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我侧趴着,不过脑道,“寡人又不会给你戴绿帽子。”
秦宿瑜推我坐正,脸色稍稍变好,“在外头什么都敢说,也不怕底下人传出去。”
我蓦地惊住,这种话确实不能乱说,随身的太监宫女都能听见,他们又不知道我和秦宿瑜如今是断袖关系,我这不是自己爆出来了吗?
寡人不举(重生) 第32节
我顿生苦恼。
秦宿瑜瞥我笑,也不说话。
回紫宸殿时,冰糖雪梨早送过来了。
秦宿瑜给我舀了一碗,就着我碗里尝了尝。
我这会子也没胃口了,我和他断袖这算丑事,结果我自己说出口,我的名誉毁在我自己手里。
秦宿瑜把碗放我手里,笑道,“装什么苦大仇深?你这殿内的宫女太监都乖的很,你以为都像你这样嘴上没把门。”
我便又快活了,“他们是父皇的人,那也是寡人的人。”
秦宿瑜卷起袖子,将烛火用竹签拨了拨,道,“皇祖父的人,都看着你的,让你犯不了错。”
我踢倒他旁边的凳子,“寡人是看明白了,父皇就没诚心让寡人坐龙椅。”
秦宿瑜扶正凳子坐好,刮我鼻子道,“他诚心给你坐,你坐的稳吗?”
我怎么就坐不稳了?我坐到现在也没倒。
“寡人也有雄心,你们捆着寡人,从没想过让寡人也大施身手,说到底还是你们瞧不起人,寡人年幼时是蠢笨了些,但现在也有一番宏韬伟略,你们不让寡人试试,怎么就能断定寡人不行?”
秦宿瑜笑一下,另拿碗撑冰糖雪梨吃,“让你试,回头民不聊生,人人指着你鼻子骂你承受的住,可别到时候跟我哭。”
我哼他,“太傅好歹觉得寡人是可造之才,寡人到你嘴里,就成了个废物。”
秦宿瑜伸手来托我脸,左右翻看,“能吃能喝能说,当不得废物。”
我翘翘嘴,“别以为你哄寡人开心,寡人就会顺你话。”
秦宿瑜划完碗里的汤,倒了两杯清茶,他递了一杯给我。
我不喝,我指指空碗道,“寡人还要吃。”
秦宿瑜便又给我盛一碗。
我喝着糖水问他,“今儿怎么这么好?给寡人喝这个。”
秦宿瑜抹掉我嘴边的水渍,道,“夜里听见你鼻子不太通气,想是要伤风。”
我自己都没感觉鼻塞,他比我看的还严实,倒是受用。
我吃完,往他腿上一坐,趴他肩道,“你老看着寡人。”
秦宿瑜攥毛巾帮我擦脸,“不看着会被人带沟里。”
我支起身,高兴道,“那五万两白银能给寡人用吗?”
秦宿瑜摇头,“不给。”
我有些气,握拳砸他胸膛道,“你拿那么多钱,给寡人分点怎么了?”
秦宿瑜握住我的拳头,一捏就把我捏开了,他拨我的指头,道,“锦州河道缺不少钱,先前的金矿不定够。”
我懂了,所以他才起了敲诈孙昭的心。
老狐狸。
但我还是想要钱,我嘟唇吻他,“寡人就要一丁点儿,你给寡人吧。”
秦宿瑜乐的笑,他忽然抬手戳我嘴,道,“知道吻还叫什么?”
我老实摇了摇头。
秦宿瑜执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落下吻,他说,“吻还叫亲。”
原来如此,亲就是亲近,吻叫亲那就是我在亲近他,我不由自主地亲近他,他喜欢我亲近他。
我感觉脸红,我张手捂住脸道,“寡人才不亲你。”
秦宿瑜拉下我的手,凑我唇边触了一下,“我来亲你。”
我八百年第一次感到羞涩,连看他都不敢了,“……寡人只是讨好你,你想多了。”
秦宿瑜低下脸瞅我,“你亲我了。”
我是亲他了,但我不知情,这不能算数,“你又没跟寡人说清楚。”
秦宿瑜按我的手指,道,“你喜欢我。”
我我我……
我没说。
我瘪嘴道,“没有。”
秦宿瑜对着我微笑,他倾身而来。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他过来,看着他贴在我的唇角,辗转缠绵。
我莫名想哭,又想笑,我没笑出来,我哭了,“我成断袖了。”
我真的断了,我喜欢秦宿瑜,比喜欢穆娴还喜欢,我喜欢他抱我,也喜欢他亲我,我疯了。
秦宿瑜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的盯着我道,“你不是断袖,你是女人。”
他还在骗我,我是女人这个事他这么坚定,却又不让我瞧别的男人,全是他在说,我是好骗,但这么明显的谎话他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了数遍。
我秦韶上辈子定是杀人放火了,这辈子才喜欢上他这么个谎话精。
“你再说寡人是女人,寡人真生气了。”
秦宿瑜勾我的泪,道,“我要怎么说你才信自己是女人?”
我推他,“给寡人看别的男人。”
不给看一切都是白谈。
秦宿瑜点我头,“做梦。”
我就知道,撒谎都盖不住。
这个事说的没意思,我转回银两上道,“寡人想要钱。”
秦宿瑜看进我的眼睛里,“你想买玩物,小钱就能够,这么大笔数目你要来干嘛?”
我张嘴要说。
秦宿瑜笑,“别跟我说是买风河画,最好的风河画只值五百两。”
我低头道,“五万两你分寡人五千就成。”
秦宿瑜掌住我后腰,嗓音变柔道,“五千两可以给你,但你要告诉我你用来干什么。”
我望了望他,抖着声道,“……寡人没见过母妃。”
我记事起就养在父皇身边,父皇说母妃温柔单纯,可我没见过,我想见一见。
我还是没出息,我哭了出来,“寡人想给她造一座雕像。”
秦宿瑜沉默了。
我明白了,他不会把钱给我。
我抬袖子抹掉泪,起身欲从他膝上下来。
秦宿瑜按住我,抚了抚我的脸道,“你母妃的雕像我出钱给你造。”
我顿生惊喜,“真,真的吗?”
秦宿瑜点一下头。
我立时欢喜,我赶紧抱住他的脸亲了亲,“你真好。”
秦宿瑜勾一下唇,“说了句中听话。”
我放开他,双臂交握道,“你拿了五万两,寡人找你要五千两也不过分,是你自己要出的,跟寡人没关联。”
秦宿瑜捏着我的手腕把玩,“五万两算什么钱,孙家动动小手指就能撂出来。”
孙家有钱的让我眼红。
我问他,“孙家那么有钱,父皇巴结了半辈子,也没见捞到一分,反倒是你能轻松就让他们解钱袋,父皇难道还不如你?”
秦宿瑜从衣袖里取出一条细红描金的链子,他给我带到腕子上,甚是满意的摸两下,他缓缓道,“孙家是个金库,皇祖父留给你用的。”
我微懵,“什么意思?”
秦宿瑜注视我道,“孙桓宇在朝时,为了搜刮钱财无所不用其极,这些年下来,也是膘肥体胖,是时候宰了。”
我咂吧嘴,“他贪污腐败,父皇怎么能留他至今?难道不是他们自家能挣钱?”
秦宿瑜端来水给我喝,“孙家是商人起家,再有钱地位低的很,照着户部征收税务的规定,孙家各地铺子每年上缴的各项杂税都是一笔巨款,可你瞧瞧,户部每年收上来的商税算不算多?”
当然不多,锦州河道都要他想办法筹钱,可见户部穷成什么样。
我推掉水杯,“他们不交税?”
秦宿瑜将杯子放回桌上,“交的少,孙桓宇当宰相的这些年,户部没胆按规收税。”
他靠到椅子上,微颔着下颚看我,“孙家有钱有权,巴结他们的人数不胜数,给孙桓宇送礼的不消想也知不在少数,你父皇纵容他这么多年,也是看重了他的敛财能力。”
我顿时了然,父皇任孙家横行,由着他们张扬跋扈,便是想养出个金猪来,到用时再宰杀,到时不仅百姓称赞帝王贤明正义,钱也够用。
父皇他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真叫我感动。
可是我又用不了钱,说是留给我,其实留给的是他秦宿瑜。
我不忿道,“寡人又拿不到钱。”
秦宿瑜抬一下腿,我坐不稳往他怀里倒,我打他,“你现在要是杀了孙桓宇,寡人能分点吗?”
秦宿瑜捉住我的手道,“杀了多浪费,有他在就能源源不断地榨财,一下子就杀了,到哪儿再找个这么好的财源?”
我搡他,“寡人作为一个君王,财物都不能捏在手里。”
我这个皇帝真穷,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秦宿瑜奥着声,团手包我脸亲,“钻钱眼里了,给你底下人都没法活了。”
他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我不想给他亲。
我张嘴咬他,“寡人仁善的很。”
秦宿瑜嘶的一声,忙抬头捂住唇,盯着我道,“都会咬人了?”
寡人不举(重生) 第33节
我扬脸道,“都跟你学的,寡人回头也要吸你血。”
叫他也怕一怕。
秦宿瑜闻言扑出笑,轻拧我耳朵道,“好的不学专挑坏的学。”
我看他唇上确实破了一块,倒没想到咬的这么狠,我又不免歉疚,只道,“寡人也不是有意这么重的。”
秦宿瑜攘两下我的头发,“下次轻点。”
他这话说的下流,好像我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我想说他还不知道拿什么说,真的是个坏胚子。
暖阁门敲响,周欢隔着门叫道,“陛下,太子殿下,娴妃娘娘和谢太傅要见你们!”
秦宿瑜放我下地,与我一起出门去了。
谢弭和穆娴候在外殿,两人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各不相看。
我瞧习惯了他们这副情形,只过去道,“爱妃怎么和太傅一起来了?”
穆娴给我做了个礼,笑嘻嘻道,“陛下,臣妾听闻白荷擅闯内宫,怕您受她蛊惑,特意赶来看看。”
她望过谢弭,脸冷下来道,“不想和谢太傅撞上,真是孽缘。”
她说起白荷,我不免担心,“今早白荷先出内宫,孙昭紧随其后,她一个弱女子,孙昭瞧见了也不知会不会对她起意。”
秦宿瑜暗着脸讽刺我,“父皇前头说的话后头就忘得一干二净,白姑娘怎样用不着你惦记,自有太医院的人会管,你有这空闲不若多读两本书,省的给太傅丢人。”
醋劲真大,我本想说他两句,但看他嘴上有伤,我又不太忍心,只能闭嘴不应。
穆娴岔过话道,“白荷不经允许,私进内宫,臣妾已命人过去罚了她二十竹板子。”
她伸指望着丹蔻,转头向谢弭笑道,?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谢太傅不会觉得本宫罚太重吧?”
二十竹板子说重也不重,说轻也轻不到哪儿去,总归是叫白荷吃个教训,毕竟是深宫,她随处乱跑确实不对。
谢弭掀眼瞧她,道,“自然是按宫里的规矩来。”
穆娴无趣的偏头,再不多话。
谢弭朝我和秦宿瑜拱手,道,“微臣才得知孙家要捐出五万两白银,特赶来与太子殿下商议这些银两用处。”
他说完微抬头去看秦宿瑜,恰巧就注意到他唇上的伤,他疑惑道,“太子殿下近日上火?”
秦宿瑜瞥我一眼。
我会意,他是不好意思说出,我自是要给他解围,我说,“是寡人咬的。”
四下立时一静。
我觉出不对,悄悄拽秦宿瑜道,“寡人说错了吗?”
秦宿瑜咳两声,道,“没错。”
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了看谢弭和穆娴,他两人都露出尴尬的神色,我心内诧异,但还是说道,“这事是寡人干的,寡人不能让皇儿独自承担。”
穆娴的嘴角微抽。
谢弭的袖子抖了抖。
我真不知道他们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我又扭头看一眼秦宿瑜,“他们怎么了?”
秦宿瑜木着脸道,“许是殿内冷了些。”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瞧他们僵的很。
我瞅着秦宿瑜的伤处,忽地想起之前有次,穆娴的嘴也破了,她还说是和谢弭干架干的,我一拍腿对穆娴道,“爱妃,你上次和太傅干架,嘴儿也伤了,你……”
穆娴大声截断我的话,“臣妾上火!”
上火就上火,干嘛这么激动,吓我一跳,又不是她真和谢弭亲了,就她和谢弭那水火不容的样子,我也不信他们能亲在一块。
谢弭脸上也露出窘态,他对秦宿瑜道,“太子殿下,我们去御书房谈吧。”
秦宿瑜颔首,随他一同出了殿。
殿内就剩我和穆娴两人,冷飕飕的,我带她进了暖阁,她弯身坐到棉椅上,问我,“陛下,你和太子殿下发展这么迅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出来了,我肝没了,给大人们奉上香喷喷的陛下。
这个是周一的更新哦,然后周二更新在周二晚上十一点呦,到时候八千字送上,么么哒!
最后卑微求一下预收《他让白月光当外室》
沈初婳上辈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终。
再度睁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锦衣卫指挥使裴焕冷漠的睨着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还打过他。
沈初婳揪住他的衣角,“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
裴焕轻蔑一笑,“好啊。”
一朝身份转换,她成了裴焕的外室。
刚进宅子时,沈初婳蜷在他脚边,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盖疼。”
裴焕沉着脸托她起来。
两人关系缓和后,沈初婳窝在他怀里,纤手抚着他脸侧的伤疤道,“我不愿嫁徐琰昌,他说能救沈家,我才答应的。”
裴焕扣紧她的细腰,没几日就找个由头将徐家流放了。
后来沈初婳遭老仆欺压,她湿着眸,“我只是个外室,他们自然看轻我。”
起初裴焕只是想折辱她,未料却不忍她心伤,等娶她为妻后,他想再问问从前的事。
沈初婳环着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道,“我有孕了。”
裴焕:“……”
食用指南:
1,女主美冷欲,男主口嫌体正直。
2,男主超宠女主,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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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叫爸爸37
我和秦宿瑜断袖了, 这么一想,对她好像不公平,我算脚踏两只船。
可怜她失宠了。
我多少有些做贼心虚,只装傻道, “寡人不知爱妃说的何意?”
穆娴往自己额上一打, 团手笑道, “瞧臣妾这记性,又说胡话。”
我不安道, “……寡人和皇儿没关系。”
穆娴哦着声, 眼里含笑的望着我。
我看出了其中的揶揄,我怕她猜出来我和秦宿瑜现下的不正当,急着加话道,“爱妃, 寡人和皇儿就是近日更亲近了, 早先寡人一直以为皇儿有不轨之心, 总把他想的太坏,如今才知晓他的孝心,是以寡人也投桃报李, 对他分外亲了些。”
暖阁里暖和是由于通着火墙壁炉, 但在里面呆长了会口干舌燥, 总想喝水。
我才说了这么点话,嘴里就干的冒烟。
穆娴倒了杯水递给我,道,“陛下和太子殿下相亲是好事,但人前还是要避着些,像咬了嘴属于特别私密的行为,只有你和太子殿下之间才能说, 面对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随口出。”
先前她说,吻只能对一人,我只以为给了秦宿瑜,也没甚大不了,便是在人前说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我跟她说时,她也没多在意,现下她又跟我说这是私密,我和秦宿瑜的吻算私密,我却随处乱说。
可我又觉出不对,吻这样独特的东西,父皇都没给过我,我却对着秦宿瑜一点也没隔阂,甚至我连穆娴都没吻过,如果秦宿瑜不告诉我,我连吻是什么都不知道,穆娴明明知道。
她瞒我了。
我抠两下桌子,看着她道,“爱妃,皇儿说吻也是亲,你从没跟寡人说过这个。”
诚然这是件半拉小事,但我心底是介意的,亲吻是如此的美好,她却从没想过和我分享,说明在她的眼里,我和她不是最亲近的。
穆娴眼睫颤了颤,良晌道,“陛下,臣妾只是你的妃子,比不得太子殿下在你这里的份量重,有的事得他来告诉你,臣妾得过先帝嘱托,只做应该做的事,越界了,臣妾良心难安。”
原来是父皇说的,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他们穆家人本就是愚忠,答应了父皇的事定会做到,我若为这这点破事气她,倒显得我不懂事,父皇总归是为我好的,我听着断不会有错。
我拉拉穆娴的手,道,“爱妃,寡人又把你想坏了,你莫要生寡人气。”
穆娴拿手指冲我头上戳,“老娘还不清楚你,屁大的事能搁心里打结,老娘要是气,早气死了。”
我嘿嘿笑,“寡人就是心思敏感,还望你担待。”
我还断袖,她要知道得扒我皮抽我筋。
穆娴在我颈上捏一把,道,“还真被太子殿下养胖了。”
秦宿瑜管我吃喝跟嬷嬷似的,我不吃的他逼我吃,我想吃的他克扣的生怕我吃饱。
我难过的胖了。
“皇儿忒严,寡人的乐子全没了。”
外头下雨了,有扫风雨吹进来,穆娴绕过我关了窗,扯来袍子给我穿,她说,“陛下每月肚子疼,王太医一直跟臣妾说你体寒,原先臣妾在你身边你皮的很,臣妾说你也没见你听多少,好在太子殿下接手了,臣妾索性就跟他说了这事,想来太子殿下记在心上了。”
难怪他盯我紧,竟是担忧我的身体啊。
我却还说他不好,我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挠着头道,“寡人回头得谢他,误会这么长时间,皇儿遭罪。”
穆娴晃了晃手,对我道,“陛下,你要真谢太子殿下,往后就不要再和白荷来往。”
寡人不举(重生) 第34节
怎么她也说到白荷身上去了?我真没对这姑娘有绮思,他们把我想的太急色了。
“寡人对白姑娘只是抱有怜惜,从没想过要跟她发生点什么。”
穆娴冷呵着声,“陛下就是想跟她发生点什么也没那物件。”
我错愕,物件是啥?
“爱妃的话越来越让寡人摸不着头脑,什么物件寡人会没有?”
穆娴摸摸鬓角,偏过脸道,“你甭管什么物件,反正白荷你不准再和她接触。”
我纳闷道,“你们个个防她跟防贼一样,总得给寡人一个理由吧,要不然白姑娘也太可怜了。”
“要不怎么说你笨!”穆娴对着我翻白眼。
会说话吗?我那是笨吗?我是对人世间的一切都抱着一颗纯善的心来看待,哪像他们成日竟阴谋阳谋的,生活在阴暗里就算了,还要把我也拖进去,就是见不到我过得好。
我没敢当着她的面说,我怕她揍我。
穆娴没等到我说话,便接着道,“白荷的父母虽说是谢氏旁系,但离得太远,只沾了点名,实际上并不能算是谢家人了,她父母是商人出身,她自己也算商女,商女最会计较,陛下当她是对你心生景仰,陛下也不想想,你的身份有多少人想攀上,后宫就臣妾一位,后位也没立,陛下又还年轻,说是有了太子殿下,但膝下总归无子,你这样的条件放在民间,媒婆得踏破门槛来给你说亲,白荷瞄上了你,假如你眼瘸,还就跟她好上了,她再使点小手段,让你对她爱的要死要活,到时说不定后位都能抢到手,一个商女飞升入宫,那可是光宗耀祖。”
我惊得张大嘴,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我竟一点也没想到,但她说的也是揣测,没准就把人冤枉了。
“寡人去谢府那日她也不知道,是正巧碰上的,她再聪明,也算不到寡人哪日去谢府。”
穆娴哼笑,“她精着呢,在锦州扒着谢弭,非要跟他来镐京,打的就是要谢弭娶她的主意,没成想你跑过去了,谢夫人哪有皇妃听着荣耀?踹了谢弭傍上你岂不快活?”
我惊讶,“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穆娴翘腿,散着声道,“臣妾没入宫就听说过,谢弭对这个表妹宠的很呢。”
她说到末尾便带了点讽刺,唏嘘笑道,“要不然你道他为何要亲自前往锦州?”
我听出她话里的伤感,便知她想到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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