没标记上呢!
“我说行了!”
夜影压低声音吼道,掌心拂过他的水袖,动作异常迅速,没一会儿便折身回来了。
“竟然那么快……你方才使唤奴家作甚?你个没良心的!”
夜魅白了他一眼,柔弱的手拍在夜影胸前,就像在给他挠痒痒。
“闭嘴!再说话我将你嘴缝上。”
夜影抿唇,不动声色将手背上的伤口隐在广袖下,面无表情的继续盯着花船上的动静。
“好狠的心呐!竟然要将奴家嘴缝上?不如将奴家绑在家中不能出门不是更省事?”
夜魅假哭起来,惹得周围的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夜影。
这一对小夫妻瞧着便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与妾,只是这妾也忒妖气了点儿,这公子的正房夫人只怕要吃排头了。
“我没那个嗜好。”
夜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想到前些日子在司刑堂受的折磨,便恨得牙根直痒痒。
夜魅见他吃瘪,妖娆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手搭着他胸前的领徽来回摸一手捏着星镖打转。
花船上最后一批受拐者已经安全脱险,他们等的便是这大鱼出现而后行动,只是这等了许久,也不见大鱼出现,来回蹦跶的不过是几条不起眼小泥鳅罢了。
“让一让!啊,让一让!”
拥挤的人群中忽然出现一队人,这些人穿着打扮虽然都十分寻常,但是步伐姿态明显全都是练家子,且不同于京中的寻常武夫,这些人身上带着杀伐的气息。
“承蒙各位关照,且让小生过去。”
素衣书生瞧着彬彬有礼,董佳梁穿过人群,眼看着通往康庄大道的灯笼筏近在眼前,心情雀跃又激动。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古人诚不欺我也!
若非他去南府被人驱赶挨打,之后又得了奇遇的话,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权利与风光!
“都让开啊!我家公子要上花船了。”
护卫们虎视眈眈将游客隔开,顺利的将人护送上了灯笼筏。
夜影与夜魅对视一眼,闪身消失在了人群中,只留下看热闹的吃瓜百姓。
湖面上,微风吹过,吹散了焰火燃烧后的味道。
“我怎么瞧着那头有熟人呢?”
南瑾瑜虽不愿意见到那渣男,更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的确是,想下去瞧瞧么?”
萧琛见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忽然觉得之前留着这人是否太过仁慈了些。
“不去,没得脏了眼。”
南瑾瑜摇头,她并不是正主,心中的怨气也并不属于她,只是无论是她还是这具身体那个灵魂都忍不了这渣男蹦跶罢了。
“那不如睡上一会儿,晚些时候咱们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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