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秦宿瑜帮我拢好衣裳,环着我干脆坐到旁边的小榻上,他笑,“没骨头似的,嘴撅得这么高,要挂油瓶。”
我撑起身,按这个姿势盘坐到他腿间,我依偎着他,顺便低头想找那根棍子,奈何他着得曳撒,我瞧不见他把棍子藏哪儿去了。
我轻声道,“寡人以后能不裹布吗?”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想他答应,我是男人,就得承受当男人的代价,缠布是疼,但我也习惯了,只是想偶尔在私底下不用这么勒着,真的会透不过气 。
秦宿瑜将粘在我脸侧的头发绕到耳边,“跟我在一起不用裹,出外边要裹。”
老奸巨猾,我得跟他往明了说,“寡人没和你断袖,你跟寡人睡觉那只是日常歇息。”
秦宿瑜张手包着我的肩,笑出声,“我也没说是断袖,不一直是你在说?”
我思索着,当即发窘,确实一直是我在说,他提都没提过,但这也不能抹灭他就是断袖,他占我的便宜还不承认自己断袖,臭不要脸。
寡人不举(重生) 第28节
我侧头哼道,“寡人是个干净人,才不跟你狼狈为奸。”
秦宿瑜伸指给我系腰带,随手扯过薄毯将我盖住,“干净人成日瞄着女人,什么脏的臭的都要摸一手。”
我晓得他在讽刺我,我又不是色狼,我只是喜欢看人,又没想做什么。
“寡人知礼的很,才不会随便摸人,比你好多了,你摸了寡人,你还睡寡人。”
他才是禽兽。
秦宿瑜长眉微挑,团着我晃,“你要我摸的,我们只算同寝,敦伦比这复杂。”
敦伦有什么复杂,不就是并排睡,我骤然想到穆娴说过的话,我问他,“爱妃曾经跟寡人说,生孩子得男人出力,敦伦也得男人出力吗?”
秦宿瑜紧锁眉,过一会儿道,“对。”
我迷惑了,“可爱妃说敦伦只要两人躺着就好,要出力,要从哪儿出力?”
秦宿瑜看着我,没说话。
我想这定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我作为一个不举的男人,竟然要向他讨教这样的事,便是被他耻笑我也没话说。
不过我得解释一下,“往先王嬷嬷没教过寡人这些,你跟寡人说说吧。”
秦宿瑜嘴唇微张,一时竟没话。
我凑近他在他唇角啄一下,“你跟寡人说了,寡人不会和别人说是你说的。”
秦宿瑜还是没说,他拉开案桌边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红绳,给我扎发,他慢慢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故弄玄虚,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秦宿瑜望着我,“夜深了,困不困?”
他一说,我倒真有些累,我歪他身上道,“寡人不想动了。”
秦宿瑜翻身下榻,抱着我朝外走。
我缩到毯子里只露出双眼睛。
门外候着周欢,他在秦宿瑜面前胆小的很,连抬头都不敢,只打着灯笼给我们引路。
四周宫娥都似入定般不动,我瞧着顺心,悄悄跟秦宿瑜道,“寡人过会儿能吃一碗杨梅渴水吗?”
渴水就是水果榨出来的汁水,我一般早膳时能喝上一碗,其实我爱喝这玩意儿,但是御膳房只早上供,我有提过让他们三餐都放上一碗,可秦宿瑜不准,因我吃了这东西就不爱吃饭。
秦宿瑜转进紫宸殿内,转头对周欢道,“让御膳房做碗杨梅渴水,糖少放。”
周欢应着话走开。
我是想要多糖,但他看的严,我吃的他就没放松过,我吃个糖他都看的比狗还紧,真搞不懂。
秦宿瑜放我回床,他脱掉曳撒,往浴室里去了。
我趴枕头上看墙上挂的西洋钟,那钟摆指在亥时,确实不早了。
这个大西洋钟是我父皇在位时,波斯来使进供的,我就见过一次这些外族人,生的金发碧眼,男人胡子拉碴,女人倒是风情万种,不过也不是我喜好的那种,他们与我父皇交涉时我能察觉出他们对大陈并不敬畏,我朝富强,他们来时没带多少东西,倒是带走了大批丝绸茶叶。
我曾经问父皇为何要吃亏,大陈在这些蛮夷眼里是□□上国,不该对他们太好,这样只会令他们对我们轻视。
父皇是这么跟我说的,大陈幅员辽阔,这些小国便是不服也只能依附于大陈,正因为大陈是大国滢,才该有大国的气度,回赠些无关紧要的礼物,既能彰显大陈强盛的国力,又能让他们安分老实。
父皇说,君王不仅要杀伐分明,也要恩威并施。
他说这话的时候对我笑了,我至今仍记得那表情,是极其难过的样子,他摸我的头,说我终其一生也不会明白这样的帝王心术,所以他会在走后给我竖起坚实的后盾,让任何歹人都不敢觊觎我的皇位。
父皇是个好皇帝,我是个昏君。
他是对的。
我叹一口气,浴室的门开了,秦宿瑜走出来。
我坐起身,道,“寡人快要及冠了。”
秦宿瑜嗯着,开了暖阁的门,从周欢手里接过杨梅渴水又走进来。
他捏勺喝一口,“太甜了。”
我慌忙下地站到他跟前,“寡人要吃。”
秦宿瑜将碗放到桌上,“吃吧。”
我坐到先舀一勺吃过瘾。
秦宿瑜坐我旁边,看着我吃,“及冠就长大了,以后不能再冒冒失失。”
我自来稳重,要不是他激我,我用得着上蹿下跳吗?
“寡人再稳妥不过,谁见着寡人不赞一句老实人?你带着偏见看寡人,寡人当然一身缺点了。”
秦宿瑜摇首笑,正要再跟我说话,门被敲响了。
秦宿瑜走过去,隔着门问道,“何事?”
周欢掐着声儿道,“太子殿下,孙太妃过来了,奴才拦不住。”
我的亲娘啊!我一口闷了杨梅渴水,急着在地上打转。
秦宿瑜扯来布给我裹好胸肌,跟我道,“不作声就好,我来处理。”
他惹出来的事当然他处理,我才不给他擦屁股,我听到孙太妃这三个字就头疼。
秦宿瑜先开了阁门,我踏过门槛,还没走几步路,就听见外殿孙太妃的哭声,声儿大的生怕人听不见。
我一个头两个大,我回身瞪他,“她今儿晚是不会让寡人安宁了。”
秦宿瑜道,“先过去。”
我旋身走进了外殿,果见孙太妃伏在案桌边哀哀哭泣,那悲伤的模样叫谁瞧了都不免动容几分,我心底却只余讥诮,父皇去世时也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现在跟我装,我才懒得惯她。
我坐到上首,秦宿瑜坐在我左手边。
孙太妃哭了一阵没等来人劝,便息声起来给我行礼,那动作妖妖娆娆的,不看她的脸,我真当是二八少女。
“陛下,您得替哀家做主啊……”
我如坐针毡,先望过秦宿瑜,他坐到四平八稳,完全没受影响,我只得笑了笑,转向周欢道,“快给孙太妃倒杯茶。”
周欢哈着腰过去,想先将她扶起来。
孙太妃扬手将他挥开,那气势一点也不弱,她含泪望着我道,“陛下!太子殿下打了哀家的侄儿,这事您不能装不知道啊!”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打的。
我搓了两把手,保持着威严,我说,“太妃,你让寡人给你做主,但据寡人所知,是孙昭先招惹皇儿的。”
我将话递给秦宿瑜,他先端着热茶抿一口,淡淡道,“太妃娘娘求父皇做主前也得先查清是谁的过错吧,孙昭给孤送男人,您是不是也得给孤一个说法?”
高,真的高,我暗暗给他竖大拇指。
秦宿瑜眼皮都没抬。
孙太妃蓦地起身,气红了眼道,“太子殿下说的什么污言秽语,哀家侄儿送来的明明是个武士,那武士有一腔宏图,想入太子殿下麾下,哀家侄儿不忍看他热血冷却,才想给您引荐此人,您便是不想收,也不必这般污蔑他吧。”
我支着手瞟秦宿瑜,他不慌不忙剥开一只香蕉放我手里,慢声道,“原来太妃娘娘的眼里,大陈的武士都生的那副不男不女像,您是在侮辱先帝的眼光,还是侮辱大陈的将士。”
孙太妃被堵住声,好半天蹦不出一句话,整个人抖得像筛子,我瞧着她是在酝酿什么。
我歪身靠到扶手边,窃声对着秦宿瑜道,“她要放大招了。”
秦宿瑜坐正身姿。
莫名紧张,我也坐正身体,双目盯着孙太妃不敢动。
果见孙太妃将帕子隔空一打,跺脚道,“不过一件芝麻点儿大的小事,太子殿下就夸张到先帝和将士们身上,哀家一个深闺妇人能想到那么多弯弯绕绕?您给哀家加那么多业障,您的心不会疼吗?”
我瞥着她眼角的皱纹,连脂粉都遮不住了,论岁数她比我母妃还要大,父皇常说我母妃乖巧,而她身为长者却没一点持重,倒不是我说她不持重不好,女人娇俏自然是可爱的,但好歹要分场合,她在我们这些晚辈面前,做出这般姿态,丝毫不得体,要我是父皇,早送她去住冷宫了,这见着个男人就撒娇卖痴,父皇的头上迟早要带点绿。
秦宿瑜眸色显暗,“孤在太妃娘娘面前算晚辈,您不体恤晚辈,还要晚辈心疼您?皇祖父可还在明堂里看着呢,您这话也不怕他听见了晚上来找您。”
孙太妃便又哭起来,“哀家孤苦无依,膝下只婉儿一个女儿,婉儿毕竟出嫁了,跟哀家到底离了些,这些年也就孙昭孝顺,时时入宫陪陪哀家,太子殿下现在不仅撤了他的职,还将他打了一顿,如今他卧床不起,哀家又不能出宫看他,您让哀家怎么活?”
她还好意思说,后宫后宫,那是皇帝的后宫,除了太监一般男人根本不得踏入,结果他孙昭想来就来,他自己的后院随他进出我没话说,但我的后宫凭什么他也能踏入,有本事他让我也进他后院逛逛,我保证一句话不说。
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我清了清嗓子,道,“太妃,这后宫还是要讲规矩的,孙昭时常过来,寡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得明白,这后宫是寡人的后宫,不是什么鸡鸭鹅都能往里面跑,寡人容许孙昭来看您,那是寡人的仁慈,您不能将寡人的仁慈当成理所当然,寡人敬着您是父皇的遗孀,素来不会给您添堵,希望您懂得感恩,不要动不动就把这种事拉出来说,这没什么光荣的,传出去了,别人还会以为您空虚寂寞,不甘守寡。”
孙太妃眼冒怒火,“哀家对先帝忠心耿耿,陛下就是看不见也应该听人说过,您不能听了奸人的话就以为哀家有异心。”
我还真没看出她有多喜欢父皇,就像父皇也没多喜欢她一样,大家都是场面儿上做做样子,私底下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她要真爱父皇,如今就不会这般在我面前不顾颜面,说到底她贪恋的是父皇的地位和权势,只是惨的很,父皇自先皇后去世就再没立后,便是我登基,也没让她荣升成太后。
我们父子在这件事上意见出奇的统一,他们老孙家的女人个个作的很,要再让她爬上去,这大陈还不得被她作翻了。
从前我当五皇姐是不一样的,五皇姐虽然作,但待我好,事事也会为我考虑,奈何我从没看对人,五皇姐和她一脉相传,就是比她聪慧多了,知道对我表露善意,她就是大尾巴狼的脸还要跟我说自个儿是羊,我除非真脑子有问题才会顺着她,要按我说的,我就想将她轰出宫去,后宫自我登基后清净不少,我才不想她再搅弄浑水。
秦宿瑜这时突然道,“太妃娘娘对皇祖父忠心耿耿?”
孙太妃挺起胸脯,朗声道,“哀家的忠心日月可表,可不像太子殿下暗藏祸心。”
她可真敢说,孙家给她的底气,让她飘了。
我吃一口香蕉,坐等秦宿瑜怼她。
只见秦宿瑜冲着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启唇轻声道,“既然太妃娘娘对皇祖父如此忠心,孤倒想起了件事。”
我静看他卖关子。
孙太妃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一步,“……哀家是先帝的人,太子殿下想打哀家的主意,也得顾念先帝,哀家是抵死都不从的。”
我有点反胃,秦宿瑜要真敢强她,我立马不认这个儿子。
秦宿瑜斜眉睨她,“帝陵常年冷寂,皇祖父在里面也孤单,既然太妃娘娘思念皇祖父,孤明日就送您去守帝陵吧,也免得您思念成疾,全了您的一片赤诚。”
我懵了。
孙太妃呆了。
秦宿瑜拿走我手里的香蕉皮,道,“晚了,太妃娘娘明早还要上路,还是快点回去歇息吧。”
孙太妃抖着肩难以置信,“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您来强逼父皇,您尊重过她吗?仗着父皇年幼想以言语要挟她,要是没孤在,您是不是还要让父皇给孙昭补个更好的职位,”秦宿瑜站起身,望向周欢道,“送太妃娘娘回宫吧,免得走夜路瞧不见跌倒了,还要算在孤的头上。”
孙太妃双目猩红,她咬牙道,“太子殿下,您都能越过陛下驱逐哀家,是不是下一步就要逼陛下退位,好让秦氏彻底沦为笑柄。”
这话说的真难听,秦宿瑜早跟我明说了,他就想跟我断袖,皇位什么的他根本没想。
说起来是有点厚脸皮,但他是这么想的,我的身价可比皇位值钱多了,孙太妃这么说,完全就是贬低我,太不给我面子了。
寡人不举(重生) 第29节
秦宿瑜道,“您自己说对皇祖父忠心,现在让您去替他守陵,您倒推三阻四,连带着还要诬陷孤要犯上,您这么会演,进宫可惜了,您该去唱戏,红脸白脸黑脸都来一遍,届时孤在台下给您叫好。”
他说完话,不等孙太妃反应,就朝周欢递了个眼色。
周欢望了望两边的宫女,便有几个宫女上前强搀住孙太妃,不顾她挣扎将人送了出去。
我全程震惊,直等到殿门合上,我才想起来问秦宿瑜,“你真要送孙太妃去帝陵?”
秦宿瑜牵我进了暖阁,扯了块毛巾给我擦手,“送。”
我端详着他,觉察出他没开玩笑,我犹疑道,“会不会不太好?”
秦宿瑜推我上床,没甚感觉道,“你想她留在宫里?”
我自是不愿她待在后宫,但这么做好像太狠了点。
我拉掉腰带,朝他张手,“孙家会闹吧。”
秦宿瑜任劳任怨给我解布,他现在看我眼睛不直了,就是时时冒着绿光,像头饿狼,我还是唬的,没忍住就将双臂环在胸膛前,想不让他看。
秦宿瑜拽过我的手给我穿衣裳,道,“闹不出个所以然。”
他给我穿好就送了手,我钻进褥子里,“寡人还以为要跟孙太妃掰很久,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她治住了。”
秦宿瑜端着灯放到床桌边,在柜子里摸出一张图纸铺开,“留她便是留了个祸根,不如趁早铲除的好。”
祸不祸根我不知道,但我嫌她烦,走的好。
我爬上桌,看那图纸,看半天没看懂,我问他,“这是锦州河道的工程图吗?”
秦宿瑜给我下巴上放了个软垫,道,“后日该动工了。”
我嗯着声,问道,“真的能赚大钱?”
秦宿瑜笑,“财迷,挣来的钱也不是你的,回头充到国库里,没你的份。”
我唉一声,倒回床去睡了。
这夜我睡得安稳,快天亮时自然醒,我窝在秦宿瑜怀里,瞧他睡得香,才想起来,就见他动了一下,我当即顿住,他呼吸就又深了。
我眼珠子往他身上瞄,正巧见他衣襟半开,露了点肌肤在外面,也不知怎得,我就想起之前见到他胸前的情形,那形状,那手感,我现在忆起脸边都冒火。
我想再摸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小仙女们求放过呀呀呀,么么哒!
明天的更新在明早六点哈
封面是画的陛下,然后画工大大突出了美貌胸大腰细,结果把陛下画的太精明了,好惨
然后推一波好友预收文《阴鸷公子被迫打脸后真香了》
太师府遭祸,举家被判秋后问斩。
小乞丐沅衣偷天换日,将觊觎多年的太师之子白修筠偷回家窝藏,日日观赏。
*
白修筠被刑罚严重,万事不能自理。
除却喂饭褪衣,最尴尬的便是三急难料,这个小乞丐伸着一双嫩白娇手过来的时候.......
白修筠总是涨红着生俊的脸,气急败坏,羞辱难堪低骂,“你不若一剑杀了我!”
沅衣:“好好好,完事儿了,我去给你寻剑....”
*
白修筠身子好全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要自裁。
而是寻仇。
沅衣缩着脖子,怂成一团,握着剑颤巍巍后退:“你要的剑,我给你寻来了,你看....”
白修筠居高临下。
面色浮上一丝冷笑,紧咬着后槽牙,阴恻恻说道,“用什么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不过了。”
#灰头土脸的小乞丐洗干净了还挺水灵#
#高官公子被我养成饿狼了#感谢在2020-09-08 20:48:03~2020-09-11 13:50: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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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叫爸爸35
我这人一身的优点, 行动力强是我最值得拿出来说的长处,我才想着摸他,手就伸了过去。
他真的和我很不一样啊,紧致的、野性的, 我一眼见了就很想上手去来一下, 这话说的有少许流气, 但确实是我真实想法,说是说不出口的, 我怕他嫌我猥琐。
我小心扯他的衣衫看, 整整齐齐的四排硬块,我看着眼馋,张手过去想感触一下,我极快的抚过去, 将要触到时, 手却被抓住。
我一惊, 抬头看秦宿瑜,他惺忪着眼瞪我,“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 我就是瞧一瞧看一看。
我缩一下手, 他没放, 我讪笑道,“寡人就是奇怪为何你身上长这些东西……”
秦宿瑜怔忡一下,转而道,“你揭我衣裳?”
我没有,我不是,“寡人没揭,你臆想太深了。”
秦宿瑜举起我的手, 不留情面道,“哪个狗爪子在我身上挠?”
我眨一下眼,瞄了瞄他,“寡人没见过这样的身体。”
所以我按捺不住我汹涌而来的探索欲,我没恶意。
秦宿瑜丢开我的手,转身要起床。
我一把将他抱住。
秦宿瑜瞧眉道,“闹什么?”
我惦念着他的胸口,想碰个痛快,“你能给寡人再看两下吗?”
秦宿瑜脸发僵,“不能。”
我的要求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对他也不公平,我生了些愧疚,赶紧捧住他的手臂道,“寡人绝无嘲笑你的意思,寡人就是,就是觉得它好看,忍不住才伸手的……”
我脸都热起来了,这话说的太过羞耻,我竟然对着个男人这样,我估计也离断袖不远了。
呸呸呸!我才不是断袖,我只是喜欢赏心悦目的人和物,我这叫情趣高雅。
秦宿瑜瘫着脸看我,并不答我。
我心一横,握住他的手塞进我的衣襟里,我豪气道,“寡人给你还回来。”
秦宿瑜眼目大睁,不过一瞬他就要撤手。
我嫌他矫情,直接用手按住他道,“寡人不是爱占小便宜的人,欠你的都还给你。”
他的神色变得莫名,我揣摩不出他的心思,但见他没动,我猜他是同意了的,我挤到他身前,往他身上一挂,大方道,“寡人不小气,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宿瑜便将手拿开,单臂将我抱住,他捏我的腮,道,“傻子。”
我才不傻,我哼一下,躲开他的手,“你才傻。”
秦宿瑜便来吻我,他侧身带着我一起倒在床畔,吻我的时候很轻,我也不跟他客气,对着他的胸膛一顿乱糊,他边吻边笑,“小色鬼。”
我才不色,我就是新奇还有人长这样,等我玩够了,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秦宿瑜的眼睫有点长,他笑时睫毛跟着颤,悉数扫到我脸上,痒的很。
我想挪头。
他托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我的脑子就成了一片浆糊,他缠我舌头,我耐不住吸气,“……你这样寡人也不认输。”
秦宿瑜没听进我的话,倒是轻柔了许多,我眼前逐渐朦胧,呼吸变得很细,我嘟囔道,“好奇怪……”
他停住,“嗯?”
我回答不了他,那种感觉我说不上来,像化了一般,很舒服很舒服。
我抱住他的头,整个人往他怀里蹭。
秦宿瑜只顿了一下,唇下就凶起来,我争不过他,懒散自我的骨髓里延申出,我想呜咽。
秦宿瑜却在这时放了我的嘴巴,撑起身看着我,那眸光柔和温暖,我蓦然感到羞涩,我想要他抱我。
我朝他张手。
他没立刻俯身下来,倒是问出了一句话,“秦韶,你会和别人做这种事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没和别人如此过,我是帝王,没有人敢将我吻的透不过气来,他们或许都没机会到我面前,他的话在我看来就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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